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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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厲法法這麽說，路笠楞住。
路笠：“……”我就靜靜看著你表演……
厲法法表情自然得很，毫無表演痕跡。
明明她自己就是莫老師的女兒，可來到的同學都被她糊弄過去了。
厲法法：“沒看到嗎？我趕來的時候廣播室裏沒人了啊。”
有一個娃娃臉男生咋咋呼呼道：“我們上電梯的時候沒看到有人從裏面出來啊，你們看到沒？”
厲法法記得這個男生，是彈吉他的，她和她生父的八卦，就數他討論得久起勁兒。
周圍同學七嘴八舌道：
“沒啊！”
“對，就沒看到過，難不成人間蒸發了？”
有個同學提出新思路：“會不會從樓梯下去了？”
結果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認同：
“真有可能哎！”
“下樓除了電梯只能從樓梯走了吧。”
這時，剛好有一撥人從樓梯間裏出來。大家也不管認不認識，大嚷著就問：“你們從樓梯上來有看到別人嗎？”
從樓梯躥出來的哥們兒一臉懵：“沒啊！你們搭電梯的不比我們跑樓梯的快，怎麽還沒逮著人？”
厲法法這時候在幹嘛呢，她一把撈起路笠的手，且行且退，一邊和別人說“你也沒看見啊”，一邊慢慢退出中心地帶。
走到邊緣位置，已經裏樓梯間的門很近了，只有幾步路的距離。
恰好，又有一撥人上來，厲法法趁著他們開門的功夫，幫他們頂著門，有好幾個同學還對她說了謝謝。
等到人進去了，厲法法悄無聲息帶著路笠關上了樓梯門。
站在這一層的樓梯間裏，厲法法能聽道樓下的樓梯傳來的喧鬧聲。
她趕緊帶著路笠上樓去。
路笠全程沒發表任何異議，乖覺地任由厲法法動作。
女生白皙的手握著他的手腕，不對，應該是白色的羽絨服袖子。
即便是白色的羽絨服作比較，厲法法的手絲毫不遜色，膚色依舊很健康好看，白裏透紅。
隔著厚衣服，按理說，他應該是沒什麽感覺的。
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厲法法的手溫，似能穿透那一層層布料，直抵他的血液。
路笠擡頭，只看得到厲法法的後腦勺，以及她的頭發。
她的短發到下頜長，發尾俏皮地向外翹起。
調皮的發尾隨著她上樓梯的動作，上下有規律地一擺一擺，靈動極了。
廣播室在四樓，厲法法帶著路笠走到五樓，她扶著樓梯，低頭往樓下一看，又見一撥人進了四樓。
她回頭笑著和路笠道：“我們從五樓搭電梯下去。”
現在下去也有了借口，就說上面人太多了，他們又找不到人，只好回去。
路笠點頭，“好。”
厲法法遺憾松開手，好像沒了握住人家袖子的理由。
她剛想推門，卻見有一只大手先一步握住門把手。
“進去吧。”路笠扶住門。
厲法法在國外，見過了強調紳士風度的男生，也被這樣對待慣了。
可是這次，她卻像是個初次被如此對待的小女生，嘴咧開，點頭笑道：“謝謝。”
發尾俏皮地搖擺。
路笠搖頭失笑，“不用客氣。”
兩人順利進了電梯，去到樓下。
走在空曠的校道上，厲法法拉下包著臉的圍巾，暢快地呼吸新鮮空氣。
冷冽的空氣有點幹燥，厲法法不舒服地揉揉鼻子。
路笠註意到，“怎麽了？”
“沒什麽，有點不習慣這裏的氣候而已。”厲法法抿著唇角，如實說道。
路笠剛想說話，嘴巴張合，觸到口罩，霍然想起，這個口罩是她給的。
顯然，她本來是有準備應對不習慣的氣候，只是方才把口罩給了他。
“你要去哪裏？”路笠問道。
“你說過要做我的導游，可不許賴賬。”厲法法沒回答路笠的問題，而是先強調道。
路笠：“不賴賬。”他藏在袖子裏的手握成拳。
“嗯，你說的，”厲法法擡起下巴，看了看遠處的校門，眼睛發亮，回頭道，“我們去酒吧怎麽樣？”
路笠沒多猶豫：“行，走吧。”
校門口有家藥店，裏面有賣口罩的。
路笠帶人走到藥店門口，“在這兒等一下，我很快出去。”
厲法法看向玻璃藥房，高瘦的身影隱在貨架後，她伸出手指，按在冰涼的玻璃上，指腹的位置，剛好是路笠高出來的半個頭。
她在玻璃上輕輕哈了一口氣，玻璃上瞬間起了霧。
厲法法在上面畫了一個很好看的心形。
她抿著嘴笑了起來，收回手。
路笠說的很快，還真是很快就出來了。
“這是口罩。”路笠把袋子遞了過來。
厲法法接過，打開一看，裏面除了口罩，還有潤唇膏和蛇油膏。
她高高興興地先塗上潤唇膏，才把口罩戴上。
“走吧。”厲法法口罩下的小臉笑靨如花，“你帶路。”
一男一女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藥房玻璃的心形也漸漸消失。
……
路笠帶厲法法去的酒吧，距離學校不遠，是在一條小巷子裏。
“巷子酒吧。”厲法法念出掛在門口的那個小小霓虹燈牌子。
“很簡單粗暴。”厲法法說出大實話，不過沒有半分嫌棄。
她往左右看了一下，沒看到有什麽門口之類的標志物。
路笠指了指通往地下的窄樓梯，“酒吧在下面。”
原來如此，她還納悶怎麽沒有進去的地方呢。
厲法法小心翼翼地踩著樓梯，身後的路笠道：“這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師兄開的，不會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放心。”
厲法法回答的音調都是飛揚的：“知道啦！”
她太期待了。
走完樓梯，面前出現一扇掛著許多LED小燈泡的門。
路笠搶先一步到了門那裏，溫馨提示道：“會很大聲。”
厲法法摘下口罩，捂好耳朵，眉歡眼笑：“我做好準備啦！”
路笠對著厲法法的左側臉很正常，對著門的右側臉，嘴角悄悄彎起了小括弧。
門一開，裏面喧鬧的音樂聲、說話聲、喊麥聲如洪水潰堤一般，湧入耳膜。
厲法法眨眨眼睛。
啊，就是這種感覺！
她像是魚兒入了海水，一進去酒吧裏面，左看看右瞧瞧，臉上是掩藏不住的興奮。
路笠在後面，好幾次都差點跟丟了。
“這個音樂我喜歡，我們一起跳舞吧！”厲法法湊到路笠耳邊，大聲說道。
她的身高在女生當中不算低，可在路笠身邊，卻還是要踮起腳尖，才能堪堪夠到他的肩膀。
路笠微微俯下身子，聽著厲法法說話。
女生的說話聲很是愉悅，不知是不是湊太近的緣故，他似乎能聞到她身上似有似無的香水味，好像是某種花的味道。
舞臺上的樂隊已經開始演奏了。
嘭嘭的鼓點有節奏地敲擊，讓他的心臟也為之一顫。
周圍的人都嗨了起來。
厲法法不等路笠回答，就拉著他歡呼蹦入熱鬧人群中。
厲法法舉起雙手，跟著臺上的主唱大喊大叫，又蹦又跳，像只快樂的小鳥，輕盈飛進樹林。
她回頭，見路笠還站得筆直，舉起他的手，“來，一起啊！”
路笠動作僵硬，厲法法撓撓頭，他不會是第一次蹦迪吧。
可是他明明對這裏很熟悉啊。
厲法法不解。
這並不影響她蹦得飛起。
好不容易，一曲終了。
厲法法額頭上都冒出了熱汗。
路笠帶人走到吧臺邊上，對調酒師說了幾句，調酒師很快調出兩杯色澤好看的飲品，遞到他們跟前。
“喝點東西吧。”
厲法法接過，小小抿了一口，沒有什麽濃重的酒味，倒是有果汁的味道。
“很好喝。”厲法法很喜歡，一連喝了好幾口。
路笠也在慢慢喝著。
“你經常來這裏嗎？”厲法法轉了一下椅子，和路笠相對而坐。
路笠將酒杯放到吧臺上，杯子裏的酒還剩大半，“還好，不算經常，但也不是偶爾。”
“感覺你不是很喜歡……”厲法法指向繼續狂歡的舞池，下一首歌已經開始了。
“我……”
路笠剛出聲，有個戴著眼鏡的小胖哥突然出現在他們身邊，熱情道：“阿笠來了啊，怎麽不告訴哥一聲。”
“喲，今天你小子還帶女同學來了，這可少見。”小胖哥自來熟地朝厲法法伸出手，“叫我小胖哥就好，歡迎來到小巷酒吧啊！”
厲法法大大方方伸出手去，“小胖哥，你好，叫我法法就好。”
現在疊字叫別人很正常，厲法法沒說出全名，小胖哥也不覺奇怪。
“法法，好，不錯，”小胖個欣慰地拍了拍路笠的肩膀，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今天這麽有緣，咱們必須喝個盡興！”
路笠還沒說半個字，極有眼色的調酒師已經把酒端了上來。
路笠：“……”
“我跟阿笠認識了那麽久，可從沒見到他會陪人喝酒，今天算是第一次，無論如何，今天你得給哥一個面子。”
小胖哥笑吟吟地拿了杯酒，遞到路笠跟前。
路笠無奈，正準備接過。
一只白皙的手，截胡了小胖哥手裏的杯子。
厲法法豪邁地一飲而盡，將空空如也的酒杯微微傾斜，嫣然而笑，“我替他喝。”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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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笠：“……”我就靜靜看著你表演……
厲法法表情自然得很，毫無表演痕跡。
明明她自己就是莫老師的女兒，可來到的同學都被她糊弄過去了。
厲法法：“沒看到嗎？我趕來的時候廣播室裏沒人了啊。”
有一個娃娃臉男生咋咋呼呼道：“我們上電梯的時候沒看到有人從裏面出來啊，你們看到沒？”
厲法法記得這個男生，是彈吉他的，她和她生父的八卦，就數他討論得久起勁兒。
周圍同學七嘴八舌道：
“沒啊！”
“對，就沒看到過，難不成人間蒸發了？”
有個同學提出新思路：“會不會從樓梯下去了？”
結果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認同：
“真有可能哎！”
“下樓除了電梯只能從樓梯走了吧。”
這時，剛好有一撥人從樓梯間裏出來。大家也不管認不認識，大嚷著就問：“你們從樓梯上來有看到別人嗎？”
從樓梯躥出來的哥們兒一臉懵：“沒啊！你們搭電梯的不比我們跑樓梯的快，怎麽還沒逮著人？”
厲法法這時候在幹嘛呢，她一把撈起路笠的手，且行且退，一邊和別人說“你也沒看見啊”，一邊慢慢退出中心地帶。
走到邊緣位置，已經裏樓梯間的門很近了，只有幾步路的距離。
恰好，又有一撥人上來，厲法法趁著他們開門的功夫，幫他們頂著門，有好幾個同學還對她說了謝謝。
等到人進去了，厲法法悄無聲息帶著路笠關上了樓梯門。
站在這一層的樓梯間裏，厲法法能聽道樓下的樓梯傳來的喧鬧聲。
她趕緊帶著路笠上樓去。
路笠全程沒發表任何異議，乖覺地任由厲法法動作。
女生白皙的手握著他的手腕，不對，應該是白色的羽絨服袖子。
即便是白色的羽絨服作比較，厲法法的手絲毫不遜色，膚色依舊很健康好看，白裏透紅。
隔著厚衣服，按理說，他應該是沒什麽感覺的。
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厲法法的手溫，似能穿透那一層層布料，直抵他的血液。
路笠擡頭，只看得到厲法法的後腦勺，以及她的頭發。
她的短發到下頜長，發尾俏皮地向外翹起。
調皮的發尾隨著她上樓梯的動作，上下有規律地一擺一擺，靈動極了。
廣播室在四樓，厲法法帶著路笠走到五樓，她扶著樓梯，低頭往樓下一看，又見一撥人進了四樓。
她回頭笑著和路笠道：“我們從五樓搭電梯下去。”
現在下去也有了借口，就說上面人太多了，他們又找不到人，只好回去。
路笠點頭，“好。”
厲法法遺憾松開手，好像沒了握住人家袖子的理由。
她剛想推門，卻見有一只大手先一步握住門把手。
“進去吧。”路笠扶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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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她卻像是個初次被如此對待的小女生，嘴咧開，點頭笑道：“謝謝。”
發尾俏皮地搖擺。
路笠搖頭失笑，“不用客氣。”
兩人順利進了電梯，去到樓下。
走在空曠的校道上，厲法法拉下包著臉的圍巾，暢快地呼吸新鮮空氣。
冷冽的空氣有點幹燥，厲法法不舒服地揉揉鼻子。
路笠註意到，“怎麽了？”
“沒什麽，有點不習慣這裏的氣候而已。”厲法法抿著唇角，如實說道。
路笠剛想說話，嘴巴張合，觸到口罩，霍然想起，這個口罩是她給的。
顯然，她本來是有準備應對不習慣的氣候，只是方才把口罩給了他。
“你要去哪裏？”路笠問道。
“你說過要做我的導游，可不許賴賬。”厲法法沒回答路笠的問題，而是先強調道。
路笠：“不賴賬。”他藏在袖子裏的手握成拳。
“嗯，你說的，”厲法法擡起下巴，看了看遠處的校門，眼睛發亮，回頭道，“我們去酒吧怎麽樣？”
路笠沒多猶豫：“行，走吧。”
校門口有家藥店，裏面有賣口罩的。
路笠帶人走到藥店門口，“在這兒等一下，我很快出去。”
厲法法看向玻璃藥房，高瘦的身影隱在貨架後，她伸出手指，按在冰涼的玻璃上，指腹的位置，剛好是路笠高出來的半個頭。
她在玻璃上輕輕哈了一口氣，玻璃上瞬間起了霧。
厲法法在上面畫了一個很好看的心形。
她抿著嘴笑了起來，收回手。
路笠說的很快，還真是很快就出來了。
“這是口罩。”路笠把袋子遞了過來。
厲法法接過，打開一看，裏面除了口罩，還有潤唇膏和蛇油膏。
她高高興興地先塗上潤唇膏，才把口罩戴上。
“走吧。”厲法法口罩下的小臉笑靨如花，“你帶路。”
一男一女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藥房玻璃的心形也漸漸消失。
……
路笠帶厲法法去的酒吧，距離學校不遠，是在一條小巷子裏。
“巷子酒吧。”厲法法念出掛在門口的那個小小霓虹燈牌子。
“很簡單粗暴。”厲法法說出大實話，不過沒有半分嫌棄。
她往左右看了一下，沒看到有什麽門口之類的標志物。
路笠指了指通往地下的窄樓梯，“酒吧在下面。”
原來如此，她還納悶怎麽沒有進去的地方呢。
厲法法小心翼翼地踩著樓梯，身後的路笠道：“這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師兄開的，不會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放心。”
厲法法回答的音調都是飛揚的：“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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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完樓梯，面前出現一扇掛著許多LED小燈泡的門。
路笠搶先一步到了門那裏，溫馨提示道：“會很大聲。”
厲法法摘下口罩，捂好耳朵，眉歡眼笑：“我做好準備啦！”
路笠對著厲法法的左側臉很正常，對著門的右側臉，嘴角悄悄彎起了小括弧。
門一開，裏面喧鬧的音樂聲、說話聲、喊麥聲如洪水潰堤一般，湧入耳膜。
厲法法眨眨眼睛。
啊，就是這種感覺！
她像是魚兒入了海水，一進去酒吧裏面，左看看右瞧瞧，臉上是掩藏不住的興奮。
路笠在後面，好幾次都差點跟丟了。
“這個音樂我喜歡，我們一起跳舞吧！”厲法法湊到路笠耳邊，大聲說道。
她的身高在女生當中不算低，可在路笠身邊，卻還是要踮起腳尖，才能堪堪夠到他的肩膀。
路笠微微俯下身子，聽著厲法法說話。
女生的說話聲很是愉悅，不知是不是湊太近的緣故，他似乎能聞到她身上似有似無的香水味，好像是某種花的味道。
舞臺上的樂隊已經開始演奏了。
嘭嘭的鼓點有節奏地敲擊，讓他的心臟也為之一顫。
周圍的人都嗨了起來。
厲法法不等路笠回答，就拉著他歡呼蹦入熱鬧人群中。
厲法法舉起雙手，跟著臺上的主唱大喊大叫，又蹦又跳，像只快樂的小鳥，輕盈飛進樹林。
她回頭，見路笠還站得筆直，舉起他的手，“來，一起啊！”
路笠動作僵硬，厲法法撓撓頭，他不會是第一次蹦迪吧。
可是他明明對這裏很熟悉啊。
厲法法不解。
這並不影響她蹦得飛起。
好不容易，一曲終了。
厲法法額頭上都冒出了熱汗。
路笠帶人走到吧臺邊上，對調酒師說了幾句，調酒師很快調出兩杯色澤好看的飲品，遞到他們跟前。
“喝點東西吧。”
厲法法接過，小小抿了一口，沒有什麽濃重的酒味，倒是有果汁的味道。
“很好喝。”厲法法很喜歡，一連喝了好幾口。
路笠也在慢慢喝著。
“你經常來這裏嗎？”厲法法轉了一下椅子，和路笠相對而坐。
路笠將酒杯放到吧臺上，杯子裏的酒還剩大半，“還好，不算經常，但也不是偶爾。”
“感覺你不是很喜歡……”厲法法指向繼續狂歡的舞池，下一首歌已經開始了。
“我……”
路笠剛出聲，有個戴著眼鏡的小胖哥突然出現在他們身邊，熱情道：“阿笠來了啊，怎麽不告訴哥一聲。”
“喲，今天你小子還帶女同學來了，這可少見。”小胖哥自來熟地朝厲法法伸出手，“叫我小胖哥就好，歡迎來到小巷酒吧啊！”
厲法法大大方方伸出手去，“小胖哥，你好，叫我法法就好。”
現在疊字叫別人很正常，厲法法沒說出全名，小胖哥也不覺奇怪。
“法法，好，不錯，”小胖個欣慰地拍了拍路笠的肩膀，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今天這麽有緣，咱們必須喝個盡興！”
路笠還沒說半個字，極有眼色的調酒師已經把酒端了上來。
路笠：“……”
“我跟阿笠認識了那麽久，可從沒見到他會陪人喝酒，今天算是第一次，無論如何，今天你得給哥一個面子。”
小胖哥笑吟吟地拿了杯酒，遞到路笠跟前。
路笠無奈，正準備接過。
一只白皙的手，截胡了小胖哥手裏的杯子。
厲法法豪邁地一飲而盡，將空空如也的酒杯微微傾斜，嫣然而笑，“我替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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