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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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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魯卡坐在客廳沙發上,保持著極不自然的挺直身子的模樣,神情緊張,心跳加快。

主人請他坐了沙發,說明他們對他的友好和尊重;而他一根神經始終緊繃著,就像在跟領導匯報工作情況。事實上,伊魯卡只是來做家訪的,只是這家的成員有點特別,自從他從三代目口中獲知了那個真相之後。

他看著眼前面對老師完全沒有一點害羞氣質、依然我行我素的鳴人,作為九尾人柱力能開朗到這個份上,不知是天生腦筋簡單還是自我安慰能力實在太強;而鳴人的父母也不是一般人,或者用具非罵人的話來說,根本不是人。

伊魯卡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端坐著的水門夫婦,壓力更大了。

“伊魯卡老師你在冒汗,是生病了嗎?”鳴人躥到跟前,仔細端詳著伊魯卡時而漲紅時而發白的臉色。

“沒有沒有,只不過第一次來做家訪,有些緊張,哈哈哈……”他連忙端起手中茶水連灌幾口掩飾窘態,心中碎碎念道:傳說中的四代目火影就在我對面,能不緊張才怪!

水門微微一笑,看出伊魯卡的心思。於是他帶開了話題:“前一陣子多虧你照顧我兒子了,鳴人說你是個非常好的老師,作為爸爸我很感謝。今後還請你一如既往地關照他呢。”

“呃……作為老師這都是我分內的事,應該做的。而且鳴人確實是個好孩子,雖然有時候調皮了一點。”伊魯卡默默腦袋笑著道,經過水門不動聲色的減壓,他已成功進入到學校老師的角色,“我這次來,是向兩位通報鳴人在學校的學習情況以及下個月要舉辦的模擬任務演練。”

玖辛奈臉上頓時湧現出興奮:“哎——鳴人他們的任務演練就要開始了嗎?”

伊魯卡點點頭。鳴人有些不明白:“媽媽,任務演練是什麽?”

“一場很好玩的游戲,也是鳴人在成為忍者之前,可以進行的第一個忍者任務哦。”玖辛奈沖他眨眼,“與真正任務不同的是,鳴人你可以進行一些很有意思的事……具體就讓伊魯卡老師來告訴你吧。”

講解任務落到了伊魯卡頭上,這原就是他的本職工作:“這是忍者學校制度建立以後,三代目定下的規矩,‘讓孩子們感受作為忍者的艱難與榮耀’。如果不是遇上戰爭,這個演練會每三年舉行一次,恰好覆蓋學齡上的所有孩子。至於內容每次都是由火影出題,孩子們作為忍者去執行任務。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伊魯卡老師你先等一下,覆蓋學齡上的所有孩子值得是……”

“嗯,就是說全校的孩子,包括高年級的學生也會參加。”

“聽上去很不錯……雖然我想這麽說,”鳴人忽然爆發,雙手握拳咆哮道,“但是伊魯卡老師你不覺得這規則很不公平嗎!我們低年級的面對高年級能有多少勝算?距離畢業越近實力就越接近下忍,在他們面前我們根本就不值一提啊!”

面對和自己一樣十萬火急的性子,玖辛奈深刻認識到遺傳學的偉大:“鳴人你先不要著急,聽伊魯卡老師把話說完再下結論也不遲,因為參加演練的可不止是你們哦。”她神秘兮兮地沖鳴人眨眼,表情很是俏皮。

伊魯卡也笑了:“確實,除了像佐助那樣為數不多的天才之外,論能力你們和高年級生相距太遠,所以演練還會有其他人加入。三代目的本意是讓你們提前了解忍者任務的流程以及將要付出的努力,會給你們每人配備一個忍者進行組隊任務。當然大部分時間你們只要跟著觀摩就好了。大家都是村裏的忍者,就算遇上對戰任務也只是走個形式,不會傷及彼此。”

“哦——是這樣!”鳴人放心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和真正的忍者組隊,光想著就覺得激動!”

伊魯卡道:“這是你的權力,鳴人。你可以選擇忍者學校的老師,也可以選擇自己的父母或是其他人作為你的組隊夥伴,還可以要求他們扮演或是變裝成你喜歡的人物,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場孩子的游戲。”

“喔喔喔,那麽棒!”

“嗯,這是關於模擬任務演練的事,還有就是關於鳴人你的學習。”伊魯卡無不擔心地望著鳴人,又將目光轉向水門夫婦,鄭重說道,“鳴人在忍術方面的天分並不如他的同學,結印和查克拉提煉都處於落後,我擔心……”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那是一個不能被鳴人知道的秘密——

我擔心他雖有強大的查克拉壓制九尾,卻不能當好一個合格的忍者。

和伊魯卡面色凝重不同,水門和玖辛奈看起來完全輕松。玖辛奈不好意思地默默腦袋,再一次深刻認識到遺傳學的力量是多麽偉大。水門保持一貫的波瀾不驚好風度,微笑著對伊魯卡點頭道:“多謝你的關心,我和奈奈會註意的。”

送走伊魯卡後,玖辛奈終於不再忍耐。她整個人就像上了發條,一直停不下各種笑:捧腹大笑,野蠻笑,捂嘴笑……看得水門一臉無奈:真有那麽好笑麽?

鳴人則完全是一頭霧水:“媽媽,你在笑什麽?”

“哈哈哈……抱歉鳴人,我沒有在笑你。”玖辛奈拍了拍鳴人的肩膀,眼神卻瞟向水門,“只是伊魯卡的一番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在忍者學校參加的任務演練,哈哈哈某人真的好好笑!”

“奈奈……”

鳴人和他老媽一樣鬼靈精,立刻反應過來。“什麽什麽,是在說爸爸嗎?媽媽你快說給我聽!”

“你們兩個……”

“哈哈,好!乖兒子你聽著,你爸在那年的任務演練中找了一個十分厲害的忍者,那忍者本來不太願意陪小孩子胡鬧,苦於是三代目的命令不得不遵循。於是他對你爸爸說,‘餵小鬼,待會兒我進去完成任務就可以,你別在我身邊礙事。去那邊樹上坐著去!”你爸爸很聽話,別的同學都在場地裏任務,他居然就真的安安靜靜坐在樹上看。那忍者在裏頭拼殺,回頭一看你爸在樹上享福,他心裏不平衡了於是跳出來也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套蓬蓬裙丟給你爸,要是一般的孩子這會兒肯定不服氣,你爸卻一句話也沒吭就把那蓬蓬裙套上了,然後很友好地目送那忍者回到任務場地,他自己繼續坐樹上。那忍者估計一輩子沒見過這麽聽話的孩子,氣得差點吐血,回到場內一陣亂搗,以絕對優勢結束任務。”

“哈哈哈爸爸原來那麽乖,換了我絕對不幹哈哈哈……”鳴人大笑,“那後來呢?”

玖辛奈道:“後來,你爸爸因為壓根沒有參與任務,那次成績被記為倒數第一,我們都很不理解,只當是你爸爸害怕,有幾個男生還因此瞧不起他。後來我們畢業成為下忍,那個十分厲害的忍者在第一時間找到三代目,要求作為你爸爸的擔當上忍,也就是老師。”

“誒,爸爸的老師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嗎?”

玖辛奈一個勁點頭:“還是個很好色的人物,估計是那件蓬蓬裙的緣故——哈哈!”

忍無可忍的水門終於對這一對活寶母子忍不下去了:“奈奈,我都說了不參與戰鬥是為了觀察老師的戰術思想和其他前輩的忍術運用,老師當然也很明白,你就別逗鳴人了。”

玖辛奈頂上一句:“那蓬蓬裙你穿過沒有?”

“……”水門頓時語塞。

不怕死的鳴人兩顆眼珠子來回打轉,喃喃道:“真想看看爸爸穿蓬蓬裙的模樣。”

好啊鳴人,不要以為有玖辛奈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水門略一沈思,難得拉下臉,一本正經說道:“鳴人,從今天開始爸爸媽媽要訓練你的忍術包括手裏劍苦無和基本體術,每天放學後在演習場加練,休息日全天加練,風雨無阻,不許偷懶!”

“爸爸你這是純報覆!”

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是報覆,那又怎麽著?誰讓你成績差。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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