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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漲工資(但這回叫三哥也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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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漲工資(但這回叫三哥也不靈了)

問完,看閻肇一直不吭氣,房間的氣壓也瞬間降到了冰點,陳美蘭把閻隊裸露在外的胸大肌輕輕用被窩給他蓋了起來,又連忙補了一句:“我見過咱娘,我也相信娘的為人,而且咱娘苦了一輩子,去的時候兒孫都不在眼前,那種事情,不管有沒有,你都該在你父親跟前為娘辯解一聲吧。”

不論父母輩的感情世界到底如何,解開矛盾是閻肇該做的。

閻佩衡認為顧霄和蘇文之間有什麽,閻肇為什麽一直一聲不吭?

她一直眼巴巴的看著,閻肇抽了抽唇,突然問:“……蘭,看見墻角那兩口大缸了嗎?”

“裝的米和面啊,怎麽啦?”陳美蘭反問。

“我看你精力不錯,要不你手支著缸沿……那還是我第一次……”閻肇話說到一半,突然撇開了眼神,身上比陳美蘭還要白的皮膚,瞬間透著一股粉紅色。

陳美蘭刷的鉆被窩裏了。

狗男人,那是他第一次站著來吧,把他可給爽壞了吧,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吧。

不想議論父母輩的八卦可以不說,怎麽能用這種事威脅她,站著的那一回是陳美蘭一輩子的汙點,黑歷史。

從那以後在閻肇眼裏,她就是比老司機還老的司機。

有一回她喊疼,他居然一臉虔心的請教:“還有沒有別的姿勢,既能讓你既不疼,還能讓你舒服點的。”

陳美蘭當時差點傻眼。

這個狗男人,陳美蘭在性方面本來是只小白兔,可楞生生讓他當成了老司機。

不過就在陳美蘭捂在被窩裏,快被倆人剛才弄出來的氣味熏死時。

閻肇又說話了。

“顧霄和我娘一直都只是談得來而已,村裏所有人都看在眼裏。但他逃到南洋後,大概是聽說我母親過的很不好,曾於1976年輾轉多方,寄了封信給我母親,說他會在南洋永遠等著我母親,不管她願不願意出國,他一生不婚,等她一輩子,那封信被人轉給我父親了。78年他又寄了三十萬回來,那麽一筆巨款,輾轉多方,首都方面很多人都知道。”閻肇悶了會兒,才說:“睡吧。”

陳美蘭心說怪不得。

顧霄是蘇文賭上命放走的,他下放的時候還是個未婚青年,大概也知道放走自己,蘇文和丈夫關系要崩,在南洋索性一生未婚,一直在等蘇文。

因為蘇文不肯去南洋,他又寄了三十萬回來,一回又一回,怪不得閻佩衡會給氣成那樣。

但他真真活該,要是蘇文的內心愛的也是顧霄,這事兒就更完美了。

老爺子活該被氣到原地去世。

但婆婆心裏到底愛誰,這個陳美蘭就不知道了。

晚年的蘇文,應該也是對倆大兒子和丈夫的心全涼了,才會把三十萬全留給小旺的吧,可惜當時閻肇身在戰場上,周雪琴虎視眈眈瞅著那筆錢,閻佩衡索性扣著錢,一直不肯給小旺。

那麽,閻佩衡老爺子到底有沒有相好?

他當初給錢,會不會只是不想倆孫子在西平市過得太差?

夫妻關了燈,準備要睡覺,電話又響了。

陳美蘭猜就是閻佩衡,果不其然,電話一接通,是閻佩衡的聲音:“老三,來趟賓館,我剛才和省上的領導們吃了個飯,聽他們說了一下,目前西平市的公安工作環境似乎很覆雜,你來,爸讓這邊的領導們跟你見個面。”

閻肇說:“工作我會自己看著辦。”

“有幾個人是我的老部下,一直在等你。”閻佩衡又說。

陳美蘭推了閻肇一把,示意他最好去一趟,婆婆的事另說,他爸要給他介紹關系,這個必須去。

閻肇雖說看起來憨,但人並不傻,地方工作環境覆雜,他爸要打聲招呼,他的工作確實要容易幹很多。

不過打招呼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官大一級壓死人,省裏的領導們只要聽閻佩衡說句閻肇是我兒子,大家以後多多關照,那幫人哪一個不是上趕著關照他。

閻佩衡想見他,肯定還有別的事。

“我已經睡了,有事您電話裏說。”閻肇於是說。

閻佩衡嘆了口氣,又說:“那筆錢就不用寄回去了,你娘既然把它給了閻望奇,它就是閻望奇的。”

閻肇默了會兒,才說:“必須寄回去,讓老二把錢轉過來,我寄。對於我娘來說,讓顧教授回國,比收他三十萬更重要,您又不是不懂!”

“我說了不用寄就不用寄,你娘說不讓寄,為什麽要寄。”閻佩衡也於電話裏咆哮了一聲。

頓了頓,他又說:“讓那個女人接電話。”

“她有名字,你應該也知道她的名字。”閻肇說,他這是不滿於閻佩衡不提她的名字,跟他爹犟上了,不給她聽電話。

“我只知道她是周雪琴家的親戚,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閻佩衡又開始咆哮了。

閻肇答的特別幹脆:“那她就不會聽你的電話,再見。”

這算迎頭撞上了銅墻鐵壁吧。

陳美蘭看閻肇那麽幹脆的掛了電話,居然覺得很爽。

渣公公,活該養的兩個兒子全廢掉,活該自己氣死自己,報應吶。

不過就在閻肇夫妻關了燈,想要睡覺的時候,電話又來了。

“老三,你母親的骨灰你到底是放在哪兒的,今天可以告訴爸了嗎?爸原來錯了,爸確實對不起你娘,爸……總還有資格看看她的骨灰吧。”又是閻佩衡,這會聽嗓音語氣,顯然特別沮喪。

蘇文死後不立碑,沒有下葬,人是火化的,雖說家裏有梨木牌位,但骨灰一直是閻肇收著的,她當時說過,不要任何人祭拜,也不要任何人再提及自己。

所以閻肇從來不提他娘,蘇文不喜歡有人提自己。

閻肇也是一貫的,對他父親說:“您要真有心,會自己找到的。以及,我娘原來說過,她最生氣的一點就是您一直卡著,不讓顧霄回國,您自己看著辦吧。”

從八十年代一改革開放,顧霄老爺子就跟外交部交涉,想回國投資,建設國家,閻佩衡動用關系,各方阻撓,不讓人家回國。

他的胸襟呢,八尺高的漢子,心眼小的像針一樣。

啪一聲,閻肇把電話給掛了。

這又是一回,閻佩衡大概率已經被氣到吐血了。

陳美蘭的好奇和八卦已經掩不住了:“閻隊……咱娘的骨灰你到底放在哪兒啊?”

……

“三哥,三哥,三哥……”但這回叫三哥也不靈了,閻肇關了燈,轉身就睡下了。

躺在黑暗中,陳美蘭想,蘇文的骨灰不在閻肇手中,肯定有個寄放處,聽閻肇的意思,應該是個任何人都能去,但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

蘇文就是要躲著閻佩衡,不想讓閻佩衡找到自己吧。

要萬一那個顧霄回國,他應該也會來西平市吧。

要他回來,先閻佩衡一步而找到骨灰,那豈不更有好戲看了?

婆婆輩的八卦,撓的陳美蘭的小心肝癢癢的。

第二天一早,閻肇去上班了,倆大的早晨自己去報名,小狼得陳美蘭親自送到幼兒園,還要叮囑好,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允許接他。

小狼是個喜歡沈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孩子,一個寒假學紮馬步,學打沙袋,練的小體格倍兒棒,別人上課都是坐著聽講,他不要,他非要站在最後面紮馬步,一邊紮馬步一邊吐泡泡,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剛回家,電話響了。

現在的電話還沒有來電顯示,但一接起來,陳美蘭只聽到一聲咳,就喊了一聲:“父親?”

“這趟時間趕不及,我就不去看閻望奇和閻明瑯了,對了,聽說你也有個女兒?”閻佩衡在電話裏說。

陳美蘭看了看墻上圓圓的明信片,明信片裏的圓圓穿著粗麻布的大襟衣裳,一手擋著陽光,半張臉暴露在曝光下,笑的特別苦澀,但那是劇照,她是劇中的角色。

真希望《黃河謠》能趕緊上映。

陳美蘭特別想從電影上看看閨女的樣子。

她說:“是。”

閻佩衡長舒了口氣,又說:“我們和閻西山家是遠親,他娘是閻肇娘的堂姊,西山……”老爺子不好說西山就是個狗東西,頓了會兒,又說:“既然你和閻肇已經結婚了,就好好照顧望奇和明瑯,至於你的女兒,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西山的女兒,閻佩衡根本不想見,想想閻西山小時候天天往他家井裏撒尿,他家墳頭拉屎的品型,老爺子直到現在都氣不打一處來。

陳美蘭剛欲掛電話,閻佩衡又問了一句:“對了,要是我給你三十萬,你會拿來做什麽?”

“我自己搞工程,我有錢,我不要你的錢。”陳美蘭爽快得說。

她估計老爺子是要提那筆三十萬的款了。

“工程本身就特別難搞,更何況一個女人,你搞不好工程的。東方集團的劉明是我一個老戰友的女婿,秦川集團的馬書記跟我曾經是兄弟,但我不會幫你打招呼的。”閻老爺子屬於一激就怒的那種,不過這種人也有個好處,有話直說,有偏見應該也不會在心裏藏著揶著。

他們這種部隊上的老領導,因為大裁軍,轉業,有一張巨大的關系網,地方政府,企業單位都有他們的部下。

就跟溫床似的,真要借著閻佩衡父子的關系,想在這個年代做生意賺大錢,太容易了,可惜他們都不會幫她。

“這個您不需要操心,萬一我能搞好呢。”陳美蘭仍然說。

雖然她也是摸著石頭過河,但萬一她能搞好呢。

電話裏突然傳來閻衛的聲音:“爸,定期……”

“對了,你娘留給閻望奇三十萬,但那筆錢現在存的是定期,要到七月存折才會到期,否則是取不出來的,今年七月,閻衛會把三十萬的存折給閻肇,不要打那筆錢的主意,但你也勸勸閻肇,不要把錢退回去了,姓顧的欠你娘的,他一輩子都還不清。”閻佩衡又說。

閻肇孤倔,不愛錢,當然不肯收那筆錢。

但閻佩衡也有自己的考量,錢是蘇文自己願意收的,而且是蘇文曾經打過電話,親自要求,要他把錢留給那時候剛剛出生的小旺的。

閻佩衡跟妻子犟了一輩子,要在這件事情上再不聽存妻子的,那他就真不是個東西了。

曾經,周雪琴管家的時候,閻佩衡押著錢不肯給,是因為怕周雪琴胡亂揮霍,現在有閻肇管家,陳美蘭應該不敢輕易動用那筆錢,而且陳美蘭既然是周雪琴家的親戚,那她肯定也是個愛錢的,會勸閻肇留下錢,而不是寄返給顧霄。

這老爺子的心倒是很清亮,懂得如何駕馭,平衡這種微妙的關系。

陳美蘭又喊了一聲:“父親……”

“七月,美蘭,七月我們就把錢給你寄回來。”閻衛在電話裏溫聲說。

陳美蘭想說的是,今年是89年,從86年開始,國債一路高歌猛進,漲了很久,但從89年開始,因為國家的大環境嚴竣,會栽跟鬥,也就是說,炒國債炒股票從今年開始就會賠錢了,要一直到92年政府出手救市,大環境才會好起來。

這也是為什麽周雪琴炒到去年年底就突然收手了的原因。

她敢篤定閻衛夫妻拿著那筆錢,肯定是在炒股,炒國債。

要不然米蘭會有那麽多奢侈品,用得起倩碧?

說是大哥大嫂寄來的,那話是用來哄鬼的。

他們撒個半年的謊,應該還是趁勝追擊,想再炒半年,借雞給自己下滿滿一簍子的蛋,然後才把本金還給小旺。

但這半年股市環境那麽不好,小心他們再別把賺來的給賠光。

不過算了,人各有志,閻衛夫妻跟她有什麽關系,她又何必跟他說這些。

到了七月,他能把三十萬全還回來就是他的幸運。

他要還不上,閻衛那個他爹最驕傲的兒子,估計又得把老爺子給氣死一回。

再說賓館裏,這會兒閻佩衡都要動身了,地方領導帶著幾個市宣傳辦的人來找閻佩衡,說是有部西影廠的電影,因為光電總局那邊審的嚴,遲遲無法上映。

要找他,看能不能讓他打個招呼,在首都那邊協調一下,讓電影早點上映。

地方和首都的關系就這樣,大家找熟悉的人,領導,幫忙給地方爭取機會,資源,所以首都才會有那麽多各地的駐京辦。

閻佩衡急著要走,接過東西就上車了,當然,一路也沒看,直到上了飛機,才翻開電影的介紹,裏面還夾著幾張明信片。

閻佩衡翻著翻著,大概是花了眼,居然看到閻星,穿著她最喜歡的那件土布小褂子,笑瞇瞇的看著他,因為那個年代的孩子都餓,總是那副苦苦的神情。

合上,再翻開,不對,這不是幻覺,這是電影的明信片。

原來是個跟閻星長的很像的小女孩。

閻佩衡想知道這個小女孩叫什麽名字,於是翻開了演員名單,不過名單上只有主演的名字,並沒有小女孩的名字。

這世界上長的相似的人很多,孩子就更多了,可愛的孩子在小時候總是長的很像似的,閻佩衡把冊子緩緩合上。

當然,回首都後,他專門找人到光電總局打了個招呼,希望這部電影能早點上映。

他想去電影院看看那個孩子,那個跟閻星一模一樣的孩子。

閻佩衡有三個兒子,生了一串孫子,卻沒人給他生個孫女,計劃生育的年代,這事兒就更甭想啦!

……

陳美蘭真不是想打閻佩衡老爺子的臉,但是她的工程這段時間做得特別順利。

28號孩子們開學,1號剪彩動工,二百號從晉陽縣來的老家農民工集體進場,樁基10天,主體框架20天,平均5天一層樓,不到三個月,秦川集團十層的高樓,主體工程就馬上要封頂了。

封頂之前,她又順利結到了六萬塊的工程款。

這回拿到錢,發完農民工的工資,陳美蘭把西山公司最後一筆工程也給付清了,圓圓的煤礦就可以正式進工人,進行產出了。

也就是說上海那個30萬的大單,從現在開始就可以正式走起來了。

而就在今年的5月底,幾個孩子準備要歡度六一兒童節的時候。

東方集團那邊也傳來消息,讓陳美蘭去實地勘察工地,要正式核談東方集團工程的價格,做報價單。

陳美蘭是在工地上接到的,閻斌帶來的消息。

這意味著下一個工程在這個工程完了之後,能無縫對接了。

而這時,西平市有些施工隊的老板,正在陸陸續續給工人們漲工資,聞風先動,其實陳美蘭早就想給工人們漲工資了,趁機,她也要給大家漲工資。

這時候民工們還不知道這事兒,只是聽說又有了新活兒,李光明率著一幫民工來問陳美蘭:“老板,是不是又有新活了?”

活是一個一個,沒活的時候就沒工資,所以農民工比陳美蘭更關心活兒。

陳美蘭覺得陳德功才是農民工們真正的老板,工頭嘛。

就說:“是,現在把你們的工人都喊來,咱們的陳德功老板有個好消息要跟大家宣布。”

李光明揚頭朝著樓上喊了一聲,說了聲老板要開會,刷啦啦的,一幫人從正在蓋的樓上陸陸續續下來了。

“哥,你給咱們宣布這個好消息吧。”陳美蘭說。

陳德功是工頭,平常要兇農民工,整那些不聽話的刺耳頭,以及趕著他們幹活的都是他,關於漲工資的事情,她也希望由陳德功來講。

這叫恩威並施,給大哥豎威信。

但陳德功笑望著妹妹,突然大手一伸,直接把陳美蘭提起來,給肘到一堆磚塊上了:“咱們的女陳老板要跟大家講話,大家鼓掌。”

風頭陳德功不想出,他更希望民工們知道,他們的這個女老板有多厲害。

李光明憑著她,還清了家裏小八百欠計生辦的罰款,小八百也順利上上戶口了,幾個閨女現在也都入學讀書了。

好些個老家的農民工們,也是靠著美蘭,一月月能往家裏寄錢了。

掌聲四起,所有人看著美蘭笑,其中有幾個還是她曾經小學時代一起讀過書的,現在也是黑乎乎,臟兮兮的農民工。

這些人看著美蘭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就跟小旺和小狼一模一樣。

孩子一樣天真,好奇,而且特別有信心,總覺得只要是她帶來的,就是好消息。

“從下個月起,小工一天三塊,大工一天四塊,西平市有些包工頭已經漲了工資,我也給你們漲。”陳美蘭只好說。

楞了半天,民工們啞口無言,過了好半天,才有人說了句:“那我一個月豈不是可以拿90了?”

“大月還能拿93,要是大幹十年,咱能做萬元戶。”另外一個一聲尖叫。

暴發戶們嫖一回小姐至少100,開瓶假洋酒三四百塊,但這些農民工拼死累活一個月才有90塊。

可這就是市場經濟,這就是現實。

一幫農民工頓時哎喲一聲,手足無措,一個個看著陳美蘭,想握她的手吧,他們太臟了,不好意思握。

個個兒高興的直揉眼睛,頭一回聽有包工頭漲工資漲這麽幹脆的。

陳美蘭能力有限,這200號人,隨著東方集團的活能接下來,她大概還能再帶一年,這一年,他們按月能拿到微薄的月薪。

不過東方集團那邊也有問題,範祥父子一直是被刑拘,羈押了。

但他們的殘餘勢力還在東方集團內部,春江水暖鴨先知。

倆人要去東方集團看工地,閻斌得跟陳美蘭講一講:“雖說上面有劉書記,但中層大多是範祥的人,美蘭,我怕到時候咱們活兒幹了,款不好結,因為東方集團的會計就是範祥提撥起來的。”

嘆了口氣,他又說:“要不讓老三親自跟劉書記打個招呼,咱們先請會計吃頓飯,意思一下,再送點禮,把關系做通?”拍了拍胸膛,閻斌說:“放心吧,喝酒我不在話下,要請人嫖,我去。”看美蘭瞪眼望著自己,閻斌連忙舉起了手:“你不信二哥嗎,哪一回請人搞關系,我不是在門外守著?”

請吃請喝,這是做工程的入門必備。

不過陳美蘭說:“二哥你就不管了,我來搞定吧。”

陳美蘭不能總打著閻肇的旗號,因為閻肇的仕途還長,不能有汙點。

別看現在拉關系沒什麽,我黨的事情,就怕秋後算賬。

她得從東方集團的中層再給自己找助力。

“對了美蘭,你拍著良心說,二哥現在怎麽樣?”閻斌突然又問陳美蘭。

“挺好的呀。”陳美蘭說。

小生意太苦,還需要本錢,做不好就要賠錢。工程不易做,全是神仙打架,要關系還要智慧,還要能塞得起錢,閻斌現在老實的像條看家的狗一樣。

他不是沮喪,而是生氣:“那你說,就因為我原來沒把握住,被人請著嫖過兩回,宋槐花她就幾年不原諒我,她做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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