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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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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邁步向我走來,“這些文件可是機要文件,我對這個可是完全沒轍,夏子,交給你了。”

“部長呢?”我一楞,還是依言走了過去,原野默那家夥的實力確實很強,不過對文字性的工作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你不是對三代的安全很不放心嗎?所以部長親自出馬了,部長走了,這些文件就落下了。”原野默站在門口,一副我要是不幹他就溜的樣子。

我拿過文件開始處理起來,“既然這樣,中忍考試期間你也跟在三代爺爺身邊待命。這次恐怕不會善了了,真要有什麽問題,我們的人手調度上不夠吧。”

原野默的臉色難看起來,口氣裏也滿是擔憂,“恐怕不行,我已經接到在暗處保護大名的任務了。而且,關於人手,我不得不提醒你,長老□□出了大部分暗部去收集情報,所以到正式選拔考試的時候,能夠趕回來的有多少人,還是未知數。”

“大名?他們不是有自己的守護忍嗎?居然還要木葉方面出人,真是讓人不爽。”我頓了頓筆,狠狠的皺起眉頭,“收集情報倒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我記得,在今年才剛撒出去一批“種子”吧。這樣一來,人手絕對要出大問題。”村子幾年就會斷斷續續的培養一批人,這些人有一部分遺留的孤兒,也有一部分是各家族裏送出來的不突出能力者,這些人通過特殊的培養,混入各國,大部分以收集情報為主,也會有一些特殊性任務,這些人就是“種子”。

“總之,你先幫我處理好那堆文件吧。別太擔心了,木葉可沒那麽脆弱,作為五大國的第一忍者村,我們從不懼怕戰爭。”原野默的話裏隱隱的帶著點堅定和自豪。

我瞄了他一眼,有些不懷好意,慢吞吞的說:“哦~~~也不知道是誰忍受不了失敗的痛苦”

原野默扶額,“行行好吧,小祖宗,別在提那件事了。”哀嚎了一會兒,又有些感嘆的說,“原來在沒遇到你這個小惡魔之前,我是那麽的天真單純啊!”

“得了吧,別以為你現在就能掩蓋你笨蛋的事實。那註定是要跟你一輩子的屬性,除非你回媽媽肚子裏回爐重造一下,否則沒希望了。”我鄙視狀。

“猿飛夏子!”原野默氣急敗壞,看我不搭理他,又不能來打擾我批文件,郁悶的無以覆加,幽怨的說,“你的毒舌功力又上升一個臺階了,你一定會嫁不出去的,我打賭!”

“哦呀,那我就只好勉為其難的禍害一下你了。你現在就可以開始存聘禮了。”我不甚在意,健筆如飛。

原野默的臉一下子古怪起來,又像是想到什麽可怕的事情,默默打了個冷戰。“我可不敢肖想我們木葉的公主大人,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說完沈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房間裏只留下沙沙的書寫聲。

我奇怪的看了看還站在門口的原野默,今天是怎麽了?竟然在這裏陪我開玩笑,拜托,木葉最近可是忙的不得了吧。“你怎麽還不走?不是有任務嗎?”

原野默的臉色一下子不是很好看,憤憤的瞪了我一眼,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轉身出去了。我莫名其妙的呆了呆,靈光一閃,恍然大悟,臉頰有些發燒。他其實是看我剛出院吧,別扭的家夥,明明很關心很擔心我,卻只字不提,這樣說來我的話也有點不太應該了。

等我處理完所有的文件的時候已經日落西沈了,我揉了揉酸澀的手腕,用手支著腦袋,隨意翻看著暗部的任務報告。眸光微沈,現在的忍界,真是頗有一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啊。真是難怪一個宇智波斑就讓整個忍界動蕩起來了,實力自然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但是絕不僅僅如此。人心啊,相互試探,彼此懷疑,鮮血堆積的仇恨,這本來就是一個悲哀的世界。

我所知道的劇情只不過是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與我的生活歸結到底也只是那些我所在意的人。我所做的所有的事,只是希望他們能夠安好,即使是活在我看不到的角落。

忍者的世界是血腥和戰爭堆積起來的,死亡,傷痛,仇恨,還有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覆雜情感。所以說啊,忍者作為人,在長期壓抑下的感情爆發出來的時候也就更為強烈,像是煙火,耀眼卻落寞。絢麗亦不過片刻,寂寞卻可以很長。

夜深人靜,我走在木葉安靜的大街上,只覺得可以感覺到呼吸的綿長,稀稀落落的幾家燈火,淡淡的昏黃色光暈。我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個弧度,家的感覺,只要在家裏,不管做什麽都覺得底氣十足的感覺。木葉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村子,明明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忍者村,卻處處透出溫暖的光芒。只是,這樣的溫暖到底能維持多久呢?

中忍選拔考試最後一場慢慢迫近,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的戰鬥

木葉的會場,人聲鼎沸,如同在進行一場最隆重的慶典。我站在主觀戰臺的屋檐上,俯瞰著整個會場,這裏多麽像古羅馬的鬥獸場啊,人們一樣為鮮血,殺戮,殘忍,爭鬥歡呼喝彩。來到這裏的忍者即使良莠不齊,卻也不乏真正的高手,已經有不少人敏銳的覺察到我的感知了啊。為了木葉的立場考慮,我只有收斂自己本能的感知。

在我的記憶裏,風影是大蛇丸假扮的,可是命運弄人,任何事沒發生之前根本不能下結論,不能因為我的一個錯誤認知,讓別人來承受後果。不是我在順著命運走,而是名為命運的手,誰也看不清抓不住猜不透!

我輕嘆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樹大招風,木葉恐怕真的要風雨飄搖了。遠遠的看見鳴人以一個挫的不能再挫的姿勢滑進會場,一臉迷糊,我就有些忍不住捂臉撇開頭,天吶,還可以再丟臉一點嗎?鳴人同學,我知道你是主角,可是你可以稍微表現的可靠一點不?那我也可以稍微放點心喵!

不過我們這一批下忍卻不可謂不強了啊,都是各大家族秘術的傳承者,算是木葉新的希望了吧。只是在和平環境下成長起來,終究缺了幾分歷練,少了幾分狠辣。我帶上暗部的面具,離開屋頂,會場的守衛在我的介入下也只增加到十名暗部,加上各位到場的帶隊上忍,這個防衛其實遠遠不夠,現在在會場的可是大部分是木葉的普通居民啊。要是這次出事殃及到各國大名,後果更不可設想。我迅速隱進人群中去,我還真是越來越習慣這樣的行為處事和思維模式了。

我隱在黑暗裏,漸漸的看著事態的發展,看著日向寧次對鳴人說出日向家的辛密,憎恨的語言裏透著自己的不甘心,以一種掙紮的姿態。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不幸,人生本來就是多災多難的啊,只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還不曾意識到這一點。就這一點來說,永遠不會把自己置於悲哀境地的鳴人,做得比他們都要好的多了。

我的身子微微前傾,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九尾的查克拉,猩紅色的查克拉有一種燥熱感,好大的動靜,九尾的查克拉有著極大的破壞力,挨了這一下的寧次不會好受了。煙霧散去,寧次搖搖晃晃的還是站著,不設防的朝暈在坑裏的鳴人走去,而鳴人就從地底下沖了出來。即使一招失敗也堅信自己能贏,繼而考慮下一招,鳴人進步了很多啊。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在戰鬥中意外的冷靜,鳴人其實一直都是很聰明的吧,只是很多事都不甚在意不是關心,也許,他真的有做火影的資質也說不定呢。我的腦子裏陡然出現這樣的念頭,老實說,在此之前我一直覺得鳴人並不是太適合成為火影,他太粗糙了。是一塊裴玉吧,只要好好雕琢,一定會成為木葉很好的王牌。

勘九郎果然棄權了,鹿丸和手鞠的比賽就不用說了,鹿丸這家夥,想的遠在千裏之外,要說所有的下忍裏面,我最討厭和他交手了,這種智慧型的忍者什麽時候陰你一下都不知道。真的是麻煩死了。

會場很喧囂,宇智波之名還是很有看頭的,這個以戰鬥見長,聞名忍界的家族確實是神的寵兒,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終於還是走向了覆滅。有那麽多人覬覦宇智波不是虛名在外,要知道,哪怕只是和佐助的試探交手,我的血液就有些蠢蠢欲動,不知不覺就會認真了。潛力和天賦,大蛇丸對宇智波血統的執著不是沒有道理啊。

只是世上之事不盡如意,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可笑的是絕大部分人都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大蛇丸無疑是其中的典範,對一種事物太過執著就會形成一種魔障,日日夜夜都是折磨,求之不得是痛苦,求得了還是痛苦。知道後卻還是棄不得舍不下,只能紮在心上細細的疼,就像宇智波鼬之於我,綱手之於自來也,佐助之於小櫻,小櫻之於鳴人,鳴人之於雛田,無一不足

歡呼聲,喝彩聲都漸漸離我遠去,像是天使的恩賜一般,會場洋洋灑灑的降下白色的羽毛,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陷入了沈睡。我的神經一緊,不由自主的往主看臺望去,一個紫色的結界在屋頂升起。“叮”我的苦無架住另一柄想取我性命的苦無,看著音忍的護額眼眸暗沈,好吧,戰鬥的大忌就是分神,不過等我回過神來地上已經躺了幾具屍體,我對敵意和殺氣簡直就是一個自動感應體,條件反射的戰鬥本能再加上無意識的毫不留情可是連卡卡西都讚嘆的體質,這意味著在我無意識的時候接近我絕不是一個好主意,因為很可能被我幹凈利落的撂倒幹掉,更何況這些人的殺氣濃的我想無視都不行。

我深喻手下留情意味著丟自己的命,我很惜命,所以我的戰鬥狠厲非常,出手果斷絕決,絕不會有塗泥帶水的感覺,甚至於很多時候戰鬥結束自己都會嚇一跳。但是不可否認我得感謝這種本能,至今為止它已經救了我無數次了。殺意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何況是這樣的世界,對著於我有殺意的人我不會有任何意志的動搖,哪怕不,應該說即使是那個人也不會例外!

局面開始漸漸明朗化了,埋伏的地點和方位範圍已經在事先明了,自來也大人也在木葉,雖然不知道暗部的調度由誰負責,但是這可以是一場木葉漂亮的反擊戰無疑。我確實是擔心的太多了,以我現在的能力,並不能擔負村子這樣的重任,杞人憂天些什麽呢?像個笨蛋一樣,我不是一直都隨遇而安的嗎?因為在這個世界有了羈絆,有了牽掛,有了想要完成的事想要珍惜的人,因為在乎,所以謹慎。可是事情和命運的軌跡我無處可逆,只是不能後悔,做想做的事,接受上天的安排,不管結局如何都已經不會遺憾。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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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與覺醒

我一腳踢飛側面偷襲的一個音忍,皺了皺眉,再在這裏僵持下去沒什麽意義了,沒完沒了。比起這個,佐助追著我愛羅他們離開的情況要嚴重的多,很顯然不止我註意到了這一點。因為我聽到卡卡西的話,“夏子,現在帶幾個你認為可以的人去追佐助。”

“了解。”我奔過去解開鳴人的幻術,順手把鹿丸拉起來,回頭去喊小櫻,“小櫻,鳴人,鹿丸,現在跟我去執行任務,具體情況我會在路上說明。”我站起來拿出七殺在墻上劃出一道門,一腳踢開,開出一條道,率先往外跳去。

“為什麽這麽麻煩的事要輪到我啊,真是的”我聽見鹿丸不滿的抱怨,一笑,“好了,別抱怨了。作為同盟國的砂忍聯合音忍發動了對木葉的戰爭,佐助追著我愛羅及其三人去了,我們是支援小隊。但是也別大意,到處都有可能有隱藏的敵人,一不小心可是會沒命的。”我大開感知的範圍,往佐助的方向趕去。

“還有多久能追上?”鳴人問,“佐助這家夥太急躁了。”

我翻了個白眼,這話你說出來也不臉紅。“不清楚,對方也在用很快的速度在移動。”我往後看了一眼,“糟糕了,後面有9個忍者追著我們過來了,是敵人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們得解決他們。”

我看著鹿丸,“布置陷阱和策略都交給你,鹿丸,我的能力可以確切的知道他們的位置,擅長風遁和暗殺,鳴人和小櫻的能力你大概能猜得到吧。五分鐘解決掉他們,然後全速追擊。”我說完看了一眼小櫻和鳴人,示意按鹿丸的指示行事。開玩笑,有智商200的鹿丸在,動腦的事不交給他交給誰?

我恨恨的看著幾只沒什麽危機感的樣子,“呀咧呀咧,我們可是很榮幸,這恐怕是大蛇丸的舊部,而且是專門為這次行動組成的特殊部隊。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我不懷好意的看了看他們,再添一把火,“這意味著他們之中很有可能有上忍,而且對木葉很熟悉,我們完全沒有優勢可言,如果沒有好的策略,就是全滅的結局哦。”滿意的看著他們的臉色一白。

“夏子”鹿丸黑線,話說你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啊餵!你是有多惡劣才能在這時候還不忘記嚇唬我們啊啊啊!

我當然是知道事情沒那麽嚴重,我雖然比上不足,但這麽幾個人還是沒放在眼裏。但是現在不是我一個人在執行任務,作為一個小隊的隊長,要考慮的是整個小隊最大的利益。要是我一個人解決了他們無疑是最糟糕的做法,第一便是信任危機,人心太過覆雜,越是熟悉的隊友一但心存疑慮便是致命的隱患,其次是對隊友能力的不尊重,他們的能力得不到發揮和發展,對小隊來說自然不是一件小事。

忍者心得第一條:命令就是絕對。這樣的條例就要求隊長的能力和威信是絕對的。可是我雖然是小隊裏的隊長,對於鳴人小櫻鹿丸來說,我是他們的同學的意識遠遠在我是隊長的意識之上,在加上任務裏磨合的默契還遠遠不夠。這是我在波之國任務之後意識到的一個大問題,之前我的任務一直在暗部,習慣了考慮到就決定不需要考慮隊友的情緒的情況。而且為了培養我的思維,在暗部一直沒有把我的身份定在下級,這就導致了我的行為很大程度上趨於決策,因為我不需要考慮我的決策他們是否願意和理解。所以在波之國任務裏我的行動我習慣上沒有征詢隊友的意見,甚至沒有知會卡卡西,因為我和卡卡西一直是用同級的身份執行任務的。這麽說起來,果然是他們太不成熟了吧!我瞄著各處布置陷阱的幾只默默吐槽。

事情比我想象的解決的快,鹿丸看似不了解我的能力,卻把我用的很徹底,加上他的影縛術,我們沒有任何損失。解決掉這批人後的事情我們全速追趕佐助,而我卻慢慢的心緒不寧,我自嘲的笑笑,人在面對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掙紮然後妥協的。可是說到和做到的距離本身就不可逾越,明白和接受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人們就是背負著這樣的無奈和心傷生存下去的。

命運和我開了個玩笑,它狠狠的嘲笑了一把我的天真。我握著染血的苦無,狠狠的吐出一口腥血,我滿身浴血,已經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了。我的另一只手顫抖著伸出去,周遭的眾人立刻退開十步之外,收緊手掌,周圍的空氣急劇壓縮,空氣裏下起一場血雨,然而卻沒有人在意,所有人都像看不到一般再次沖上來,進行新一場的廝殺。“砰”又一個影□□消失了。另一端的我顯現出來,還有23個人,可我卻已經快到極限了。連這個影□□都快維持不下去了啊,我的戰術很有效,一輪一輪的廝殺,每一輪之後我都分出了影□□,再使用變身術混進敵人裏去,就算他們察覺也沒關系,我看的出來,他們不去管周遭的同伴怎麽樣,只有殺了我一個念頭,這就是寫輪眼的催眠嗎?真是太可怕了。我苦笑,敵人實在太多了,更何況就算死光了,還有一個不知在何處的宇智波斑。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啊,幾乎是我感應到他的下一秒他就出現在我身後劈暈帶走了我,我估計回頭看的鹿丸鳴人他們連宇智波斑的衣角都沒有看到。

糟的不能再糟了,鹿丸他們沒了我的帶路也許找不到佐助,佐助可能會死在我愛羅的手裏,至於我,呵,大概也快死了吧。我看著我的影□□浴血奮戰,居然有一種詭異的美感,我看到她眼神沈寂,一心一意的思考戰術,心無旁騖的戰鬥,明明我本人都已經對生不確定在動搖,她的眼裏卻還滿懷生機。多麽可笑,我竟然一心一意一頭腦門的要去拯救別人,我以為我知道劇情,嘴裏說著不以為然不會幹涉命運的話,其實呢,我從來就沒有把握自己的命運過。人生根本就沒辦法規劃,我以為我會在木葉站到最後,保護木葉,做一些想做的事,在木葉悠悠閑閑,執行任務,保護同伴,然後在什麽時候死去。可是,你看,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卻被宇智波斑這樣的變態盯上了。我對木葉的危機憂心忡忡,想了多少策略,可是,你看,我的策略木葉不一定需要,木葉有危機的時候,我都沒辦法保證自己在哪裏做些什麽。

談命運談改變,弱者根本就沒有資格!

若我在木葉的那些傻事都帶著詭異的幸運的話,我成功的事不過僥幸,是的,不是我多努力多聰明能把握自己,不過僥幸!就像賭徒,搖骰子的時候總會搖到好的點數。我是不明白宇智波斑的意圖,不過也不是傻到以為他單單是要殺我,我身上到底有什麽是他要的呢?或者說是我身上有什麽潛在的是他想要的?我不是人柱力,突出的能力不過是生命感知,生命感知?我微微一楞,這個能力到目前為止我也是只拿來探測,特殊能力開發起來總是小心翼翼的,只怕弄巧成拙,可是現在我根本不需要考慮不是嗎?如果把生命感知,拿來攻擊呢?

生命,生命,如果抽取他們的生命,他們還能活著嗎?我的心裏有一頭野獸在蠢蠢欲動,我知道有一個術可以抽取查克拉為自己所用,生命為什麽不行?佩恩連靈魂都可以抽取,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就算被人恐懼當成怪物,也比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來得強!

我冷冷的看著高處站立著的人影,任靠近我的人一個個悄無聲息的倒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誒···女主慢慢的成長起來了,慢慢的就不拘泥於劇情了~··~

接下來更精彩哦,宇智波鼬出沒,女主真正接觸到心目中的男銀,可是,可是······

☆、我們年華的模樣

自深沈的黑暗裏緩緩的走出來,微微發癢的眼瞼,我輕輕的睜開眼睛,帶著一絲迷茫幾分詫異,好像穿越了幾億光年,睡了難得的一個好覺,整個世界都恍然明亮起來的感覺。我輕側過頭,瞇了瞇眼睛,在光線折射下走進來的男子恍如天人,聲音清雅低迷,如古箏奏出的溫柔清音。

“你醒了。感覺怎麽樣了?”男子動作輕柔的半擁著我,而我卻難忍的悶哼了一聲,好痛,我甚至很清楚的聽到全身的骨頭發出的咯咯的聲響。我眼裏難掩自己的慌張,身體裏沒有一點查克拉,甚至連本能的生命感知也沒有用。

“別害怕,你很安全。”男子似是感覺到了我的不安,輕柔的安慰著我,“雖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麽事,但是,一切都會好的,別擔心好嗎?你一定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說完用一只手敲了敲榻榻米右側的竹格子,那竹格子竟然變成傳聲筒的模樣,男子的聲音溫溫雅雅,“香姨,把廚房溫著的粥端過來。”

沒一會兒,屋外就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一個梳著婦人髻的中年女子微低著頭雙手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輕輕的跪在我的床前,微微托高了托盤。我有些愕然,這是一種絕對謙卑的姿勢,而我身邊溫潤如玉的男子卻能習以為常的就著這個姿勢勺起粥餵到我的嘴邊。我幾乎可以沒有任何疑問的斷定這是一個上位者,絕不會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無害。我機械的一口一口吞著粥,心思百轉。

除了逆來順受好像沒有任何事可做嗎?真是糟糕,完全沒辦法分析啊,總覺得死了一次是怎麽回事啊?最奇怪的是我居然會對這個陌生的男人感到奇異的安心

半個月了,距離我醒過來已經半個月過去了。在試了幾千種方法以後,我不得不認命的接受自己變成了普通人的事實,沒有生命感知,沒有查克拉,自己沒有了任何生存的力量。就在這個陌生平靜的小宅裏安穩的度日,唯一有點安慰的是僵硬的身體終於開始慢慢恢覆了,雖然和忍者的素質不能相提並論,但能走能跳也能給我帶來淡淡的欣喜。

半個月足夠我了解很多事情,比如這整個宅子看起來大,其實就只有三個人,我,香姨,還有那個不知名的男子。我什麽都沒說,也什麽都沒問,這種狀態的我能做的實在不多,對方是友是敵與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活著總是好的,死嘛,人總是要死的。

就是那種莫名其妙的安心的感覺讓我有點在意,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有這種感覺的人實在不多。要是在我以前,我一定是要弄清楚是敵是友的,這樣的感覺,要是在敵人身上,畢竟危險,危險,就應該鏟除。可是現在,我什麽都不能做。

我看著折下來的桃花暗嘆口氣,有時候順其自然就是無能為力,不過,這實在是沒辦法的事。今天的陽光很好,連灑進屋裏的光線都帶著溫暖明媚的感覺,可惜西屋的主人很少打開他的窗戶。西屋偶爾會有淡淡的血腥味,要不是做過忍者對這個味道特別敏感,是決計聞不出來的。香姨這個人,也不會是簡單角色,她應該是很厲害的忍者,雖然她的掩飾已經夠好了,但是還是小看了我。

這裏已經越來越透著詭異了,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日子我一直以為這裏應該是某國大名要人的府邸,走出來以後才發現不是那麽回事。但是那個男子在竭力給我這種安穩平和的感覺,這樣的想法在腦海裏愈演愈烈。我蹙起眉頭,他到底是誰?他應該是用了變身術,但是我又有些不確定,幻術?我看不出幻術的痕跡,這個宅子設了結界這一點倒是毋庸置疑。

還是很在意啊,能從宇智波斑手裏帶走人,腦子裏總是會出現荒謬之極卻又揮之不去的猜測,我到底是為什麽不敢相信是那個人的呢?因為如果不是,自己都會對自己自作多情感到羞愧懊惱?因為沒有理由啊,他沒有救我的理由!

可是,是他吧!

宇智波鼬,我其實從沒有準備真正的接近你。我太害怕了,害怕自己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去犯傻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宇智波鼬終於出來了,想法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夏子心心念念的鼬君真的如她所想嗎?

其實女主的身世性格都還只是表面,以後會慢慢展開的,

不要說我狠啊,那本就是一個悲劇的世界

☆、我們最後的天真

真相以後的生活,一定是個慘劇。

我看到宇智波鼬神情難明漸漸解除幻術,當整個宅第變幻成另一個模樣,眼前的溫和青色和服男子緩緩的變成那個記憶深處那個冷漠沈寂的身影,心臟愫亂的瞬間閃過這個念頭。

撕下溫和的表面後赤裸的真相,該說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嗎?我艱難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舔了舔唇,該說什麽呢?素來伶牙俐齒的我一瞬間找不出開口的詞匯,這不該是我們的進展。

最近的事情總是來得太過突然。就像突然被拐離了木葉,就像宇智波鼬,我在這個月遇到了我長久以來最多的意外,我的生活第一次脫離了我的控制。

即使我想裝傻也沒有辦法了。S級叛忍,宇智波鼬,五國通緝的格殺令,生死不論。這樣的詞匯在腦裏轟鳴,我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連我看到他的第一反應都是格殺的反應啊!叛忍這個詞匯,絕不是單單兩個字這樣簡單的,無止境的追殺,在這個忍者的世界裏,就是整個世界的敵人!

我垂下眼眸,我從沒有像現在那樣明白的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想來三代爺爺他們應該是早就有所了解了吧,所以才會在培養我的同時對我有所防範。我對木葉加諸於我的一切逆來順受,因為我其實甘於平凡,喜歡著木葉,所以那一點點的猜忌並不曾放在心上。我不是沒有看到我在木葉有些超然卻並不明顯的地位,哪怕是團藏,也沒有真的對我下過死手,是因為對我的判定始終是對木葉無害的。

我不是傻瓜,我在木葉的形象就是痛失父母早慧上進待人和善的狡黠少女,沒有不可控制的才能,又不至於流於平庸,好控制又有些散漫,幹事認真努力又不至於極端。這樣慢慢的經營下來,我在木葉幾乎沒有不好的風評,做過最出格的事也不過是對宇智波的態度,那不過是一個正常的少女戀愛裏正常的沒有理智可言。

不是沒對父親的死抱有疑問,只是享受到了他帶來的福利,不是不懷疑木葉太過寬容的態度,只是相信三代,不必過分深究。我明確的表明自己是火影一系的種種行為卻沒有引來真正的麻煩,我從團藏手裏拿到的暗部資源何嘗不是團藏的退讓。這種退讓,一定有著某種我並不知曉的利益來往,也就是說,團藏很放心這些人不會真正成為威脅到他的力量,其實我也感覺的到,這股暗部資源脫離了以後與其說歸於火影還不如說是歸於我個人,而我哪裏又會去成為黨派之爭的犧牲品。

而現在救我一命的宇智波鼬,是因為我對佐助的維護的報酬嗎?那失去所有的能力,又是誰對我的懲罰?不過,遇見你,就已經是我耗盡所有,不,應該說僅存的所剩不多的幸運了吧!

這樣想著的我,突然擡起頭來,捂著臉笑得燦爛,“今天的天氣真好啊!”眼裏是流轉不停的破碎流光

接下來的日子我體驗了一把從天堂跌落凡間的苦逼經歷。也深刻的記住了夢想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骨感的,不,殘酷的這個至理名言。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麽有用過!!!衣食住行,查看地形,收集情報,排查危機,還有註意宇智波鼬那個混蛋的身體狀況,短短幾天,我就覺得自己從肉體到精神都狠狠的被蹂躪了一遍!我好懷念那個溫和的男子,我好懷念那座虛假的宅子,我好懷念香姨!

那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美男安慰的日子就隨著宇智波鼬的真面目一去不覆返了喵?跟著你風餐露宿也就算了,為什麽連打尖住店,收集情報這種事也是我在做啊?我覺得我就像一把多功能的苦無,被宇智波鼬輪在手裏無情的轉著!

一切的悲劇都是從我洗的第一件曉袍開始的。我眼睜睜的看著一件質地良好紅雲相間疊的還很整齊的的曉袍出現在我眼前,我直楞楞的看著鼬少爺沈穩波瀾不驚的黑眸,他甚至什麽話都沒說,可我就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我默默的給他洗了衣服,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接下來,你們懂的

當我們長途跋涉終於看到了一家旅館,鼬少不動了,我雖然看懂了黑眸裏的意思但還是賴著沒動,再看過去的時候我驚悚的發現鼬少的眼睛變成了寫輪眼!我又悲催的讀懂了他的意思。我默默的交了打尖的錢,作為忍者的習慣又犯賤的排查了周圍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險。當我拖著長途跋涉又神經緊繃的身體回到房間發現鼬少已經安穩的睡著了!!!

更可惡的是第二天他醒過來發現睡在榻榻米上的我沒有半點愧疚不說,在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他眼睛裏對於我沒有守夜的不滿!還當著我的面從新排查了一遍房間!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我出木葉的任務的時候從來沒擔心過這些事!!!

我為什麽要看懂他的意思?我為什麽要在這裏打他要穿的網格衫?!從來沒有人教我做過這些事!我頹喪的看著手中逐漸成形的網格衫有一種掀桌的沖動,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居然對這些事可以這麽有天賦!

我悲催的發現,再這樣下去,我不是進化成一個合格的保姆,就是進化成一個合格的賢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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