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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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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高傲和燦燦在避暑山莊見面。

有人邀請去一個避暑山莊裏游玩。

歐陽燦爸爸約翰生一開始不答應,說什麽,燦燦太小了,不要過早接觸農村!高傲堅持讓燦燦出來體驗大自然,看看村子、田野、菜地、牛羊、鳥兒的飛翔等等。

燦燦也摟抱著約翰生的脖子說:爸爸,去,娃娃去,看牛!

約翰生聽懂了,燦燦自稱娃娃!說是想要去看牛,讓爸爸一起陪伴。約翰生高興壞了,燦燦是第一次撒嬌哦,自從第一個阿姨離開了燦燦後,這是燦燦第一次主動抱著自己的脖子叫爸爸!

約翰生故意逗著燦燦:看牛?燦燦,你認識牛?

歐陽燦飛快地跑到自己的書房裏,又飛快地跑了出來,手裏拎著一本插圖書,是一本少兒讀物。燦燦麻溜地翻開書本,一頁一頁地耐心翻找著,找到了牛的插頁,指給約翰生看。

約翰生故意問:這個動物叫什麽?

燦燦:牛!還像模像樣地學牛叫“麽——麽——”,那個模仿牛叫的情形煞是可愛,逗得約翰生笑得前仰後合。

約翰生覺得自己活波可愛的小燕子回來了,哈哈,你回來了,哈哈,你回來了,我愛你!約翰生在心裏吶喊著,痛快啊……

燦燦也是很久沒有看到爸爸這麽樂呵了,放開了手腳,迅速爬上了爸爸的肩膀,騎馬馬!加、家、架……

看著父女兩個人感情不再生疏,融洽地相處,其樂融融,高傲松口氣!

燦燦第一次來鄉下,給鄉下的孩子們帶來了她自己的禮物,作為聽鄉下孩子講大田野和動物的酬勞。

高傲問:

我們回去後,如何給嘉嘉說,你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

燦燦說,很多,牛、羊,狗。小羊咩咩,貓喵喵,狗旺旺……玉米,石頭!

高傲說,來,一個一個都來講講看?

燦燦說了很多、很多話語,雖然高傲偶爾也有聽不懂的時候,但是,高傲沒有打斷燦燦的講述,她愛講述多少就講述多少,高興的燦燦,說話多了,喝水也積極了,不用勸了!

高傲帶著燦燦在一個農家裏午休,這也是約翰生安排好的,這戶農家就在避暑山莊的隔壁!

午休好的燦燦,是要加餐的,開著農家樂的戶主,安排一個廚子給燦燦做好了農家飯菜,看著不是很精致,有點粗糙,刀工不好,西葫蘆片不是很均勻,茄子塊也不是很美觀,可是,開農家樂的食材,都是自家地裏種菜,不打藥不施肥,純天然生長,野生菜,吃起來是綿綿的、甜甜的,燦燦的胃口很好,吃的不亦樂乎!高傲看著食欲大增,也想吃飯,可是,小孩子長身體,加餐,我是個成年人,眼饞,也不能加餐啊!高傲看著歐陽燦吃的香甜可口,可見飯菜十分香噴噴啊。

燦燦吃的十分可愛,自己倒是十分嘴饞!

下午,燦燦說:高傲哥哥,你講故事,他聽!

一開始,高傲楞了楞神,沒有反應過來。約翰生倒是機靈,問:燦燦,你的意思是,想讓你高傲哥哥講故事給他們聽?

燦燦笑了,點頭。

約翰生說:你說“是的”。

燦燦:是的!

高傲和約翰生拍掌,鼓舞燦燦用說話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高傲逗她說:我不想講故事呢?

燦燦:給,你,這!

燦燦吃剩下了一個南瓜餅,真是舍不得給別人吃啊,想要帶回去放進冰箱裏,第二天吃!這會兒,拿出來給高傲,想要讓高傲給鄉下孩子們講故事,讓鄉下孩子也聽聽自己喜歡的故事!

高傲看著燦燦,點頭同意了。鄉下孩子也歡呼了……

高傲開講了:

一個四歲半的小男孩說:“我媽媽聽到這個沒有講完的故事,是這麽說的,你看,你弟弟也是這麽喜歡纏著你,一會兒看不見你,也會到處找你,你以後就帶著你弟弟一起去聽故事吧,一開始我不同意,感覺帶著弟弟來,太費事了,弟弟太小聽不懂故事的,會搗亂的,我怕打擾到夥伴們聽故事……所以,小軍哥哥,下次我可以帶著弟弟一起來麽?”

說完看著哥哥,這個小男孩跟著哥哥來的,哥哥讓他這麽說,他就這麽說出來了,哥哥先是笑嘻嘻地說,那怎麽行,你自己帶著弟弟呆在家裏不就行了?只見這個小男孩著急地快要哭了,孩子們一看,哥哥不同意弟弟來,弟弟就要哭了,其中一個7歲的姐姐說:“我也帶著妹妹來吧?”

這一句話,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說,我也帶弟弟妹妹來……

小軍人也開心啊,故意提問大家,上次說故事說到哪裏了?

誰記得啊?提醒我一下?有獎勵!

一個孩子說:偷吃東西?嘻嘻。

小軍人誇讚:真聰明啊!小軍人投給孩子一個讚賞的目光。給你,獎勵你一個大果凍。這個孩子的媽媽,平時說他笨頭笨腦的,這不,有人說我聰明……這個孩子好不開心啊,籌謀著下次給小軍哥哥帶點好吃的來,嘿嘿。小軍哥哥,你真好。這個孩子在心裏說著感激的話。

小軍人接著說故事:

“一個兩歲的孩子,腦子好使,哈哈,這不是吹牛!在前一段時間,他總是叫我媽媽,抱著我脖子不停地叫媽媽,媽媽,媽媽。為什麽呢?因為媽媽容易滿足他的各種要求!比如,叫句媽媽,媽媽心軟啊,就給他玩具啊、吃的啊喝的啊、糖也會多要一塊的。

孩子愛幹凈,這是天生的,今天我抱著他,他爬在我肩頭後,就一個手指頭堵住鼻孔,顯然是我的那件外衣很臟了,有異味吧?呵呵!臭臭,知道幹凈啊,我趕緊指著我的外套說,是不是臟了,他就開始幫我脫掉外套,然後使勁一扔,扔到了地上,哈哈,他在表示自己是討厭那件衣服。呵呵,對不對啊?”

一個小孩子大聲說:

“我妹妹也有這樣的舉動呢,她看見我穿那件紅衣服會開心地笑,看見我穿媽媽給我用爺爺穿過的黑衣服改成的衣服,就開始撕扯,我一開始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原來是嫌棄那股難聞的氣味啊?嘻嘻。”

孩子們熱烈地說著各自的弟弟妹妹,無暇顧及他人,因為爸爸媽媽說過了,只要是帶好了弟弟或者妹妹,就有好處的,答應給自己買個新書包哦,歐耶。

小軍人趁孩子們不註意,回到了孫子名的家裏。

小軍人看著孫子名在寫著什麽字,問恩蹲在孫子名的身旁,認真地看著,等到看的差不多了,就順手拿過孫子名寫字的那個小棍子,自己在地上寫寫畫畫的,很是開心,看問恩的那個認真樣子,還以為是五六歲的上幼兒園的大孩子了呢,呵呵,問恩啊,你只有一歲多啊,做起事情來有板有眼的,一股子認真勁兒,好招人疼愛哦,好想抱抱你哦……

小軍人站在門外偷偷滴看問恩寫字,暗暗讚嘆。

小軍人跨步走進大門來,正寫字的問恩,擡頭看了小軍人一眼,低著頭繼續寫字。小軍人想,媽媽我回來了,也不打招呼啊,哎吆,這是要考狀元啊,不認爹媽了,這架勢,前途無量啊,有軍人之風啊,剛開始寫字這麽認真,竟然懶得和我打招呼呢,小家夥將來是個人才啊,不行,我不能每天早上去給那群孩子講故事了,我要留在家裏協助孫子名給問恩教寫字。

順便再教點武術,女孩子嘛,長大了要防身的啊,嘿嘿,還是我這個當媽媽的操心多啊。

小軍人耐心地給問恩用紙張和鉛筆示範著寫字,問恩那個興奮啊開心啊甭提了,手裏握著筆,開心地在桌子周圍轉圈圈,跑來跑去地寫字,轉過一個圈圈就低頭畫個圓圈,當然,對於問恩來說,可能不是在畫圈圈,而是在寫字呢!

呵呵,孩子的心,高貴的心,超自然的自信力,是成年人無法理解的,小軍人看著問恩那股勁兒,真想摟抱過來親上兩口,可是,又轉念一想,孩子正在學習寫字呢,正沈浸在一種新知識的氛圍裏,興奮地體驗著快樂和開心,滿足地又是轉著圈圈來回跑動著,又是停下來“寫著字”……

我這想親吻就去抱著小問問親吻,這不是搗亂麽!小軍人輕輕地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呵呵地傻笑!

小軍人想啊,每天堅持五分鐘讓孩子拿著筆在紙上畫畫寫寫的,等到問恩稍大一些,握筆不成問題。孫子名每天早上起來不是先讓問問吃飯,是先讓問問蹲在地上認字,每天一個漢字,一個月30個漢字拼圖,小軍人看著地面上的那些美麗的圖案,敬佩孫子名啊,這是多麽細致又耐心地一個大工程啊,他似乎又看見了孫子名每天早起一個鐘頭,去樹上選樹枝,然後拿著一把小刀,比劃著,蹲在地上寫一個字,然後就用這些樹枝削成一撇一畫一點一捺一橫一豎,做成漢字的各種筆畫,孫子名的臉上是一種帶著蒙臺梭利般的神聖表情呢,小軍人看著問恩“寫寫畫畫”的,在心裏暢想著問恩的未來……

問恩中午12點鐘要午休,問恩不是一下子躺在那裏睡著了,而是需要人陪著她。孫子名每次都是先躺著,然後半閉半睜著眼睛,看著問恩在炕上自己玩著書本,嘴裏念叨著“嘉嘉、嘉嘉、嘉嘉”,玩著裝東西,手裏總要拿著東西的,才肯乖乖滴,在哪裏自個兒玩耍,累了還會像孫子名一樣躺下來,假裝閉一會眼睛,問恩閉眼睛是與眾不同的,她先是雙手緊緊地捂住眼睛,然後才迫不得已而閉上眼睛,哈哈,問恩還不會閉眼睛呢,孫子名教她,她也學不會,呵呵,等著慢慢長大了或許就自然會了,這會兒也不著急她學會太多東西,孫子名假寐著,心裏琢磨著,問恩累了,就頭枕著枕頭躺下來,翹著二郎腿,小腳丫子一擡一點的,甚是愜意,手裏拿著那個鴨子玩具,翻覆玩著,嘴裏還和手裏的鴨子說著什麽,咿咿呀呀的,孫子名知道這是問恩在自言自語,這時候,問恩就要開始進入睡眠狀態了,只要不打擾她,不出五分鐘就會悄然睡著了。

孫子名耐心地等待著。等問恩睡著了,孫子名要起來去預備問恩的午餐,洗衣服,整理問恩的文字小棍子,預備著第二天早課使用,將問恩的書籍,漢字,繪畫本,詩歌本,整理的整整齊齊的,排放在孫子名做好的書架上,孫子名整理好這些之後,還要將房子的角角落落擦洗一遍。

問問午休!孫子名和小軍人坐下來對弈兩盤棋,象棋,軍旗,圍棋,小軍人年輕氣盛,總是會輸掉棋,但是他毫不在意,該做什麽,到了時間點,就開始按部就班地去做,很守規矩的一個年輕人,在心裏偷偷地給小軍人點讚!

故事講到這裏,高傲停住了!

鄉下孩子們,低著頭,各自琢磨著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一個孩子說:什麽是圍棋?

另一個孩子問:規矩是什麽?

燦燦說:聽話!

鄉下孩子們、約翰生、高傲都楞住了,規矩就是聽話?燦燦這是從哪兒學來的,不能說是不對,聽來令人驚訝,不同尋常!

高傲想,可能是看動畫片,看來的,或者是聽故事,聽來的,總之,孩子的學習力是驚人的,不可小覷……

約翰生慷慨激昂地回答了孩子們很多問題,孩子們呼啦啦一下子圍住了他,約翰生激動不已,拿出渾身解數,來回答孩子的各種古怪問題!

鄉下孩子,有他們自身的見解。

他們說:牛,可以耕地,不能耕地了,還可以賣錢,將來娶媳婦生娃,讓娃放牛,放一大群牛,娃將來就是農場主,相當於過去的地主……

約翰生說:對,你們說的對,那麽,你們想不想讓你們的娃將來也上大學、上網?

鄉下孩子:不耽誤給牛割草,可以讓娃上上網、上上學,長長見識。

高傲心裏想,鄉下孩子實在啊,做什麽,都是講求回報,實際回報,現實回報……

燦燦說:放牛?看書?認字?喜歡哪個?

大家都看著燦燦。燦燦低聲說:看書,認字,將來大大……

高傲也不知道燦燦想要表達什麽,但是,燦燦也喜歡放牛啊,只是沒有解除過而已啊!在小孩子眼裏,沒有不喜歡的東西……

約翰生擔心燦燦喜歡上放牛,將來嫁給放牛娃,那可糟了!

約翰生招手讓司機拿來很多超市裏購買的包包食物,分散給大家,找了個借口,帶著燦燦匆匆離去了。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是約翰生的偏見!高傲認為,他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看不到燦燦的變化,他沒有註意到,燦燦此次之行,會說四個詞語,會說出自己的想法,不管錯對,能夠積極表達出來,這是燦燦的進步,也是燦燦的成長……

作者有話要說:  燦燦會說話了,這是燦燦進步的第一大步,恭喜約翰生先生,你不用發愁了!孩子說話有早晚,智商和情商沒問題,就是幸事……高傲,這是你的成績,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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