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互相傷害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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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漆黑的裂縫如同眼睛一般緩緩合上，滿目的風景由蔓延的空曠藍天變為虛夜宮幽冷的白墻白瓦，羽衣依然是一副欲語還休、戀戀不舍的模樣。
當她終於下定決心回過頭，視線低垂又擡起的猛然間，突然發見藍染正在幾步開外的地方雙手插袋，同市丸銀和東仙要一起，側身盯著她。
羽衣：“……”
黑發少女立馬整了整衣袖，乖巧的站好。
“說完了？”藍染揚了揚眉尾。
說完了。少女點頭如搗蒜。
“……銀。”語氣很明顯的停頓過後，藍染幹凈利落的將視線從羽衣調皮搗蛋又搞事的表情上移開，對著身旁的市丸銀一臉心平氣和，“把她拎到我們對面的房間裏五層結界封起來，十刃每天輪流把守。”
“……”咦？
市丸銀眼角向下一彎，頓時大跨步走來，真的按照藍染隊長的指示分毫不差的揪住羽衣的後領給她提溜了起來：“要安分一點哦～”
“等下。”並沒有掙紮，羽衣放任自己像個掛件在市丸銀手中晃蕩，“我們難道不是一夥的嗎？”
“一夥的可沒有你這麽能挑事。”
這不是有壓力才有動力……
羽衣撇了撇嘴。
為了加快劇情發展，她可是每天都有在翻車的邊緣線瘋狂試探。
“而且。”市丸銀笑瞇瞇的補充，“我們只是五十年前偶遇（重音），前輩關心後輩這種沒什麽太大交情的關系。”
扔完鍋搞完事還理直氣壯的羽衣頓時氣勢一焉。
哦豁，報應來了。
大概是嫌羽衣喪得還不夠，藍染還在一旁涼涼的補充：“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相葉羽衣。”
羽衣：“……”
別拿精分不當一個人！
羽衣心底的小人在瘋狂敲桌。
她絕對是和藍染、市丸銀一起，陷入了某個名叫‘互相傷害’的死循環。
“到了。”
後領一松，羽衣感覺到自己被輕輕放在了地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她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緊接著，房間外一層疊加一層的結界便包裹了上來，將這個還算是寬裕的空間封得嚴嚴實實。
“這種結界從裏面可是打不開的。”市丸銀敲敲相當結實的結界，“本來呢我想替你說說好話，但是你看你，太能跑根本看不住。”
對於這種天賦羽衣還是很自豪的。
“有什麽需求都可以轉告十刃。”藍染開口，褪去溫和表皮的臉似笑非笑著，帶著些許肆意和邪氣，“乖一點說不定哪天我就會突然記得我們是一夥的。”
羽衣很嫌棄的看著他。
“走吧，東仙，銀。”藍染轉過身，“浦原喜助的崩玉已經拿到手，下一步實驗要加快進程。”
“但是藍染。”東仙要突然開口，“我們的計劃和相葉羽衣沒有任何交集，她到底是什麽人。”
“一個超級讓人頭疼的小家夥。”
“關於她說的神眷瓦史托德……”
“……呵。”
藍染無比微妙的語氣讓東仙要放棄了試圖刨根問底的想法，再加上市丸銀過來人般的拍肩動作更是讓他把羽衣在虛夜宮的地位拔高了好幾個度。
能讓藍染惣右介和市丸銀兩人神情都如此覆雜的，不是有情況就是個大佬。
另一邊。
相較於虛夜宮輕松的氛圍，瀞靈廷在經歷三位隊長級別的死神叛變後，更是顯得壓抑和緊迫。
這次的事變讓護廷十三隊元氣大傷，失去隊長的番隊更是一片松散人心惶惶。為此，總隊長在諸位死神修養過後緊急召開了會議。
山本元柳齋重國蒼老的聲音在空曠的議事堂響起——
“原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原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以及原九番隊隊長東仙要三人的行蹤依舊不明，露琪亞體內的崩玉是如何到藍染手中的目前也沒有頭緒。”
“值得慶幸的是，根據技術開發局傳來的消息，藍染在短時間內還無法動用崩玉的力量，也不用擔心崩玉會被誰濫用。”
“但是，這三人對屍魂界以及現世來說是巨大的威脅這點不容置疑，因此護廷十三隊已經編成搜索隊並啟動。”
“以上便是現階段的報告。”
“總隊長。”京樂春水壓了壓鬥笠，“藍染他們還挾持了一個整，就是五十年前因為市丸銀鬧到人盡皆知的長谷川葉子，據說本名叫相葉羽衣。”
“對於她的資料隱秘機動隊調查到的並不多。”山本總隊長不緊不慢的回覆，“南流魂街戌吊區出身，生前是個巫女，有鬼道天賦並與市丸銀相熟，進入真央一年多便退學，之後便失蹤了五十年……且不說她留下的那句話是不是個陷阱，這五十年的空白就很值得懷疑。”
“巫女的神降一般是降靈術，這種能力會大幅度提升被神降者的實力。”卯之花烈開口，“如果相葉桑說的是事實，那麽我們日後的處境會更加困難。”
總隊長拐杖敲擊地面：“要是相葉羽衣沒有任何問題，我手中的資料也不可能有那麽長時間的殘缺——”
朽木白哉：“那五十年，她都和我在一起。”
“……”
“……”
“！！！”
齊刷刷的目光因為一句重磅炸.彈瞬間聚集了過去。
五十年找不到人原來是給你藏府邸裏去了嗎？！
朽木白哉原來你是這樣的朽木白哉。
山本總隊長一張老臉詭異的波動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因此改變自己的決定：“即便如此，瀞靈廷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整而放棄大局，一個人的影響始終有限。”
“會議到此為止，解散！”
朽木白哉率先轉身，並沒有在意其它隊長塞滿了驚嘆號的目光。
他回到朽木家的大宅，剛推開門便看到露琪亞遠遠的小跑了過來：“大哥，羽衣的事情總隊長怎麽說？”
“放棄救援。”
“怎麽會這樣。”露琪亞瞪大眼，焦急了一陣後突然堅定決心往外走，“我要去虛圈找羽衣。”
“回去！”
“可是大哥……”
“你傷勢未愈回房休息，我親自去趟虛圈。”
“大哥？”
朽木白哉抿著嘴沒有說話，只是眉頭有些緊鎖。
相葉羽衣的性子和能力他算是摸得差不多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了解，所以才會感覺到強烈的違和感。
不管山本總隊長願不願意出兵虛圈，有關事實的真相，他都想親自去聽羽衣說。
……
距離藍染叛出屍魂界已經有一段時日，具體的日期羽衣已經不記得了，畢竟這並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
崩玉的研究讓三位隊長都無暇顧及虛夜宮，而當藍染將所有的事宜都交給烏.爾奇奧拉處理後，羽衣就開始過得相當的……風生水起。
趴在床上翻看現世的雜志小說，羽衣一邊晃蕩著雙腿一邊啃著新西蘭蘋果，瞇著眼睛無比愜意。
“馬上就要到主餐的時間了，中午想吃魚籽醬啊……話說今天被安排過來守門的是誰？”
羽衣單手托腮，掰著手指按照暗箱操作過後的十刃輪流順序數了數。
最後她盯著自己攤開的完整手掌，揚聲：“葛力姆喬？葛力姆喬！葛、力、姆、喬——”
“蛤？”
蹲在門口一臉‘我是你大爺’模樣的葛力姆喬探出一個腦袋表示自己在。
“赫利貝爾呢？”
“她？”葛力姆喬眼皮一掀，“不是被你支出去到北太平洋撈阿拉斯加帝王蟹了嗎？”
“……”羽衣想想好像是有這麽回事。
“十刃當中只有那個女人比較親水，你要吃什麽海鮮找她去，本大爺是絕對不可能去叼魚的！絕對不可能！”
“……”
小藍貓你炸什麽毛。
羽衣很無辜的表示自己從來都不為難自己人。
“而且結界我不是一早就給你從外面打開了。”葛力姆喬持續爆炸，“烏.爾奇奧拉是瞎了嗎，沒有稟報居然還什麽都沒發生過那樣每天找人過來守門！”
“……”走個形式而已。
對藍染的指令向來都是陽奉陰違的葛力姆喬冷哼一聲：“而且次次都是二刃、四刃、六刃、十刃！二刃、四刃、六刃、十刃！”
“……”自己人的循環。
“其它十刃呢？！”
“……”你問管事的啊。
葛力姆喬支著腦袋頭頂冒煙。
“行吧你忙我出去溜溜。”羽衣趕緊安撫暴躁的某只，從床上滾下來踢踏著拖鞋跑了出去。
在虛夜宮中心居住的破面非常少也非常的空曠，羽衣舉著地圖在迷宮裏瞎逛很久才看見拐角處隱隱約約的幾個人影，領頭走過來的那個人是——
羽衣突然把地圖一收，扭頭就走。
剛從實驗室出來的藍染頓時眉頭一跳，甩開身後的市丸東仙還有烏.爾奇奧拉，瞬步上前拎住想跑的羽衣：“怎麽出來的？”
“嘿。”羽衣滑稽臉，“你猜啊。”
“……”
總之羽衣是非常幸運E地重新被藍染帶回了房間。
出於對自己鬼道執拗的自信，藍染不信邪的在外面覆上十層結界，並且將看守的任務全權交給了十刃中他最信任的烏.爾奇奧拉。
而當他確信萬無一失轉身離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亦步亦趨的拖鞋踢踏聲。
“……”
藍染回過頭，將羽衣拎回去，封上二十層結界。
這回他搬了條椅子，和烏.爾奇奧拉一起在門口盯了半個多小時。
然而並沒有等到什麽異動。
終於藍染揉了揉眉心，有點心力憔悴的決定放棄和少女死磕，而當他轉身，果不其然又聽到了身後亦步亦趨的拖鞋踢踏聲。
被放出來的羽衣：“≧ｖ≦你猜我是怎麽出來的？”
藍染：“……”
藍染他現在頭非常大。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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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終於下定決心回過頭，視線低垂又擡起的猛然間，突然發見藍染正在幾步開外的地方雙手插袋，同市丸銀和東仙要一起，側身盯著她。
羽衣：“……”
黑發少女立馬整了整衣袖，乖巧的站好。
“說完了？”藍染揚了揚眉尾。
說完了。少女點頭如搗蒜。
“……銀。”語氣很明顯的停頓過後，藍染幹凈利落的將視線從羽衣調皮搗蛋又搞事的表情上移開，對著身旁的市丸銀一臉心平氣和，“把她拎到我們對面的房間裏五層結界封起來，十刃每天輪流把守。”
“……”咦？
市丸銀眼角向下一彎，頓時大跨步走來，真的按照藍染隊長的指示分毫不差的揪住羽衣的後領給她提溜了起來：“要安分一點哦～”
“等下。”並沒有掙紮，羽衣放任自己像個掛件在市丸銀手中晃蕩，“我們難道不是一夥的嗎？”
“一夥的可沒有你這麽能挑事。”
這不是有壓力才有動力……
羽衣撇了撇嘴。
為了加快劇情發展，她可是每天都有在翻車的邊緣線瘋狂試探。
“而且。”市丸銀笑瞇瞇的補充，“我們只是五十年前偶遇（重音），前輩關心後輩這種沒什麽太大交情的關系。”
扔完鍋搞完事還理直氣壯的羽衣頓時氣勢一焉。
哦豁，報應來了。
大概是嫌羽衣喪得還不夠，藍染還在一旁涼涼的補充：“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相葉羽衣。”
羽衣：“……”
別拿精分不當一個人！
羽衣心底的小人在瘋狂敲桌。
她絕對是和藍染、市丸銀一起，陷入了某個名叫‘互相傷害’的死循環。
“到了。”
後領一松，羽衣感覺到自己被輕輕放在了地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她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緊接著，房間外一層疊加一層的結界便包裹了上來，將這個還算是寬裕的空間封得嚴嚴實實。
“這種結界從裏面可是打不開的。”市丸銀敲敲相當結實的結界，“本來呢我想替你說說好話，但是你看你，太能跑根本看不住。”
對於這種天賦羽衣還是很自豪的。
“有什麽需求都可以轉告十刃。”藍染開口，褪去溫和表皮的臉似笑非笑著，帶著些許肆意和邪氣，“乖一點說不定哪天我就會突然記得我們是一夥的。”
羽衣很嫌棄的看著他。
“走吧，東仙，銀。”藍染轉過身，“浦原喜助的崩玉已經拿到手，下一步實驗要加快進程。”
“但是藍染。”東仙要突然開口，“我們的計劃和相葉羽衣沒有任何交集，她到底是什麽人。”
“一個超級讓人頭疼的小家夥。”
“關於她說的神眷瓦史托德……”
“……呵。”
藍染無比微妙的語氣讓東仙要放棄了試圖刨根問底的想法，再加上市丸銀過來人般的拍肩動作更是讓他把羽衣在虛夜宮的地位拔高了好幾個度。
能讓藍染惣右介和市丸銀兩人神情都如此覆雜的，不是有情況就是個大佬。
另一邊。
相較於虛夜宮輕松的氛圍，瀞靈廷在經歷三位隊長級別的死神叛變後，更是顯得壓抑和緊迫。
這次的事變讓護廷十三隊元氣大傷，失去隊長的番隊更是一片松散人心惶惶。為此，總隊長在諸位死神修養過後緊急召開了會議。
山本元柳齋重國蒼老的聲音在空曠的議事堂響起——
“原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原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以及原九番隊隊長東仙要三人的行蹤依舊不明，露琪亞體內的崩玉是如何到藍染手中的目前也沒有頭緒。”
“值得慶幸的是，根據技術開發局傳來的消息，藍染在短時間內還無法動用崩玉的力量，也不用擔心崩玉會被誰濫用。”
“但是，這三人對屍魂界以及現世來說是巨大的威脅這點不容置疑，因此護廷十三隊已經編成搜索隊並啟動。”
“以上便是現階段的報告。”
“總隊長。”京樂春水壓了壓鬥笠，“藍染他們還挾持了一個整，就是五十年前因為市丸銀鬧到人盡皆知的長谷川葉子，據說本名叫相葉羽衣。”
“對於她的資料隱秘機動隊調查到的並不多。”山本總隊長不緊不慢的回覆，“南流魂街戌吊區出身，生前是個巫女，有鬼道天賦並與市丸銀相熟，進入真央一年多便退學，之後便失蹤了五十年……且不說她留下的那句話是不是個陷阱，這五十年的空白就很值得懷疑。”
“巫女的神降一般是降靈術，這種能力會大幅度提升被神降者的實力。”卯之花烈開口，“如果相葉桑說的是事實，那麽我們日後的處境會更加困難。”
總隊長拐杖敲擊地面：“要是相葉羽衣沒有任何問題，我手中的資料也不可能有那麽長時間的殘缺——”
朽木白哉：“那五十年，她都和我在一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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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找不到人原來是給你藏府邸裏去了嗎？！
朽木白哉原來你是這樣的朽木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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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到此為止，解散！”
朽木白哉率先轉身，並沒有在意其它隊長塞滿了驚嘆號的目光。
他回到朽木家的大宅，剛推開門便看到露琪亞遠遠的小跑了過來：“大哥，羽衣的事情總隊長怎麽說？”
“放棄救援。”
“怎麽會這樣。”露琪亞瞪大眼，焦急了一陣後突然堅定決心往外走，“我要去虛圈找羽衣。”
“回去！”
“可是大哥……”
“你傷勢未愈回房休息，我親自去趟虛圈。”
“大哥？”
朽木白哉抿著嘴沒有說話，只是眉頭有些緊鎖。
相葉羽衣的性子和能力他算是摸得差不多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了解，所以才會感覺到強烈的違和感。
不管山本總隊長願不願意出兵虛圈，有關事實的真相，他都想親自去聽羽衣說。
……
距離藍染叛出屍魂界已經有一段時日，具體的日期羽衣已經不記得了，畢竟這並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
崩玉的研究讓三位隊長都無暇顧及虛夜宮，而當藍染將所有的事宜都交給烏.爾奇奧拉處理後，羽衣就開始過得相當的……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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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到主餐的時間了，中午想吃魚籽醬啊……話說今天被安排過來守門的是誰？”
羽衣單手托腮，掰著手指按照暗箱操作過後的十刃輪流順序數了數。
最後她盯著自己攤開的完整手掌，揚聲：“葛力姆喬？葛力姆喬！葛、力、姆、喬——”
“蛤？”
蹲在門口一臉‘我是你大爺’模樣的葛力姆喬探出一個腦袋表示自己在。
“赫利貝爾呢？”
“她？”葛力姆喬眼皮一掀，“不是被你支出去到北太平洋撈阿拉斯加帝王蟹了嗎？”
“……”羽衣想想好像是有這麽回事。
“十刃當中只有那個女人比較親水，你要吃什麽海鮮找她去，本大爺是絕對不可能去叼魚的！絕對不可能！”
“……”
小藍貓你炸什麽毛。
羽衣很無辜的表示自己從來都不為難自己人。
“而且結界我不是一早就給你從外面打開了。”葛力姆喬持續爆炸，“烏.爾奇奧拉是瞎了嗎，沒有稟報居然還什麽都沒發生過那樣每天找人過來守門！”
“……”走個形式而已。
對藍染的指令向來都是陽奉陰違的葛力姆喬冷哼一聲：“而且次次都是二刃、四刃、六刃、十刃！二刃、四刃、六刃、十刃！”
“……”自己人的循環。
“其它十刃呢？！”
“……”你問管事的啊。
葛力姆喬支著腦袋頭頂冒煙。
“行吧你忙我出去溜溜。”羽衣趕緊安撫暴躁的某只，從床上滾下來踢踏著拖鞋跑了出去。
在虛夜宮中心居住的破面非常少也非常的空曠，羽衣舉著地圖在迷宮裏瞎逛很久才看見拐角處隱隱約約的幾個人影，領頭走過來的那個人是——
羽衣突然把地圖一收，扭頭就走。
剛從實驗室出來的藍染頓時眉頭一跳，甩開身後的市丸東仙還有烏.爾奇奧拉，瞬步上前拎住想跑的羽衣：“怎麽出來的？”
“嘿。”羽衣滑稽臉，“你猜啊。”
“……”
總之羽衣是非常幸運E地重新被藍染帶回了房間。
出於對自己鬼道執拗的自信，藍染不信邪的在外面覆上十層結界，並且將看守的任務全權交給了十刃中他最信任的烏.爾奇奧拉。
而當他確信萬無一失轉身離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亦步亦趨的拖鞋踢踏聲。
“……”
藍染回過頭，將羽衣拎回去，封上二十層結界。
這回他搬了條椅子，和烏.爾奇奧拉一起在門口盯了半個多小時。
然而並沒有等到什麽異動。
終於藍染揉了揉眉心，有點心力憔悴的決定放棄和少女死磕，而當他轉身，果不其然又聽到了身後亦步亦趨的拖鞋踢踏聲。
被放出來的羽衣：“≧ｖ≦你猜我是怎麽出來的？”
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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