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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用什麽心情寫的,特別是那個雙引號什麽意思嘛,不要強調我肯定會受傷倒黴,好不好。

“小綱,要遲到了喔。”奈奈媽媽傳來了溫柔又殘酷的聲音。

“慘了。”綱雙手抱頭大喊。

沢田萱和沢田綱吉誰也沒有預料到,這兩個月,會改變他們的一生,脫離原本的軌道。

他和她,究竟歸何處......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裏,靜靜地等人來看~

☆、意大利之旅

地球依舊在轉動,時光轉動溜去,夏末的空氣還有些燥熱。

(意大利)

“蒼天,這是哪?”我望著這陌生的街,陌生的臉孔,胸腔的憤懣在沸騰。

我蝸牛般的速度走到一個噴水池旁邊坐著,垂頭,白癡地玩弄自己不怎麽修長的手指頭。

“都是你,怎麽那麽多腳。”我用右手的手指輕掐著左手的手指。

“都怪你,這麽粗心!真是個笨蛋!”左手的手指反擊右手。

......

“天啊!我到底有多慘,多無聊!”仰望著蔚藍晴空,大喊著,宣洩心中的慪氣。卻招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目光。

神速的我趕緊捂著這張厚厚的臉皮,真是太可恥了,居然被外國人當猴子一樣觀賞。

“這一切,一切,都怪那個不守誠信的早川櫻子。”我緊抿唇,怒火洶湧地回憶。

回憶早上。

“櫻,今天我們去哪裏游玩?”我懷著興奮的少女之心去找她。

結果,她居然......

“今天不行啊,我要準備入學考試。真是煩死了,這間破學校真夠變態啊!”深啡色長發的美少女很沒形象地癱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吐槽。

要是被並盛迷戀她的草癡看見,肯定會大受打擊。

“那我怎麽辦?你答應我的承諾呢?你應該不會舍我而去吧?”我恍如怨婦,戚然可憐的眼神凝視著她。

“那個承,承諾,你就忘了吧。”只見櫻子白皙的臉龐皺了皺,冒著輕汗,囁嚅地說著殘酷的話語。

“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你這是欺騙我對你的信任,欺騙我這些年來對你的感情。騙我來意大利,然後就甩了我。”

“櫻,你變了。”我側著頭,讓發絲遮住我的臉,顫動著肩膀,假裝哭泣。

氛圍一下子暧昧起來了,風吹過樹的沙沙聲,霎時也聽見了。

“萱,我沒變。你就,別,別亂想了。”櫻子曼妙地站了起來,微微俯視著我。

“那麽你答應過我的諾言呢?”我斥責著她,用手掌抹了抹沒有濕潤的臉頰。

我不知道櫻子內心其實有多麽的後悔,當時的口舌之快答應我。

“大姐大,吃遍意大利的意大利面的承諾,我真的實現不了。”櫻子向上翻著白眼,銅色的眼睛生動起來。

“沒恒心!你沒有試過,你怎麽知道?”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夢想,我才答應來意大利的,現在夢想都泡湯了,我來意大利就沒有意義了。

“不是恒心的問題,這,這,這就像你能把廢材綱培養成博士一樣的不可能。”

“這,廢材綱不能當博士,他要是當了,世界就毀了。”我無法想象那個廢材綱當博士的那一天,除非我瘋了,不,是世界觀崩塌了。

只是稍稍幻想一下他穿著黑色的西裝,廢柴的臉蛋變成撲克臉,站在黑板上一本正經地陳訴科學論據的時候,就覺得詭異,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這就對了,我親愛的小萱,其實意大利面,不,其實意大利還有好多好吃的。”櫻子只要聽到意大利面就想吐了。

我甩開她在我臉上的爪子,給她做了個鬼臉。

“真可愛!你說你這麽傾城的臉怎麽也可以做出這麽幼稚可愛的表情?”她湊到我身上蹭來蹭去,她發育很好的胸部觸碰著我,讓我更加不爽。

“別生氣了,今晚我們去吃藍莓巧克力,藍莓炒飯,藍莓蛋糕......,好不好?”

“好,太好了。”我的小甜品,我來了。

在我的心裏,藍莓才是心中至愛。

由於櫻子要呆在家裏覆習功課和學習意大利語,我就變得無所事事,悶得發慌,導致了我的雙腳不由自主地偷跑了出來。

其實真正最慘的是,一個只會一兩句意大利語的天真無邪的少女,在陌生的國度裏游蕩,忘記帶手機就算了,最痛恨的是,我被偷光了錢,成了身無分文的乞丐。

才會有現在這一幕慘狀。

要是我早知道所謂熱情如火的意大利這麽混亂,因為有好幾次見到穿黑色西裝,還帶著殺氣的人在游晃,打死我也不要來這兒,這裏根本就是黑手黨的世界嘛!

等我回日本,一定要警告廢材綱,以後不要來這裏,他那副廢材樣,肯定會被折磨得很慘,說不定屍體都找不到了。

與此同時,日本也發生著不可思議的事情。

-(日本)早上

一個頭頂冒著耀眼的橙黃色火焰,身體赤裸,只穿著天藍色四角褲的男生,在並盛中學的門口,從天而降,攔截了並盛偶像——笹川京子。

他面目猙獰,眼球縮小了好幾倍,露出很多眼白,勇敢的用手指指著笹川京子,霸道又認真地喊著:“笹川京子,請和我交往吧!”

笹川京子美麗的容貌瞬間失色,一聲尖叫跑離了。

他就是沢田綱吉。

——意大利——

吐槽著意大利有多麽差勁的同時,時間就在陽光中荏苒。

熾熱的太陽被薄薄的白雲消去了一些熱量,絲絲溫暖的光在空中游走。

一束陽光撒在噴泉水池,噴灑在空中的一滴滴水珠猶如一顆顆水晶,散射絢麗的光,吸引了水池旁穿著白色短袖衣服和短牛仔褲、烏黑柔順的長發紮成一條長馬尾的屍體——我。

我轉動了一下眼睛,回眸,喜悅激動無不湧上心頭,原本無精打采的眼睛變得閃亮閃亮。

我看到的並不是水晶,是稻草。

救命稻草。

原來上帝並沒有遺棄我。

我站了起來,揉揉麻痹的腿,任由陽光打在我的身上。

清澈見底的水中有恬靜地躺著的一枚枚硬幣,閃爍著耀人無比的光線,比用完黑人牙膏時,還有亮晶晶。

“有救了!”我驚嘆 !

整個人趴在水池的邊緣,流著口水,雙眼死死地盯著可愛的它們。

我伸手輕輕觸碰水面,清冷的觸覺從指尖傳遍整個人,全身的細胞覆活了,感覺一陣陣清涼與舒適。

慢慢地讓手完全浸入水中,溫柔地觸摸著硬幣上的圖案。

迷霧散去,找到了出口的感覺。

“太好了,真的有救了!”我興奮地把藏在水底的硬幣沖出水面,使它暴露在陽光下。

我把手重新伸入水裏大規模地掃蕩硬幣,把手長範圍內的硬幣掃成一堆迷人的小銀山。

我一邊笑瞇瞇地掃蕩,一邊在心裏計算著還差多少硬幣才夠用。

“應該不夠吧?”我喃喃自語。

我把身體微微向水裏傾斜,把左手按在只有半米深的水裏來支撐我整個身體的重心,伸出右手去掃蕩更遠的硬幣,踮起腳尖,眼看指尖就快要觸碰到了,只有一毫米之差......

“這些硬幣不能拿的!”一個急切的男聲在我的背後響。

(日本)

沢田綱吉的心塞滿了仿徨,很害怕跟劍道學長比試,就帶著‘逃走,絕對逃走’的信念連忙跑到廁所,準備逃走。

當他打開了廁所的窗戶,一個黑色西裝的可愛嬰兒倒掛金鉤,嚇了他一跳。

還沒來得及想他是怎麽做到的,嬰兒就開口了。

“因為害怕想逃嗎?如果你此刻逃跑的話,你的人生將會活在逃避中。”稚嫩的聲音在整個廁所裏響起。

“我可不想被嬰兒來訓誡人生。對方可是劍道部的主將,而且是去年縣大賽的冠軍,對於外行人的我來說是不可能應付的了的吧!”綱反駁道,平時小萱就已經整慘他了,他可不想多個人,況且他不想被打的體無完膚,到時小萱回來就笑死我了。

“笹川京子會怎麽想?即使徹底的輸了,敢於決勝的男人才比較帥氣,抱著必死的信念去戰鬥的男人會用回憶流傳。”

“REBORN。” 綱用細微的聲音囁嚅這個嬰兒的名字,其實被這番話給打動,心在動搖不定。

“如果你逃跑的話,這件事將會是並盛的笑話,到時候,你的妹妹沢田萱回來,知道這麽件事?你猜她會怎麽想?”小嬰兒搬出了他心裏的牽掛。

對啊,小萱知道的話,肯定會打死我的,小萱肯定會笑我沒有用,我不能讓這窩囊的形象給小萱看見,不能再讓她丟臉了。

就讓我抱著必死的信念去決鬥吧。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靜靜地等人來。

☆、初遇他

(意大利)

“這些硬幣不能拿的。”

大概是心虛吧!還沒有來得及看清聲音的主人,我就已經呆楞了,被嚇得全身發軟,瞬間重心不穩,整個身體開始往下墜,墜向水中......

我想痛打這聲音的主人——就是我此時唯一的想法。

我緊緊地閉上雙眸,準備和硬幣們來個親密接觸,手臂被溫熱的東西給鉗住,一個天旋地轉,沒有意料之中的清冷,而是落入到了一個寬闊厚實的懷抱,頭貼著堅硬的胸膛,靈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古龍水的味道,不濃,很清淡,聞起來,不會讓人覺得厭惡。

不過,我最愛聞的還是獨屬於廢材綱的味道,清香中有著淡雅,恍如是處在自然界中的奇花異草,讓人流連忘返。

一想到這,我用力地推開眼前的懷抱,他顫顫巍巍地遠離了我三米左右,他勉強地穩住他自己的身體。

這個男生大概是18,19歲,有一頭金黃色的短發,微弱的陽光灑在他金黃色的發絲,尤甚耀眼。發絲下有著俊秀的五官,深黃色的眼睛透出絲絲驚訝,微微張開他那有點性感的唇瓣。

穿著看起來很昂貴的休閑服裝,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他的陽光與親切。

總得來說就是無害。

“咳,美麗的小姐,你沒事吧?”(意大利語)他深黃色的眼瞳望著我,柔聲地詢問。

陌生的語言如冷水澆在我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我用手指指著他大叫:“你這個死變態,想占我便宜?門都沒有。”

越想越氣,接著說:“還有,你這個變態意大利人,別來妨礙我的求生計劃,給我滾遠點!”反正他又聽不懂日語,罵罵無妨,心其實在竊喜。

他聽了我的話,沒有我預料的懵懂表情,而是驚恐的表情,眼睛微微睜大,俊秀的臉龐夾滿了慌張,流利快速地吐出日語:“不是,不是這樣的。我看見你快要掉到水裏,才伸手去拉你的。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要占你便宜的......”

“你會日語?”我打斷他的解釋。

他橫看豎看都是個外國人,糟糕,不會這麽倒黴吧,我不想跟他有任何語言上的糾纏。

“會阿,因為經常會用得著。”他靦腆地笑了,用手抓抓後腦勺。

我又不是在誇他,他幹嘛露出這麽一個表情,像個小孩有糖吃的模樣,跟廢材綱一個樣呆。

“哦。”我懶得理他,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他。算了,我只好厚著臉皮拿硬幣走人,反正我的臉皮幾寸厚。

準備轉身去數我心愛的硬幣。

“小姐,那些硬幣不能拿的。”他靈敏地擦覺我的意圖,又大喊大叫。

“金毛,你想讓全意大利知道啊!這麽大聲!”我咬牙切齒地說著,忍著封住他嘴的沖動。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但那些硬幣是別人許願而拋到水裏的,不能拿。”軟軟的聲音有著幾分硬氣。

我握緊了拳頭,瞪大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大概是我的眼光怨氣過重,他驚慌失措了。

“你別這樣看我,我害怕!”他內心其實覺得這個表情很可愛,但怨氣過重了。

“我是在代表天神來讓這些硬幣得到救贖,讓許願者獲得希望。”臉不紅,心不跳地訴說連我都覺得偉大的理由。

“你這是借口,你為什麽一定要拿呢?如果是錢的問題,我可以幫你的。”他一副善良的模樣,好心地說著。

同情我嗎?今天已經夠倒黴了,那些怨氣早已積了千尺高,我已經無法再忍了,怨氣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忽略他的善意幫助,壓低嗓音地說:“如果,我就是要拿呢?”

“我會制止你。”他的眼神流出一股堅定,全身散發著領袖的龐然氣勢。

哼,他以為他是並盛的帝王——雲雀恭彌啊。

“我現在就拿。”我假裝氣沖沖地轉身,彎腰去拿。

“不能拿啊!啊......!”他的聲音逐漸逼近我。

我扭頭一看,還來不及說什麽,看清什麽狀況,一個黑影籠罩了我的整個視線。

“啊……”

“噗通!”

水花四濺。

冰涼的水滲入我的衣服,刺激著我的皮膚,冰涼的水毫不留情地將我整張臉與它碰撞,還竄到我的嘴裏,喉嚨裏,終於嘗到了窒息的感覺。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墊底,我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頭靠著他的肩膀,他整個人沒入了水中。

“咳,咳…...”

“咳,咳…...”

他用手支撐起他自己的身體,變成半躺在水裏,全身濕透的我毫無力氣起來,只能靠著他的肩膀喘氣,讓他支撐著我,我攀附在他的身上,調節自己的心率。

他溫熱的手輕輕地拍拍我的後背,著急地問:“你還好嗎?抱歉,抱歉,我不小心摔倒了。”

又是這個讓人聽膩的理由,每一次廢材綱摔倒在我的身上,都會說:“我不是故意的,小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怎麽又遇到這麽的一個人。

待到喉嚨的苦澀散去了一半,鼻子苦楚也消去一些,氣喘順了一點。微微掙脫他的懷,凝望著他,他的金色發絲全濕了,滴著一滴滴水珠,回答道:“我沒事。”

他彎彎嘴角,說:“你沒事就好。”

我對他展露了一個小小的笑容,他很善良。

他白皙的臉頰紅了,轉眼全張臉龐都熟透了,表情好像在害臊尷尬,頃刻神情恐慌,東張西望。

他有病,我可憐這個長得帥氣的男生,正當我低下頭嘆息。

一道強硬的力道把我向前扯,又落入了一個濕潤又溫暖的懷抱。

一道強硬的力道把我向前扯,又落入了一個濕潤又溫暖的懷抱。

我反射性地掙紮,他厚而大的手掌把我的頭按在他的頸窩處,彼此之間的皮膚貼在一起。

在我脫口大罵之際,他的一句話,讓我生吞了那番罵。

“你,你走光了。”他尷尬地陳述著事實。

我僵硬了。

我微微側身,餘光向下瞄了一眼,白色T恤透明化,粘著我的身體,一覽無遺。

我驚嚇得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

他身體微顫。

“早知道就不穿白色了。”嘀咕著。

背後傳來一陣輕笑。

“偷笑什麽?餵!你的身體怎麽這麽燙,你怎麽了?”他的體溫不下降,反而升了,奇特。

“啊,你,你,不用管我。”他支支吾吾地說著。

又是一個口吃,他該不還害臊得臉紅身體發燙的。

“我們不可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的,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圍觀了。”而且我正在被人吃豆腐,又不能反抗,好憋屈。

“我也知道,可是,我,我......”他仿佛有什麽難言之隱。

“別我來我去了,現在已經很丟臉了!”我把臉埋在他的頸間,盡量不讓人看見自己的臉,金黃色的頭發掃著我的臉頰。

“我,我,等一.....”

“BOSS,我只是去接個電話而已,你怎麽變成這幅摸樣了?”(意大利語)一個中年沈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

“羅馬裏奧,你回來拉,太好了。”(意大利語)他就像一只狗在沙漠裏找到了電線桿一樣的喜悅。

我側側頭,對大叔尷尬地笑笑,說:“大叔,能幫一下忙嗎?”大叔,應該是他的管家吧,也應該聽懂日語吧。

大叔暧昧對我們笑了。

我無語了。

他臉紅了。

“別誤會!”異口同聲地說。

感覺更暧昧了。

大叔他笑得更加猥瑣。

本來放在我背上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膝蓋下,另一只手緊環住我的身體。

“抓緊。”他溫柔的細語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情不自禁地照做了。

我,他,脫水而出,雙腳在空氣中旋轉了一圈,從我們身上甩出來的水珠在空中劃了一個個閃耀的圓環。

他忽然一個華麗的動作,我跟他已經在噴水池外了。

我驚愕地看他,好神奇,金黃色的眼神中透出成熟,仿佛變了一個人,從一個怯懦的人變成可靠的人。

他——人格分裂癥吧。

“沒事了。”對我傻傻一笑。

“哦”我的腦袋還在當機中。

他抱著我走到一輛超級拉風的黑色轎車,萬惡的有錢人,我在心裏默讀著。

我跟他坐在後面,那大叔坐在駕駛座上,還是那張充滿暧昧調侃的笑臉。我也懶得理他。

“BOSS,快把毛巾給這位漂亮的小姐,小心著涼了。”大叔果然是管家,真周到體貼。

“對喔。”他恍然大悟的樣子,迅速拿一條不知從哪裏飛出來的長白毛巾蓋在我的身上。

我坐在車窗邊,拿一條毛巾裹著自己的身體,以防走光和著涼。

我透過車窗看見我狼狽淒慘的倒影。

長頭發濕嗒嗒的,讓我感覺頭仿佛有塊石頭壓在我的百會穴,我解開綁住我頭發的絲帶,讓早已濕透的發絲垂下,拿另一條毛巾輕輕地擦拭我及腰的長發。

我怡然自得擦拭好一會兒,才感覺到車裏寂靜的氣氛,只有風擦過車呼呼聲。

怎麽那麽安靜?我扭頭見他臉色酣酡,眨了眨我的大眼睛,詢問他怎麽了?

他羞怯地撓了撓頭,神情奇奇怪怪。

“你腦袋進水了?”我的一句話打破這奇怪的氣氛。

“不是,不是,你怎麽會這麽想。其實,是因為,你剛剛的樣子,好像,好像天使,落入凡間的天使。”

天使?我在並盛,可是讓那些流氓怕得屁滾尿流的惡魔。

“天使跟我八竿子打不著。”我打破他的幻想。

“哈哈,有點。”他似乎有點認同。

“BOSS,你怎麽這樣跟女孩說話,怪不得你一直沒有女朋友。”羅馬裏奧插了這麽一句話。

“羅馬裏奧,別說我的那些醜事。”他佯怒地瞅著他。

看著聽著,他們倆的鬥嘴中,得知這個帥氣的男生是一個很有錢的人,而且是一家公司的BOSS,年輕有為啊!雖然不怎麽明白這麽笨,沒有用的人怎麽當BOSS的,但,他跟手下的感情很好。

說不定,廢材綱,以後也會有這麽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期待有更多的人來看~~笑ing

☆、reborn

某個高級意大利飯店,意大利早已夜幕降臨。

透明的立地玻璃窗,播放著外面繁華的街道,燈火輝煌,靠在窗邊簡單又不缺華麗的桌子,坐著一對俊男美女。

嬌弱的美少女,托著頭,漆黑的眼瞳凝望窗外的夜景,看得忘我神態。對面陽光帥氣的男生,卻醉翁之意不在酒,餘光總在女生的輪廓裏徘徊。

一個淡雅的氣質與一個陽光的氣息,相互交融,惹得周圍的客人都忍不住偷望幾眼,欣賞這道美景。

“我......”我正想開口打破這怪異的氣氛。

“你,你不用謝我的,其實也沒什麽。”他有點羞澀地說。

我翻了翻白眼。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謝你,你自作多情了吧。”我直插要害,說完,低頭嘗試可口的甜品,甜味在我牙齒間摸索著,甜而不膩,很好吃。

“啊?” 他呆楞,表情傻得可愛。

我全無視,咽了咽嘴裏的甜品,讓它滲入我的胃,盯著他深黃色的眼睛,說:“ 我之所以會弄成這副模樣,拜誰所賜?”

“......”= =

“沈默就是默認。”我緊咬著不放。

“可,雖說是這樣,可,可......”他後面話在我的眼神下活生生地吞下去。

“別可了,我先告訴你,我身上的衣服和這頓飯的錢算你對我的補償,還有,呆會送我回家。可,不,可,以?”我壓低聲音詢問他的意見,我發誓我絕無威脅他的意思喔。

“可以。”他答得很爽快,順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那就好!”我繼續開心地吃東西,既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就不用擔心之後了。

“你真像個小孩。”他托著頭,唇瓣像那溫柔的月亮,深黃色的眼瞳彌散著寵溺,我狼狽地低下頭,不敢直視。

“切。”我繼續低頭吃東西,不看他那張惹人犯罪的臉龐。

“對了,我叫迪諾加百諾涅,你呢?”溫柔如棉花的聲音響起。

“你的名字怎麽那麽長,怎麽記呀?”果然不喜歡外國人的名字,簡潔一點又不會怎麽樣。

“會嗎?你叫我迪諾好了,不長,很好記。”他傻乎乎地說著,手不自覺地搭在他的頭頂。

“我叫沢田萱。”這個名字仿佛早已根深蒂固一般,流暢地說了出來。

“沢田?”他深黃色的眼瞳填滿了詫異,嘴角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什麽......

“沢田這個姓氏很奇怪嗎?夠你的姓氏奇怪,居然還加百呢?”故意嫌棄對他說,誰讓你這樣。

轉眼,他恢覆了原來的笨樣,掩飾了所有的驚訝,說:“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好奇,好奇。你的名字很好聽,沢,田,萱。”他輕聲默讀我的名字,獨自偷笑。

“可以不用叫全名的,叫我小萱好了。”不怎麽喜歡別人叫姓氏,感覺很別扭。

“恩恩,小萱,小萱,很高興認識你。”

真誠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那一抹弧度,都在動搖著我。

“雖然你很笨,但,還是,很高興認識你,迪諾。”

他,是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直覺是這樣告訴我的。

與迪諾吵吵鬧鬧地過了一個晚上,終於回到櫻的家。

我抱著櫻訴說我今天的悲慘經歷,那個沒良心的家夥,忽略我所表達的重點,一直在那犯花癡,說迪諾有多帥.....

我怎麽會有這樣一個爛朋友,是我人生敗筆之一......不過,只要她,開心就好。

皎潔的月光懸掛在漆黑的夜空,清光四射。

我習慣性地按那串熟悉不已的號碼。

“嘟……”

“你好,這裏是沢田家。”

溫柔的聲音傳來。

“媽媽,是我,小萱。”

聽著媽媽柔聲細語的聲音,格外感到舒心。

“原來是小萱啊!小萱,在那又沒有好好吃飯?”

“有啊,可我好想念媽媽做的飯菜。”

“等你回來,媽媽做頓大餐給你吃。”

……

媽媽和我噓寒問暖好一陣子。

“媽媽,廢材綱呢?”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會在話筒旁邊發出一些吵雜的聲音。

“就知道小萱心裏掛念著小綱,媽媽都吃醋了。”

“哪有。”我趕緊反駁,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話筒那邊傳來媽媽的輕笑。

我額頭的發絲都被冷汗給沾濕了。

“小綱今天很早就休息咯。”

“這麽早?”按照常理來推斷,每一次他被人嚴重欺負過後,才會那麽早上床睡覺,難不成他今天在學校被人狠狠欺負了?想著想著,胸腔開始匯集怒火。

“啊?對了,小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喔。我們家裏來了一位可愛的家庭教師喔。”

“家庭教師?”很浪費錢,我忍吞著這句話。

媽媽一說到那個所謂的家庭教師就滔滔不絕。聽著媽媽對他的形容,我了解到了他是一個名叫reborn的小嬰兒,我胸口中了三千枝箭。

“媽媽,你不要隨便抱別人家的孩子,那是犯法的。”天啊,我媽媽到底有多可愛啊!怎麽可能有嬰兒這麽早熟,就算是個天才,也不可能辦得到。

“媽媽,他可能是一個欺詐集團培養的嬰兒,你趕快報警。”

“Ciaos!”

“……”哪個國家的語言。

“媽媽,你今天辛苦了,趕快去休息吧。就讓我跟這位未見過面的小萱聯絡一下感情,這是身為一個家庭教師的責任。”

話筒傳來稚嫩的聲線,可女孩的第六感猛襲擊我的腦袋,有黑氣將降臨了。

“reborn還真是個乖孩子。那我先去睡了,小萱,晚安咯。”媽媽的腳步聲逐漸遠離。

“請問,你是?”我明知故問,天啊,我剛剛說了什麽,我該不會在無意中傷害了一個嬰兒的弱小心靈吧。

“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一個由欺詐集團培養的嬰兒。”

明明是稚嫩美妙的聲音,可我感覺我處在了北極。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告訴我吧,我會幫你解決。”如果小嬰兒是被人要挾的,那我就有責任去把他們都解救出來了。

“別像個白癡,沢田萱,收起你的一切幻想。”

“什麽白癡啊,你這個死小鬼。”

“噢?看來你是想去三途川旅游了。”粘著強烈殺氣的聲音直奔我耳朵。

我沢田萱天不怕地不怕,會怕他?

“是又怎樣,我沢田萱會怕你?笑話。”我趾高氣揚地對話筒喊著。

“膽量不錯嘛,很適合加入蠢綱的家族。”那邊的殺氣在一秒內全泯滅了。

“什麽家族?”

“哼,蠢萱。就這樣,嬰兒的睡眠時間到了。”

“嘟嘟嘟……”

“餵!”什麽人啊,說話沒頭沒尾的,什麽意思啊!

廢材綱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白駒過隙。

我來到意大利已經有一個月多。這些天裏,都是和櫻或迪諾到處游玩,吃美食。然而,那個“吃盡意大利的意大利面”的夢想也消散了。

意大利還算是處於盛夏,如火球般的太陽不停息地燒烤大地,熙和的風卷過樹梢的樹葉,無痕跡地逃離。剩下,那些零亂的葉片在空中獨自起舞。

我趴在溫熱的窗臺,伸開手掌接住一片葉子,讓它靜靜地躺在我手心,享受著熱情的陽光。然而,自己的心情卻難以融入自然之中,總感覺有什麽阻礙住了。

“喲,並盛的魔女化身為文雅的小書呆啦?”戲謔的聲音打破此時美好的氣氛。

我的眉頭並沒有因這些話而皺起,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但沒有回頭。

“我沢田萱一向都是文雅大方的。”我臉不紅,心依舊平靜地跳動地訴說。

“哎,臉皮又加厚了。要是被並盛的那些人知道,恐怕那些真正文雅大方的女孩都哭慘了,被你作弄的流氓也會去當和尚。”

“我的形象有那麽糟嗎?”我低語反問自己。

在我思考之際,櫻子慢步走到窗臺前,站在我的旁邊。

“你今天推掉迪諾的邀約,是因為你的廢柴哥哥吧!”她用肯定語氣說出一句疑問句。

我沒有立刻回答,眼睛依舊註視著手心如翡翠般的葉子,手掌半旋轉,在手心的綠葉失去了支撐點,惟有飄落……

“怎麽可能,只是恰好身體疲勞而已。”我並沒有轉頭,輕聲道。

“別撒謊了,你的身體體質比誰都要好,別忘了,是誰昨天把我家客廳的玻璃桌打碎了。”略帶怨氣的眼神刷了刷我。

我心虛地對她展開笑顏,支支吾吾地解釋:“昨天是意外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跟笨馬呆在一塊,腦袋會受損的,身體的控制能力也變差了。”我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給迪諾,我當初肯定是瞎了眼,才沒有看清他廢材又白癡的體質。

“雖然是廢了點,但,他好帥,白癡的時候,樣子也夠萌。”一提到迪諾,早川櫻子的花癡病又發作了。

我嘆氣地轉回頭,花癡的本性果然改不了。

我雙手托著我的頭,仰望天空,天空上漂浮著朵朵白雲,雪紡紗般的雲輕輕地籠罩著天空,蔚藍色的天空仿佛被水泡了一樣,淺色了些許。

迷蒙之間,呈現一張白癡的笑靨,身體的神經瞬時恍如雲朵,那般的柔軟,可,一下子又感覺眼前被濃重的霧氣裹住,壓抑得沈悶。

“廢材綱銷聲匿跡幾天了,我怕媽媽會擔心。”微微撅著唇瓣,不滿地說著。

“真正擔心的人是你吧,別推給奈奈阿姨。”

“誰會擔心那個廢柴,只不過是家裏來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家庭教師,讓我有點好奇與不安罷了。”

我一臉“請相信我的表情”直望著櫻子。

她無奈地嘆口氣,用手摩擦她自己美麗的下顎,說:“放心好了,廢材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從小到大,他都能在非人般的苦難中健康成長,就說明他沒有那麽短命。說不定你家裏的那位家庭教師很會就被氣走。”

聽著她的分析,我深感讚同。沈悶只是消去了冰山一角。

“不過,那麽久聽不見他的聲音,總感覺怪怪的。”我搔自己的黑色發絲,尷尬地望著櫻子,眼珠不知該轉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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