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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自己有多行,而是自己失去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那麽樸秀兒你呢?”

秀兒的熱淚伴著連日來的郁悶和痛苦,面對著同樣境遇,甚至說落差感更大的慶琳,終於痛痛快快地流了出來:“我真的好想死。”

“你最好振作一點。你慫恿我去參加比賽的時候,你是怎麽說的,堂堂正正的一比高下,你有沒有贏過宋慶琳,沒有吧?”慶琳從包裏拿出一張入場券,遞給她,“來,拿去,是神話的品牌秀,你帶你婆婆一起來看吧! 應該蠻精彩的。”

秀兒不由失聲哭道:“唉,你是來存心氣我的,是不是?你這個壞心眼的死丫頭,壞心眼的死丫頭。”慶琳退出病房,對站在門外的金哲說道:“明天不管你用什麽方法,都要帶她來,到時候她會氣不過別人行情這麽好,而大口大口地吃東西。”

對於視模特兒工作為生命的樸秀兒,金哲也只有無奈地摸摸頭的份,親眼見到老婆與慶琳的互動,又覺得奇怪的問道:“對了,話說回來,你們兩個人真是好朋友嗎?”

“誰跟她是朋友,我們是冤家。”慶琳一笑,拖著還隱隱作痛的左腳慢慢地走了。

主辦神話品牌秀的機會當然牢牢的抓在模特兒二十當家人羅祥亮手上,小人如他必然不會放過奚落趙泰植的機會。羅祥亮跑到頂尖,在趙董面前大肆炫耀了一番,趙董被羅祥亮奚落後憤怒異常,放話要找人打敗羅祥亮。李政借機推薦了從模特兒二十一離職的蜜蕾娜。

作者有話要說: 慶琳與秀兒是一對好基友,好基友!!!

第一百二十六回

蜜蕾娜離開模特兒二十一就接受了母親大人安排的相親活動,這天見的就是一個肚滿腸肥的商人,商人對蜜蕾娜姣好的姿容欣賞不已,又提出了想要找的老婆是那種富有情趣,千變萬化的那種女人。蜜蕾娜當然看不上這種色老頭,無所謂的掏出了女士香煙,優雅的點上。正當商人感到蜜蕾娜無理,想要發怒的時候。李政出現在他們眼前,商人質問李政是什麽人,蜜蕾娜卻對商人輕蔑一笑,坦言道,“我的情人。”

趙董為了盡快地打倒羅祥亮,急需一個能幹的經紀人。蜜蕾娜不想身陷這種無聊的相親活動,接受了李政的邀請,來到頂尖。金哲正是因為她才離開的模特兒二十一,不料又在此碰面,不由抱怨道:“這真是為了躲垃圾車,又鉆進了牛糞車。”

趙董對蜜蕾娜的才幹早已有所耳聞,對她的加入自然是求之不得:“像辛小姐這麽有分量的人,加入我們的行列,讓我感覺像獲得了千軍萬馬。”

蜜蕾娜毫不客氣地說道:“我的脾氣很臭,所以不要幹涉我,要這樣不要那樣。”趙董精明過人,當然也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急切地說:“那這樣的話,辛小姐,也應該有所表現才對。”

“頂尖的最大缺點,就是沒有頂尖的模特兒。從李政、金玉珍身上著手,可能要花點錢才行。”蜜蕾娜一語中的,說出了頂尖的弊端。

“只要讓羅祥亮一鼻子灰,花錢當然沒問題。”趙董為了修理如今囂張跋扈的羅祥亮可是任何要求都可以答應,更何況只是錢財的問題,錢財對於趙董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蜜蕾娜侃侃而談:“那麽首先,就要從神話品牌秀開始才行.... ”

玉珍在拍攝完平面照片後,跟著李政來到了他的家,兩人一番深切的交流後,玉珍離開。卻不料在停車場被宋慶琳撞個正著。

探望完秀兒從醫院出來的慶琳,去了趟超級市場買了很多食物送去李政家,卻在李政家門口意外遇到了金玉珍,善良的慶琳並沒有記恨玉珍害她受傷退出比賽,只是開玩笑般的讓玉珍還她的腿來,玉珍嚇得連車都發動不了。李政從窗外望見慶琳與玉珍相遇,因為怕金玉珍亂說話連忙趕到慶琳身邊,並冷酷的讓金玉珍自己打的士回去,金玉珍對於翻臉不認人的李政憤恨不已。

李政因為玉珍的糾纏不清,叔叔李彬以及羅祥亮的緊追不舍而感到煩悶不已,又見慶琳腿腳未愈就為他大包小包的帶來日常生活用品而感到心疼不已,回到家竟對慶琳大發脾氣。

“我有叫你做這些嗎?你就歇歇不行嗎?”看著慶琳將食物一一擺放進冰箱,李政更為自己此刻面臨的困境與無奈而憤怒。

慶琳受了一天的委屈,沒想到在李政這裏還要被責罵,不禁也發了火,大力的關上了冰箱門,走向李政:“你發什麽脾氣,你都不問我今天的情形如何,今天試鏡會之後你去了哪裏?一個月來第一次回公司,居然還要趙遠鈞送我回去,你知不知道羅祥亮用了多麽盛大的場面歡迎我,在必順主秀的舞臺,我只是在最後出現一次,我幹脆也和秀兒一樣住院好了。”

李政心知慶琳今天在羅祥亮那裏一定不好過,轉身抱住慶琳安慰道:“對不起。”

慶琳真的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讓自己好累好累,慶琳靠著李政的肩膀心情難過的說:“我不想再聽這句話了!有沒有其他的。”

“我愛你。”李政對慶琳表達了自己內心的愛意,慶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擁抱著這個男人,不管剛才自己在秀兒面前說的多漂亮,但事實是她的事業已然一落千丈,而她現在擁有的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給予的愛情了,她只能緊緊的抓住這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愛一個女人就不要對她說“對不起。”

第一百二十七回

神話品牌秀前的最後一場排練,羅祥亮自是對留在頂尖的學員各種挑剔,就連超模大賽的第二名金玉珠,第三名金玉珍都被他當眾叫停大肆羞辱一番。只見羅祥亮瞄了眼玉珍玉珠的身材說道:“你們究竟有否接受過模特兒訓練!一定是整天只顧吃東西,把身材管理的那麽差,你們是不是存心搞垮我的秀!!!”

等輪到廣壽俊浩慶哲這組,羅祥亮又諷刺道:“金廣壽,你怎麽到現在還是這麽笨,不如幹脆放棄做模特兒,回鄉下酒吧當跳舞老師。”說完又對同組慶哲發難:“宋慶哲,轉個圈來看看!”慶哲轉圈後,羅祥亮無不諷刺的說:“真是姐姐弟弟一個樣,你們看看他連轉圈都不會,簡直不知所謂。看見你們這些家夥走臺步的樣子,簡直破壞了頂尖的傳統!”

廣壽和慶哲面子全無的走下臺,金惠蓮教訓他們:“看看你們,這麽生氣就不如做好一點給羅老板看,他就無話可說了,知道嗎?”

廣壽雖然有氣,但確實是自己沒做到位,只得無奈的應承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做到的,慶哲走吧!”

等到慶琳與李政這組,羅祥亮果不其然又再次叫停,對著慶琳再度譏諷地說:“慶琳,難怪你會從試鏡會中落選,你到底不會走臺步!”說完還故意上下打量了慶琳,嘆氣這說,“所以說,你這個人除了這張臉,簡直一無是處,這次秀我不和你計較,但是為了不讓人說你是模特兒中的寄生蟲,拜托你就跟其他學弟學妹好好學學怎麽走秀吧。”

那些曾經嫉妒慶琳騰飛事業的模特兒們在一邊暗爽,看到慶琳從雲端跌落泥潭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遠鈞在臺上目睹了這一切,卻也只得眼睜睜看著慶琳和那些留在頂尖的學弟妹被羅祥亮羞辱。而李政也未替慶琳出頭,只是擔心的看著慶琳,怕羅祥亮的語言暴力會使自尊心極強的慶琳的崩潰。

正當慶琳尷尬之時,李政的爺爺李世俊來了。李政急忙跑下臺追上爺爺鞠躬示好。李彬在一旁刻意的說:“還有一個小時秀就要開始,爺爺聽說你要演出,特地來看你。”

爺爺對李政似乎很是失望:“我聽說你靠身體賺錢,還以為你應該可以做好。”又停下腳步,命令李彬:“你給他個職位。”李政眼中滿是不屑,但很快又恢覆了謙恭的神色。爺爺繼續教訓道:“不管男的女的都要懂得潔身自愛,剛才站在你旁邊的,你還在跟她交往嗎?看到你媽過那樣的生活你還這樣!”

李彬等老爸遠去後,神氣地對李政說:“企劃室課長職位行嗎?”

李政冷冷地答道:“要我走入虎口,是嗎?我還不想。”

“你還不想,因為課長職位不能滿足你!”李彬的話中滿是譏諷。

李政一笑:“那是因為我怕你,你恨我恨到容不下一間牛仔褲賣場,還有像雜貨店般小小的經紀公司,不是嗎?可是連慶琳你都不放過,那就太過分了。”

慶琳神話專屬模特的簽約期未滿,便被換為羅必順,這只能是李彬社長的行為。

李彬心中有鬼,不敢與李政對視,敷衍道:“這歸羅老板所管。”

“那當然。”李政不想再多說什麽,只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吧,叔叔李彬給了慶琳那麽多次機會,可惜慶琳戀愛腦。

我是如此喜歡慶琳,但如果我站在李彬角度,應該會好好收拾宋慶琳。

第一百二十八回

回到後臺,李政便見到慶琳一個人正坐在走廊長椅上,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李政蹲下去,擡起慶琳的左腳,小心地揉著,問:“你還好嗎?”

慶琳怕李政為她擔心,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安慰他說:“也沒什麽,只是突然抽筋了。”

李政揉著揉著,忍不住又問道:“你知道找的目標是什麽嗎?”

慶琳理解李政想要什麽,點頭了然於胸的說,“獲得爺爺的認同,並成為繼承人,對不對!”

“現在有點改變了,把神話集團整個接收過來,以為我辦不到?”李政說出了他內心真正的野望,雖然現在看起來這一切是這麽不切實際,但李政仍然自信的笑著反問慶琳。

“好,我決定了,我也是等這邊的期滿,換到頂尖的時候,我要收兩倍跳槽費,以為我辦不到嗎?”慶琳學著剛才李政的口吻說道,兩個人相視一眼便懂了彼此的意思,不由會心而笑。玉珍在一旁偷看到兩人開心大笑的樣子不禁妒火中燒,躲到化妝室裏猛灌酒。遠鈞走過來從後面一把奪過,聞了一下,然後說道:“等秀結束之後再還你。”見遠鈞將自己的酒拿走,玉珍又抓過隨身的一個藥瓶,隨便倒出幾片,像吃糖果一樣,一顆一顆塞進嘴裏,臉上露出某種奇怪的表情。

在一邊化妝的金玉珠見狀以為玉珍是第一次正式走秀,緊張到要吃鎮靜劑,便神神叨叨的說,“你在緊張嘛?你要像我一樣用精神放松法。”然後金玉珠便開始了屬於她的精神控制大法,“我不緊張,我不會摔跤,我一定行……”

神話集團的品牌秀正式開場。雖然有頂級的必順和遠鈞擔任主秀,但不知誰在其中搞鬼,弄得場上次序大亂,洋相百出。李彬社長幾次三番看向身邊的羅祥亮,羅祥亮當然懂得社長那飽含怒氣的眼神,於是再也坐不住,氣急敗壞地沖到後臺,將矛頭直接對準陪著慶琳補妝的李政。可這件事並不是李政策劃,李政心中原本無鬼,因此泰然應對,不甘示弱。羅祥亮氣得七竅生煙,那邊必順又在叫道:“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不見了。”

慶琳連忙來看,必順的壓軸秀服只剩了一件上衣。慶琳無法,只得急中生智:“必順,你就這樣穿著它,直接上場。”

保守的必順接受不了,甩手沖出去了。羅祥亮見到必順甩手不幹了,想來想去模特兒二十一也只有宋慶琳能擔此重任,正當準備開口之時,一個天使般的聲音從角落裏傳出:“讓我來吧! ”竟是金玉珍。

金玉珍一邊說一邊直接在後臺當眾脫掉了自己的內衣,換上了這套壓軸主秀服裝,雖然說服裝秀的後臺一向是比較混亂的,做模特兒也的確不能過分愛惜自己的羽毛,不能面子太薄,因為模特兒就是出賣身體的一種職業,但是在九十年代的秀場後臺,在民風相當保守的韓國,一個女生直接當眾脫掉內衣,玉珍這一舉動還是讓在場眾人受到了巨大沖擊,心想金玉珍不愧是喝過洋墨水,有著洋妞鬼妹的性格。

終場的舞臺上,模特們分兩隊魚貫而出,金玉珍代替必順主秀的位置,走在中間。

為了掩飾沒有裙子的事實,玉珍索性大膽地脫下上衣,一路揮舞著扭到前臺,伴著音樂的節奏,又當眾極盡挑逗的對著李政跳起熱辣的勁舞來,當然這一切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以為是模特兒刻意的表演。

場下的氣氛因為玉珍的這一系列舉動頓時大變,掌聲、歡呼聲、口哨聲響成一片。整場秀終於有驚無險的渡過,而這一切全賴金玉珍及時的寬衣解帶。

作者有話要說: 走廊長椅大概就是政琳最後的溫馨,幾個小時後,兩人便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好可惜的一對,但是愛情就是這樣,不珍惜過去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第一百二十九回

慶功宴上,只見趙泰植一臉認真的伸出手,“羅老板,這次秀真的讓我印象深刻。”趙董當然不會是真心敬佩羅祥亮這個自己昔日的小弟,這麽說的言下之意當然是諷刺今天整場錯誤百出的走秀。

老狐貍羅祥亮當然也不會認輸,笑著打著哈哈說,“那也要感謝你提供了好的模特兒。”指的卻是壓軸戲金玉珍用一己之力將T臺走成了夜店,而因為新奇與獵艷,觀眾們居然覺得這場秀很棒。這兩個人在一邊笑裏藏刀的互相恭維,而李彬社長則是走到了蜜蕾娜身邊,“我在等你的請帖,你就這麽沒地方去嗎?”李彬社長用羅祥亮取代了蜜蕾娜,又聽說蜜蕾娜辭職後正在積極相親,卻不料今天在秀場相逢,而蜜蕾娜居然投靠了李政。蜜蕾娜再也不用忍受李彬社長,輕蔑的說,“因為我覺得你的侄子,令我成功的機會比你大得多。”說完便像一只驕傲的孔雀,昂首挺胸離開。

羅祥亮和趙泰植寒暄好,走到李彬社長身邊邀功,“今天這樣算是成功吧!”

李彬非常清楚要不是金玉珍的最後一搏,今次秀簡直是一塌糊塗,“那是因為金玉珍,你說有信心網羅她,那為什麽最終卻漏掉了她。”

對於這點羅祥亮也百思不得其解,又突然想起金玉珍來自美國,腦內靈關一閃的說,“難道和你的侄子有關。”說完看著李政的方向,又對李彬建議道,“你認為紐約那邊,有沒有人可以打聽一些消息呢?”

原本金美宣記者只是本著試試看的心態詢問玉珍能否接受專訪,本以為玉珍勢必又會向以前那樣斷然拒絕,不料這次玉珍欣然接受。

趙泰植非常欣賞玉珍今天的大膽行為,不禁對蜜蕾娜說,“把她和李政打造成一對,應該很有市場。”

蜜蕾娜欣然同意,“那麽先從拍攝目錄開始吧!”

這個時候兩人身邊的玉珠聽不下去了,“什麽,政哥是我的拍檔才對!”

蜜蕾娜覺得玉珠很可笑,反問道,“誰說的?”

玉珠當即驕傲的說,“因為我是第二名,她是第三名。”

可蜜蕾娜卻道出實情,“要是金玉珍沒有因為失誤踩到慶琳,她應該是第一名,而玉珠,你連三甲都排不進。”

李政見到滿場亂飛的金玉珍,又產生不安的感覺,而這時叔叔李彬卻突然出現在身後,試探的問,“哪裏認識的朋友!難道在美國認識的?”這個朋友指的就是金玉珍了。

李政當然斷然否認自己與玉珍是舊相識。

而慶琳與蜜蕾娜在慶功宴相遇,因為好久不見,慶琳從身後熱情的抱住蜜蕾娜。這時金惠蓮經過,慶琳認為金惠蓮和蜜蕾娜年紀差不多,應該彼此有話題,於是熱情的拉住惠蓮,介紹兩位老師認識。

蜜蕾娜誇讚道:“你的徒弟表現很不錯啊!”

“你也可以為頂尖培養四十四期學員!”金惠蓮訕笑一下。出乎慶琳意料之外的是,她們不僅認識,以前也是競爭對手。這不,你來我往刀光劍影瞬間展開。

“我也有徒弟留在模特兒二十一,這樣也算是成功的吧!”蜜蕾娜看了眼慶琳對金惠蓮說道。

“對,聽你這麽一說,她的確有點像你,一樣的好高騖遠一樣的不切實際。”金惠蓮不客氣的說道。

對著滿臉尷尬的慶琳,蜜蕾娜笑著安慰道,“別擔心,她話雖然這麽說,但是她這個人內心卻不這麽想!沒錯,為了一個男人丟掉飯碗,這點我們的確很像。”

慶琳被蜜蕾娜踩中要害,惱羞成怒的叫道,“老師!”

瞬間周圍人的視線齊齊看過來,慶琳這才覺出場合不對,連忙禁言。

作者有話要說: 蜜蕾娜為了某位劉姓設計師丟掉了模特兒飯碗!劉姓設計師馬上就要出山了。

第一百三十回

當慶琳從慶功宴上回到休息室時,頂尖與模特兒二十一的兩幫人吵得正歡,儼然已經成為了遠鈞派與李政派黨派之爭。作為這段“三角關系”中的中間人慶琳責無旁貸走上去分開了兩幫人。

這時遠鈞攙著在慶功宴上喝得醉醺醺的金玉珍也走了過來。玉珍似乎是真醉了,嬌聲叫喚:“遠鈞哥,我們來抱抱。”邊說還真的往遠鈞的身上湊。遠鈞有些不耐煩的拉開玉珍抱上來的手,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站在他眼前的宋慶琳。

因為今天玉珍毫不卻場的挺身而出,拯救了這場服裝秀,讓頂尖保住了顏面,慶琳上前真誠地說道:“金玉珍,今天你真的好棒,今天的秀是你救的,而且你也救了我們小政,真的。”

聽到慶琳真摯的道謝,玉珍卻像發了瘋似的,猛的將慶琳一推,口裏汙言穢語相繼而出:“你以為你是誰,你去死吧! Bitch!”

毫無防備的慶琳頓時跌坐在地上。遠鈞眼中只有慶琳,哪裏能容忍玉珍在他面前如放肆,再次傷害慶琳,於是揚手就是一巴掌,玉珍也被遠鈞打翻在地。這時李政正巧進休息室,看到玉珍被遠鈞扇了一巴掌,想都沒想就沖進來照著遠鈞也是死命一拳,遠鈞未有防備,因此被李政一拳倒地。李政後被俊浩按倒。俊浩又被廣壽甩到一邊......場面頓時大亂,玉珍充滿嫉妒的一推,最終居然演變為李政和遠鈞兩派的打群架。

始作俑者的金玉珍卻坐在地上“哈哈”地狂笑著拍著手,大叫:“打得好,打得好,好....打呀......”

慶琳跌坐在一旁被眼前這場突如其來的混戰嚇的抱住了腦袋,卻不想必順沖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她的雙手說哭著說道:“遠鈞哥一直阻止我,所以都沒有告訴你,可是我看這樣子不行了,我說的話你要聽清楚。”

“必順!”遠鈞雖然被廣壽撲倒在地,動彈不得,但還是隨時關註身邊的慶琳,因為分神註意慶琳這邊,聽見必順要將真相告知慶琳,連忙出聲想叫停必順,可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廣壽揮了一拳。

必順這次並沒有聽從遠鈞的話,面對如此混亂的場面,面對玉珍越來越瘋狂的舉動,必順再也忍不住隱瞞慶琳實情,將實情和盤托出:“那個金玉珍跟小政哥,從前好像是一對情侶,她踩你的腳不是不小心,是恨你所以才故意踩你的,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踩你的。”

必順說的這一切,一句又一句,強而有力的撕碎了慶琳的自尊與愛情,慶琳腦子裏反覆回響的只有必順那句,“她踩你的腳不是不小心,是恨你所以才故意踩你的!是故意的!”這句話。慶琳的身體呆呆地任由必順劇烈的搖晃著,突然慶琳雙手抱頭,“啊”的尖叫一聲,渾身顫抖像一只受傷的羊羔。所有的人都被慶琳突如其來的尖叫吸引了目光,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向宋慶琳。一旁的遠鈞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慶琳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麽向來清高自傲的宋慶琳該怎麽面對這樣沈重的背叛與打擊呢?

慶琳擡起頭來看著李政,她的眼神像兩把刀子緊緊的盯著李政,然後抱著頭的雙手逐漸握緊,仿佛再多待一刻她就要瘋了,慶琳憤怒的沖出門外。

李政這才醒悟過來,急忙追出去拉住慶琳,“慶琳,慶琳,我是因為開不了口。”

“為什麽,我在你心中只是個白癡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是個笨蛋是個白癡嗎你說你愛我,還說我是你的唯一最愛的人 ,這種話你怎麽說得出口 ”走廊裏,慶琳怒吼著,不停地捶打著李政,受傷的心怎麽也難平靜。

“是的,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我沒有騙你。”李政心如刀絞,但此時無論任何言語,都已經是於事無補的了。

慶琳肝膽俱裂,傷心地哭叫著:“不是,對你來說,我一直都是排第二。沒錯,遠鈞說的全部都對,你以後不要再我面前出現。不,秀每天都要舉行,我們一定還會碰面,但是我們完了,真的完了。”甩下這句話慶琳一路哭著出去了。

李政心中一片茫然,回頭卻見玉珍笑靨如花,淒艷絕美,緩緩地在那群看熱鬧的人群中移動。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很多人會認為宋慶琳作,不過就是前女友的事情沒和她說,誰沒有一個前女友,為什麽就這麽點事情過不去了,李政跪也跪了,為啥不原諒。

可這個只是前女友的一點□□嗎?首先李政根本沒和前女友分幹凈(他就是自說自話獨自離開了美國),其次沒有和慶琳坦白過前女友的事情(交往期間一次沒說),再者前女友來漢城,李政慌了跑去塞班島一為了封住前女友嘴二放大招向慶琳求婚(視為欺騙),前女友因為嫉妒報覆慶琳一腳踩斷了慶琳的超模夢(直接讓她從頂級模特兒變成了路人模特兒,事業上屬於毀滅性的打擊,確實不是李政踩得,但難道這不是李政惹來的人嗎,李政不用付一點責任嗎),前女友這樣傷害慶琳後,李政為了事業也好其他也好,居然還把前女友這個□□留在身邊(這樣繼續下去前女友遲早還會在傷害慶琳的,而且李政這樣的行為到底把慶琳當什麽了?),慶琳傷後第一次回公司被羅老板好好羞辱一番,事後她去李政家,發現前女友在李政樓下,那天他們在幹嘛,想想也是極思細恐(李政還若無其事的對慶琳說對不起,我愛你),最後從九歲就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前女友就這樣被李政單方面的拋棄,被李政刺激的自殺而亡。這一切一切慶琳能夠若無其事,當做沒事!!!這難道只是情感上稀松平常的事情?慶琳不能原諒李政是作嗎???

都不用分析其他李政在事業情感上忽略慶琳,傷害慶琳的事情了。也不用說李政自己燒昌洞工廠,激的慶琳母愛爆發,和他睡了,也不用說李政劇裏明明白白在酒店房間睡了玉珍,這些事慶琳道最後都不知道,知道,呵呵噠!

第一百三十一回

慶琳捂著嘴一路哭著跑到了車庫,她要立刻離開這個傷心地,一分一秒都不能再待在這裏。不料卻在車庫撞見趙遠鈞。遠鈞在慶琳從後臺離開後就立刻跑去車庫等候慶琳,因為他知道自尊心如此之強的宋慶琳一定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定會因為無法面對大家而離去,而車庫便是慶琳必經之地,所以遠鈞早早的已經站在慶琳的車前等她。

遠鈞的出現卻成為此刻慶琳發洩的對象,只見慶琳一個箭步沖上去,二話不說的就“啪”的一下給遠鈞一個大耳光,連聲指責道:“連必順都知道的事,你為什麽不早和我說,讓我像一個白癡一樣任人宰割。”必順剛才的那番話讓慶琳與李政都誤會了,這件事情的因果關系,都認為是遠鈞將此事告訴必順,遠鈞是揭穿這一系列謊言的始作俑者。

看著眼前淚流滿面的慶琳,遠鈞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生生的接下了這記耳光,遠鈞只是上前默默的抱住了慶琳,此刻他的內心並沒有因為慶琳與李政分手而感到絲毫愉悅,相反看到心愛女人傷心痛苦,他的心竟然跟著慶琳一起疼痛,他是想和慶琳一起,但他更希望慶琳幸福快樂。

慶琳靠在遠鈞的肩膀上痛哭,不一會兒,因為自尊心,慶琳還是一把推開了遠鈞,退出了他的懷抱,垂下眼臉哀傷的說,“不,不必你這麽好心,我也恨你。”

遠鈞痛慶琳所痛,強忍著淚意對慶琳說:“沒關系,你要怎麽恨我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就好。”

慶琳勉強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擡起頭看著遠鈞,“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麽不告訴我?不管你願不願意,在我心裏趙遠鈞一直是我最好最信任的朋友,可是你為什麽永遠都是這樣,什麽都不說?如果你告訴我,那麽起碼我不會像現在這麽悲慘。過去這段日子你一定也在嘲笑我,笑我是個白癡。”慶琳指的悲慘事情,李政與前女友金玉珍的舊情往事是為其一,前女友一腳踩斷了慶琳的事業是為其二。如果遠鈞早點對她說,至少她不會愛情與事業雙失,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有她一個人懵懂無知活的像一個傻瓜。更可笑的是她還幾次三番在遠鈞面前表示她的選擇是李政,即便失去了事業擁有那個男人,她也覺得很幸福,此時此刻這些事情都成為了慶琳自打嘴巴的實證。

“我從沒有嘲笑過你,慶琳,你並沒做錯什麽,你不必這樣。”遠鈞哽咽著說,他不是沒有動搖過告訴慶琳這個真相,事實上那天在慶琳家樓下他就是想去說出真相,但當聽到慶琳與李政已經覆合,看到慶琳開心雀躍的樣子,他又怎麽能告訴慶琳這個事實,讓慶琳痛不欲生呢!他最大的渴求,說到底不過是希望慶琳幸福快樂而已。

“你走,我以後也不想再見到你!”此刻的宋慶琳再也沒辦法面對遠鈞,雖然慶琳也知道這件事上遠鈞並沒有做錯,也知道遠鈞是不想讓她傷心痛苦才選擇不說出真相,但是,謊言終歸是謊言總有一天會被揭穿,當謊言被揭開時,當面對所有人都知道而只有自己這個當事人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裏,慶琳的自尊心被徹底撕裂,慶琳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所有的衣服□□裸地站在了世人面前,接受眾人的鄙視,這樣的結局,讓一向高傲的宋慶琳根本就無法接受,也無法面對趙遠鈞。

由於擔憂自己的堅持會再次刺激到瀕臨奔潰的慶琳,遠鈞只得無奈的目送慶琳開車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必順說了句,鈞哥讓我不要告訴你。所以慶琳和李政都誤會了以為是遠鈞先發現這件事,慶琳誤會遠鈞告訴必順,卻不告訴她。李政誤會遠鈞故意和身邊的人說這件事,遠鈞自己為了避嫌不開口,讓邊上的小弟小妹說。我只能說,鈞鍋你好慘,他們都怪你,明明你啥沒做!!!

第一百三十二回

夜已深,李政仍在伸展臺邊上坐著,遠鈞在他不遠處站定。

“沒錯,我是個齷蹉的家夥,我的爺爺認為我是□□女人所生,所以不認我這個孫子,我的母親現在仍然生活在困境之中。我拋下這樣的媽媽逃出來了,我也拋下了玉珍,我沒有辦法繼續過那種日子。玉珍,沒人會知道,知道我有多麽地恨她,知道我有多麽地愛她,但我還是拋棄了她。當我回到韓國認識了慶琳,我生平第一次發現,我也可以活在有陽光的地方。沒錯,慶琳是我一切的希望,對我而言,她現在就是我唯一愛的人,而你破壞了這一切。我,絕對不原諒你。”李政痛苦的傾訴,第一次讓遠鈞看清他的內心,了解他的過去。

遠鈞只是不停吸煙、吐霧,心中也像這煙霧一樣,混濁不清,除了嘆氣,不知還能說什麽好。

地下停車場裏,李政的越野車對面,便是金玉珍的白色轎車,雖說是恨極了這個女人,但畢竟她是過去那漫長的歲月一直陪著自己的女人,李政還是過來看個究竟,使勁地拍打車窗,拉扯車門,卻毫無動靜。再看裏面,玉珍仰躺在座位上,右手無力地垂在一邊,手中握著瓶蓋,藥片散落在各處,酒瓶斜著,有酒還在悄然滴著。一種恐懼和不祥的感覺頓時籠罩著李政。李政驚慌之中抄起身邊摩托車上的帽盔,拼命地砸向車窗。

但是,一切都遲了,玉珍已經追隨她的傑米而去了,從此只能在李政懺悔的記憶中存在。

冷冷清清的靈堂,沒有哀樂,沒有記者。只有頂尖的這批模特兒來送玉珍最後一程。李政又痛又恨,而他所痛所恨的人,卻在高高的墻上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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