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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突然就看見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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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潭凈還是潭清濁,都是極度癡迷修煉與實力的。

即墨千雙沒有出聲,因為目前的情況確實必須去一次日本。

突然間,潭清濁手中的浮淵劍發出一道道金光,不停的顫抖著。

聽得到……

燃灼的痛呼……

聽得到……

燃灼主人的無力……

浮淵燃灼兩柄姊妹劍之間是有感應的,一方出事了另一方自然會迅速施救。

“我和你一起去。 ”

即墨千雙擔心潭清濁此時的身體,畢竟剛剛那一掌她控制了力度,對此時的潭清濁卻依舊造成重傷。

隨著一道金光閃過,兩人已經沒了蹤影。

三日後,中國的海邊。

潭清濁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準備動身前往日本。

奴良組的眾妖、犬夜叉、戈薇,還有納蘭靈隱與即墨千雙都與她一同前去。

“真是沒想到即墨千雙會是阿濁你的養母啊!”

任妖嬈看看兩人截然不同的長相與氣質,抽了抽嘴角。

“潭君人放心,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中國很快也會安定下來。我會將即墨家的聚魂鏡和聚魂石送回,無需掛念。”

洛年朝潭清濁和即墨千雙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畢竟修真者的世道還是強者為尊。

看著緩緩升空的飛行器,眾人心中都是一陣悵然。

簡直就像是浮夢一場……

不知道潭清濁,她還會回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幫助玉琉璃的事情,日後有空會寫入番外裏!

還有不造玄幻小說的設定美人們看的懂不……

古天界這麽大的玄幻背景一下子交代不清啊……

妖尊霍紅鏈、仙君雲天魁、魔帝洛君臨、鬼皇穆千年的故事,咳咳都在鬼魅的電腦裏存著呢……

接下來就是結局君了,至於潭清濁究竟是在一起還是回中國呢……

在一起還是回中國呢……

☆、絳一抹赤色朱砂

盈盈幽光,月色正好。

夜間響著懶懶散散的蟲鳴,在這歐式的大街上蹣跚。

潭清濁沖出加利福尼亞州的博物館,在夜色裏疾行。

身後是呼嘯的警車,緊追不舍。

潭清濁一個躍身,那一抹黑徹底埋藏在了夜裏。

她踩在歐式的樓房頂上,不出幾刻便回到了自己在郊區臨時尋到的茅草小屋。

小屋雖簡陋,但是卻異常簡潔。

一桌,兩椅,一個木櫥而已。

一入門,即墨千雙便為她燃上了一盞燭光。

“東西到手了?”

待看過潭清濁的身子沒有絲毫受損後,即墨千雙方才關心起她的目標。

“到手了。”

潭清濁的素手在玉鐲上一撫,一柄竹扇便出現在了視線中。

看上去雖普通,但這實際上是一把初靈法器,世間難得的極品!

潭清濁急忙將法器收好,這上面的靈力若是被西方的那些妖物感應到就得出大事了。

茅草屋很簡陋,畢竟她們兩個修真強者只是需要一個落腳點而已罷了。

“你準備一下,今夜可以沖擊分神期了。我來替你護法。”

“嗯……再等等,最近心靜不下。”

潭清濁輕嘆一口氣,做到了即墨千雙身邊。

“我知道你在想他們。”

說著,即墨千雙把玩著手中的瓷茶杯。

而潭清濁輕輕垂下頭,沈默了。

燭光在她的臉上打下一片陰影,看不清神色。

薄唇輕輕顫著,想說什麽,又吞了回去。

她們已經四處游歷兩年了。

自從上次回了中國,潭清濁再也沒有出現在那些少年面前。

就是回日本,也不過是匆匆的奪完需要的東西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還是說你準備就這麽離開,不管他們了?”

即墨千雙好笑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她們的關系很獨特,亦是師徒、亦是母女,但還是親密無間的友人知己。

她很了解潭清濁,甚至比潭清濁自己更加了解。

“一年。”

潭清濁漂亮的純黑丹鳳眼閃動著別人讀不懂的光澤,輕輕開了口。

聲音很好聽,聽著就像是飲了陳年佳釀,就這麽醉了。

“再有一年時間完成任務,我回去找他們。”

潭清濁因為覺醒了轉生前的記憶,身上的魄力與威嚴無與倫比,修行速度更是快的瘋狂。

在千年內定能飛升成仙!

“離開,不可能。我只是要快些將那些失散的東西奪回來,這樣才有與他們長相廝守的權利。”

即墨千雙撚起自己的一縷墨發,在指尖揉捏把玩。

果然,還是逃不掉那二十顆玄星的宿命嗎……

“他們都考入了東大,不要找錯地方。”

“謝謝……”

這一年冬天的萬丈飛雪,埋葬了多少即將枯竭的思念。

幾許白從天邊劃過,淒淒涼涼。

東大的網球場內傳著激烈的吶喊,那是青春正盛的少年們在揮灑汗水。

“全體集合!”

教練嘹亮的嗓音震下了枝頭幾抹白,孤寂的落在地上。

“解散!”

“教練再見!”

男子們開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回家或是回校園外的租房。

幾個精力充沛的少年笑嘻嘻的走出球場,摟著自己的女友離開。

東大的網球部很有名,裏面的俊男更是讓人眼花繚亂。

然而其中人氣最盛的那些人卻從來不對自己的追隨者正眼相看。

就連過去傳說風流成性的忍足侑士,都好像突然著魔一樣開始守身如玉。

“那個……那個……仁王同學請等一下,我、我、我……”

理完行囊的仁王雅治被一名少女攔下,他認識這名少女,是隔壁班的體委。

“抱歉。”

仁王雅治有些厭倦的皺了皺眉,躲開少女想拉向自己衣角的小手。

“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

他長舒一口氣,看著漸漸冷下的天,神色有些憔悴。

這是她離開的第三個冬天。

隨著漸漸降下的氣溫,就連那顆曾經為她灼熱過的心都涼了下來。

為什麽不回來呢,是他們做的不夠好嗎?

腳步在微微積雪的地面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就和她在那些少年們心上留下的一樣。

一開始是淺淺的一個印記,到了後來……

一發不可收拾。

仁王雅治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角,他有些累了。

真的很累了。

報紙上常常傳來最近她在歐洲活躍的消息,但為什麽就是不回來呢?

回來吧,大不了……

大不了他再讓她找幾個後宮成員。

不管怎樣,回來吧……

風吹落了枝頭最後茍延殘喘的枯葉,落在雪堆裏。

名為‘仁王雅治’的枯葉,也快要被吹落了啊……

日日夜夜的相思成疾堆在他的心頭,壓的無法呼吸。

不只是他,還有好多人……

為什麽就是不回來?

“你看見了嗎?剛剛校門口那個超級漂亮的女人!”

“看見了!身材超級棒呢!還穿著黑和服!”

“咦?那是中國的漢服啊!什麽和服!”

“不過真的好漂亮啊,身上的氣質清冷的都快和雪景融為一體了!和個仙兒似的!”

“真是啊!隨時有種羽化登仙的感覺呢!是新來的老師嗎?看起來很成熟呢!”

“什麽老師啊!那麽年輕!肯定是明年的新生啦!”

聽著身邊幾個路過的小學弟的八卦,仁王雅治覺得心頭一緊。

是她嗎?

會是她嗎?

以那個女人的冷血怎麽可能會回來呢……

明知道可能性低的無法想象,但就是停不下急速前往校門的腳步。

無論怎麽樣,真的停不下來……

然而等他看見校門口的情形,整個人都像是掉進了蜂蜜罐子一樣。

眼睛裏面濕濕的,肯定是今天的太陽太耀眼了……

鼻子有點酸了,他感冒了嗎?

潭清濁正在東大的門口蹣跚著,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離別三年的少年。

然而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聽到消息的少年們從各個方向趕到了東大門口。

沈入自己思緒的潭清濁一擡頭,就看見了面前站著的二十名秀美俊朗的少年。

面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激動、期待、迷戀、癡情、苦澀、心酸……

幸村、真田、柳、仁王、柳生、切原、丸井在原地楞了幾秒鐘,然後飛速撲上前去。

看著沖到面前的真田,潭清濁緩緩的伸開了雙臂。

感受到懷裏真實的存在,真田方才安下心。

畢竟做過的類似的夢,實在太多太多了……

“我回來了。”

“嗯。”

“不走了。”

“嗯。”

這一刻,那幾個少年方才安下心來。

耳邊傳來了兩聲吸鼻子的聲音,潭清濁轉首,看見鼻尖通紅的兩個男子。

當年的少年啊,現在已經與她差不多高了呢……

“嗚嗚嗚……”

丸井和切原一把抱住了她,很壞心的把鼻涕全都擦在了她的衣服上。

潭清濁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阻止。

她沒想到自己對他們的寵溺,會到了如此地步。

“你壞……”

“你最壞!”

兩個心思尚且稚嫩的少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是重逢著這幾句話語。

“是,全天下我最壞。”

潭清濁摸了摸他們的發,她對他們的態度已經到了溺愛的程度。

如果可以,就讓他們永遠溺死在這汪寒潭裏吧。

“手好冷。”

潭清濁感受著柳生主動牽來的手掌,不由得將雙手捂了上去。

“你的更冷。”

柳生小心的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即使知道她一年四季體溫都低於常人,他還是忍不住想將其升溫。

少年們還不知道,有一汪寒潭已經化為了春水。

潭清濁看向了校門口整整齊齊站成一排的少年們,不知心裏是何種滋味。

是,她承認自己是喜歡他們的,但無論她做出什麽選擇,都會傷了一些人的心。

那些少年看見潭清濁傳來的目光,或是期許的對上,或是羞怯的轉開。

對,只是看一眼,明明說好看一眼就足夠了的……

少年們紛紛想要強行扯開自己的心思,但是做不到。

明明說好過來看一眼就走了的……

真的做不到……

“抱歉……”

潭清濁低下頭,咬咬牙,默默的說了一句。

“真的抱歉……”

已經,沒有一點希望了嗎?

少年們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呼吸幾欲停滯!

果然還是,好不甘心啊……

那麽多年的暗戀與等候,換來的是這樣的結果。

然而過去立海的那些人卻聽出了她真正的意思。

“按你的意思,放手去幹吧。”

幸村精市扶住她的肩,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說不在意是騙人的。

但是現在,在乎這些又有何用呢……

只要在她身邊這就足夠了,他不想再體會那種日夜相思的痛苦!

而且那些少年的情誼,三年來他一直看在眼裏。

“嗯。”

潭清濁擡起頭,忍不住輕輕扯起了嘴角。

漂亮的丹鳳眼輕輕瞇了起來,淡然的唇劃出了好看的弧度。

潭清濁從來沒有笑過,從來沒有。

她一向是不帶任何表情的,就像超脫凡俗的仙人一樣。

知道她笑起來會很好看,但是遠沒有親眼見證的震撼!

整個天地都變成了一副天青水墨,她便是畫中的仙。

襯著一眾絕色少年,輕輕的,微微的勾起嘴角,綻開笑顏。

這麽一幅世間絕品的水墨丹青,真的醉了,隔世不忘。

少年們晃神了,不光是為了僅此一次的笑顏,還是為了另一些人的妥協,和女子的決定。

一瞬間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真的就像是夢一樣。

“告白呢?沒有告白的話,我們可是不會答應的。”

不二周助的笑容不再是黯淡的,終於戴上了色彩,那麽鮮明。

潭清濁聽此,輕輕咬上了唇瓣,面色似乎戴上了些許紅。

從來不知道,幽谷中的仙兒,害羞起來會這麽誘惑。

潭清濁緊了緊自己的拳頭,然後放開,又緊了緊。

她真的在害羞。

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情話,現在卻又讓她來告白……

一張張熟悉的絕色容顏從她漆黑的眼眸中劃過,充滿了期待之意。

手冢國光、不二周助、菊丸英二……

跡部景吾、忍足侑士、向日岳人、鳳長太郎、芥川慈郎、日吉若……

白石藏之介、遠山金太郎、佐伯虎次郎、不二裕太……

還有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蓮二、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丸井文太、切原赤也……

潭清濁輕輕起了那淺色的唇瓣,聲線有些顫抖。

“在一起吧……”

她咬了咬唇,猶豫了一會兒。

“一輩子。”

那麽就在一起吧。

一輩子。

這一年,她為他們絳一抹赤色朱砂。

這一年,他們為她寫一世眷侶年華。

“太松懈了!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我是正宮!”

“正你妹!我才是正宮!”

“太大意了!”

“本天才是不會輸的!”

“喵!英二才是!”

“你們都別爭了!華麗的本大爺……餵!不要無視我!”

“哈哈哈!跡部大爺你又被無視啦!”

“我要染紅你們!”

“……”

看著吵成一片的男人,潭清濁揉了揉忍不住抽動的眉角。

“再吵!全部給我打入冷宮!”

風吹亂了她的發,沒有冬日的冰寒,暖暖的。

真的是暖暖的,和他們的未來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是真正意義上的完結了嗚嗚嗚!鬼魅好感動!

謝謝陪我走到現在的姑娘們!麽麽!

再三考慮我不寫BE了!千萬不能壞了好心情!

以後會有日後談和番外,鬼魅我就抽空更新了!

再來和我親一個!麽麽噠愛你們!-3-

☆、收後宮的正確方法

清晨,一縷微暖的陽光穿透了木質的雕花窗戶,散入屋中。

古樸的家具,隱隱間帶著一種肅穆清雅的高貴。

地面上散落著各式服裝,有繁瑣的漢服,有精致的西裝。

床上的女子,深深吐納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

那是一雙漆黑的毫無雜色的眼睛,形若丹鳳,透露出讓人顫栗的冷漠。

五官非常漂亮,就像是從羊脂玉上雕刻出的一般,白皙精致。

她整個人都有一種超脫世俗的清冷,恍若開在深谷的曇花兒。

床上不止她一人,為了不驚醒那幾名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少年潭清濁沒有任何動靜。

她草草的掃了一眼,少了一人。

日吉一定又去做早飯了,昨天明明那麽累還要起這麽早……

每次和他們說好雙修結果都變成了單純的肢體碰撞!

潭清濁放空了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嗯……”

耳邊傳來了一聲輕哼,有個少年不安分的拱了拱身子。

鳳長太郎坐起身,揉了揉朦朧的眼睛,一下子沒有從美夢中緩過神。

等他註意到了幾人坦誠的身軀,小臉蹭的一紅。

他低下通紅的臉蛋,撓了撓腦袋,就悄悄的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扯。

看見因為自己的動作越發坦誠的前輩們和潭清濁,他急忙慌張的放開了被子。

“呃……那、那個……”

潭清濁沒有說什麽,把無論多少次都害羞不已的少年摟到懷裏。

鳳長太郎的臉直接貼在那兩團傲人的柔軟上,瞬間束手無策的任憑潭清濁撫摸他的頭發。

很害羞,但是他不想離開……

鳳長太郎的頭發很柔軟,像是大型狗的毛發一樣。

潭清濁的動作很輕,沒有驚擾到其他幾個熟睡的少年。

每天早上升起的不只是太陽,還有正常男人的……咳咳……

鳳長太郎當然也是一個正常男人……

他試探的將自己的手放到那片柔軟上,輕輕的揉捏撫摸著。

唇瓣觸上了她的小紅豆,略有生澀的吮吸舔舐。

潭清濁緩緩躺下身子,緊緊抱住了少年在自己胸前的腦袋。

這一躺,鳳長太郎正好坐在了她的身上。

“清濁!前輩!吃早飯……”

剛剛從廚房裏出來的日吉若打開門,就楞在了原地。

他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鳳、鳳、鳳長太郎終於反攻了?!

臥槽天要下紅雨了鳳長太郎壓在潭清濁身上了!

“日……日吉……”

鳳長太郎的灼熱正抵在潭清濁的入口,看著突然闖入了日吉若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是讓這個少年急的快要出了眼淚,他朦朧無助的眼睛看向了潭清濁,直接像鴕鳥一樣的把頭埋進了她的胸間。

“我……我……嗚……”

“起來吃飯了。”

日吉若看著自己害羞到不行的曾經隊友,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面對。

他走到門邊半掩著,做出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模樣,深吸一口氣。

“起床!開飯啦——”

吼完,他迅速關上了門,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溜走。

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孔雀女王最討厭別人打擾他大爺睡覺了!

“啊恩?日吉若你這個不華麗的家夥!”

冰帝的那些少年們一個接一個的穿好衣服從她床上離開,唯有芥川慈郎毫無動靜。

畢竟這個像綿羊一樣的男人卻非常愛睡,甚至比鳳長太郎這樣犬屬性的少年更加粘人。

更過分的是他只粘一個人。

“唔……”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芥川慈郎才眨巴眨巴眼睛醒來。

他一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在潭清濁的唇上偷個香。

“慈郎餓了。”

說著,他舔了舔嘴角,眼眸中閃過隱隱暗光。

他輕輕俯到潭清濁上方,精致的胸膛抵在她的柔軟上。

那堅硬的灼熱也在她的小腹上緩緩的摩擦,讓潭清濁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

耳邊甚至都可以聽見他微微的輕哼聲。

“慈郎好餓。”

潭清濁剛想制止他,就覺察到了突然闖入房間的另一人。

還沒等芥川慈郎做出什麽舉動,一只大掌直接將他從潭清濁床上提了起來。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嘴角自信的笑容若隱若現。

“穿衣服吃早飯。還有,別想著偷吃!”

芥川慈郎看見忍足侑士,瞬間拉下了臉。

肚子裏黑的小綿羊和裏外都黑的關西狼比起來,還是差了點火候……

大廳中,跡部景吾放下了手中的德文詩集,小小抿了一口紅茶。

妖艷的淚痣,俊美的長相,足以讓每個見到他的女子瘋狂迷戀。

習慣西方化的他似乎與這中國古式的房子有些格格不入。

他悠閑的坐在窗邊,看著潭清濁與柳生、真田、手冢、日吉在院子裏練習武術與劍法。

菊丸英二在一旁幫潭清濁遞毛巾,當然她其實完全用不到就是了。

不得不說跡部景吾真的是佩服潭清濁這個女人的,從任何意義上。

先是對夜臨真女好奇,然後是對皇甫寒流好奇,接著又是對潭清濁的敬佩。

他就是這麽一點點被她吸引的,感情在相知相識的過程中開始變質。

跡部家當然是不肯讓自己家的未來家主入贅給一個中國女子,何況還是與人共妻。

即使潭清濁是一位實力高超的陰陽師,乃至比陰陽師都更加強大的修真者,還是不足以讓跡部家徹底動容。

別人的父母家人是如何同意的跡部景吾不知道,但他還清晰還記得他母親與潭清濁對峙的那一日。

跡部家是商業大家,在日本除了那些陰陽師家主以外幾乎是只手遮天。

在跡部母親聽見自己寶貝兒子要和一個中國女人跑路還要得共妻時幾乎是要氣炸了!

然而她第一個想的不是哪裏來的野女人勾引走了自己兒子,而是究竟是如何優秀的女子才能得到自己兒子的心。

畢竟她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

她開始讓人著手調查潭清濁的身份,越調查,越是吃驚。

除了生活有些脫離現代軌道和身邊有大量藍顏以外,家世、容貌、才能,幾乎是無懈可擊!

這麽多優秀男人都窺覷的女子,她家景吾的眼光果真不差!

最終她還是決定要和這位中國來的神秘女人見上一面,她要看看到底那個女人如何能讓自己的兒子苦等三年甚至甘心入贅共妻。

不得不說在她第一眼見到潭清濁的時候幾乎已經無法移開目光。

即使對方確實是天資國色,但她跡部家的主母也不是那種只看外表的人。

最吸引她的是潭清濁的氣質,高貴的帶著王者氣息,卻又清冷的不似紅塵中人。

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似乎就能把天地變成一幅水墨丹青,她便是那畫中的仙人。

如此的女子能吸引她兒子的視線,她也是認同了。

然而作為一個商業世家是最註重利益的,為了利益跡部景吾也早已做好了和某個富家女子聯婚的準備。

但是他已經不能讓步了!

對於跡部家來說如何和一個不能帶來絲毫利益的超級世家聯婚,還不如與一個能帶來巨大利益的稍小世家聯婚。

反之同樣,對跡部家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利益。

而跡部景吾的長輩並不覺得他入贅給一位中國女子能帶來多大的好處,甚至他們會因此失去一位完美的跡部家繼承者。

但是他們不想就這樣與一個大世家家主惡交,更何況那是一個比陰陽師世家更加強大的世家。

跡部的母親輕輕嘆了一口氣,為了家族她的兒子註定無法眷屬。

她走在潭清濁面前,把一張支票一亮。

“五百萬,離開我的兒子。”

潭清濁沒有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她在思考日本這個國家裏五百萬的價值和跡部家的財產總量。

而跡部景吾則在一邊輕輕的握起了拳頭,即使表面上看不出,他的內心還是非常緊張的。

不過跡部母親沒有想到的是,她大幅度低估了潭清濁潭家的勢力。

“不夠?再給你加三百萬。小姐你也知道景吾以後是要繼承跡部家的,他不能入贅給別人。”

跡部母親說的很強勢,但對大世家家主的敬意和對這個女子的好感讓她不由自主放輕了語氣。

潭清濁將跡部的母親上下打量了一邊,這是一個高貴並擅長心機可是心腸不壞的女人。

幾乎是一瞬間潭清濁就得出了結論,而跡部的母親則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面前的女人看透了。

“你想要利益。”

潭清濁輕輕歪了歪頭。

“我可以給你很多利益,我只要景吾。”

雖然這麽說,但是她也沒有萬分的把握。

她知道跡部家很有錢,她也知道自己家超級有錢,但她不知道自己能給的數字能不能讓這個商業世家滿足。

“哦?你能給我什麽利益?”

跡部的母親輕輕挑起眉,她這樣漂亮華貴的女子做出這個表情頗有幾番誘惑之意。

潭清濁看著她深藍的眼睛,默默伸出一根手指。

跡部景吾輕輕的咬了咬牙,他知道這點數目是絕對無法滿足利益至上的跡部家的。

“一千萬?一億?抱歉小姐我……”

“一千萬兩,黃金。買你的兒子,夠了嗎。”

潭清濁此刻看上去很冷靜,冷靜的可怕,然而她的心卻瘋狂的跳著。

一千萬兩黃金真的不是一個小數目,也只有中國那幾大世家才能輕松拿得出。

她不知道這些利益能否打動日本的一個商業世家。

但如果非要再加價也不是不行,只是潭清濁估計要肉痛好一陣子,畢竟一千萬兩黃金不是說拿就拿的。

雖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但……

那些都是她的東西就是自己用不到給了別人也是可惜啊!

而此時跡部母親和跡部景吾則在腦海中飛速運轉著小算盤。

一千萬兩等於一百萬斤,一百萬斤等於五十萬公斤,五十萬公斤等於五百頓……

算下來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別說日元,就是人民幣都已經突破一千億大關。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一片渾噩中無法自拔,畢竟誰也不知道潭家的家底會這麽可怕……

而潭家畢竟是一個遠古流傳的超級修真世家,家底怎麽可能會差!

在跡部家無數大會小會私人會以後,跡部景吾被賣了身子還樂呵的幫忙數錢……

當然還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給跡部家帶來一個繼承者。

跡部景吾坐在窗邊,揉了揉有些酸的眼睛。

杯子的紅茶不知不覺已經涼了,他放下厚重的詩集緩緩起身走向院子裏的潭清濁。

“做什麽?”

聽她說了這話,跡部景吾勾住潭清濁的腰,響指一打,露出一個張揚的笑容。

“造一個繼承者!”

作者有話要說:

☆、生孩子的正確方法

枯紅的殘花兒落在地面,風兒拂過就不見了蹤影。

空氣中有著雨後淡淡的水氣,稍顯沈悶。

潭清濁在外逛了一圈,倒也不似常人一般,神清氣爽。

烏黑的發梢被水霧沾濕,比往日的清冷中帶上了幾分嫵媚。

冷若寒冰的丹鳳眼黑的深邃,像是被墨水點上的一樣。

一身黑衣被吹得獵獵作響,不知迷亂了多少人的眼。

就如同是從山水墨畫中走出的仙人,清冷、淡然,讓人由生一種不容褻瀆的心態。

潭清濁方從屋外解決完一只強大的妖靈,長舒一口氣。

這是一個周末,正值酷熱的暑假。

她看了一眼空曠的客廳,踏著木梯上了二樓。

那些少年們正值青春正旺之時,早已不知去了何處。

她的房間在二樓的最裏處,推開木門便是一片旖旎風情。

紅木桌上的青花瓷杯盛放著茶水,還冒著幽幽的霧氣。

鏤花窗緊緊的閉著,被風吹得微微動搖。

窗臺上三兩盆曇花枝葉翠綠,雪白的花苞兒緊閉。

鍍金木床上有一妖嬈的人影,正側躺著。

鳶尾色的眼眸半睜,傳送著無限秋波。

嬌紅的唇瓣一開一合,吞吐著空氣。

藍紫的發披在了雪白的肩膀上,渾身上下未著寸縷。

胸前的兩抹紅豆嬌嫩無比,好似在誘惑著前去品嘗。

健碩的胸膛,精致的腹肌,因為側躺的緣故腿間的風情若隱若現。

幸村精市輕輕伏起身子,拉住了大腦當機的潭清濁。

“清濁……”

細白的手臂勾住了她的纖腰,輕輕的將臉靠在她有著淺淺人魚線的小腹上摩挲著那雲錦布料。

潭清濁攬住了他的脖頸,擡起了他的頭。

淡涼的薄唇與殷紅想碰觸,如火糾纏,吐息間拉扯著暧昧的銀絲。

一紫一黑的雙眸相對,流淌盡了世間的柔情。

潭清濁緊緊將幸村精市的身子囚在懷中,面色微紅,喘著粗氣。

她冰冷的指尖摩挲著那光滑的肩膀,緩緩向下游走。

脊梁骨上傳來的酥麻感覺讓幸村精市為之顫栗,輕輕抖著身子。

今天,他一定要……

他那雙漂亮迷人的眼眸凝了凝,讓人猜不透情緒。

雖然他早就華麗麗的入住了潭家的後宮大軍,然而潭清濁卻從來不與他進行那最後一步。

明明他是正夫啊,明明他是最先遇到清濁的啊,為什麽反而成了最有名無實的一個!

他尼瑪不服啊,到底那點做錯了!

潭清濁輕輕啃噬著他的脖頸,緩緩向下。

然而就在她將要捅破最後那一層紙頭的時候,卻又猛地想到了什麽,一把將自己懷裏的少年推開,奪門而出。

幸村精市看著空蕩蕩的床鋪,輕聲嘆了口氣。

他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身子驟然傳來了絲絲涼意。

果然,又是嗎……

潭清濁此時輕輕的靠在門外,平靜著自己的呼吸。

說對幸村精市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她自己的心意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然而對於市兒,她又是怎麽都下不去手……

她對幸村精市的印象,還停留在那一年精致脆弱的瓷娃娃少年……

面對這麽一個少年,她竟會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一種汙穢。

等呼吸徹底平穩之後,她理了理略有淩亂的衣裳,向樓下走去。

經過剛剛的時間,日吉若早已練完武術回來了,正在廚房當著廚娘一萬年的苦逼工作。

尋找飯菜香味潭清濁尋到了廚房,看著那忙碌的背影。

穿著圍裙的日吉若帶上了幾分居家的氣息,秀氣俊朗的臉蛋在陽光下異常耀眼。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他專註的眼神、認真的表情、脖頸在不經意間劃過的曲線,確確實實蠱惑了潭清濁所有的視線。

“辛苦了。”

潭清濁默默的走上前,看著掌控火候的栗發男子。

“不會。”

日吉若抽神朝她輕輕笑了一下,馬上又投入到了與油鍋的對戰中。

潭清濁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暗自在心中敬佩著他的廚藝。

而當看見一碗沾著血的生肉下鍋時,她覺得喉口湧上一種酸苦的腥味。

“唔……”

她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浸滿菜葉的水兜,急忙沖到了在此之前她從未進過的廁所裏。

日吉若看著她的反應心下一慌,扔下還點著火的鍋子就跟了過去。

等他到了一樓的廁所門口,就看見趴在洗手臺上面色蒼白的潭清濁。

空氣中是一股濃濃的腥酸味,黑發的漂亮女子正無助的大口呼著氣。

日吉若緊皺的眉頭松開了,隨後換上了興奮激動的笑容,當然那份擔憂也依舊沒有消失。

他早已不是毛頭小孩,一個女子毫無病狀的嘔吐,除了懷有身孕他也是想不出別的可能性了。

一個實力高強的修仙者會發燒嘔吐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他還是得好好的確認一下才行!

“沒事吧。”

日吉若走上前,輕輕拍著背替她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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