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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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咤將枕頭拉到腿邊，看著天上雲層變換掐算了片刻，忽然臉上一白，瞪大了眼睛。
那陰雲密布的天空，被一道光劃開一條裂縫。不是閃電，而是蒼穹之下的白日流星！
流星在空中畫出一條絕美的弧線，隨著距離地面越進，能瞧見了炙熱火光就越大。
周圍想起了此起彼伏的驚愕聲，敖咤卻從混亂的聲音聽見了水聲。那是海浪滔天的聲音。
“大家不要亂！不要慌！全部回到帳篷裏去等待安排！不要亂跑……”幾個士兵拿著喇叭喊破了嗓子組織著人群。
敖咤問枕頭：“你能感覺到什麽嗎？”
枕頭沈默些許方回答道：“我楊也說不清那是什麽。總之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那不是什麽好東西。那顆流星很大，只怕要引起第二次海嘯了。”
枕頭自上古而來，經歷過許許多多的事情。可此時面對遇見的這些，他也不敢說的太肯定。
“咱們先回去等消息吧。”敖咤拉著枕頭回去。
“不行！我的頭！”
枕頭回頭就要往那些人方向跑，被敖咤死死拉住：“先別急，你現在過去也是引人懷疑。別讓人知道你的秘密。放心，他們會來找我。”
“你們人類最喜歡撒謊！萬一再也遇不到怎麽辦！”枕頭可不相信敖咤的話。
“我是在幫你！不想被拉去切片研究就聽我的，我心裏有數！”敖咤連拉帶拽的將枕頭拉回帳篷裏。
煩躁的枕頭再帳篷裏橫沖直撞的跑了幾圈，又要拆東西，回頭卻瞧見敖咤手裏托著一個罐頭。想起拆東西就沒有罐頭吃，枕頭更加煩躁。
最後壓低了身子發出警告的聲音：“我告訴你！我要是不能拿回我的腦袋，我就吃你的腦袋！我不像你們人喜歡撒謊！”
敖咤沒理會他的威脅，透過帳篷的小窗，看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那我問你，找到你的腦袋以後呢？你怎麽拿回來？”敖咤攔著一方面是怕枕頭暴露，另一方面也怕拿回腦袋的方法太過血腥。
萬一是將對方的腦袋摘下來呢？敖咤雖說不覺得自己是什麽好人，卻也沒到殺人不眨眼的地步。
枕頭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敖咤，配上那二哈表情帝的一張臉，畫面效果接近滿分。
“拿回來就是拿回來了，難道我的腦袋還不可以拿回來嗎？”枕頭兩條前爪搭在一起，一副不想理會敖咤這個智障的表情。
“……我是說，你是要殺了對方才能拿回來嗎？”
“如果對方不給我，我當然要殺了他！但要是給我，我直接取走就行了。”說到這裏，枕頭好像明白了敖咤糾結的地方，“原來你還不知道這個。用你們人的話來解釋，就是我的腦袋只是殘魂，投胎只會附著在別人的靈魂上。本身就是多出來的。要是對方自己不反對還給我，我拿回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不願意的人我沒辦法強求。但直接殺了，讓我的殘魂再度成為無主之物，我就可以正常收回了。”
這樣的解釋好理解多了。
“你早說人話不就得了。”敖咤抽了抽唇角，“這麽說的話……應該沒人會拒絕吧。”
畢竟本身就是多出來的。
枕頭擡眼，又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不耐煩的甩一甩尾巴，哼哼道：“你以為本座的殘魂就是普通的東西嗎？對現在你們的人來說，那就跟神明賜福差不多。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的殘魂轉世會因為我的覺醒而跟著覺醒異能。即便我沒覺醒的時候，擁有我殘魂的人，也會遠遠比普通人優秀。離開了我的殘魂，不光沒有了異能，可能連過往的優秀和榮耀一並失去。你覺得是你的話你還願意嗎？”
所以，枕頭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殺人奪魂的準備。
敖咤帶入一下自己，確實，這樣條件下，估計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選擇自願了。
“沒有第三個辦法？”
枕頭煩躁的用爪子刨了兩下帳篷下面：“論理，如果是在嫉妒恐懼下也可以，不僅如此，還有可能直接讓對方嚇丟個一魂二魄。不過這很麻煩，還不如殺人來的痛快！你不會是不敢殺人吧！現在的人類都這麽弱了嗎？”
“殺人是有因果報應的。”敖咤本想說有法律，又怕浩劫將臨時變得脆弱，便拿出了因果論，“你可能不在乎，可我在乎。你死了還能覆活覺醒，我死了就是真死了。死後是會清算生前所作的。”
枕頭不懂這個時代的規則。他甚至連同時代的怪物都沒見過一只。所以他才會更加煩躁。
“煩死了！你們人為什麽會越活越弱？當年……”隨後又嘟囔了些什麽，不過枕頭很聰明的切斷了意識通話，敖咤沒聽見。
敖咤也不多問，靠著背包一邊吃著堅果條一邊想著事情。
過一會兒，這臨時的安置點上空想起了廣播的聲音，告知民眾當前情況。
“十五分鐘前，一顆直徑三百米流星砸入附近海洋，引發二次海嘯。當前山上情況基本穩定，後續我們將陸續送幸存者回到這裏！敬請大家註意調節心態，不要引起過度恐慌……”
待不住的枕頭到這帳篷門口道：“讓我出去看看！”
敖咤壓下了造作不安的枕頭，硬是等到一個小時後才牽著枕頭出去找解放軍。
“哥們，跟您問一下，現在還用志願者嗎？”
敖咤找的這位此時嗓子都啞了，正啃著壓縮餅幹。聽他問話忙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渣滓：“這裏安置點內的志願者已經飽和了。”
“那外出救援的呢？”
聽此言，那兵哥目光暗淡了些：“現在不招募外出救援的志願者了。剛剛的廣播您聽見了。這次的二次海嘯，讓很多救援人員都失聯了，志願者也一樣。所以最新下來的指令是停止所有志願者參與救援活動。他們不該因為這個陷入生命危險。”
軍人面對危險，是他們的天職。可他們不能讓普通百姓陷入危險。原本天亮以後，水位開始褪下。所以才會讓志願者加入，加快救援速度。可毫無預兆的二次海嘯，卻狠狠擊碎了原本的計劃。
軍人們不敢冒險了。
敖咤自然能明白他的心情，低頭看一眼枕頭，道：“我還是想加入，我會看方位，這是我道士證。我這狗也靈性，聽得懂人說話。不信你可以試試。”
軍人將信將疑的看看枕頭，因為它的血統對他的能力報以極大的懷疑。想一想，將手裏吃到一半的壓縮餅幹遞過去。
“你不吃這個的話我給你肉吃。”軍人說到。
枕頭先聞一聞壓縮餅幹，聽見他說的話豎起尾巴，輕輕哼了一聲似再催促。
看樣子像是能聽懂，軍人又道：“你吃了這塊餅幹，我也給你肉吃。”
枕頭毫不猶豫的叼起壓縮餅幹嚼都沒嚼就咽下去了。
軍人開始懷有這二哈的血統了。
“這怕不是混血的德牧吧。”軍人道。
敖咤又問道：“這回可以了嗎？我也想去山下看看情況。現在一個電話都打不出去，不出去看看，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要是換個人，兵哥就直接將人勸回去了。可敖咤跟枕頭瞧著是幫得上忙的，兩次海嘯造成的損失太大了，擊潰了許多建築物。眼下晚一分鐘，死亡的人數就會多出一分。
“這樣你先回去吧，我會把你的情況跟上面說。但我不能保證。在此之前還是希望你們不要亂跑，留在這裏不要動。不要難為我們的工作。”
說好以後，敖咤又牽著枕頭有回去。
枕頭不滿道：“你想讓我去救人？”
九嬰這樣的上古兇獸，怎麽可能將人命放在眼裏。
敖咤卻道：“這是天賜的公德。更何況，咱們既能夠熟悉山下情況，又能提升名望，對給你召回腦袋有好處。怎麽都不虧，何樂不為？”
“麻煩。”枕頭只給這兩個字。
“是你說無聊的，下山一圈把你這一身精力消耗光了也就老實了。”
另一方面，敖咤也想更多的鍛煉自己。從前被師父和師哥照顧的太好了，敖咤有意讓自己去經歷更多。只有真正經歷災難的殘酷，他才能學會更加敏銳的面對所有的問題。
未來的路，還很長。他不可能完全依靠九嬰。
還在往自己的小帳篷裏走，便聽見了爭吵聲。是不遠處的醫療帳篷。新救回來的人員有受傷的，那裏的人還不少。
敖咤探頭過去看了一眼，沒想到是有枕頭腦袋的那群人。此時那幾個年長的中年人似乎在勸說著那個年輕男人什麽。只是勸說的語氣越來越重，大有吵一架的架勢。而那個女人胳膊上有傷口，一名護士正在給她上藥。旁邊的爭吵聲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麽影響。
“你這個人為什麽就不聽勸？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啊！你爸媽也不看好這件事，所以大老遠的讓我們過來找你。你就不能讓他們省省心嗎？好姑娘哪兒找不著？她給你灌什麽迷魂湯了？你怎麽不看看她那點配得上你，怎麽就豬油蒙心了非要娶她？”那個中年女人掐著腰聲音越來越大，顯然是故意說給那個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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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陰雲密布的天空，被一道光劃開一條裂縫。不是閃電，而是蒼穹之下的白日流星！
流星在空中畫出一條絕美的弧線，隨著距離地面越進，能瞧見了炙熱火光就越大。
周圍想起了此起彼伏的驚愕聲，敖咤卻從混亂的聲音聽見了水聲。那是海浪滔天的聲音。
“大家不要亂！不要慌！全部回到帳篷裏去等待安排！不要亂跑……”幾個士兵拿著喇叭喊破了嗓子組織著人群。
敖咤問枕頭：“你能感覺到什麽嗎？”
枕頭沈默些許方回答道：“我楊也說不清那是什麽。總之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那不是什麽好東西。那顆流星很大，只怕要引起第二次海嘯了。”
枕頭自上古而來，經歷過許許多多的事情。可此時面對遇見的這些，他也不敢說的太肯定。
“咱們先回去等消息吧。”敖咤拉著枕頭回去。
“不行！我的頭！”
枕頭回頭就要往那些人方向跑，被敖咤死死拉住：“先別急，你現在過去也是引人懷疑。別讓人知道你的秘密。放心，他們會來找我。”
“你們人類最喜歡撒謊！萬一再也遇不到怎麽辦！”枕頭可不相信敖咤的話。
“我是在幫你！不想被拉去切片研究就聽我的，我心裏有數！”敖咤連拉帶拽的將枕頭拉回帳篷裏。
煩躁的枕頭再帳篷裏橫沖直撞的跑了幾圈，又要拆東西，回頭卻瞧見敖咤手裏托著一個罐頭。想起拆東西就沒有罐頭吃，枕頭更加煩躁。
最後壓低了身子發出警告的聲音：“我告訴你！我要是不能拿回我的腦袋，我就吃你的腦袋！我不像你們人喜歡撒謊！”
敖咤沒理會他的威脅，透過帳篷的小窗，看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那我問你，找到你的腦袋以後呢？你怎麽拿回來？”敖咤攔著一方面是怕枕頭暴露，另一方面也怕拿回腦袋的方法太過血腥。
萬一是將對方的腦袋摘下來呢？敖咤雖說不覺得自己是什麽好人，卻也沒到殺人不眨眼的地步。
枕頭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敖咤，配上那二哈表情帝的一張臉，畫面效果接近滿分。
“拿回來就是拿回來了，難道我的腦袋還不可以拿回來嗎？”枕頭兩條前爪搭在一起，一副不想理會敖咤這個智障的表情。
“……我是說，你是要殺了對方才能拿回來嗎？”
“如果對方不給我，我當然要殺了他！但要是給我，我直接取走就行了。”說到這裏，枕頭好像明白了敖咤糾結的地方，“原來你還不知道這個。用你們人的話來解釋，就是我的腦袋只是殘魂，投胎只會附著在別人的靈魂上。本身就是多出來的。要是對方自己不反對還給我，我拿回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不願意的人我沒辦法強求。但直接殺了，讓我的殘魂再度成為無主之物，我就可以正常收回了。”
這樣的解釋好理解多了。
“你早說人話不就得了。”敖咤抽了抽唇角，“這麽說的話……應該沒人會拒絕吧。”
畢竟本身就是多出來的。
枕頭擡眼，又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不耐煩的甩一甩尾巴，哼哼道：“你以為本座的殘魂就是普通的東西嗎？對現在你們的人來說，那就跟神明賜福差不多。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的殘魂轉世會因為我的覺醒而跟著覺醒異能。即便我沒覺醒的時候，擁有我殘魂的人，也會遠遠比普通人優秀。離開了我的殘魂，不光沒有了異能，可能連過往的優秀和榮耀一並失去。你覺得是你的話你還願意嗎？”
所以，枕頭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殺人奪魂的準備。
敖咤帶入一下自己，確實，這樣條件下，估計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選擇自願了。
“沒有第三個辦法？”
枕頭煩躁的用爪子刨了兩下帳篷下面：“論理，如果是在嫉妒恐懼下也可以，不僅如此，還有可能直接讓對方嚇丟個一魂二魄。不過這很麻煩，還不如殺人來的痛快！你不會是不敢殺人吧！現在的人類都這麽弱了嗎？”
“殺人是有因果報應的。”敖咤本想說有法律，又怕浩劫將臨時變得脆弱，便拿出了因果論，“你可能不在乎，可我在乎。你死了還能覆活覺醒，我死了就是真死了。死後是會清算生前所作的。”
枕頭不懂這個時代的規則。他甚至連同時代的怪物都沒見過一只。所以他才會更加煩躁。
“煩死了！你們人為什麽會越活越弱？當年……”隨後又嘟囔了些什麽，不過枕頭很聰明的切斷了意識通話，敖咤沒聽見。
敖咤也不多問，靠著背包一邊吃著堅果條一邊想著事情。
過一會兒，這臨時的安置點上空想起了廣播的聲音，告知民眾當前情況。
“十五分鐘前，一顆直徑三百米流星砸入附近海洋，引發二次海嘯。當前山上情況基本穩定，後續我們將陸續送幸存者回到這裏！敬請大家註意調節心態，不要引起過度恐慌……”
待不住的枕頭到這帳篷門口道：“讓我出去看看！”
敖咤壓下了造作不安的枕頭，硬是等到一個小時後才牽著枕頭出去找解放軍。
“哥們，跟您問一下，現在還用志願者嗎？”
敖咤找的這位此時嗓子都啞了，正啃著壓縮餅幹。聽他問話忙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渣滓：“這裏安置點內的志願者已經飽和了。”
“那外出救援的呢？”
聽此言，那兵哥目光暗淡了些：“現在不招募外出救援的志願者了。剛剛的廣播您聽見了。這次的二次海嘯，讓很多救援人員都失聯了，志願者也一樣。所以最新下來的指令是停止所有志願者參與救援活動。他們不該因為這個陷入生命危險。”
軍人面對危險，是他們的天職。可他們不能讓普通百姓陷入危險。原本天亮以後，水位開始褪下。所以才會讓志願者加入，加快救援速度。可毫無預兆的二次海嘯，卻狠狠擊碎了原本的計劃。
軍人們不敢冒險了。
敖咤自然能明白他的心情，低頭看一眼枕頭，道：“我還是想加入，我會看方位，這是我道士證。我這狗也靈性，聽得懂人說話。不信你可以試試。”
軍人將信將疑的看看枕頭，因為它的血統對他的能力報以極大的懷疑。想一想，將手裏吃到一半的壓縮餅幹遞過去。
“你不吃這個的話我給你肉吃。”軍人說到。
枕頭先聞一聞壓縮餅幹，聽見他說的話豎起尾巴，輕輕哼了一聲似再催促。
看樣子像是能聽懂，軍人又道：“你吃了這塊餅幹，我也給你肉吃。”
枕頭毫不猶豫的叼起壓縮餅幹嚼都沒嚼就咽下去了。
軍人開始懷有這二哈的血統了。
“這怕不是混血的德牧吧。”軍人道。
敖咤又問道：“這回可以了嗎？我也想去山下看看情況。現在一個電話都打不出去，不出去看看，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要是換個人，兵哥就直接將人勸回去了。可敖咤跟枕頭瞧著是幫得上忙的，兩次海嘯造成的損失太大了，擊潰了許多建築物。眼下晚一分鐘，死亡的人數就會多出一分。
“這樣你先回去吧，我會把你的情況跟上面說。但我不能保證。在此之前還是希望你們不要亂跑，留在這裏不要動。不要難為我們的工作。”
說好以後，敖咤又牽著枕頭有回去。
枕頭不滿道：“你想讓我去救人？”
九嬰這樣的上古兇獸，怎麽可能將人命放在眼裏。
敖咤卻道：“這是天賜的公德。更何況，咱們既能夠熟悉山下情況，又能提升名望，對給你召回腦袋有好處。怎麽都不虧，何樂不為？”
“麻煩。”枕頭只給這兩個字。
“是你說無聊的，下山一圈把你這一身精力消耗光了也就老實了。”
另一方面，敖咤也想更多的鍛煉自己。從前被師父和師哥照顧的太好了，敖咤有意讓自己去經歷更多。只有真正經歷災難的殘酷，他才能學會更加敏銳的面對所有的問題。
未來的路，還很長。他不可能完全依靠九嬰。
還在往自己的小帳篷裏走，便聽見了爭吵聲。是不遠處的醫療帳篷。新救回來的人員有受傷的，那裏的人還不少。
敖咤探頭過去看了一眼，沒想到是有枕頭腦袋的那群人。此時那幾個年長的中年人似乎在勸說著那個年輕男人什麽。只是勸說的語氣越來越重，大有吵一架的架勢。而那個女人胳膊上有傷口，一名護士正在給她上藥。旁邊的爭吵聲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麽影響。
“你這個人為什麽就不聽勸？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啊！你爸媽也不看好這件事，所以大老遠的讓我們過來找你。你就不能讓他們省省心嗎？好姑娘哪兒找不著？她給你灌什麽迷魂湯了？你怎麽不看看她那點配得上你，怎麽就豬油蒙心了非要娶她？”那個中年女人掐著腰聲音越來越大，顯然是故意說給那個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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