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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又想到畢竟是和劇情毫無關系的溫情戲,都擠在一起會讓我覺得自己在註水的……(雖然你們好像看得很開心)於是推遲~反正沐小哥伺候翹楚的機會還多~得~是~呢~

沐小哥:(皺眉)真的很想看你吃我親手做的東西……

翹楚:還有機會的……以及小瑟你還真是不放過一切字裏行間虐他的機會!為什麽睡三天能插虐做個飯也可以插虐啊餵!

小瑟:><~

小瑟:哦呀,發現多了一個地雷,感謝日娘XDDD雖然日娘扔雷好像都是因為棄文了><~

☆、番外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小瑟:

這是一個番外!!!是正文進度的【日後】!!!

咳,本來沒想寫成番外的,卻發現自己怎麽都找不到肉的理由……沐清風尊重翹楚,雖然已經口頭上訂了親,但是在婚前,他絕對不會主動勾搭翹楚做這種事。於是只能從翹楚身上下手,可是翹楚是一定會顧及沐清風一身傷,不會亂來的。而且沒有什麽像番外裏的這樣“都憋了太久啦除了H什麽都做過啦去他的黃道吉日沐清風你以為你偷偷頂帳篷我沒有發現過嗎”的理由,翹楚沒有忽然就要和沐小哥H的理由誒……

因為不想破壞正文的合理性(合理性什麽的真的存在過麽!)但是又不想食言,於是就幹脆除了個番外的H。

順便……我沒想到會拖這麽長,我以為一章就能結了……結果一章才寫完前戲是什麽情況啦!(潛力無窮)

對了QAQ請不要再問我是不是快完結了QAQ對於一個作者來說……最打擊的永遠都不是被說哪裏哪裏不好,而是明明寫得高|潮,卻總有妹子問是不是要完結了……

沐清風俯下身子,澆上了最後一瓢熱水,然後直起腰,滿意地看了看被熱水冒出的蒸汽蒸得濕熱的房間。房間的四周都被置上了火盆,燒得旺旺的,讓房間在冬日的嚴寒中仍可以溫暖如春。這麽一來,就算外面很冷,也一定是冷不到她的。

對自己的成果感到很滿意,沐清風勾了勾唇角,向著房間外喊道:“大小姐,熱水好了,進來洗澡吧。”

他的話音落了不久,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一個縫兒,接著,翹楚就把腦袋從那個縫裏鉆了出來,捂著被凍紅的臉,道:“這麽快呀……我都沒來得及幫你。”

“不用你幫。”沐清風答著,見翹楚的鼻子和臉頰都被凍得發紅,忙走上前去,把她拖進來,用手暖和她的臉。“又出去玩雪了啊。”他輕輕搓了搓她的臉,暗運內力,讓她很快地暖和了起來,然後放下手,解下了她落滿雪花的外衣。一見翹楚外衣裏穿的衣服,沐清風皺起眉來,道:“怎麽這麽薄,早上讓你穿的衣服,你又偷偷脫了?”說著,他擡起手,輕輕彈了一下翹楚的額頭,“不許再這樣了,下一次,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穿太多覺得不舒服,沈得很。玩雪也不方便。”翹楚見他皺眉,就伸手去揉他的眉心,又在語氣裏帶上了幾分撒嬌,道:“別生氣嘛。”

她用這種語氣說話,他就拿她沒轍。輕輕嘆了口氣,他道:“算了……早告訴我覺得沈嘛,之前見城北的成衣鋪進了紫貂皮的衣裳,那個該暖和又不沈,晚上和我去挑一件。”

“……別介,那個更沈了……”

“不沈的,你去試試。”

“心裏沈……好貴的……”

“……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沐清風笑出來,伸手揉翹楚的腦袋,道,“不算貴的,快洗澡,洗完了帶你去看衣服。”

“嗯。”翹楚點頭答應著,見沐清風要往外走,就忽然伸手,拉住了他。毫無征兆地,她忽然對沐清風道,“一起嘛。”

“一起?”沐清風看著她,有些沒有理解她的意思。見他一臉茫然,翹楚就笑了起來,帶著壞心,認真地解釋道:“我是說,一起洗嘛。”

“……大小姐,不要總是開這種玩笑……”沐清風嘆著氣,卻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臉就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一面對她,他就很容易臉紅,因為……“沐清風,你腦袋裏該不會在想什麽……羞人的事吧。”翹楚笑著猜測道。

過去,翹楚是從不會有這麽大膽的,可是沐清風就是可以輕易地讓她變得不一樣。雖然以前就不是個會羞澀的姑娘,但是自從遇上了沐清風,她就不知不覺地變得更加大膽而又開放起來,她可以要求他和她一起洗澡,更可以這樣出言挑逗。

沐清風聽她這樣說,臉騰地就漲紅了。而下一刻,出乎翹楚意料地,他忽然重重地擂了自己一拳。

“我……不是故意的。”似乎是不太好意思看翹楚,沐清風偏了偏頭,道,“對不起……因為,如果對象是你……就容易忍不住去想……特別是開這種玩笑的時候……”沐清風說著,垂下頭,顯得很愧疚,道:“對不起,我一定好好克制,努力不再這麽褻瀆你了……別生氣……”他沒有辦法對她說謊,就只好實話道歉,懇求她的原諒,希望她不會因他對她的褻瀆而生氣。

翹楚則眨眨眼,忽然覺得無力了起來。雖然他堅持成親之前不碰她,但實際上,除了上本壘,親親摸摸他們什麽都做過了,就連睡覺都是她被他摟在懷裏的。這種情況下,快要二十歲的男人了,要是沒有這方面的幻想,她才要懷疑他有問題了。

況且,她常這麽開玩笑逗他,分明是她的問題,他卻不覺得她輕浮,反倒覺得自己被她勾搭得產生了那方面的沖動和聯想才是有錯……他真的是拿柳下惠來要求自己了。

對付這種死心眼,就是要用實際的行動才行。

成親前,他不樂意碰她。可是,他挑了那麽久的黃道吉日,把成親的日子定的那麽遠,天氣又那麽冷……她才等不及呢。

她這麽想著,走到了沐清風的面前,自然地伸出手來,去解他的衣服。這個動作本身,沐清風是不陌生的,每天睡覺前,她都要親手解掉他的衣服,只給他留下一條褻褲,然後和他一起鉆進被子裏。

可是現在,不一樣。她在解他的衣服,卻不是因為要睡覺了。

洗澡的話……大概連那條褻褲也留不得了。

他有些慌,下意識地伸手去抓翹楚的手。然而,他的力氣明明比翹楚大那麽多,卻怎麽都沒辦法攔住她的動作。沒人能做到他想阻攔的事,翹楚卻永遠都是個例外。

就這樣,不可阻擋地,他身上的衣服被翹楚一件件地剝落。身上的衣服明明是變少了的,他卻矛盾地覺得熱了起來……原本溫暖如春的房間仿佛是隨著翹楚的手而進入了盛夏,讓他的額角緩緩地冒出一層薄汗來。

沒了衣服了保護,少年白皙緊致的肌膚被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沐清風偏瘦,卻是精壯的那種瘦,而絕不是現代的少年常有的不健康的瘦。他的肩偏寬,手臂不粗,卻能看出明顯的肌肉線條。他軀幹的曲線由肩向下,柔和地延展,而後在腰腹處驀地收緊,收出漂亮的細腰窄臀,腹部的六塊腹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翹楚覺得自己呼吸不規律起來。她把目光上移,則正對上少年胸前的兩點殷紅的茱萸。“身材比我好那麽多,皮膚也比我好那麽多……”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而後伸出手,輕輕地掐了下他胸口的兩點茱萸。滿意地看著結實的少年因此而輕輕地瑟縮了下,她就更加忍耐不住,再次合攏了手指,對著那個脆弱的小小突起,越捏越緊,不住揉搓,同時擡頭去沐清風的臉。沐清風卻是被她捏得疼了,輕輕地低低地哼了一聲,卻紅著臉,似乎是覺得羞恥,就把聲音咽回了肚子裏。

見他覺得疼,翹楚頓時就舍不得了,馬上放開了手。接著,她向前湊了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那個被她捏疼了的可憐小點,又合上嘴唇,溫柔地吮吸撫慰。而後,她就驚訝地發現,因為她的舉動,少年的整個身子,包括結實的胸口和那六塊可愛的腹肌,竟然都慢慢地泛起了迷人的粉紅色,同時微微地發起熱來。

“好漂亮……”翹楚忍不住開口,看著沐清風染上顏色的身體,由衷地稱讚著。

“別……”他卻低低地喃了一聲,臉越發地紅了起來,眼睛不敢看她。翹楚見他這樣,低了低頭,這才發現,原來少年已經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或者說可能以前也是遇到過的,只是沐清風從沒有讓她發現過——就是已經膽大起來的翹楚也稍微有了一點不知所措。只是,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看著滿臉通紅,就算是正在起這樣的反應也仍舊顯得無比幹凈又純情的少年,她忽然就覺得全身都悸動了起來,有些忍耐不住了。他那麽容易害羞,總是能最大程度地激發她身體裏所有不安分的因子,讓她想把他壓在哪裏,看他更美好的樣子。

她曾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安分的姑娘,直到她遇到了他。他真的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讓她變得反常。比如說,他說幾句話就可以讓她覺得無比心疼,再比如說,他可以讓一直安分的她變得無比大膽而又壞心。

想要你,想要你。想親吻你,想撫摸你,想放下礙事的矜持,想體會你的美好,想和你融在一起。遇上了沐清風的翹楚變得大膽,壞心,放縱,卻又真實無比。

這份熱情,因你而生,由你而起,最後,只給你。

於是,翹楚把手伸了下去,解開了少年綁得嚴嚴實實的腰帶,然後把手從後面,探進了他的褲腰。

在他的人生裏,她絕對第一個對他做這種事的人吧。翹楚心情愉悅地想著。

他像被藏得很深很好的果實,從未被誰采擷過。而她是第一個把他從枝頭摘下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被他允許剝開他的外皮的人。所以,她可以肆意吮吸他甜美的汁液,品嘗他溫潤的果肉。他願意把自己呈給她,她也渴望把他吃幹抹凈。

而他對她,也是充滿著渴望的吧。翹楚這麽想著,手掌沒急著去撫慰少年迫切需要她臨幸的地方,反而按照她自己的喜好,去覆蓋了少年結實緊翹的臀部。少年臀部的觸感比她想象得還要好,讓她忍不住一個勁兒地揉捏,然後不自覺地緩緩地加大力氣。少年的臀緊致而富有彈性,讓她搓在手心裏,體會著那樣的手感,欲罷不能。

沐清風喘息了幾口,覺得翹楚的動作讓自己無比難捱。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叫囂著渴望,她卻只肯挑逗,給他更多的渴望,卻不肯給予他哪怕一絲半點的滿足。雖然心裏充斥著恥於啟齒的幸福,身體上的感受卻比任何酷刑都讓人難熬。理智的弦幾乎被沖斷,沐清風忍不住輕輕拉了拉翹楚的袖子,哀哀地討饒道:“翹楚……放過我吧……”

☆、第一次烹飪

“因為他給我……換了心。”顧明姝輕聲道,“喬安依錦衣授意,欺騙了沐公子,使公子中蠱……所以,我來為二位解蠱,以償喬安所做的錯事。”

沐清風聞言,疑惑地挑挑眉。雖然不明白“換心”是怎麽一回事,但他見顧明姝一臉憂愁愧疚,就還是暫時把這個問題放到了一邊,先向顧明姝照實解釋道:“顧姑娘此言過於嚴重了……喬安不過是說了個小謊,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麽麻煩。相反的,我還要感謝他告訴了我翹楚的所在。”的確,在沐清風看來,喬安所做的事非但沒有給他造成困擾,反而是幫了大忙的。

從錦衣和喬安的角度來看,是錦衣授意喬安,要喬安對沐清風說出翹楚的所在,並順便附帶了一個“翹楚現在很慘”的謊言,以此來確保能引沐清風上門。這樣,錦衣就可以接著騙下去,讓沐清風咽下蠱毒。錦衣特意找來喬安說這話,不過是因為喬安與沐清風相熟,可以讓向來謹慎的沐清風放松警惕。再加上一個翹楚很慘的謊言,更容易讓沐清風失了分寸,受騙前來。

然而,從沐清風的角度來看,錦衣特意這樣做,卻是多此一舉了。實際上,翹楚在沐清風心裏的地位比錦衣和喬安想象的都還要重得多。那時,沐清風擔心翹楚過得不好,正在不眠不休地尋找翹楚,急得發瘋,早就失了分寸了。這種時候,誰來說出翹楚可能的去向,他都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馬上趕過去。真的讓他找到了翹楚,不管初衷是什麽,喬安都算是幫了他的忙的。

翹楚也在一旁安慰著顧明姝,又疑惑“換心”是怎麽回事,便問了出來,道:“喬安……他給你換了心?是什麽意思?”如果是字面上的那個意思,那古代的手術水平也太讓人震悚了,真是完爆了現代人的優越感。

“就是說出來的意思。”顧明姝輕聲答道,“他把他的心臟給了我……”頓了頓,顧明姝抿著嘴低了低頭,而後繼續道,“這也是他為東廠督主做事的原因……唯有蠱方可換心,而蠱一直都是傳說中的東西,真的擁有蠱,又懂得使用它的,整個中原大概只有錦衣。”

就是說,是喬安把自己的命給了顧明姝……還是靠懇求錦衣才成功給的。

翹楚覺得有些難過,往沐清風的身邊湊了湊。而沐清風則不著痕跡地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牢牢地攢進了自己的手心。翹楚頓時覺得心裏安穩了不少。

“不管是否給二位帶來了困擾,喬安促成了這樁麻煩也是事實。”然而,死心眼的顧小姐卻還是不肯甩掉自己的愧疚,說道,“所以……我顧明姝,在此承諾。”說著,顧明姝擡起頭,一雙清亮的眸子穩穩地看著他們,道,“我定會醫好這蠱毒。”

“……那就多謝顧小姐了。”不管怎樣,結果都是讓人喜聞樂見的。沐清風便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躬下身子,由衷地感謝道。

只要解了翹楚的蠱毒,就算他自己身上還留著蠱,他都有足夠的把握殺了錦衣。只是,蠱把錦衣和受蠱者連在一起,生死痛苦都連在一起,若是他身負蠱毒還要殺錦衣,就是連自己也活不成了。所以,他並不會這樣做。

他不讚同喬安的做法,因為雖然他救了顧明姝的命,卻讓顧明姝卻活得心情抑郁,並不輕松。如果是他,他就絕不會死,他一定會想辦法活下去的……為了翹楚而活下去。只有活著,他才能守著護著慣著翹楚,讓她過得開開心心無憂無慮。

所以,他現在還無法殺了錦衣,但他相信一定是會有轉機的。這麽想著,他用力握了握手心裏翹楚的手。

因為,翹楚的自由還攢在錦衣的手裏。而只要是為了翹楚,他就無所不能。

沐清風從暖融融的被子裏醒了過來,這時候,他與翹楚已經不是在客棧了。

他覺得客棧的環境不好,讓翹楚住得不夠舒服。所以,沒過多久,他就帶著翹楚離開了客棧,在附近租了個院子。

沐清風醒來時,天還未亮。然而,不用看外面的天色,配合著季節,他就知道天會在多久之後亮起來。長期的習武和嚴苛的訓練讓他的生物鐘極其穩定而又規律。就算睡得很晚很痛苦很疲憊,他也可以在同一個時間早早醒來,而醒來之後,他是必定是要練武的。早起練武是他被暗門的鞭子打進了骨頭裏的習慣。

過去,他從不覺得早起是多麽令人痛苦的事,可是最近,情況卻是越來越不同了。

沐清風低下頭,看著安靜又信任地縮在自己懷裏的翹楚,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都柔軟了起來。只要有她在他的懷裏,他就什麽都不想做,只想和她一起蜷在暖和的被子裏,看她安靜的睡顏。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格外能體會到那些從此不早朝的君王的感受。

翹楚的美,一定是更甚於那些君王的寵妃的吧。沐清風這麽想著。畢竟,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她的耳,她的皮膚,她的身軀,她的一切都那麽漂亮,讓人挑不出一絲半點的不好來,好看得讓他忍不住心肝亂顫。心裏這麽想,沐清風忍不住低了低頭,滿是傾慕地親了親翹楚的鼻尖,然後極滿足地勾了勾唇角。沈溺在翹楚的美好中,沐清風早就忘記了自己初次見到翹楚時說過的話:“恕在下直言,這位姑娘姿色平平,恐怕也賣不了幾個錢吧?”

在現在的他看來,翹楚那麽好,那麽美,是金不換的——是他的命也不能換的。

可以的話,沐清風真的想抱著翹楚,一直這麽賴著床。可是他又知道,他不能。不管此時有多美好,他都必須爬起來練功。因為為了翹楚,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荒廢武功的。他比不得錦衣的權勢,只有一身武藝能拿得出手,若是荒廢了武功,他要拿什麽來保護翹楚呢?那樣,就算是沒有蠱,在錦衣面前,他怕也是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的。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感激起過去的那些殘忍又嚴苛的訓練,還有那段刀口舔血的生活。沒有那段經歷,他哪裏會有這一身鞭子抽出來,刀子砍出來的武藝呢?

他的武功荒廢一點,他就會多一分奪不回守不住翹楚的可能,而失去翹楚的可能,他一絲一毫也擔負不起。

這麽想著,他深深地呼出口氣,強迫自己收起了懈怠。慢慢地松開了手,他放開了懷裏的翹楚,然後仔仔細細地把翹楚身邊的被子壓好了。接著,擔心掀開被子會透風,他就從被子的側面滾了出來。

秋日的清晨,空氣裏帶著寒氣,讓沐清風覺得有些冷。而被子裏,失去了巨大抱枕的翹楚無意識地哼哼著,顯得很是不滿。

“別這樣……”沐清風見她這樣,垂下眉,摸著她的頭頂,無奈地輕聲道,“本來就舍不得你,你這個樣子,我就更不樂意走了。”這麽說著,他俯下身,輕輕親她的額頭。他太享受這些親昵的動作,忍不住還想把她摟進懷裏,卻又知道,不能再放任自己了。這麽放任下去,他一定一輩子也走不出去了。

強迫自己直起身,沐清風悄無聲息地穿好了衣服。最後盯著翹楚的睡顏看了一會兒,沐清風這才提了劍,出了門。

待到天大亮的時候,沐清風已經練完了劍,又沖幹凈了身上的汗,開始做起飯來。上次,翹楚顧及著他的傷,不許他下廚。此後已經過了幾天,他連練劍都可以了,她也就不會怪他擅自下廚了吧。

她還從未吃過他親手做的飯呢,第一次有了表現的機會,沐清風特意做得格外認真。這麽盤算著,等到他做好,正好也到了該哄翹楚起床的時間了。其實,翹楚喜歡睡,他絕不會打擾。只是,翹楚這姑娘向來都是“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有福分睡到自然醒卻是沒福分消受,每次睡得久了都要頭疼。他哪裏舍得她疼,就只好每天都按時哄著她起床。

糖醋魚、酒蒸雞、滑炒蝦仁、東坡肉……過去,為了少挨些沐苷的打,他趁著任務的工夫專門去酒樓學過菜,此時就全派上了用場。沐清風拌著手裏的蝦仁,忽然就覺得,自己過去受的苦一定都是為了遇上翹楚準備的。他若沒得過嚴苛的訓練,就沒一身能只身和錦衣手下一眾高手抗衡的好功夫,就沒把握對抗錦衣護好翹楚。同樣的,他若沒挨沐苷的打,就不會去好好地學菜,就沒辦法像現在似的,一面期待著翹楚的反應,一面弄出一桌子豐盛的早午飯來。

至於為什麽是早午飯……因為翹楚起得太晚了……

沐清風無奈地笑了笑,卻忽然敏銳地聽到了臥房有了聲音。放下了手裏的碗,沐清風打開了廚房的門,透過臥房的窗戶,果然就見到翹楚已經起了身。

今天怎麽這麽早,還一點都沒有賴床?沐清風有些疑惑,又很想看著翹楚,就站在廚房門口看她。接著,他就看到,在臥房裏,翹楚下了床,隨便地套了件衣服,就跑了出來。

沐清風見她這樣,忙皺了皺眉,邊解自己的外衣邊迎了過去,然後把衣服披到了跑出門的翹楚的身上。“怎麽穿這麽少。”他不滿道,“凍著了可怎麽辦。”

“因為你不在啊!”翹楚卻仰著頭,理直氣壯道,“一睜開眼沒看見你,心裏……”她說著,垂了垂眉,顯得有些猶豫和不好意思了起來,卻還是說了出來:“心裏慌得很……你不用那麽早做早飯呀……”她不知道沐清風要練劍,“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起來……”翹楚低著頭,覺得自己任性,卻還是這麽要求道。她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已經這麽依賴沐清風了。一睜開眼,看不到他,她就要不安地爬下來找他。

沐清風聽著翹楚軟著聲音說這樣的話,語氣裏帶著她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撒嬌,無奈地嘆了口氣。這麽一來,他就要另尋時間練劍了……還有,需要在和她一起躺著的時候哄她起床了。

可是,他為什麽這麽高興?真是懈怠……訓練,一定要加倍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小瑟:關於肉……請點擊作者專欄……之前直接放鏈接就又被和諧了一次QAQ如果這句話還是會被管理員和諧掉的話……那我就真的沒辦法了。【之前是這樣說的,但是剛剛放入了專欄,專欄就被掛上待審了OTZ管理員大人你們真的好厲害……所以我真的沒辦法了OTZ】

本來想穩定八點更新的,但是我七點有競賽,修改章節又不可能勞煩存稿箱君按時吐稿,於是就提前發出來了……發出來我就滾去競賽了~

每條留言都會認真回的~因為有些忙沒有及時回,請不要著急(捂臉)

再也不隨便寫肉了……真是吃力不討好,又傻逼兮兮地讓編輯大人知道了,被教育了(捂臉)我真是個大傻逼QAQ

昨天沒有更新是因為要好好整理思路……以及心情真的不好QAQ親你們~

不過不用擔心少更,和平時相比更新並不會變少,因為之前五千字的肉被清空了,我這周必須要在榜單任務1.5w的基礎上多更新五千字才能滿足要求,所以就算少了一更也不用擔心我更新不夠,因為本周是一定要更新兩萬字的,相當於日更三千更七次~所以就算少一更,到最後字數也是不會少的~

所以說寫肉又沒留言又相當於沒寫要加更還被教育了……真是吃力不討好呢><

☆、野林子好嚇人

翹楚咬著筷子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沐清風,很驚喜地眨著眼,表情酷似撿到了什麽寶貝。

“怎麽這麽看我……”沐清風見她這樣,笑起來,伸手去摸翹楚的肚子,“吃飽了?”

“飽了!”翹楚答著,小腦袋一個勁兒地點,又咂著筷子很驚喜地道,“我從來不知道你手藝這麽好……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有你在我為什麽還要去吃別人做的東西!”

“你就是總能說讓我高興的話。”沐清風見翹楚這麽滿足,嘴角勾得下不去。他看著翹楚,笑著擡起手,用拇指擦翹楚的嘴角,輕聲道,“吃得到處都是……”

“太好吃了嘛……”翹楚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角,又揉了揉肚子,道,“好撐……我要長胖了就都是你的錯!”

翹楚的表現總是能讓沐清風很滿足,每一次都能讓他比自己想象得還滿足。“你這麽喜歡啊……”沐清風笑出來,心裏高興,一伸手,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胖點好,不容易病。你太瘦了。”他說著,輕輕給翹楚揉肚子,“不過吃撐了不好,對身子不好,也不舒服。我天天都給你做,不用吃這麽多。”

“嗯……”翹楚答應著,瞇著眼睛,懶洋洋地坐在沐清風的懷裏。

見翹楚吃飽喝足了,沐清風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然後從懷裏掏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了翹楚。

“小刀?”翹楚看著沐清風拿出的東西,眨眨眼,道,“給我的?”

“一般是叫匕首的,不過也就是小刀。”沐清風輕輕地摸著翹楚的頭頂,道,“是給你的,拿來防身用。等你睡了午覺,我就教你怎麽用……不過這個很鋒利,千萬小心了,別割到自己的手上去了。”他說著,低頭看著正在把玩匕首的翹楚,不放心地又強調道:“真的很鋒利的,千萬別割著自己了。”

“嗯。”翹楚一邊答應著,一邊抽出了匕首的刀刃來看。和翹楚想象中的霸氣側漏亮得晃眼的刀刃不同,這匕首的刃是暗色的,隱隱能映出人影,十分低調。只是,一看到這刃,翹楚就隱隱感覺到了一點寒氣,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雖然對武器並沒有很大的興趣,但這是沐清風專門弄來給她防身的,她就很高興,仔細地揣進了懷裏。把匕首收好了,翹楚整個人就一個勁兒地往沐清風懷裏縮了起來,然後又拿手遮著,打了個哈欠。沐清風見她這樣,沒收起來的笑容又加大了些,道:“吃了睡睡了吃……小豬似的。”

“你才是呢。”翹楚不滿地照著沐清風的腰掐了一下,反駁著,“這是午睡,午睡。”說著,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縮在沐清風的懷裏,閉上眼,就不樂意動彈了。

“你好歹讓我把桌子收拾了呀……”沐清風見她這樣,很無奈地笑著,卻也不管那一桌子的狼藉了,抱起翹楚就去了臥房。到了臥房的床邊,他替翹楚脫了鞋子和外衣,又簡單地收拾了自己,就攬著翹楚,和她一起縮進了被子。他從不午睡,可翹楚卻總能輕易地改變他的一切作息規律。

進了被子,翹楚自發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滿足地蹭了蹭,就睡了過去。她馨香柔軟的小身子蜷在他的臂彎裏,讓他一個勁兒地心神蕩漾。“故事裏的妖精也沒你能勾人……”他嘀咕了一句,輕輕親她的額頭,頓了頓,又有些別扭道:“你可……只許勾我一個啊!”

懷裏的翹楚在睡夢中輕輕地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

午睡的時光寧靜而又溫馨,讓沐清風慢慢地放松了下來。過去,他很少有放松的時候,可是自從遇上了翹楚,一切就總能變得不一樣。只要有翹楚貼在身邊,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就總能緩緩地放松下來。抱著翹楚,他瞇著眼,覺得從沒有午睡習慣的自己也要慢慢地沈過去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敏銳地感覺到了外人的氣息。

皺起眉頭,沐清風微微擡了擡身子,向窗外看去。果不其然,很快地,窗外便出現了一個人影。“督主有令,速去。”來人站在窗外,沈聲道。說完這話,他便輕身一躍,瞬間離開了,仿佛從未出現過。看來,他只是錦衣的傳令者。

就在此人離開的下一刻,沐清風就驀地悶哼了一聲,一手抓住了胸口的衣服,另一手死死地攢緊了床單。鉆心蝕骨的劇痛從心口開始,源源不斷地傳播開來,是錦衣的蠱毒。

看來,錦衣的意思是,在他趕去之前,這疼痛是不會停下了。周身的劇痛讓沐清風疼得頭腦發脹,他卻並沒有急著離開。

翹楚說,一睜開眼看不見他,是會心慌的。

默默地擦了擦額角冒出的冷汗,又撫平了被他在劇痛之下攢皺的床單,沐清風忍著鉆心的劇痛,輕輕晃了晃翹楚,低聲喚道:“翹楚……”床上,被他輕輕晃動的小姑娘睡得迷迷瞪瞪的,不樂意睜眼,不情願地哼哼了兩聲。

見她這樣,沐清風有些無奈。他深深地吸口氣,壓抑著疼,繼續很有耐心地輕輕晃她,哄著她睜眼,道:“翹楚……乖,翹楚,睜眼看看我,聽我說。”

“怎麽了嘛……”翹楚這才迷迷糊糊地睜了眼,睡眼朦朧地看他。

“我要出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了。你接著睡,睡醒了就去找點東西玩兒吧……不過別玩匕首,別傷著自己了。包袱裏有錢,你去街上轉轉也行……我很快就回來的……”沐清風說著,俯下身,輕輕地親了親翹楚的額頭,柔聲道:“別慌……在家等我回來,好不好?”

“那你快點回來……”翹楚聲音裏帶上了不滿,伸手抓住了沐清風的胳膊,迷迷糊糊道,“馬上回來……”說完,她就禁不住困,又閉了眼。

“嗯,我一定盡快。”沐清風答應著。翹楚怕黑怕鬼,晚上沒他在,她一定要自己嚇唬自己了。所以,不管怎麽棘手,他都打定了主意,至少要在天黑之前趕回來。

抓著翹楚的手,沐清風戀戀不舍地揉了揉,把它們仔細地放進了被子,而後緊緊地抓住了胸口的衣服——他疼得揪心。

接著,他也顧不得管額頭上疼出來的冷汗,縱身一躍,就向著錦衣的宅子掠去。

沐清風不知道的是,午睡中的翹楚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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