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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聽來的!樂嬤嬤說……”

讓桑扈去休息,南曉曉坐在床邊消化桑扈所說的消息。殷婉容是北壤前任國主風流在民間,和游家獨女情濃時發生關系,產下的女兒。

游婉容的母親也是性情之人,後來知曉前任國主的身份,帶著懷有兩個身孕的身子離開了前任國主,獨自在外產下女兒,並將其撫養長大。

游家世代經商,游婉容的母親更是各中好手,在北壤的一個小鎮將日子過得也是愜意。

十五歲的游婉容,某一日邂逅了當時還是五皇子的殷橫,就是現任的北壤國主。

游婉容樣貌雖不出眾,但渾身散發的獨特氣質,吸引了殷橫!殷家出美人,不管男女,皆是美麗如斯。

殷橫為人風趣幽默,彬彬有禮,殷婉容逐漸對他愛慕不已。

兩人幹柴烈火,好在殷橫素有君子之風,沒有對當時的游婉容做出逾越之事。

主動向游母表明身份,並保證會風光迎娶游婉容,這下就爆出了大事,兩人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如何成親?

已經愛得死去活來的游婉容頓時心如死灰,恰逢南鎮和北壤停戰議和,為表雙方誠意,各自有一位公主出來聯姻!於是,認父回宮兩年的游婉容自動請纓,嫁給南慕縝。

就算她不請,也是非她莫屬,當時北壤適婚齡的公主就只有被封為靜雅公主的殷婉容,隨著她進宮,也改了姓。

殷橫難以接受自己摯愛竟是親生妹妹,加之殷婉容心死嫁於南鎮國,一夜之間性情大變,喜怒無常,暴虐不堪。

後更是恨上了自己的父皇,殷婉容出嫁第二年,殷橫逼宮造反,奪得皇位。

白凝香是前任國主派在殷婉容身邊的婢女,其實是殷橫的手下。

前任國主讓白凝香跟來,是因殷婉容樣貌並不出色,萬一南慕縝不喜,無法討得歡心,那就讓白凝香上。

憑借白凝香的樣貌,取得南慕縝的歡心,伺機而動,能蠱惑到南慕縝更好!可白凝香實際上是殷橫的人,殷橫則是讓白凝香易容過後,好好跟著殷婉容,並保護她。

白凝香自是聽自己真正的主子的話,易了容。

有白凝香在,皇後幾次下黑手,殷婉容才得以平安!後來皇後下毒,殷婉容能死裏逃生,生下南曉,也是因為有白凝香。

殷婉容餘毒未清,臥病在床,白凝香出宮為她尋找根治之法,一去就是三年,回來後,殷婉容已是奄奄一息。

那時的桑扈已經記事,後面也知道了些!等到殷婉容逝世後,兩位大婢女,游姚桑和游姚扈被皇後暗地裏弄死,白凝香不見了蹤影。

桑扈估計是最恨皇後的,自己的娘親死在她手裏,不恨妄為人女!

如今白凝香以白夕嬪的身份居住在嬪儀苑,說是要替殷婉容守護小主子南曉,實則誰知道她葫蘆裏賣得什麽藥?

她可是聽命於殷橫!

想得出神,房間裏幾時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白凝香輕笑出聲:“小主子,您這個想事情就走神的毛病,得改改!”

“啊?”南曉曉回神,見到白凝香那張絕美的容顏,嚇得從床邊栽下。

“小主子小心!”接住南曉曉,白凝香含笑的說道。

南曉曉穩了穩心神,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小主子,不想見屬下嗎?”語氣中戲謔又哀怨!

“不想!”

“呵呵!小主子可真是傷屬下的心,之前還神仙姐姐的叫著屬下呢!”

白凝香笑得格外嫵媚妖嬈,令南曉曉失了神,按桑扈所說,這貨少說也是三十來歲的人了,怎麽保養的?跟十八歲似的?

“你怎麽保養的?這麽年輕!”情不自禁的問出口,南曉曉暗罵自己白癡,這是重點嗎?

“呵呵,小主子想知道的話,以後慢慢告訴您!不過眼下,小主子要知道的,就是好好配合屬下,幫屬下獲得南慕縝的聖寵,還有太子殿下也來了,小主子,您不認親嗎?”

南曉曉翻白眼,憑什麽她要幫?認個鬼的親!

“若是本公主不幫呢?”

掩唇輕笑,白凝香道:“公主,您是以為您怎麽活下來的?皇後和七公主可是先後對您下了不少的□□!若是沒有屬下掉包了那些藥,您可能早就……”

後面的話,不用白凝香多說。

眼珠急轉,南曉曉立馬換上哀傷委屈的表情,可憐巴巴的看著白凝香:“神仙姐姐,曉曉才九歲,什麽都不懂!”

“公主,您做得到!國主他很想您和您母妃!他很想您回北壤,北壤才是您的家!戈吾太子會來迎娶您回家!”

說完,白凝香不等南曉曉回應,便走了。

怔楞在原地,白凝香說什麽?北壤太子要娶她?我他媽才九歲。

南曉曉站在枇杷樹底下望著天,幫還是不幫?不幫,要是皇後她們再害自己,就沒人救了!幫,那她就上了賊船!幫還是不幫?

“扈扈,我要作畫!”

“是!”

不一會兒,枇杷樹下擺上了案幾,桑扈在一旁磨墨,南曉曉皺緊了眉頭,心事重重,胡亂的在宣紙上亂畫。

大筆揮舞,盡情發洩心中的煩躁!

“奴見過太子,太子金安!給乜侯爺請安!”是瑯星瑯明在宮門外的聲音,故意放大音量。

“免禮!你們公主在嗎?”南遠陽問道。

“回殿下!在的,公主在作畫!”瑯明回道。

南曉曉和桑扈對視一眼,繼續低著頭作畫,裝做不知道。

南遠陽和乜野進來就看見南曉曉低著頭,手中的筆認真的在紙上游走,想起昨天收起的那幅畫,不由嘴角上揚。

桑扈忙上前行禮,南遠陽揮手阻止。

邁著輕快的腳步上前,乜野站在原地不動,南遠陽站在南曉曉身後,看了一會兒。

“曉曉,你畫得是什麽?“

南曉曉頭也不回,回道:“這你都看不出來嗎,這是老虎啊,百獸之王!我要送給父皇做生辰禮物!”

“呵呵,本宮覺得曉曉你還是換一個禮物的好!”

“不要,我畫的這麽辛苦!”回過頭,驚嚇出聲,“大大哥,怎麽是你?嚇曉曉一跳!”

伸手捋了捋南曉曉額前的碎發,南遠陽有些寵溺的說道:“是曉曉畫得太認真,沒註意到本宮!”

乜野眼神微動,太子那個舉動太過親昵,他莫名覺得有些不爽是怎麽回事?

“臣見過十一公主,公主金安!”出聲打斷兩人。

“咦?乜野師傅,你也來啦!快來看看,曉曉畫得好不好?”說著小跑著上前,拉著乜野的胳膊往前走。

乜野張張嘴,想說這樣不妥,但卻是舍不得說出口。

期待著看著南遠陽和乜野,那樣子,就像是他們要是說不好看的話,就是罪大惡極。

無奈的摸摸南曉曉的頭,還是南遠陽開了口:“好看!曉曉有進步!比昨天畫的老鼠好看多了!”

“大大哥,那也是老虎!”南曉曉不滿的撅著嘴。

“哈哈!”

一直關註著南曉曉的乜野看著她委屈低頭的樣子,他覺得心跳漏了一拍!十一公主真的好可愛。

“啟稟太子,公主,侯爺,柳枝死了!”瑯星跪在地上稟告剛才得來的消息。

“啊?”南曉曉手中的毛筆驚落,柳枝死了?雙眼空洞茫然,看向南遠陽,“大大哥……”

“去看看!”對著林木吩咐,轉而起頭看著南曉曉,“你安心作畫!沒事!”

“哦!”

南遠陽似乎想到什麽,對著乜野道:“小野,今天反正你也沒什麽事,不如,你吹奏一曲吧!本宮記得你吹奏笛子的功夫可是甚好的!”

“這……怕是不妥吧!況且臣沒有笛子!”乜野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南曉曉,南曉曉亦是好奇的看他?

乜野趕緊避開她的眼睛,南曉曉的樣子太過可愛,眼神熾熱,他受不了。

“能有什麽不妥?曉曉,你還有笛子嗎?”南遠陽問道。

南曉曉心下疑惑,這兩人要幹嘛?面上卻是高興道:“好耶!乜野師傅吹笛子!扈扈,去拿我的玉笛來!”

“是!”

秋風吹拂,院中少年一曲吹得有些惆悵,南曉曉撐著頭,聽得十分認真,他應該很傷心吧。

親眼目睹自己父母死在自己眼前,那種感覺有多無力?聽說他十歲就上陣殺敵,手刃仇人也沒讓他好受呢。戰場那個地方,多血腥,十歲的孩子,是怎麽度過的?

聽說原來的乜野可是活潑開朗,如今這副陰狠肅穆的樣子,不難想象原來的他是怎樣的孩子。

以前有多歡樂,現在就有多哀怨!

十二三歲啊!想想前世自己十二三歲,還在滿山打滾練拳,也是個苦命的孩子,要是他們能做同盟就好了。

想著想著南曉曉眼睛發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乜野的笛聲有多好聽動人。

閃爍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乜野,令乜野有些不自在,還好穩定了心神將一曲吹完。

“啪啪啪!好好聽,乜野師傅,你也教教曉曉吧!”

“好!”

出了曰堯宮,南遠陽走在前面,“行燬!你覺得曉曉她怎麽樣?”

心神一緊,乜野不解,太子是什麽意思?“十一公主天真可愛,很好!”

聞言,南遠陽輕笑:“那就好!行燬!其實今天不僅是你的生辰,也是曉曉的生辰呢,只是所有人都忘記了!你的那一曲,當給她的禮物了!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顧她!”

乜野去年滿了十二,南遠陽便開始稱呼他的表字。

南遠陽之所以知道,是當年的這一天實在是讓他難以忘記。

他跟著皇後派來害殷婉容的人跑來曰堯宮,見到殷婉容渾身血淋淋,就在院子裏產下一個同樣血淋淋巴掌大的小人兒。

現在憶起,也深覺南曉曉命真的很大!

乜野皺著眉,太子這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南遠陽:行燬,你覺得曉曉配你如何?

乜野按下心中的喜悅:公主她金枝玉葉……自然是……極好的!

南曉曉:問過我嗎?

今天提前更

☆、公主有眼光啦

第二天一早醒來,南曉曉發現桌上多了一對木雕小娃娃,娃娃的樣子勉強還算可愛。

怎麽看著挺眼熟,她是不是在哪兒見過?端詳半天,想不起來!還有一個郁金香香囊,味道挺好聞,底下壓一張紙條,上面端正的寫著;生辰禮,望一生無憂!

噗嗤笑出了聲,南曉曉疑惑不已,不是她生日啊!後來桑扈端著一碗雞蛋羹過來,南曉曉旁敲側擊才得知昨天是原主的生日,東西也不是桑扈送的,暗自想著是誰?

桑扈還懊惱自己怎麽把公主生辰忘記了,準備補上一個,急急的去張羅院子內的人為南曉曉補生辰。

去年怎麽沒人給她送禮?桑扈怎麽沒給她過?南曉曉前世就是撿的,所以沒有生日。

到這裏一年,也沒在乎過生日,倒是沒在意這些。這突如其來的禮物,到是讓她心裏暖了一陣,細心的將東西收好,不讓人發現。

柳枝的死並沒有引起什麽波動,只說是有人見她跳湖自盡的,至於為何跳湖,是有人說柳枝一下間瘋了。

後來隱隱有人傳是柳枝在曰堯宮不安分,老是欺負十一公主,貴妃娘娘在天之靈,收走了柳枝。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以前輕慢南曉曉的那些人,見了她都恭敬有加。當然,這都是後話。

想了一陣,想不到是誰送她禮物,索性就不想了,好好的準備皇帝的禮物去。

很快就到了皇帝的壽宴,今晚的皇宮很是熱鬧。

宴會上歌舞升平,南曉曉踏著歡快的步子而來,身後的桑扈懷抱著紅色的錦盒,那裏面就是南曉曉準備的禮物。

等到南曉曉到的時候,人已經來的七七八八,她沒有去她的位子!她看到角落裏的乜野,徑直走了過去。

“乜野師傅,曉曉挨著你吧!”

乜野連忙放下手中的杯盞,起身行禮,“十一公主金安!公主,您的位子在前面!”

南曉曉偏著頭,眨著大眼,“可是曉曉想挨著你啊!”

乜野垂了頭,不去看南曉曉的樣子,實在太誘惑他了,他想捏公主的臉……袖下的雙手緊了又緊。

“公主,這樣於禮不合!”

南曉曉了然的點點頭,“哦……”尾音拉得老長。

走到乜野旁邊的位子,坐定!

“乜野師傅,你坐啊!”南曉曉考慮過很久,和桑扈商量過,乜野確實可以做一個同盟者。

他年紀雖小,但在皇帝和太子跟前都說的上話,只是甚少說而已。

皇帝或許不是個好丈夫,但是個明君,並不是那種怕臣子功高蓋主之人,很是信任乜家!就是乜野外公,王家,沒有辭官前也是對其信任有加的。

王家世代忠良皆為武官,在王昭媛下嫁乜蒼淵前,王家可是掌握了南鎮三分之一的兵權。

後來王家獨女王昭媛和祈北侯相戀,祈北侯乜蒼淵也是掌有兵權,雖是不如王家,但也尚可。

自古君王最怕手下之人功高蓋主!王家就是那功高之人,若不及時收手,難免引來禍端。

加之兩家若是聯姻,王家和乜家兵權上更是如虎添翼,若是有心之人再一挑撥,難免惹來皇帝的猜忌懷疑。

適時,王家二老為了愛女的婚事,主動上交兵符,並辭官隱退,皇帝雖是極力挽留,卻也是沒留住。

自此南鎮再沒有鎮北將軍,而是多了一個陌邊戰神乜蒼淵。

現在乜蒼淵也死了,乜野還小,皇帝也沒收回兵權,眾人都猜測皇帝不好意思開口,想要撮合南柒杳和乜野的婚事,進而收回乜家的兵權。

可是南曉曉所知,皇帝其實有心恢覆王家,但王家二老痛失愛女和女婿,已經一夜之間蒼老許多,再不想管朝堂和邊關之事,就是自己的外孫,要不是有侯爺的爵位,他們也是想帶著外孫走。

應該不是要收回乜野的兵權才是,畢竟乜野也是個人才!小小年紀就有了戰功,能只身闖敵營全身而退,這個年紀來說不可謂不是奇才,南鎮自古駙馬掌權打仗的可不止一二位。

至於皇帝是不是真的有心讓南柒杳收乜野做駙馬,她就不管了,她只是想要個庇護的人。

這個人是乜野也不錯,有權有勢!以後出了宮,也是個靠山!指望她父皇?呵呵,要是真能指望,那她早死了。

想通這一點,南曉曉決定,和乜野套近乎,抱大腿。

坐在前面的南柒杳眼裏若是能噴出火花,那南曉曉估計是要葬身火海。

“七公主若是想去那邊,何不過去?在這兒幹瞪也是徒勞不是?”殷戈吾坐在南柒杳對面,涼涼的開口。

他也是閑著無聊,正好看到南柒杳怒瞪著他那個傻表妹,覺得好玩兒,想看看兩人互撕。

南柒杳心驚,被人看到了,有些窘迫,垂下頭,平穩了心神,擡起頭時,已是一片清明,“殷太子說笑了!”

殷戈吾點著頭,對南柒杳這說變就變的臉很是了然,皇家子女,有幾個是吃素的!估計就是南曉那樣的奇葩才是把所有表情寫臉上。

“七公主,很好!”殷戈吾由衷的讚賞。

南柒杳回以得體的微笑:“殷太子,謬讚!”

這邊的動靜並沒有驚動南曉曉,她一個勁兒的給乜野獻殷勤,乜野鎮定自若,實則內心已經快要崩塌。

南曉曉:“乜野師傅,你吃這個,可好吃啦!”

“十一公主,您快坐回去!”看著近在咫尺,南曉曉肉呼呼粉嫩臉蛋,他想把南曉曉按下捏揉一番小臉。

“哦……”有些失望的回了座位,南曉曉想到什麽,又跳到乜野身後,“乜野師傅,曉曉給你捶捶肩吧!”

‘噌’地站起,乜野回身,雙眼緊緊盯著南曉曉。

片刻之後,“十一公主,得罪了!”說完,拎起南曉曉往前面南柒杳的位子走去。

開玩笑,讓十一公主給他捶肩,他又不是不要命了!而且,南曉曉再在他的身邊晃悠,他真的好怕自己控制不住,將南曉曉按在懷裏……捏臉。

“哎?”南曉曉呆楞的坐在蒲團上,她是怎麽過來的?

看著眾人驚疑、鄙夷、嘲笑……應有盡有的神情,南曉曉陷入了沈思。

隨著禮官高喊,皇帝和皇後攜手共進,底下嘩嘩跪了一片,南曉曉猶豫再三,決定不再做出頭鳥,也跟著跪下。

高喊:“父皇萬歲萬萬歲!”但就是她猶豫出神間,似乎慢了兩拍。

她本是學著電視劇裏那樣高喊,來表達她的恭敬之意,卻不想聲音過大,身為公主的她位子在前面,這下,全場安靜,聽著她喊完。

眾人喊的都是‘皇上洪福齊天!’對比之下,南曉曉的萬歲就顯得突兀。整個宴會突然安靜,埋著頭,南曉曉暗罵自己,瞎喊什麽?

“哈哈!小十一,你這都是哪裏學來的?萬歲?”皇帝顯然心情很好,打破了這尷尬。

南曉曉局促的擡著頭,絞著手指無辜的看著皇帝:“父皇,是曉曉想要父皇活到萬萬歲呀!”

“哈哈!好好!好一個萬萬歲!借小十一吉言,活到萬萬歲!有賞!”

“父皇,您真好!”南曉曉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吐吐舌頭,還好反應快,乖覺的退回位子上,盡量縮起來。

酣暢淋漓之間,殷戈吾舉起酒杯站了起來?

“北壤祝南鎮國主身康體健,正如小公主所說,萬歲萬萬歲!先幹為敬!”說著一杯酒毫不猶豫一飲而盡。

繼而又道:“除了禮單上的那些禮品意外,戈吾還另有一樣珍品送上!”

“哈哈!殷太子有禮了!什麽珍品?”皇帝好奇問道!

“送上來!”

話音剛落,響起一陣低昂的音樂,南曉曉瞇著眼看去,原本臺子上跳舞的舞姬已經不見,只有一朵大大的蓮花立在中央,隨著樂聲的響動,蓮花緩緩開放,眾人皆是勾著脖子想要看個究竟。

南曉曉心道:‘裏面八成是個美女!還不是一般的美女!她賭整個皇宮!’

果然。蓮花盡開,裏面妖嬈多姿,兩個金發面具妹子抱做一團,赤著晶瑩的腳丫,腳踝和手腕上均是掛著鈴鐺,隨著她們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

抹胸,齊臀超短裙,外面的薄紗是幹嘛的,能遮住什麽?蜂腰翹臀,筆直的大長腿,看得在場的老少爺們直咽口水。

兩人隨著樂聲翩翩起舞。露出的藍色雙眸眼波流動,含情脈脈掃向皇帝,好不誘人。

光是這眼神都如此勾人,白色面具下該是怎樣的風情萬種,萬種風情?

疑惑只有一瞬,兩位妹子同時揭開面具,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就是見慣了美女的南慕縝也是驚了半瞬。

藍色雙眸亮閃好看,鼻梁高挺,薄唇晶瑩小巧,看上去定是可口。兩人各有風情,腰肢細如柳,米色的肌膚讓人忍不住垂涎。

南曉曉抹了一把口水!由衷評價,當皇帝真他媽爽!不過這兩人空有姿色,渾身的妖嬈之氣很是濃重,她不喜。

還是白凝香身上那種幹凈脫俗,如謫如仙的氣質她比較喜歡。

一曲舞畢,兩女跪於臺上等候指示,皇帝拍手叫好。

“好好好,有賞!殷太子說的珍品就是這兩位美人?”

“回南鎮國主,是的!”殷戈吾那笑,怎麽看怎麽有些……猥瑣!“這是敝國花了重金買下的西洋美色,送於國主,還望國主笑納!”

南曉曉撇了撇嘴,□□?混血的吧。

“小公主有什麽不滿嗎?”殷戈吾似笑非笑的眼,盯著正在往嘴裏塞桃酥餅的南曉曉,驚得南曉曉嗆得噴了一桌。

南柒杳嫌棄的看著她,將手裏的帕巾遞給她,道:“十一皇妹,你慢點兒!”

嗆得她眼淚直流,哀怨的看著殷戈吾,她招誰惹誰了?“嗚嗚……水!”

眾人安靜的看著這邊,南曉曉淡定的接過遞來的水杯,“十一公主,您慢點兒!”聞言,南曉曉回頭看去,是乜野。

心道:‘他什麽時候過來的?’

感覺好受許多,南曉曉拍著胸脯,鼓著臉頰,道:“太不滿了,這兩個不好看!”

眾人唏噓,十一公主這樣莫名很霸氣是怎麽回事?

“呵呵!是嗎?那小公主說,什麽人才叫好看?”殷戈吾輕笑的望著她。

南曉曉眨著眼,脫口而出,“你就比她們好看啊!”

此言一出,眾人怔楞,紛紛看向殷戈吾,隨即低著頭偷笑。

暗道公主好眼光!

“我有說錯什麽嗎?殷太子哥哥的確好看啊!”見都安靜,沒人說話,南曉曉又道。

殷戈吾握了握拳頭,居然把他和妓子比,他記下了。

隨後笑出了聲:“呵呵!戈吾可以理解為小公主對戈吾的喜歡嗎?畢竟情人眼裏出西施不是!”

暗罵自戀,南曉曉立馬否定:“曉曉才不喜歡你,曉曉最喜歡父皇!”

“哈哈!殷太子就不要和小十一一般見識了!”皇帝出聲,百官附和。

都知道十一公主是個傻的,殷太子還較勁兒,是不是也傻?

“父皇,神仙姐姐也比她們好看!”末了,南曉曉又冒出了這句。

引來眾人好奇,什麽神仙姐姐?隨即想到十一公主的智力……

皇帝挑了挑眉,問道:“哦?什麽神仙姐姐?”

皇後聞言心驚,那個夕嬪,她是知道的,命大不說,還運氣特別好!明明她都那麽折騰她了,都不死!甚至是下藥劃臉,都沒用,她十分懷疑那人是不是妖怪?難道南曉曉說的就是她?

正要開口阻止南曉曉,卻是慢了一步,南曉曉冥思了一會兒,道:“就是白凝香啊!她說她叫白凝香!可美了,父皇,曉曉帶您去找她吧!”

“呵呵!宣白凝香!”皇帝好奇,皇宮中什麽時候有這號人物?

當年白凝香跟隨殷婉容進宮,不僅是易了容,也是化了名,皇帝自是不知道白凝香。

不一會兒,白凝香款款而來,百官亦是驚異,今天一下子就見到三位,不,是四位絕色美人,這個宴會,太值了。

她所過之處,留有淡淡餘香,令人心曠神怡。

“妾身白凝香,給皇上皇後請安!皇上洪福齊天!”盈盈福身,行了個得體的禮。

皇帝:“免禮吧!擡起頭來!”

似乎就是等著今日出現,今日的白凝香不似以往不施粉黛的樣子,她化了一個淡妝容。

淺色腮紅,唇瓣紅潤精巧。眉眼如波,神情淡然鎮定,白衣勝雪,說是跌落凡塵的仙子,一點兒也不為過。

“好!果然好顏色!”殷戈吾拍手叫好,旋即又道:“小公主眼光真是不錯,看來戈吾帶來的兩人,要悻悻而返了!”

南慕縝有一瞬的恍惚,他似乎在白凝香身上感受到了殷婉容的氣質,同樣的淡然,同樣的漠視一切,同樣的神情……回神,道:“都有賞!”

皇後廣袖的指甲已經掐進肉裏,面上卻是要大方的笑著跟皇帝說明白凝香的身份。

宴會上,權力之上的人,各懷心事!

☆、公主看美人啦

盡管各自心懷鬼胎,也擋不住這樂竹笙笙。乜野依舊站於南曉曉身後,南曉曉不解的回頭,眨著眼看他,小聲道:“乜野師傅,你來挨著曉曉坐嗎?”

說完屁股往旁邊挪了挪,騰出一個小小的空位。

乜野堅決的搖搖頭,他只是不放心,總覺得殷戈吾的目光不懷好意。

皇帝看向南曉曉這邊時,滿臉笑意的點點頭。眾人見此,有心說話的人也沒說什麽!皇上都樂見其成,他們多什麽嘴?

有言官想要上前出言訓斥乜野的逾越,被一旁的同僚拖走。

南曉曉和南柒杳是挨著的,乜野站在她們身後中間的位置,眾人皆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

南柒杳害羞的低著頭,絞著手裏的帕子,看到上面的餅屑才發現剛給南曉曉擦過嘴,僵硬片刻也忍了。

乜野有意無意的瞥向南曉曉,看著她的腦袋上的小揪揪和後腦勺,想象著她正面撐著腦袋的樣子是有多可愛!想著以往她調皮時的樣子,忍不住捏緊了手。

‘好想捏十一公主的臉蛋兒和小肉手,怎麽辦?他想挨著坐!’

“你放開本小姐!”循聲望去,南曉曉斜對面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兒,掙脫了拉著她的老者,徑直走到中央,對著皇帝行了個禮。

“南鎮國主!亦歡想跟您要一個人!”

南慕縝問道:“亦歡想要誰?”

“他!”順著連亦歡的手指,南曉曉回頭,是乜野。

‘噗嗤’沒忍住,笑出了聲,這麽小的小屁孩兒,就要人?

我天,不得了!要的還是乜野,南柒杳可是覬覦乜野很久了,這丫頭是要和南柒杳搶人啊,不錯不錯,勇氣可嘉。

“你笑什麽?”連亦歡不滿的看著南曉曉,她感覺到了嘲笑。

南曉曉茫然看著連亦歡,也跟著站了起來,“你要乜野師傅做什麽?乜野師傅可是曉曉的……”師傅!

“十一皇妹,不可胡說!”南柒杳有些炸毛,什麽她的?不知廉恥!但是理智告訴她,她是淑女,要忍。

南曉曉有些無辜,自己要打斷人家說話,哼!索性別過頭,不說完,氣死你們。

連亦歡雙手撐在腰間,理直氣壯道:“就算他是你的,我也要搶他回去做夫君!”

‘噗嗤’這回不是南曉曉,而是殷戈吾旁邊的南遠陽!隨著南遠陽的笑聲,周邊相繼發出低低的輕笑。

對比連亦歡的惱怒,乜野就……出神了!聽了南曉曉那句話,他心裏蕩起一陣陣漣漪,他是不是該把十一公主拐回家?

“堂小姐,你可以長大了些再來!”南柒杳面無表情的看著連亦歡,她都還沒追到手的人,就遇上截胡的。

連亦歡聽了就不幹了,怒瞪著南柒杳,“七公主是嫌我小嗎?在龍虎境,到我這個年齡就可以議親了!不小了!”

南曉曉見南柒杳出面捍衛自己的愛情,識趣的坐回位子,安靜的吃瓜子。靈光閃現,抓起瓜子,往乜野身邊挪去,拉了拉他的袖子,遞給他一把瓜子。

乜野低頭看著南曉曉,南曉曉示意他拿著,木然的接過瓜子,乜野在一邊安靜的剝著瓜子。

“那是你們龍虎境,我們南鎮可沒這規矩,不管男女都是要等到十二歲以後才能議親的,況且乜小侯爺還在孝期,不能議親!堂小姐無知也要個限度!”南柒杳倨傲的看著連亦歡,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連亦歡沒理會她,一直看著乜野和乜野身邊的南曉曉。皺緊了眉頭,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才是敵人。

南曉曉被瞪得莫名其妙,繼續磕著她的瓜子,眨著大眼,將手裏的瓜子往前伸,“你要嗎?”

連亦歡不理她,滿眼含心的盯著乜野說道:“誰說我要議親了,我是要他做我的人!不議!”

“哈哈!堂小姐也是孩子心性呢,和我們十一皇妹可真像!”知曉南曉曉智力有問題的眾人,聽了三皇子的話都發出低低的嗤笑。

和十一公主像,不就是說連亦歡也是傻的嗎?

“你居然拿我和傻子比!”連亦歡脫口而出,眾人搖搖頭,這位堂小姐……

乜野猛的掃了眼三皇子和連亦歡,帶著濃烈的殺意,將手中剝好的瓜子放在南曉曉手心。

南曉曉訝異,他怎麽給她剝瓜子?她是讓他吃啊。

不過有人剝好不要白不要,一口氣將乜野給她的瓜子仁塞進嘴裏,抿著唇在脹鼓鼓的雙頰上扯開一個明媚的笑容。

乜野忍不住想去戳南曉曉紅撲撲的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驀地垂下,將南曉曉摟過,躲開了連亦歡的攻擊。

兩人若無其事的互動,早就惹得南柒杳和連亦歡紅了眼,而在場的眾人皆是不解,乜小侯爺這是什麽口味?

南慕縝也是因這話沈了臉,正要開口訓斥。

“乜野,接招!”話雖是對乜野喊,但連亦歡卻是出掌攻向南曉曉的後背,乜野心驚的將南曉曉攔進懷中,出手劈開了連亦歡的爪子,劈得不可謂不重,硬是將連亦歡的手弄折了。

“公主,得罪了!”乜野有些不舍的放開南曉曉。

真想多摟一會兒,十一公主的身子又軟又綿,比他床上母親做的布偶娃娃還要綿軟,身上淡淡的奶香好聞的不行。

乜野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就喜歡上了可愛綿軟的東西。他娘親王昭媛為此,專門給他做了一個粉色可愛的布偶娃娃,乜野每晚都抱著睡覺!後來王昭媛死後,乜野常失眠,也是要抱著那個布偶娃娃才能安然入睡。

今天過後,乜野又開始常常失眠了,一向懷抱著睡覺的布偶娃娃也不管用,腦海裏就想著要是能抱著十一公主睡,那該多好,當然這都是後話。

南曉曉早就感受到了連亦歡的惡意,只是這麽多人,她不好躲開。本想裝作若無其事的就勢蹲下,讓乜野接。

不想乜野反應迅速,將她摟抱躲開。雙眼有些紅,呆呆楞楞的看著前方,乜野以為她受了驚嚇,握緊了拳頭。

連亦歡呼痛,扶著受傷的手臂,這點傷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麽,只是乜野的態度,讓她頗為受傷。

道:“乜野,你……弄疼我了!”原本是氣憤的話,後面卻是轉為委屈哀怨還有嬌嗔。

“皇上,堂小姐有些過了!”乜野對著陰了臉的南慕縝冷清的說道。

並不理會連亦歡,在他眼裏,連亦歡根本不值一提,猶如死物。

南慕縝撫著案上的茶杯,冷聲道:“宮長善,你們龍虎境是不是該給個交待?”

這時宮長善才哆哆嗦嗦的上前,拉過連亦歡,將折了手臂給她接上,“小姐,您就不能安生點兒!您忘了境主的話了嗎?”

見連亦歡不甘心的後退,宮長善這才對南慕縝行禮道:“南鎮國主,就如三皇子所言,小姐還小,不懂事,還望南鎮國主見諒!”

“不懂事就不要帶出來!”三皇子涼涼的開口,惹得宮長善一陣尷尬!連亦歡氣憤,卻是被宮長善按住,老頭年紀大,力氣也不小。

“罷了,今天是朕的壽宴,朕不想跟你們生氣!龍虎境不要太自以為是才好!”

宮長善什麽都沒說,行了個禮,帶著連亦歡回了原位,連亦歡不舍的看著乜野,隨後怒瞪南曉曉一眼。

‘咦?瞪我幹嘛?關我什麽事?’

南曉曉腹誹,不僅連亦歡瞪南曉曉,就是南柒杳也是奮力的絞著帕巾,盯著南曉曉看了一會兒,乜野竟然抱她。

“好了!朕有些累了,各位盡興!”說著,皇帝對白凝香招了招手,帶著她走了,眾人露出了然的神情。

皇帝走後,皇後也走了,有太子主持,倒也賓主盡歡。

只是乜野、七公主、十一公主還有連亦歡第二日就成了上流貴族間的八卦對象!甚至有人打賭乜野會抱得哪位美人歸?顯然,壓南柒杳的人占了三分之二!三分之一壓連亦歡,壓南曉曉的……還是有一位,不知名!

南曉曉拿著手裏的羽毛球拍,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將眉頭擰成了一股麻花兒。

乜野以為她不認識,出聲道:“這個叫羽毛球,是南鎮開國國主所創,經過了好幾代人的改良,才成這樣的!這個很好玩兒!十一公主,待會兒臣教您!”

這球拍完全就是現代羽毛球的高仿品,就只是做拍子的弦質量不一樣而已。聽說這是皇家人才能有的高級娛樂用品,一般人家沒有,因為其做工用材不是一般人用得起。

就是那羽毛球也和現代的一模一樣,她可以肯定確定那位祖宗,是她老鄉,可惜人家已經作古好兩百餘年,不然還能認個親什麽的。

“好啊!乜野師傅,你可要好好教曉曉,曉曉也要像大大哥他們一樣厲害!”揮動著手裏的球拍,南曉曉一臉的向往。

‘讓姐姐來告訴你們打球的正確姿勢!’

今天是皇帝壽宴的第三天,各族部落相繼回去,還剩下龍虎境和北壤的人沒走。

南遠陽提議讓殷戈吾和連亦歡來皇家廣場打羽毛球,正好今天天氣不錯,無風,無陽。

南鎮這邊有太子南遠陽,三皇子南卓陽,七公主南柒杳,還有不情願來的南曉曉!南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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