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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軍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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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中的自己本欲再次南下找尋小妹,娟妹和堂兄趙凡,但是大哥趙風卻堅決不同意,告誡自己,天下如此之大,茫茫人海之中如何才能找到失蹤的小妹。大哥得知了自己的過人的武藝,恰巧此時幽州公孫瓚和冀州袁紹爭奪河北之地,而整個河北大部分地區都歸附了袁紹。

“二弟啊,汝一身本事,也該去外面闖一闖了,老是在常山,汝也混不出個什麽名堂出來!”

“可是大哥,雲還想去找尋小妹。”

“二弟,大哥都跟汝說過多少遍了,天下如此之大,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恐怕等汝找到之時大好青春都過去了,與其在這大好青春時間蹉跎歲月,不如去外面闖下功名,說不定哪日等汝出名了,小妹,娟妹,還有凡弟如果還活著的話,屆時聽到汝的大名,或許有機會重新團圓!”大哥意味深長地而談。

“好!大哥,明日雲便出去闖一闖!”聽完了大哥的勸解,自己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

次日,自己辭別了兄長,又在郡縣之中找到百餘位志同道合的鄉親,決定一起去投奔白馬將軍公孫瓚,畢竟自己在游歷河北之時,發現袁紹的軍隊時不時地劫掠百姓,而聽聞那公孫瓚曾數次擊敗過北方的烏桓,鮮卑,是個了不起的英雄。

在初平二年(191),自己率領郡縣的百餘名亦從投奔了公孫瓚,而趙火和趙水便是那個時候認識的。依稀清楚地記得當初投奔公孫瓚之時的情形,盤河之戰的時候,公孫瓚大敗,被袁軍大將文醜追擊,命懸一線之際,自己單槍匹馬沖過去與那文醜大戰五十回合,從文醜手中救下了公孫瓚。

公孫瓚簡單感謝一番後,便問詢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投奔他的原因,記得自己當時就說:“天下洶洶,未知熟是,民有倒懸之危,鄙州論議,從仁政所在,不為忽袁公私明將軍也。”

公孫瓚聽後也沒有說什麽,便將自己暫時留在了軍中。而後界橋之戰,公孫瓚被袁紹大將麯義以八百大戟士大破精銳騎兵白馬義從。混亂之際,自己再一次率領義從沖陣才扭轉敗局,劉使君也就是現在的主公劉備率領關羽和張飛二將軍來助公孫瓚,袁軍才退。

公孫瓚見白馬義從損失巨大,便將自己暫時編入了白馬義從已補充受損的人馬,而子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的。後面又因饑荒,暫時和袁軍停戰。

停戰期間,曾經和子續一起在塞外率領白馬義從大敗胡人,然而就在自己認為公孫瓚是大英雄,明主之時,卻發生了一件讓自己久久難以釋懷的事情。

時任幽州牧劉虞大人對待胡人和百姓行懷柔之政,北方胡人以及治下的百姓均萬分感激劉虞,而自己亦十分讚同劉虞大人的做法,可是公孫瓚將軍卻好大喜功,對於北方的烏桓,鮮卑等游牧民族采取武力高壓的手段,以至於胡人親近劉虞非常反感公孫瓚。

另外一方面,公孫瓚竟然縱兵劫掠百姓,以致百姓流失失所,無家可歸者不計其數。其後又發生了劉虞賞賜給游牧民族的物品被公孫瓚打劫,二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最終導致兵戈相向。

漢初平四年(193),劉虞大人糾集十萬之眾進攻公孫瓚,結果因叛徒公孫紀地出賣,再加上劉虞的軍隊久疏戰陣,劉虞大人又愛惜百姓房屋,不許縱火焚燒城池,一時間竟然無法攻克,公孫瓚順勢反撲,聚集精銳勇士數百人,順風縱火,趁勢突襲,劉虞大敗。公孫瓚繼續追擊,三日後在居庸城將劉虞大人殺害,將首級送往京都。

此時的自己正跟隨當時還是客將的主公劉備救援徐州去了,這些事情還是後來聽子續對自己說的。自己聽後對公孫瓚大失所望,心灰意冷。便在救援徐州之後率領借給主公的兵馬返回幽州。

對於公孫瓚的所作所為,自己當時很是郁悶,找不到答案,在軍營之中也飲了不少酒,不知道未來到底該如何是好?繼續跟隨公孫瓚為禍百姓?若是放棄,可帶來一百多名義從還有認識的子續有些無法割舍,畢竟是一起生死與共的兄弟。

就在自己借酒消愁之際,腦海之中想到了現在主公劉備,記得他麾下的人馬從來沒有劫掠過百姓,而且自己與他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言談甚歡,每每想到這裏,心中總算有點安慰。

一直糾結是走還是留的問題的自己繼續在公孫瓚軍中呆了一段時日,自己多次上書勸解公孫瓚將軍愛惜百姓,公孫瓚不僅沒有接受自己的諫言,反而還狠狠地訓斥了自己,再一次無端的劫掠百姓,至此自己徹底完全地對公孫瓚死心。

噩耗傳來在興平元年(194)年初的某日,兄長趙風因為多年前被黑山軍劫掠過程中留下的隱患疾病而病死,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還在軍營之中煩悶的自己差點沒有站穩摔了一跤。再向公孫瓚請喪辭別回到常山之後,獨自一人坐在大哥趙風的靈堂之前,心中已是淚流滿面,可是面對眾多來吊唁的相鄰,卻不敢表現出來。

深夜已至,陸陸續續來吊唁大哥的鄉親也漸漸散去,看著已經逝去躺在棺木裏面的大哥,又想到死去雙親還有下落不明的小妹,娟妹,堂兄趙凡,不禁悲從中來,無比傷感,偌大的一個大家,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淒慘悲涼。

在幫忙安葬完大哥以後,夏侯蘭突然來向自己辭行,說要準備去當時還是奮武將軍的曹操曹孟德。自己當時亦勸諫了夏侯蘭,可是他註意已定,鐵了心要去追隨曹操,依然記得自己和他交談時的情景。

“什麽?仲南,汝要去追隨那曹操?”自己驚訝萬分。

“是的,子龍,曹公雄才偉略,謀臣如雨,良將如雲,兵精將勇,重用人才,像蘭等這樣出身的將軍數不勝數,為此蘭決定搏一搏!”

“可是仲南,也許汝不知道,那曹軍曾經屠戮徐州,殺地泗水為止不流,雲曾隨劉使君一起救援過徐州,親眼所見,還希望仲南汝三思啊!”

“子龍啊,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再說蘭又沒親眼見到汝說的屠戮,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仲南,難道雲汝都不相信嗎?”

“子龍,不是蘭不信汝,只是放眼這天下,當今英雄者,唯曹公當之,餘者像袁紹,袁術,公孫瓚,馬騰,劉表之輩不足為道也!除了曹公,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這,,,,,,”自己一時語噎。

“好了,子龍,等汝喪服三年滿之後,蘭便請汝過來一起投奔曹公,我兄弟二人一起打天下!”

“再說吧,仲南!”

送走了仲南之後,繼續在家守孝,轉眼之間三年已過,期間袁紹曾多次派人來招攬自己為他效力,自己均以守孝為由拒絕了來使,畢竟磐河之戰和界橋之戰這兩戰自己單騎沖陣所表現出來的勇武在袁軍各級將領之中頗為深刻,自己的名字也被牢牢的記在了袁軍將領的心中。

而公孫瓚亦多次派人催促自己回歸,一想到公孫瓚如此殘害百姓,而自己當初從戎的初心便是為了百姓而戰,為了仁政而戰,便繼續以喪期未滿為由拒絕了來使。

三年的喪期終於過去,自己決定繼續找尋小妹和娟妹,還有堂兄趙凡的下落,此次的目標便鎖定了中原以西的西北和中原以南的江東還有荊襄諸郡。

在人煙稀少,到處是荒蕪景象的西北找尋了半年時間,沒有找到娟妹,堂兄還有小妹的下落,輾轉江東一年有餘仍舊沒有找到下落,看來只有到這荊襄九郡去找尋了,自己心中默念。

在荊襄九郡也找尋了整整半年多,仍然是杳無音信,某日一個寒冬的傍晚,正當自己牽著白馬徘徊在桂陽的大街小巷之時,一陣北風襲來吹的自己是瑟瑟發抖,已經感覺到有些饑餓的自己隨手在路邊的一間混沌桌子之前坐了下來。

“掌櫃的,來碗混沌!”

“好嘞!客官您先坐,馬上來!”一位女聲從小店外面傳來。

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像娟妹的聲音,難道會是娟妹?不可能吧,整個荊襄九郡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娟妹,難道會在這個小地方找到娟妹?自己搖了搖頭,剛剛站立起身的自己又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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