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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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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好人!要不是我,你的傷會好得這麼快?!」

「難道你就沒想在我藥裏下點毒什麼的,好以後獨占你哥。」

時風又一笑,目光卻落到許屹身上。

許屹聽他竟拿自己說笑,憤然一瞪,把粥碗一擱,又摸了兩個饅頭才走到一邊啃起來。

時夜出了客棧,走了不遠便滑了身子坐下。

他身有重傷,又連日米水未進,能在客棧裏和刑鋒他們糾纏那許久也全憑了意志。

他一摸身上,果然身無分文,不由苦笑,莫非自己那句戲言真會成真?

自己除了這身子能換些錢,還有何長物?

半生浮沈,曾想把自己交給那兩人便罷,不料最後也不過落得被叱罵相棄的下場,實在可笑可悲。

刑鋒行色匆匆,一路向人追問時夜的行蹤,好在時夜憑那身長相氣質也的確惹人註意。

「似乎是往燕歸樓去了。」夜市擺攤的小販在刑鋒大方買下堆飾物後,方笑著答了他話。

一聽此言,刑鋒面上一寒,也不拿所買之物,只管拔足而去。

白三正恨白白走了個林傲,這幾日都是冷面冷語,手下一幹人看了好不害怕。

只是方才店裏竟來了個男人自求安身之所,白三看對方雖然神情萎頓但長相非凡,若多加培養便是顆搖錢樹,當下大喜,立即應允下來,與之簽了賣身契,這才叫人領他去樓上空房歇息飲食。

「三爺,他剛吃完飯。」白三帶了幾個人上樓,樓道門前小童急忙欠身說道。

「好,你去把暗房準備好,一會兒我便帶他過去。」

那小童一聽白三說到暗房二字,不覺脊背發寒,心想這新來的相公本就是一副憔悴模樣,哪還經得起更多折騰?只是既然白三有話,他也不敢耽擱,匆匆一揖便下了樓去,喚了幾個仆童與自己同去。

時夜正喝完一碗綠豆粥,他數日饑渴,不進水米,又兼傷重,現在吃了些東西竟覺胃裏難受,忍不住便想吐。他坐在椅子上,仍覺被後穴疼痛難當,卻又無力起身,只能趴在桌上稍做歇息,桌上碗筷是何時被人收拾好的他也只是昏睡不知。

待到時夜聽得門響之聲,白三已帶了人進來。

「怎麼不去床上休息?」白三笑道,走到時夜身邊。

時夜見是他,撐了口氣道,「不瞞三爺,我身子有傷……」

「有傷?」白三輕挑了兩道細眉,眼珠子盯著時夜一轉,又笑道,「傷在何處?」

時夜一身的傷自是刑鋒之前洩憤所留,傷得最重之處自然是被燭火灼燙過的後穴,只是此話又讓他如何開口?

見時夜低頭不語,白三也不多問,他現在想的只是盡快把時夜調教妥當好叫他早早接客賺錢。當下使了個眼色,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壯漢已走到時夜身邊扶了他起來。

「既然你已賣身於我,那麼今日我便好好把這樓裏的規矩教給你。」白三一笑,甚是陰戾,時夜早年多有行走歡場,焉能不知對方話中有話,他正要反抗,不料口鼻間一窒,已被人用浸了迷香的手帕捂了起來,原本這樣的迷香對他而言實不算什麼,只是現在他傷重在身,竟連提聚真氣也做不到,只好由了身子發軟,任人擺布。

暗房正修在白三屋內,小小的玉瓷花瓶一轉,墻上突兀顯出一道門來,隨門而入便又是一間寬房,只是此房無窗,皆由燭火照明。

「把他綁上去。」

白三指了指房中一張特制石床。這石床除了比普通床要長些寬些外,床頭床尾皆釘了鐵環,專門用做縛人手足之用。

時夜被脫了衣服擡到石床上,分開了手腳用鐵環鎖住。

「都出去吧。」

橘色燭光下,時夜修長的身子上染起淡淡暈黃,白三遠遠看了,頷首而笑。

待到走近,白三微微皺眉,雖然對方身形可謂上佳,可是這滿身的傷痕卻是駭人,只不知他到底如何來歷?萬一……白三躊躇,不知該不該將手中媚藥抹在時夜身上。

「你渾身是傷,怎麼來得?」

時夜雖然身體發軟,但神志未失,他早知白三會有此話,於是淡淡一笑說道,「不過是得罪了以前的主人而已,如今他已趕我出來,三爺無須多心。」

「原來你是棄奴,怪不得如此淒慘落魄。」白三放下心來,不再遲疑,挖出盒中藥膏在掌中搓勻,又握住時夜分身摩擦起來。

「呃唔……」時夜輕哼一聲,隨即咬了唇不再做聲。白三看他隱忍,反倒笑得更得意,待到把藥膏全抹在時夜分身和小球上時,才道,「這藥性可不是你忍得的。」

他去一旁洗了手,取了幾個銀環和一截繩索過來。

銀環共分四個,由小到大,最大不到三指,最小卻只有二指寬。

他坐在石床邊,又握起時夜分身,取了銀環在手,由大到下箍了下去。

「啊……」時夜分身被白三拿一陣揉捏又加媚藥之用,再已昂起首來,脹大了好幾分,這幾個銀環套下來卻是硬生生把這欲望逼退一陣。

雖然分身被卡得難受,時夜卻忍不願再多出聲,又咬了唇強忍。

白三拿了最後一個最小的環在手裏,看了眼時夜,忽然冷笑,他仔細拿了小環從鈴口強制套下,初時自然極其疼痛,同時又被搔刮在敏感處,卻也是極為刺激,時夜悶哼一聲,手腳極力想掙脫鐵環。

白三不理他掙紮,手下一用力終於將銀環套下鈴口,恰恰卡在系帶處。

套上銀環後,白三這才拿了繩索又將時夜的兩個小球分別紮緊系好,直到透亮晶瑩為止。

腫脹的分身被四個銀環分別所箍,小球又被繩索所紮,時夜自然難受,況且他傷重在身,更不堪如此折磨,只得出聲哀求道,「三爺,求你看在我有傷的份上,不要如此……我必會自守本分……唔……」

時夜話未說完,白三已取了個玉鐲塞進他嘴裏,卡在齒間,撐開口腔。白三一邊把系在玉鐲兩端的布帶綁在時夜腦後一邊勸慰他道,「既然你已有心在此,那麼便需乖乖從事,我燕歸樓出去的相公那一個不是經我調教得好好地再送出去的?」

時夜急急搖頭,嘴裏含混不清依舊嚷著,白三不知他已慣於風月,還道他不肯就範,心裏一惱取了根玉勢就從玉鐲間塞進時夜嘴裏,這才徹底堵了對方吵鬧之聲。

白三輕壓玉勢,時夜便有作嘔之意,面上一白,竟被堵得換不了氣。

「吵什麼吵,待會好好用嘴服侍了我,你下面才有解脫之時,不然我便如此綁你一夜!」

事到如今,時夜也不敢再做反抗,等到白三取出玉勢,他也只是急急換氣,再不吵鬧。

「先讓我看看你嘴上功夫如何?」

白三一笑,掏出褲中那根,湊到時夜嘴邊。

時夜口不能合,看了對方那猙獰器物,無奈之下只得閉上雙眼。

時夜原以為這身子當真是放蕩不羈無藥可治,而此時,他竟隱隱覺得如此實在對不起刑方二人。

白三在時夜嘴裏瀉了一回,並不急於抽出,待在對方口中稍軟,他隨意又動得幾下,便又在時夜濕濡潮熱的口中硬了起來,隨即又瀉了第二回才抽出來。

時夜被白三濁液嗆進喉裏,實在難受,他猛咳幾聲,卻因為口齒被玉鐲撐開而無法吐出穢物。

「你口上功夫倒是不錯。」

白三看時夜難受只是譏誚,他把先前浸了迷藥的手帕疊成一團從玉鐲中空部分塞進時夜嘴裏壓實。雖然對方此刻看起來虛弱異常,但白三又怎會看不出對方那身深厚的功夫底子,他是不會讓時夜有從這裏逃脫的機會。

取下玉鐲,白三便用布條綁在時夜唇上防他吐出藥帕。時夜知他詭計忿忿瞪他一眼也是無可奈何。

「你的眼神還是柔和些好看。」白三邊笑邊拿了塊黑布蒙住時夜雙眼。

「今夜,這根玉勢替我陪你。」

白三把方才插在時夜口中的玉勢又插進他身後,猛然間,便見時夜突然渾身發抖,氣喘籲籲,哀聲連連,他的後穴被刑鋒傷得太甚,已無法再受這般的折磨,只是白三卻不知。

臨離開暗房前,白三只解了紮在時夜小球上的繩索,也不去管那四個銀環。

因為後穴劇痛,便是媚藥之用也剎那消去,時夜的分身這才因為吃通慢慢軟了下來,銀環的禁錮也變得好過了些。

房門合上時,時夜在暗中動了動頭,也不知想起什麼,蒙住雙眼的布巾竟漸漸濕了。

白三關了暗房密門出來,在屋裏盤算著時夜這等貨色的人定然會讓店裏生意如流,到時也不知日進多少金銀。

熄了燭燈,白三放心地看了眼緊閉的石門,這才除去衣衫上床休息,之前在暗房裏享受那一番已是讓他了了今夜心願,也就不想再喚別人來服侍了。

口中的迷藥氣息不散,時夜始終無法聚集真氣,也幹脆放棄了要逃的念頭。

他不知那插入後穴的玉勢上被抹了些什麼,只覺得內裏的疼痛倒逐漸輕了,不過分身卻又難受起來,想是那媚藥之力在片刻的劇痛後又緩緩揮發出來。

「唔……」時夜的分身被銀環束得難受,他哼了一聲,只得竭力動了腰,那樣子就象是在渴求什麼,可終究又是渴求不到。

果然這媚藥的藥力可怕,正應了白三那句話。

時夜掙紮不一會,已是渾身發汗,分身也一早腫脹挺立不堪,他忽然腰間一顫,悶哼氣喘,分身稍稍一緩,鈴口才淌出一行白濁,流在腰際。

「呼……」他長長出了口氣,以為總算熬過這折磨,卻不料不等分身疲軟下去,那異樣的灼熱感卻又升騰起來,直刺激得他恨不得咬舌自盡,可口裏塞的藥帕早絕了他一切念想,更讓他的身子不聽使喚,只能無奈受了這媚藥的控制,人也漸漸失神。

白三一早起來,正是清晨,他在屋內洗漱完畢,看了架上的玉瓷花瓶這才想起暗房裏所關的時夜。也不知昨晚的調教是否有成效,白三一笑,轉了玉瓷花瓶便進了暗房。

時夜靜靜躺在石床上,手腳被鐵環緊鎖。

「呀,昨晚你倒是睡得好!」白三走近石床,看到時夜腹上胸前皆是白濁,分身雖已軟在一邊,但銀環仍箍在上面,不見輕松。

時夜聽是白三聲音,輕輕搖頭。他昨夜被那媚藥折磨得竟自釋放了數次之多,即便口中不曾被塞進染了迷藥的布帕,也早就是再無力氣了。

白三取下時夜嘴上布條,又掏出他口中布帕,仔細擦去他腹上胸前留的殘跡。

時夜喘得甚急,並不說話。

「再過幾日,這燕歸樓的第一紅牌便是你了。」白三擦盡濁液後,看時夜虛弱不語,正暗自高興,忽然聽到門外有人急喚他出去。

「三爺,有個男人說要找時夜!」

白三皺眉,看了眼時夜,無端地生疑。當下便把擦了時夜白濁的布帕又塞回時夜口裏,照樣在對方嘴上又綁了布條,這才自咐道,「難道是你舊主子尋來了?」

時夜心裏已有所猜測,他掙紮著擡起頭,也不管自己雙眼被蒙,象是要張望什麼,卻終因什麼也看不到又重重躺倒,只是胸口起伏劇烈,手腳也開始竭力想掙開鐵環似的掙紮起來。

白三看他如此,心中更疑,口中冷冷道,「既然你賣身於我,就休想再從這裏出去。」

白三只怕在這節骨眼上又起什麼禍端。他叫了小廝進來,盯了時夜,在其耳邊低語得幾句,這才出了門去,他倒要瞧瞧那男人是個什麼樣的角色,竟連時夜這樣上等貨色也可棄之不顧。

必是刑鋒來了,他還是舍不得自己吧,可自己又怎麼舍得他?

聽到石門關閉,時夜心中焦急,白三詭計多端,自己又被關在此處,不知刑鋒當如何是好?

幸好口裏布帕的藥性也散得差不多,雖然自己身子仍虛,但只要能提聚真氣,便也有脫困之能。想到此處,時夜也不再做過多掙紮,慢慢調息起來,只望能快快恢覆幾成功力也好。

不一會兒,石門外忽然隱約響起人聲,時夜仔細去聽,辨出是刑鋒之聲。

「唔……」

他失聲去喊,卻忘了口中塞有布帕,又想起自己身處暗室,這聲音如何傳得出去,只好作罷。

刑鋒聽說時夜往燕歸樓去了,一氣奔到東街已是清晨。

樓下幾個壯漢是樓裏打手,看刑鋒來勢洶洶自然攔了他不許進,可他們哪是刑鋒對手,不幾下都撲了下去,直叫好漢饒命。

若是換了以前,刑鋒早要了他們小命,只是現在找尋時夜要緊,他也不管更多,踢了門,便直入樓內。

正是清晨,樓裏寂靜一片,只有幾個仆從掃地潑水,正在把昨晚殘歡後的大廳收拾幹凈。

刑鋒殺氣凜冽,站在門口,冷眼看了這班人,問道,「昨晚可有個叫時夜的男人來此?」

白三從自己屋裏出來,站在樓上便看到一身肅殺的刑鋒。果然是年少英俊,只是戾氣太重,也無怪乎時夜會受那麼一身傷了。

「這位客人,小店要月升才待客,這才清晨,您是不是來得早了些?」

刑鋒擡頭看到樓上正站了個白衣人,身長體瘦,眉眼之間多有股陰冷之氣,卻又稍稍帶了些女子般的妖媚,讓人看了便是不爽。

時夜正在暗房靜養生息,忽然聽得石門一開,便有好幾人魚貫而入。

他一驚,急忙掙紮,頭剛擡起就被雙手按住,又聽身邊有人說,「先幫他洗漱吧。」

那人話一說完,時夜只覺口上布條已被人解開,那團汙濁的布帕也被人掏出,同時,手腳上的鐵環也被解開,只是仍由人牢牢抓住,難以動彈。

被人服侍著洗漱完畢,時夜這才又被人扶上石床,鎖了手腳。

時夜暗自嘆息如今自己竟無力反抗,只好慢慢別了頭,他又想到方才外面之事,這才問道,「今早可是有人來找我?」

那幾人相視一眼,不答時夜,只是取了旁邊架上的藥瓶將藥水倒進一方布帕之中。

時夜初聞到一陣異香已覺不對,可也只能任人掐開他下頜,把藥味濃重的布帕又塞進他嘴裏。

「放心,那人已走了,又怎麼會找到你。」

時夜聽得有人如此譏誚,唇上一緊已被人用布條捂了起來。看來白三對自己多有防範,一點機會也不留給自己。

算了,自己和刑鋒之間本該有一了斷,他尋不到自己,便會離去,即便是想自己,多過幾年,也會忘了吧。時夜如此想著,身子意識漸沈,雖隱約感到那些人又在用什麼東西翻弄自己的後穴,卻是神智愈渾,也不想去管。

「怎樣,我說沒人便沒人吧。」白三看了因尋不見時夜而更顯急躁的刑鋒一笑,一雙細眸眼波流轉。

刑鋒不語,握了腰間長劍,又緩緩看了這偌大的燕歸樓一眼,臉色象結了層霜似的,看不出半點暖色。只見他又瞥了眼白三,冷冷道,「既然如此,多有叨擾,告辭!」

刑鋒轉身出了燕歸樓,白三派人去看,他一路急行,越走越遠,半點無流連之意,想必是找那人找得很急。

如此正好,白三低眉一笑,又回了樓上。

剛到自己門前,便有一小廝過來把一條三指粗的青蛇交於白三,「三爺,毒牙已去。」

白三握了那只搖擺不定的青蛇在手,細細摸了它不知塗抹上什麼而變得光滑異常的皮膚,朝暗房走去。

暗房裏那幾人依了白三的吩咐正替時夜浣洗後穴,忽然看石門一啟,見是白三,皆站立一旁。

白三看他們一眼,笑道,「怎麼,還沒完事?」

「就快了,三爺。」為首那人低頭應到,回頭看了眼時夜。

就在方才他們一番忙碌下已把以牛腸做的軟管插入時夜後穴內,且已灌進不少甘油,只等適時讓他排出來便可。

時夜身後站立兩人,一人正把雕刻成鈴口狀的軟木塞塞緊在時夜灌好甘油的後穴口,又用繩子固定後纏繞在他腿上,而另一人則替他輕輕按壓著略顯腫脹的腹部。白三看時夜難受得直搖頭,只在一旁笑。他撫了手裏青蛇,走到床前,一把拉下時夜眼上的黑布,道,「你且忍忍,這後面必須洗凈,不然可會惹它不高興呢。」

時夜睜眼,見白三拎了尾青蛇在自己面前,已多有不妙之感,恐慌中,他悶哼一聲,急急搖頭,卻又因下腹被人擠按而面色扭曲。

白三並不理會,取了黑布又覆蒙上時夜雙眼,他要的便是讓對方在一無所知中嘗受後穴被活物洞穿的恐懼。

且說剛是天明,許屹和時風便已收拾好行裝,準備前往京城。救人之事,刻不容緩,稍稍休息了一夜,二人便也不再耽擱,這就起身。

許屹看許堅面露憂愁,還道他為昨日的事煩困,「你在這裏安心等著,我和時風拿到藥就回來。……不必擔心。」

不擔心才是有鬼!許堅看了眼許屹身旁似是一本正經淡淡含笑的時風越覺不安。

「哥,你多小心。」

他拉著許屹瞪了眼時風,許屹知他意思,面上一紅,只輕輕應了聲,便和時風轉身而去。

陳之遠靠在樓梯邊,看他們幾個忸怩作態不覺好笑,待到許屹和時風走了,才走到許堅身邊說,「你既然喜歡你哥,便要說出來,做出來,不要老這麼打啞謎。」

許堅白他一眼,恨恨不平,又見蕭進下來陳之遠立即便換了副親熱之色,更是妒火中燒,拂袖便去。

「許兄,一大早你就如此匆忙?」蕭進看他步履匆匆,迎上笑道。

「去替冷老板和林傲那瘋子瞧瞧傷!」

蕭進聽出他話中之意,啞然無語,只是看了陳之遠多有尷尬。陳之遠懶得理許堅,幾步上來,摟了蕭進脖子便吻。

「現在客棧總算清靜下來了,進哥,有時間可多陪陪我。」

蕭進看陳之遠神情怪異,料想他必是欲求不滿,又想同自己日夜纏綿,可自己這身子哪能和年輕體壯的他相比,只好推脫道,「之遠,進哥這不才受了傷嗎,你若實在想……不妨去東街的燕歸樓玩玩便是。」

「我看是你想去吧?!」

陳之遠面上一寒,當即就擺出副淩厲的顏色,只瞪得蕭進啞口無言。

話雖如此,不過陳之遠倒還真有些想去燕歸樓玩玩的意思,只是畢竟自己隨了蕭進,也不好再出入那種風月之地,但如今這話竟是蕭進提出,或許隨他同去也好添些樂趣。

兩人正在客棧門口,你一言我一句地鬥嘴,忽然聽到樓上傳出吵鬧之聲,立即回屋上樓。

「滾,我不想見你……」

許堅去了冷飛屋裏時,林傲已從昏睡中醒轉,只是他氣血虛虧,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初醒之時,林傲見是冷飛端了藥碗在餵自己,他既怒又悲,用力一揮手,便把藥碗打翻在地。他不知冷飛雙臂經脈已斷,否則怎會連端個碗也沒力氣。

冷飛無言,低腰把碎碗殘片收拾了。

許堅看二人如此,自己自是無話可說,正在尷尬間,忽見林傲正冷笑看了自己,似是多有深意。

「你先出去吧,許堅,勞煩再替我熬一劑藥來。」冷飛收揀了藥碗殘片,又坐到床邊,向許堅點了點頭。

見許堅出去了,冷飛才對林傲道,「林傲,你傷勢不輕,需要好生靜養,許屹他們現在正為你去京城取藥,待到回來之時,你便有望保住性命了。」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林傲被冷飛說得心中愈痛,張口便嘔出一口血,冷飛看他嘔血,急忙用袖去擦,卻被林傲一口咬住手腕。

林傲眼色發赤,緊咬著冷飛手腕不放,直到嘴角蜒血也不松口。

冷飛被他咬得生痛,驀地想起自己也曾咬下林傲肩上一塊血肉,這便大笑,「林傲,林傲,你若乖乖養病,莫說這一只手腕讓你咬了去,這身子也盡可剁碎送你!」

林傲卻似不聞,依舊緊咬住冷飛手腕,忽然他聽冷飛哀嘆一聲,口中已是一股血腥急流,這才猛然驚悟必是自己咬斷了冷飛血管。他擡頭看向冷飛,對方臉色慘白,看了自己,尤在笑。

「這血若能洗盡你我之間仇讎,也罷。」

畢竟大傷未愈,又加心中難過,林傲的口也漸漸松了,他嘴裏滿是血腥,面上也是,看上去既是猙獰又是瘋狂。

「洗不盡!洗不盡!」

他躺回床上,口中叱罵不絕,那雙赤紅的眼盯了冷飛卻又是糾結萬千。

冷飛低眼看林傲,也不為自己傷口止血,忽然慘笑道,「你是無論如何也要我欠你一生?」

「不錯!」林傲喘氣甚急,眼神狂亂。

「那你可得好好活著,不然你死了,要我欠誰去?你好好休息,我滾就是。」這話說完,冷飛才撕了條衣襟綁住流血不止的手腕,他臂上疼痛,無法聚力,只幾個簡單的動作也是緩慢異常。林傲看他悵然起身,默默出了房間,再也不回頭看自己一眼。

「可洗幹凈了?」

白三坐在一旁,手裏把玩著青蛇,他看手下在時夜身邊來來回回插管灌水,已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那青蛇張口含住白三手指,一口一咽,卻只逗得白三發笑。

「回三爺,已把他後面好好洗了次。」

「那好,先上些藥膏,免得到時出什麼茬子。」白三看時夜一動不動,只道他已放棄反抗,不由滿意,走到床邊把青蛇放到時夜胸前,任它爬行。

「只要過了這關,你便可正式接客,到時自有你好處,還是說,你想在這暗房一直待下去?」

白三說著話,把蛇頭摁到時夜胸前紅蕾上,但見那青蛇似通人性,竟吐出條紅信舔將起來。時夜被那冰涼蛇信一舔,輕哼一聲,呼吸又重。

他身上之前被那班人抹了媚藥,只消一點刺激便難以忍受,又何況挑逗自己的是這專被訓練來做調教男倌的青蛇。

「三爺,可以了。」

藥膏已上完,接下來便是看那青蛇如何行事。時夜自知這一劫難逃,只得默默咬了口中布帕,強自忍耐下心中恐懼不安,卻只是不肯輕易放棄,努力閉了穴口,不願讓活物進來。

「放松些,不然可別喊痛。」白三把青蛇送到時夜穴口,見那層層褶皺的穴口正不由自主地收緊不松,冷笑一聲,使了個眼色,便立即有人到時夜身邊拿起他分身揉弄,果然不一會兒時夜已無法聚集精力,後穴也慢慢松開,張合之間,正是欲望所顯。

「嗚!」

趁這當口,白三把手中青蛇一送,正從時夜穴口強行進去。

時夜痛哼一聲,拼命掙紮,只可惜手腳又被人緊緊按住。

那青蛇被養得貫通人性,只尋了時夜後穴裏的藥味不斷往前蠕動爬行,它體寬三指,鱗片雖細小,但刮起內壁卻可謂極刑。

又兼時夜後穴之傷尚未痊愈,饒是他曾嘗過無數調教的法子,如今也是難以再忍,若不是口中早塞實那方布帕只恐已慘叫出聲。縱使如此,時夜也是慘哼不斷,直呻吟得聲嘶力竭,白三聽得煩了,一面叫人看了青蛇動向,一面走到時夜身邊,親自取來皮帶勒住時夜頸項扣在石床上,遏他發聲掙紮。

「再取塊方巾把他的嘴給堵實了!叫得這麼大聲,只怕引不來人嗎?!」

白三冷笑一聲,手下人侍從已遞過一塊方巾,照例浸了迷藥在上。

他取下時夜唇上布條,捏開下頜,把那塊方巾也強塞了進去填滿他口腔,這下才抑了時夜慘哼,唯剩蚊蠅之聲。

時夜疼痛難當,又無法喊叫洩痛,正在痛苦萬分時,後穴中的青蛇已是爬到頂頭,開始不斷扭動身軀,翻滾間恰好觸在那一點上,時夜神經一緊,鈴口已傳來陣陣竟有酥麻之感。

「果然是副淫蕩的身子。」

白三和眾人站在一旁看時夜竟被青蛇挑得性起,這就取笑起來。

身後青蛇蠕動翻滾越發劇烈,時夜但覺自己後穴似被千針所刺又被鐵棒攪碎,只是在這極痛之時,他竟覺欲火中燒,腹部灼熱愈烈。正在時夜被折磨得神智幾近癲狂碎裂時,忽聞暗房內一陣驚慌,便聽一人厲聲道,「還不快放開他!」

這是刑鋒的聲音,他終究還是尋來了。

脖子被扣住,時夜已無法撐起身子,他的胸口起伏漸緩,被折磨得發狂的神智也慢慢恢覆了絲清明。

小鋒。

他動了動唇,無奈一切言語盡被口中的方巾堵咽,但時夜知道,即使如此,刑鋒也會聽到自己喚他的聲音。

刑鋒手上劍光一閃,眾人還不及看清,鎖住時夜手腳的鐵環應聲而斷,裂在一旁。鐵環雖斷,可被藥帕一直封住口的時夜也早就手足酸軟,依舊保持了被鎖的模樣,一動不能動。

後穴的蛇未得到白三命令也仍在他後穴中輾轉扭動,細細的鱗片刮得時夜欲罷不能又痛苦萬分。

白三見刑鋒竟敢闖進著暗房,又挑斷了石床上的鐵環,已是大怒,一雙細眸輕挑似柳動,「他已是我店裏的人,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話音剛落,白三身形一轉,已到刑鋒身邊,取了懷中白玉扇直取對方。

這白玉本是極脆之物,自是無法和精鐵所鑄的劍刃相比,只是白三武功詭譎,一把白玉扇在他手中也成了殺人奪命之物,身影翩躚間,已是殺招盡出。

石床上時夜鼻息漸重,那青蛇在他後穴肆意攪動,竟讓他快感不絕。

雖知恥辱,可時夜已無法遏制下身之勢,只好悶哼著輕輕搖頭。

轉眼間,白三和刑鋒已互相拆了數十招,兩人皆出手狠辣,一時間竟不見勝負。

白三避了刑鋒劍刃,閃到時夜身邊,把那白玉扇搭在時夜咽喉上,看了刑鋒冷冷道,「你再不住手,我便殺了他,反正他已賣身於我,生死也自然由我。」

他出此言無非是想震懾住刑鋒,若要他當真把這金錢樹毀了卻是舍不得。

只不過,白三早看出刑鋒為時夜癡狂,料定對方必為自己所動罷了。

果然,刑鋒看他出手制住時夜,先是大驚,既而卻也只好強忍憤怒,垂手而立,不再出手。

「你到底如何才肯放了他?!」

「他已與我簽定賣身契,豈能說放便放!」白三眼中一動,憤然作色道。

「放了他,欠你多少銀兩,我替他還清便是!」刑鋒冷笑,手中的劍並未松開。

白三看他如此,更是仔細端詳,突然笑道,「象時夜這樣的人可謂千金難買,我怎會因一時蠅頭小利丟了他這棵搖錢樹。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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