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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突然就看見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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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潭清濁扶住了他伸過來的手,默默的搖了搖頭。

將她扶到了沙發上,日吉若急忙抄起電話打給了柳生和忍足。

潭清濁看著滿目期待的日吉若,漆黑的眸子裏帶上了絲絲笑意,無語的搖了搖頭。

而等那兩大醫學世家的公子確認了潭清濁成為母親的身份,一屋子的男人全部沸騰了起來。

“肯定是小金的孩子!”

遠山金太郎趴在了她的腿上,溫柔的撫摸著那尚且平坦的小腹。

“才不是!一定是文太的!”

“是英二的喵!”

“岳人!是岳人的孩子!”

跡部景吾看著吵吵鬧鬧的紅發小動物四人組,恨鐵不成鋼的咬咬牙。

“這麽華麗,一定是本大爺的孩子!”

說罷,他甩了甩自己微微翹起的銀發,恍若一只開了屏的孔雀一般高傲。

“呵呵……跡部,我記得按照日子來算這肯定不會是你們冰帝裏任何一個人的吧!”

看著滿臉幸福的男人們,幸村精市笑著,言語裏醋意十足。

準確的說這個孩子可能是在場每一個人的,卻獨獨不可能是他的。

“啊恩?總比某個一點可能性的人要好吧!”

幸村精市剛想開口,發現這次他竟然無言以對,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他往潭清濁的身邊一坐,輕輕的撫上了她的小腹。

如若這裏面也能有他的後代,那該多好。

“市兒……”

潭清濁輕輕叫了他一聲,揉了揉他帶著淡淡香味的發。

“等孩子生下來以後,我抱你……”

幸村精市楞了一會兒,又瞬間笑開了將潭清濁摟在懷裏。

“是我抱你才對!”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潭清濁平坦的小腹也慢慢的脹大了起來,那些個男人是一個比一個心驚膽戰。

一日,潭清濁覺得自己在蹲屋子裏就要發黴了,想著出去散散步,卻被不知何處沖出來的手冢國光牢牢扶住。

粗糙的大掌抓著她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踩著樓梯。

她挺著大肚子的模樣,真的是讓他們嚇的草木皆兵!

又一日,潭清濁拖著已經有八個月的大肚子在房間裏掃地,又被二十四小時監視的男人們發現了。

柳蓮二急忙扶住她看起來非常可怕的瘦弱身子,仁王雅治一把搶過掃帚替她打掃起了房間衛生。

為了不讓潭清濁被飄起的煙塵影響,柳蓮二還特意給她帶上了加厚的口罩。

看著兩個如臨大敵的男人,她掩蓋著口罩低下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有這麽脆弱嗎?!

終於在一個多月後,十月懷胎的潭清濁被即興奮又擔憂的男人們送進了忍足家的特級貴賓產房。

二十個男人滿臉焦慮,看著亮起的‘手術中’三字紅燈,滿頭大汗的在走道上徘徊著。

手術室裏非常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

潭清濁滿臉蒼白,胸腔內的空氣幾乎被擠壓至盡。

產道傳來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她緊緊皺著眉頭,素手拉扯著床單。

淡薄的唇已經被咬破,然而她依舊沒有發出哪怕是一聲輕哼。

那個生產的女子不是因為劇痛叫的死去活來的,而面對這麽安靜的一個女人,醫生護士都也驚異萬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屋外的男人們第無數次想要破門而入的時候,一個沾著些血的小護士慌慌張張沖了出來。

“那個……忍足少爺……夫人……夫人她……”

“不要支支吾吾的!有話快說啊!”

忍足侑士的眼眸裏血絲清晰可見,他急切的抓住了小護士的肩膀,搖晃著。

他高亮的嗓門與陰暗的表情一下子將小護士嚇的失了神。

“說啊 !”

“夫、夫人她骨盆太小,難產還大、大出血了!現在正在急救!”

一聽這話,忍足侑士幾乎有一種兩眼一閉昏過去的沖動。

小護士說完,又急急忙忙的沖回了產房裏。

幫潭清濁生產的醫生護士都是女性,若是可以的話那些占有欲極強的男人甚至想親自操刀上陣!

寂,死寂。

時間像是凝固了一般,不再流淌。

如果不是聽見耳邊鐘表的滴答聲,他們幾乎就要懷疑時間是否就此停止,離他們而去。

也許是一分鐘兩分鐘,也許是一小時兩小時……

等產房裏響起一陣響亮的嬰兒啼哭,才讓一眾男人從壓抑中釋放。

“生了生了生了生了生了!”

芥川慈郎飛起兩腳踹開了產房的鐵門,身後跟著一群浩浩蕩蕩的男人沖了進去。

“臥槽怎麽會這樣!”

“看來我的基因出現問題了!”

“我得加把勁了啊!”

他們看著那個被包裹在繈褓中的嬰兒,看著那頭非常有象征性的稀疏的、海帶一樣卷曲淩亂的黑發……

“該死的!切原赤也!”

而被他們叫道的男人正小心翼翼的抱著自己的骨肉,盯著熊貓眼和腦袋上幾個大包,笑的像個傻小子。

“我當兒子了……艾瑪我終於當兒子了!”

等等好像哪裏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1 約會

“那個……今天是七夕節。嗯,中國的情人節。所以,我想……能不能……”

潭清濁看著將自己叫出來的柳連二,發絲柔順,眉目清秀。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所謂淡雅如蓮就是指這樣的人吧……

在潭清濁疑似冷冽的目光下,柳連二更是窘迫,潔白的臉蛋染上抹抹殷紅。

“能不能……和我去約會……”

說著,他微微睜開了雙眼,露出一雙猩紅的眼眸。

猶如妖冶的紅寶石,閃爍著璀璨而動人的光芒。

與他給人的印象不同,十足的風流優雅,十足的魅惑迷離。

在那目光中,迫切的期待與忐忑依稀可見。

“啊……妾身不知,約會是……”

“呀!軍師大人竟然想偷跑。噗哩——”

隨著仁王雅治輕佻的聲音,網球部的其餘正選從轉角處出現。

為首的幸村看了一眼柳連二,笑著拿起潭清濁一縷青絲,放在手中把玩著。

“清濁,所謂約會呢,就是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意思。”

“啊……可是妾身……”

還沒等潭清濁把話說完,就被眾正選三言兩語給誘拐到了神奈川最豪華的游樂場。

說道七夕節,在這最受歡迎的設備也就是摩天輪了。

剛剛到摩天輪的腳下,切原就大叫了起來。

“啊!我發現了棉花糖!”

“哪裏!切原你給本天才留一點!”

切原與丸井一前一後沖向了路邊的小攤。

桑原無奈的走過去,拿出錢包,準備充當取款機。

仁王吹了聲口哨,跟在後面,也買了一串。

他一把攬過不知在想什麽的潭清濁,水藍的眼眸死死盯著她,仿佛要把那護目鏡射穿。

他把棉花糖遞到了身邊的柳生手裏,扯下一小片。

另一只手撫著潭清濁的臉頰,把棉花糖送到了了她嘴邊。

“來,啊——”

“那個,妾身不需要食物。”

“乖,聽話……”

在仁王的半強迫中,潭清濁妥協的吃下了嘴邊的食物。

仁王借機在她的唇上摩挲兩下,方才收回手。

那棉花糖絲絲縷縷入口即溶,不會過分的甜,還帶著淡淡奶香,倒是出乎意料的美味。

“嗯?很好吃嗎?”

說著,仁王也將那兩根餵食的手指送進自己口中。

那一臉享受的模樣,在部分人眼裏卻是十足的欠扁。

幸村走到他們身邊,笑的是那麽美,就連燦爛到極點的陽光也沒他奪目。

他一把奪過柳生中的棉花糖,賽到了潭清濁手中。

微微低下身子,往她身上軟若無骨的一靠。

“清濁,我也想吃。餵我……”

能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展現到這種境界,也確實是神一般的男人了。

見潭清濁沒有反應,就將頭移到了她耳邊,繼續說道:“快啊。”

那溫暖濕漉的氣息鋪撒在敏感的耳朵上,令她不止的顫栗。

潭清濁仿佛受了蠱惑一般,扯下一片棉絮般的糖,遞到幸村嘴邊。

幸村連同她的手指一起吞入了口中,來來回回吮吸了好幾遍,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嬌舌與指尖拉出了一條銀絲,在陽光下微微泛著光。

“果然好美味。”

幸村笑的更加真實,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懷中的香軟。

潭清濁看著自己沾著水的手指,僵住了身子。

別人的……口水……

柳生在旁邊看著,皺起了眉。

他從口袋裏取出手帕,略帶不滿的替她將手指一一擦幹凈。

不知什麽原因,動作竟有些粗暴。

“去乘摩天輪吧。”

他推了推眼鏡。

潭清濁站在摩天輪下,看著會自己運轉的機器,不知在想些什麽。

她緩緩的閉上眼,仔細的感應了起來。

果然……還是沒有一絲靈力。

一定是有結界!

只是她實力太低了而已!

這麽想著,她抽出了腰間的浮淵,高高舉起。

有過一次悲慘經歷的真田見狀,立馬飛奔過去,從身後死死的抱住了潭清濁。

兩具身軀隔著布料緊緊相貼,近到咫尺的距離。

他可以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沁香,可以清晰的觸到她肢體的柔軟。

“啊!副部長!我也要抱抱!”

丸井見狀,丟掉棉花糖的棒子,沖了過去。

他鉆進了潭清濁的懷裏,蹭啊蹭。

切原看著他們,皮膚與眼睛開始充血,發色隱隱泛白。

“呵呵……最近你們兩個好像很閑啊。”

聽到這聲音真田與丸井瞬間放開了懷中人。

她的身材真是好……

丸井看著自己的手,兩臉通紅。

真田壓低了帽子,他第一次感謝自己家黑皮膚的遺傳史。

“太松懈了!我和丸井訓練翻倍!”

正好這時,摩天輪已經悠悠停下。

一眾人走到門口,才發現一個包廂裏最多只能坐八個人。

桑原見狀撓了撓沒長一根頭發的腦袋:“我就算了,在下面等你們吧。”

看著徐徐上升的摩天輪,他不禁感嘆。

好混亂的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2 七年

作者有話要說: 3p/高h 請自帶護目鏡!

雙層中式古建築在陽光下恍若仙境,很溫馨也很華貴。

那純樸的木制結構和窗沿雕鏤的精美花式,仿佛訴說著千年的留白。

木門被一只粗糙大掌拉開,來人頭戴一頂黑帽,背後那把竹刀泛著不可思議的光亮。

襯衣下的肌肉若隱若現,那不可思議的曲線,如野豹一般充滿爆發力!

“清濁呢?”

真田玄一郎環視一圈,沒找到心上人的身影。

他摘下帽子,放好竹刀,問起了正在沙發上看報的手冢國光。

“在幸村房裏。”

俊如天神的冰冷男人推了推眼鏡,好似事不關己的翻過一頁報紙。

白如玉的臉上毫無表情,而那一抹緋紅,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真田玄一郎剛走上二樓,就聽見了女性壓抑的嗚咽與呻吟,以及男人的粗喘聲。

床只搖動的清脆聲響伴隨其中,同時還有似有似無的嘖嘖水聲。

房內,床上雪白的兩具軀體交織在一起,做著創造生命的運動。

幸村精市壓在潭清濁身上,喘著粗氣,不住的挺進自己的下體。

那紫色的發絲染著汗液,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晃動著。

“呃……清濁……放松……”

“嗯……啊……市兒……別……”

潭清濁青絲散落在純白的床單上,肌膚泛起了誘人的玫瑰色。

貝齒死死咬著薄唇想吞住快出口的嬌吟,雙手抓著幸村精市健碩的肩膀。

修長的雙腿鉤住了對方的腰,順著身上人的動作晃動著。

幸村精市從側面盯著潭清濁的眼睛,那雙被情欲充盈的深邃黑眸蠱惑著他。

下體位置床單濕了一片,色微暗。

隨著幸村抽動的動作,兩人交合的位置牽扯出一條水絲。

那對白皙的豪乳順著動作在空氣中搖晃著,粉色的乳尖已經高高的立起。

幸村精市停下了挑撥著她脖頸的舌頭,轉而一口含住了胸乳。

“呃……別……別這樣……”

真田深吸一口氣,拉開了門。

他本來就不低的體溫現在更是極速上升。

潭清濁沒有想到這時候會有人突然闖入,下體不由猛地向上一擡。

幸村的灼熱毫不留情的直捅花心,將她送上了巔峰。

“啊……”

她死死抓著幸村,力氣大的都留下了十個指印。

高潮中的穴道劇烈的收縮,非常敏感。

幸村精市抽出下體,將潭清濁翻過身,趴在床上。

瞬間再次埋入她的體內,瘋狂的橫沖直撞,一次次捅入了最深處。

“呃……啊…別……阿市,慢點……”

她擡起頭,正對上了真田黑到不可思議的眼睛。

高潮的同時,又在被人註視的情況下,她的身子變得極致的敏感。

也許是羞於聽到自己的呻吟,她低下頭緊緊咬住了床單。

緋紅的面若桃花,誘人至極。

丹鳳眼緊緊的瞇起,唾液染濕了床單。

幸村精市攬著她的腰,瘋狂的律動著。

在數百下強力的運動後,他抽出下體,抵在了潭清濁的股溝上。

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一片片白灼的液體灑在了她的美背上。

潭清濁還沒從接連兩撥的高潮中會過神,就被攬到了另一個懷抱裏。

真田不知何時已經褪盡了衣裳,靠著床頭躺著,一手摟住她的腰。

潭清濁雙腿趴開,跪在他下半身上。

他含住一邊的乳房吮吸著,時而用舌尖撥弄,時而用牙齒輕咬。

另一只手順著曼妙的曲線向下移動,來到了濕漉漉的禁地。

稚嫩的花瓣在他的觸碰下微微顫抖,越來越多的蜜水流了出來。

他順著縫隙送入了自己的手指,在穴道內抽動勾勒著。

那帶著繭子的肌膚帶來了強烈的快感,讓她頻頻挺起小腹,高聲呻吟著。

兩條腿打著顫,若不是被幸村精市扶住腰,恐怕她已經坐了下去。

“啊……嗯……別、別這樣……”

真田感到有什麽順著自己的手指,一同進入了那片溫軟。

向下一看,幸村精市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花瓣,緩緩進入深處。

兩條不同的男性手指在她體內馳騁著,毫不留情的勾勒抽動著。

幸村精市將手指抽出,轉移到了她的後庭。

他撫摸著那朵花兒上的褶皺,細心的濕潤她。

真田覺得差不多了,扶著自己昂揚的欲望,對準了那濕漉漉的穴口。

不再吮吸她的胸部,而是與她完全沈入情欲的眼睛相對。

七年前初遇時那仙一般不忍褻瀆的女子,也會露出這般妖嬈的表情。

伸出舌頭輕舔著她的耳廓,她微微張開嘴,發出了細細的嗚咽。

“啊……輕點……呃哈……”

真田玄一郎的胯部向上一頂,整根沒入她的體內。

那濕潤溫熱的觸感,讓他瘋狂,讓他淪陷!

與此同時,幸村精市也攻陷了她的後庭。

“呃……天哪……清濁放松……太緊了……”

幸村坐了下來,和真田面對面,中間夾著潭清濁。

真田將臉埋進了她的胸脯之間,時而用手愛撫。

幸村精市將手繞到了她身體的前方,在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劃動。

拂過一片烏黑柔軟的毛發,他來到了潭清濁與真田交合之處。

從花瓣裏找到了那顆敏感至極的小核,用力揉捏著。

他的嘴有沒有空閑,在那白皙的香肩玉脖上種下了一顆又一顆的草莓。

身體每一個敏感之處都被愛撫著,死亡一般的快感從脊髓升起。

她高昂著頭,脖頸劃過了美麗的曲線。

高聲呻吟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閃著晶瑩流到了胸前。

真田和幸村的默契很好,有節奏的上下起伏著。

潭清濁順著他們的動作,晃動著身子。

三千青絲散落著,與雪白雪白的嬌體纏綿。

窗簾擋不住那陽光,朦朧的光線照在他們身上,稍稍掩蓋了一片春色。

“呃……啊……啊……”

暧昧的呻吟與粗喘中夾雜著床只瘋狂搖動的聲音,響亮的嘖嘖水聲是最迷亂的音符。

三個人就這麽沈迷在這禁果中,難以自拔。

屋外站著兩個風華絕代的男子,略帶敵意的對視著。

“一下班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你還真是不累啊!”

切原赤也挑釁的看著面前秀氣的男人。

“呵呵……你論文寫完了嗎?”

不二周助一如既往笑著,充滿危險的氣息。

“啊……呼呃……”

屋內女人高昂的叫聲是最好的催情劑,再平靜的心也會被迷亂。

切原看了一眼雙方早已高昂的下身,不甘的咬牙離去。

不二喜悅的打開了幸村的房門,看見了纏綿的三具軀體。

空氣中回蕩著奢靡的氣味,無一不誘惑著他的心。

潭清濁勉強回過頭,看著房內出現的第三個男人。

“不行了……別、別看……呃……”

不二伸出手,與她十指緊扣。

“沒事,清濁你會快樂的。”

他在她的耳邊低語。

☆、番外3 溫泉

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雲開月明,淡淡的銀色照亮了泉池。

有一絲哀涼,一絲蒼冷,一絲孤寂,一絲暧昧。

幽幽而升的水霧迷蒙了萬物的眼,模糊這汪熱氣騰騰的溫泉。

一雙深色的寶藍貓眸在夜幕中異常顯眼,而裏面不時閃過的清澈光芒與它原本暗調的色澤截然相反。

有這樣一雙眼睛的人,一定是極度單純並且開朗的。

右眼下方的臉上貼著一塊膠布,這已經成了菊丸英二多年來的習慣。

稍稍上揚的紅發被水霧打濕,淌著晶瑩的水珠子。

此時此刻這純凈的人也會比往日裏多了三分嫵媚。

他一手牽著與他一般高的女生,急匆匆的往溫泉池裏趕。

“清濁!快點快點!這個時候都沒有人呢!”

菊丸英二極力壓低了聲音,但那言語中的興奮之意是無法掩蓋的。

明明都已經在一起好幾年了,性子卻還是這麽活潑單純。

與其說是個男人,不如說是一個大男孩。

潭清濁看著把自己拉到溫泉邊的英二,純黑的眼眸裏盡是帶著說不出的溫柔。

時間是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昔日的那寒潭現在已經變得足夠溫暖。

“清……清濁……我……我……喵……”

看著漸漸臉紅的快不行的菊丸英二,潭清濁眼中柔光更勝。

真是一個可愛的家夥,明明是自己約她出來半夜泡溫泉作樂,如今卻害羞了。

菊丸英二背過身軀,雙手緊攥著唯一一件單薄的浴袍,不知是脫還是不脫。

霎時,他感覺一絲涼意順著手臂緩緩上移,在他的脖頸處摩挲了一會兒。

他知道那冰涼的觸感是潭清濁的手指,潭清濁的體溫一年四季都是偏低的。

背後被柔軟的軀體貼住了,那讓人迷離的觸感,似乎只隔了他身上這一層布料。

潭清濁的手指劃到了英二的衣領上,輕輕一勾,那單薄的浴衣就落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背後傳來的是肌膚的觸感,潭清濁早在一邊就將衣物褪下。

徹徹底底的赤裸相見,英二的臉紅的就像柿子,貓兒一般縮在潭清濁的懷裏讓她帶下水。

英二的後背貼著溫泉池尚溫的巖石,面前正是潭清濁那讓他流連忘返的軀體。

玉白的肌膚交融著墨水一樣的發,完美的傲人身材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透露著淡淡溫情的寒眸,以及……

沒有勾起任何弧度卻誘人至極的薄唇。

說起來潭清濁的表情似乎只有面無表情和折眉兩種,唯一一次對他們笑過那也是在好幾年之前了。

菊丸英二早已起了反應,渾身燥熱,不由自主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

潭清濁借機傾過身,將菊丸英二的舌卷起。

兩條紅舌在霧氣中交纏舔舐著,一縷又一縷銀絲或斷或連。

兩人敏感的身子早已經顫抖個不停,英二將重心全靠在了身後的巖石上,潭清濁則是強行支持著不肯倒下。

雙舌纏綿碰撞發出的水聲就響在耳邊,他們灼熱的吐息都鋪撒在了對方的臉上。

潭清濁一只手游走著的伸向了英二的胸前,指尖時而揉捏、時而輕掃,玩弄著那敏感的紅點。

她的另一只手則是攀著英二的肩,遲遲不肯酥麻著倒下。

菊丸英二的雙臂環繞著潭清濁的脖子,默默的迎合著她的挑逗。

這也就是所謂兩受相逢必有一攻。

英二稍稍側開頭,躲過潭清濁的舌,終於是吱唔出了一句話。

“清濁……我……我不行了……快點……要……英二要……”

在潭清濁的動作下,英二早就高高的翹首昂揚起來,灼熱欲望的頂端甚至已經翹出腰際的水面。

而他又怎知道對方埋沒在水下的部分也早已濕得快不行呢。

潭清濁的手掌劃過了英二的腰身,在那裏留戀了一會兒,方才向他腿間的灼熱移去。

無論多少次她都會為這個大男孩感嘆,那般柔軟的身軀實在不像一個男性所擁有的。

微涼的指尖觸上了英二兩腿間滾燙滾燙的欲望,已經膨脹到一只手無法握住。

“啊……”

“啊!”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嬌吟,一個是因為下身傳來的舒適,另一個則是因為身後突來的襲擊。

突襲的快感從潭清濁的下身傳來,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身子再也支撐不住朝英二上的胸口趴去。

“呃……停……慢、慢點……啊……”

她半瞇著眼,一手抓著英二的肩膀,一手緊緊握住他的欲望,口中含糊不清。

罪魁禍首是正在她體內肆虐作惡的兩根修長的男性手指。

帶著薄薄繭子的指腹滑入了蜜穴的深處,瘋狂的急速勾勒著她柔嫩溫熱的內壁。

身後突然出現的人很熟悉潭清濁的身子,迅速尋到了深處那個致命的敏感點,不停玩弄挑逗著。

“啊……嗯……周助……慢點……啊……不行了……啊!”

潭清濁無力的俯在了英二的身上,雙腿直打著顫,隨著一陣高昂的嬌吟一股水波從她的體內噴湧而出。

她身後的不二周助眷戀的在她體內勾勒了幾圈,方才遲遲的將兩根手指退出去。

最近不二的修為越來越高了,潛伏術更是練得出神入化,沒想到這次連她都糊弄過去了。

想必他是早料到英二與她今夜會來,所以在此早早的潛伏著。

此時英二的動了動腰身,不滿的撅起嘴。

“清濁……快給我……忍不住了……英二要喵……”

說著,他抓住潭清濁放松的嬌掌在自己下身的欲望上宣洩著。

“唔……呃……喵……啊哈……”

不二周助沒有說話,笑瞇瞇的抓住潭清濁的雙腿,緩緩將她的下體擡高到水平線的位置。

然後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欲望狠狠送入了她的體內。

“啊!天啊……啊……周助你……等等……慢、啊……”

瞬間開始的擺臀動作一下子撞得她頭暈眼花,唯有將重心前傾,把頭埋在了英二的脖頸與肩膀中。

腳已經離開了水底,周助雙臂支持著的下體不斷的被向後拉去,每一次動作都是重重撞到花心。

“呃……嗯……清濁……再快一點……呃……”

英二的雙手抱住潭清濁前傾的上半身,牢牢的鎖在了懷裏,隨著傳來的震動不斷擺動腰身。

不二周助一聲聲的悶哼加上潭清濁與英二的呻吟,在一池搖晃的溫泉水裏是那麽暧昧。

只聽‘噗咚——’一聲清脆的落水聲,有什麽人正在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不二周助從情欲裏稍稍抽回思緒,分心的看了一眼。

“呃……嗯……還真是來了個……不速之客呢……呵……”

手冢國光已經在那個岸邊呆了很久了,從不二周助偷襲潭清濁之後就在了。

本來他是想離開的,奈何這裏戰況實在是太過激烈,激烈的連他都收到了幹擾。

“你這是……忍了很久嗎……呼……呃……”

“啊……國……國……光……呃哈……”

“嗯……清濁……不要……不要……停……不要停啊!”

潭清濁看到了身邊那個男人已經戳出水面的欲望頂端,尺寸著實很驚人,那個小孔裏溢出的幾滴液體是他真的忍了很久的表現。

玉白的手指碰上了手冢國光腿間的巨物,一只手根本圈不住那粗細,掌心是滾燙到火一般的溫度。

“呼……呃……再用力一點……”

手冢國光用手拖住潭清濁的腰身,猛地往上一挑,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姿勢。

英二背靠巖石,抱住了潭清濁的上半身,她胸前的一只玉兔滑入了英二的口中,被吮吸啃咬著。

下體由不二周助支撐著,雙腳離地,整個身子都出現在了水平面上,在強有力的沖撞中搖晃。

而她的手中則各是那兩人堅如磐石的火熱欲望,一次次摩擦著她的手掌。

“嗯……啊啊啊……啊……”

“唔……嗚嗚……嗚……”

“呼呵……手冢你真是……來的及時……啊……”

“嗯……啊……”

手冢國光喘息著,不再滿足於潭清濁的素手,他的大掌順著軀體曼妙曲線一路向下。

來到潭清濁雙腿間濕漉漉的地方,在層層貝肉裏尋到了那顆小核,猛的一掐。

“唔……嗯……啊啊啊!”

潭清濁身子一顫,高潮中的花穴驟然緊縮,夾的不二周助直接繳了槍。

“嗯哈!該死……”

不二周助低聲一哼,不滿的退離了潭清濁的體內。

一股白灼的液體順著她的腿向下流淌,溶入了溫泉池中。

手冢國光和不二周助瞬間交換了位置,沒有給那高潮中的人兒任何休息時間。

剛剛空餘的蜜穴馬上又被另一個巨物填滿,不二周助的手也非常惡劣的在她敏感至極的陰核上玩弄著。

“啊……停!停……不行……那裏不行!啊……慢點……太……快……大、大了……”

沈溺高潮的情欲中的潭清濁已經語無倫次,空餘的那只手在水中摸索,報覆性的重重握住不二周助的分身。

就這麽一下,原本他還懶懶散散的欲望再一次挺立起來。

“唔……清濁……這是你自找的……呃……”

“唔啊!呼……呼……”

菊丸英二頭一側,吐出口中潭清濁的半個酥胸開始高聲叫嚷。

“呃……啊……要去了……清濁我要……快……”

漂亮的深藍貓眼已經醞釀上了深深的水霧,徘徊在高潮邊緣卻遲遲無法噴發的感覺實在是一種折磨。

“清濁……快一點……快……用力啊……”

他一手抓住了潭清濁的拇指,控制著到自己灼熱物體頂端的小孔瘋狂扣弄摩擦。

“對……就是那裏……喵……英二要……就是那……唔用力……要去了……去……”

在噴發的臨界口徘徊已久的菊丸英二覺得自己神經都快要錯亂,腰身止不住的顫抖。

“清濁……你在快一點點啊……快……用力……對……啊啊啊!”

一撥渾濁的液體從英二的下身噴出,灑在了潭清濁的胸臉上,一片淫靡。

與此同時潭清濁身後的手冢突然間加快了挺入的速度,次次全根沒入,狠狠撞入那致命的敏感處。

“唔……啊哈……啊啊……”

潭清濁的眼眸早已被情欲充斥,幾乎要溺死在這汪溫泉中。

數百回合後,隨著又一股灼熱沖入了她的花心,潭清濁高叫著緩緩跪下身子。

在淹入泉水中的前一瞬不二周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早已在她手中腫脹灼熱的欲望與她股溝間摩擦著。

“還不夠哦……這點還不夠……”

溫泉池的四人大戰一直持續到早晨還未停止,那些紛紛醒來的男人們聽見那奢糜的叫聲面色似乎都不大好。

其中以跡部為最。

“啊恩!本大爺計劃的華麗溫泉游竟然讓這三個青學的搶了先?!太不華麗了!潭清濁……今天晚上你等著!本大爺要讓你知道是青學厲害還是冰帝厲害!”

“我說……跡部。我們這是在以人多欺他們人少吧?”

“忍足侑士!你不說話本大爺不會把你當啞巴!”

☆、番外4 醉酒

此時月色清冷,夜幕朦朧。

稀稀疏疏的星辰間點綴著幾抹暗雲,好不撩人。

幽幽的蟲鳴回蕩在耳邊,霜華灑了一地,正是個把酒邀明月的好時機。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酒味,人語聲與瓷杯碰撞聲在夏日的夜曲中回響。

院中的石桌上,五人成圈而坐,風吹得清涼。

潭清濁的酒量算是很好,但也在四個大男人的圍攻之下醉了個夠嗆。

烏黑的墨發在月色裏變得瑩亮起來,緊緊貼著她有些緋紅的臉頰。

她側身倚在桌上,身軀隨著每一次呼吸都輕輕起伏著。

臂彎還摟著那個酒杯,尚未喝完的清酒從杯中流了出來。

清香流到了她的柔荑上,也沾濕了一片衣襟。

在場的四個男人們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唾沫,呼吸有些粗重。

潭清濁醉後,謫仙之態蕩然無存,魅惑此時成為了她的全部。

一聲夢囈沖擊著每個人的耳膜,撩撥著每一個男人的神經。

黑色的密長睫毛微顫,露出了一片迷茫的深邃黑眸。

眼眸環顧,不經意的暗送秋波。

四個男人覺得自己也醉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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