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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荼蘼(高幹)

作者:咎書

文案:

某天,葉清歡正悠哉悠哉的看著電視,突然心生出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來

她急忙去請教某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和你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會怎麽樣?”

某人對著她展眉一笑,“我一直以為你是火星的,而我是正宗地球人。”

葉清歡弱弱的抹抹淚,她家男人,真是不懂情趣。

不過,某人話鋒一轉,眼神裏露出抹淩厲,“如果真的是兩個世界,那麽,我,就把你的世界摧毀掉。”

他聲音低沈,有一種性感的磁性,“讓你只能到我的世界裏來。”

瞬時,葉清歡的兩眼放著金光,誰說她家男人不懂情趣來著!

一句話簡介:一個強勢而且悶騷的男人與一個天然呆女人的愛情。

*本文狗血而且金手指大開,不喜者勿入。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 恩怨情仇 虐戀情深 俊傑

搜索關鍵字:主角:葉清歡,秦安 ┃ 配角:葉嵐,葉喬,路逸之,孟婉,唐宋 ┃ 其它:黑幫,小怪獸,咎書

1 楔子

『葉清歡』

那是我在世間活著的第十八個年頭,那年,我,初見秦安。

年少的愛人,我自認為那是我最純潔的時候擁有的最真摯的感情。

那幾年的日記裏,斑斑點點的字跡從遠處看去就像是鋪落的絢爛的花。

我一直以為,就算雪山空谷,就算苦惱一生,他也永遠不會張開雙翅遠走高飛。

然而,事實是,做不成愛人,回不去朋友,我們最後的結局,只剩下忘卻。

我想,餘下的人生裏,我會一個人,繼續走我們約好要一起經過的路,直到,花開荼蘼。

『秦安』

這本來是一個會講述許久的故事,在我的記憶還未逐漸被血腥的場面吞噬前,我想最後一次回憶一遍所有事情,細微到一個鏡頭都不放過。

它就像童話故事般,伴隨著王子公主那樣惡俗的情節。但是,我不是王子,她,也算不上公主。

甚至連故事的結局都不如童話般那樣美滿,可這並不是悲劇。

其實我沒有什麽不滿足,唯一的缺憾就只是,最終,我們無法完整的在一起。

*****

『序』

車一直在山路上顛簸著,應該是已經到了黃昏,車窗上滿是落日的金黃色夢幻的光和一些短促的影子。

陸離的兩只手操縱著方向盤,不時的回頭對身後的人說幾句勸解的話。

“秦安,還沒有死心嗎?剛才醫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秦安埋著頭,讓人看不清楚表情。

他的衣服上還有著斑斑血跡,嘴邊留著沒有清理的胡渣。看上去不免邋遢。

他身上還坐著一個女人,一身緊致的紅色裙子,嬌弱的被他摟在懷裏,眼睛緊閉,十分安詳。

她的面色很蒼白,如若不是微弱的心跳,簡直和死人沒什麽兩樣。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她的面頰上一下下的劃著,半晌才開口道:“死什麽心,說醫不好的都是庸醫,現在科技這麽發達,怎麽會治不好呢,怎麽會……”

他機械的重覆著怎麽會三個字。

一只手無比認真的扒開她額頭上的淩亂碎發,輕輕低下頭,印了一個吻上去。

陸離透過車前的鏡子看著他的樣子很是不忍,猛地踩了一個急剎把車子停了下來。

“秦安,這幾天來,看了多少醫生,他們說的話能差多遠。國內最好的醫生是路逸之,但是現在他根本就不知所蹤。秦安,你他媽的接受一下現實好嗎!”

陸離把大半個身子都扭到後面去,直接下重手的往他胸膛上招呼了一拳。

秦安像是沒有感覺到,只是怔怔的望著懷裏僅有一絲絲生氣的女人,緊抿著唇不說一句話,把懷裏的人摟的緊緊的不撒開。

現實?什麽是現實,如果是沒有她的現實,他可不可以一輩子都呆在想象裏不出來。

“我知道葉清歡對你而言相當於什麽,但你總不能為她一個,拋下所有人不管不問吧,時局才剛剛穩定下來,你整天魂不守舍的算個什麽樣子!秦安,你給我振作一點行不行啊!”

陸離幹脆扯開了嗓子訓他,自他們認識,還沒有哪一次是惹得他這麽大動肝火的。

他的額上青筋隱動,是真的動了真氣。

秦安的右手握著葉清歡的脈搏,左手一刻沒停的撫著她的長發,白面如玉的臉色漸漸陰沈下來:“你開車,我下去。”

聽了這話,陸離目瞪口呆:“你……你什麽意思?”

“我想帶她去法國。法國有一位名醫我還算熟,也許……還能有機會。”

“那你幹嘛叫我開車走?”

秦安抓著葉清歡的手漸漸用上了些力,聲音低沈“因為我等不及了。馬上叫人開一架飛機過來,馬上。”

他感受到了,她右手的脈搏,似乎變得更微弱了。

陸離忙不疊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二十分鐘後,一旁的空地上便多出了一架小型的飛機。秦安把葉清歡放在飛機上,然後走出來打算對陸離再叮囑幾句。

“秦安,我不是打擊你,只是,如果法國的醫生給了一樣的答案呢,你打算怎麽辦,再飛去別的國家?還是從此一蹶不振,對所有事情都撒手不管?”陸離的語氣有些陰冷,抱著胳膊靠在一旁的樹上。

“如果這次還不成功,回來之後,所有的事情我都接受。但是我要你答應我,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看好一切,包括小旭。”秦安拍拍他的肩膀。

陸離這才放下心來,握住他的手,幾不可見的笑笑道:“那是自然的。”

“那我走了。飛機我自己駕駛,你也說了,時局剛穩定,你趕快回去把還殘餘的一些小麻煩都解決掉。”秦安見他答應,也不多說廢話,轉身就直接上了飛機。

落日的霞光很長,機艙裏映著淡淡的橙黃色和殷紅,一切看上去都顯得虛幻與浮華。

心中沒了憧憬,未來,也就沒了形狀。

秦安的眼角溢出一滴淚。

這幾年來他似乎格外容易動容,二十多年都沒有怎麽動過的心弦如今越來越經不起撩撥。

盡管不願意承認,然而這就是事實——他撒謊了。

如果,真的治不好了,他的答案是,絕不獨活,絕不。

其實他世界各地都有認識的名醫,會選擇法國,是因為他記得,青春懵懂的時候,清歡曾說,世界上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埃菲爾鐵塔,那裏,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天堂,多麽夢幻的詞語,說破天也不過是一種夢境的美化。

他本不愛做夢,夢裏的世界往往暗淡無光。

他所依傍的,只是心之所向。

秦安望了望一旁安詳的躺著的葉清歡,嘴角微微彎起。

真好,清歡,上窮碧落下黃泉,我們都會在一起了。這樣,真好。

2 同居生活

當秦安打電話來叫我出去吃飯的時候。

我正趴在床上,裹著棉被。

面目猙獰的啃著已經微冷的小籠包,兩眼泛著綠光的看著電腦上春|色滿面的激烈活動。

“葉清歡,最後再給你十分鐘,立即滾到我面前來。”

秦安的語氣陰寒陰寒的,單是隔著聽筒,我也感覺看到了他橫眉冷對的樣子。

但是,此刻的我聚精會神瞅著電腦屏幕,敷衍應道:“知道了,馬上來。”

然後手快的掐斷電話,把手機扔在一邊。

屏幕上,一個男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另外一個人如野獸般發狂的撲了上去。

快了,馬上了,“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我呲著兩顆尖尖的小虎牙,狠狠的咬一口小籠包。

看著面紅齒白的小受天真的張開微微顫抖的雙腿。

小攻慢慢的分開原本那閉合的雪白臀瓣。

撕扯著小受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粉紅色的褶皺微微的波動著。

我咽了咽口水,屏氣凝神,靜待著,靜待著……

三,二,一。

靠!這是什麽情況,電腦屏幕瞬間變得漆黑。

有兩只幹凈白嫩的手指夾著電腦電源的線,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寒光。

順著線,我看到了秦安那張比電腦屏幕還黑的臉。

遙想幾個月前,我因為看書看得太疲勞,所以用電腦去某個垃圾網站下了快播和某些日本動作片。

結果,一不小心,電腦染了病毒,再重裝了系統後,秦安電腦桌面上的文件華麗麗的犧牲了。

於是,往後一個月,我的早餐都是沒有肉的面條,還是有蔥的那種!

兩權相利取其重,兩權相害取其輕。飽暖才能思淫|欲。

這麽多古人名言擺在面前,我當下便決定默不作聲的低下頭裝乖巧。

“葉清歡,你可真是越來越本事了。”秦安淩厲的眼神掃著我,語氣不急不緩。

我誠惶誠恐的低頭看腳尖,有一種正在被淩遲的感覺。

“打了八次電話叫你吃飯你不去,就是為了看這種無聊的東西?”

他的手指夾著電線,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我心有餘悸的擡頭看他一眼,擠出一個很溫柔的笑。

小聲嘀咕了一句:“高羽都是陪沈琳一起看的。”

“你說什麽?”秦安深邃的妖孽眸子微微一瞇,好聽的聲音沈若寒冰。

我被凍的渾身抖了一下,畏畏縮縮的搖了搖頭,“沒什麽,什麽都沒有。”

“收拾一下,出去吃飯。”

他放下電線,邁開細長的雙腿,直接掀開我的被子,順手拿起一件堆在旁邊的衣服。

“高羽他們還在等著呢,快點。”他幫我套上外套,利落的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我悶悶的應了一聲,腦袋裏還回想著剛才沒有看完的場面。

真是肉痛啊,最關鍵的地方沒有看到……

但是,我偷偷瞟了秦安一眼。

他狹長的美眸正銳利的直視著前方,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人模人樣。

我不禁想起沈琳以前跟我說過的話“清歡,我還是難以置信啊,秦安那細皮嫩肉樣,整個一被人包養的小白臉,但是,但是!!你們現在的相處方式是他包養你啊,這不符合常規呀。”

當時我看著她那張稚嫩的偽蘿莉的娃娃臉,嬌羞的低頭一笑,“原來這就是被他包養的感覺啊。”

我們同居的時候還都是純情的少男少女,只不過那時他研究生畢業被高薪留校,而我,還是一個在讀大三的米蟲。

用沈琳的話說,被人包養,註定是要寄人籬下的,活該我吃了一個月沒有肉的面條!

“不要以為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算了,我們回去後再好好算賬。”

秦安斂眉回頭看我,用一種極盡恐嚇的語氣說話。

我委屈的撇撇嘴,哀怨道:“不許再餓著我。”

他扭過臉來,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無害的微笑,一只手寵溺的在我頭上撫慰了幾下,“好,我們都不餓著。”

其實當時只要我多一個心眼,就會發現那個“好”字後面的內容是多麽的驚世駭俗。

然而,我的註意力只停留在了那個好字上面,於是,我滿足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就到了和沈琳她們約定好的地方。是我們以前常去的咖啡屋。

想當初我追秦安的時候,深深堅信著黨的工作要以群眾為基礎,所以充分發揮著室友的優勢,和沈琳一起經常對秦安以及他的室友明察暗訪。畢竟是住在同一個寢室四年多的人嘛,總可以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小內|幕吧!

我們大學處於杯來盞往的繁華區,不遠處就有一座山和一個湖,學校的大門前也有不少的食品鋪子禮品店之類的商店,還有一條寬大的交通公路,每每到了上下班高峰期,門口便會堵得水洩不通。

按理說,在這樣一個充滿喧囂的地帶,出現了一個清新脫俗的咖啡屋,實在是個奇跡。

咖啡屋的屋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看上去剛畢業幾年,屋內屋外都裝修的很典雅精致,整個房間都掛滿了用金花點綴的深紅色織錦,腳下踩的是軟軟絨絨的卡其色毛地毯。屋頂修的也不高,在裏面坐著時,感覺隱秘而舒適。

我和沈琳翹課的時候經常去那裏,去的次數多了,與店主也熟悉了許多。

她讓我們叫她“桑姐”。

那次,我正苦惱該用什麽招數來更接近秦安。

沈琳在一旁百無聊賴的拿著咖啡匙攪拌,數著泡沫。

桑姐邊調著咖啡,邊問我們:“碰到什麽煩心事了?”

我郁悶的猛灌了一口咖啡,沈琳興致勃勃的跟桑姐長話短說的解釋事情。

桑姐笑瞇瞇的凝視著我,“我當誰呢,原來是秦安啊。”

我頓時兩眼飆飆的冒著光,巴著她的胳膊問:“桑姐,你也認識秦安啊!”

“他平時也會和一個小男生一起來,基本是下午兩點多鐘吧。”桑姐友情告訴我們。

於是,那天過後,我和沈琳每天下午兩點就去那兒守株待兔的蹲點。

於是,再過半年,我發現,沈琳和秦安的室友,在一起了。

我曾經一臉憤怒的對著沈琳,“你發展群眾關系發展到把自己都發展成了基層群眾,你還真是會做公關!”

沈琳坦然的跟我解釋:“把敵人化成自己人,這就是最高境界啊。而且你想,到後來你跟秦安在一起的話,我們兩對佳偶天成多好呀。”

我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然後,我過了將近一年的煢煢孑立的徹底的形單影只的生活。

再然後,我覺得發展群眾是完全沒有用的,因為沈琳問了她男朋友之後告訴我,他與秦安同學兼同寢四年,他對秦安唯一的了解是,秦安,的確是個男人,生物學與社會學上雙重意義的男人。這種感覺,在每次期末考來臨之前,會變得愈加強烈。

經此一役,我對秦安的室友,完全失去了發展群眾的用心。

不過不得不說,高羽作為一個室友雖然很失敗,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很不錯的。

當我這麽跟秦安說的時候,秦安只是微微一笑的看著我。

然後,他就以一種迅雷不及快車的速度把我撲倒了……

更氣人的是,完事了之後,他靠在床邊上,圈著我的腰,道:“我發現為了讓我吃飽,你今天特地說些讓我生氣的話,好刺激我精力充足。”

如果我當時還有力氣,一定會二話不說的給他一拳。

但是,“如果”往往只是不可能的另外一種表達。

所以,我只是在心裏低罵他了一句,秦安,你這個大悶騷!

******

“清歡,秦安,這裏!”

沈琳和高羽正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邊上,邊甜蜜的膩膩歪歪,邊向我們招手。

我們慢悠悠的走過去後,才發現原來坐在那裏的人不止他們兩個。

還有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一位長得圓滾滾的,紮著兩個小牛角辮,正眨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眼彎彎的看著我包包上掛的棒棒糖吊墜。

一位……光從外貌上看,暫不清性別,不過正忙不疊的用眼神吃著秦安豆腐。

所以,初步估計,應該也是個女娃娃。

我不知所以的與秦安對視了一眼,才對著沈琳道:“你們也發展的太快了吧,才同居多長時間,就抱著孩子出來了。”

沈琳渾我一眼,道:“他們是我哥哥的小孩,這幾天沒人帶,所以就委托給我了。”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看著滿桌已經叫好了的吃食,開始動筷子。

“下個星期就國慶了,陸離前幾天說已經在郊外訂好了一棟別墅,國慶就去那裏玩吧。”

高羽說完便拿了塊糕點往旁邊的一個孩子口裏送。

郊外,別墅!聽起來就很有趣,我興致勃勃的點頭答道:“國慶我們有空呀,去,當然去!”

秦安在一旁吃著小菜,冷冷的開口:“國慶我們有空嗎?”

我委屈的用眼睛直視他的眼睛,“沒空嗎……”

他的眼睛烏黑而亮晶晶的發著某種詭異的光,“你覺得呢?”

我霎時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大義淩然的一閉眼,伸出兩根手指道:“一個星期,每天兩次”

“三次。”

“兩次。”

“三次。”

“一次!”

“一個月,每天三次。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

一分鐘過後,我含淚的妥協了。

秦安這才露出了那個百無一害的微笑,對著沈琳道:“我們有空。”

我在一旁傷心著,看來,我下半生的幸福只能靠他下半生的性福了。

3 初夜情懷

聚餐完後,我們便各回各家了。

其實,按照我的想法來說,夜深人靜,月上梢頭,在杯來盞往的都市上散步也不失是一件小資情調的事情。

然而,像秦安這種只有在床上才會有絲情|欲的人是決計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所以,我們兩個人立即就回到了公寓,他去了領帶,就進浴室洗澡了。

我打開電腦,本來只想著逛逛微博,結果硬是被某條微博上的內容弄得心癢難耐。

聽著浴室裏還有聲響,就趕快點開快播,想著下午那遲遲未看到的奇跡。

來了,終於來了。

小受已經微微發顫,那白玉般的臉頰開始帶著粉光。

我看著不禁都咽了咽口水,乖乖龍個冬,真是誘惑不死人的尤物。

“清歡,清歡!”浴室裏飄飄然傳來秦安的聲音。

祖宗啊!我的小心臟被他這麽一喊,差點直接從喉嚨裏躍出來。

抹了一把頭上還在流的汗,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普通“怎麽了?你不會又忘記拿什麽了吧?”

不怪得我會用“又”這個字,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了。

剛開始和他同居的時候,我還只算是一個弱弱的情竇初開的少女。搬到公寓的第一天,心裏想的無非就是原來秦安被所謂“高薪留校”中的“高薪”果然不是徒有虛名的。

我雖然不是特別推崇柏拉圖式愛情的人,但是讓我這個一個黃花大閨女主動跟他提出:“餵,秦安,我們上床吧!”也肯定是沒有可能性的。

於是,我們兩個人在同一棟房子裏分居兩室的平靜的度過了幾個月。直到沈琳發現我有心事。

我告訴她實情之後,她便笑瞇瞇的表示這絕對有問題:“其實我一直都很懷疑。”

我不解的問:“懷疑什麽?”

“根據我多年經驗,太俊的男人不是被別人包養的份,就是被人家爆菊的命。秦安雖然沒被人包養,但是說不定秦安以前真的有被(此內容被和諧)過,然後在他的心裏上造成了嚴重的陰影,導致他ED!”

聽了她的話,我只能勉強自己一笑,然後對於她生出的想法如此猥瑣表達了我個人強烈的鄙視。

不過,有句名言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所以我抱著求知的打算又隱喻的問了班上幾個已經默默搬出去和男友同居的人,結果可想而知——被她們用極其驚異的眼神在心裏對秦安的能力鄙視了一番。

再過幾天,我正四處在網上百度答案的時候,秦安的聲音就從浴室裏傳來:“清歡,我東西忘拿了,幫我遞一下。”

我註意力都在網上,這怎麽說也是關乎我今後的性福的,於是只是草草回著他:“哦,你忘了什麽?”

他那邊傳來了處變不驚的聲音:“內褲。”

“……”

我的手離開了鼠標,聲音裏不免多了些忐忑:“在哪?”

“我衣櫃的最左手邊的第二個抽屜裏。”

我照他說的找到了位置,但是蹲在抽屜旁,對要不要把東西遞給他這個選擇很是苦惱。

這種感覺該怎麽說呢……

雖然我看過的A|V和GV也不計其數,雖然我每天想著他怎麽還不撲倒我,但是……但是真要做起來,我還是很猶豫的。

哪怕,只是拿條內褲。

“葉清歡,讓你幫我拿個東西還這麽耽擱。再不給我的話,我自己出來拿了。”秦安發話了。

我狠狠往浴室那邊瞪一眼,東西!這是普通東西嗎,讓人幫忙還裝大爺,真是!

猶豫再三後,我咬咬牙,隨便在他抽屜裏面挑出了一條黑色的性感內褲來。

其實我真是隨便挑的,只是這個大悶騷的抽屜裏的不是黑色,就是黑色。

我敲了敲浴室的門,閉著眼睛把內褲一遞。

浴室裏,秦大爺又開始下命令了:“我在浴缸裏,你自己進來給我。”

我此時已經快癲狂了:“我靠!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啊!”

大爺微微一嘆息:“那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出去拿。”

我只好繼續裝孫子:“不用了,我給您送進去。”

那時是冬天,浴霸開的很大,浴室裏朦朦朧朧的一片霧氣,浴缸裏的水倒映著他的身影。

也許是霧氣太過迷蒙,他的頭發微濕的貼在發梢。

我當即想起了一個詞語——美人出浴。

他動作極優雅的向我伸出一只手,微動唇角:“內褲。”

所以說美人還是不說話比較好。

我把手向前一遞:“給。”

“太遠了,拿不到。”

我惱怒的瞪他:“愛拿不拿!”

他撫著額頭,嘆道:“好吧,那我出來拿。”

我面不改色的佇立不動,就不信他真的臉皮厚到出來拿。

結果是——我高估了秦安。

當他走出來站在我面前,並且拍著我的肩膀的時候,我唯一的反應就是捂住眼睛,嚇得大叫。

但隨即被他的手捂住,他剛剛沐浴完,所以手上還殘留著堅果味沐浴露的清香。

然而這不是重點!

“我穿了衣服。”秦安的聲音含笑。

我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拿開他的手,死活不信:“秦安,我信你,我就是傻子。”

“我真的沒騙你。”秦安兩只手並用的捏捏我的臉,聲音裏帶著淡淡銷魂的意味。

我仍然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

我的手指間微微張開一點縫。

然後,事實證明——我真的是傻子。

我把我脆弱的相信他的心狠狠的埋葬起來之後,便對著他大吼:“秦安,你個大色狼!洗完澡竟然不穿衣服!色狼!”

他只是無奈的攤攤手:“穿了之後還要脫,很麻煩。”

“為什麽還要脫?”我很是不解。

後來,有一句話叫什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準則。

在那個夜裏,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半夜的時候,被榨幹的只剩一絲生氣的我醒來,摸上他的後背,小聲說道:“原來你沒有問題。”

他心情極佳的展顏一笑:“有什麽問題?”

我不自然的回道:“沒什麽。”

天知道他知道我曾經懷疑他有問題之後,會做出什麽反應,還是少說話為妙,少說。

秦安也沒追問,只是起身打開電腦,說道:“課件還沒有做出來,我還得忙。”

片刻後,他便沒聲了。

我以為他開始認真做事了,便回頭去看,結果發現,他此時的氣勢只能用一句詩來形容——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我這才神經大條的想起剛剛我用他電腦百度來著……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我躡手躡腳的準備下床,結果被他的手緊緊扣住了手腕。

他的眼眸裏有一抹深邃的黑:“你擔心我有問題?”

我小心翼翼的開始扮水仙,連連招手:“沒……沒有。”

他的語調千年不變的冷:“你擔心我有問題?”

我被他的話哽的說不出話。

“你擔心我有問題?”

當秦安把一句話重覆到第三遍時,我知道,完了。

我無奈的爬回床上,做大字型,向他招招手:“來吧。”

最後,不止天知道,我也知道了。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他環著我的腰,道:“我不動你是因為要先餵飽你,不然,不夠我折騰。難道你都沒有註意到我房間的床是雙人的嗎?”

我只能感慨的摸了摸他房間的大床,嘆息一幹群眾都看走了眼。

秦安真是一條披著人皮的大色狼,不僅戰鬥力極高而且心計還很深。

唉……這件事情告訴我們,色狼的尾巴遲早會露出來的。

我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他的放內褲的抽屜,把浴室門輕輕一打開,將東西遞給他。

“怎麽這麽慢?”秦安因為我的速度而略微不滿。

我不在乎的把內褲向他一扔:“幫你拿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秦安淺笑淡然的看著我:“你好像還差我三次把。”

我無比傲氣的哼哼鼻子,對著他道:“穿好衣服快點出來,我有事情要說。”

我從浴室裏退出來之後,便關上了快播。

只能說,看來我跟這部奇跡真的很沒有緣。

他穿好衣服就出來了,一件黑色的貼身襯衫剛好秀出了他完美有型的身材。

我無力的撇開眼去,男人啊男人,你何必要如此悶騷。

在家裏穿的風騷如火,在外面變得冷漠如冰。

不過,怎麽這麽恰巧的剛好是我愛的調調。

他走過來,我順勢坐在他膝上,對他眨巴眨巴眼睛:“我們打個賭吧。”

他似乎有了些興趣,把下巴枕在我肩上問:“什麽賭?我有什麽好處?”

“嗯……如果你贏了,我們就改為一個月,每天四次,怎麽樣?”

“輸了呢?”

我笑嘻嘻的道:“那就只有一次。”

他頗為俊秀的眉頭皺起來:“我怎麽覺得我虧的很大。”

我的一雙手在他的身上四處撩撥著:“哪裏虧大了嘛。”

秦安一手環住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手,薄唇微微抿起:“輸了就一個月兩次。”

我不滿的看著他,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掃過他的唇瓣:“說好了一次,不答應就不給你。”

秦安輕輕露出一個不留痕跡的笑,把我的腰身使勁的貼近他。

他的欲|望已經微微蓬發,眼神裏多了抹情|欲,他也蜻蜓點水的吻過我的唇瓣:“我要是想要,還由得了你不給嗎?”

我弱弱的環住他的腰,妥協道:“好嘛……兩次就兩次。”

“說吧,賭什麽?”

我輕輕靠在他肩頭上,道:“我們賭今天沈琳帶來的那個奇怪的小孩子性別。”

他蹙眉問道:“哪一個?”

“就是那個怪怪的一句話都不說的那個。”

他點點頭表示:“我沒註意。”

我當然知道你沒註意。秦安的品性我是很清楚的,當初我追他的時候,連著在他面前晃了幾個月才表白,結果他仍然是對著我道:“同學,我們見過嗎?”

所以,跟秦安打這個賭,絕對是穩贏不輸啊!

我像只小貓往他的懷裏蹭,道:“我猜她是女的。”

他道:“那我只能猜是男的了。”

我點頭,隨即又覺得奇怪,撇撇嘴問他:“你幹嘛不問我原因。”

他輕笑一聲:“不用問就知道以你的智商是絕對什麽想不出來什麽好的理由的。”

我憤怒的看他一眼,秦安,你總有吃虧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想知道小歡歡是看到什麽微博後被撩撥的嗎?想知道嗎!!想的話就請不吝嗇的收藏吧~~~~

4 一個情敵

其實我是真的相信秦安總會有吃虧的時候,只是不會是這一次而已。

國慶那天很快便到了。

我們所處的A市雖然是二線城市,但是交通堵塞的狀況絕對不在一線城市之下,更何況是在國慶。

我們約好見面的時間是六點,五點半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一陣微微刺眼的陽光。

天還沒有大亮,東方只出現了一片虛幻的淺紫色的光,這是一個美妙的時刻,還略略帶了點蒼茫。

“清歡,起床了。”秦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徘徊不斷。

我招招手,盡量的無視掉它。心裏默念著,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聽不見……

秦安打斷我的自我催眠:“清歡,起床。”

我拿起一旁的枕頭往他身上一扔,然後把腦袋往被子裏縮去。

開玩笑,昨晚被折騰的半死,現在才睡了幾個小時就要起來,真真是要人命啊!

“好吧。”秦安靜靜的看著我,一把掀開被子“既然你還不想起來,那麽我們就做|愛做的事情。”

我趕忙的爬起來,眼神中雖然還帶著迷糊,不過仍然鎮定自若的拿起一旁的短褲套上,連連搖頭道:“不用了,我起來了。”

他無奈的笑笑,幫我梳理了幾下長發,道:“我剛剛已經下好了面,現在不早了,你趕快去洗漱,”

我一聽不早了,便馬上去洗臉刷牙,而秦安,則在一旁收拾東西。

本來我們想的是,昨晚就把東西收拾好。

可惜的是,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

所以只能等著現在這個時候再來收拾了。

我剛喝完最後一滴湯,他便把東西都收拾好了。

最後檢查一遍家裏的東西,我們就扛著行李出門了。

等到了約定的地方的時候,她們似乎已經到了多時。

陸離看著我們倆如此姍姍來遲,不免的調侃了幾句:“就你們兩架子大,出去玩還要像請皇上一樣。”

我呵呵的假笑了幾聲,秦安則繼續面不改色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昨晚太累,來晚了。”

我默默的扭過頭去,臉色好潮紅,潮紅……

陸離在一旁憋著笑的瞧我一眼後,就把秦安手上的行李箱放到後備箱上去了。

幾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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