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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基地,某人就拖著我的手去蔬菜溫室說悄悄話。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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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過了5年,家裏的變化很大,重新裝修之餘,還擴大了房子。

我站在門口,這個門口我曾經打開過多少次了。

夜色籠罩著房子,房子裏面的燈光還沒有熄滅,燈火通明,永不停歇的吵鬧聲隨風而來,熟悉之餘卻也陌生。

手摩挲著冰涼的圍墻,進去啊,西園寺萱,這是你的家,去敲門啊!我念了十年的他就在裏面,離你幾尺之遠而已。

心裏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可我還是沒有辦法挪動半步。這種力不從心的無力感,真讓人痛恨。

仰望著他的陽臺,喃喃道:“這應該還是他的房間吧。”

陽臺上的門打開,走出一個纖細的身影,夜中看不清他的容顏,可我心跳漏半拍,狼狽地蹲在地上,死命地抓著自己的膝蓋。

“是你嗎?”我囁嚅著。

這樣靜靜地坐著不知道多久,久到我再次站起來,他人已經不在了,燈也熄滅了。

靠著離他最近的地方,我也漸漸進入睡眠,在門口旁睡著了,醒來是被人踹醒的。

有個人一直踢著我的腳,惡聲惡氣地說著:“餵,女人,起來。你再不醒來,我就炸了你。”

全身腰酸背痛,扶著墻壁才能夠起來,睜開幹澀的眼瞼,想不到回來這裏見到的第一個人是這個銀發俊美少年。

獄寺隼人他高了很多,應該有1米85,手中拿著熟悉的炸彈,沒有曾經的沖動,而是銳利地打量我,他的翡翠眼眸抹過驚艷,然後再是敵意。

“你是誰,為什麽會在一代目的房子外面,是不是有不軌的企圖?”他冷冽的聲音質問著。

我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一代目?”不是十代目嗎?我穿錯時空了嗎?

“喲,隼人一大早就跟女孩搭訕,這是不好的,小春知道會生氣的。”遙遠的,爽朗的聲音還是這般模樣,我側望走來的高挑男子,爽朗的笑容過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有變更過。

山本武瞧著我看,沒頭沒腦地說著:“同學,你長得真的很漂亮,怪不得隼人跟你搭訕。”

“棒球笨蛋,我才沒有跟這個可疑的女人搭訕,哼,這個女人一大早在一代目的門口睡覺,肯定有可疑,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一代目。”獄寺冷冷地掃著我。

“我不是,我沒有要傷害他…”我支支吾吾地說著。

“ciaos~,早啊,山本,獄寺。Ciaos,這位美麗的小姐。” 熟悉的語氣,卻沒有曾經的軟糯聲,我吃驚地看著他長高的小身板,誠然是10歲的reborn。

如果不是他幾十年都不變的西裝和可愛的列恩,恐怕我都以為這是錯覺,詛咒解除了?

“你認識我們。”reborn一針見血,黑黢黢的眼珠盯著我看。

認識嗎?我環視了一眼他們現在的模樣,開口:“不認識。”

“啊啊!reborn,你們不要牽連無辜的人啊!”急切的聲音從門口喊著,他風風火火的身影搖搖晃晃地跑過來。

記憶中模糊的臉容,此刻清晰了,陽光灑耀在他著急的扭曲的俊秀臉容,他的臉褪去了一絲稚氣,如一塊溫潤的璞玉。

他頎長的身姿跑到我面前,熟悉不已的清亮暖眸,玉石之聲朗朗而來,“同學,你沒事吧?他們都是沒有惡意的,你不要介意。”

還是依舊跟兔子般可愛的紅撲撲表情,我眼角和鼻尖酸澀的可怕,淚水一直模糊著我雙眼,豆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使勁地抹,它還是在流。

“你不要哭啊,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哭了,怎麽辦,reborn。”

再也沒有辦法淡定,真的承受不了這樣的感情,我轉身就跑離他們,不管身後的他們說些什麽了。

跑到一個拐彎處,我貼著墻壁癱軟坐在地上,“嗚嗚,你真是沒用啊,西園寺萱,居然就這麽跑了。”

“kukukuku,哭泣的小貓咪,好久不見了。”陰邪的笑聲傳至。

淚眼婆娑地望著穿著黑色披風的妖孽男子,異色的美瞳,熟稔的口氣,讓我找到了歸屬感,一股腦地撲進他的懷裏。

“骸,骸,骸,能見到你太好了。”你是在這裏記得我這個人存在的人,我高興地抽噎著。

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性感沙啞和…欠揍,“別把鼻涕抹到我的衣服上,餵,你還真抹…沢田萱。”

久違的名字,讓我停住了動作,沈默很久才開口,“骸,叫我西園寺萱。我現在已經不是沢田萱了。”

算不上溫馨的重逢,六道骸帶著孤苦無依的我來到了黑曜樂園。

我拉著他的衣袖,想了很久才問:“骸,你打劫銀行了嗎?”不然,曾經是廢墟的黑曜變成這麽華麗的別墅,見鬼了。

他笑的很嘚瑟,“收起你那讓人不爽的表情,你是不是不想住了?”

“怎麽會呢,骸大人這麽能幹,在這些年肯定賺了大把大把金錢。您就收留我吧。”我狗腿討好,見他臉色青了青,才繼續帶著我進去。

這個別墅華麗得非常邪魅,跟六道骸的風格很像,客廳裏坐滿了六道骸的同伴,我一見到那個紫發的羞怯女子,就直接撲過去了。

“庫洛姆,越長越水嫩了,還是這麽萌這麽可愛。”我蹭蹭她的臉蛋,見她無辜的紫眸水汪汪的,我再次蹭她的臉。

“你,你,你是誰啊?骸,骸大人的朋友嗎?”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還是這麽甜美可人。

我點頭,“也是你的朋友,庫洛姆。”

她臉紅紅地看著我。

“這個女人會暫時住在這,你們不用管她的。”六道骸坐在沙發上,修長的腿架著一個好看的姿勢。

“哦!師父,ME記得她,她就是曾經甩了你的天使女孩。”一個頭頂著蘋果頭套的綠發少年語氣欠揍地拖腔拉長之聲。

“喔,你就是那個青蛙頭。”當初就他和六道骸是清醒的,記憶特別猶深,“長得真有愛,六道骸你是不是專收留這麽可愛的孩子。”

“閉嘴弗蘭。”六道骸一個三叉戟插在弗蘭的蘋果頭上。

弗蘭綠色的眼珠滾了滾,“師父~惱羞成怒了。”

頭上的蘋果頭再次被人插,真是可憐的孩子,真是有愛的師徒。

六道骸將我帶到了房間,他在哪都坐的跟老大一樣,“西園寺萱,你離開的這五年,彭格列發生了很多事情,我給你施個幻覺,讓你了解這些年所發生的一些重要事件。”

“麻煩你了,骸。”我乖乖地走到床上躺著,等待他的幻覺,“你能不能讓人做一些吃的送到我的房間,醒來我會餓的。”

他眉眼抽搐,“好。”

輕輕地閉上眼睛,漆黑默默地開始亮了,一些從未見過的片段如電影般地播放著,而我只是觀眾。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捂著已經餓到不行的肚子到桌子旁吃東西。

西蒙家族事件,還有reborn的解除詛咒……發生了這麽多大型的事件,綱吉創造了新的彭格列,怪不得獄寺叫他一代目。

新彭格列和初代一樣的意志,是為了守護大家平安的存在。

好在發生的事情都是好事,我邊吃邊笑著。

吃飽喝足後,我走到六道骸的書房,敲了敲門就進去,他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我的到來。

“骸,你這麽有錢,能不能給我買他旁邊的那棟房子?”住的近才是機會,我討好地咧著笑容,“最好順便再幫我買間店鋪,我要開店,以後賺了錢再還給你,好不好啊,骸大人?”

“不要這麽惡心地叫我,這些事可以幫你,反正我也不想你呆在這裏騷擾我。”他異色瞳妖媚地閃爍著光芒。

我高興地就差沒有蹦蹦跳跳,“謝謝啦~”

他盯著我看,薄唇一勾,“西園寺萱,你想要擠入新彭格列家族,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要重新當上門外顧問的首領。”

“那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位置被人取代了嗎?”我差點忘記這件事,不安地問。

他搖頭,我才松口氣,“位置一直都是空著,可是下個月,首領的位置將由松島琳接任。在那之前,你可以向她發出挑戰,搶回那個位置。”

“搶嗎?真是讓人不爽的動詞。可我也已經沒有辦法了,不是嗎?”我苦笑道。

“西園寺萱,不要給我一臉落水狗的表情,換做曾經的你,不會像如今這樣逃避,這樣膽小。”

對於六道骸的責罵,我挽著好看的容顏,“謝謝你,骸。我不想逃了,我想要爭取屬於我的生活。”

在我離開他房門的時候,他淡然的話悠然而至:“沢田綱吉和笹川京子交往了三年,就在一年前他們無緣由地分手,笹川京子已經去了國外留學。”

說不介意,那肯定是謊話,我捏緊拳頭忍住心間的絲絲苦楚與嫉妒,幽幽地開口:“恩,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正67章

六道骸的動作很快,第二天我就已經搬入了新宅,住在他隔壁的樓房。趴在窗臺,瞧著他們家看,我房間的陽臺和他房間的陽臺很靠近,只要一個跳躍就能跳過去。

我在廚房做了一些蛋糕和餅幹,就去好好地拜訪我的鄰居。幾乎用盡全身勇氣,我才按下門鈴。

沒有讓我等很久,給我開門的是風太,水靈靈的清秀少年呢!

“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漾著笑容,“你好,我是新來的鄰居,想過來拜訪你們,以後請多多指教。我還帶了一些點心給你們吃。”

風太很熱情地邀請我進來,在下樓梯的他看見我之後,整個人滾了下來。

過了這麽多年還是這麽廢材,熟悉感油然而生。

“有沒有事?”我伸手拉他起來。

他羞紅著臉在那局促地站著,好久才支支吾吾地開口,“你好啊,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我站直身體,望著他光亮的眼眸,咬字清晰地宣布:“沢田綱吉,我是新搬來的鄰居,我叫西園寺萱,這將是你未來妻子的名字。我,要做你的妻子沢田萱,要做新彭格列一代目的首領夫人。

十年來,我第一次開口說出他的名字,頓時感覺勇氣歸來了,他楞楞地傻在那,我踮起腳尖吻了他的臉頰,“是真的。”

他如兔子一樣睜圓眼睛,爆紅的臉冒著煙,不可置信地捂著被我吻過的地方。

“蠢綱,不要過了這麽多年還這麽廢材,被這麽漂亮的女孩表白,居然傻在這。”看不過的reborn一腳踹在他的腹部,綱吉痛得趴在地上。

“reborn,你不要這樣。”他可憐兮兮地控訴。

Reborn冷眼看他,轉過來看我,對我笑得高深莫測,“西園寺萱嗎?很期待你對廢材綱的追求呢!”

就這樣,我順利地和他們所有人坐在客廳的餐桌上聊天,藍波還是跟以前一樣貪吃,可爸爸媽媽去了旅游,真讓人失望。。

“西園寺桑,這是reborn,我的,我的家庭教師。”他笑著說,“請你相信我,他真的是我的老師。”

他嬰兒時,我都能接受,現在也能勉強接受。

他紳士地走到我的面前,他稚嫩的臉龐秀氣逼人,“ciaos,我是蠢綱的家庭教師,很高興認識你,小萱。”

“你好,我是碧洋琪。”

“我藍波大人,漂亮姐姐有沒有吃的?”

“我是一平,你好,西園寺桑。”

“我是風太。”

“我,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叫我小萱就好了。”我用一種懷念的眼神看著他們。

碧洋琪還是這般美麗,長大的藍波沒有再穿奶牛裝,卻還是那樣天真爛漫,一平也變成一個清秀少女,風太也變成一個秀氣的美少年。

“東西好不好吃?”我期待問著他們,更是期待的落在綱吉的身上。

他神情覆雜地盯著蛋糕,我問:“廢材綱,蛋糕不好吃嗎?”

他驚詫地擡頭,直勾勾地望著我,一會他就局促地撓著發絲,語氣溫柔:“蛋糕非常好吃呢,讓人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也還是我喜歡吃的藍莓味。那個,小萱怎麽知道我的,我的外號?”

“廢材綱這個名字整個並盛都知道,實在太出名了。”笑著看他臉上神情變成苦瓜臉。

“你的廚藝不錯,有空我們切磋切磋。”碧洋琪瞇著好看眼睛,對我發出邀請。

綱吉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惶恐地暗示我‘不要答應,會死的’

“好啊,有空就來跟碧洋琪切磋切磋廚藝。”

碧洋琪暧昧地掃了我一眼和綱吉,“聽說,你早上一看見啊綱就淚奔,剛剛又跟啊綱表白了?”

“對啊,我對廢材綱一見鐘情,再見相許。碧洋琪,我都跟他表白了,他連答覆都不給我,你要為我做主啊。”我趴在碧洋琪的懷裏,嬉皮笑臉地看著在搓手頓腳的綱吉。

“碧洋琪,你冷靜點,我,我,我今天才認識小萱的,正常人都會認為是個玩笑。”綱吉抿著唇,呆呆地看著桌面上的蛋糕。

Reborn魔王開口:“蠢萱,家裏沒有人做飯。既然你當啊綱的妻子,就每天過來煮飯報道。然後和蠢綱一起去東大上學。”

我好像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沒問題,一直這樣做給你們吃都可以。學校我就不去了,我要開蛋糕店。不過,reborn,真心崇拜你,居然能夠讓廢材綱考上東大,你確定沒有用錢收買校長嗎?”

綱吉不開心地凝視著我,接著他就好像記起曾經的噩夢,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可想而知,曾經是一段多麽斯巴達的訓練,我為你點讚。

跟他們聊了很久,我才回到自己房間,洗完澡之後我就趴在陽臺,對面的房間也是亮著燈光,原來之前看到那個人影真的是他。

我找了個小石頭扔進他的房間,果不其然,他慌張地跑出陽臺,看見我之後就驚了驚,“小萱,你住這個房間?我們房間真近。”

“只有一米遠,你想我的時候可以跳過來找我,我無限歡迎。”我嫣然一笑。

綱吉差點滑倒,他板著臉說:“小萱,不要隨便對男生說這種羞人豪邁的話?”

“我只對你說而已。沢田綱吉,我漂亮嗎?”望著他好看的身影,越看越不夠。

他亮晶晶的眼眸閃了閃,他羞赧地說:“很漂亮。”

“我做的東西好吃嗎?”

“好吃。”

“我溫柔嗎?”

“……恩。”這個回答,他沈默了很久,讓我微微不爽。

“既然我漂亮溫柔,賢良淑德,上的廚房出得廳堂,你娶我,好不好?”

我話一說完,沢田綱吉差點從陽臺摔下去,在最後關頭他握住了欄桿,“小萱,你不要說這麽恐怖的話。”

“我是認真的。”我專註地望著他辰光璀璨的眼眸,告訴他,我的真心。

為了證實我的認真,我每天都去給他做早午晚餐,早餐跟他一起吃,陪他走上學的路程,然後自己再去打理新開的店鋪。中午去他學校陪他吃飯,晚上去他家做飯,到了快要睡的時候就直接在他房間陽臺跳回自己的房間。

我把剛剛做好的幾個便當放在袋子裏,準備出門去找他吃飯。

“老板娘,又去找沢田君吃飯啦?”我的店員真的很八卦。

“對啊,找我未來親親老公吃飯,你就在這羨慕嫉妒吧。”我對她做了個鬼臉,就歡樂地往東大學校跑去。

沢田綱吉居然站在路口等我,他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我的節奏嗎?這一個多月的死纏爛打見效了。

“綱,等很久了嗎?”我跑到他身旁挽著他的手,他也很溫柔地拿過我手上的袋子。

“小萱,恩,就是,就是你以後不要再來我學校找我吃飯了,實在是…”他面露難色,卻把我打擊到低谷。

我松開他的手,瞅著他,“為什麽,你不想見到我?”

“不,不是,我只是覺的你這樣來回奔跑著很麻煩,會累壞的。”他急切地說著。

我臉色微微變好,撲到他的懷裏抱著他的腰,“我不累,我想跟你一起吃午飯。”

“小萱,你別總是抱著我,這樣對你的聲譽不好。”綱吉驚驚乍乍地推開我,他總是這樣,又不讓人抱。

我生氣地指控他,“我不管,廢材綱,我就是要跟你吃飯,如果覺得不行,我就去你們學校讀書,這樣就有更多的時間纏著你。”

他立刻拒絕,比剛剛更為著急地說:“不要來,小萱你不要來啊。你還是呆在店鋪裏看店吧。我就知道會失敗,今天我和你去旁邊的公園吃飯,啊武他們在學校天臺吃飯。”

“廢材綱,魚刺挑好了沒有?”我邊吃邊詢問隔壁在挑魚刺的清俊少年。

他高興地把魚遞到我眼前,眉開眼笑,“好了,挑好了,肯定比昨天挑的仔細。”

愉悅地吃著魚,剛剛的不開心也丟棄了,我把胡蘿蔔夾在他的碗裏,笑得花枝亂顫,手握成拳頭在他眼前展現,“要吃光喔,綱。”

他打了顫抖,苦著‘我好可憐’的臉,在我的暴力威脅下吃著,“小萱的外表跟內在差別也太大了。”

“綱吉這是有什麽不滿嗎?”我一字一句地詢問著。

他立刻搖頭,笑如銀鈴,“沒有不滿的,相對於reborn,小萱真的很好。”

我溫柔地拍拍他褐色的頭發,“乖啊,雖然我很喜歡跟你獨處吃飯,可是也不能拋棄啊武他們和炎真他們,明天我們繼續回到學校的天臺吃飯。”

他悶悶不樂地低著頭,“……哦。”

或許是因為曾經有著和他們深交的友誼,我和啊武他們的關系很快就變得很好,也和小春打成一片,也認識了跟綱吉同樣廢材的炎真和他家族的人。

“靠,老板娘,你的朋友們又來蹭吃蹭喝了。”店員莉莉對著廚房中的我大喊道。

早已習慣的我走出來,熟悉地看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reborn怡然自得地享受咖啡和蛋糕,家族的其他人也霸占了不少位置,我這是要破產的節奏,特別我看見了藍波的存在。

“小萱姐姐,我還要蛋糕蛋糕。”藍波允著手指,兩眼發青光地望著我。

我示意莉莉把蛋糕拿出來,我走到reborn的桌前,“reborn,你這樣白吃白喝,我會破產的。”你雖然吃的少,可你點最貴的,還帶著一群人來吃吃喝喝。

Reborn笑得天真爛漫,“我幫你追蠢綱,這樣不夠抵債嗎?”

你狠,“夠,reborn大人隨便吃。”

作者有話要說: 萬分抱歉啊!!哭哭~~~

☆、BOSS是我的。

我示意莉莉把蛋糕拿出來,我走到reborn的桌前,“reborn,你這樣白吃白喝,我會破產的。”你雖然吃的少,可你點最貴的,還帶著一群人來吃吃喝喝。

Reborn笑得天真爛漫,“我幫你追蠢綱,這樣不夠抵債嗎?”

你狠,“夠,reborn大人隨便吃。”

我忍著胸腔的悲催不忿,坐在廢材綱旁邊,拿過他喝過的藍莓汁喝了起來,“你等會又要回基地批改文件?”

綱吉一臉慘絕人寰的表情,“果然最討厭星期五,堆積的文件可以批改整個周末。”

每逢周末,某人就要呆在基地通宵達旦地批改文件,我回頭對reborn說:“reborn,我能不能去基地陪廢材綱?”

Reborn勾起一抹難以看透的表情,“如果你能夠準確地說出基地的位置和信息,我就讓你去。”

基地是只有新彭格列家族的人才知道在哪,可我敢肯定基地的位置肯定跟十年後的那個基地同一個地點,我該說嗎?說了,reborn肯定會懷疑的。

綱吉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等著我的答案。

抱著死就死的決心,在reborn的耳邊輕聲地說著基地的位置。

Reborn一臉猜到的詭異,“蠢綱,允許你帶蠢萱去基地,今天開始,她正式成為我們家族的人。”

綱吉仿佛要看透我般,他說:“感覺小萱很了解我們所有人所有事。”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到了晚上,久違了十年,我再次踏進了基地,果然裝修和布局都跟之前一樣,我摸著冰涼的墻壁,曾經在這熟悉的背景發生過的事情,一點一滴地冒出來。

我的手被人緊握著,綱吉有點急切地拉著我,“小萱,你怎麽了嗎?”

“沒事。”我順勢抱著他的腰,有你在就夠了。

月朗星稀的晚上,月光怎麽也照不到地下基地的我們。綱吉在書房裏批改文件,我在廚房裏準備著點心和茶水。

寬敞的書房,裝飾簡約卻優雅,擺著一套純白的沙發,靠墻的書架擺滿了不同類型的書籍和文件,三米長的書桌立於中間,堆積如山的文件蓋住了在批改的人的人影,滿地滿書桌都是文件。

可憐的廢材綱,BOSS就是這樣的了,怪不得書房這麽大。

“先歇歇吧,過來吃東西。”把東西放在茶幾上,因為他的書桌根本有多餘的地方放東西。

聽見我話的綱吉,粗重地喘了口氣,“又要批一個周末了。”

他跟屍體般地躺在沙發上,我踢著他的腳,“先別死,吃完東西在躺屍。”

他爬起來吃東西,“小萱,很晚了,我等會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今晚在這裏住。你們周末這麽忙,我跟小春留在這邊照顧你們的飲食。”我抱著抱枕蹭蹭。

“我也很想吃小萱做的東西。感覺好像吃了很多年一樣,就連跟小萱相處也是,好像我們認識了很多年。”綱吉笑容明媚,圈圈漣漪蕩著他的眼眸。

我撲到他的懷裏汲取他的溫暖,“是啊,認識了很久很久。”也等了很久很久。

摸到他脖頸中的項鏈,我側頭凝望著我送給他的藍色水晶,一種滿足感陡然而上,“綱,你為什麽一直帶著這條項鏈?”

“啊,我也不知道這條項鏈怎麽來的,但感覺這條項鏈對我很重要,就一直帶著。”他的笑容很輕柔。

我繼續緊緊地抱著他,甕聲甕氣地說:“以後繼續帶著,不要摘下來。”

“小萱,你勒得我透不過氣了,你先松開。”

“不要,我再也不要松開了,沢田綱吉。”我不想再放手了,擡頭對著他的唇吻去。

不顧他的僵硬,我輕柔地輕吻著他柔軟的唇瓣,可他用力地推開我,他連續退後幾步,遠離著我。

“小萱,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他捂著唇,責備地問。

我認真地凝睇他,“我知道我在幹什麽,我一直都很清醒。”

他垂著頭,發絲蓋住他的神情,他的聲音低回婉轉:“小萱,對不起。”

顯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轉身不想看他的神情,睨到書架上的一個相框,照片裏面是一對男俊女俏的璧人,相擁的姿勢,他們臉上是我所羨慕的幸福笑顏。

“你繼續批改文件,我先出去了。”我逃出他的房間,綱吉的心裏還是裝著京子的吧,不然不會把照片放在書房睹物思人。

重新振作的我,一腔熱情卻無從發洩,那只廢材兔子居然開始躲著我呢。

他躲了我兩天,我也不著急,讓我抓到,我就燉了你。

而門外顧問的繼承儀式也迫在眉睫,繼承人松島琳也從意大利回來了。

六道骸告訴我今晚他們會在地下基地開會。

我也不知道我是懷揣著什麽樣的心情去推開那扇會議室的大門,裏面開會的守護者,當然草壁學長代替雲雀學長,他們顯然對我一楞,特別是在坐在正中央的沢田綱吉。

“小萱,有急事嗎?”綱吉溫和地問。

獄寺就差沒炸毛,“餵,蠢女人,我們要開會,別來打擾我們。”

我的視線落在那個藍色短發的俏皮少女身上,我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整個會議室聽見,“松島琳小姐,很歉意的告訴你,門外顧問首領的位置是我西園寺萱的。”

會議室被轟炸過般的寂靜。

“西園寺萱,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最好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reborn可是冷著聲音地質問。

山本武走到我的面前,“小萱,別鬧了,我們是在開會。”

“蠢女人,門外顧問不是兒戲,不同你開蛋糕店。”獄寺隼人拍著桌子,無奈地對我說著:“你快回去吧。”

松島琳笑著站起來,對我鄙視一瞥,“哼,就憑你也配當門外顧問BOSS嗎?這裏不是什麽選美大賽,要搶人註意就去當明星。”

我好像聽到什麽笑話一樣,捂嘴地笑開來。

唯一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六道骸走到我身後搭著我的肩膀,“kukukukufu,西園寺萱可是我唯一認可的門外顧問首領喔~松島小姐。她可沒有你想像的那般弱。”

一直沒開口的沢田綱吉,站起來,包容一切的眼眸深深地望進我的眼裏,溫潤卻足以有壓迫力地說:“大家不要說話,聽聽小萱的理由,她不是會無理取鬧的人。”

我把脖子上的項鏈解開,拿出我帶了十年的戒指,“其實我根本不用爭這個位置,因為在很多年前,這個位置就是我的。這個戒指足以證明我的身份。”

我把戒指拋到綱吉的手裏,他和reborn垂頭看一眼,兩人的神色都沈重開來。

“既然如此,明天晚上在並盛中學的天臺進行門外顧問首領爭奪戰,你們兩個誰打贏了,戒指就歸誰的。”reborn抹上鬼畜笑容,語氣不容置喙。

“reborn,那只戒指到底是什麽來頭。”松島琳不甘地追問。

Reborn盯著我看,一字一字地說:“彭格列在很久以前就有一個傳說,彭格列指環其實還有一枚,就是代表彭格列CEDEF首領的戒指,這百年來,沒有一屆CEDEF首領擁有過那枚戒指。”

“怎麽可能,這個女人怎會有那只戒指。”她對我憤怒地喊著。

我對她吐了吐舌頭,氣死她,“因為我被戒指所承認,我當然擁有它。廢材綱,戒指就先放在你那,明天過後,它最終還是屬於我的。”

“你就那麽肯定你會贏我嗎?我告訴你,這只戒指是我的。”俏皮少女瞪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山本拍拍我的肩膀,擔憂道:“小萱,松島她很厲害的,你明天要小心。”

獄寺傲嬌別過頭,“別被打死了。”

“蠢萱,戰鬥結束,我要聽你的解釋。”reborn是在生氣我在瞞他的事情。

真是讓人溫暖的話呢,“謝謝你們,不會有事的。我先走了,家裏還在熬著湯。”

我對著六道骸粲然一笑,“謝謝你,骸。”

最後我也沒有和綱吉說話,就這樣離開了基地。

作者有話要說:

☆、廢材的冰冷怒火

其實湯是在沢田綱吉家裏熬的,熬好之後,我就沒有再久留,直接回自己的家。

洗好澡後,門鈴就響了,我去開門,門外站著淺笑的沢田綱吉,“我能進去嗎?”

“恩,進來吧。”

我拿了一些喝的給他,“家裏就有藍莓汁,將就一下。”

“不會,我也很喜歡藍莓的東西。”他望著杯中的藍色液體。

綱吉,是因為曾經的我喜歡藍莓的原因嗎?

“小萱,你明天一定要去和小琳開戰嗎?”綱吉憂心忡忡地問我,我就猜到他到來的理由。

我點頭,“綱,我答應過曾經給予我信任的人,要繼承彭格列CEDEF,我就不能夠讓他們失望。”哪怕他們已經不記得了。

他失望地低頭,擔心地開口:“我不希望你和小琳受傷,你們對於我來說都是重要的朋友。”

“綱,我和松島琳,你更加不忍看見誰受傷?”我是懷揣著希冀來問的,可當我看見他臉上面露進退兩難的神色,就淡去了。

“不用回答了,是我無理取鬧地問這種問題。綱肯定是不願意看見任何一個人受傷的,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覺吧。”我到底想要證明什麽,西園寺萱。

“恩。”我把面色覆雜的綱吉送到門口。

見他背影離去的時候,我喊住了他,“綱,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請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他點頭,“好。”

“這五年來,你過得幸福嗎?”

月色如水地點綴在他幸福的笑顏上,他好看的眉眼彎彎,溫潤卻藏不住笑意地說:“恩,很幸福呢。”

有種想要哭的沖動,我轉身沒有再看他,“你快回去吧。”說完就關上了門。

見你如此幸福的笑顏,,我也不想再去破壞你現在的幸福和生活軌道。

十年的時間足以磨去我所有的菱角,現在我想要爭取的生活,就是你過得安穩幸福,我想要活的輕松自在。

第二天,我還是照常給他們做早餐,可能心態變了,一切都好像變得很輕松。

“廢材綱,這是你們中午的便當,不要中途摔倒打翻,不然我揍死你。”我把飯盒扔在他的懷裏。

他瞧著我,輕聲地問:“你中午不來找我吃飯了嗎?”

我一邊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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