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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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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二合一

張楚楚吊著一張臉手捧燈牌站在過道上, 看姚楓在前面跟人理論,殺他的心都有了。

“別氣了別氣了,都是這麽個事情了。”張瑩瀅勸她。

不提這事情還好, 一提這事她就上火冒煙:“我昨天就跟他說, 讓人留位這個事情不牢靠。就算是人留位,那還得要來人提前過來占著才放心。你看吧, 我說什麽了?”

正說著,來去洗手間的人把張楚楚擠了個東倒西歪:“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他好意思跟我咣咣捶胸口保證呢!”

“他也沒想到嘛。”張瑩瀅其實心裏也不高興,但是看姚楓在那很激動的跟人唇槍舌戰的樣子, 又覺得這事情也不能都賴他身上, 畢竟他也沒想到托人留出來的位置, 組織部卻把老師們給領去了。

帶了20個人頭過來做啦啦隊的姚楓很沒面子,跟組織部的人吵得面紅耳赤。

跟他吵了半天的男孩一臉郁悶,頂不住了只能回頭喊了句:“柯學姐!”

柯潔亞冷眼看著這兩個人吵了半天了, 原本是想要遁走的,結果給夏礫抓著一會兒說讓她再檢查一下這個,一會兒說讓她檢查一下那個, 沒走得了,在這耽誤了一會兒就給人叫住了。

不情不願的, 柯潔亞一臉郁氣走了過去。“怎麽?”她問。

“柯師姐,這人高一(五)班的, 說跟楊師兄說好的位置給我們安排給老師了,問我們怎麽辦?”說話這人今年進的組織部,原本是柯潔亞的顏粉,可是跟她一起幹活幹得久了,就脫粉了。

有些人吧,只可遠觀, 不可共事!

這會兒看見柯潔亞他也有脾氣,之前柯潔亞讓他把老師們往那裏引的時候,他就說了,聽說那塊楊學長已經交待了說留出來的。老師們當時來得早,明明可以引到那一區的前面幾排,或者後面幾排都行的,看得也清楚,位置一樣都很好。

要是坐前面幾排還能跟評委席連在一起,方便老師們跟今天做評委的校領導們坐一起。

畢竟兩邊都是領導,插中間坐著的同學們也很不安。

但柯潔亞偏不聽勸,脾氣還很大,說讓他這麽做就得按著要求做,有意見的話等以後做到她這個位置,他也就能指揮下頭的同學。

完全就是那種□□專斷的行為,枉他以前瞎了狗眼,做她的顏粉!

所以跟姚楓吵了半天,眼看柯潔亞人都不出現他就非常火大。雖然老師是他引過去的,但這責任他還真不擔。瞧著柯潔亞那樣子還想腳底抹油,他趕緊把人喊過來了。

柯潔亞走過去擡擡眼皮子瞄了姚楓一眼,問:“我很忙的,什麽事呢?”

姚楓說:“這事情你們組織部不僅得有一個說法,還得負責任。我們五班現在二十幾個沒位置坐,你們說說該怎麽辦?”

柯潔亞揉揉鼻子哼了聲:“你說怎麽辦嘛?你看看這場地裏還有位置嗎?有位置你就隨便去坐,行不行?你現在找我們麻煩,我們也沒辦法,從哪裏變個位置出來給你們嗎?”

姚楓看她這態度,簡直是一秒鐘怒火中燒:“你說話這態度太差了吧!我要去跟我們楊班投訴你!”

柯潔亞心裏咯噔一響,表情僵了僵,說話的語氣立馬就軟了:“我承認,我們工作失誤了,我這邊給你們道歉,真誠的道歉。但現在這事情就是這樣,對吧,你看看這現場還有位置嗎?這樣,你要能找到位置,我們隨便你們坐,行不行?”

姚楓叉著腰,回頭四顧會場。

黑壓壓的會場裏,人潮湧動,連插腳都困難,更別說找個位置了。

五班的二十多個人,是不可能聚在一處聲勢浩大的為覃蒔加油了。

張楚楚眼看姚楓垂頭喪氣走過來,對張瑩瀅道:“筐瓢,你看,筐瓢了。”

“他們怎麽說?”張瑩瀅問喪著一張臉的姚楓。

姚楓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經過,又把柯潔亞的話重覆了一遍。

他說話間,張瑩瀅轉身四處張望了一下,還真是一點空位沒有。

又仔細張望了一會兒,她突然看見了個熟悉的身影。

張楚楚聽了姚楓的話,也氣得冒煙:“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和覃蒔不對付,這事情我知道!”她是高一八卦小天後,柯潔亞堵覃蒔差點沒刮覃蒔一巴掌那事情,她也是現場吃瓜群眾之一。

姚楓本來沒想起這事情,張楚楚一提他也想起來了。再聯想起當時自己氣憤之下說要去找楊班告狀,柯潔亞陡然轉變的態度……

姚楓當時只是因為覺得他們五班受了欺負,找人告狀那肯定是找楊班告狀的。但他這話聽在柯潔亞耳朵裏就可能有了別的意思,說不定她以為自己是因為楊誠的那一層關系,所以才特地說要去找楊班告狀。

這人瞧著漂漂亮亮,怎麽就這麽一言難盡呢?!

想明白這事情,姚楓這顆人間大土豆的頭頂再次冒起煙來。

張楚楚踮著腳,憤憤不平的伸長脖子掃了一遍這鬧哄哄的場館。

他們一群人站在過道上,被來來去去的人擠得東倒西歪不說,還被人嫌得不行斜著眼珠子看。

大家聽著姚楓這麽說就知道想找個位置坐一起肯定是沒什麽指望了,但這次大家夥準備得這麽充分,直接打道回府也不甘心,就有人提議:“要不我們散開去找位置?”

這提議一出來,大家都覺得可行。

一個人找個站腳的位置,要比一群人找聚堆在一起的位置簡單得多。

但張楚楚不同意:“散什麽散?她不是說我們要是能找到能坐的位置就隨便我們坐嗎?我們走!”

張楚楚燈牌一揮,拉著姚楓往人群的深處擠。

跟她咬了幾句耳朵的張瑩瀅卻從前進的隊伍裏分了出來,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我靠!”組織部裏有人低聲嚎了句,柯潔亞循著那人的視線望去,臉瞬間就黑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去那頭,劈頭蓋臉卻又努力將聲音壓低下來:“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以張楚楚和姚楓為首,大家夥走到評委席前都非常禮貌的向各位學校領導依次鞠了個躬,然後隨便揀了個地面,直接席地而坐。

這天已經入夏,大家穿著短袖在會場裏擠來擠去都起了薄汗,如今一屁股坐下去不僅不覺得冷,還覺得挺涼快的。

盤腿坐下的張楚楚好整以暇回應柯潔亞:“沒有什麽意思啊?你不是說我們要是能找到位置就隨便我們坐嗎?這不就是我們找到的位置?”

柯潔亞氣瘋了。

評委席前面那一塊空地能算位置?!

不要臉!這群人太不要臉了!

夏礫原本在忙後臺的事,轉頭跑到前臺來一看,發現評委席前烏泱泱席地坐了一大群人,不由震驚道:“那裏怎麽回事?”

聽他這麽問,才剛跟姚楓吵完的少年趕緊跑過來跟夏礫把前後經過細枝末節都給說了一遍。

真論起來,確實是他們組織部不占理。

而且,最後柯潔亞甩出那麽句話,說是能找得到位置就隨便讓他們坐。好家夥,那群人還真是膽大包天找到個絕佳的位置,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張楚楚掏掏耳朵:“唉,你也別浪費口水了,我剛坐下之前跟校長也說了,是組織部讓我們坐這裏的,你要不再跟校長反悔一遍,看看把我們這群人好好安排到哪兒去?”

她說話聲音不大,但氣勢很囂張。

身後是黑臉的校長壓陣,她也沒在怕。

比起來,她更怕他們班主任,校長一學期也見不了幾次面,她又不是三好學生優秀骨幹,不怕越了幾個層級的大領導給她穿小鞋。

再說了,轉身子一坐,她都看不見領導們的表情,哨子叭叭一吹,特麽誰能管著誰。

反正這事情的責任,她已經全部推倒組織部身上了。

柯潔亞沒想到這幫人這麽渾,坐了評委席前頭那一空地嘻嘻哈哈的還吹口哨,熒光棒也給搖了起來。後頭評委席上的副校長眼神掠過了她,直接向剛上到臺前的夏礫揮了揮,讓夏礫過來。

夏礫就過去了。

過去的路上,夏礫與一個微胖的女孩擦身而過。女孩領了個大高個挺冷峻的男孩過來坐進了評委席前頭,等於評委席前又加了兩個席地而坐的人。

夏礫:“……”

抓頭望向柯潔亞的眼神既無語又無奈。

他一看張楚楚手裏那燈牌的名字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柯潔亞這基本上就是故意找茬的。

每一碰上跟楊誠有點關聯的事情這位就十分不理智,夏礫深覺得這人吧他是沒法再用了。

“哇!哇。哇……”眼看著張瑩瀅把誰領來了,張楚楚那不由自主的驚呼聲是一聲比一聲小。

她不怕被領導穿小鞋,只怕被混球揍。小時候隔壁那混球就經常來惹她,跟陸哲這氣質有異曲同工之妙,她一看見陸哲就想起那混球,一想起那混球她的氣勢就立即蕩然無存。

這就是陳年的心理陰影。

大家看見陸哲都有點傻眼,什麽時候這人會積極參加集體活動的?

也不對,今天這樣也不算是集體活動,只能算是一小撮積極群眾自發組織的活動。

陸哲瞧著這些瞬間靜默的眼神,微有些不自在。

他其實不用多說什麽,只需要在姚楓挪屁股讓出的那塊空地坐下就行了,但或許是今天做的傻事實在夠多,頭腦也不太好,他啟唇道:“幫同桌加油。”

算是交待了此行的目的。

但他又何必交待呢?

陸哲悶頭坐了下來,張瑩瀅塞了他一個正在發光的可可愛愛的瑩光棒,亮堂堂的會場裏,其實一點也不矚目。

陸哲還是接了下來,沈默地捏在手裏艱澀地甩了甩。

“要接的人是他啊?”張楚楚貼在張瑩瀅耳朵邊問。

張瑩瀅從張楚楚的書包裏掏了兩口哨,一個遞了陸哲,一個自己拿著:“對啊,看他一個人站那兒就讓他過來一起坐唄,我們五班都坐一起才夠聲勢浩大。”

張楚楚問:“他他他,這個樣子能幫忙聲勢浩大?”那人根本不怎麽說話,低氣壓都快把人壓垮。

張瑩瀅將口哨掛到脖子上:“人來就挺不錯了,他就不是會參加這種活動的人。”

“也是。”張楚楚摸摸鼻尖,不再將話題聚焦在陸哲的身上。

夏礫這邊從評委席上下來,招了人把評委席旁邊那塊放雜物的小地方騰了出來。跑到一看就是帶頭分子的姚楓面前,夏礫指著已經騰出來的評委席近旁的那一小塊地方道:“我代表組織部向你們道歉,但那邊確實比這塊地方要好點,要不要過去?”

姚楓轉頭去看張楚楚,張楚楚已經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過去!”

二十幾個人擠在個小角落裏,雖然擁擠,但至少沒有坐評委席正前方礙眼。

張楚楚得意對姚楓:“快謝謝本姑娘!”

姚楓能屈能伸:“欸!小姑奶奶!”

大家嘻嘻哈哈交頭接耳,姚楓隔著陸哲和張瑩瀅插科打諢樂不可支。

陸哲冷不丁轉頭道了句:“換個位置?”顯然是嫌姚楓鬧耳朵。

姚楓楞了一秒,立馬同意:“行。”

張瑩瀅好笑地挪挪屁股,跟著陸哲騰位置,姚楓一屁股就坐到了張楚楚隔壁。

“怎怎麽回事呢?”張楚楚可不愛跟姚楓坐一起。

張瑩瀅默默一笑,張楚楚立即橫眼向姚楓,起身指了姚楓往她剛剛坐的那塊地挪屁股:“去去去。”她反正是要跟張瑩瀅坐一起的。

陸哲低頭看了看腕表,差不多要開始了。

張瑩瀅用手肘輕輕撞了撞陸哲的胳膊,在陸哲的視線轉來後,將掛在脖子上的口哨叼在了嘴上。是在現場教學如何做一個稱職的啦啦隊。

陸哲遲疑間,也學了她的樣子將那口哨放在唇上。

或許是因為今年知識競賽的參與度比往年要高得多,這場決賽也同樣得到了不同尋常的矚目。

穿著禮服出來的打扮隆重的一男一女兩位主持人簡單問好後,會場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

閆校長推推眼鏡,點頭對旁邊的副校長道:“大家積極性挺高。”

副校長陪笑:“那是,那是。”

後臺,等候主持人念及姓名上臺的參賽人員擠擠挨挨的站著,只有兩個身影獨立在外。

端了個小凳坐在墻角的覃蒔臉色蒼白,病懨懨的沒什麽朝氣。在她旁邊坐著的李晟深呼吸又深呼吸,企圖將攪擾心頭的思緒都吐個幹凈。

系統:【都要上場了還不兌啊?】

覃蒔:【你又不拿提成,你急什麽急?】

系統:【這不已經在報名字了嘛,哎喲看把我給急的!】

覃蒔:【10分只能一個小時,我這不是舍不得嘛。今天是擂臺賽欸,還不知道得耗多少時間,我這不是能省一點是一點嘛。】

話說,岳有病那天氣得牙咬得哢哢直響,怎麽後來沒來找她?

按理說,他是一個吃不得虧咽不下氣的人才對。

奇怪了!

明明是個創收項目,怎麽埋好的炸彈它不發芽呢?

主持人念著一個個姓名,後臺杵著的人越來越少,看樣子馬上就要輪到覃蒔和李晟了。

他們兩個最不被看好,連出場名單都是吊尾燈。

兌了一小時健康的覃蒔立即神清氣爽,踢了小凳站起來活動身子骨。

李晟見她站起來,便也跟著站了起來。

兩個人雖然除了比賽沒說過幾句話並不算朋友,但作為曾經的戰友,還是有著不同尋常的默契。

眼看著被念了名字的人一個個走向前臺,覃蒔微微一笑,問李晟:“緊張嗎?”

李晟語氣莫名低落:“有點吧。”

覃蒔背著手,梨渦淺淺向他:“我也緊張,你看得出來嗎?”

李晟仔細打量她兩眼,搖頭:“看不出來。”

覃蒔眼眉彎彎,攤出手心:“那你看。”

李晟看著覃蒔毫無血色的手掌,拿不準覃蒔讓她看什麽。而且吧,男女有別……

覃蒔看他沈頭,眼神飄忽知道他想多了,非常無語。

再將手掌舉高些,覃蒔的手掌差不多挨到了李晟的鼻尖。“看到了嗎?”覃蒔道,“看到我手心的冷汗了嗎?”

她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情緒波動的人,容易激動,也容易低落,容易興奮,更容易抓狂。

所以緊張的情緒她不是沒有,正常來說,她緊張起來,情緒會更大一些。

每到這時候,她就會抿著唇拽著拳頭,笑容會逐漸擴大,用來掩飾心裏的竊竊和不安。

很多時候的很多情緒能就此被穩住,但某些時候卻不行,其實主要還是看她自己有多大的意願去穩定情緒。

從表面上,覃蒔的情緒其實看不出太大的變化。但只要夠了解她,還是能從她神色的細微變化裏看出端倪。

會場的後臺並不光亮,可透過昏黃的光,依然能清楚看到覃蒔手心裏那星點的光。

李晟看看覃蒔面上的淺笑,又看看她那略有薄汗的手心,神色怔忪道:“原,原來你也會緊張啊。”

李晟的印象裏,覃蒔是那種看起來特別淡定的人,不論是什麽樣的狀況,她都是笑著的,不同的只是微笑的程度。但原來,她這樣的人也是會緊張的啊。

覃蒔撇撇嘴,對他說:“你是看我一副臉皮很厚的樣子,就覺得我是不會緊張的人嗎?其實吧,天下就沒有不緊張的人啊。喜怒哀樂,都是正常不過的情緒,只是作為旁觀者而言,你能不能看得見而已。”

李晟聽了她這些話,開始若有所思,但又好像想不明白,有些呆怔。

覃蒔只好換了種說法:“這樣,我教你一個不緊張的方法。”

李晟好奇:“什麽方法?”

覃蒔舉起攢成拳的右手,示意李晟如法炮制。

李晟有些手足無措,但還是按著覃蒔的樣子將右手握成拳舉了起來。

“為被看低的自己而戰。”不大不小的力氣,覃蒔的軟拳撞在了李晟才剛捏起的拳頭上。

李晟飄忽的眼神終於緩慢凝聚起來,他沈眉,望向自己那揣緊的拳。

“李晟——”前臺的主持人喊出了他的名字,他正要挪步前行,卻見覃蒔的拳再一次撞擊上來。

這一次用了比方才更重的力量,將李晟不再緊握的拳撞得生疼。

“為被輕視過的所有人而戰。”昏暗的後臺,覃蒔的雙眸熠熠閃光。

望著挺直腰桿而去的李晟,覃蒔激動搓手:【我的雞血打得好不好?!】

系統:【牙都倒了,你說呢?】

覃蒔:【哈哈哈,我看李晟神情大震,瞧著效果應該還可以。】

系統:【幹嘛非要給他打氣?】

覃蒔揉揉鼻子:【擂臺賽哦!我們都是擂主,他要沒撐住,攻擊到我身上的炮火豈不是更多?】

改變為賽制的決賽,擂主註定是個苦命人。

作為4位擂主之一,他們將接受到其他12位攻擂人的輪番進攻,雖然說是擂臺賽,但更像是車輪戰和擂臺賽的糅雜版,所以賽制其實有點覆雜。

他們4位被校方“看好”特意拎出來潛力股,將分別接受攻擂人的進攻。

比如,他們這潛力股裏排名第一的那位瞇瞇眼將第一個接受進攻,一旦他答題失敗,第二位擂主將會上場與那位成功的攻擂者繼續進行比試。而擂主答題成功,將會更換另一名攻擂者繼續進行攻擂。

等第一輪50道題答題結束後,將統計分數,淘汰錯題數最多的兩位,而後繼續進行比賽。

如果擂主方人數減少,將補充入答題失敗率最高的攻擂者。直到第三輪結束後,剩下的8名選手將代表建中出戰知識競賽的市賽。

看起來十分帶感的賽制,卻非常的不公平。

因為作為人數懸殊的擂主,他們所要面對的答題數更多,失敗率也自然是更多的。

但如果你看起來夠弱,就必須接受更多的質疑和挑戰,用以證明你值得被托付。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覃蒔坐進擂主的位置,成為了擂主裏吊尾燈的那一個。

吊尾燈擂主有吊尾燈的好處,就是前頭的炮火猛烈,她可能“死”的不會太早。

對面攻擂區的秦鵬朝她微微頷首,頷首之後又開始摳眉心,這都已經成了他看見覃蒔之後的習慣。

覃蒔忍著笑,轉頭向觀眾區找自己的燈牌。

結果,一掃眼,在評委席旁邊看見了自己那繽紛閃亮的名字。

覃蒔:“……”

不得不說,還真是個不錯的位置。

覃蒔沖向自己又蹦又跳的張楚楚揮揮手,又向大家夥揮揮手,揮手間冷不妨一楞。

那沈眉冷眼叼著口哨的人,是……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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