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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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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瑪拉》作者:烈駒

新文案:

這篇構思10年前的小說,因為個人原因一直沒有填坑,今天終於完結了。我認為自己寫的文都是我的孩子,既然開坑了,還是負責填完吧。

因為跨度大,心境改了,現在有了很多人生感悟,原本BE結局改成了HE結局。之前的構架有些陳舊,許多地方做了調整,保留了主線。

故事構思由一開始的家庭倫理劇改成科幻星際類。

女主於樓珈是暢銷作家,23歲時邂逅了自己的丈夫羅楓,新婚不久丈夫去魔鬼城采風從此人間蒸發,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於樓珈殺死了自己的丈夫,掩蓋了真相。於樓珈百口莫辯,唯以沈默應對外界的猜疑。

3年後她收到神秘人鳥骷髏頭像男發來的郵件,告訴她發現了羅楓的行蹤……

而這時她發現了更大的秘密……

神秘人是誰?羅楓又去了哪裏?

舊文案:

在達裏亞爾深深的峽谷,

捷列克河在昏暗中翻滾,

一座古老的塔樓,

黑壓壓地位於黝黑的懸崖之上。

她是他相識在浪漫的季節,兩人花前月下。

他是俊男,她是美女。

他是才子,她是才女。

他們是天造之和。

有一天他失蹤了,

長達一年的等待,她全然沒有他的消息……

隨著青梅竹馬費澤成的走進,慢慢揭開神秘的面紗……

內容標簽: 恐怖 都市情緣 懸疑推理

搜索關鍵字:主角:於樓珈,楓,費澤成 ┃ 配角:神秘人M.X,蘭博士,費墨卿 ┃ 其它:沙漠、魔鬼城、塔瑪拉

一句話簡介:愛與恨僅在一線之間

立意:愛治愈一切

第 1 章

幽靈般的歌聲輕柔地碰觸雲霄,細微得令人心碎,於樓珈站在小山坡,望著山腳下突兀的巖石,浸泡在陰暗的河水裏。孤寂的情緒強烈地折磨她敏感的神經,她想起了一首自己曾經喜愛的交響詩:“在達裏亞爾深深的峽谷,/捷列克河在昏暗中翻滾,/一座古老的塔樓,黑壓壓地位於黝黑的懸崖之上。”

這是巴拉基列夫的《塔瑪拉》。三年前她和丈夫羅楓一起去“國家戲劇院”聽音樂會,這是來自奧地利來的著名樂團,票很難買。為了買這張票,他們兩人找了許多人才買到。她清楚地記得當時她的心情是多麽的激動,樂曲開頭便是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在低音區奏出深沈的簡短音型,低音長號和大號以其陰暗低沈的長音在曲調中相隨,於樓珈和羅楓覺得自己就是《塔瑪拉》裏趕路的過客,面對著灰色的天空下的枯樹站在荒涼、人跡罕至的峽谷中,仿佛聽到波濤澎湃的捷列克河的怒吼,它們在說什麽?迷失方向的路人聽不懂它們的語言,正在旅客焦急萬分時,大管、雙簧管、單簧管和長笛從悠悠遠方飄來,忽生忽滅的對答,更添幾份孤獨哀憐的情緒,客人伸長脖子看不盡頭,只能擡頭仰望空中瞬息萬變的雲彩,沈沈的嘆息也無法敲開寂靜的大門,緩緩地傳來一些苦悶而又熱情的呼喚:

塔瑪拉的聲音傳來了,

它充滿著希望和熱情。

……

三年前?好象還是昨天。楓自去年去敦煌研究歷史,就在那裏紮根,一直沒有回來,樓珈堅信他總有一天會回來。“這是他的小巢。”

於樓珈總是笑著對別人說,“鳥兒終究要飛回巢穴,不然他能到哪兒安身?”

可是她的丈夫始終沒有回來,連信也沒回過,仿佛一艘小船消失在彼岸的港口——樓珈失去了她的愛人。

樓珈是個作家,也算小有名氣。見過她的人說“她從泡沫裏誕生”,見過她作品的人說“它是繆斯的靈感”。樓珈架著時間的小帆,沖破風雨的阻撓,將過去永遠地留在身後。她常自我滿足,無緣無故的。她天生是個快樂人,“昨日的憂愁不要留到今天。”她是只夜鶯,高飛天穹歌唱。

在23歲的作品簽售會上,她認識了後來成為她丈夫的羅楓——同樣才華橫溢的作家,並為之傾倒。阿摩的手杖同時碰觸了兩顆年輕的心。

“你可真年輕!”這是他們同時發出的第一句話。

愛情的規則讓他們挽手花蔭下,幸福帶著小碎步迅速打開心的窗欞,甜蜜籠罩戀人的全身,他們本能地憧憬未來,並盼望著它能馬上到來。

“當愛情來臨時,我們是這樣措手不及,但我們甘願墮落,不知不覺深陷情網。”到如今,樓珈猶記羅楓的話。

“我還以為所有的愛人都會天長地久,就像所有愛情故事的男女主人公一樣。愛焚燒了我的理智,逸樂於岫洞裏的想象,無聊地庋藏濃情蜜意,為的是漪瀾泛起的甜意。如今我既觖望他的背信,又為他的孑然一身而擔憂。” 樓珈憂郁地感嘆。

楓與氓之間有多大差異?樓珈憤怒時會在心裏將這兩人劃上等號,有時她又覺得羅楓的可愛使他變得不那麽可恥,反而讓她陷得更深。樂觀,此時不是在幫她,而是將她拉入夤夜的虎口。心中諸多的無賴和黯傷促使樓珈將工作當作自己最親密的情人。

在羅楓失蹤後的無數夜晚,被痛苦淩遲的於樓珈放棄了等待,她無法接受他的不辭而別,也不願去朝糟糕的地方假想。她寧願相信他是負心離開了自己,也不願假設他在某一刻遭遇不測。

女人啊,是多麽奇怪的生物,口裏說著憎恨一個人,卻又努力粉飾太平,夢裏面總是不斷闖入他的身影。

羅楓不是本地人,他的家人也不居住在S地,羅楓結婚前與他的父母斷絕了來往,原因未知。於樓珈從不會為丈夫不願意吐露的事情逼迫他,盡管她深愛自己的丈夫。關於他的離奇失蹤,別人多有猜測,對羅楓消失在眾人眼前於樓珈沒有報警等種種消極行為,人群中誕生出一種新的類似於謠言的說法,他們懷疑於樓珈和自己的丈夫羅楓不像外人看到的那般恩愛,或者有可能是於樓珈殺死了自己的丈夫,偽裝成無辜者混淆視聽,也有可能殺死自己丈夫之後的良心不安促使自己選擇性記憶,遺忘當時發生的事情。

人們熱衷討論一件事時會不由自主地將自己代入其中,他們分析於樓珈殺害丈夫的動機,以及羅楓的葬身地,並將它演變成對於樓珈的人身攻擊,發布在她的個人網站上。別人的態度對於樓珈並無幹擾,她每天早上照例八點鐘起床,去她種滿盆栽的陽臺打理花卉,陽臺上種的是綠色的重瓣聖誕花,別名又叫做筷子花,於樓珈更願意叫它聖誕花,“筷子花”過於世俗,聽著不大書卷氣。她的陽臺還種有香水石斛、雙色洋桔梗、藍雪花、雪櫻花、香花菜、薰衣草、無盡夏、葡萄風信子,她的植物不名貴,全是隨性培植,她也會將吃剩的山藥豆種下,用鏤空鐵藝的籠子供它生長、攀爬,讓每一片初生的綠葉鉆出空隙迎風招搖,等到腎形葉子下生出一掛土褐色的“葡萄串”,於樓珈也會想著把它摘下做成甜品。於樓珈自嘲自己是田園系人種,天性恬淡的她怎麽被曲解成殺人嫌疑犯?

羅楓失蹤三個月以後好心的朋友報了警,警察詢問了於樓珈羅楓日常,以及最後去了哪裏?於樓珈反反覆覆回答的答案永遠是相同的:“他離開家的那一天告訴我他去敦煌考察一段時間找尋靈感……我想那裏的美景打動了他,動了再逗留一段時間的念頭。”

於樓珈聽說敦煌有一條國道通向山崖,神奇的大自然拿人類的視神經開了個極大的玩笑,車如果行駛過快會錯把前面的蜿蜒的山路錯看成直路,等意識到時為時已晚。於樓珈也會胡猜是不是自己的丈夫乘坐的車在行駛的路途中沒有看清前面的路況跌入了山下。很快她掐滅了自己的想法,對自己冒然生出的幻想感到生氣,她怎麽能詛咒羅楓死呢?

“我很遺憾地告訴你,我們去敦煌取證過,羅楓沒有去過敦煌。”警察告訴她時,刻意觀察她面部的細微變化,瞧她有沒有撒謊。

“不可能,羅楓不會對我撒謊。”於樓珈不相信羅楓無聊地欺騙自己,除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又有什麽值得自己耍手段的事要做?答案是“沒有”。

於樓珈的眼神過於清澈到無法潛藏汙垢,幾次盤查無果後,警察暫時放棄了對她的懷疑。

眾人沒有打算放過她,從此她的一舉一動活在了眾人眼底。早晨八點她起床在陽臺上打理花卉;九點的時候出去買菜,她回來時必定經過一個池塘,在池塘那邊有一家報亭,她會帶幾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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