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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繼續深究這個問題,你就會知道答案。你終於開竅了,我等很久了。”櫻子面露驚喜之情,仿佛發現了什麽新大陸。

這種問題有什麽好研究的,我默默地想。

“我很期待那一天。”她美麗的臉蛋露出詭異的笑容,噙著笑意的眼眸直盯著我。

“哪一天啊?”我總感覺不是什麽好事。

“自己想去,我回去覆習我的意大利課本了。”櫻子甩甩手就離開了。

我懶得理她,轉身繼續欣賞我的景色。卻看不見櫻子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請爾們慢慢地觀看~~

小廢材,小廢材~~~

☆、思念的電話

意大利早上9點

我放下手中的勺子,讓吃了三分之一的藍莓蛋糕孤寂地呆在碟子裏。擡眸看著分針的轉動,心跳不知何時與它同步了呢。

“日本現在應該是晚上7點,媽媽他們應該吃完飯了吧。”咬咬唇,眼睛直視著房間裏的固定電話。

想伸手去拿起話筒,卻總在碰到的時候縮手,這樣循環著。

打還是不打?猶豫不決的感覺真讓人討厭,從什麽時候開始這麽畏首畏尾了。抱著“死就死”的決心,握起話筒,按下重撥鍵。

熟悉的鈴聲在空寂的房間裏響起,我倒吸一口氣,心臟隨著旋律的起伏而律動。

舒緩的鈴聲,亂了我心臟的跳動,聽著音符的掠過,下一秒還是音符,依舊不是我想要聽到的聲音,

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話筒。

音樂進入了高潮,我的心情卻進入了低潮。

剎那間,“嘟嘟嘟嘟……”傳來無情的聲音。

“死人廢材綱,居然敢不接我的電話。”聲音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算了,就算接通,也未必是他,最近的他總是很忙碌,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那個嬰兒到底是什麽人。我總感覺日本那邊已經翻天覆地了,是我的錯覺嗎?

垂下眼瞼,放下話筒,“算了,我也不想聽見他的聲音,免得生氣。”

日本。

綱吉失落地看著失去鈴聲的電話,他明明沖出來想要接電話的,怎麽那麽不湊巧,藍波跟一平在這玩耍,把電話給炸飛了,還把電話線給拔了下來。

綱吉忽然想到了什麽,趕緊撿起地上的電話,插上電話線,動作一氣呵成。他把電話放回櫃子上面,雙手撐在電話的兩旁,眼睛直盯著電話,一臉篤定什麽的樣子。

意大利

我第三次回眸看那個話筒,手指間不停轉動糾纏,腳仿佛挪了鉛,動不了。

“再打一次吧,反正我想跟媽媽聊天。”這樣對自己說,心舒坦開來。

重新拿起話筒,再次按下重撥鍵,熟悉不已的鈴聲再次響起。

旋律剛起了個開始,就停止了,並沒有公式化的語言,而是急促的呼吸聲和那一聲低喊:“小萱!”

我整顆心莫名其妙地平靜下來,情不自禁地對話筒裏展開一個璀璨的笑容,話筒的另一邊也沒有任何聲響,不知是否和我一樣傻笑。

“廢材綱變聰明了,一猜就知道是我。”我不禁打趣道。

“真好,又能聽見小萱的聲音的了。”對方的答非所問,讓我的內心一片明朗。

話題不知從何炸起,一直連綿不斷地訴說著各自的生活。

傾聽著他滿是憤怒,無奈的抱怨,傾聽著他開心,溫柔的語調,理解著他現在身邊的一切,突然好想參與在他的這些日子裏。

我也把和迪諾的相遇,一些游玩的趣事通通都告訴了他。

日本的天空,越發得深沈,星星都偷跑出來,而意大利,太陽明媚地照耀著大地。

“看來廢材綱的生活被那個家庭教師給徹底打亂了。”

“是啊,reborn他總是做一些很極端,很超乎常理的事情。”綱吉的聲音簡直快要哭了。

“你別給我氣走他,我真想跟他見見面。”我對名叫reborn的嬰兒,越發得感興趣了。

綱吉卻不知在囁嚅些什麽。

“別在心裏吐槽。”我對不知在囁嚅什麽的廢材綱說道。

“小萱,他不是什麽普通人,他是鬼畜。”

“鬼畜?我喜歡。”這個形容詞太有愛了。

“…….”

“真想,真想回去認識認識你身邊的朋友。”我擡頭望著窗外的太陽,伸手去接住它的陽光,整只手掌都置於它的愛撫中。

“恩恩,你可以早點回來的。”話筒傳來了別扭的聲音。

“才不要呢,在這裏挺好的,跟櫻一起。這裏還有個笨蛋給我玩耍。”

“好同情那個人。”

“有空同情別人,不如擔心自己吧,廢材綱。”我加重了最後那三個字的語調。

“也對。小萱,別總是趁機損我。”

“我喜歡,怎樣。我會一直,一直這樣叫你廢材。”

……

兩人同時陷入了沈默。

耳朵依舊貼著話筒,聽著他有點急促的呼吸聲,讓我知道,他還在。

一直?到底有多長呢。我不禁地反問自己。我所謂的一直能有多長?我緊捏著手中的話筒,收回在陽光沐浴的手。

我稍微地放松了一下,繼續聆聽著他的呼吸聲,讓我格外平靜。

“小萱,你討厭黑手黨嗎?”綱吉不冷不熱地冒出這麽一句話。

“討厭。”我毫不猶豫地答道,一幕幕自我想象中的黑暗場面不斷湧出,我繼續說:“黑手黨根本就是把人的生命當做一文不值的東西,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是我沢田萱最厭惡的。”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堅定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

“你幹嘛問這個,廢材綱。你就算積八輩子的美德,也當不了黑手黨的人。”要是他是黑手黨,黑手黨就徹底毀了,不過,那樣,挺不錯的。

“我也想。”綱吉惆悵無奈地回答。

“什麽?”

“沒,沒什麽。我胡亂說說的。”

“哦。”總感覺這時的廢材綱怪怪的,好像隱瞞了什麽,是我多慮了吧。

“廢材綱。”

“恩?”

“廢材綱。”

“啊?”

“廢材綱。”

“小萱,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無聊而已。”就是想喊喊你而已。

“……”

“餵,快睡吧。日本現在應該十點多了。”我催促著,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貼著耳朵的話筒,早已滾燙滾燙的。

“啊?這麽晚了,那麽小萱,晚安。”

“晚安。”

“……”

“……”

七分鐘過後。

“廢材綱,欠揍是不是,給我馬上掛電話。”對著話筒怒喊道。

“小萱還是那麽兇,我掛了,晚安。”傳來他慌慌張張的聲音。

屬於他的呼吸聲,心跳的速律也消散了,只有那“滴滴滴”的聲響來提醒著我,他不在了。

我並沒有立刻把話筒移開我的耳朵,只是靜靜地聽著“滴滴滴”的聲音,真奇怪,覺得這些聲音挺悅耳的。

我望著蔚藍的天空,微微一笑。

日本的綱吉望著閃爍的夜空,微微一笑。

思念駕著清風,在空中流轉,思念早已凝成一條橋,一頭在意大利那兒,另一頭在日本這兒。

一個星期過後的某天,晴空萬裏,街道上的人群熙熙攘攘,車輛在公路上輾轉。

“啪!”爆玻璃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忍著不去痛揍他,可臉上的眉毛不停抖動,咬牙切齒地對一臉不好意思的迪諾說:“要是你敢再摔破一次,我就讓你今晚和玻璃碎同枕共眠。”

迪諾原本困窘的臉蛋立刻鐵青,深黃色的眼瞳委屈地水汪汪起來,懦弱地對我說:“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手滑。”

“迪諾呆楞的表情很可愛!”左耳傳來肉麻的話語,我扭頭看著犯花癡的美少女,再扭頭望向已經摔破10個杯子的陽光笨蛋,再低頭看著藍色玻璃石桌上的咖啡蜿蜒成渭。

為什麽我身邊的人都這麽與眾不同!對,是與眾不同,絕無貶義,自我安慰地想著。

“笨蛋迪諾,給你個忠告,有生之年千萬不要去日本並盛町。”

“啊?為什麽?”

他滿臉的不解,我低下頭攪拌著藍莓汁,不緊不慢地接著說:“因為你會客死異鄉。”

迪諾石化在那。

早川櫻子捂著櫻桃小嘴偷笑,說:“小萱,哪有那麽誇張,最多就是殘廢而已。”

“他肯定可以成為醫院的vip,他這種笨蛋,時時刻刻都在違反風紀,肯定死定了。”腦海裏浮現那銀白色的浮萍拐。

“並盛有那麽可怕嗎”迪諾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

“並盛並不可怕,只是不適合你去而已。”

“怎麽可能,我的交際能力很強的,我那麽友善。”他天真對我們一笑。

櫻子抿著嘴唇,輕輕地搖搖頭,說:“那也得看誰,要是他的話,哼哼,你會被秒殺。”

“誰啊?”

“並盛的帝王,他最討厭人群聚和違反風紀。”我在隔壁補充說道。

“他戰鬥力很強?有機會真想見識一下。”迪諾展開一個期待的笑容。

我只感覺到一股冷風刮過,留下冰冷的寒氣,好冷。

“想死也不用這樣,他肯定會一個拐子抽飛你,你就準備好永埋地下吧。”我誇張地嚇唬這個呆瓜,免得他因好奇而送死。

“小萱,你不用擔心我的,我說不定能跟他成為好朋友呢!”他自信滿滿地大笑。

“那是不可能的!”我和櫻子異口同聲地陳訴一個真理。

稍微幻想一下一個披著黑色外套的纖細男生,隔壁站著一個笑得像個傻瓜一樣的金發男生,兩人溫柔對視,想一下就起雞皮疙瘩,簡直就是地獄般的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小廢材~~嘻嘻,後面綱吉會越來越可愛~~

☆、歸來

雲層載滿了光線,讓湛藍的天空更為蔥白,微風習習,蔥蘢的樹葉婆娑起舞,發出輕微的細響。

一輛黃色的的士在並盛街道上穿越。熟悉的樓房在玻璃窗上播放,即使隔著一層玻璃,心窩裏安心與懷念促使我忍俊不禁。

“小妹妹,你現在就這麽漂亮了,長大了肯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司機大叔從我上車開始就嘮嘮叨叨地繼續說個不停。

我耳朵都快長繭了,這些話我聽過千百萬遍。我用手肘頂著窗戶的邊沿,手掌輕輕地托著我的下顎,斜望著如泉水緩緩流淌般柔和多變的天空,回來的疲憊變得輕松淡然,“果然,並盛的天空,最美了。”我微張著唇瓣,囁嚅地說道。

按著開窗的按鈕,舒緩了車裏的悶熱與聒噪,開了二分之一的面積,微風就襲擊而來,卷著溫熱的氣息拂在我的臉頰,還把我黑色的發絲都清拂到了背後。

剎那間,出現了一條四角星般銀白色光亮的拋物線,劃過蔥白的天際。

“啊!流星!”我訝異地尖叫,頭伸出窗外,試圖看得更清,可天際依舊蔥白清澈,沒有殘留的痕跡,仿佛那只是錯覺而已。

“哈哈,小妹妹,你真是太可愛了吧!這大白天的,怎麽可能看得見流星呢!”司機大叔一臉不相信地望著我。

“就是因為白天看不到星星,現在看到,才覺得不可思議啊!這樣的奇跡都讓我遇到,真是太幸運了,慘了,早知道就許願了,虧了,虧了。”雙手捧著自己的臉蛋撅著嘴巴,懊悔不已,居然錯過了這麽一個機遇,不如,我今晚買彩票好了,說不定會中。

幻想著一張張鈔票像雪花翩翩起舞地來到我的懷裏,嘴角不自覺咧開,傻傻地笑起來。

“你流口水了。”

“哪有!”

“噢!那是什麽?”司機忽然瞪大雙眼,驚呼一聲。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腦袋就像被石頭砸到一般,暈乎乎的,唇瓣張了張,卻未有一點聲音。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只穿著火紅色四角褲的變態在屋頂上敏捷跳躍,我目不轉睛地眺望他,總感覺有點熟悉的樣子。

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他一個身飛如燕的動作,安全落地,地上的塵土繞著他飄舞,看不清他的臉容,只有朦朧的身形和那一團光亮的火焰。他往車的方向奔跑而走,臉容也逐漸清晰放大,我的心跳速率驀然緩慢,收縮,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當他在車身擦邊而過的時候,坐在的士裏的我只看清鼻子的下半部分,而且還是側面,光看他的側臉就覺得猙獰,唯一最清晰的是他光滑的背,我傻了吧,看他的背幹什麽,雖說他的身形有點瘦弱,和廢材綱有9分像,但不可能是他啦!

“那個男生的體能 ,還,還真不是一般啊!”支支吾吾的聲響響起。

我輕拍了一下胸口,舒了一口氣,對前面的人說:“他是哪裏來的變態,並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亂了!”

“不清楚,聽說,這個人經常在街上裸奔,哎,真替他的家人感到悲哀!”司機沈沈的聲響再次傳來,我輕笑著。

剛下的士,我歡笑地對離開的司機揮手。我拿著行李箱站在這棟白色與橙色交織的房子,思念之情一下子綻放開來,灑落遍地。

我側望著蔥白的天空,字字落實地說:“我回來了。”奈奈媽媽,廢材綱,並盛。

站在巧克力色的門的前面,腦袋就在幻想著媽媽呆會見到我的神情,嘴角就不自覺地彎了起來,右手在按鈴鍵上摩挲了一會,就迫不及待地按了下去。

不到一會,“哢”門就打開了,內心的喜悅也從之緩緩流淌而出。

紫紅色的頭發下的那雙永遠都載著層層溫柔的眼眸,轉眼閃亮了起來,略帶驚訝和濃濃的溺愛。

“小萱!”

“我回來了,媽媽!”

又可以聽見媽媽鈴叮鈴叮的聲音了。

客廳

我橫掃著桌上美味可口的菜肴,反正我在媽媽的心目中的形象早就沒有了。

奈奈媽媽輕笑帶著寵溺,“小萱,別吃那麽快,小心噎著,都這麽大了,怎麽跟藍波一樣貪吃呢!”

塞滿食物的嘴說不出什麽話,只好猛點頭,從進門到現在的3個小時裏,從媽媽的口中得知家裏多出的那幾位的性格和趣事,也就意味著我以後就要和那幾位陌生人同住一個屋檐,最糟糕的是除了一位叫碧洋琪的女生之外,其餘都是嬰兒,我家成幼兒園了,不知道要不要貼錢買奶粉。

我咽了口中的東西,癱在椅子上,一邊摸著肚子,一邊張望空寂的房子,“他們人呢?不在家嗎?”

“恩,好像去了小萱的學校,說有什麽有趣的活動。”奈奈媽媽摸著下巴回憶著他們的話。

有活動?怎麽可以少了我呀,“這樣啊,我也去學校好了,有活動怎麽可以少了沢田萱呢!”

“這樣也好,小萱回來的時候順便買醬油,芥末,今晚我做紫菜包飯!”

“真的嗎?太好了,最愛媽媽了!”一個激動,雙手狠狠地拍打在桌面上。

“喀拉!”

我微微咬著唇瓣,無辜地看著一臉無奈的媽媽。

“我看,還是先買桌子吧!”

望著媽媽含著笑的眼眸,我只能幹笑幾聲。

哼著小曲,一會就走到並盛中學的門口,垂眸,我今天穿著淺藍色的T恤和小短褲,這樣進去可是違反風紀的。

我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語:“還是走後門吧。免得被風紀委員追殺。”

所謂的走後門就是爬墻,我的強項之一。

我微微瞇起雙眼打量這堵不怎麽高的墻,我篤定這墻的後面是校醫室,那裏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不怎麽容易被雲雀學長那銳利的雙眸捕捉到我的身影。

好在我在墻壁上畫了只小烏龜,多好認啊。

我退後幾步,做好起跑的架勢,右腳向地一仰。縱身一躍跳到墻上,再來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華麗跳躍,敏捷跳到地上,得意洋洋地往前邁步,邊拍手上的灰塵。

好心情就在踏出幾步之後,被一個沙啞又兇煞的男生給阻攔下來,聽聲音就知道會是一個大麻煩,原來我今天的運氣是黑色的,哎。

還未來得及繼續哀悼我悲哀的運氣,後面的那個人不死心,沈悶的聲音略帶一種囂張的味道,“餵,前面的那個女人,知不知道跆拳社怎麽去?”

原來是問路的,我轉回身體直視他,敞開的潔白校服內穿著一件淺綠色的T恤,脖子掛著兩條銀鏈,男生單手倚著墻壁,另一只手捂著腹部,冒似是肚子痛的模樣,沒有血色的俊秀臉容在銀白色的發絲襯托下,多了分蒼白,可,他翡翠般碧綠的雙眸滿是傲氣桀驁。

原來是一個外國人,雖說長得挺俊秀,可惜,臉上掛著“別人欠他兩千五百億”的臭表情。

我伸出食指在前面指導,“直走向右轉,再直走就看到了。”我胡亂地說,誰知道這家夥是不是要去跆拳社打架去。

他的眼眸閃過一抹訝異,可一下就銳利地像只猛獸,盯著我。

“你是這裏的學生?”

“是啊!”無端端幹嘛問這個,我不解這位疑心重重的危險人物。

沒有得到回答,卻看見更令我震驚的一幕。

“餵,你這是……”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炸彈,還在我的註視下點著了,光亮的火焰迫不得我認清這是真的。

我舌頭打卷,腳反射性地向後退。

“你瘋啦!”我冒出這麽一句話。

可兇神惡煞的他,一副開打的模樣,淩厲的目光早已將我刮了兩千萬遍。

“你根本不是這間學校的,說,你是哪個家族派來的,想對十代目做什麽?”傳來嚴肅與殺氣滿滿的聲響。

作者有話要說:

小萱終於看穿廢材的的裸露了,嘻嘻嘻!!!

偷笑ing

☆、我家玄幻了

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他該不會傻了吧,還是在cosplay什麽,有口難言就是現在這種境況,我認為解釋是多餘的,我懶得跟他打架,免得招來雲雀恭彌,到時,我的下場更慘。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掛著僵硬的笑容轉身,撒腿就跑。

“敢跑,我不會讓你傷害十代目的。”

這句話的結束,就是炸彈爆炸之時。

“砰!”炸彈在我的身旁轟炸了,灰塵席卷而來,我偷望一眼後面,那家夥不知啥時候,指縫間滿是點燃的炸彈,毫無節奏地向我丟來。

轟炸聲在我的耳邊不要命地響起一遍又一遍,炸起一個一個洞。

灰塵繚繞,擋住我的視線,火藥味充斥我的鼻翼之間。

“咳咳…”我用手捂著鼻子和嘴巴,敏捷地躲開丟過來的炸彈。

“身手這麽敏捷,你肯定是殺手,看我的厲害,讓你無處可躲。”他不知又從哪掏出一堆炸彈,炸彈冒著光亮的火焰,從天而降,猶如天女散花,熱情地奔向我,糟了,這次範圍太大了,躲不了,我心裏暗罵。

我靈光一閃,雙腿往下彎曲,眼睛緊緊地盯著炸彈的動態,在炸彈碰地的一瞬間,盡自己最大的彈跳力,跳到了樹的頂端,炸彈匯聚,轟然爆炸,塵土滾滾,混亂之際,我滾到另一處去,留下一臉不爽的他,還有一聲可惡低咒。

我跑到其他教學樓的樹叢下躲藏,嘴裏不停地咒罵剛剛那個炸彈變態,並盛怎麽這麽混亂,暴露狂變態,炸彈變態,還有多少變態我沒有遇到啊。

看來我這個並盛魔女是時候收拾收拾一下了,從剛剛那個變態的口中得知,首領應該是所謂的“十代目”了吧,要是被我遇到那個人,我一定往死裏揍扁他,我雙手按在一起,松松筋骨,脆耳的骨骼聲暴露出我有多想揍人。

就在我咬牙切齒的時候,一些吵雜的聲響從一間教室裏散播出來,吸引我所有的註意力。

我站起身,向聲源處走去,原來是跆拳社傳來的古怪聲,隨著距離的縮短,聲音也開始變得清晰,響亮。

“餃子拳。”有餃子吃?

“有毒料理。”料理?還有毒?

“口袋炸彈,轟!”又是炸彈,該不會…

“啊!!”接著是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難道是…

我一個箭步飛躍到門口,大手一甩,甩開了門,大聲喊:“你們這群變……”態。

我瞠目結舌地望著淩亂的地下,躺著一堆屍體,看衣著就知道是柔道部的人,還有站著的陌生與熟悉的臉孔,我就這樣錯愕地站著,一動不動。

他們的目光也刷刷地掃向了我。

“是你這個殺手,居然找到這裏。”怒氣沖沖的熟悉的語氣,是剛剛的那個炸彈變態,他鐵青的臉滿是怒火與殺氣。

“是,你。”我惡狠狠地指向他,居然敢傷害我學校的人。

“我要炸死你。”就在炸彈脫離他的瞬間,驚訝沙啞地聲音從角落處傳來,打斷了所有的動作。

“不要啊,獄寺君。”獄寺一臉不解地望向右邊。

我不可置信地扭頭,急促的腳步聲,一片黑影,接著身體被摟入一個清香的懷抱,臉部貼著他清涼的皮膚,雙手無措,不知擺放何處。

“小萱,你怎麽回來了。”綱吉驚訝又掩不住喜悅地問,他松開了我,雙手按在我雙肩。

望著他明亮的雙眸,撇撇嘴,“回來就回來,哪有什麽理由。”

等一下,我的視線從他的雙眸往下移動,光滑潔白的鎖骨,我直盯著他誘人的鎖骨,就沒有膽量往下移動了,臉頰一點發麻,有點燙。

我立刻離開他幾米遠,望著他只穿一條白色與紅色交融一起的四角褲,是早上的那個變態,我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被望得有點尷尬的綱吉立刻遮遮掩掩,扭曲著身體,滿臉羞意,“不是的,不是小萱想得那樣的。”

我想得哪樣,你又知道,我一聲不吭地繼續看著他驚慌失措的兔子模樣。

“小萱,你回來啦!上次跟你聊電話,都沒聽你說。”京子甜美的嗓音,隔壁的黑川花沖我一笑,一表歡迎。

“喲,小萱,哈哈…”山本武一如既往地傻笑。

“你居然是十代目的妹妹!”獄寺隼人驚愕地望著我,仿佛發現什麽驚天辟地的大事。

“誰是十代目?”這個敏感的字眼還是挑動了我戰鬥神經,我自動忽略廢材綱的可能性,我還有哥哥嗎?

“哼,我告訴,十代目…唔…”他的話被廢材綱的手給捂住了,一臉慌張的廢材綱在獄寺的耳旁不知嘀咕什麽,重點是,那個兇煞之人居然還有柔和的一幕,驚人啊,這一幕,無不在告訴我有秘密。

“我,我回去,再告訴你。”廢材綱額間冒冷汗,看他奇奇怪怪的樣子,就知道有鬼,被他隱瞞的感覺真讓人不爽。

“ciaos!”稚嫩又熟悉的聲嗓,就在我的耳邊回響。

我微微咬著唇瓣,瞥了一眼左肩,一張放大的嬰兒臉占據我整個視線,漆黑如墨的眼瞳直盯盯地看著我,我嚇得整個身體往後仰,還不忘尖叫一聲。

他什麽時候站在我的肩上,太不可思議了,我居然擦覺不到。

他又跳到了廢材綱的肩上,黑色的西裝,居然有這麽迷你的西裝,那個裁縫真厲害,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帽檐有一只綠色蜥蜴裝飾品,終於有點像嬰兒的模樣了,兩鬢是彎曲的發絲,帽檐遮住他的墨玉般的眼眸,只看見他嘴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倏爾,他擡起帽檐,深不見底的瞳仁暴露在空氣中,“沢田萱,終於見面了。”

明明是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話,我卻感覺到了寒冷,還有周圍的氧氣少了,恐怕他就是那個所謂的十代目了吧。

“reborn,你認識小萱?”廢材綱驚訝地看向被叫做reborn的小嬰兒身上。

他摸了摸帽檐,“是啊 ,在一次愉快的通話中。”

我想哭啊,這麽詭異壓抑的氣氛。他該不會在記恨那次我的出口傷人吧,誰能告訴我,嬰兒是那麽小氣的嗎?

橙紅的太陽落了山,鉆石碎片般的星星逃逸而出,一切都像正常的軌跡進發,除了沢田一家。

誰能告訴這是怎麽回事,我僵直著身體,一臉無語地掃向飯桌上的人群,誰能告訴我這熱鬧與詭異交融一起的氣氛到底是怎麽回事。

“紫菜包飯,紫菜包飯……”頑皮又充滿活力的聲音,調皮的嘴邊留著一竄竄亮晶晶的口水,穿著奶牛裝束的身體顫顫抖抖,小手還抓著勺子無節律地敲打著飯桌。

“蠢牛,不要吵,擦幹你的口水。”坐在一旁的獄寺隼人捂著肚子,發青的臉蛋依舊桀驁俊秀,還多了青筋凸起。

“藍波大人為什麽要聽你的話,笨蛋獄寺。”圓滾滾的蔥青色眼珠倔強地瞪著他,加上藍波亂糟糟的黝黑卷發,像花椰菜般的形狀,滑稽又不失可愛。

獄寺握緊拳頭在他的腦袋上揉擰,一臉往死裏揍的表情,還痛苦地忍受著肚子痛的折磨。

藍波可愛的臉蛋轉眼扭曲了,嘴咿咿呀呀地不知在說說什麽,獄寺怒瞪的白目,咬牙切齒,“不教訓你,是不行的,你這個笨蛋。”

愛添亂的山本武在一旁笑得天花亂墜,“藍波和獄寺的感情真好啊!哈哈!”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個角度看出來,難道真的是打是親,罵是愛?

這一邊還好,熱熱鬧鬧地熱火沖天,為啥另一邊詭異地讓人寒冷,藕色長發的外國女人,精致的臉孔,魔鬼的身材,成熟與妖嬈的氣質集齊一身,這是我的第一印象。

但為何此刻她能夠一臉墜入情網的小女生,含情脈脈地看著一個身體都還沒發育的嬰兒,天啊,告訴我,她其實有個雙胞胎吧,讓我找個正常點的人,好嗎?

就在我糾結苦惱的時候,一個口音不準的稚嫩聲給打斷了,“你好!”

我垂下眼眸,是個中國小女娃,胖嘟嘟的臉蛋,小巧的五官緊湊一起,另有一番可愛的風味,又有禮貌,她穿著中國功夫裝,頭上綁著一條小辮子,同道中人啊,我喜歡愛武功的人了。

我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雙手輕輕地抱著她的雙肩,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就把她抱到了我的懷裏,“你好,我叫沢田萱。”我輕撫著她的腦袋。

她白皙的臉蛋紅彤彤,雙眼瞇著看著我,“我叫,我叫一平。”

感覺到手中的溫度開始升溫,不解又擔憂地看著她,“你怎麽了,一平,恩?你的額頭怎麽會有奇怪的圖案!”

一平羞紅的臉蛋,忽然緊緊地抱著我的腰,額頭上的圖案又變了。

“筒子定時炸彈!餵,女人,快點扔過來!”惡煞低沈的聲音,他想跑過來,可是他孱弱的身體已經讓他趴在桌面上了,我訝異地看著獄寺隼人的屍體。

“哦?”reborn的嘴角微微上揚。

“又有煙花看嗎?”

看著他們,我手足無措,他們這是什麽表情。

“啊,一平又害羞了,糟了!”突然出現的廢材綱驚慌地跑到我身邊,一手抓著紅彤彤的一平往外奔去,不到七秒,外面傳來一聲巨響。

我不解地看著走回來一臉幸運的綱吉擦著他自己發上的汗水。

“不愧是十代目,好厲害!”獄寺崇拜的聲音又傳來了。

“哈哈!”

“蠢綱看來都習慣了嘛!”

“我要找媽媽!藍波大人餓了!”小小的身影就跑了出去。

廢材綱的眼神與我交匯的瞬間,他慌張地轉開。

“是時候告訴我,怎麽回事了吧!”我站在椅子旁邊,收起了所有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求爪印,求戳,在角落種蘑菇中!!!!

☆、與獄寺決鬥

空氣仿佛一下子僵硬了,沒有任何聲響,除了一個悠閑喝咖啡的reborn發出的細微聲響之外。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綱吉,他惶恐的眼神,不停地閃躲,玫瑰般瑰麗的唇瓣被他的齒給啃咬,手指在衣服底下胡攪蠻纏。

他的緊張我都看在眼底,我的心情又何嘗不是呢?

說吧,快說啊!我在心裏不停地喊著。

“我……”他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怎麽那麽安靜啊!大家都餓了吧,都怪我,忘了叫小萱買紫菜。我現在就去做飯,很快就有得吃喔!”媽媽溫和的聲音把空氣給融化了,一下子回到平常。

“沒關系,媽媽,應該是我們麻煩您了!辛苦您了!”reborn非常紳士地說。

碧洋琪一本正經地站起來,“我來幫你吧,媽媽!”

“不要啊,碧洋琪,你千萬不要去廚房啊!”反應過激地綱吉懇求地說,只差沒跪在地上而已。

獄寺隼人已經躺在了地上,半死不活,可愛的藍波在他的胸膛上蹦蹦跳跳。

我勾起一抹笑容,“我去幫媽媽的忙吧。”

說完就跑到媽媽身邊,錯過了綱吉欲言又止的表情。

深夜,依舊是墨色的天空,我趴在窗臺,望著夜空的那一輪清雅月亮。廢材綱始終什麽都沒有說,我也不想逼迫他什麽。

“ciaos!”

“啊!”我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呆楞看著懸掛在我窗臺上的小身影。

“你你,你在會出現在這丫!”其實,我更加想問,他是怎樣做到懸掛在窗臺的,可我沒有這個膽量。

他短小的腿一下子跳到我的桌面上,俯視在地面上的我一會,他的雙眸在黑夜中更加讓人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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