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蒼白地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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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了這一條消息之後，洛皇叔也心中大定，便跟王蓉談起醫術上的見識。
盡管王蓉從她外公那裏學到了很多知識，大學讀的也是醫科，但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西醫方面的知識，她不能說，而中醫方面的知識，卻非常零碎，都是外公口傳耳受的。
洛皇叔仔細跟王蓉談了一陣子，發現王蓉的醫術根基很不紮實，雖然知道不少法子，但一眼就能夠看得出，她沒有受到過完整的教學。
他便在一張紙上，寫下一些醫書的名字，跟王蓉說：“你回去之後，找一找這些書。如果你把這些書都融會貫通了，那你才算是剛開始學醫。你之前那些法子的確很不錯，但大多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王蓉點了點頭，看到這紙上的醫書名稱，大多是與氣血有關的，想也知道，這是她原本那個世界所不具備的知識。
“師傅，我回去會好好學習。天這麽晚了，你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
這都深夜時分了，其他人恐怕都已經睡下了。
洛皇叔點了點頭，也覺得不能再叨擾了，便起身離開。
瀟逸冷著臉，“不送。”
他剛剛被洛皇叔擺了一次威風，故意不給洛皇叔好臉色。
洛皇叔見狀，看向王蓉，“那你來送送為師吧。”
王蓉無奈，站起來把洛皇叔給送了出去。
第二天，剛剛吃過早飯，那前面的衙門就忙活了起來。
一些聽到了消息的民眾也趕了過來，站在衙門聽審處看熱鬧。
“聽說了嗎？那新任知府大人的兒子好像犯案了，這可真是新鮮。”
“聽說了，這是作弊案，就是不久前的鄉試，靠著作弊考上了舉人。新任的知府看樣子也不是什麽好人。”
這些看熱鬧的市民，低聲地議論了起來。
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議論了，外面早就傳出了很多風聲。很多人聽到的，都是新任知府剛剛就職，就作奸犯科，讓自己的兒子抄襲了有名才子的答卷，考上了舉人。
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放出的謠言，結果整個青州府城裏的人都對黃懷玉這個新任知府沒什麽好印象。
黃懷玉這些天也是十分著急，可偏偏他在這事上，什麽也做不了，被一群手下給束縛著。
他要麽用自己的官職來壓制手底下那些官員，要麽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陽奉陰違。
現在聽到這些百姓們的言論，他更是又急又氣，想說什麽，又怕說了反而會引起民眾們更大的不信任。
洛皇叔、林巡撫等人也到了現場後，案件就開始審理，黃書海和張知生再次被押上來。
幾日不見，那黃書海頭發有些亂，身上也臟兮兮的，看起來十分狼狽。
而那張知生，他的神色雖然比之前要憔悴一些，但是衣著打扮依舊幹凈整潔，讓人看了就舒坦許多。
“張知生，我問你，你是否抄襲過黃書海的卷子？”
林巡撫研究了一夜，已經有一些端倪了。
“回大人話，學生未曾抄襲過，學生自幼熟讀聖賢之書，視作弊如恥辱，寧願考不上，也不願有這嗟來之食。”
張知生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那張巡撫摸了摸胡須，看向了洛皇叔和黃懷玉等人。
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他便當他們二人同意了這個說法。
“張知生，你既然寧願考不上，也不願抄襲，那你有信心考上舉人嗎？”
“學生一心想踏入仕途，為民造福，不是有沒有信心考上舉人，而是必須要考上。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
眾人聽了，都紛紛誇張知生有志氣。這樣有志氣的才子，壓根就沒有必要去抄襲別人，更何況另外一個人的文采遠不如他。
林巡撫大為讚賞地點了點頭，這才看向了黃書海。
他本來就跟黃懷玉有些根結，現在看到黃書海邋遢的模樣，更是沒有什麽好語氣。
“大膽黃書海，你有沒有抄襲張知生，如實給我招來。現在你招了，還有情可講，如若不然，待本官查明真相，可就要如實向聖上稟報了。”
林巡撫這麽一番恐嚇，讓黃書海更是嚇得渾身發抖。
“大人明察，學生冤枉啊。”
他不會說什麽漂亮話，幹脆什麽都不說，只口喊冤枉做應。這樣就不會被周察檢等人抓住話語上的漏洞做文章，然後其他的事情，他就只能等著黃懷玉和洛皇叔幫他做主了。
林巡撫一聽，覺得黃書海這是空話。到了衙門裏，只會喊冤枉的，要麽是真冤枉，要麽就是無話可說、無法反駁，心存僥幸。
在他心裏，黃書海是屬於後面那一種，所以黃書海的喊冤在他聽來，十分蒼白無力。
“哼，這個時候還想狡辯？你自己看看兩份卷子，你的卷子比之張知生的，如何？”
一名衙差將兩人的卷子拿到了黃書海面前。
黃書海之前就看過了，知道自己的卷子遠遠不如張知生。
可是，他的卷子的確是自己寫的，這冤屈該如何叫喊？
“如何？”
林巡撫繼續審問道。
“張兄的文采，確實在學生之上。只是，這並不能代表學生就是作弊的啊。學生只是以自己的文理來作答，為何會跟張兄的一樣，學生也不知道啊。”
黃書海為自己申辯了一句，那林巡撫就是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驚堂木。
“還在這裏信口雌黃，當真以為本官不敢用刑嗎？”
黃懷玉皺了皺眉頭，抱拳對著林巡撫喊了一聲，“大人。”
他無法坐看自己的兒子被用刑，本來就沒有錯，為何反而要遭刑罰？
林巡撫看了他一眼，這才沒有讓衙差真的用刑，而是繼續逼問道：“考試的時候，你與張知生坐在鄰座，你是否瞥到了他的文理，覺得可以借為己用，再用你自己的思路寫出這篇文章的？”
“冤枉。”黃書海喊了一聲，便叩頭拜下。
“我再問你，你考上秀才多年，連續五年都沒有參加鄉試。現在黃大人升任知府一職，你就突然重新回來參考，是否臨時起意？”
黃書海連忙答道：“這是去年年底，學生家中遭遇變故，才決定奮發讀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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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王蓉從她外公那裏學到了很多知識，大學讀的也是醫科，但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西醫方面的知識，她不能說，而中醫方面的知識，卻非常零碎，都是外公口傳耳受的。
洛皇叔仔細跟王蓉談了一陣子，發現王蓉的醫術根基很不紮實，雖然知道不少法子，但一眼就能夠看得出，她沒有受到過完整的教學。
他便在一張紙上，寫下一些醫書的名字，跟王蓉說：“你回去之後，找一找這些書。如果你把這些書都融會貫通了，那你才算是剛開始學醫。你之前那些法子的確很不錯，但大多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王蓉點了點頭，看到這紙上的醫書名稱，大多是與氣血有關的，想也知道，這是她原本那個世界所不具備的知識。
“師傅，我回去會好好學習。天這麽晚了，你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
這都深夜時分了，其他人恐怕都已經睡下了。
洛皇叔點了點頭，也覺得不能再叨擾了，便起身離開。
瀟逸冷著臉，“不送。”
他剛剛被洛皇叔擺了一次威風，故意不給洛皇叔好臉色。
洛皇叔見狀，看向王蓉，“那你來送送為師吧。”
王蓉無奈，站起來把洛皇叔給送了出去。
第二天，剛剛吃過早飯，那前面的衙門就忙活了起來。
一些聽到了消息的民眾也趕了過來，站在衙門聽審處看熱鬧。
“聽說了嗎？那新任知府大人的兒子好像犯案了，這可真是新鮮。”
“聽說了，這是作弊案，就是不久前的鄉試，靠著作弊考上了舉人。新任的知府看樣子也不是什麽好人。”
這些看熱鬧的市民，低聲地議論了起來。
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議論了，外面早就傳出了很多風聲。很多人聽到的，都是新任知府剛剛就職，就作奸犯科，讓自己的兒子抄襲了有名才子的答卷，考上了舉人。
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放出的謠言，結果整個青州府城裏的人都對黃懷玉這個新任知府沒什麽好印象。
黃懷玉這些天也是十分著急，可偏偏他在這事上，什麽也做不了，被一群手下給束縛著。
他要麽用自己的官職來壓制手底下那些官員，要麽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陽奉陰違。
現在聽到這些百姓們的言論，他更是又急又氣，想說什麽，又怕說了反而會引起民眾們更大的不信任。
洛皇叔、林巡撫等人也到了現場後，案件就開始審理，黃書海和張知生再次被押上來。
幾日不見，那黃書海頭發有些亂，身上也臟兮兮的，看起來十分狼狽。
而那張知生，他的神色雖然比之前要憔悴一些，但是衣著打扮依舊幹凈整潔，讓人看了就舒坦許多。
“張知生，我問你，你是否抄襲過黃書海的卷子？”
林巡撫研究了一夜，已經有一些端倪了。
“回大人話，學生未曾抄襲過，學生自幼熟讀聖賢之書，視作弊如恥辱，寧願考不上，也不願有這嗟來之食。”
張知生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那張巡撫摸了摸胡須，看向了洛皇叔和黃懷玉等人。
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他便當他們二人同意了這個說法。
“張知生，你既然寧願考不上，也不願抄襲，那你有信心考上舉人嗎？”
“學生一心想踏入仕途，為民造福，不是有沒有信心考上舉人，而是必須要考上。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
眾人聽了，都紛紛誇張知生有志氣。這樣有志氣的才子，壓根就沒有必要去抄襲別人，更何況另外一個人的文采遠不如他。
林巡撫大為讚賞地點了點頭，這才看向了黃書海。
他本來就跟黃懷玉有些根結，現在看到黃書海邋遢的模樣，更是沒有什麽好語氣。
“大膽黃書海，你有沒有抄襲張知生，如實給我招來。現在你招了，還有情可講，如若不然，待本官查明真相，可就要如實向聖上稟報了。”
林巡撫這麽一番恐嚇，讓黃書海更是嚇得渾身發抖。
“大人明察，學生冤枉啊。”
他不會說什麽漂亮話，幹脆什麽都不說，只口喊冤枉做應。這樣就不會被周察檢等人抓住話語上的漏洞做文章，然後其他的事情，他就只能等著黃懷玉和洛皇叔幫他做主了。
林巡撫一聽，覺得黃書海這是空話。到了衙門裏，只會喊冤枉的，要麽是真冤枉，要麽就是無話可說、無法反駁，心存僥幸。
在他心裏，黃書海是屬於後面那一種，所以黃書海的喊冤在他聽來，十分蒼白無力。
“哼，這個時候還想狡辯？你自己看看兩份卷子，你的卷子比之張知生的，如何？”
一名衙差將兩人的卷子拿到了黃書海面前。
黃書海之前就看過了，知道自己的卷子遠遠不如張知生。
可是，他的卷子的確是自己寫的，這冤屈該如何叫喊？
“如何？”
林巡撫繼續審問道。
“張兄的文采，確實在學生之上。只是，這並不能代表學生就是作弊的啊。學生只是以自己的文理來作答，為何會跟張兄的一樣，學生也不知道啊。”
黃書海為自己申辯了一句，那林巡撫就是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驚堂木。
“還在這裏信口雌黃，當真以為本官不敢用刑嗎？”
黃懷玉皺了皺眉頭，抱拳對著林巡撫喊了一聲，“大人。”
他無法坐看自己的兒子被用刑，本來就沒有錯，為何反而要遭刑罰？
林巡撫看了他一眼，這才沒有讓衙差真的用刑，而是繼續逼問道：“考試的時候，你與張知生坐在鄰座，你是否瞥到了他的文理，覺得可以借為己用，再用你自己的思路寫出這篇文章的？”
“冤枉。”黃書海喊了一聲，便叩頭拜下。
“我再問你，你考上秀才多年，連續五年都沒有參加鄉試。現在黃大人升任知府一職，你就突然重新回來參考，是否臨時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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