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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基地,某人就拖著我的手去蔬菜溫室說悄悄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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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以為你解開指環的枷鎖。”

不只是啊綱,連同其他守護者的戒指都冒著光,出現了傳說中的初代守護者,可我的目光卻緊隨著初代BOSS,金燦的頭發耀眼的很適度,幾百年沈澱而成的溫潤與沈穩的氣質,秒殺了所有人。

“原來綱的祖先那麽帥氣逼人,這DNA稀釋的太過分了。”我雙手握拳忿然,居然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傳說中的GIOTTO,真是踩了狗屎運。

“蠢萱,在這種時候不要犯花癡。”reborn一腳踹到我的腦門,我痛的直呼叫。

一旁的迪諾也好聲地勸說著:“對啊,小萱,當著自己男友面前稱讚別的男人,是不好的。”

“又不是別人,是他祖先好不好。”我小聲嘀咕著。

GIOTTO用手套解開了多年束縛在彭格列指環的枷鎖,所有的彭格列指環瞬間破土重生,恢覆真正的原本面貌。

“十世,去嚇嚇那個瑪雷小子吧!”初代GIOTTO搭著綱吉的肩膀,他回頭凝睇著我,對我通透的溫潤一笑,“我們都在等著你呢,異時空的少女。”

徒留這麽一句不明不白的話,初代的所有人都消失了,我連詢問的機會都沒有,“什麽叫做等著我?”

初代BOSS,我們的思想是不能同步的,我揣摩不透您老的深意。

作者有話要說:

☆、絕望的淚水

而另一邊綱吉的戰鬥,得到解開枷鎖的彭格列指環力量,綱吉跟游戲開外掛般的神勇,優勢平底而起,雙手已將白蘭揍得吐血,兩眼泛白,還折斷了他的雙翼。

可白蘭再無笑意,卻是猙獰的可怕,全身噴出的火焰是黑色的,宛如地獄的惡魔。

力量再次增強的白蘭和綱吉對抗,不相上下。

而我留意到的是尤尼的靈魂正在走向滅亡,我著急地對大家喊著:“快,你們快集合所有的火焰打破結界,尤尼快要死了。”

“小萱,啊綱先生,覆活彩虹之子是必須的,為了讓你們平安回到過去,我的力量終於到了成熟的時候。”她此刻還能對我們笑。

眾人一聽,六道骸和迪諾他們心神領會,紛紛地打開匣兵器,利用巴吉爾的海豚,集合所有的匣兵器動物,往結界奮力一擊,雖然破碎了一個很小的洞口,但卻足夠了。

γ第一時間跳進去,將在落淚的尤尼抱在懷裏,他眼裏是掩藏不住的愛意。

“reborn,是你告訴γ尤尼會死的,對不對?”不然的話,γ這個成熟的男子不會這樣坦然地抱著尤尼,有著和她共赴黃泉的決心。

Reborn壓低帽檐,點頭,“恩。”

當我看見尤尼與γ一臉笑的很幸福的煙消魂散,感動的淚水隨之而落,我快速地結了個印,讓之前在空中結成的光膜裹住他們的靈魂碎片,將其浮於空中。

好在我之前啟動了禁術。

盛怒的綱吉,火焰的龍卷風從他腳下旋轉而上,他們爆發的怒火相撞,終於到了最後一擊。

“不許你再侮辱尤尼,只有你不可以白蘭!”緊蹙著眉頭的綱吉高亢怒吼著,滔天的怒火轉為奮力的一擊,是綱吉竭盡全力的X-burner。

怒火的陽炎將白蘭給徹底地消滅,徒留一枚大空的瑪雷指環。其實白蘭並不是說他是壞人,他比起人類的情感,他更喜歡發現尋求快樂的游戲。

可這樣也是不對的,因為你走錯了路來尋找著快樂的游戲。

不知道是不是打敗了白蘭,我感覺東方的天空異常的美呢。

在眾人在振奮地吶喊時,我和山本他們跑過去接住倒下的綱吉,“綱,沒事吧?”

他搖頭,難受的表情輕輕地痛哭著:“尤尼和γ…..不只是尤尼和γ,這場戰爭傷害太多人了…這次戰鬥受傷的人很多,山本的父親還有其他平行世界的很多人都死了,這樣贏了,真的有意義嗎?”

“當然有重要意義了。”軟糯的嬰兒聲在另一邊傳來,不是reborn的聲音,而是另一個嬰兒。

“幹得不錯嘛,沢田。”又有一個嬰兒的聲音冒出來,相對於我的好奇,拉爾卻是激動的神情。

七彩的光芒在尤尼的衣襟出散發出來,幾個不同類型的可愛嬰兒同時走了出來,雖然很萌很可愛,可我知道他們是跟鬼畜reborn一樣不好惹的。

“彩虹之子終於覆活了。”大家都高興地喊著,仿佛又見到救世主。

“你們的事情,尤尼透過火焰全部告訴了我們。”一個酷似雲雀的嬰兒穿著唐裝,溫潤又可愛。

另一個是曾經見過的可樂尼羅拿著大空的奶嘴訴說著尤尼曾經囑咐他們的事情,“總的來說就是,白蘭所做的所有壞事,從過去開始一點痕跡都不會留喔,可樂~”

“也就是說被殺死的山本父親和其他人都會覆活?”綱吉振奮奇跡地望著他們。

“恐怕死亡也會成為不存在。”

所有人都高興曾經死去的人覆活了,我擔憂地繼續問:“那以後如果再有白蘭那樣的人出現怎麽辦?”

“不會了,尤尼賭上她的性命來防止這一點。尤尼告訴我們奧義,讓我們回到過去封印瑪雷的力量。”

我繼續輕聲地詢問一句,“尤尼和γ可以覆活嗎?”

全部嬰兒都低下頭,他們的沈默,我已經得到了答覆,現在是時候輪到我來實施最後的步驟。

我蹲下身子,與綱吉平視,近距離地摸著讓我沈淪的眼眸,我要記住此時他瞳中的澄清。

“萱,你怎麽了?”他仿佛察覺到什麽,不安地捉住我的手。

我抹上一個最美的笑靨,丹唇親啟,溫柔婉轉,“綱,睡一覺之後,一切都會安好。”

掌中的冰炎拂過他濃烈不安的眉目,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安靜地躺在我的懷裏。

“餵,你對十代目幹了什麽?”獄寺生氣地喊著。

山本也憂心地喊著,“小萱,你怎麽了?”

“蠢萱,你該不會要做什麽蠢事…”reborn看穿我的想法,警戒地說著。

我左右顧盼,深深地望了一眼我所有同伴的臉孔,想要將其記住,“大家,我很高興認識你們,對不起了。”

我快速地結了個印,在空中的光膜此刻如月光般地潑灑一地光輝,將所有人都給冰住了意識,他們失去意識地倒在地上,我小心翼翼地將綱吉放在草地,然後站了起來。

所有人都倒下,只有我一人是站著,以前可能會很高興,可現在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我揚著冰焰將我浮於空中,嘴裏張張合合地呢喃著:“隱藏在萬物的力量,吾以吾一方靈魂為代價,將其靈魂愈合。”

結了個印,圈形的禁忌封印紋章在我腳下,我將屬於尤尼和γ的靈魂碎片在金色的光芒中給予重生的愈合,我無法將他們變回原本,可我能讓他們從嬰兒開始重新長大。

金色的光輝將兩人的靈魂賜予幼兒的肉體,我緩慢將這對可愛的幼兒放在地上,千萬不要變成跟reborn那樣恐怖的嬰兒,知道嗎?

體內的靈魂又碎了一片,我抹去嘴角流淌的血跡,垂眸看著在酣眠的綱吉,“還差一點點,綱。”

在本來就快死的身體,還能拯救尤尼和γ,真的足夠了。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的結印,是我最不甘的結印。

眼角的淚水禁不住禁錮,順著臉頰流淚,結印的速度極其地慢,“隱藏在萬物的力量,吾以僅剩的全部靈魂為代價,將其抹去我在世間所留下的痕…痕跡,冰凝所有關於我…我…的記憶。”

光膜所籠罩的範圍內,我體內的冰之凝在空中蔓延如白凱凱的雪花灑落在每一個角落,冰封著每一個人腦海裏關於我的記憶。

當雪花落入了綱吉的頭上,最後的靈魂碎片在撕裂破碎的瀕死狀態。

無力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往地上墜落,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kukuku,真是一只可愛的貓咪呢~”

我擡頭不可思議地對上這雙妖孽的異瞳,虛弱地詢問:“為,為什麽你,你還會動?”

妖孽精致的臉容此刻笑著,“在你結印的時候,我用幻覺籠罩了我自己,避過你的施法。”

“師父,me認為天使女孩和你的鳳梨頭不般配~”帶著青蛙頭的綠發少年,詭異也無比認真地說著。

六道骸的額頭都冒井字了,“閉嘴,弗蘭。你放心,清醒的人只有和弗蘭。”

我安心地笑了,拉扯著他的衣袖,“骸,抱我到綱那裏。”

“好。”六道骸輕柔地將我放在綱吉的身旁,他卻在一旁站著。

我扶著綱吉瘦弱的身體,撫摸著他受傷的臉龐,欲語淚先流,鼻子與眼睛都酸澀的駭人,潸然淚下。

“綱,我要離開了,你不會再難過,你不會再有關於我的任何記憶。認識我肯定是很糟糕的,對不對,我總是做一些讓你煩心的事情,以後都不會了。”眼淚多的浸入我的唇瓣,啜泣讓我呼吸都困難。

我真的笑不起來了,唯有淒婉地放聲大哭,我眷念地摸著他的眉宇,他的眼瞼,他白潤的臉頰,哽咽地輕聲說:“廢材綱,上課不要總是遲到,考試不能不及格了,也不要挑食,要吃紅蘿蔔,知不知道。下雨的時候要帶傘,不要傻傻的一個人在那裏避雨,嗚嗚咳咳嗚~,怎麽辦,我好想好想叫你起床,好想做蛋糕給你吃,好想吃你為我挑好魚刺的魚,我好想跟你一起撐傘,一起上學下學,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我以後都不、不能了…”

“小萱,你的身體在透明。”六道骸低沈沙啞的聲音提醒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咬著唇死死地緊抱著沈睡的綱吉,埋在他的脖頸之間痛哭流涕,害怕地哭著大喊:“我不想死,綱,我真的不想死…我不要死啊,我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沒做,我想和你步入教堂,我不想死…”

抱著他哭著,以後都不能再抱著你了,我不要啊,我不要…

“骸,我求你一件事,能不能一直在綱的身邊保護他,我求你了。”還沒有等到他的回覆,身體的痛楚撕裂著我全身,我再次忍不住地吐了一口血。

“…勉強答應你。”

聽到他的答覆,我就心安地捧著綱吉的臉,喃喃開口:“又吐血了,你、你肯定不會原諒我了,啊啊啊啊!”

全身快要被撕碎的痛苦,我趴在地上痛得吶喊,垂死掙紮地抓著地面來減輕痛苦。

“你怎麽樣了,你身體在裂開,沢田萱,你…”六道骸在一旁擔憂地不敢亂碰我。

在他眼瞳的倒影中,是我痛得猙獰的面孔,我喘大口大口的氣,抓著地面的草爬到綱吉旁邊,沾滿血的手輕碰他的臉。

我吻在他的額頭,傾盡一生的愛戀來輕吻,幾乎是耗盡全身的力量來說:“還有,還有,我一直都沒、沒有跟、跟你、說過一句話,就是就是……”

還沒有等我說完,最後的靈魂碎片連同我的身體仿如一塊七彩的玻璃在璀璨的陽光下徹底破碎,破碎的光芒在塵世間折射著光,破碎的粉末在這片浩瀚的大空漂浮……

這個時空恍如從未來過,一切都是南柯一夢,所留下的痕跡抹滅的一幹二凈。

綱吉,一切都會回到最初的原點,回到你我不曾相遇的原點。

時空步入了真正的正軌,綱吉和所有的同伴攜著璀璨的笑容,平安地回到過去,過著屬於他們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各自的新生活

時空步入了真正的正軌,綱吉和所有的同伴攜著璀璨的笑容,平安地回到過去,過著屬於他們的生活。

除了六道骸和弗蘭,所有人都未曾記起曾經與他們一同歡笑的精致少女。沢田綱吉依舊廢材地在並盛生活著,被reborn折磨的不似人樣。

至門中學的轉學生來到了並盛中,沢田綱吉也繼續地按著他的人生步調走下去。

而相隔不知多遙遠的另一個時空,白發蒼蒼的女人在醫藥房裏忙活來忙活去,在冒著冰冷氣息的床上,躺著一個容顏傾國傾城的少女。

“阡葉,小萱能活嗎?”長發及腰的成熟女子,沈魚落雁的臉容蒙著憂愁的灰白色調。

摟著她的俊秀男子,眉目透著絲絲擔心,“小萱的父母會保佑她的,小楠,相信婆婆的醫術。”

時間繼續悄無聲息地過了兩年,依舊躺在冰床上的少女,蒼白的容顏,眉如遠黛,卻不曾動過一分一毫。

少女時空的兩年等於少年時空的一年。

蔥白的天空,透著無暇的水湖藍,泛著橙亮光芒的太陽,陽光調皮地跳動在一群青春盎然的少年身上,

在眾人的支持下,把綱吉推了出去,清秀的少年傻傻地笑著,怯懦地走到他一直暗戀的京子身旁。

他臉色紅潤,手指緊張地蜷縮,失神地望著給予他溫暖的溫柔少女,京子真的又漂亮又溫柔,廢材的我怎麽可能配的上她呢…怎麽辦,好想逃跑。

“吖,綱君怎麽了嗎?怎麽一直不說話呢。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發燒了?”言笑晏晏的京子溫柔地關心道。

綱吉的臉更加紅了,他慌慌張張地搖頭,“沒沒,沒有。”難道我每次表白都要靠死氣彈嗎?

偷偷躲在一旁的眾人開始吵鬧了,獄寺隼人做著加油的姿勢,“一代目,加油!”

“啊綱太害羞了。”山本武無奈地說著,“要不要我們去幫幫忙?”

“棒球笨蛋,你出去只會添麻煩,餵,蠢牛,你給我滾回來!”獄寺黑著臉,想要煮了奶牛服裝的孩子。

天真爛漫的藍波跳到沢田綱吉的頭頂哈哈大笑,“哈哈哈,京子,廢材綱是要跟你告白,蠢綱真是太廢材了。”

藍波還鄙視地晃動著他的屁股,被戳中心事的綱吉,臉轟一聲地熟了,他慌亂捂著藍波的嘴,可太遲了。

山本他們也跑了出來,獄寺飛奔出來搶過藍波,簡直要將藍波淩遲處死,“我要宰了你,蠢牛。”

綱吉搓手頓腳地望著一直對藍波他們笑得燦爛的京子,怎麽辦,這下慘了,京子以後會不會不理我了。

“綱君怎麽了?不開心嗎?”京子問。

我哪能高興,綱吉默想,reborn,你還是給我射死氣彈吧。

會讀心術的嬰兒reborn勾唇一笑,此刻解開詛咒的他經過大半年多的時間,身高微微高了些。

“果然還是廢材綱,這次我可不會幫你。”reborn一腳踹到綱吉的腦門,對著京子紳士地笑。

“身為BOSS,居然還這麽丟人現眼。你再不說,人就會被搶走。”reborn斜睨著綱吉,一臉‘恨鐵不成鋼’。

被激發的沢田綱吉一股腦地沖到京子面前,閉著眼睛喊著:“京子,我喜歡你,我想和你交往。”慘了,我說了,怎麽辦。

遲遲沒有得到回應的綱吉,苦著臉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京子溫婉的笑顏,她羞怯地說:“好啊!我也很喜歡綱君。”

綱吉喜眉笑目,他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大喜若狂的他上前抱著京子,“真的太好了,京子答應了,答應了。”

為什麽這如美夢般幸福的時刻,他內心深處好像在痛著,空落落的。應該是他高興得胡思亂想,綱吉如此想到。

西園寺一族的時空

為什麽我還有意識呢,原來死了,意識還是在的嗎?我癡癡地想著。可為什麽耳邊能夠聽見一些物體的聲音,人的聲音,鬼嗎?

冷,為什麽身體會這麽冷,死了還有知覺,做鬼也挺慘的。

“西園寺萱,你還想一直沈睡到什麽時候。”熟悉的洋洋盈耳之聲,讓我驚醒。

可能太久沒有動過眼皮,此刻睜開需要耗費很大的力氣,朦朧的視線對上的是一個頭發全白,可臉仍舊風情萬種的年輕容顏。

“…婆..婆。”喉嚨幹澀地如金屬相互摩擦地難聽,原來我還活著,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家。

在婆婆他們的醫療下,經過一個月,我的身體已經無大礙了。

“桐楠,我的靈魂明明碎了,怎麽還會活著?”我喝完草藥,問著我旁邊的成熟美女子。

桐楠圓滾滾的粉眸生氣地瞪著我,“你還好意思說,我讓你留在那個時空是讓你幸福地活著,不是讓你去死。”

“那個時候,我別無選擇,小楠,你不要生氣啦。”我撒嬌地拉扯著她的衣擺,果然見效,她的怒容稍微平緩下來。

“當初感應到你出事的時候,我們盡我們好大力氣才找到你破碎的靈魂,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你的靈魂碎片不知道為什麽全部都集讚在一只戒指裏面。吶,就是你脖子上的這個戒指。”桐楠拿著我脖頸中的戒指。

這個戒指是十年後的綱吉送給我的,你說過護我一世平安,真的做到了,謝謝你。我摩挲著戒指,餘光掃到項鏈一旁還掛著的橙色水晶,心裏驀然一痛。

“小楠,謝謝你們一直都在關愛著我。”我摟著這個如姐姐存在的人。

“小萱,不要再讓我們擔心了,特別是婆婆,這兩年她不眠不休地救活你。”桐楠摸著我的頭發。

“恩。”我哽咽地點頭。

我拖著弱不禁風的身體去藥材室,那抹婀娜多姿的背影此刻忙上忙下地查看藥材,她沈穩的聲音悠悠而來,“進來吧,外面風大。”

“婆婆,我給你帶了雞湯,你快嘗嘗。”我獻媚地把雞湯給她勺好,“保持容顏秀麗啊!”

“就算我不喝,我還是這麽美貌依舊。”嘴上是這麽說,可她還是一滴不剩地喝光,“小萱,最近有沒有感到哪裏不舒服。”

“沒有,雖然靈魂還是不完整,但靈魂沒有裂痕啦,我的身體好的很呢。”我拍胸脯地高亢著。

媚眼如絲的黑眸掃了我一眼,輕笑:“別拍了,本來胸就夠小。你現在的靈魂雖然沒有裂痕,但始終只有一半靈魂,你的另一半靈魂應該留在那個時空了。”

我低頭冥想了一會,“恩,我之前施了禁術,四分之一的靈魂來覆活兩個人,四分之一用來冰封那個世界的記憶。”

“現在的你,已經無法回到那個時空了。”鏗鏘有力的聲音打破著我心裏的一絲希冀。

我笑看容顏年輕的婆婆,口吻堅韌:“婆婆,我猜到的,但我會好好地活著。”

日子照舊一天天地過著,我打開窗戶,習慣性地遠眺東方的日出朝霞,但今天的天空烏雲密布,珍珠般的雨滴打落在窗上伶仃地響著。

我把手掌放在外面,感受雨滴打在上面的清涼感。

“廢材綱,下次我沒有帶傘,你記得來撐傘找我,知不知道?”

“你在多遠,我都會去找你的,不會讓你淋濕。”

……

“下完雨,肯定又是清新的一天呢。”斂去回憶的味道,我沈吟著,轉身就去廚房忙活,繼續做藍莓蛋糕、榨藍莓汁、藍莓餅幹……

沢田綱吉的時空。

“小綱好像很喜歡吃藍莓味的蛋糕,每次出來吃蛋糕,你都會點這種味道。”笑盈盈的京子親昵地喊著綱吉的名字。

沢田綱吉還是面對著京子會有些局促,“啊!我也不知道怎麽的,總喜歡吃藍莓味的東西,感覺就像是習慣。就好像京子喜歡草莓味的東西一樣。”

可他心裏覺得這個藍莓味蛋糕不是他曾經吃過的味道,一種記不清的味道。

橙色頭發的女子,面若桃花般清美,她笑著說:“小綱你也試試我的蛋糕,我想跟小綱分享我喜歡吃的東西。”

“好啊,我也想跟京子分享我喜歡的東西。”赧然的沢田綱吉撓撓頭發,笑容滿面。

當綱吉嘗到了草莓味的蛋糕,卻認為草莓味不如藍莓味好吃。他垂頭失神地盯著藍莓味的蛋糕,其實他不喜歡吃酸的,為什麽還是想吃藍莓味的東西呢?

“小綱,我們吃完蛋糕就去逛街約會,好不好?”京子的清甜聲桑打斷綱吉的胡思亂想。

柔美的綱吉溫潤一笑,“好,其實應該是我主動才對。”

能跟如此溫柔的女子交往,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綱吉默想。

作者有話要說:

☆、十年的等待

日夜交替,彈指之間,我回到自己時空的時間已經十年了,對著鏡中的我漾著傾城的笑容,可總感覺缺少什麽。

“不要想了,西園寺萱。”我背了個小包包就往桐楠他們家走去,今天可是桐楠的寶貝女兒生日,我絕對不能遲到,不然又被他們一家坑死了。

一進門,一個圓滾滾小女孩撲到我的懷裏,我差點站不住腳,“親愛的,你這樣盛情撲過來,我會招架不住的。”

“清清,你這樣撲到你小萱幹媽的胸口,她的胸可是會變小的。”還沒見其人,她惡劣的話就已傳來。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教壞清清,而且本小姐的身材可是一級棒的,你這是在羨慕嫉妒恨吧。”我昂首挺胸,傲然地展示我的身姿,雖然沒有婆婆那火爆的身材,可好歹也是身姿曼妙。

腳下粉嫩雕琢的女娃扯著我的衣服,“幹媽幹媽,我的禮物呢?”

“等吹完蠟燭的時候再給你好不好,我的小公主。”我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調戲。

“好,我最喜歡幹媽了。”

親媽就不高興了,“那我呢,誰生你的。”

西園寺清清躲到我的懷裏,仗著我的氣勢,說:“哼,我有幹媽罩,我才不怕你呢。”

我一臉無奈的望著桐楠,“沒辦法,我天生就是這麽惹人喜歡。”

受傷的桐楠假裝啜泣地撲到她的老公懷裏,“阡葉,你的女兒不是人啊!”

清冷的男子動作溫柔地摟著他的妻子,笑道:“小楠,女兒是我們生的,你這一罵不是連我們都罵了嗎?”

“寶貝,你的媽媽真是可愛的讓人疼。”我捏捏她的小臉蛋。

“幹媽,你怎麽不生個弟弟來陪我玩,弟弟肯定會像幹媽一樣漂亮。”清清奶聲奶氣的一句話,卻也無意中勾起我埋藏的回憶。

曾經有一個喝咖啡的腹黑嬰兒說過:“生出來的肯定是廢材。”

是廢材呢……

直到懷中的小女孩被桐楠抱走了,我才驚醒過來。

“清清,你去找其他小孩玩,媽媽要和幹媽聊天,不乖的話,我一個星期煮白菜給你吃。”桐楠低頭威脅著她的女兒,鼓著臉的清清跑離這裏。

清冽的聲音在旁慰問:“小萱,該放下了。”

“笑的比哭還要難看,西園寺萱,十年了,已經足夠你淡忘。”桐楠拍著我的肩膀。

側望著一旁的竹葉,語音飄渺地說著:“不知不覺間,已經十年了,可為什麽我卻有十年如一日的感覺。果然啊,這麽煽情文藝不適合我呢。”

我松口氣地笑著,“我現在過得很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開的蛋糕店有多火爆,金錢簡直就是不要命地掉下來。不用擔心我呢,我們還是進去做蛋糕吧,不然你寶貝女兒抓著我不放。”

我抓著桐楠的手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桐楠她打趣說:“再過幾年,我就比你年輕了,你趁年輕就好好地損我,以後可沒有這個機會。”

我白了她一眼,“切,有治愈之力了不起啊,我就算老了,也是最美的老人。”

治愈之力是有著可以保持容顏的功效,婆婆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可以多活幾百年。

“哼,我就等著你老去。”桐楠調皮地嬉笑著。

慶祝完清清的生日,我就獨自一人踏上歸家之路,西園寺一族的環境很清幽,涼爽的風吹拂著我的頭發。

月明星稀,我站立於風中,仰望著從古至今都未曾離去的月亮,月暈柔美,月色如銀。

“我已經記不清你長什麽樣了,也不記得你的聲音是什麽樣。”對著月色輕喃著。

我之前還在討厭著自己為什麽我沒有學畫畫的天分,這樣我就可以每天每夜地描繪你的容顏,不會忘記你的笑臉。

莫名地,我想笑了,“其實我該慶幸我失去治愈之力,這樣我就可以像正常人地老去,死去。”

這樣我就不用,執著百年,等待百年,依舊在思念中度過。

順著清涼的風,我握住脖頸間的項鏈,輕快地再次走路回家。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我趴在收銀臺,金光閃閃地望著店裏的客源,“看來我成為富婆指日可待。”

“小萱,小萱,你快跟我來。”風風火火地跑進來的桐楠抓著我的手就往外跑。

“大小姐,我要看店,你這是幹什麽呢。”我追問著這位時而發狂的美麗女子。

她美麗的粉眸回望我,“小萱,你可以去找他了。”

她的一句話讓我沒有了所有思想,直到被她帶到光之墓。

我反握她的手,張口結舌:“小楠,你,你剛剛,剛剛說什麽?”

婆婆手持著一個拐杖走到我面前,身後跟著阡葉。

“婆婆,怎麽回事啊,你不是說我不可能回到那個時空嗎?”我小心翼翼地詢問,深怕這只是個玩笑。

“小萱,只剩下半個靈魂的你的確是不可能,可是今天是幾百年一次的時空錯位時間,我們可以給你施加咒印護著你的靈魂,讓你回去,可錯過今天,你這一生都沒有這個機會了。”婆婆一字一句地解釋。

桐楠握住我的手,認真地詢問:“小萱,你已經封印他的記憶,他或許現在已經有深愛的女人,或者已經娶妻生子了,你回去之後就真的只剩下你一個人活著,你要認真地想清楚,回去還是留下?”

我啞口無言,桐楠說的話,突然讓我害怕了,他不記得我了,回去後我要怎麽面對他。

“你的任何選擇,我們都會尊重你。小萱,選一個你會幸福不悔的決定。”平時清冷的男子此刻也是對我溫柔一笑。

脖頸間的冰涼,提醒著我那段真實的過去,我垂眸看著項鏈的橙色水晶,宛如看見了那個人透澈暖人的眼神。

我雙手握住項鏈,下定決心地坦然堅定:“我回去。無論怎麽樣,我都不悔。”

他們仿佛一早就知道我的抉擇,都溫暖地笑了。

桐楠抱著我,“回去之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要活著,知不知道?”

“我知道。桐楠,我把我最心愛的店鋪交給你照看,還有,幫我跟清清說,對不起,幹媽以後不能陪她了。”我摟著懷中的姐姐。

她卻興奮地看著我,“真的啊?你打算把你的身家財產都給我嗎?你還是快點回去吧。”

我在她眼裏連金錢都不如,真想揍她,卻也好喜歡她。

“阡葉,要好好照顧她們母女。知道嗎?”

他寵溺地摸著我頭發,“我知道,你不說我都會照顧她們的。小萱,不要勉強自己,好好地活著,就是我身為哥哥對你的最大心願。”

我點頭應承,轉身註視著從小就看著我長大的婆婆,我撲進她的懷裏,“婆婆,我要走了,小萱就算在異世也會保佑著婆婆青春貌美的。”

“我一直都是這麽青春貌美,倒是你,有空就多喝喝木瓜牛奶,有美貌不夠的,還要有尤物的身材,才能將那個男生的心給吸引住。”婆婆耳提面命地教導著我追男人之術。

“我這麽美若天仙,就算他不要我,還是有很多人追著我跑的,你不用擔心。”我蹭蹭她的柔軟的胸脯。

她拍拍我的頭,在我耳邊難得溫柔與正經地說著:“小萱,好好活著。愛你的父母一直在天堂看著你,我和桐楠他們也會在這裏看著你幸福。”

隱忍的淚水唰一聲地掉落,哽咽道:“我會活得幸福的,我不會再丟西園寺一族的臉。”

“好了,不要再這麽哭哭淒淒地離別,你快站到墓的中間。”婆婆將我立於光之墓的族徽中間。

桐楠、阡葉和婆婆他們三人各站一腳,對著我施加咒語。

腳下的族徽發出刺眼的光芒,狂風暴雨、電閃雷鳴襲擊而來,我最後消失的時候,看見他們對我一笑,是寄托所有的輕柔淺笑。

他們說:“要幸福,小萱。”

我卷入了時空交錯的漩渦之中,經過風暴的洗禮,我又從天而降,做自由落體活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陌生的重逢

我卷入了時空交錯的漩渦之中,經過風暴的洗禮,我又從天而降,做自由落體活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骨頭都要裂開了,摔得七暈八素的我,揉著酸痛的屁股,我左顧右盼,“痛,好痛。”

入夜的並盛,月色朦朧 ,隔了很多年都還是記憶猶深的噴泉池,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時空的地方,可惜物是人非。

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雜草,只能順著感覺來繼續踏入久違的街道,並盛的街道還是這麽靜寂,看來雲雀學長還是管理有方。

“等等,我的時空過了十年,可是這個時空應該只過了五年而已。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在讀大學吧。”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他能考上大學嗎?

早已刻在心裏的回家之路,輾轉間我已經站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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