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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真假千金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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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月驚喜的發現哥哥還在懸崖壁上掛著呢。

“哥哥你等我。”

張月趕緊扒著旁邊的巖石,伸出自己的小手抓住張承的大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張承拽上來,兄妹兩個人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警察很快包圍上來,沿著樹林開始收網。

那些匪徒像是窮途末路的餓狼一樣四處逃竄,最後被警察形成了合圍,一個沒跑,全被抓住了。

匪徒被栓成一長串,像穿螞蚱一樣,從山上被趕下來,送上警車。

與此同時,他們還在山崖底下找到了徐凡的屍體,這起惡性案件宣布告破,大快人心。

張承和張月兄妹兩個也被警察送上救護車,把他們送到醫院進行救治,一路上無話。

張承沒受什麽傷,看著手臂上的傷很嚇人,實際上就是皮裏肉外的小傷。張月的傷全在腿上,張承就害怕她舊病覆發,不過好在有驚無險並沒有傷到骨頭。

蘇慧和張啟明得到消息時,差點嚇死,心驚肉跳地等了幾個小時,他們都等著給綁匪交贖金呢,警察打來電話讓他們去醫院。

張啟明趕緊開車往醫院跑,半路上闖紅燈,交警一路追到醫院。

“張先生,您闖了三道紅燈。”交警行禮道。

張啟明顧不了別的,趕緊把駕照拿出來:“我兒子住院了,對不起了警察同志。”

交警們也知道今天下午的綁架案,他們也參與路障來著,所以警察趕緊行禮,將駕照還給他。

“打擾了,張先生。”警察說完退出去了,其實他們這一路上也是保護張啟明的安全,不然路上那麽多車,出了事故怎麽辦?

病房裏張承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旁邊還有警察做記錄。

這件事跟張玫沒有關,張承向警察如實的說明情況。

蘇慧剛到門口就聽見張承在裏面做筆錄,居然說張玫參與了這次綁架案?

“張……”蘇慧緊張的一步邁進房間裏,然而張承已經把話說出來了,再難收回去。

警察們做完筆錄,又讓張承看了一遍,沒有問題就簽字。

做完筆錄,警察退出去,就剩下他們一家人,蘇慧急了。

“你幹嘛把你妹妹咬出來?你憑什麽說這件事是她做的?”

張承冷笑著看看向她:“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是與不是,他們會調查,你急什麽?這裏頭沒有張玫的事,你信嗎?我和張月到底是不是你生的?你為了別人的孩子,居然不相信我?”

這次張承沒有給她半點機會。

“人做了錯事為什麽不能接受懲罰,這次你慣著她,她就會更加變本加厲,你護不住她!”

一句話戳到蘇慧的心尖尖上。

這次蘇慧沒有反駁,她也感覺到張玫最近有些反常,甚至她有一次聽見張玫跟什麽人在打電話,只是她當時沒怎麽聽清楚,也怕萬一自己聽錯了,冤枉了張玫,沒想到這都是真的。

警察很快印證了張承的說法,張玫的通話記錄顯示,她一直跟徐凡有聯系,以及徐凡墜崖之前最後一個電話居然是跟張玫打的。

還有在張月被綁架前,張玫跟徐凡的聯系也很密切,而且張玫的戶頭上少了一大筆錢,這一大筆錢流進了徐凡匿名的賬戶。

而且徐凡的人也對張玫進行了指認,罪證確鑿,警察開始對張玫實施抓捕。

張啟明還能說什麽?

自己的兩個兒女都差點被人害死,自己的養女居然和兇手是同謀。

是他們自己的錯,當然要自己承擔。若是當初直接把張玫送回親生母親身邊,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張啟明正在說話的時候,突然房門被撞開,一個女人慌慌張張闖進來,躲在蘇慧的身後。

“媽,警察要抓我!我什麽都沒做,警察就要抓我,我不走,我是您的女兒,我哪兒都不去。”

張玫死死的抓著蘇慧的衣角,只要蘇慧肯給她擔保,她肯定會沒事的。

以往都是這樣子,她闖再大的禍,只要張家肯拿錢擺平,就全都不是事兒,她從小早就已經養成了這樣的價值觀,只是這一次和以往不一樣了。

“爸媽,哥哥救我!”

這次蘇慧也沒有幫她,家裏已經對張玫很不錯了,張玫沒有考上好的學校,畢業之後,沒找到工作,張啟明馬上給她在公司裏安排了一個相應的職位,而且想著以後給她找一個家是不錯的年輕人,還想著多給她一些陪嫁,不能太虧著她,誰能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

警察還是進來把張玫帶走了。

她自己釀的苦果當然要自己吞。

張承和張月在醫院休息了兩天就出院了,本來也沒有什麽大傷,而且醫院裏的飯難吃死了。

……

一個中年女人指著蘇慧的鼻子大罵道:“蘇慧你是怎麽對我女兒的?我好好的一個女兒被你養毀了,你陪我女兒!你陪我女兒!我女兒怎麽就參與綁架案了?是你們陷害她的。”

這個中年女人正是蘇慧的閨蜜江燕,也是張玫的親生母親。

幾年的時間不見江燕蒼老臃腫了很多,年輕時玩得太過,小鮮肉把她的錢全都卷跑了,她現在住在養老院已經成了典型的老大媽。

她現在跟蘇慧在外形上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當年她親手調換了兩個孩子,不就是想讓自己的好孩子過的好嗎?沒想到自己的孩子進了監獄。

原劇情裏,江燕的女兒張玫得到了張家所有的財產,而且害的張月和張承兄妹兩個下場淒慘,也不見她上門喊冤,現在她自己的女兒自作自受,她就跑出來做妖,說的還理直氣壯。

這個江燕早年把魏家的錢全部卷走,把弱小的孩子丟到一對惡霸夫妻的手裏,差點讓張月落下終身殘疾。

現在反倒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一定要讓蘇慧去把她的女兒救出來。

“蘇慧,你已經把玫玫害的坐了牢,我求你去把她擔保出來,她一個女孩兒一旦坐牢,以後整個人生就毀了,我們大人的錯,能不能不要讓孩子來承擔,我求你了!我的錯,你就懲罰我,你讓我死都行,請你放過我的孩子。”

好一番聖母言論,她把錯誤全部推在別人頭上,讓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蘇慧被搶白的一時接不上話,張承邁步走過來了,他要是不把她從道德的制高點上踹下來,她就沒完沒了。

“你說什麽?你讓我們的母親去把殺人犯救出來?你的腦子是怎麽長得?”

“殺人犯?”江燕突然之間被張承打斷,說的話極其難聽,她惱羞成怒了:“你說什麽嗎?誰是殺人犯?殺人犯也是蘇慧逼得,要不然我們家好好的女兒怎麽就學壞了?你家的女兒為什麽考上了名牌大學,為什麽玫玫就那麽慘,你們就沒有責任嗎?”

江燕真是厲害的,她連媒體都驚動了,現在張家正是多事之秋,公司剛剛換帥,家裏面有鬧出這麽多事情,如果爆出張玫和張月身世的事,估計公司的股價將會大跌。

這件事只要她稍微推波助瀾就有媒體願意采訪,到時候蘇慧就得求她,她就講條件,讓她把張玫放出來。

果然媒體已經堵在張家外面等著采訪呢,一旦江燕鬧起來,明天的新聞熱搜是少不了的。

她以為張家害怕家醜外揚,所以才敢這麽囂張。

張承直接把媒體放進來,公開接受采訪。

媒體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來的時候想著能有點邊角料,他們就已經很滿足了,畢竟沒有人敢得罪張家。

江燕看到張承把媒體都放進來,她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聽見張承說:“當年這位江女士是我母親的閨蜜,因為嫉妒我母親嫁的比她好,所以她把自己的女兒和我的妹妹調換走。

我們一家人把這個調換來的假公主捧在手心裏十八年,然而這個江燕居然把我們家的真公主丟給了鄉下一對黑心夫婦,這對夫婦不但虐待我妹妹,而且害的我妹妹摔斷腿,不但不給救治而且還勒索她的錢財,這件事情你們可以詢問當地的警察局,那對黑心夫妻已經受到了相應的懲罰。

那我試問一下這位江女士難道不虧心嗎?你的女兒在我們家可是當做寶貝養的。”

張承這句話瞬間觸到了媒體的關註點:閨蜜,調換孩子,真假公主黑心夫妻。

這些敏感詞,字字都是流量啊,更何況這些敏感詞居然和宏遠集團的張家有關系,那無疑是天大的爆炸消息。

張啟明很坦然的承認了,他也不想被江燕這樣的女人威脅。

記者也不敢亂寫,該是怎樣的就是怎樣,他們只負責如實報道這件事就可以了。

張承道:“你說我父母沒有把你的女兒教好?那你為什麽把別人的孩子換走,你怎麽不自己教?

我父母對張玫疼愛有加,花在她身上的錢,到底有多少你算過嗎?疼愛她超過疼愛我這個兒子,而你呢?你明知道你抱走的是我們張家的孩子,你轉手就把她掉,你還有人性嗎?

張玫做錯了事,那是咎由自取,我們家不是沒給她機會,但是有些事自己做錯了就要承擔後果!”

張承的話字字如刀,江燕一句話都接不上,她剛剛對蘇慧說的那些話簡直都是耍流氓。

江燕丟光了臉面,灰溜溜的走了,她這次知道了張承的厲害以後再不敢來張家。

張承沒有起訴她,在張承眼中死是最容易的事情,他要讓她好好好活著。

江燕敲詐張家不成,自己所有的積蓄全都打了水漂,禍不單行,她在一次意外中還跌斷了腿。她拿不出錢來請護工,從此過上了屙屎屙尿的日子,養老院的人全部都繞著她的房間走,一不小心就能被她熏死。她想活活不了,想死死不成,終於在某一天的夜裏無聲無息的走完了自己的一生,她臨死的時候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張玫因為涉嫌綁架罪被判刑六年零兩個月,這六年多的時間她要在監獄裏慢慢的度過,蘇慧時不時的去看她,大約張玫怨恨蘇慧不救她,所以不肯見她,蘇慧只能把東西送進去,然後失望的回家。

張啟明和張承早就已經習慣了蘇慧這樣,也都不願意搭理她,張月更是從來都不跟她親近,最後張啟明和蘇慧離了婚。

蘇慧也是自作自受,自己的孩子在最需要媽媽的時候她沒有給與關愛,卻對別人的孩子這麽用心,也難怪張月不跟她親近了。

到了張月找對象的年紀,張啟明告訴她不用在意家族聯姻的事,現在的宏遠集團不用靠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終於在張月二十四歲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她身邊,就是她曾經的家教,那個為她補課的男孩兒邵巖。

當年的他是華清大學的高材生,同時也是個年輕稚嫩的男孩兒,他雖然學習好但是家世一般,他在給張月補課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喜歡上了她,那個時候她的腿傷還沒好,但是她明媚燦爛的笑容照進了那個男孩兒的心裏,從此之後再沒忘記。

邵巖知道自己身世卑微,配不上她,他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了學校裏的博士學位,並且開辦了自己的互聯網公司,自己的軟件迅速在國外爆紅,一夜之間讓他躋身世界富豪榜前一百位。

可是他在心靈深處依然是那個青澀稚嫩的男孩兒,他的心裏只有那個對他輕輕微笑的女孩兒,本來他是沒有勇氣走到她面前來的,但是這一次張月差一點出事,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故意總是和她偶遇,故意總是不帶錢。

張月可憐他,每次都為他付賬,這樣他就有機會總是出現在她面前,有一天他終於厚著臉皮邀請她看電影。

她答應了。

邵巖高興的一夜沒睡,失眠到天亮,跑到她家門口等著她。

張承的車子正好從他面前經過,他把車子停下。

有人要挖他墻角,把他最親的妹妹撬走,他哪能輕易放過他。

“這不是那個誰嗎?那個……你以前給月月做過家教對吧?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張承故意刁難他,知己知彼,他哪能不知道對手是什麽來路?

邵巖略顯羞澀的跟他打招呼在,他知道這是自己未來的大舅哥,他不敢得罪。

“張先生您還記得我?我叫邵巖。”

張承俊臉上邪魅一笑,這個準妹夫挺好玩,居然這麽乖,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你在我家門口幹什麽?你有事嗎?”

“我,我找張月有點事。”邵巖憋的臉頰通紅,其實他在外人面前不是這樣的,不然他怎麽建立自己的公司,怎麽做得了老板?

但是壞就壞在他太喜歡張月,凡是跟張月有關的東西他都特別緊張,生怕有一點做不好張月就不要他了。

最重要的是他跟張月現在還是普通朋友,兩個人原地踏步走了許多年,今天張月剛剛答應他看電影,他就已經腦補著,看電影代表什麽?

其實代表什麽,全看張月的心思,張月說是男朋友,那就是男朋友,說是普通朋友,他又被打回原形。

“邵巖你在這幹什麽呢?哥你怎麽回來了?”

張月穿了一件藍色的小禮服,臉上還化了點淡妝,別以為張承看不出來,他一眼就發現了妹妹臉上的變化。

張承心裏頭暗笑,即便是月月不化妝也把那個臭小子迷得暈暈乎乎的,果不其然對面的邵巖臉頰通紅,手腳有些無措,連看都不敢看她。

見他不說話,張月只能先跟張承說話:“哥,我今天有事出去一下,你別等我吃飯了。”

“……”張承。

妹妹這就把他打發了?就這?

這小子一出現,連晚飯都忙沒空陪他一起吃了?那不行,他不能輕易的輸掉。

“你去哪兒呀?我今天也閑著沒事,要不我陪你去?”

三個人一起來到電影院門口。

邵巖拿出兩張票。

人家情侶約會當然是買兩張,誰知道張承這麽討厭?

張月等他一眼:“哥哥,你看就兩張票,要不你先回去吧?這票很難買。”

她話音剛落,就見排隊進場的小夥子手裏拿著了兩張票,看起來十分沮喪,原來他也是情侶約會過來看電影的,只不過對方放他鴿子了。

張承買了一張票跟著進去了。

張月跟張承離的很近,邵巖被隔出很遠,張承就是想讓他見識一下大舅子的威力。

果然邵巖出來的時候有些不開心但是還假裝電影很好看。

回到張家,張承改變策略,把他爸珍藏的好酒全都拿出來,給邵巖刑訊逼供了。

男人上了桌,那就是一個字“喝”

在張承的威逼利誘下邵巖把自己的身家,財產全都說出,來還把自己這些年一直偷偷喜歡張月的事一點不剩的說出來。

張承拍桌子:“原來這小子藏得很深呀,當年給你補課的時候,他就有賊心了!”

張月臉頰漲得通紅,尤其是邵巖說道暗戀她的時候,她有點不高興張承的做法了,趕緊哄著他:“哥!你幹嘛給他喝這麽多,讓他胡說八道!喝多了酒會難受的。”

張承不高興到:“他胡說八道關我什麽事?我也喝多了了,也難受。”

張月沒有辦法張承那是她親哥!但是邵巖又是她……

“懶得理你們了!他喝醉了怎麽弄?”

張月只能叫來家裏的管家想把他送回家,但是這次真的喝多了,沒有辦法只能找人收拾出一間客房,讓他住下了。

第二天尷尬的事來了,邵巖昨天的事都喝斷片了。

張承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透著一股子不懷好意:“你喜歡我妹妹?”

邵巖:“……”

張承拍拍他的肩頭:“算你小子有眼力!你想娶她?”

邵巖:“……”

晃了一下神,邵巖趕緊點頭,來不及想昨天他都說了什麽,但是他一定要表明心意。

張承:“喝湯吧,暖胃湯,我妹妹親手熬的。你要做我們家的女婿可不是那麽簡單的,我們家規矩多,三從四德你知道嗎?”

欺負人的本事,張承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經過張承一番折騰,這件婚事總算是定下來了。

張月也是從那時起就暗暗喜歡這個大男孩兒了,這些年一直沒有忘記。

張啟明十分的開明他不管什麽門當戶對之類的偏見,反而覺的邵巖這孩子很不錯,憑借自己的努力取得了不小的成績,很值得讚賞。

張月在家人的見證下順利嫁給了邵巖。

張承卻一個人一直單著,有的時候張啟明在想兒子是不是在性取向方面有什麽問題?

給他介紹的女孩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一個都看不上?

這個世界的任務裏,沒有張承娶媳婦的劇情,他自己倒是覺得輕松自在,一有時間便會出門旅游玩樂放松心情,日子過得十分的愜意。

蘇慧和張啟明離婚之後,張啟明選擇了和張承一樣四處旅行,日子過得充實又快樂,把年輕時候的夢想全都補上了。

而蘇慧從此一個人生活,人到暮年,晚景淒涼,想要的東西一樣都沒得到,兒女丈夫全都不願意跟她親近,她自己在後悔中度過餘生。

叮咚!這個世界的劇情已完成,宿主進入下一個世界。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張承趕緊拜呀!”

張承的頭腦混沌不清,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後有人摁住他的頭,狠狠地拜了三拜。

對面的新娘子一身吉服,頭上蓋著紅蓋頭,看身形十分端莊,不胖也不瘦,走起路來輕盈嬌羞,旁邊的丫鬟們臉面通紅滿臉含笑。

“給姑爺道喜!”

張承手裏捏著紅繩,繩子的另一頭牽著新娘,在眾人的道賀下,緩步進入了洞房。

喜娘趕緊把新娘攙扶進喜帳。

“祝姑爺小姐百年好合,多子多福,福壽綿長,”

喜娘說完又在新娘子的耳旁悄悄說幾句話,然後含笑退出去了。

新娘子低著頭,等著張承揭喜帕,

紅燭高燃,洞房裏一片喜慶之色,大紅的喜字,並蒂蓮,旁邊的梳妝臺上成雙的妝花紅如火焰。

洞房外面時不時傳來吹吹打打,喝酒嬉鬧的聲音。

張承到現在才剛剛清醒了一點,系統這是跟他開玩笑嘛?剛穿過來,就讓他入洞房?

他腦子裏的信息混沌不清,到現在還沒有整理完,可是顯然新娘已經等不及了。

今天從早到晚,新娘子被喜娘們折騰了半天,早就已經筋疲力盡了,可是新郎似乎沒有給她揭開喜帕的打算,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嗎。

新娘子不知道該怎麽提醒他一下。

張承將最簡單的劇情暫時梳理了一下,回過神來的他緩步過來,伸手將對方的紅蓋頭揭開了。

紅燭映照下,新娘子的容顏,讓張承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一個女人,雖然今天一身紅裝,妝容濃重,但是看的出對方應該是個很清麗溫婉的女人,相由心生,從面相上看這個女人非常的善良賢惠,清澈的眼睛裏沒有半點雜質。

張承雖然穿過世界,但是每一次穿越任務結束之後系統都會把他所有的感情全部清除,他剛剛的頭暈記憶混亂就印證了了這件事。

新娘子看著他眼神呆滯馬上道:“夫君,今日天色不早,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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