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成人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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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從她發現自己來到一個沒有“涼宮奈”的未來的那一天起，她的心裏就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
涼宮奈還記得，在穿越到未來之前的某個下午，一個沢田綱吉被十年火箭炮的卵砸到的下午，來自十年後的彭格列十代目在她的追問下透露了未來的真相——
“Reborn的詛咒已經解除了，其他的阿爾克巴雷諾也是。”
涼宮奈當場就驚住了，回神後第一反應是“家教的劇情被破壞了”。
這個推斷在當時看來是很合理的，彩虹之子們的詛咒被解除，意味著家教漫畫的最後一個劇情也完成；但問題是，若眼下的一切都是按著家教的漫畫來進行，那此的270應該來自一個十分可怕的世界——在那個世界，由白蘭傑索建立的密魯菲奧雷家族擁有絕對的實力，彭格列家族被史無前例地壓著打，甚至被“狩獵”……彭格列的十代目僅是應對密魯菲奧雷就分|身乏術，根本沒機會去為Reborn解除詛咒。事實上，在漫畫裏未來篇開始前，所有的阿爾克巴雷諾都死了，包括前世界第一殺手Reborn。
這些，才是原著裏發生的“未來”。
十年後的沢田綱吉帶來的消息太過震撼，涼宮奈甚至想過未來篇恐怕不會發生了，畢竟按他的說法，未來的密魯菲奧雷已是彭格列的盟友。涼宮奈有理由相信，身為密魯菲奧雷boss的白蘭不會找一群還是初中生的彭格列們的麻煩。
——於是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家教最受期待的未來篇將消失。
涼宮奈因此而默默失落過，但最終接受現實，並歸咎於自己和偽綱這兩只大蝴蝶火力過猛，一扇兩扇把半本家教都扇沒了。
然而不久，涼宮奈穿越到了未來……她發現自己還是小瞧這世界的能量了。
劇情還是照原著裏的走，未來篇如期上演。
或者該說是演得太死板了，這個未來竟然沒有“涼宮奈”。天知道為什麽這個未來沒有涼宮奈的存在。
……原著定理。一定是天野娘在發功，她強大的原著能量hold住全場！
原來SK校正器再開掛，也鬥不過狂霸酷炫拽的原作者。Great，讓她這個同生於三次元的人與有榮焉。
SK之神算個球！
“你認為，為什麽你來的這個未來，所有人都不認識‘涼宮奈’？”
涼宮奈沒想過，第一個問她這個問題的不是沢田綱吉，不是Reborn，甚至不是任何一個家教人物。
而她的回答讓面前的少女微笑，那絕不是一種令人愉悅的笑，那是上位者的寬容，帶著微妙的輕蔑……
她說，是你造成了未來的分歧。
“是你的到來造成了未來的分歧，你——涼宮奈，原本就不該出現在十年後。”
她說，涼宮奈你打算在未來篇後離開吧？別否認，SK之神都告訴我了。
你將在未來篇結束後離開，如此一來十年後的家教世界就沒有涼宮奈的存在，十年後的涼宮奈應該在其他世界，也許是火影，也許是獵人，或者其它任何二次元世界……總之你不會留在家教。
十年後的涼宮奈在其他世界，但你這個十年前的涼宮奈又必須穿越到十年後，於是次元法則自動尋求最平衡的方案，最後將你定位到家教無數平行未來中最能兼容你的世界，即家教原著十年後的世界。
“這就是這裏所有人都不認識你的原因。”Mary淡淡道。
夜很靜。
多年後涼宮奈都記得今夜的月色，那樣清亮，仿佛輕輕一踏，就能踏碎一地的玉琉璃。
涼宮奈垂著眼呆了很久，忽然問了一個似乎毫不相關的問題：“如果未來篇後我不肯走，會怎麽樣？”
Mary看了她一眼。“你不會有事。”
“……有事的不是我。”
“對，崩潰的是這個次元。”她笑得竟有幾分惡意，“但你半點事都不會有。不用懷疑，SK校正器是稀有資源，就某種意義來說，你比整個家教都值錢。”
“……聽起來，我似乎和某種全身只有黑白兩色還常年畫煙熏妝的動物是一類。”
“對，所以如果動物園起火，你這只熊貓會第一時間被轉移。”金發蘿莉聳聳肩，“至於動物園，Sorry，我們會再建一個。”
沈思中的涼宮奈沒留意到對方這句話中某個小小關鍵，從這一刻起就註定了將來某一天她將為此懊悔許久。
沈默的涼宮奈於半分鐘後擡起頭：“Mary。”
“什麽？”
“我還能回到過去麽？”
她們都心知肚明，涼宮奈說的是哪個“過去”。
“嗯哼~如果有Mary殿下引路的話。”
“……我並不是一定要回去，不過庫洛洛還在那裏……任務第一。”
金發蘿莉用“你不用說了本殿下都明白”的目光瞅著她，後者一臉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目光轉向遠方那幾個身影。
“說起來，你究竟是帶我來幹什麽的？”看著廳裏那幾個態度悠閑的暗殺部隊精英，涼宮奈想到日本那邊說不定已經打起來了，微微蹙眉。
“當然是來看牛郎團，不然我來家教做甚？”
“……一般來說，牛郎團指的是沢田綱吉和他率領的幾個彭格列守護者吧。”
“NONONO，”Mary搖搖指頭，“爆衫小子那種只適合你們這種小女生，Mary殿下喜歡那樣的——”特流氓地一指那頭，“哥特風，正點！”
涼宮奈惆悵了，哥特什麽的難道不是女生專用麽。
“我喜歡軟妹紙。”涼宮奈坦誠。
“就像爆衫小子那樣的。”
“沒錯。”
涼宮奈接的很自然。
“但他後來也變哥特了。”
“……不，還是有區別的。270雖然黑了，但畢竟底子還在。”涼宮奈點著下巴，腦中浮現某張只見過一次的臉，“而且270長得比較符合我審美觀。”
“說到底還是顏的問題。”Mary理解地點頭，轉頭又望向某處，張望一陣後喃喃，“奇怪，小青蛙去哪了？”
涼宮奈也跟著看，“弗蘭的話，一般都和貝爾在一起吧。”
Mary欣賞地瞧她一眼：“我發現你的領悟力還可以。”
“承蒙謬讚，我發現你好像記不住人名？”
“人太多了，記名字麻煩。”
“理解理解。”
頓了一會兒，涼宮奈說：“Mary，我想回去了。”
Mary瞥她一眼，忽然伸手不知從哪裏掏出個橘色耳機來，往涼宮奈頭上一套。“好了，和你家那位聊吧，調頻用這個。別打擾我圍觀牛郎。”
什麽叫我家那位……涼宮奈唇角微抽，張張嘴，終究沒出聲，默默鼓搗那個看起來和27的很像的耳機。
先是空洞的死寂，慢慢地有細微的沙沙聲從耳機中傳出，漸漸頻繁……驀地又恢覆了安靜，久久沒有一絲聲音。
涼宮奈苦惱地敲敲耳機，扭頭問Mary：“哎，你這個東西是不是壞了？”
金發蘿莉頭都不回，“不可能。”
“可是真的沒反應嘛，”涼宮奈慢慢旋轉某個據說用來“調頻”的圓柱形按鈕，目光散漫地落在那群瓦利安裏。
忽然她眼神一凝，“弗蘭出來了。”幾乎同時，耳機裏傳來清悅的男音：“奈子？”
涼宮奈一呆，楞了兩秒才急忙回話：“是我！”
“我們到處找不到你，你在哪裏？”
“哦，我在意大利。”
“……意大利？”
“呃，一言難盡……總之我現在很安全，不用擔心。”她看了全神貫註於瓦利安的金發少女一眼，“阿綱現在在做什麽？”
“在執行一項任務。”沢田綱吉頓了頓，“你剛才說‘弗蘭’？“
“誒，被聽到了嗎？”涼宮奈笑起來，語氣帶上幾分不好意思，“嗯，我們現在在瓦利安部隊的附近，剛才弗蘭出現了，哦，弗蘭你還不知道吧，他是瓦利安新的霧守。”
那邊靜了靜，“奈子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嚴肅。涼宮奈斟酌了下，“和我的服務對象。”
“……女生？”
“嗯。”
“……奈子，離瓦利安遠點，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很快去接你……你們。”
“啊？啊，不用不用。”她又看了Mary一眼，“我這位服務對象似乎已經掌握了從意大利瞬間回到日本的方法。還有……”她語氣略帶惆悵，“她很喜歡湊熱鬧，所以不會離開的，而我必須跟著她，所以……”
彭格列十代目靜了一靜，再開口時似乎帶上幾分咬牙切齒：“好，那奈子你一切小心，通訊要保持暢通，隨時和我聯系。”
涼宮奈痛快地答應了。
她才不會說她也喜歡小青蛙，現在就算Mary肯走她也要賴著。
戳戳Mary的肩膀，在對方不情不願望過來的時候涼宮奈用口形問：這東西要怎麽關掉？
少女邊扭回頭邊丟一句：“逆時針擰到最底。”
涼宮奈依言扭轉，然而就在旋鈕將底未底的那一霎——
“沙沙沙——滴——嗯……哦……”
涼宮奈：= =？
耳機中的呻|吟忽然拔高！
“啊！~嗯~嗯~哦!不行了~太深了嗯~~”
涼宮奈手一抖，旋鈕直接撇到底！
“對就這樣玩壞我啊啊啊！~~~”by音量突然大到能震破耳膜的耳機……
遠處幾只瓦利安名人齊刷刷扭過頭來！
涼宮奈的姿勢僵硬地停留在手滑的剎那。
她想如果有來生，她希望做一只和瑪麗蘇、耳機、成人頻道、瓦利安都老死不相往來的海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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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的詛咒已經解除了，其他的阿爾克巴雷諾也是。”
涼宮奈當場就驚住了，回神後第一反應是“家教的劇情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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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家教最受期待的未來篇將消失。
涼宮奈因此而默默失落過，但最終接受現實，並歸咎於自己和偽綱這兩只大蝴蝶火力過猛，一扇兩扇把半本家教都扇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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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該說是演得太死板了，這個未來竟然沒有“涼宮奈”。天知道為什麽這個未來沒有涼宮奈的存在。
……原著定理。一定是天野娘在發功，她強大的原著能量hold住全場！
原來SK校正器再開掛，也鬥不過狂霸酷炫拽的原作者。Great，讓她這個同生於三次元的人與有榮焉。
SK之神算個球！
“你認為，為什麽你來的這個未來，所有人都不認識‘涼宮奈’？”
涼宮奈沒想過，第一個問她這個問題的不是沢田綱吉，不是Reborn，甚至不是任何一個家教人物。
而她的回答讓面前的少女微笑，那絕不是一種令人愉悅的笑，那是上位者的寬容，帶著微妙的輕蔑……
她說，是你造成了未來的分歧。
“是你的到來造成了未來的分歧，你——涼宮奈，原本就不該出現在十年後。”
她說，涼宮奈你打算在未來篇後離開吧？別否認，SK之神都告訴我了。
你將在未來篇結束後離開，如此一來十年後的家教世界就沒有涼宮奈的存在，十年後的涼宮奈應該在其他世界，也許是火影，也許是獵人，或者其它任何二次元世界……總之你不會留在家教。
十年後的涼宮奈在其他世界，但你這個十年前的涼宮奈又必須穿越到十年後，於是次元法則自動尋求最平衡的方案，最後將你定位到家教無數平行未來中最能兼容你的世界，即家教原著十年後的世界。
“這就是這裏所有人都不認識你的原因。”Mary淡淡道。
夜很靜。
多年後涼宮奈都記得今夜的月色，那樣清亮，仿佛輕輕一踏，就能踏碎一地的玉琉璃。
涼宮奈垂著眼呆了很久，忽然問了一個似乎毫不相關的問題：“如果未來篇後我不肯走，會怎麽樣？”
Mary看了她一眼。“你不會有事。”
“……有事的不是我。”
“對，崩潰的是這個次元。”她笑得竟有幾分惡意，“但你半點事都不會有。不用懷疑，SK校正器是稀有資源，就某種意義來說，你比整個家教都值錢。”
“……聽起來，我似乎和某種全身只有黑白兩色還常年畫煙熏妝的動物是一類。”
“對，所以如果動物園起火，你這只熊貓會第一時間被轉移。”金發蘿莉聳聳肩，“至於動物園，Sorry，我們會再建一個。”
沈思中的涼宮奈沒留意到對方這句話中某個小小關鍵，從這一刻起就註定了將來某一天她將為此懊悔許久。
沈默的涼宮奈於半分鐘後擡起頭：“Mary。”
“什麽？”
“我還能回到過去麽？”
她們都心知肚明，涼宮奈說的是哪個“過去”。
“嗯哼~如果有Mary殿下引路的話。”
“……我並不是一定要回去，不過庫洛洛還在那裏……任務第一。”
金發蘿莉用“你不用說了本殿下都明白”的目光瞅著她，後者一臉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目光轉向遠方那幾個身影。
“說起來，你究竟是帶我來幹什麽的？”看著廳裏那幾個態度悠閑的暗殺部隊精英，涼宮奈想到日本那邊說不定已經打起來了，微微蹙眉。
“當然是來看牛郎團，不然我來家教做甚？”
“……一般來說，牛郎團指的是沢田綱吉和他率領的幾個彭格列守護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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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宮奈惆悵了，哥特什麽的難道不是女生專用麽。
“我喜歡軟妹紙。”涼宮奈坦誠。
“就像爆衫小子那樣的。”
“沒錯。”
涼宮奈接的很自然。
“但他後來也變哥特了。”
“……不，還是有區別的。270雖然黑了，但畢竟底子還在。”涼宮奈點著下巴，腦中浮現某張只見過一次的臉，“而且270長得比較符合我審美觀。”
“說到底還是顏的問題。”Mary理解地點頭，轉頭又望向某處，張望一陣後喃喃，“奇怪，小青蛙去哪了？”
涼宮奈也跟著看，“弗蘭的話，一般都和貝爾在一起吧。”
Mary欣賞地瞧她一眼：“我發現你的領悟力還可以。”
“承蒙謬讚，我發現你好像記不住人名？”
“人太多了，記名字麻煩。”
“理解理解。”
頓了一會兒，涼宮奈說：“Mary，我想回去了。”
Mary瞥她一眼，忽然伸手不知從哪裏掏出個橘色耳機來，往涼宮奈頭上一套。“好了，和你家那位聊吧，調頻用這個。別打擾我圍觀牛郎。”
什麽叫我家那位……涼宮奈唇角微抽，張張嘴，終究沒出聲，默默鼓搗那個看起來和27的很像的耳機。
先是空洞的死寂，慢慢地有細微的沙沙聲從耳機中傳出，漸漸頻繁……驀地又恢覆了安靜，久久沒有一絲聲音。
涼宮奈苦惱地敲敲耳機，扭頭問Mary：“哎，你這個東西是不是壞了？”
金發蘿莉頭都不回，“不可能。”
“可是真的沒反應嘛，”涼宮奈慢慢旋轉某個據說用來“調頻”的圓柱形按鈕，目光散漫地落在那群瓦利安裏。
忽然她眼神一凝，“弗蘭出來了。”幾乎同時，耳機裏傳來清悅的男音：“奈子？”
涼宮奈一呆，楞了兩秒才急忙回話：“是我！”
“我們到處找不到你，你在哪裏？”
“哦，我在意大利。”
“……意大利？”
“呃，一言難盡……總之我現在很安全，不用擔心。”她看了全神貫註於瓦利安的金發少女一眼，“阿綱現在在做什麽？”
“在執行一項任務。”沢田綱吉頓了頓，“你剛才說‘弗蘭’？“
“誒，被聽到了嗎？”涼宮奈笑起來，語氣帶上幾分不好意思，“嗯，我們現在在瓦利安部隊的附近，剛才弗蘭出現了，哦，弗蘭你還不知道吧，他是瓦利安新的霧守。”
那邊靜了靜，“奈子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嚴肅。涼宮奈斟酌了下，“和我的服務對象。”
“……女生？”
“嗯。”
“……奈子，離瓦利安遠點，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很快去接你……你們。”
“啊？啊，不用不用。”她又看了Mary一眼，“我這位服務對象似乎已經掌握了從意大利瞬間回到日本的方法。還有……”她語氣略帶惆悵，“她很喜歡湊熱鬧，所以不會離開的，而我必須跟著她，所以……”
彭格列十代目靜了一靜，再開口時似乎帶上幾分咬牙切齒：“好，那奈子你一切小心，通訊要保持暢通，隨時和我聯系。”
涼宮奈痛快地答應了。
她才不會說她也喜歡小青蛙，現在就算Mary肯走她也要賴著。
戳戳Mary的肩膀，在對方不情不願望過來的時候涼宮奈用口形問：這東西要怎麽關掉？
少女邊扭回頭邊丟一句：“逆時針擰到最底。”
涼宮奈依言扭轉，然而就在旋鈕將底未底的那一霎——
“沙沙沙——滴——嗯……哦……”
涼宮奈：= =？
耳機中的呻|吟忽然拔高！
“啊！~嗯~嗯~哦!不行了~太深了嗯~~”
涼宮奈手一抖，旋鈕直接撇到底！
“對就這樣玩壞我啊啊啊！~~~”by音量突然大到能震破耳膜的耳機……
遠處幾只瓦利安名人齊刷刷扭過頭來！
涼宮奈的姿勢僵硬地停留在手滑的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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