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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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面走進來了一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衣著華麗，身後跟著兩個小廝。
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呀！莫離無奈的想到。
“劉賢弟，你怎麽來了，來人，快搬個凳子過來。”縣令看到來人，笑著起身歡迎道。
原來這位中年男子姓劉，是當地有名的一位富商，方姨娘正是他的愛妾。
劉老爺看著莫離，眼中透出了仇恨的神情：“本來是不想來的，雖然她弄傷了我的姨娘，可是我事情太多，無暇為這種事情再過來一趟，反正定個罪關起來就是了。可是……”
“看來這件事還有其他內情啊，你先坐下，等我開庭了你慢慢說。”縣令讓劉老爺後，轉身走回去坐下，拿起桌子上放著木塊，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厲聲說道：“堂下何人，所犯何罪，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莫離聽到剛剛劉老爺沒說完的話，心中湧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看來方姨娘又把什麽事情栽在自己頭上了。
“民女莫離，是一個大夫，昨日早晨方姨娘身邊的丫鬟過來我的醫館找我，要我給他家姨娘看病。”莫離咽了下口水，繼續說道：“到了後方姨娘說她感覺身體不舒服，怕是懷孕了。可是我怎麽診脈後發現她並沒有懷孕，跟她講明實情後，她要我幫她作假證明已懷孕，我不同意她就陷害我弄傷了她。”
說完莫離又強調道：“是她自己弄傷的，跟我沒關系。”
“一派胡言。”劉老爺生氣的指著莫離道：“早上醒來後，方姨娘說她最近一直覺得身體不對勁，才叫你來問問怎麽回事，沒想到你卻傷了她，昨日大夫幫她包紮完傷口後，她不放心就讓大夫幫她看看，診完脈說脈像顯示她的身子近期服用過大寒之物，調理不當有不孕的危險，不是你做的手腳還能有誰。”
“我沒有，昨天我是第一次到你府上給方姨娘看病，之前我壓根就不認識她，怎麽可能是我做的手腳！”莫離聽到方姨娘又扣了一頂帽子在自己身上，語氣激動的說。
“哼，我已經詢問過姨娘身邊的丫鬟小紅了，她說之前姨娘身體不舒服，因為只是小病，覺得沒必要請大夫上門，就去你的醫館向你抓過幾次藥。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劉老爺聽到莫離不承認，更氣憤了。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且方姨娘身邊的丫鬟當然是按照方姨娘的意思是回話了，怎麽能作為證人呢？”莫離爭辯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姨娘無冤無故冤枉你了，這話說出去誰信？”
“我剛剛也有說過，方姨娘要我幫她假懷孕，我不肯，覺得我知道了她的秘密才會陷害我的。”
“呵，那就像你說的，我都把你關進牢裏了，方姨娘有什麽必要再去陷害你給她下藥呢？”
“她是想置我於死地，斬草除根。”
“那他身子裏面的大寒之物。怎麽說？”
“這就要問你後宅的那些女人了！”
“哼，反正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縣令看到莫離和劉老爺來來回回的也沒爭辯出一個結果來，制止道：“好了，賢弟，你這樣是問不出什麽來的。”
“老哥，你也知道我子嗣單薄，方姨娘是我最寵愛的姨娘了，我還在期望他早點為我添丁呢，就這樣毀在這個女人手裏，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劉老爺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對縣令說。
縣令表情嚴肅，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放心，本縣令向來嫉惡如仇，絕對不會放過此等心狠手辣的女人的，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莫離在底下看著縣令和劉老爺兩人裝模作樣勾搭成奸的樣子，覺得自己這次可能在劫難逃。
這時大山握住了莫離的手，一副要她不要驚慌的表情，給她有些絕望的心裏註入了一絲絲暖流。
“大膽女子，到了這裏還敢胡言亂語，證據確鑿，你還不快快認罪！”縣令跟劉老爺說完話，轉過頭狠歷的對莫離說。
“我真的是冤枉的，昨天之前我就沒去過劉老爺府上也沒給方姨娘抓過藥，請您相信我！”莫離雖然知道縣令早已跟劉老爺達成協議，欲治自己一個死罪，可是心中的不甘還是讓她不能就這麽屈服於命運的安排。
“而且我跟姨娘無冤無仇的，沒有理由害她呀。”莫離繼續說道。
縣令呲笑一聲，說：“怎麽會沒有理由呢，你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狡辯，肯定是劉老爺後院裏某位夫人買通你要你給姨娘下藥的，後面怕被發現了才傷了方姨娘。”
“什麽證據都沒有，你怎麽能胡亂猜測呢？”莫離不服的說道。
“笑話，本縣令辦案那麽多年，一件案子是什麽樣的一下就能看清楚了，怎會胡言亂語。”縣令不屑的說道。
莫離看見縣令在那裏強詞奪理的，一定要定自己的罪，心裏無助極了，想到了至少還有大山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為了他也不能那麽早就放棄：“可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傷了方姨娘後又怎麽出來呢，怎麽會有人明知逃不掉還去做這種蠢事的呢，這是說不通的！”
“說不定你是知道自己給方姨娘下藥的事情已經暴露，在劫難逃，不甘心之下才傷了她的。”劉老爺看縣令還沒審出個結果，著急的說道。
縣令附和道：“對對對，劉賢弟言之有理。”
劉老爺看已經審了這麽久了，有些不耐煩，催促道：“老哥，已經審的差不多了吧，都證據確鑿了，可以定罪了吧。”
縣令聽到劉老爺的催促，心裏想到：我是縣令還是你是縣令啊，怎麽審案我能不比你清楚嗎，都沒什麽確切的證據，都靠嘴說，怎能這麽快定罪，至少也要嚴刑拷打一下，逼她畫押才能定罪。不過這個老劉，天天給自己找的這什麽破事，要不是看在每年孝敬自己那麽多銀子的份上，理都不想理他！
想著嘴上回答道：“賢弟莫急，這審案也是有流程的，急不得，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回去，我保證還你一個公道。”
“不用了，我也沒什麽急事，這事沒個結果我就回去還不得被我家姨娘煩死啊。”劉老爺擺擺手，說道：“老哥，你繼續吧。”
“好了，你還有什麽話好說，沒有就快快畫押認罪吧。”縣令對莫離說道。
莫離繼續辯解道：“方姨娘只是肩上受傷，看著很嚴重但根本就對性命無礙，如果我是下藥被識破後不甘心的話，怎麽可能刺像她這種對性命無礙的地方。”
說著莫離用手摸了摸額頭上因緊張流出的汗水，繼續說道：“身為一個大夫，我很清楚身上哪個部位受傷能夠致命，如果真是你們說的那樣，那我會刺向方姨娘的胸口而不是肩上。而且刺傷方姨娘的簪子根本不是我的。”
縣令看莫離的辯解讓自己剛的論斷越來越站不住腳，急忙打斷她的話：“夠了，你再辯解也是無用的，你要知道你現在乖乖認罪還能在死前不受折磨，要是再不識相一點的話，就不要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看你是姑娘，不想對你動用刑罰，可是你要是再這樣死不認罪下去的話，待會就不要怪我讓你吃盡苦頭了。”縣令看剛才的方法不行，又略帶暗示的說道：“你說你這是何必呢，等會我要是重刑一上，你要麽直接被打死要麽扛不住認罪了，還不如現在就畫押承認自己犯過這件事，不用受那份罪。”
聽到縣令都快明著說自己無論有沒有做過都要認罪，不然就要嚴刑拷打，莫離心裏有些害怕，可是想要認罪又不甘心就這樣結束自己短暫的一生，而且還會連累到大山。
莫離眼神茫然的看了看大山，發現一向很有主見且堅強的她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大山對著莫離輕聲說：“你做什麽決定我都陪著你，不用怕。”
莫離忍不住眼眶紅了起來，大山的話讓她重新鼓起了勇氣，想到：“就算要被打多少大板我也不能認罪，反正都沒有退路了，大不了被打死，至少這樣這個混賬縣令就定不了我的罪了，大山劫的不是一個有罪的犯人，也許還有機會出去。”
“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認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莫離語氣堅定的說：“你這個狗官，為了自己中飽私囊，草菅人命，沒有證據就想定我的罪，我不認罪還想屈打成招。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會認罪的，你這樣草菅人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好啊，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還敢罵我，嘴倒是挺硬的，等下不要求我。”縣令看到莫離不僅不認罪還罵自己，暴怒道：“我會不會有我不知道，但是你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著正要下令把莫離壓下去打三十大板，突然發現一直待在莫離身邊的大山，問道：“這人是誰？為什麽也帶過來了？”
剛負責帶莫離兩人過來的領頭的那個衙役回答道：“昨天人犯入獄後這個人來劫獄被我們抓到了，今天又強行要求我們把他一起帶過來，我看時辰差不多了，就把他一起帶過來了。”
縣令聽到後，沈思起來，這樣直接把人打死畢竟還是不好，這個男的看來對她挺重要的，我可以……
想著想著縣令發出了一聲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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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賢弟，你怎麽來了，來人，快搬個凳子過來。”縣令看到來人，笑著起身歡迎道。
原來這位中年男子姓劉，是當地有名的一位富商，方姨娘正是他的愛妾。
劉老爺看著莫離，眼中透出了仇恨的神情：“本來是不想來的，雖然她弄傷了我的姨娘，可是我事情太多，無暇為這種事情再過來一趟，反正定個罪關起來就是了。可是……”
“看來這件事還有其他內情啊，你先坐下，等我開庭了你慢慢說。”縣令讓劉老爺後，轉身走回去坐下，拿起桌子上放著木塊，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厲聲說道：“堂下何人，所犯何罪，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莫離聽到剛剛劉老爺沒說完的話，心中湧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看來方姨娘又把什麽事情栽在自己頭上了。
“民女莫離，是一個大夫，昨日早晨方姨娘身邊的丫鬟過來我的醫館找我，要我給他家姨娘看病。”莫離咽了下口水，繼續說道：“到了後方姨娘說她感覺身體不舒服，怕是懷孕了。可是我怎麽診脈後發現她並沒有懷孕，跟她講明實情後，她要我幫她作假證明已懷孕，我不同意她就陷害我弄傷了她。”
說完莫離又強調道：“是她自己弄傷的，跟我沒關系。”
“一派胡言。”劉老爺生氣的指著莫離道：“早上醒來後，方姨娘說她最近一直覺得身體不對勁，才叫你來問問怎麽回事，沒想到你卻傷了她，昨日大夫幫她包紮完傷口後，她不放心就讓大夫幫她看看，診完脈說脈像顯示她的身子近期服用過大寒之物，調理不當有不孕的危險，不是你做的手腳還能有誰。”
“我沒有，昨天我是第一次到你府上給方姨娘看病，之前我壓根就不認識她，怎麽可能是我做的手腳！”莫離聽到方姨娘又扣了一頂帽子在自己身上，語氣激動的說。
“哼，我已經詢問過姨娘身邊的丫鬟小紅了，她說之前姨娘身體不舒服，因為只是小病，覺得沒必要請大夫上門，就去你的醫館向你抓過幾次藥。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劉老爺聽到莫離不承認，更氣憤了。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且方姨娘身邊的丫鬟當然是按照方姨娘的意思是回話了，怎麽能作為證人呢？”莫離爭辯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姨娘無冤無故冤枉你了，這話說出去誰信？”
“我剛剛也有說過，方姨娘要我幫她假懷孕，我不肯，覺得我知道了她的秘密才會陷害我的。”
“呵，那就像你說的，我都把你關進牢裏了，方姨娘有什麽必要再去陷害你給她下藥呢？”
“她是想置我於死地，斬草除根。”
“那他身子裏面的大寒之物。怎麽說？”
“這就要問你後宅的那些女人了！”
“哼，反正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縣令看到莫離和劉老爺來來回回的也沒爭辯出一個結果來，制止道：“好了，賢弟，你這樣是問不出什麽來的。”
“老哥，你也知道我子嗣單薄，方姨娘是我最寵愛的姨娘了，我還在期望他早點為我添丁呢，就這樣毀在這個女人手裏，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劉老爺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對縣令說。
縣令表情嚴肅，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放心，本縣令向來嫉惡如仇，絕對不會放過此等心狠手辣的女人的，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莫離在底下看著縣令和劉老爺兩人裝模作樣勾搭成奸的樣子，覺得自己這次可能在劫難逃。
這時大山握住了莫離的手，一副要她不要驚慌的表情，給她有些絕望的心裏註入了一絲絲暖流。
“大膽女子，到了這裏還敢胡言亂語，證據確鑿，你還不快快認罪！”縣令跟劉老爺說完話，轉過頭狠歷的對莫離說。
“我真的是冤枉的，昨天之前我就沒去過劉老爺府上也沒給方姨娘抓過藥，請您相信我！”莫離雖然知道縣令早已跟劉老爺達成協議，欲治自己一個死罪，可是心中的不甘還是讓她不能就這麽屈服於命運的安排。
“而且我跟姨娘無冤無仇的，沒有理由害她呀。”莫離繼續說道。
縣令呲笑一聲，說：“怎麽會沒有理由呢，你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狡辯，肯定是劉老爺後院裏某位夫人買通你要你給姨娘下藥的，後面怕被發現了才傷了方姨娘。”
“什麽證據都沒有，你怎麽能胡亂猜測呢？”莫離不服的說道。
“笑話，本縣令辦案那麽多年，一件案子是什麽樣的一下就能看清楚了，怎會胡言亂語。”縣令不屑的說道。
莫離看見縣令在那裏強詞奪理的，一定要定自己的罪，心裏無助極了，想到了至少還有大山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為了他也不能那麽早就放棄：“可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傷了方姨娘後又怎麽出來呢，怎麽會有人明知逃不掉還去做這種蠢事的呢，這是說不通的！”
“說不定你是知道自己給方姨娘下藥的事情已經暴露，在劫難逃，不甘心之下才傷了她的。”劉老爺看縣令還沒審出個結果，著急的說道。
縣令附和道：“對對對，劉賢弟言之有理。”
劉老爺看已經審了這麽久了，有些不耐煩，催促道：“老哥，已經審的差不多了吧，都證據確鑿了，可以定罪了吧。”
縣令聽到劉老爺的催促，心裏想到：我是縣令還是你是縣令啊，怎麽審案我能不比你清楚嗎，都沒什麽確切的證據，都靠嘴說，怎能這麽快定罪，至少也要嚴刑拷打一下，逼她畫押才能定罪。不過這個老劉，天天給自己找的這什麽破事，要不是看在每年孝敬自己那麽多銀子的份上，理都不想理他！
想著嘴上回答道：“賢弟莫急，這審案也是有流程的，急不得，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回去，我保證還你一個公道。”
“不用了，我也沒什麽急事，這事沒個結果我就回去還不得被我家姨娘煩死啊。”劉老爺擺擺手，說道：“老哥，你繼續吧。”
“好了，你還有什麽話好說，沒有就快快畫押認罪吧。”縣令對莫離說道。
莫離繼續辯解道：“方姨娘只是肩上受傷，看著很嚴重但根本就對性命無礙，如果我是下藥被識破後不甘心的話，怎麽可能刺像她這種對性命無礙的地方。”
說著莫離用手摸了摸額頭上因緊張流出的汗水，繼續說道：“身為一個大夫，我很清楚身上哪個部位受傷能夠致命，如果真是你們說的那樣，那我會刺向方姨娘的胸口而不是肩上。而且刺傷方姨娘的簪子根本不是我的。”
縣令看莫離的辯解讓自己剛的論斷越來越站不住腳，急忙打斷她的話：“夠了，你再辯解也是無用的，你要知道你現在乖乖認罪還能在死前不受折磨，要是再不識相一點的話，就不要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看你是姑娘，不想對你動用刑罰，可是你要是再這樣死不認罪下去的話，待會就不要怪我讓你吃盡苦頭了。”縣令看剛才的方法不行，又略帶暗示的說道：“你說你這是何必呢，等會我要是重刑一上，你要麽直接被打死要麽扛不住認罪了，還不如現在就畫押承認自己犯過這件事，不用受那份罪。”
聽到縣令都快明著說自己無論有沒有做過都要認罪，不然就要嚴刑拷打，莫離心裏有些害怕，可是想要認罪又不甘心就這樣結束自己短暫的一生，而且還會連累到大山。
莫離眼神茫然的看了看大山，發現一向很有主見且堅強的她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大山對著莫離輕聲說：“你做什麽決定我都陪著你，不用怕。”
莫離忍不住眼眶紅了起來，大山的話讓她重新鼓起了勇氣，想到：“就算要被打多少大板我也不能認罪，反正都沒有退路了，大不了被打死，至少這樣這個混賬縣令就定不了我的罪了，大山劫的不是一個有罪的犯人，也許還有機會出去。”
“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認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莫離語氣堅定的說：“你這個狗官，為了自己中飽私囊，草菅人命，沒有證據就想定我的罪，我不認罪還想屈打成招。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會認罪的，你這樣草菅人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好啊，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還敢罵我，嘴倒是挺硬的，等下不要求我。”縣令看到莫離不僅不認罪還罵自己，暴怒道：“我會不會有我不知道，但是你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著正要下令把莫離壓下去打三十大板，突然發現一直待在莫離身邊的大山，問道：“這人是誰？為什麽也帶過來了？”
剛負責帶莫離兩人過來的領頭的那個衙役回答道：“昨天人犯入獄後這個人來劫獄被我們抓到了，今天又強行要求我們把他一起帶過來，我看時辰差不多了，就把他一起帶過來了。”
縣令聽到後，沈思起來，這樣直接把人打死畢竟還是不好，這個男的看來對她挺重要的，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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