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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他,又似乎是在嘲笑:“愚蠢的傑米,我走了,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江經理在一邊抱怨道,“沒為公司賺一毛錢,卻把公司的名聲弄的一文不值。”說完又若有其事的對李政說,“這件事你要負責。”

這時秀兒走了進來,大怒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人滿為患,記者,電視臺都應該派人來,要是死的是個歌手或者演員也不至於這麽冷冷清清吧!”秀兒的話再次讓大家感受到了模特兒的地位,就算是超級模特兒又怎麽樣,走下伸展臺又有誰會在意衣架子呢?

正當大家因為秀兒的話而沈默的時候,卻被門口那個此刻最不會出現的人的身影所吸引——來人竟然是宋慶琳。

慶琳黑紗遮面,黑裙裹身,一副黑色墨鏡掩蓋了她真實的心境。李政的目光隨她移動,卻又無法觸到她的內心。慶琳擺上一枝素菊,默默地低頭哀悼這個為愛而放棄生命的傻女人,勇敢的女人,真正愛過的女人。

雨,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慶琳的心中也下著雨,“我覺得你好可怕,聽說玉珍與傑米從九歲就開始一起長大。她曾經說你們是一體的,你現在一定非常傷心,我傻到想到這裏就難過得哭,我甚至差點為了安慰你,而跑過去找你。”慶琳對跟著她出來的李政這樣說道。

李政不禁熱淚長流,哽咽著說:“我是個騙子,我騙了你很多次,你如果認為被我利用了,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心裏只有你。”

“那玉珍算什麽,她因你而死,是你把她逼死的,如果我繼續留在你身邊,總有一天你也會背叛我也會這樣對我,我的下場會跟玉珍一樣,我恨你,你好可怕。”雨幕中的慶琳無法擺脫心中的疑懼,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痛,也就有多深。曾經的愛,在這時候都成為刻骨銘心的痛,她所能選擇的,也唯有逃避而已。但逃避,果真又能忘記一切嗎?

作者有話要說: 慶琳在塞班島聽過玉珍與傑米的故事,9歲青梅竹馬在一起的情誼,說拋棄就拋棄,此時此刻的慶琳已經沒有自信她能夠攏住李政一生,她分不清李政愛她到底是因為她是個能幹的合作夥伴還是因為愛她這個人,所以她覺得總有一天李政也會背叛他拋棄她,李政對她來說很可怕。

第一百三十三回

秀場門口,必順攔住了跟在模特兒二十一大部隊後面郁郁寡歡的慶琳,擔憂道,“慶琳姐,前面好像是頂尖的人。”慶琳遲疑了一下,心知必順指的是什麽,但是服裝秀天天都有,模特兒圈也就這麽大,逃避是沒有用的,慶琳放下一句,“不用管他們。”還是走進了秀場,並且對等在門口擔心望著自己的趙遠鈞裝作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秀場後臺的氣氛很是奇怪,原本熙熙攘攘吵吵鬧鬧的後臺,今天突然變得安靜起來,大家都是不約而同的往慶琳這邊看,而當慶琳回望他們時,大家又立刻轉開視線。正當慶琳疑惑的時候,服裝秀助理拿來了一件綠色的服裝讓慶琳穿上,慶琳看著這件綠色的裙子就想起了當時在酒吧李政為她調制的那杯綠色雞尾酒,過去的回憶霎那間洶湧而至,慶琳根本就無法直視這條裙子,而這時秀兒竟伸出友誼之手,主動將自己分配到的服裝和慶琳交換。

“秀兒,為什麽好像所有人都在看我?”慶琳這個時候也只能問秀兒。

“拜托你,不要扮成楚楚可憐的樣子,誰都有試過失戀,有什麽大不了的。”秀兒語重心長的勸慰慶琳。

是啊,誰都試過失戀,可是慶琳這次受的傷又豈是簡簡單單失戀一詞可以概括的,她和李政的關系,是朋友,也是合夥人,更是情人。概括的說就是事業和愛情兩大方面,而慶琳今次是在這兩個方面都被這個男人背叛傷害了。普通人失戀沒有了愛情,至少還有事業,還能寄情於事業。可是慶琳的事業也因為這個男人惹來的前女友那充滿報覆的一腳而徹底踩碎,跌到谷底。而清楚知道實情的男友,卻什麽都沒做,繼續說著謊言隱瞞自己真相,還把前女友一起帶去了頂尖一起共事。慶琳想起那天在李政家門遇到玉珍,還好心的讓李政去送車發生故障的玉珍。玉珍為什麽出現在哪裏?玉珍是不是去找李政?他們說了什麽做了什麽?而那天李政還能抱著自己說“我愛你。”這些天每每想到這裏慶琳就痛苦不堪,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白癡傻傻的被李政玩弄於股掌之間。可這種心路歷程外人又怎麽會清楚,在他們的眼中不過是年輕男女戀愛分手的那檔子事情,這在放蕩的模特兒圈每天都在發生,何必小題大做,要說唯一不同的點,只不過這次的主角比較出名而已。

在彩排的時候,慶琳和李政在伸展臺上同一個秀段相遇,導演讓男生停住,可是往回走的慶琳也一動不動的定在那裏,慶琳的手掌緊緊握住 ,微微側身看向李政,而李政與遠鈞也微微側身看向後面的慶琳。李政為了照顧慶琳的情緒,只得走向前和導演說自己的腳扭傷了要退出這場秀。

彩排完成後,慶琳一個人跑了出來,李政在門口等她,可是慶琳已經無法再直視李政這個男人,只要看到他就想起玉珍為他而死,就想起了這個男人拋棄了青梅竹馬,欺騙了自己,逼死了玉珍,他是有多麽的可怕。慶琳一個人站在路邊想打車回家,馬路上車來車往,就是沒有一輛空車,慶琳的腦海中又回憶起當時在李政家門口,李政說三輛車不停就不讓她回家的事情,也想起了李政在教堂對她提出結婚的要求,慶琳更是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好恐怖。

李政回到頂尖後,當年負責昌洞工廠的崔刑警又找上門來,一番說辭讓李政的內心緊張起來。趙董對李政過檔頂尖後沒為公司創造什麽利益卻惹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不滿,今天居然連刑警都到訪,這更讓趙董感到惱怒,不禁放話讓李政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幹凈。

崔刑警又跑去遠鈞等模特兒聚集之地,詢問金玉珍自殺前究竟發生了什麽,當天為什麽大家要在後臺打群架?大家卻都表示金玉珍的死和李政無關。大家都說自己不是很清楚玉珍和李政的關系,也不知道宋慶琳為什麽和李政分手。事情發展到李政慶琳分手,金玉珍自殺,善良必順內疚不已,向遠鈞表示,都怪那天自己一時沒忍住,才讓事情演變成了這樣。“聰明的秀兒卻察覺出遠鈞一定知道什麽,遠鈞什麽都沒說只是請求秀兒多去安慰慶琳一下。秀兒卻非常有經驗的說:“這種事靠別人有什麽用,還不是要靠自己走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秀兒與慶琳已經變成好朋友了,低谷時互相扶持的姐妹花,好好雄起走屬於你們的花路吧!

第一百三十四回

神話集團大樓的辦公室裏。標叔焦急的站在李世俊董事長辦公室門外告訴李政,等會進去後要乖乖的向爺爺認錯。

李政走近爺爺,心中反倒坦然了許多。爺爺憤怒地將手中李政在美國混混時期的照片扔在桌上,說道:“聽說你在美國是小混混,我還不相信呢?你那個媽到底是怎麽教你的?”

李政一聽爺爺說起母親的口氣,便覺特別刺耳,忍不住高聲打斷:“不關媽的事,你就不要提了。”

爺爺繼續抱怨道:“她是在幹什麽?居然讓你離家跟這種女孩子同居?”

李彬在一邊趁機落井下石:“還有沒有別的事情隱瞞我們,說出來讓我們知道才能想辦法。”

爺爺搖著扇子,一臉不信任地望著李政:“你該不會也有在吸毒吧,如果你敢讓我蒙羞,你就馬上回美國去。”

“你要像對媽那樣,也要把我趕走嗎?我已經不是小孩了,你也不想想看,自己也會慢慢地變老。”李政一反以往謙恭的態度,與爺爺直面而視。

“你這是什麽態度!”眼見李政對父親的無理,李彬呵道。

李政又轉過頭來望著李彬:“叔叔你在旁邊也應該告訴他才對。哦,不,如果這樣做,叔叔可能會變成不懂人間險惡的笨蛋。總之,我是靠我自己的力量,來到這裏。我也是男人,爺爺,叔叔。”說完,便以男人的姿態昂然出去了。”

李彬碰了一鼻子灰,倔強不肯屈服的李政,使他擔心不已,於是繼續落井下石的在父親那裏給李政上眼藥,說道:“這樣下去,他真的會闖大禍。”

李董卻對這個兒子那點小心思是看得清清楚楚,不屑地斜視著他,問:“你把這些照片拿給我看的用意是什麽?沒用的家夥,當時你哥哥在你眼前死去,你卻只有傻傻地看著而已。”

“爸爸,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你還要這樣責怪我嗎?”李彬急著辯解道。

“出去。”李董厲聲喝道,語氣中充滿了厭惡。

標叔在地下停車場裏等著李政,交給他一個存折:“比放高利貸多賺了點。”

李政看著存折上的數目,驚奇不已:“你真厲害,這真的是光靠玩股票所賺的錢嗎?”

標叔說:“就算在溪水裏放毒,會活命的魚就會活。不管運氣怎麽差,總是會有流動的資金,把經紀公司收掉是明智的決定,敵人太強就應該躲起來,這一次,絕不要讓叔叔發現。”說完又自嘲地笑道:“我真是太沒分寸了。”

李政疑惑於標叔多次對自己出手相助,不由的問道:“標叔,你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

標叔嘆一口氣,避開李政的目光:“你呢,就當我是仆人就行了。最重要的財產,就是人,你要多掌握住自己的人。女人,其實沒那麽重要。”

標叔擡頭直視李政,目光仿佛要穿透李政的內心。李政覺得這目光中總閃爍著一些特別的光芒,每每他想要仔細捕捉時,它們卻又隱藏不見了。但有點李政可以肯定,那就是,標叔這樣不遺餘力傾家蕩產地幫助他,一定有著某種他不知道的目的。

作者有話要說: 標叔真的以為李政是他的兒子,才這樣不遺餘力的幫他,我有點不理解的是,最後標叔發現一場空的時候,被愚弄,被利用,被拋棄後,還要給李政30多億遺產,這個邏輯上不大符合啊!莫不是主角光環的照耀,讓人性得到了凈化。

第一百三十五回

被李彬趕出神話集團的企劃曾修昌,在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裏左右飛奔,終於找到一間掛著小小的“JFK”標牌的地下室。JFK的元老明華秘書將他迎了進來,並對裏室的人說,“經理,他到了。”

曾修昌掏出一個盒子,遞到李政面前:“這是我幾年來被李彬社長退回來的案子。”

宋澤煥見眾兵將都已到齊,便開始主持JFK重建大會,“現在舉行JFK重建紀念大會,因為李政社長暫時只想做個模特兒,所以由鄙人,也就是在下我,擔任名義上的老板。還有明華小姐,是這兒的元老。”宋澤煥走到裴貞淑的身邊,很詳細地介紹道:“還有我們的裴貞淑小姐,她呢,是我的初戀情人,曾經是很有行情的服裝設計師,也曾是大財主的媳婦,後來被休掉了。被休掉之後呢,她當過明洞服裝的老板,也做過的舞廳的老板。”

裴貞淑不耐煩他的啰嗦,自己總結道:“我現在已經破產了,靠出賣勞力過活。”

宋澤煥笑了笑,拍著曾修昌的肩,簡單又明了地介紹道:“這位是曾修昌,神話集團的最佳企劃。”

曾修昌戴著一副眼鏡,臉上總是掛著天真的笑容:“他們都說我太愛看漫畫,所以被帶壞了,你們就叫我馬路其吧,它是我網路的代號。”

明華正在沖咖啡,聞言一臉驚喜地擡頭問道:“我有看過唉,你就是寫那篇一百種能夠賺大錢方法的人嗎?”

裴貞淑也想起來了:“哦,我聽李進水提過,據說你是頭痛人物哦。”

馬路其謙虛道:“也沒那麽糟啦。”

宋澤煥指著初戀情人,笑道:“你們知道她的綽號是什麽嗎?會走路的人名辭典。財界、政界、花柳界、演藝界,有什麽疑問盡量問。”

明華一邊送上咖啡,一邊當場試驗:“演員李秀瑜真的要離婚呀?”

裴貞淑故作正經地答道:“拍完床上廣告之前不能離。”成年人之間適當的玩笑頓時惹得大家開心大笑。

不知實情的明華在一邊感慨道,“要是慶琳姐也在這裏我們就是全員集合了,對了,慶琳姐這次生氣怎麽生了那麽久?”

李政高興JFK秘密重建之餘,卻又有些悵然,是啊,如果慶琳也在,那該是一個多麽完美的組合呀!

那麽此刻慶琳在那裏呢?原來服裝秀後慶琳跟著模特兒們去了酒吧慶功,買醉放縱的方式麻痹自己就是這個傻姑娘的行為了,喝著最烈的酒,跳著最喪的舞,一會抱著廣壽跳舞,一會又去摟著俊浩跳舞,又或者和那些自己根本不認識的男人跳熱舞。慶琳聽著這些模特兒用鄙夷的語氣說著堂堂曉恩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宋慶琳其實也不過如此,也是一個會被人拋棄,會痛苦會自暴自棄的白癡,她的反而心裏很高興。過去宋慶琳是一個多麽要面子的人,自尊心多麽強的人,要讓她放棄自尊,簡直是要了她的命。但是如今,她卻完全拋棄了自尊,因為只有當另外一種疼痛關於自尊壓住了心裏的那種疼痛關於愛情她才會好過一點,才能暫時忘記掉李政帶給她的恥辱和痛苦。因為李政帶給宋慶琳的並不僅僅是單純的一場失戀,而是當慶琳滿心滿意愛著他,為他付出一切的時候,他回饋的卻是謊言與背叛。

作者有話要說: 慶琳去酒吧買醉放浪形骸,這次李政真的把她傷慘了。。。鈞鍋快點去抱住你家老婆吧,否則在這樣跳下去,會出事情的!!!

第一百三十六回

慶琳和模特兒們在舞池裏跳著亂七八糟的舞,慶哲卻火大的從舞池裏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遠鈞一把拉住他,焦急的問道,“慶哲,為什麽不帶你姐姐回去!?”

“她會聽我的嗎?她說連家也不準備回去。她瘋了,我不知道她在搞什麽!”慶哲剛才多次拉姐姐出舞池都被慶琳趕走,又看到姐姐摟著廣壽哥以及俊浩跳舞更是覺得自己面上無光,此刻已然火大到不行,古板保守的慶哲決定再也不管姐姐了。

必順搖著遠鈞的手臂,看了眼桌上七到八歪的酒瓶:“鈞哥,慶琳姐一個人喝了那麽多酒,你快去勸勸她。”

這時,瑪麗和瑜娜也從舞池下來,瑪麗對瑜娜吐槽慶琳:“她今天吃錯藥了吧!”

瑜娜幸災樂禍的接著這個話題:“整個晚上都瘋成這樣,一定是被那人甩了才會這樣。”

瑪麗卻說:“不是吧。是政哥被慶琳姐甩了啊!那天大家都在啊!”

瑜娜卻是不信:“難道自己甩別人也會搞成這樣嗎?要不就是被那個人騙了!”

俊浩想起了自己被前女友背叛拋棄的事情,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於是對瑜娜說道:“你懂什麽,閉嘴吧!”

“好吧,反正我沒談過戀愛,所以不懂戀愛。”瑜娜能打打嘴仗踩踩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宋慶琳就覺得很舒服了,至於事實真相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才不管呢!放下這句話後,明明對這方面事情懂到不行的瑜娜裝成白蓮花的樣子,瀟灑的和瑪麗一起回家了。

廣壽也下了舞池,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必順和遠鈞,又看著遠鈞說:“今晚真是痛快,原來宋慶琳也不過如此,對不對,我先走了。”

必順還在一邊自責自己的多嘴,遠鈞寬慰必順這一切和她無關。

模特兒們相繼都走了,遠鈞一個人坐在吧臺看著繼續在舞池裏喪玩的慶琳,只能苦悶的喝著手裏那杯酒,遠鈞自己也經歷過這種因為背叛謊言拋棄而痛不欲生放縱買醉的日子,也知道此刻自己能做的就是守在慶琳邊上,以免慶琳真的做出後悔莫急的事情。

秀兒遭到了陌生男舞伴的鹹豬手,氣的甩了那人一巴掌也離開了舞臺,而慶琳則緊緊的抱住另一個陌生的酒吧玩咖跳著舞,遠鈞眼見再不阻止,後續就不可控,急忙走進舞臺拉開了那個男人,可是慶琳反而當著遠鈞的面主動去親那個男人,親完還示威的一把把遠鈞推開。

遠鈞送秀兒去路邊打車,秀兒向遠鈞吐槽道:“我覺得他們說的沒錯,李政每天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而慶琳就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令到自己這麽痛苦,真是白癡。不過,你和她也差不多,你的脾氣到哪裏去了。 ”

“你說吧,我應該怎麽做?”遠鈞面對慶琳永遠都是手足無措的,怎麽做都覺得對慶琳還不夠好。

遠鈞幫秀兒攔下出租車,打開車門,秀兒轉身搭住遠鈞的肩膀,語重心常的說:“那就只好等待了,等她摔到谷底,宋慶琳這個人,為了她的自尊心,一定會重新站起來的。”

慶琳跟著那兩個酒吧裏認識的陌生男人出去玩,並且不顧危險的坐在跑車兩個位置的中間,瘋狂的大叫,因為大家都喝多了,開車的人將車開的是東倒西歪,不一會酗酒的慶琳就被搖晃的車,晃的嘔吐起來,慶琳抽出一張紙起先還是用來擦幹凈因為嘔吐而弄臟的嘴巴,到了後來就純粹抽著紙玩,將紙拋在空中,隨風向後吹去,,,這一張張紙從遠鈞的臉邊上飄過,遠鈞從中深深的感受到了慶琳此刻的痛苦。

車內的兩個男人撫摸著慶琳的小腿還不滿足,還想往上摸去,慶琳雖然是喝多了,但是腦子卻非常清醒,一腳踢在了方向盤上,開車的男人一驚好不容了把住了方向盤,因為差點出車禍,這兩個男人覺得慶琳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女人,停下車將慶琳一把拉下車推到在地上,緊跟而來的遠鈞連忙下車抱著昏迷的慶琳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文斷在這裏,我和鈞鍋資深粉合寫了一篇魔改文,那裏的鈞鍋不大一樣。事情起因是我看了1990年鄭伊健演的《天若有情》片段,覺得鈞鍋在JFK門口抽煙的樣子,倘若黑化後很像當年該劇中的壞男人伊面,所以和姐妹一起魔改了一篇黑化版的趙遠鈞。嗯,沒錯壞男人,對壞男人敏感的千萬不要點,可以接受請移步魔改版天橋風雲。

第一百三十七回

遠鈞將慶琳全須全尾的送回家裏後,慶哲好不容易將慶琳安頓好送到床上休息。慶哲返回客廳正準備與坐在沙發上的遠鈞哥道謝,可還沒說上幾句話,慶琳就從房間出來沖向洗手間,趴在坐便器上一陣嘔吐。慶哲這個小古董真的是被姐姐氣瘋了,決定今天真的不會再管姐姐,竟然自顧自的甩下了姐姐,甩下了鈞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然慶哲的舉動也恰恰證明慶哲是真的放心遠鈞哥,知道遠鈞哥對姐姐是真愛,只要有遠鈞哥在姐姐就不會出事。

等慶琳在洗手間吐好出來,遠鈞已經細心地為慶琳倒了一杯水,單手遞給慶琳。遠鈞這番體貼入微的舉動,可在醉酒的宋慶琳眼裏看見的人影居然是李政,出於對李政的憤怒,慶琳一把打翻了水杯,杯中的水全部潑到了遠鈞的頭上和身上。

慶琳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恍惚,在打翻水杯後腦子就清醒一點,認出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趙遠鈞而非李政。可還是忍不住數落他,“你在學誰?你盡管罵我吧,罵我臭丫頭,白癡,笨蛋,你以前不是很會說這種話的嗎?現在為什麽不說?”慶琳瞪著面前的遠鈞呵斥道。

遠鈞被慶琳潑了一身水也完全沒有生氣,有的只是滿滿的心疼,於是仍然語氣溫柔的勸道,“進房間睡吧。”

慶琳卻理都不理遠鈞,轉身還要往門口走,遠鈞只得上前幾步抱住慶琳不讓她再出門。

可慶琳拼命掙紮:“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出去。”見無法出門慶琳,兩人掙紮拉扯之間,慶琳撲倒在墻邊把原本貼在墻上自己的照片全部撕下來,然後趴在沙發上眼淚直流,喃喃自語:“我算什麽啊!這一年我到底做了什麽!趙遠鈞,就算你不罵我也知道,我,根本就是個笨蛋。”

而李政那邊,玉珠因為擔心李政,連夜趕往李政家,嫂子鄭東淑勸玉珠不要此時去失戀男人的家裏,那樣會很危險,但是玉珠執意要過去照顧她可憐的小政哥。等到了李政家玉珠為他操持家務打掃房子,但是李政卻完全無視玉珠竟然連一個好臉色都不肯施舍給玉珠,玉珠無奈之下只有落寞離開。

眼見趙遠鈞把手下的大門,自己根本無法離開家門一步,慶琳終於放棄出門的想法,像沒有靈魂般的走回自己臥室,背身把門合上,遠鈞擔憂的站在門外,想守著慶琳卻礙於對慶琳的尊重又不能跟進去。

慶琳回到臥室後,看到書櫃那側的照片墻,墻上滿是自己和李政走秀也好,生活也好,拍目錄也好的照片。看著照片裏的李政笑的那麽開心,這一切的甜蜜在此刻慶琳的眼裏,都成了她是個白癡的實證。慶琳再也忍不住了,大叫著撲過去把這些照片框拿下,全部奮力砸掉。

遠鈞聽到房間裏玻璃砸碎的聲音,擔心慶琳做傻事,於是顧不得男女有別連忙沖慶琳臥室,又見到地上滿是玻璃,遠鈞上前一把抱住慶琳,“放開,放開我,我不喜歡這裏。”慶琳歇斯底裏的掙紮,曾今慶琳在這間房間憧憬過他們美好的未來,那個時候有多美好,現在這個房間就有多恐怖,慶琳根本就不想待在這間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能說慶哲是真的很信任趙遠鈞,知道他不會做出任何對慶琳傷害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八回

遠鈞緊緊地抱起慶琳,讓她的腳遠離地面,深怕慶琳的腳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割傷,“慶琳,不要這樣。”

好不容易慶琳情緒穩定下來,從遠鈞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一邊往床邊走,一邊說:“這裏很悶,我快要窒息了。你出去吧,我不想你對我這麽好!?”慶琳蜷縮在床邊,喃喃自語。

遠鈞看著這樣的慶琳心痛不已,又轉頭望著滿地摔碎的玻璃相框,看到滿是慶琳與李政的照片。

而此時此刻的李政在金玉珠走後,也跑去了酒吧,和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跳舞撫慰著自己的情緒。

躺著發了一會呆,慶琳突然坐起身,一把掙脫遠鈞扶著她手臂的左手,望著坐在床邊照顧著自己的遠鈞,厲聲質問道:“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遠鈞一邊整理他自己剛才因為抱住發瘋慶琳而弄亂的衣服,一邊說:“我要走了。”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就算我現在沒有男朋友,你也不要以為會輪到你自動補位!”慶琳的驕傲讓她無法面對遠鈞,因為不想遠鈞繼續為自己浪費時間,故意說著戳遠鈞心肺管子的話,目的就是想逼走遠鈞。

遠鈞整理下領帶,無奈的回道:“我明白。”

“那為什麽?因為我可憐嗎?你害怕我會因為想不開走上絕路!!!不會,我再怎麽難過我也沒想過要為了那個男人放棄生命!難道你一點也不討厭我嗎?你都不會覺得我很煩嗎?”慶琳真的不明白自己說這樣傷害遠鈞的話,這樣一次次將怒火發洩在無辜的趙遠鈞身上,為什麽他還要留在自己身邊?為什麽怎麽趕都趕不走他?

“你喜歡怎麽樣做都可以,我願意承受這一切。”遠鈞握住慶琳的手,深情的告訴慶琳:“但是,在人家面前不要這樣。”

慶琳被眼前無怨無悔愛著自己的遠鈞所感動,終於收起了滿身的刺,語氣放軟道:“你根本不必受這種罪,我宋慶琳算的了什麽?我,我只是很普通而已,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喜歡。你不要管我,你回去吧!”

雖然慶琳的態度緩和,但被李政傷透了的宋慶琳,此刻根本就不想再玩什麽愛情游戲,而深知遠鈞一路付出的宋慶琳,對著這樣的深情趙遠鈞更覺得自己配不上他。既然不想再玩愛情游戲,又自覺配不上遠鈞,慶琳不想遠鈞在為她無止盡的付出,無止盡的等待,於是仍是再次硬起心腸,“廣壽他們說的都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渣,你留在我的身邊,只會被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像我這樣的人,你還是忘記吧!”說完慶琳重新倒在了床上,將背面留給了遠鈞,不再言語。

遠鈞離開了慶琳家,路上回想起慶琳剛才的那番充滿拒絕的話,遠鈞的心也會因為失落而感到痛苦難受,可是宋慶琳早就已經再他心裏生了根,發了牙,殺不死,忘不掉……

蜜蕾娜與羅祥亮兩人之間簡直就是一場職場變形記,互換了工作單位,記者金美宣要為兩人做一個我們是競爭對手的專訪,羅祥亮鼓吹這個月模特兒二十一的秀接都接不完,並且多次找頂尖的模特兒一起工作,給了頂尖很多工作機會。可是頂尖這個月只接到了一個女性內衣秀的工作,還沒有合適的主秀人選。羅祥亮表示自己很想幫忙派人參加,但是模特兒二十一的模特兒沒人願意去參加這種降低身價的廉價內衣秀。

此時的韓國,正式的女模特兒都不願意接內衣秀,倒不全然與民風保守有關,而是接內衣秀就等於將自己的咖位降到最底層,這個圈子要爬上來很難,但是要摔下去有時就只需要接一場廉價的服裝秀。內衣秀是那些沒有經紀公司撐腰的小野模才會接的工作。簡單的說不是因為內衣秀衣著暴露,而是接這種秀實在是丟份沒面子,也會影響到日後的工作。

訓練室,慶琳酒還沒醒,根本堅持不住三小時的靠墻站。金惠蓮看不下去將慶琳單獨拉出來,訓斥道,“怎麽樣,還在醉酒,你有臉面對其他人嗎?你沒有地方去嗎?是否談戀愛不如意,是否要找地方逃避,模特兒要爬上去很難,摔下來都很快,樸秀兒就是一個例子,你再這樣下去,我看你也完了。接著就會變成我這樣了。不過反正你有很多才能,不如你就去做別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遠鈞越是深情慶琳就越不敢接受他,,,哎,這兩個人啊,距離真正在一起至少還有大半年好拖呢!!!

第一百三十九回

頂尖的模特兒也沒人願意接內衣秀的工作,蜜蕾娜讓金哲不如找他老婆秀兒,秀兒被蜜蕾娜看扁她的態度氣的發狂,可又別無他法,原本想咬牙接下這個工作,不料此時江經理卻進來告知大家模特兒二十一願意派出頂級模特兒擔當內衣秀主秀。

被金惠蓮訓了一通的宋慶琳一個人坐在墻角發呆,羅祥亮走了過去讓慶琳去百貨公司走內衣秀,並且用上個月其他模特兒經紀公司女模特盲腸炎導致給秀開了天窗,被經紀公司巨額索賠的事情威嚇。

“就算身體在不舒服,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你這種態度哪裏學來的?李彬社長給你撐腰是不是?還是說你想胡混拖到簽約期滿就算,那麽到最後,又有哪一個地方願意找你去?”羅祥亮其實知道慶琳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模特兒,有身材有相貌更難得的是有氣質。但是慶琳太高傲了,太有才華,太難掌控了。於是趁著慶琳這次超模大賽的失利,想盡一切辦法將慶琳踩到塵埃。打擊她的自信心,讓她徹徹底底淪為自己的奴隸,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掌控慶琳。

慶琳知道該來的躲不過,也知道自己與羅祥亮之間的過節,與其苦苦哀求,也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羅祥亮是不會放過她的,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於是木然地接受道,“好,內衣秀,我去就是了。”

人精羅祥亮聽出來慶琳語氣中的不甘,繼續嘲諷,雪上加霜的追踩慶琳:“怎麽,你不服氣,你還以為只有你才是最佳模特兒,我有眼不識泰山。那好啊,有本事你就不要讓我看死你。”說完擡頭朝休息室方向大叫一聲:“俊浩,必順,你們出來,就在這裏做俯臥撐。”

必順與俊浩立刻跑了過來,趴在地上隨隨便便就做了十個俯臥撐。羅祥亮又拉起慶琳手臂,捏了下她手上的肌肉,嘲諷道,“你的話,可能連一個都做不了。我早就說過了,你這個人除了這張臉之外,其他的真是一無是處,你當模特兒的這段時間真的有好好練過身體嗎?”

然後不等慶琳回答,羅祥亮又替慶琳回答道,所以內衣秀這種只要一張漂亮的臉蛋,馬馬虎虎過得去的身材就可以讓那些男人興奮起來的工作,真的是很適合你去,我也是物盡其用而已,給了你表現的機會。保不準還能被廠商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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