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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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您就是這麽關照人家的麽？！！”曾琴琴錯愕大叫。
顧子愷順手拿起桌旁的雜志拍了拍曾琴琴的頭，道：“這叫合理利用手頭資源！你家周副讓你快去就快去！哪那麽多廢話！”
“哦！是顧隊！”曾琴琴嘟了嘟嘴，拿起手機，這才朝走廊方向走去。
又過了一會兒，曾琴琴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興奮地說道：“顧隊，周副，鄭小楓那邊同意協助我們，讓我們把實驗樣本全都送到市科研所！如果順利的話，幾個小時以後就能出結果了！”
顧子愷看了周婺一眼，才沖曾琴琴點了點頭，道：“琴琴，你叫上張義，帶著這些樣本跑一趟科研所！”
“是，顧隊！”曾琴琴答得飛快。
周婺見事情早已辦完，拖著輪椅來到顧子愷身邊，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應該沒我什麽事了，我去技術部找一下宋滔，剛好有些事情要問他。有事你再叫我！”
“等等！老周，你不是說了要往嫌疑人賬戶那邊查的麽！”
“你不是讓馮君他們去查了麽？”
“不是，我還得為這事找局長要個搜查證明呢！沒你我怎麽說！”
“那你們就等報告出來以後再查不遲。反正現在還沒過二十四小時的拘留時間。”周婺說罷，朝顧子愷擺了擺手，推著輪椅走出了法醫部，只留下顧子愷和曹衛國二人大眼瞪小眼。
忽然，顧子愷記起周婺方才說她已把檢討書發他郵箱的事情。
不知為何，顧子愷倏地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他立刻打開了手機郵箱。
令顧子愷氣憤的是，周婺的檢討書與自己之前轉給隊裏全員的遲到檢討書模板一模一樣，除了下方署名和日期，內容一字不改，整整一百五十個字，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也不少。
顧子愷額頭上的青筋突然有些暴起，他就知道周婺這祖宗鐵定不會讓他省心。
“好家夥！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拉著她當場手寫！”顧子愷憤憤地說道，爾後，他又環顧了一下四周，自言自語道：“興許下次她再到老曹這闖禍，為了防止她鎖門，先把管實驗室鑰匙的同志一道拉來才好了……”
——————————
周婺收到鄭小楓傳真過來的報告時，是下午一點整。
拿到檢測報告結果的周婺，第一時間就翻到了正交設計表的那頁，在細看了表中內容後，周婺神色一厲，語調中略帶些微調侃：“不愧是實驗員，那份報告的結果完美無缺，看來他們在改造數據方面有著很好的心得！”
周婺拿起桌上的筆稍稍轉了片刻，爾後她腦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這個猜想令她毛骨悚然！
“現在就等現場勘探結果了。”周婺是這麽想的。
又過了十五分鐘，周婺接到了還在FoxtrotDance勘測現場的警員的電話。
等聽完這通電話，周婺嘴角微微上揚，因為她已經找到了此案的最後一塊拼圖！
隨後，她看了一眼還在與周公約會的宋滔，調整了輪椅的方向，便往顧子愷的辦公室駛去。
——————————
下午一點二十八分，周婺出現在了一號審訊室內。
而審訊室單面玻璃另一側的監控室內，坐著的正是顧子愷無疑！
現在，周婺正在提審孟茜。
只見周婺一上來便拿出了那份在孟茜電腦中找到的實驗報告，翻到實驗結果那一頁後，才道：“孟女士，關於這份實驗報告，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的？”
“這不就是賈子俊交給我的報告麽，我記得今早你們的一位警察同志也讓我看過，報告沒什麽問題，畢竟我當場給那位警察同志推導過，而這份報告我都看了無數遍了。”孟茜禮貌地笑了笑。
周婺挑了挑眉，才將庫房器材單價表擺到了孟茜面前。
周婺先是在藥劑甲的單價旁邊畫了個圈，提醒道：“確實，這張表太漂亮了，所有的數據推斷全都正確，而且還特意拿配方做了做文章，讓人感受到了寫這份報告的人在降低成本方面確實是煞費苦心！”
“警察同志，我不懂您想表達什麽。”孟茜不失禮數地笑了笑。
“孟女士，你身為七層研發部的部門負責人，又如何不知道藥劑甲的價格十分昂貴，但是在知道實驗最後的效果極佳後，您反而繼續批準實驗員加大藥劑甲的劑量，這是否有違你們公司控制成本的常理？”周婺的情緒沒有絲毫起伏。
“哦？警察同志，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周婺冷笑一聲，才將鄭小楓的實驗報告擺到了孟茜的面前，道：“我按照你們設計的正交表，重新做了一次實驗，這是他們剛剛給我的實驗結果分析。報告裏，70度的反映溫度和配方選取並沒有任何問題，可問題卻是出在了藥劑甲的用量上。原本只需8ML便能使得膚質改善度高達90%的用量，卻被你們改成了12ML的用量。雖然只有4ML的差距，但考慮到藥劑甲的價格，若是批量生產並和生產方私下達成協議，私下留存剩餘藥品再進行倒賣，那這4ML的差距將被無限放大，最終達到質變！七層的研究員裏，除去李潔茹，其他研究員都是老員工，那麽他們必然對藥劑的價格十分敏感，我把賈子俊的這份報告給他們看後，他們無一例外地核對了正交表計算的結果，同時，除去李潔茹，所有人都解釋了為何配方最終選擇配方一而不是配方三的原因。你們義正言辭地說著控制成本的重要性，卻唯獨沒有對藥劑甲的用量和進一步加大藥劑甲劑量一事有所質疑，那麽口口聲聲說著控制成本的老員工，為何集體對這份實驗報告讚不絕口？其中問題，孟女士，相信不必再由我這個外行人多說。畢竟數據是會撒謊的！”
孟茜的笑容徹底凝滯。
周婺見此，便打算乘勝追擊，道：“我的同事已經調到了你和其他人的銀行流水，目前他們正在仔細核對當中，相信事情真相很快便可水落石出！”
孟茜低頭沈默了一陣，倏然開口大笑，道：“警察同志，我們就算真的像你說的，假造了實驗數據，可這和殺害賈子俊又有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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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顧隊！”曾琴琴嘟了嘟嘴，拿起手機，這才朝走廊方向走去。
又過了一會兒，曾琴琴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興奮地說道：“顧隊，周副，鄭小楓那邊同意協助我們，讓我們把實驗樣本全都送到市科研所！如果順利的話，幾個小時以後就能出結果了！”
顧子愷看了周婺一眼，才沖曾琴琴點了點頭，道：“琴琴，你叫上張義，帶著這些樣本跑一趟科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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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還得為這事找局長要個搜查證明呢！沒你我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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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愷額頭上的青筋突然有些暴起，他就知道周婺這祖宗鐵定不會讓他省心。
“好家夥！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拉著她當場手寫！”顧子愷憤憤地說道，爾後，他又環顧了一下四周，自言自語道：“興許下次她再到老曹這闖禍，為了防止她鎖門，先把管實驗室鑰匙的同志一道拉來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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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婺拿起桌上的筆稍稍轉了片刻，爾後她腦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這個猜想令她毛骨悚然！
“現在就等現場勘探結果了。”周婺是這麽想的。
又過了十五分鐘，周婺接到了還在FoxtrotDance勘測現場的警員的電話。
等聽完這通電話，周婺嘴角微微上揚，因為她已經找到了此案的最後一塊拼圖！
隨後，她看了一眼還在與周公約會的宋滔，調整了輪椅的方向，便往顧子愷的辦公室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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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審訊室單面玻璃另一側的監控室內，坐著的正是顧子愷無疑！
現在，周婺正在提審孟茜。
只見周婺一上來便拿出了那份在孟茜電腦中找到的實驗報告，翻到實驗結果那一頁後，才道：“孟女士，關於這份實驗報告，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的？”
“這不就是賈子俊交給我的報告麽，我記得今早你們的一位警察同志也讓我看過，報告沒什麽問題，畢竟我當場給那位警察同志推導過，而這份報告我都看了無數遍了。”孟茜禮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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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婺先是在藥劑甲的單價旁邊畫了個圈，提醒道：“確實，這張表太漂亮了，所有的數據推斷全都正確，而且還特意拿配方做了做文章，讓人感受到了寫這份報告的人在降低成本方面確實是煞費苦心！”
“警察同志，我不懂您想表達什麽。”孟茜不失禮數地笑了笑。
“孟女士，你身為七層研發部的部門負責人，又如何不知道藥劑甲的價格十分昂貴，但是在知道實驗最後的效果極佳後，您反而繼續批準實驗員加大藥劑甲的劑量，這是否有違你們公司控制成本的常理？”周婺的情緒沒有絲毫起伏。
“哦？警察同志，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周婺冷笑一聲，才將鄭小楓的實驗報告擺到了孟茜的面前，道：“我按照你們設計的正交表，重新做了一次實驗，這是他們剛剛給我的實驗結果分析。報告裏，70度的反映溫度和配方選取並沒有任何問題，可問題卻是出在了藥劑甲的用量上。原本只需8ML便能使得膚質改善度高達90%的用量，卻被你們改成了12ML的用量。雖然只有4ML的差距，但考慮到藥劑甲的價格，若是批量生產並和生產方私下達成協議，私下留存剩餘藥品再進行倒賣，那這4ML的差距將被無限放大，最終達到質變！七層的研究員裏，除去李潔茹，其他研究員都是老員工，那麽他們必然對藥劑的價格十分敏感，我把賈子俊的這份報告給他們看後，他們無一例外地核對了正交表計算的結果，同時，除去李潔茹，所有人都解釋了為何配方最終選擇配方一而不是配方三的原因。你們義正言辭地說著控制成本的重要性，卻唯獨沒有對藥劑甲的用量和進一步加大藥劑甲劑量一事有所質疑，那麽口口聲聲說著控制成本的老員工，為何集體對這份實驗報告讚不絕口？其中問題，孟女士，相信不必再由我這個外行人多說。畢竟數據是會撒謊的！”
孟茜的笑容徹底凝滯。
周婺見此，便打算乘勝追擊，道：“我的同事已經調到了你和其他人的銀行流水，目前他們正在仔細核對當中，相信事情真相很快便可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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