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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突然就看見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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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難事,而犬夜叉和納蘭靈隱他是真的沒有什麽資料了。

“不要松懈!”

“不要大意!”

這兩個冰冷的聲音幾乎是同是出現在耳邊,其中帶著同樣的擔憂和眷戀。

同樣的……

這次潭清濁就是想刻意忽視都做不到。

真的是有什麽東西,在人們的心中慢慢變質了。

於是,便有了那眾男送妻的震撼一幕。

清一色的俊美少年站在海邊,若不是因為此處荒郊野嶺的話都可能被圍觀或者上個新聞什麽的。

奴良組的幾位精英和犬夜叉、戈薇、納蘭靈隱都已經打理好東西,就等著出發渡海了。

他們看著那一群跟了又停,停了又跟的男人,一邊汗顏一邊感嘆潭清濁魅力的強大。

這依依不舍的情形,頗有幾分‘你是風兒我是沙’的喧囂。

“去那裏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打不過不要硬拼,也不要為了保護別人逞能。不許受傷,不許在弄丟靈力,不許昏迷,不許……”

“停停停停!二師娘啊你可是個大男人啊!怎麽就突然這麽賢妻良母了呢!所以說果然是師娘嗎?!”

蘇小果看著幫潭清濁整理衣襟的幸村精市,那張小嘴就是停不下來了。

為什麽會有送丈夫出遠門的怨婦即視感啊!

你別說還真是送丈夫出遠門的怨婦……

“看看大師娘多好!雖然臉色黑了點但至少也不嘮叨啊!”

“太松懈了!”

蘇小果扣了扣耳朵,全然無視那些男人拉下來的鐵青的臉。

“行了行了,小果子你和你的小橘子纏纏綿綿去吧!別在這瞎摻和!”

任妖嬈一把將蘇小果擠開,占據了看戲的最有利地形。

這麽好的戲,不看白不看啊!

任妖嬈雖然是半仙,那八卦神經還是少不了的。

“餵餵!什麽小橘子啊!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人家叫千石清純!”

蘇小果念叨著,閃到了一旁。

任妖嬈撚著自己的青絲,勾起殷紅的唇角。

這群少年真是有趣的緊啊,和阿濁這大冰塊在一起更有趣啊!

“我說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四姐夫五姐夫六姐夫七姐夫,你們這也太誇張了點吧!哦……還有說不定未來的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一小十二……”

“停!”

幸村精市的眉角正在以每秒鐘無數下的頻率快速抽搐著,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

這尼瑪真是太不吉利了!

什麽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一小十二!

沒有!

全部沒有!

壓下自己心中的怨火,幸村精市輕輕勾住了潭清濁的脖子。

那撩人的眼眸一閉,就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獻上了自己的嬌艷唇瓣。

已經不是過去,如今潭清濁遇到這種場景當然不會自認正人君子,捧住少年的臉蛋就毫不留情的附了上去。

緊緊糾纏的唇瓣,潭清濁將自己的舌攻入了對方的領地,火熱的撩撥。

劃過那堅硬的貝齒,柔軟的肉壁,與那條小舌共舞,不時輕輕掃著舌底。

吮住了少年的小舌頭,引誘著對方到自己的領地纏綿。

幸村精市順著潭清濁的動作,緩緩探入那片溫暖鄉。

比起潭清濁,少年們的技巧算是生澀的,畢竟她有很多個練習的對象,而他們只有一個。

幸村精市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鼻間不時發出幾聲暧昧的輕哼。

相互交融的津液,來不及吞咽的液體順著兩人的唇邊滑下。

面色緋紅的早已不止幸村精市一人,幾個害羞的女孩甚至用手擋住了眼睛,又忍不住偷看。

半晌,潭清濁方才放過少年的唇瓣。

幸村精市身子微微軟了下來,眼神有些恍惚迷離。

潭清濁拍著他的背,給他順了順氣。

當年那麽稚嫩幼|齒的少年,現在已經長這麽大了……

幸村精市從口袋裏拿出一串紅色的手鏈,輕輕的套在潭清濁手上。

“送別禮,早點回來。”

“嗯。”

潭清濁摸著手腕上的鏈子,輕輕應道。

指尖的觸感很光滑,卻似乎是一個個小疙瘩,鼻翼還有似有似無的清香。

是紅豆。

“要想我。”

“嗯……”

任妖嬈看著昔日危險氣息十足的少年露出這種小媳婦般的表情,惹了一身雞皮疙瘩。

空氣中似乎還有很濃很濃的醋味。

幸村精市嘴角高高上揚著,笑的眼睛都迷了起來。

他的心情很好。

“啊恩!這是冰帝華麗的送別禮!”

跡部景吾大袖一揮,把一個足以閃瞎人眼的超重超華麗純金佛像放到了潭清濁手裏,急忙又走了回去。

仔細觀察的人似乎可以發現,他的臉色有些微微紅,寶藍色的漂亮眼睛被劉海遮住,看不見表情。

緊接著的是手冢國光,他拿出的是一個漂亮的龍紋玉佩。

“青學和不二裕太的。祝你成功,一定回來,不要大意!”

手冢國光的話一向很少,今天在潭清濁面前說了這麽多倒是有些不可思議。

“那個……潭前輩……請收下!”

佐伯虎次郎害羞的笑著,往潭清濁手中那佛像上放了一支漂亮的橫笛,急忙紅著臉跑開了。

“清濁姐姐!這些都給你!都是小金喜歡吃的!不要在中國餓肚子哦!”

遠山金太郎拿著一大包零食,單純的少年並不知道該拿什麽當送別禮,只是給了自己最喜歡的。

潭清濁雖然用不上,也實著感到了一翻。

沒有再說什麽,也不需要在說什麽了。

手裏沈甸甸的東西足以表達一切。

稍稍頷首,她招呼著一行前往中國的大隊,起飛越海。

奴良組自是有飛行的妖類騎乘,而犬夜叉和戈薇則是與幾位修真者共擠一下飛劍,納蘭靈隱也自有過海的方法。

潭清濁知道這次一定是兇多吉少,九死一生。

但是如果她還活著,還能活著回來,她一定不會負了這些視她如珍寶的少年。

一定不會!

她手中的紅豆手鏈在陽光下被暈上了一層金色,與立海那些少年的紅豆戒指呼應著。

七名少年的戒指,一共十四顆紅豆。

潭清濁的手鏈,同樣是十四顆紅豆。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願君多采擷啊……

作者有話要說:

☆、占蔔吧!炮灰男!

在海上急速行了一日,終於是在中國的土地上著陸了。

不知這算不算非法入境啊?

一行人沒有多想,也沒有停歇,馬不停蹄地就往空潭谷裏趕。

因為各大世家都由於即墨雙的關系自亂陣腳,除了潭清濁的空潭谷倒是沒有別的好去處了。

說來慚愧,水殿在千萬年前也是門徒眾多,但後來的血脈卻漸漸稀薄了起來。

如今,整個水殿內,除了潭清濁這個殿主以外再無他人。

名副其實的光桿司令!

五行殿雖說是殿,但其實都是一個個家族罷了。

因為精通五行的緣故廣受修士敬仰,則被稱之為殿,其中世家的家主也被尊稱為殿主。

潭家人都住在一個山谷中,傳言這山谷過去是一汪潭水,如今空了,便被稱為空潭谷。

空潭谷坐落在武夷山上,因為下著結界的緣故從未有人進入過。

遠遠入目的是孤零零的小山,潭清濁打開了空潭谷的結界,方才進入其中。

這裏的地形很有特色,四周的山壁高聳,將空潭谷包攬其中。

想來那空潭谷曾是一汪潭水的傳言倒是不假。

躍過層層疊疊的一片小林,入目的便是一片雪白。

不是雪花,而是一片曇花的花海,還有幾只鳳蝶眷戀在其中。

再前方便是一池小潭,和一顆高聳入雲的大樹。

潭清濁的兩只契約獸回到了家,迅速愉悅的現身。

“我的天,這麽多金斑喙鳳蝶!不是說這東西快死絕了嗎,難不成都跑這兒來了!”

段若詠看著那些飛舞的蝶兒,不由得感嘆到。

要是逮一只出去可是發了大財啊!

段若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守財奴,看見錢的第一反應就是尋思著能不能撈回家。

其實她的話不算少,但在日本卻一直沒有說話。

不會日語憋死人!

說起來除了任妖嬈因為潭清濁的緣故日語還算不錯,納蘭靈隱由於和跡部家交好日語也說的流利。

蘇小果的水平只能讓她進行日常交流,而至於其他幾個人,時不時崩兩句出來已經非常不錯了!

回到祖國的一行人心裏那叫一個蕩漾!

“別顧著那些了!小丫頭快過來幫忙!”

任妖嬈高喊一聲,扯回了快要掉錢眼子裏的段若詠。

潭清濁去藏寶室裏看看有沒有用得上的法器靈符,其餘人就手忙腳亂開始騰起了地方。

她們把納蘭靈隱從日本拐回來,不就是為了讓她占蔔出即墨雙的地方嗎!

納蘭靈隱一臉正色的鼓搗著她的占蔔法訣,那稚嫩的小臉配著這種表情是說不出的滑稽。

“怪了,真是怪了!這該死的即墨雙肯定是用了假名!”

納蘭靈隱這個小個子一拍大腿,氣的跳了起來。

“餵餵!不會是你學藝不精吧!”

任妖嬈揉了揉她那張小圓臉,調侃著。

“不要小看我們搖桑族的占蔔能力!待我換一種高級的方法!”

看起來不過十歲出頭的小丫頭呲了呲牙,冷哼了一聲。

其實依靠一個人的氣息去尋找方位也是可以的,但就是消耗大,難度極高。

而納蘭靈隱在日本接觸過的瘟氣也實屬不少,這樣一來到有了幾分把握。

她急忙入定,開始憑借瘟氣占蔔。

潭清濁在自家的藏寶室裏逛著,尋找有沒有可以使用的東西。

像電視裏那一下子就可以準確拿出寶貝的場景純屬胡扯!

就是潭清濁也記不清自家到底有多少東西,又有多少現在用得上。

她經過的地方猶如蝗蟲過境一般,能有用處的全都一掃而空。

定身咒的符紙,帶上!

增強體格的手鐲,帶上!

踏雪無痕的雲行靴,帶上!

只能使用一次的超強防禦法器——七嘯鈴?

潭清濁咬咬牙,不禁肉痛一下,帶上!

這可是一件半仙器,就連那些半仙真仙境界的強者都不一定擁有的寶器!

搜刮了一番後,肉痛不已的潭清濁方才安心的離開了藏寶室。

畢竟和法器符文比起來,還是小命更重要些。

等潭清濁從藏寶室裏出來,納蘭靈隱已經完成了占蔔。

從她的羅盤上射出一道金光,正是空潭谷的正西方。

而這道金光,也只有她一人能看見。

一行人迅速收拾好東西,急忙上路。

踏在潭清濁一番搜刮出來的飛行寶器上,速度那叫一個……

快就一個字!

短短三個時辰就到了金光的盡頭,一處荒郊的大宅子。

“這是……”

幾人紛紛在感嘆這種破敗的地方都會有如此漂亮的宅子,實在是格格不入!

“潭小姐!”

一旁傳來了一聲驚異的憋足中文,潭清濁覺得有些耳熟。

一轉頭,看見一張年輕的漂亮臉蛋,很熟悉。

“澤田小姐?”

不是那蛋糕店‘朝陽’的女主人,還能是誰。

說起來潭清濁可是在她的店中品了一回世間絕品的龍井呢。

在道出這一名字的同時,潭清濁覺得自己腦海中一根弦怦然而斷。

她姓澤田,她丈夫是中國人。

那日武鬥會上,即墨雙也是代表澤田家出戰。

她丈夫難不成是即墨雙?

但幾乎是瞬間,潭清濁就打滅了這個猜測。

以即墨雙那陰寒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與一個人類女子在一起的。

“你怎麽在這。”

潭清濁放輕了聲音,生怕嚇到這漂亮的少婦。

“這是我丈夫的辦公別墅,我們是來度假的。平日裏住在那座房子裏。”

澤田的眸子中閃過不解,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座小別墅。

她從沒進去過那座古式的別墅,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麽多實力不凡而且詭異的人站在自家門口。

“你丈夫叫……”

“紀塵,我丈夫叫紀塵。”

紀塵,莫不是紀家人?

紀家是修真世家,一個很小的無名家族。

潭清濁能記住這個家族的原因,也是因為紀家從古以來都與水殿不和。

潭清濁似乎可以猜想到為什麽即墨雙會一直針對自己,然而她卻不知道為何他會與一個小小的紀家牽上關系。

“我們是來找你丈夫的。”

“那……我送你們進去?”

“不必了,我們自己去找他。”

潛意識裏,潭清濁不想將澤田這個外人牽扯進來,也不想讓一個平凡女子見識到修真界的醜惡。

潭清濁將手放在木質的門上,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

沈悶的聲音回蕩在耳邊,除此之外連心跳都好似一清二楚。

她知道,推開了這扇門,就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一入大廳就是一個陣法,陣法之後便是六條不同的路線。

如此低級的幻陣自然是難不倒這一行強大的修真者和妖靈,讓他們頭大的反而是那幾扇門。

三左三右,除此之外空蕩蕩的,只有燈火幽幽的照著。

其中一條路,以潭清濁的實力感到了隱隱的瘟氣。

她是這裏最強的,又似乎與即墨雙有著各種不明的關系……

她不會將這條路讓給別人!

潭清濁心裏是波濤翻湧,而面上依舊是平靜如水,似乎沒有什麽能讓她帶上表情。

“我走這條,其他的你們分配。”

潭清濁伸手,打開了左面第三條路的門。

她知道憑借別人的實力感應不到那絲瘟氣,即墨雙將自己的靈力控制的很好,故意引她上鉤。

即使知道這是一個陷阱,知道她幾乎不可能全身而退,但自己的命運終究是要面對的。

只是若萬一自己隕落了,還真的有些對不住那些少年。

她是真心喜歡他們的,而且似乎心儀之人還漸漸的多了起來。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不論能否活著回去,她終要愧對他們。

“師傅!我和你一起!”

蘇小果急忙跟了上去,不管如何她都要和自己的師傅一起!

“阿濁!那我也……”

“你和他們去,這裏有我和小果就夠了。”

任妖嬈的實力是除她以外最強的,已經到了元嬰期。

她不能讓這樣一個高手有隕落的可能!

至於蘇小果,她還是有辦法保護的!

任妖嬈明白了潭清濁的決意,將她的話對日本的幾人翻譯了一遍,就和洛年隨便選了一條路進去。

潭清濁這一路沒有什麽機關,然而那幾條當幌子的道路就不一定了。

讓任妖嬈跟著他們,也算是心裏的一種寄托。

殺死了十幾只弱不禁風的守門雙尾貓,蘇小果和潭清濁惹了一身血腥氣,終於是到了盡頭。

路的盡頭又是一扇木質的門,看起來非常古樸,非常肅穆。

或許是恐懼,或許的淡然,或許是期待。

懷著自己都不清楚的心情,潭清濁打開了那扇門扉。

剛剛開出一條縫兒,就是一只飛劍沖來。

潭清濁腿一蹬地,小掌一揮,徒手將那飛劍劈成兩半!

“不愧是潭殿主!看招!”

紀塵是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濃眉大眼,容貌還算賞心悅目

沒有像動漫電視裏反派登場的磨磨唧唧嘮嘮叨叨,他直接揮著手中的大刀朝潭清濁劈去。

這紀塵,年紀輕輕盡是有了旋照期的實力!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未滿百歲的小輩,潭清濁步入旋照的時候,可是有了一百五六十歲的年齡!

然而不管紀塵再怎麽天才,旋照期對上出竅期,那也是必輸無疑!

紀塵若是等個五六百年,定是驚艷天下的一代修士!

怪就怪在他在自己羽翼未滿的時候惹上了潭清濁這個修真界的大能!

浮淵一出,劍氣蕩漾,直接將紀塵震的肝臟移位,大吐出一口鮮血。

紀塵咳了兩聲,擦了擦嘴邊的鮮紅,喘著粗氣退開。

“即墨師傅,還請助小輩一臂之力!”

紀塵的嘴角掛上了微笑,仿佛已經看見了自己勝利的模樣。

他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游魂,穿到了這個叫紀塵的男人身上。

紀塵是一個修仙者,但是天賦真的很垃圾。

而由於他穿越者的主角光環,遇到了即墨雙這位實力高深莫測的老前輩!

老前輩替他洗髓,助他修煉,讓他迅速到達了如此進階。

他看向潭清濁的眼眸中流露出一陣淫|邪,些許悔意。

若不是紀家‘屠盡潭氏’的祖訓,這個絕色仙娘怎麽也得留著啊!

他還幻想著他的美人後宮呢!

即墨雙依舊是一身黑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殿內,二話不說對潭清濁就是一掌。

‘噗——’

潭清濁絲毫沒有捕捉到即墨雙的動作,只覺得胸腹一陣劇痛,自己就得了重傷。

即墨雙,強的可怕!

她看著身邊嚇的高叫的蘇小果,急忙將懷中的一顆鈴鐺塞給了她。

憑借最後的力氣,打開門將蘇小果扔了出去。

“師傅!”

“你給我走!咳……咳咳!”

潭清濁傷勢極重,說一句話五府之中又是一陣劇痛。

即墨雙輕輕走到她面前,伸出白到病態的手指,勾起了她的臉蛋。

“你果然讓她走了。”

即墨雙輕輕的說著,袍下那殷紅似血的雙唇一開一合。

傳出的是女子嬌柔的聲音。

聽此,潭清濁和紀塵都是一震。

紀塵在心裏暗喜,自己這便宜師傅竟然是個女子,說不定還是個絕色美人,早已在數十年的相伴中對自己芳心暗許!

潭清濁薄唇開著,嘴角掛著一絲血液,說不出的妖媚。

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紀塵暗喜之時,即墨雙暗黑的靈力刺破了他的胸膛。

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一個生命就這麽離去……

他一定是史上最倒黴最炮灰的Boss,出場還不到一千字就尼瑪死了!

說好的主角光環呢親!

這篇是女強文啊親!

即墨雙身手摘下了黑袍的帽子,血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潭清濁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瞪大了漂亮的鳳眼。

動了動有些幹澀沙啞的喉嚨,終於是擠出了一個字眼。

“娘……?!”

作者有話要說: hhhhh!除了我悄悄透露的人一定木有人猜到小瘟神的身份!!

還有人問能不能收瘟神呢,我又不能正面回答……【哭暈在廁所

☆、記憶吧!大真相!

眼前的女子一頭及膝黑發,隱隱中有著金色蕩漾。

純金的桃花眼妖媚至極,顧盼生輝,醉人醉己。

皮膚是有些病態的蒼白,配上血色的唇瓣有些禁忌神秘的美。

身上的氣質與潭清濁截然相反,不是羽化如仙的飄渺清冷,而是恍若幽魂的魅惑冷邪。

“真是好久不見了,有七百多年了吧……”

即墨雙的聲音很好聽,有一種勾引人的魔力。

潭清濁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臉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漂亮的丹鳳眼睜著,薄唇也因為驚異而輕輕開啟。

“我不叫即墨雙,本名是即墨千雙。七百年前,你叫我……潭千雙。”

即墨千雙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潭清濁的手鐲上一撫,她的那面聚魂鏡就出現在了手中。

要越過法器和她的神識聯系取得其中的物品,潭千雙,或者即墨千雙,她的母親,到底有多強……

沒有理會潭清濁的震驚,即墨千雙踱步走到了屋中一個石臺上。

她的步子很緩慢,卻似乎有一種縮地成寸的魔力。

她擺弄著桌上的一塊小石頭,那便是即墨家前不久失竊的聚魂石。

將聚魂石和聚魂鏡兩大法器擺放成型,即墨千雙結了一個手印。

這似乎是一個很強悍的法訣,饒是強大如斯都不由得冒起了冷汗。

潭清濁覺得神識中一陣晃蕩,她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對自己使用神識上的攻擊。

頭痛欲裂,潭清濁咬著牙,瘋狂攝取著氧氣。

她眼前一黑,卻沒有昏迷過去,而是陷入了一種很奇怪的境界。

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噴湧而出,占據了她的意識海。

不是讓人討厭的占領感,而是像失散多年的游子終於回到母親懷抱的那種奇妙感覺。

潭清濁在自己腦海中看見一個女人,一個長得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

潭凈出生在一個叫松君大陸的地方,而潭家則是這片大陸的一流家族。

松君大陸在一個叫做古天的世界,古天中位面無數,松君大陸不過是其中的滄海一栗。

除了封建帝皇式的凡界以外,還有各個不同層次的修仙位面,一般修行者也是不會下界幹涉凡界之事的。

首先是最低級的修仙者的各個位面,這裏有著無數想要飛升成仙的修真者。

修真者一共有十六個境界,又依次分為初期,中期,後期,大圓滿四個層次。

練氣、築基、旋照、開光、融合、心動、靈寂、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飛升、破曉,破曉大圓滿之後便可飛升入仙界。

而仙也有高低之分,剛剛飛升的只是地仙,處於地仙界,修煉之後則能成為真仙,飛升入真仙界。

而松君大陸,便是地仙界中的一個位面。

地仙分為四個境界,半仙、游仙、普仙、靈仙,而真仙也同樣有金仙、君仙、聖仙、尊仙四個境界。

至於尊仙之上,那早已成為傳說的境界了……

潭凈的修煉天賦非常好,未滿百歲已是游仙高階,成為真仙幾乎是指日可待!

只可惜潭凈是極寒之體,身子骨極差,若是沒有至陽至熱之物,隨時有隕落的可能。

潭家自然不會讓這麽一個天才輕易隕落,他們四處搜尋,只為吊著潭凈的一條仙命!

終於有一日,在修者的一個小位面中,他們找到了一條變異的暗魂蛇!

暗魂蛇本是至陰之物,而那條有著火屬性變異的,則成了至陽至熱之體!

修真者那些位面中的靈獸分為十六階,正好對應修真者的十六個境界。

那條變異暗魂蛇不過是一條十多階的小靈獸,輕輕松松就被一眾地仙捉去。

在與紅色暗魂蛇簽訂了本命契約後,潭凈的身子由於強橫的火屬性中和,比過去好上了不少。

當然在潭家的各種丹藥靈物滋養下,暗魂蛇很快便化成了人形,一舉成仙!

紅衣如火,紅發如血,變異暗魂蛇的化形是一個妖艷至極的女子。

她說,她叫霍紅鏈。

潭凈對霍紅鏈很好,霍紅鏈也很喜歡潭凈,兩人與其說是契約關系,還不如說是情同姐妹。

後來潭凈去了當地有名的修行門派,雲裏門,霍紅鏈也時常伴她左右。

很快,雲裏門由於水屬性天才潭凈和變異赤蛇霍紅鏈,開始名聲大響,成為了排行第一的門派!

然而由於一場大變故,潭凈和霍紅鏈解除了契約,失散了。

那之後雖然已經不需要擔心自己身體的問題,但潭凈還是終日心思沈悶。

有一日,她上街之時,撿到了一個被人打罵的流浪小女孩。

一頭亂糟糟的黑發,雙金色的妖眸,她叫即墨千雙。

除卻化形妖獸外,古天界裏所有的人都應該是黑發黑眸,而這即墨千雙是個特例。

她是天煞瘟星,天生的魂體。

潭凈教即墨千雙修行,關系亦師亦友,霍紅鏈離去的悲傷漸漸就被甩在腦後。

她們一起歷練,一起進步,經歷了各種磨難苦澀。

從地仙,然後一路到了真仙,兩人一起打拼,在真仙界裏闖出了一番大名聲!

說起‘凈寒仙’與‘九瘟天魂’的稱號,可謂是無人不知。

終於有一日,潭凈悟出了天機,一舉沖破尊仙巔峰,步入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原來真仙上的境界為至高仙,至高仙分為三個境界——至高仙皇、至高仙帝、至高仙尊。

其中每個境界各分為九段,極難突破。

潭凈一邊在至高仙的位面中默默修行,一邊等待著即墨千雙突破來尋她的那一日。

她以潭家的名義廣招水屬性的英傑,勢力越來越強!

最後,她建立了一個自己的位面‘空潭大陸’,潭家的勢力也被人尊稱為水殿。

而在潭凈遇到即墨千雙之前,遇到了一個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人——霍紅鏈。

當年與她分離的小蛇妖,現在強大的她只可仰望!

她不知道霍紅鏈有多強,她已經成為巔峰的至高仙尊了,但在她的面前還是螻蟻。

那一刻潭清濁確信,至高仙尊不是修行的終點,霍紅鏈比她更強!

在至高仙的位面中原來有一個主宰的最強者,被成為天帝。

這個號稱天帝的男人似乎和霍紅鏈有仇,而且不止霍紅鏈,還有另外三個強大到可怕的女人!

縱橫世間無人抗的‘紅鏈妖尊’——霍紅鏈、奪命喚魂肉白骨的‘天魁仙君’——雲天魁、萬丈江山黃袍身的‘君臨魔帝’——洛君臨、手握三千死靈君的‘千年鬼皇’——穆千年。

她們四人皆是後起之秀,但名號幾乎可以與那‘天帝’披靡。

其中實力最強的,便是妖尊霍紅鏈!

而霍紅鏈變了,變得連潭凈都不敢相信了。

當年那個有些呆的純真小妖,變得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喜怒無常!

而此時,即墨千雙也飛升入了至高仙的位面,打拼起一番勢力。

強大的後起之秀不止她們,至高仙位面中似乎有一場大換血即將開始。

除了潭凈的水殿之外另外四個以屬性專精的大家族也奮起,被人們合稱為五行殿。

五行殿:金之段家、木之古家、水之潭家、火之任家、土之玄家。

六大世家:馴獸穆家、煉器尹家、天醫雲家、傭兵洛家、符文秦家、陣法曲家。

十大靈族:霍氏蛇族、蘇氏狐族、月氏鳳族、玉氏麒麟、納蘭葉族、九天龍族、即墨魂族、段幹蟲族、百裏虎族、達奚海族。

這些新的勢力在至高仙的位面中慢慢紮根,相互交好或是敵對,而新舊勢力的戰爭也隨時可能爆發!

霍紅鏈生性謹慎,又實力高強,目前唯一對她的威脅就是另外三個強大的女人,以及五行殿的五大殿主聯手布成的五行陣。

而霍紅鏈、雲天魁、洛君臨、穆千年四人似乎早就相識,又有‘天帝’這同樣的敵人,關系自是非常好。

唯一的威脅就是五行殿。

霍紅鏈有個怪癖,她心狠手辣,卻從不殺女子。

然而不巧,當時五行殿的五大殿主皆是女子,無奈之下,霍紅鏈決定對潭凈下手。

如若當時沒有霍紅鏈在,潭凈是絕對不可能活下去的,這也算是天命吧。

潭凈已經預料到了霍紅鏈的舉動,卻是呆在空潭大陸裏的空潭谷中,交代著自己隕落後的瑣事。

她的命,從一開始就是霍紅鏈給的,現在對方要收回去,她也無可奈何……

就在霍紅鏈對潭凈下手的三天前,潭凈告訴相依千百年的即墨千雙——

“千雙,麻煩你去其他的世界游歷一圈。如若遇見喚名潭清濁的女子,還請多關照了……”

即墨千雙知道霍紅鏈此時的強大,潭凈對上她沒有絲毫勝算,所以也沒有阻止她的決定。

在自己臨死前,潭凈喚來了自己轉生——潭清濁的靈魂,為的就是轉生後早日覺醒。

畢竟至高仙尊,沒有那麽容易死去。

那之後的事潭凈也就不曾了解了。

究竟是‘天帝’的舊勢力取得勝利,還是新勢力將其並吞……

而事後數萬年,即墨千雙在宇宙各個位面四處搜尋,終於在這個位面的空潭谷中發現了還在繈褓中的潭清濁。

她將潭清濁撫養成人,隨後一舉失蹤,今日又再次出現。

潭清濁深吸一口氣,在昏暗的房間內緩緩睜開雙眸。

一切都明白了,她已經覺醒了潭凈所有的記憶。

潭清濁輕輕撫上手中的浮淵,這把劍是她從古天帶來的。

古天中那名傳四方的強者‘天魁仙君’雲天魁與她關系不錯,這是雲天魁尋人鑄造的。

當時一同出爐的有姊妹雙劍,一把是水屬性的‘浮淵劍’,一把是火屬性的‘燃灼劍’。

浮淵劍給了她,而燃灼劍這是給了雲天魁契約獸的女兒。

她的契約獸是鳳凰族長銀月凰月落塵,月落塵與麒麟族長黑麒麟玉墨生有一女,喚名玉琉璃。

而在玉琉璃這只血統高貴的銀麒麟還在蛋中的時候,就讓燃灼劍成為了她的本命法器,隨後放逐與其他位面歷練。

玉琉璃啊,難怪那日會感應到她的危險現身救她呢……

“為什麽不殺我。”

潭清濁緩緩站起身,輕咳兩聲。

她受了即墨千雙的一掌,雖說是輕輕的一下,但對她幾乎是致命的傷害。

“因為我欠了你一條命。”

“你只是欠了潭凈一條命……”

“你明知道的,你們是一個人。”

即墨千雙在等,等潭清濁做出決定。

是回到那些日本少年的身邊,還是在中國潛心修行,只待一日重回古天?

“先出去和她們商量,而且不管怎麽說,還是先回一次日本。”

日本還有許多她沒有收回的遺世物,從哪方面來說她都有回去一次的必要。

至於見不見那些少年,是否與他們在一同,又得重新考慮了。

畢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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