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洛皇叔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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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荒廢多年的學業，僅僅花了數月功夫，就想回來考舉人？你可別忘了，在這之前，你一直流連於煙花巷柳之地，誰知你現在秉性如何？”
林巡撫兇狠地等著黃書海，把黃書海之前的事情也給抖摟出來。
許多聽審的市民們聽到這裏，幾乎都覺得是黃書海仗著自己有個知府父親，抄襲了張知生的文章。
“這明擺著的事實，還要狡辯。”
“就是，趕緊認罪了，讓那可憐的秀才回去吧。”
許多人都偏向於張知生，覺得張知生是弱勢群體，被黃家給欺負了。幸好有林巡撫這麽一個青天大老爺，才能洗刷冤屈。
就在這個時候，洛皇叔站了起來。
“張知生，你可認得前任的張知府？”
他看似隨口一問，卻讓張知生有些緊張。
“認得，張大人是我的恩人，學生一直未曾忘過。只可惜，張大人已經調任了。”
張知生略帶惋惜地說道。
其他人一聽聞前任知府，也都帶著一絲懷念的神色。周察檢不知道洛皇叔為何提起這事，有些提防地看向洛皇叔。
“老王爺無緣無故提起這事，是有何用意？”
洛皇叔瞄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張知生，繼續逼問。
“那張知府對你可是恩重如山？你就沒有想過要報答他嗎？”
“回老王爺的話，學生無時無刻不想著報答張知府，只是學生沒有什麽能力，也幫不到張知府，更查不到那些害了張知府的人。”
周察檢見機便道：“老王爺，我們現在談的是科舉作弊的事情，扯遠了。”
“關你屁事，本王爺就是這麽審訊，你不爽就回家去，沒讓你坐這裏。”
洛皇叔一頓咆哮，把現場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
王蓉和瀟逸兩個人在聽審處，見到洛皇叔突然發飆，也是嚇了一跳。
這個老頭子真的生氣時，可不是好招惹的。
周察檢被噎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說話，那些原本還嘀嘀咕咕的百姓們更是一聲不吭，生怕被老王爺看不舒坦。
王蓉跟瀟逸對視了一眼，有一絲苦笑。
“林大人，這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希望大人能盡快定奪，免得有些人心存僥幸，故意拖延，等著其他變故。”
周察檢不敢真的跟洛皇叔對著幹，這裏還有很多百姓看著，王爺身份比他還是要尊貴許多，不容他頂撞的。
林巡撫也覺得洛皇叔這是故意在拖延時間，黃懷玉又不讓他用刑，都是有意要庇護黃書海的。
“老王爺，你看，這事情該如何處理？”
林巡撫雖然是主審，可是也不敢自己一個人拍板決定。
他還是得要詢問一下洛皇叔的意思，免得日後招惹了這個老王爺。
“林大人不要著急，待我先問個明白。”
洛皇叔對林巡撫也沒有太多好感，隨口說了一句，便走到了張知生面前。
看到洛皇叔圍繞著張知生轉，那周察檢就知道洛皇叔還要為難張知生，臉上帶著一絲不滿，倒也沒什麽話可說的。
“張知生，我再問你，那張知府待你如何？”
“張大人待學生如同晚生後輩，一直照顧有加。學生也一直將張大人視作再生父母，心中十分感激。”
張知生依舊對答如流，一雙眼睛明亮有神地看著洛皇叔。
看得出來，他這是說真的，那張知府的確對他很不錯，他說出來的時候坦坦蕩蕩的。
“那張知府可曾戲說過，要將他女兒許配給你之類的話語？”
洛皇叔再問了一句，那張知生卻閃過一絲異色。
“老王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周察檢臉色微微有一絲慍怒。
他不知道張知府有沒有說過要把女兒許配給張知生，但他自己有。
張知生文采出眾，他看得出張知生日後肯定能夠考上進士，前程遠大。因此，他早就暗中決定要撮合自己女兒和張知生在一起，他那女兒也有一些心思，可就是張知生一直沒有什麽回應。
“有。”
張知生低頭承認了。
這也不是什麽罪，就算認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何況，他是真心喜歡張雲裳的，這個時候承認，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樁心願。
洛皇叔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
“既然有，那你是如何回應的？你可喜歡張雲裳小姐？”
張知生沈默了一下，最終朝著洛皇叔叩首拜了一禮。
“學生曾經仰慕過張小姐，但自知身份低微，未曾有過奢想。”
周察檢聽完，微微點了點頭。
張知生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那知府的小姐，還不是他能夠攀附得上的。倒是他周察檢，本來就是一個大儒，不是什麽大官貴爵，只要張知生考上了舉人也算是配對得上。
“你是未曾奢想，但是張知府想過，還特地讓自己的夫人和女兒去你村子裏看望你。”
洛皇叔說著，就讓衙差們把一個老仆叫了進來。
這個老仆當初是張府的一個馬夫，見了幾個大人就立馬下跪。這是紅冠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個證人，並且知道當初張知府是有意讓自己夫人和女兒去張知生村裏看看的。
“把你所知的事情，都說給諸位大人聽聽。”
洛皇叔揮了揮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馬夫便把當初張知府的安排說了出來。
“當時到了那張家村，張知生一家十分熱情地款待了夫人和小姐。只是小姐不喜歡那鄉間的味道，便不過半日離開了。當時對外只是說游玩，因此也沒人在意。”
馬夫說完之後，便跪在一邊不說。
張知生這時連忙解釋道：“當時張知府是想讓學生能有機會討好張小姐，但是學生愚笨，惹怒了張小姐。後來這事情就再也沒有提過了，學生便未曾再見過張小姐。”
周察檢也趕忙跟著說道：“張知府愛才，想把愛女許配給張知生，奈何兩人沒有緣分，這也正常。老王爺，不知道這事與本日審訊的案子有什麽關聯？如果沒有，還請林大人盡早定奪，換無辜者一個清白。”
洛皇叔冷笑了一聲，隨後對著張知生問道：“那你每個月十五都會去張家的墳墓祭拜，又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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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巡撫兇狠地等著黃書海，把黃書海之前的事情也給抖摟出來。
許多聽審的市民們聽到這裏，幾乎都覺得是黃書海仗著自己有個知府父親，抄襲了張知生的文章。
“這明擺著的事實，還要狡辯。”
“就是，趕緊認罪了，讓那可憐的秀才回去吧。”
許多人都偏向於張知生，覺得張知生是弱勢群體，被黃家給欺負了。幸好有林巡撫這麽一個青天大老爺，才能洗刷冤屈。
就在這個時候，洛皇叔站了起來。
“張知生，你可認得前任的張知府？”
他看似隨口一問，卻讓張知生有些緊張。
“認得，張大人是我的恩人，學生一直未曾忘過。只可惜，張大人已經調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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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一聽聞前任知府，也都帶著一絲懷念的神色。周察檢不知道洛皇叔為何提起這事，有些提防地看向洛皇叔。
“老王爺無緣無故提起這事，是有何用意？”
洛皇叔瞄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張知生，繼續逼問。
“那張知府對你可是恩重如山？你就沒有想過要報答他嗎？”
“回老王爺的話，學生無時無刻不想著報答張知府，只是學生沒有什麽能力，也幫不到張知府，更查不到那些害了張知府的人。”
周察檢見機便道：“老王爺，我們現在談的是科舉作弊的事情，扯遠了。”
“關你屁事，本王爺就是這麽審訊，你不爽就回家去，沒讓你坐這裏。”
洛皇叔一頓咆哮，把現場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
王蓉和瀟逸兩個人在聽審處，見到洛皇叔突然發飆，也是嚇了一跳。
這個老頭子真的生氣時，可不是好招惹的。
周察檢被噎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說話，那些原本還嘀嘀咕咕的百姓們更是一聲不吭，生怕被老王爺看不舒坦。
王蓉跟瀟逸對視了一眼，有一絲苦笑。
“林大人，這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希望大人能盡快定奪，免得有些人心存僥幸，故意拖延，等著其他變故。”
周察檢不敢真的跟洛皇叔對著幹，這裏還有很多百姓看著，王爺身份比他還是要尊貴許多，不容他頂撞的。
林巡撫也覺得洛皇叔這是故意在拖延時間，黃懷玉又不讓他用刑，都是有意要庇護黃書海的。
“老王爺，你看，這事情該如何處理？”
林巡撫雖然是主審，可是也不敢自己一個人拍板決定。
他還是得要詢問一下洛皇叔的意思，免得日後招惹了這個老王爺。
“林大人不要著急，待我先問個明白。”
洛皇叔對林巡撫也沒有太多好感，隨口說了一句，便走到了張知生面前。
看到洛皇叔圍繞著張知生轉，那周察檢就知道洛皇叔還要為難張知生，臉上帶著一絲不滿，倒也沒什麽話可說的。
“張知生，我再問你，那張知府待你如何？”
“張大人待學生如同晚生後輩，一直照顧有加。學生也一直將張大人視作再生父母，心中十分感激。”
張知生依舊對答如流，一雙眼睛明亮有神地看著洛皇叔。
看得出來，他這是說真的，那張知府的確對他很不錯，他說出來的時候坦坦蕩蕩的。
“那張知府可曾戲說過，要將他女兒許配給你之類的話語？”
洛皇叔再問了一句，那張知生卻閃過一絲異色。
“老王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周察檢臉色微微有一絲慍怒。
他不知道張知府有沒有說過要把女兒許配給張知生，但他自己有。
張知生文采出眾，他看得出張知生日後肯定能夠考上進士，前程遠大。因此，他早就暗中決定要撮合自己女兒和張知生在一起，他那女兒也有一些心思，可就是張知生一直沒有什麽回應。
“有。”
張知生低頭承認了。
這也不是什麽罪，就算認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何況，他是真心喜歡張雲裳的，這個時候承認，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樁心願。
洛皇叔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
“既然有，那你是如何回應的？你可喜歡張雲裳小姐？”
張知生沈默了一下，最終朝著洛皇叔叩首拜了一禮。
“學生曾經仰慕過張小姐，但自知身份低微，未曾有過奢想。”
周察檢聽完，微微點了點頭。
張知生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那知府的小姐，還不是他能夠攀附得上的。倒是他周察檢，本來就是一個大儒，不是什麽大官貴爵，只要張知生考上了舉人也算是配對得上。
“你是未曾奢想，但是張知府想過，還特地讓自己的夫人和女兒去你村子裏看望你。”
洛皇叔說著，就讓衙差們把一個老仆叫了進來。
這個老仆當初是張府的一個馬夫，見了幾個大人就立馬下跪。這是紅冠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個證人，並且知道當初張知府是有意讓自己夫人和女兒去張知生村裏看看的。
“把你所知的事情，都說給諸位大人聽聽。”
洛皇叔揮了揮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馬夫便把當初張知府的安排說了出來。
“當時到了那張家村，張知生一家十分熱情地款待了夫人和小姐。只是小姐不喜歡那鄉間的味道，便不過半日離開了。當時對外只是說游玩，因此也沒人在意。”
馬夫說完之後，便跪在一邊不說。
張知生這時連忙解釋道：“當時張知府是想讓學生能有機會討好張小姐，但是學生愚笨，惹怒了張小姐。後來這事情就再也沒有提過了，學生便未曾再見過張小姐。”
周察檢也趕忙跟著說道：“張知府愛才，想把愛女許配給張知生，奈何兩人沒有緣分，這也正常。老王爺，不知道這事與本日審訊的案子有什麽關聯？如果沒有，還請林大人盡早定奪，換無辜者一個清白。”
洛皇叔冷笑了一聲，隨後對著張知生問道：“那你每個月十五都會去張家的墳墓祭拜，又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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