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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社畜每天都在困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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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莎和陳熹師傅談論墨染技巧需要註意地方,子鶴之跑來,頭發散落幾縷看著有些不知所措又驚慌。

“怎麽了管事?”

他只是聽了只言片語,這要是真的...指著人‘你’了一會,想發作又不敢,“督主回來了,找你。”

傳完話,子鶴之找了借口躲了,古古怪怪地,艾麗莎摸不著頭腦,賺錢重要,她沒多想踏進去,沒註意看有沒有其他人,奔去尚銘那。

“督主,我回來了~~”

尚銘在太師椅上整個人往後仰,斜著腦袋,臉上是抽了又抽,抽了又抽。

“督主,你臉怎麽了?”艾麗莎沒看懂暗示,關心道,“有病早點治,別延誤了。”

“小妹頑劣讓尚督主見笑。”

聲音淡淡地,卻足夠艾麗莎驚地坐上桌,雨化田在屋子另一頭,端詳著手中瓷瓶,斜眸,狹長地眼,暗沈的,看著有些嚇人。

“哥..你怎麽在這?!”

尚銘宛如被渣的少女,滿肚子委屈怨恨,氣抖冷,“你果然和他認識,你!你是他小妹!”

“是,他是我哥,但不是你想的那樣,督主,我跟他..不是你想象那樣。”

尚銘進入‘不聽不聽我不聽,你這個騙人騙錢騙感情的渣渣’模式,抽了她進出東廠的腰牌,任雨化田一波帶走。

上了馬車,艾麗莎扭頭面壁,不理不睬雨化田,他盤著佛珠,視線凝著人,好似要將人一寸一寸裹起來。

車一停,艾麗莎回一眼,撞在他眼裏,也不知道他看了自己多久,叫人心慌地厲害,其實他是她哥的事,早晚要和尚督主透底,絕對不是眼前,雨化田突然一來如意算盤全亂了。

她是氣,計劃趕不上意外,自己賺不到錢了,賺不到拿什麽養他,剛才不發作是給雨化田面子,好歹在外他是位高權重的大人,這會他和她兩人,車壁被艾麗莎拍地砰砰響。

“不是說好不互相幹涉,你這是做什麽?!”

雨化田到是一副不動如山,悠悠地說道,“哥哥來看妹妹,不算違約。”

艾麗莎一口氣梗在隔膜,露出四顆牙,一臉牙疼似的假笑,“那我是不是要誇誇你,誇誇哥哥心疼妹妹?”

雨化田調整一下坐姿,腰挺直了,稍揚下顎。

那副模樣落艾麗莎眼裏就是欠打欠抽。

“蹬鼻子上臉了你!我工作都沒了,你開心了!稱心如意了吧!美死你!雨化田你混蛋!”掀起簾子甩也不甩他,蹬蹬地往裏走,連累迎出來的小圓挨了一大白眼。

“督主?”

雨化田看著她進去,吩咐道,“好好看著。”

小圓應著,“小姐那?”

雨化田睨她一眼,馬車簾落下,擋住小圓視線。

“恭送督主。”

送走人,小圓抹了抹後頸冷汗,早上還好好的,下午就吵起來,回院子看看人,腳沒踩進房間,東西飛過來,要不是有點功夫,這枕頭就砸腦袋上,不過砸也不疼。

小圓看床上被褥圓枕丟了一地,“小姐這怎麽了?”

艾麗莎吸吸鼻子,指著瓷瓶到桌上一套茶具再到妝臺上一水金玉器石,“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太貴,摔不起,枕頭被子摔不壞。”

“小姐你還真..”小圓立著大拇哥。

“精打細算,”艾麗莎臉上有了點笑,扒了扒跑亂的頭發,“雨化田呢?”

小圓一件件將東西撿起來,“督主有事。”

艾麗莎小臉唰就垮下來了,“他撩的火,他就這麽跑了?行,可以,我就看他今晚怎麽進門!”撿起來的又丟在地上,如果不是晚上還要用,真想踩兩腳。

小圓睜著大眼,肚子裏的八卦蟲活絡,攝於督主,不敢多聞。

艾麗莎還想叨叨兩句,這還有外人呢,給他留點面子,“府邸的帳是誰在負責?”

“趙管事。”

“賬簿在西廠還是在府中?”

“府中。”

艾麗莎打個響指,“全部搬過來。”

小圓楞好一會,嗯嗯啊啊吩咐下人把賬房東西搬來,艾麗莎清查賬本。

端茶倒水一邊伺候著,小圓擔心她眼睛用久了不適,提醒她擡頭休息。

“這都第三回了,”艾麗莎喝完茶,“我看完這本賬,就休息,你順便找個會打算盤的賬房來。”

意外了,小圓以為小姐一目十行看賬目,一看就是懂行的,“小姐您不會算賬?”那看得懂賬嗎?

“我家開銀行,懂一點,”艾麗莎一攤手,無奈道,“看賬沒問題,打算盤我是一點不會,畢竟國內外相差很大。”掃了這六七本賬,雨化田太會找事,慶幸他開府也才兩年不到,要不今天看不完。

“趙廷有空讓他來一趟,我跟他對對賬,交接完畢,以後我來管理。”

小圓一一記下,多了一句嘴,“姑娘怎麽想起來管賬?”

“工作丟了,”筆桿在草稿紙上戳幾個小洞,艾麗莎氣憤道,“不做點什麽,我怕我一會起棍子..”胖揍雨化田。

小圓,“..這是怎麽回事?”

艾麗莎張張嘴想說,又吞了回去,“不說了不說了,我看賬本,雨化田回來了,問起我,就說我睡了。”

萬籟俱靜,說好睡著的人,房間亮著蒙蒙燈火,雨化田在外停駐片刻,推門進去,埋頭用了不太熟練的算盤,動一個算珠畫一個圈,又撥一下,側顏在燈下泛著暖意。

“小圓,都喝了一下午茶,我就..”艾麗莎聽腳步重了些,看一眼,“哥?!你怎麽不睡覺去?”突然擡頭有些暈,她揉了揉眼角。

雨化田兩指捏她的下巴轉過來,用眼過度眼白充著血絲,“一天?”

“一下午。”

艾麗莎看著手上的筆桿被取走,一雙明眸看他,嘴一撅,“我腿麻了,哥,我要抱。”

深黑地眼眸靜靜註視一陣,應請求抱起,她不重,雨化田不想放手,他貪戀與她溫度交融一瞬間,走的很慢、也很穩。

艾麗莎怔怔看他,挨到床邊時,“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家的事。”

“我爸爸是銀行家,銀行家有點像銀莊,又有點不太一樣,工農商藝,只要是賺錢行業我家都有涉及,和總督的家族關系緊密,也擔任城市議員。”

“你別誤會,我不是大小姐,”艾麗莎小指頭勾著他的,“爸爸的妻子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她、她是情婦,往上有三哥哥是夫人親生,爸爸心疼我帶我回家。”

艾麗莎沈默一會,雨化田看著她蹭亂浮發上,整理齊了,“你說,我聽著。”握住她的小指。

“媽媽很早就去世了,撫養我長大的是索薇婭嬤嬤,但我一點也不孤獨,就算再忙爸爸每晚回來一定給我晚安吻。”

艾麗莎點著眉尖上面一點,親親自己的手背做示範,“像這樣,他會像你坐在床沿和我說媽媽的故事,那個時候爸爸眼神可溫柔可溫柔了,最後一定會和我,媽媽很愛艾麗莎,很愛很愛。”

“他不止一遍和我說,人不要拘泥性別外表眼界,不要被這些蒙蔽,路很長很遠,需要正確的人一起走。”

“你清楚自己在說什麽?”雨化田墨色眼神深邃如深潭,靜如止水另一面深不可測地泥澤,行差踏出便沒頂之災,而他手指摁在她後頸,緩緩地、不易察覺地輕柔撫摸著。

艾麗莎的舌尖頂著牙根,有些事一定要說,不說沈澱久了便成了隔閡。

“離開佛羅倫薩,我對自己說,是為了夢想,是為了媽媽,其中有一部分,是我害怕..爸爸的遺囑中我擁有一部分財產,只要繼承,等於背負哥哥們永無止境的怨恨、謀殺、反目成仇,恐懼令我背棄他的遺願,拋棄戰場,懦弱選擇當了逃兵。”

她蓋在雨化田的手背上,藍色眼睛搖蕩地水波,仿佛滿溢般。

“哥哥,我叫你哥哥那一聲起,我非常清楚你的工作,你做什麽,你是皇帝與百官之間的墻,那堵墻不好當,被人中傷被人汙蔑刀槍在背,你也沒有因為這樣當後退,不是嗎?你不在乎,為什麽我要在乎別人怎麽看你,怎麽議論你,你就是天上最閃亮的星星。”

她哽咽氣息有些重,“今天生氣不是對你,是對自己,我幫不上你,心智武功樣樣比不上小圓,你一直認為我軟弱、需要保護是正確的...我還是躲在爸爸身後的小女孩,拖累你保護我,可我、我不想再逃一次,繼背叛爸爸再背叛你,你是我的唯一..不能失去的。”

他緘默一會,“去吧,想什麽就去做。”

艾麗莎像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依偎在冷香中,軟軟糯糯地,“哥,今晚能留下來..”突然肩胛受五指扣住,力道雖不大,無形透著壓抑。

“哥?”

他點了點小丫頭鼻尖,指腹滑到下顎,整手覆在她臉頰,低下半輩子的孤傲印在她光潔眉心,她肌膚觸感美好像一個天真的夢,勾引著愛|欲毫無章法的蔓延,再晚一瞬清醒,便披不住這張‘好哥哥’的皮。

“傻丫頭,有些話不能隨便對外人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雨化田這段話放艾麗莎這要倒過來用——‘說者有心,聽者無意’,她同每一個戀愛少女時時刻刻渴望膩著戀人,認個哥,沖著近水樓臺先得月去。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哥,”她視線劃過輕幔帳,帶著些許落寞,“這麽大的房子晚上好冷清,我怕做噩夢。”

“夜裏有值守侍女,若還怕,點亮燈火。”雨化田移開目光,強忍降她壓在身下馳騁的妄想。

艾麗莎蹭了蹭,一派天真道,“那樣不能和你說悄悄話了。”

“..不行,”雨化田拒絕了她,隔了幾息,折中道,“每日我會在你睡前回來,那時與我說悄悄話。”

各退一步,總比什麽都沒有的好,她伸出小指勾著雨化田的,“我等你回來。”

“明日我讓王鈺過來。”

“王鈺誰啊?”

“先前提過的,我兒子。”

艾麗莎,“???”

——我當你開玩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會漢語,她會的普通話,普通話是什麽時候開始使用,請百度一下,是近代,相隔幾百年明代官話是以南京話為基礎,又與南京話略有不同,舌頭發音和現代普通話完全不一樣的。

聽不懂不是正常嗎?!

現在使用的簡體字,也是幾千年演化來,古代漢文不是專門學過,穿回古代,說句半文盲都叫擡舉!!

我還買了書,那一堆繁體字,各種冷僻字,難一點合起來什麽意思,我半點沒看懂,還沒標點符號,我特麽..都在懷疑語文課教文言文學的特麽是假的!

寫文前確認一遍跑去查了明代官話發音,不對臺詞,我楞是沒聽出來意思,作者我的語言天賦絕對沒點滿,回明代就是一文盲,我還不會熬中藥,家裏喝的中藥是醫院熬好的一包一包放冰箱,用時候加熱。

這本書的女主,全部以作者自己的角度來寫,不會很正常啊,別特麽張口就來女主怎麽不會漢文不會漢語睿智問題,問點子有智慧的問題,OJBK?

要不是我本命是西廠督主汪直,誰特麽原意回沒有美團沒有wifi沒有沖水馬桶沒有熱水器沒有空調沒有肥仔快樂水什麽都沒有的古代,明代女人還裹腳呢!把腳指骨頭..哢嚓,掰斷了疊在腳下包起來,聽著就牙酸。

沃日,我設定為海歸派就是為躲這一慘絕人寰的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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