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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無題偽更改和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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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這年,可算是過的很艱難。

太後病了,中宮嫡子沒了,裕太妃和新月格格病了,就連嫻妃這個平日裏毫不起眼的,也病了。

在這一大堆病患的襯托下,高氏有了身子這事兒,便顯得越發獨特起來。

宮裏頭但凡有點兒頭腦的女人,無不將話題故意引導高氏的肚子上來,字裏字外,竟是直指高氏這一胎不吉之事來。

這太後病裏朦朦朧朧地聽了一耳朵,心頭多少也膈應上了高氏。

富察氏自是不必說,她本來就恨高氏,如今,隱約查到了永漣身邊的那小太監竟是和高氏宮中的人有過接觸,偏那小太監也是天花死了……

只可惜,那小太監家裏的人並不知道什麽,儲秀宮那個常和小太監見面的丫頭,也失足落水死了。

所有的線索,竟至此中斷。

富察氏心頭怎能甘心?

只可惜,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她貿然出手,只怕只會打草驚蛇,不僅無法為永漣報仇,還會失了聖心。

她現在的隱忍,卻並不代表,她便要將這樁事咬牙和血吞了。

富察氏一邊打足精神操持著今兒個的年宴,一邊囑咐了林嬤嬤送信出去,讓阿瑪他們徹查那丫鬟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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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富察氏在伺機尋找高氏的把柄。

那頭的哈達蘇,卻想著要如何拖雅嫻下水。

她自己想了半晌,終於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來:‘高氏已經懷了假胎三月了,就連那‘主子’都不知道皇貴妃懷的是假胎。計算著時間,不過在有一個多月,那肚子便要癟了,不僅要癟,且鬧不好要出人命的。若是此時,讓嫻妃沖撞了皇貴妃娘娘……’

哈達蘇自己想的非常好,卻忘了計算:雅嫻為何要受她擺布,去沖撞那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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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榻上的雅嫻可不知道哈達蘇在算計著自己呢。

她這通子毒排的夠徹底,雖因本無隱疾,故無法得知是否有清理隱疾的神效。但這身體,卻真是覺得比往日輕便了許多。

唯一不足的是,因為失血過多,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慘白。

不過……她已經裝了一肚子補血的補品了,且這滿臉失血過多的慘白,也徹底避免了她的再次偽裝。

【你不怪我?】系統君突然幽幽道。

她以為是那個歡脫的系統在與她說話,便笑道:“怎麽了?”

【我害你這般疼痛了。】那系統君的聲音依舊沒有起伏。

不知為何,雅嫻腦海中竟浮現出了一張板著臉,眼神卻有些不安的臉來。她便忍不樁噗嗤’一笑,心情變得極好:“哦,那你準備如何彌補我?”

她其實一點都不怪系統君,畢竟那選擇是她自己定的,原本就不能怪任何人。

系統君似乎察覺了她的想法,語氣竟有些不平起來:【這是你自己選的路!彌補?你是在開玩笑吧。】【[怒火]餵,你吵到我睡覺了!真討厭……啊,親,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好嗎?】這前後風格的巨大差異,讓雅嫻更加篤定其實系統君是兩個不同人的想法。

她還來不及細問,只聽那嚴肅的系統君道:【以後那些避子湯不可再服了,就算是仙藥,長期服用都會產生一定的毒素殘留。索性這次一並清理幹凈了。】雅嫻聽罷便脫口而出:“可是我的永璂還沒到時候……”

她剛剛說罷,便笑了:“是了,那人如今定是最想要個嫡子,若他對我有一分的眷戀,便不會讓我在這時候懷上身孕。”

在嫡子出生之前,身家高貴的女子,或是地位高的女子若生下了阿哥,豈不是所有人眼中的靶子?若乾隆但凡有一分眷顧她一絲一毫,便會知道,不讓她身處險境。如此,她便無須自己服用什麽避子湯。只需配合他便是了。

她倒是絲毫不擔心乾隆對她沒有什麽眷顧,畢竟,那98點好感值並不是開玩笑的。

她覆又笑了:“如今我方覺得,有個系統作弊真的不錯。”

那歡脫的系統君便驚訝大叫:【什麽?親!你竟然到現在才覺得我們對你很重要?!】雅嫻笑了笑,並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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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

幾月下來,便黑瘦了很多和碩和親王爺站在一個簡陋的帳篷跟前。

那地方很空,放眼望去,視野中,竟只有這頂看不出原色的簡陋帳篷了。

白裏掀開簾子後,便楞住了。

弘晝便問他:“怎麽了?”

白裏默默退下,將裏頭的情景展露在他面前。

弘晝便看著一個黑瘦的女人,抓|著自己幹。癟的ru fang ,拼命塞到一個嬰兒的口中。他仔細看時,卻發現,那ru fang 前頭割開了一個大口子,上頭血液已經幹涸了。

帳篷裏頭血腥味撲鼻。

原來,那女人早已沒有了女乃水,只能隔開了自己的皮膚,將血液哺到了嬰兒的口中。

那嬰兒小聲地嗚咽著,卻是看起來青紫了。那女人至死,仍然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的孩子,將ru房塞到他口中。

只可惜,他們來的太晚了。

那女人抱的太緊,白裏只能讓大夫拎著藥箱進去給嬰兒看診。

弘晝一個人走到了空曠的地方,看著那肆虐的江水。突然問身後的侍衛:“為何那女人要如此做?”

那侍衛一楞,繼而理所當然道:“因為那是她的孩子啊。”

弘晝便呆了,良久方道:“只因是她的孩子,她便願用自己的命換之?”

那侍衛也有些傷感:“奴才的額娘,便是如此,奴才出京也有三月了,額娘隔三差五便要托人寄東西來給奴才。如今這半月以來……不知額娘沒聯系上奴才,當有多著急呢。”

弘晝聽了,越發沈默。

良久,他轉向那看不出原色來的帳篷,方道:“因為是自己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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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這頭想起了裕太妃。

而裕太妃這時,卻想的依舊是布爾圖·柴達。

只是,比起曾經單純的想念來,如今卻是忍不住多了絲疑惑。

她拼命告誡自己是想多了,柴達風光霽月,而那女子不過是個煙花出身的低賤女子。她說的話焉能當真?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會想到:若柴達,真是在利用自己?

她拼命搖頭:她有什麽好被他利用的?他風度翩翩,才華橫溢,不知迷住了多少官家女子,而她,相貌平凡,性格並不討喜次。能得到他的青睞,已是三生有幸了……

可是,忍不住啊,想想在他他拉府,新月說的任何一句話,隨口說出的任何一句‘想要’,努達海將軍便立刻能為她尋來,實現她一切的願望。

裕太妃一想到,心頭便又嫉又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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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又嫉又妒,布爾圖·柴達那頭卻是絲毫沒有接收到。

“你說,太後有意不管這事了?”布爾圖·柴達問道,心頭帶著些不可名狀的惶恐。

那奴才道:“太後病還未愈。沒有精力來顧及其他。”

他覆又道:“對了,年關將至,那和碩和親王是否會回京城,猶未可知。”

布爾圖·柴達臉上血色頓失。他狠狠道:“這個女人,真是天生來克我的!”

那奴才沒有說話,心頭卻有些鄙夷:‘當年你靠著裕太妃,投靠了當今太後,醜事做盡時,可有想過裕太妃是你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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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太妃想念著他他拉府的新月。

殊不知,新月也在想念她。

涼亭內,新月整個人都窩在努達海的懷中,偶爾和他交換一個吻,或是互說幾句蜜語甜言。

守在暗處的暗衛看的牙酸不已。

這聖人之言,盡數被這兩人給敗壞幹凈了。

新月不知為何,竟突然掉下淚來。努達海便嚇道了,跌聲地問她究竟是被誰欺負了。

新月等他吼了半天,才慢慢道:“我只是想太妃娘娘了。”

努達海才放下心來,感嘆了句:“太妃娘娘乃當時奇女子也!敢愛敢恨!是我輩典範!”

新月便幸福地依偎了過去:“是啊,特別是她敢於追逐真愛的勇氣和毅力,真另新月佩服。”

努達海深情地親吻她的臉:“其實,我不僅佩服裕太妃,我還佩服你啊,我的月牙兒。”

新月聞言便羞紅了臉龐:“你……你佩服我什麽?盡胡說逗我開心!”

努達海深情款款道:“不,月牙兒,我是真心的欽佩你,你身為王府格格,竟然,願意愛上我。我以為這一生再也沒有機會擁有你了。可是你竟然那麽勇敢的出現在了我面前,那一刻起,我便知道,就是你了。我的心告訴我,‘努達海,快!快抓住她!抓住你眼前這個女人,因為你這一生,已經不能沒有她了!你已經完全被她俘虜了。’”

新月聽得淚水漣漣:“啊,努達海!你怎麽可以如此讓我感動,讓我深愛?你知道嗎?從你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從你救下我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我這輩子愛的就是你了!你我是心頭的天神。我的世界,如果沒有你,就好比天上沒有了太陽,天上沒有了月亮。我的世界就全黑了,你知道嗎?我是那麽的愛你。”

努達海聽了也非常感動:“啊,我的月牙兒……”

“啊,我的天神……”

兩人越看對方越覺得千般好時,卻聽到了一煞風景的聲音:“兩位,不好意思,打擾了。額娘叫我來請兩位去客廳用餐。”

這冰冷的聲音,如同一桶冰水,澆滅了兩人心頭激動。

努達海一看,那不識風趣的人,不識雁姬又是哪個?

他便咆哮道:“你又來幹什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有我在,你別妄想傷害新月!”

雁姬打量了一眼這兩個不知廉恥,青天白日之下,在這涼亭中摟抱的如此緊密的人。笑道:“哦?我不是說了嗎?是你額娘,他他拉老夫人叫我來喊你們去客廳用餐。”

努達海聽了這句話,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他還來不及思考時,卻見那雁姬轉身便走。

他剛剛想喊住她時,卻見她驀然回了頭:“努達海,新月格格嫁給你做個妾室委屈了,我看不如讓新月格格做個嫡妻吧。我寫了和離書,你待會子簽下你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被舉報有色情描寫,所以又想盡辦法修改,但願不會被鎖了。

好困,我寫著寫著,便寫了句【新月打開電腦搜索裕太妃的信息……】然後清醒過來,刪掉了。

【偽更,剛剛收到後臺警告,說我本章涉嫌色 情。想了半天,大概是關於哺乳的那裏吧。未免發牌,特來修改,造成偽更對大家閱讀帶來的不便,請小天使們諒解~~~~(>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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