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利爪潛入了蝙蝠洞，盡管利爪們來勢洶洶，但是——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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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的脊背挺得近乎刻意的筆直，那是受傷之後重新拼碎起來的脊椎，就像是他的自尊。
15
第九，並不是所有的世界裏面，夏洛特和他的關系都很好。
其中一個傑森陶德要求Ira送他回去，Ira還問了一句，“怎麽，夏洛特不來接你？”
“我們沒你們想象中的那麽親近。”對方淡然回答道，“我還以為他們那群老蝙蝠手下的人都容不下我這樣的家夥。”
“在我看來，你們才比較奇怪。”
他正說著，一個空間門突然打開了，夏洛特鉆出一個腦袋，在裏面掃了一眼，“陶德，跟我回去。”
“你怎麽找來的？”
那位夏洛特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總不能放下你不管，走吧，我不會告訴爸爸的，算你欠我個人情。”
16
傑森陶德看著這兩位回去，有些不適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會叫陶德。”
從小到大，夏洛特一直都是傑森傑森的叫，突然聽到她嘴裏面冒出來陶德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有一種惡魔崽子和她身體互換了的錯覺。
Ira湊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所有的感情都要有一個契機嘛，對方對你的看法有的時候就在一瞬間，那我們的名譽保證，肯定是那位傑森做了點什麽，才讓他們感情出現了危機，我們一開始都是很喜歡你的。”
Ira的同位體冷嘲道，“哦，我倒是沒看出來。”
Ira道，“為什麽？”
“你當年追著迪克腦袋的屁股到處跑的樣子我還記得呢。”
“陳年往事不提也罷，我現在對你如此死心塌地，天地良心，日月可鑒。”
Ira然後又轉向傑森陶德，“別在意，現在傑森有點情緒化；反正時間總是有的，就算一時感情不好，總是會變好的。”
傑森陶德想要說自己和夏洛特關系還不錯，但是對方湊過來的時候氣勢洶洶，他總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反駁才好。
17
傑森陶德覺得這種感覺有點奇怪，雖然Ira身高上看起來並不太像夏洛特，可是長相確實如出一轍。
看到自己的同位體和Ira親密的情侶鬥嘴，這樣的狀況讓他有點心情微妙。
好在其中一位同位體打斷了這兩位的話。
對方身上的制服看上去並不夠整潔，身上彌散著揮之不去的槍油和硝煙的氣味，這種氣味傑森陶德很熟悉，但是卻沒有這位同位體身上這樣的來得毫不掩蓋轟轟烈烈。
盡管對方看起來和他年齡相當，卻更加的——尖銳。
他站在這個空白的房間裏面，就如同飽蘸了鮮血的筆尖一揮而就，明銳而矚目。
傑森陶德判斷出來對方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雖然他也經歷了不少的戰鬥，但是對方經歷的大概更像是慘烈破碎的戰爭，那是硝煙彌散的戰場，那是白骨遍地的屠戮，他在血海與骨山裏面蹣跚而行，將死亡的無情之氣裁減而開，做成一身長袍，包裹其中。
“送我回去。”他看向Ira，這麽說道。
Ira微微的一點頭，打開了一道空間門，每個平行宇宙的大門都有所不同。
這一扇鮮紅的大門將純白的房間淋漓的分割開來，形成鮮明的對比，仿佛一踏入就是萬劫不覆。
他微微的回過頭來，看向Ira，“你說錯了。”
“並不是總是有時間的。”
18
第十，並不是所有的同位體，都會有相同的時間。
☆、第 127 章
1314
夏洛特能打得過領主超人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領主超人在戰鬥的時候已經學會了毫不留情，他看得到對面那人身上的蝙蝠標志，更何況對方還擋在了蝙蝠俠的面前。
但是對方的熱視線很明顯是氪星人才有的能力，可是所有的一切挨上了蝙蝠俠——那麽就變得很有可能，被熱視線擊中的領主超人在半空中穩住了身形，待到對方熱視線消散之後，立刻借著自己的速度欺身而上，直拳揮出。
夏洛特側身躲過，反手抓住領主超人伸出的那只手臂，在這個時候來一個背投或者是過肩摔是一個好選擇，如果對手不是一個無堅不摧的氪星人的話。
所以她選擇以對方的手臂為支點，將身體向後蕩，給對方的下巴來一記飛踢。
很明顯，比起讓對方摔倒普通的地面上，很明顯兩個鋼鐵之軀互相之間的對打能夠造成的傷害更大一些。
領主超人被這一下直接擊中，下頜難得傳來的劇痛讓他有些惱火，和對方打架就像是和一個身手略微稚嫩但是卻有著和自己相同力量的蝙蝠俠在打架，這個認知讓領主超人非常的不快。
這樣他想起來，在他正式設立正義領主之前，蝙蝠俠總是在瞭望塔的訓練室裏面打算教授他一些格鬥技巧，但是超人在這方面從來不是一個好學生，得天獨厚的優勢註定了他不需要付出努力就有足夠的力量可以逮捕罪犯。
可是進了紅太陽訓練室裏面，蝙蝠俠卻總是能夠戰勝他。
那個時候的克拉克肯特還會笑著對不滿的蝙蝠俠安慰說自己會做一個好學生，可是總是食言。
領主超人突然意識到，當正義領主成立以來，這樣的時光就已經變成了純粹的回憶，他已經很久沒有和蝙蝠俠進過訓練室——蝙蝠俠在大部分的時候甚至不願意出現在瞭望塔。
而他們現在出現在蝙蝠洞裏面，領主超人看向領主蝙蝠俠，他正在和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交手，兩個人不相上下。
可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在蝙蝠洞裏面，為什麽會在這裏開啟傳送門，難道也蝙蝠俠都想要背叛他？
卡爾艾爾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一直認為布魯斯韋恩是他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也是最重要的搭檔。是的，露易絲現在認為他是一個強權的惡魔，他不指望她能夠理解他，畢竟她還不明白他的做法對於這個世界的重要性。
但是蝙蝠俠不應該，他們知道這個世界對他們做了什麽，對沃利韋斯萊做了什麽，對布魯斯韋恩做了什麽。
如果蝙蝠俠背叛了他——領主超人的內心掠過了好幾個想法，但是很快又對被他一一回絕。
他的做法是沒有錯的，領主超人看向自己面前的對手，如果蝙蝠俠背叛了他，他還會找出很多方式讓他回心轉意，但是這些都應該是在解決了面前的事情之後再說的問題。
面前的小姑娘還不是他的對手，她有潛力，但是很可惜，她還在留後手。領主超人在心中如此想道，直接伸手打算捏碎一兩根對方的骨頭。
“克拉克。”蝙蝠俠觀察到形勢的變化，低聲對超人喊了一聲。
超人直接沖破了領主鷹女俠的桎梏，從側面攻向領主超人，領主超人不得不反身接下來自超人的攻擊。
一擊之後，超人微微的向後退去，和夏洛特並排飛在空中，詢問她道，“沒事吧？”
“我沒事，父親。”夏洛特對超人道。
1315
蝙蝠俠低聲指揮戰局，“夜鷺，你去幫神奇女俠，超人，暫時攔住領主超人，閃電俠，你幫鷹女俠對付領主鷹女俠。”
正義領主的眾人下意識將目光匯聚到了領主蝙蝠俠的身上。
領主蝙蝠俠在思考，對方比他們這邊多了一個氪星人，還多了一個極速者，那麽用什麽方式才能夠獲勝？
而這在領主超人的眼中看來卻是沈默。
夏洛特直接飛到了神奇女俠旁邊，“需要幫忙嗎？”
“擁有一個可靠的戰士做夥伴總是讓人高興。”神奇女俠如是說道。
“嘿，我聽到了。”閃電俠抗議道。
鷹女俠帶傷上陣毫不退縮，“閉嘴吧，閃電，你的工作在這邊。”
1316
無論領主蝙蝠俠有什麽樣的回天之計，但是在對方也擁有一個蝙蝠俠，並且還在人數上占優的時候，也無法施展出來。
領主超人無法同時掙脫兩個氪星人的鎮壓。
夏洛特跟蝙蝠俠提議道，“爸爸，需要我將氪石拿出來嗎？”
克拉克：……我懷疑我女兒在針對我，我還有證據。
蝙蝠俠看了一眼可憐巴巴的超人，和大義滅親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殺的自家女兒，“不用，有一個地方可以關押他們。”
1317
這個地方自然是正義領主之前關押正義聯盟的小型監獄，原本用來關押超人的紅太陽室，正好可以留給領主超人，除了領主蝙蝠俠之外的人全部都被關押在那裏。
蝙蝠俠了解自己，一旦將領主蝙蝠俠關押在那裏，正義領主很容易找到機會逃脫。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將正義領主關押在一個地方並非是長久之計。
盡管這個世界已經因為正義領主的集中強權而變得面目全非，但是他們的存在對於這個世界是必須的，這個世界已經成型，一旦正義領主突然銷聲匿跡，那麽世界的結構將會徹底崩壞。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能夠從領主蝙蝠俠的身上下手，蝙蝠俠在猶豫是否應該帶上閃電俠和領主蝙蝠俠談談，又或者不應該。
這個世界死去的閃電俠也許會成為一個突破口，又或許弄巧成拙的讓談判變成一場看上去有威逼利誘性質的讓人厭惡的對話。
至於閃電俠，也不應該會喜歡成為一個籌碼，盡管在他剛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曾經想要利用這個騙過領主蝙蝠俠。
1318
夏洛特飄在半空中看著關在紅太陽室裏面的領主超人，盡管被關押在監牢之內，領主超人身上的白色披風依舊一塵不染。
這就是像是領主超人的理念，整個世界就應該是白璧無瑕，用強權打造出一個烏托邦。
可是烏托邦這個詞語本來就代表著不可能出現的理想社會，它是縹緲無度的理想鄉，它是無法碰觸的無何有之鄉，它本來就是代表著一種空泛和夢想，如果一件事情本來就不存在，那麽便沒有人能夠創造。
哪怕是人間神明也不能。
領主超人註意到了夏洛特的目光，他還是看不透這位他所不了解的對手，“你到底屬於那個陣營？”
是大都會光明磊落的神明之子，還是哥譚市虛幻莫測的黑暗騎士。
夏洛特說句，“我是超人和蝙蝠俠的女兒，我是光和影的交織，就是你所忽視的存在。”
領主超人想要這個世界非黑即白，就連蝙蝠俠都勉強染上淺淡的顏色，那麽夏洛特身為光明之子和黑暗騎士結合的後代，便就是領主超人所忽視的灰色存在。
夏洛特停頓了一下，對系統說道，“姐妹，剛才那句話是不是有點中二了？”
系統道，“還行，畢竟歐美想要中二起來也很中二，所以你這種還算可以吧。”
夏洛特道，“我還有機會再來嗎？”
系統：“人生就像是擼/管，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選了片子類型之後，無論演員長怎麽樣都要硬著頭皮走下去不放棄。”
夏洛特宣布，“我正式承認你已經出師了，姐妹。”
系統：“謝謝，前浪。”
1319
領主超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氪星的生殖倉無法讓同性繁育後代。”
夏洛特看向領主超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別問，問就是氪星生育寶典。”
領主超人：……？
夏洛特沒有刻意壓低了聲音，被關押在監牢裏面的其他正義領主成員也聽到了這句話，他們的目光如同劍一般看向領主超人某個描寫了之後就會被鎖文的部位。
系統對夏洛特道，“為什麽正義領主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對於蝙蝠俠是攻這件事情非常的有自信？”
夏洛特道，“主要是人類這種生物有一個自動的危險回避機制。”
系統，“願聞其詳。”
夏洛特道，“畢竟腦補超人懷孕比腦補蝙蝠俠懷孕對於正義領主的成員來說比較不那麽震撼三觀吧？”
系統：……
就算如此，正義領主的人的三觀已經很有問題了。
1320
超人進來之後感覺到了什麽叫做如坐針氈，正義領主的所有人都正在對他行註目禮。
但是他是超人，他已經習慣了被目光所包圍，所以他並不太過在意，只是直徑朝著夏洛特走去。
“父親。”夏洛特開口喊了一聲，“有什麽事情嗎？”
“並沒有什麽大事情。”超人用手撫過夏洛特的頭頂，“只是我們可能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
超人是個很覆雜的人，當他需要保衛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悍然滅敵，眼眸被灼熱的光芒所占據，毫不退縮的宣布自己作為這顆星球保衛者的身份，用絕對的武力和近乎殘酷的力量面對所有的敵人。
但是當他面對家人的時候，那雙天空藍的眼眸盈滿的卻是汩汩而出的柔軟，他的動作因為太過小心翼翼而變得笨拙而刻意，在這個時候他不是靠著強大而被憧憬推行的英雄，而是因為溫柔而被依靠信賴的人類。
正義領主的眾人：感覺好像這姑娘剛才說的事情有點譜。
夏洛特便跟著超人朝著外面走去邊回答道，“沒問題的，來之前夜翼已經接手了哥譚的事務；大都會有超級小子看著，還有少年泰坦幫忙，至於正義聯盟那邊……”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洛特。”克拉克無奈的打斷了夏洛特的話，“我只在詢問你的意思，在這個世界裏面你可能會過得不太習慣，我們要度過一段艱苦的時間，可能我和B會都沒有太多時間顧及你，而且需要你做一些工作。”
“這沒問題啊。”夏洛特立刻答應下來。
克拉克沒有立刻將話接下去，他擡起手攬過女兒的肩膀，紅色的披風隨著他的動作被帶起，“好，但是跟我保證，如果覺得哪裏有問題就立刻告訴我。”
夏洛特笑道，“別擔心，父親，我也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啦。”
“你是可以獨當一面。”克拉克並不否認，他微笑著低頭看向夏洛特，“但是，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我們現在是深入敵營，所以你要理解我的擔心，夏洛特。”
“我是你的父親，無論你成為再強大的英雄，我總是擔心你。”
夏洛特擡起頭，對上超人那雙溫柔的天空藍眼睛，對方的表情烙印在她的心裏，她的超級大腦正在將這一幕編織進入她的記憶之中，她點點頭，“好的，父親。”
1321
領主超人的目光隨著自己同位體的步伐漸漸飄遠，他看到那個小姑娘被超人攏在披風之下，他曾經加諸於身的紅色披風包裹住對方藍黑色的披風。
在他踏上這條道路之後，他擁有的只有離去的家人，冷淡的友人，還有不再相互信任的搭檔。
而那是，他和……蝙蝠俠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時代的白超其實還不算太渣，他還會為了灰老爺一通電話直接就拋下約會轉頭離開。
但是後期的白超【搖頭】
☆、第 128 章
1322
正義聯盟暫時接管正義領主的治理，雖然還沒有大刀闊斧的直接改革，但是卻在方面滲透破解對方才建立了不久的烏托邦。
這件事情自然是由蝙蝠俠來親自領頭操作。
夏洛特對於這件事情操作的具體事宜可以說是近乎不知道，畢竟整件事情已經有蝙蝠俠接手就沒有什麽她好關心的餘地，更何況還有正義聯盟的其他成員。
她所能做的就是在接收到來自蝙蝠俠的指令之後，妥善的完成任務，成為蝙蝠俠計劃並不拖後腿的一員。
以及——
夏洛特看著為了計劃不得不打扮成領主超人的超人，非常快樂地拿出手機拍照。
超人猝不及防的被閃光燈給閃了一下，偏偏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夏洛特，“我穿起來很糟糕嗎？”
“不，恰恰相反。”夏洛特美滋滋的翻自己手機裏面的圖片，沖著克拉克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父親你穿這身衣服超帥的。”
克拉克居然一時不知道是應該高興自家女兒誇讚自己帥氣，還是應該不快自家女兒對於自己平時著裝品味隱約的嫌棄。
系統對夏洛特道，“說好的你已經對白美麗脫坑回踩了呢？”
夏洛特看了看自己手機上面的白超制服，嘆息道，“這就是顏狗的卑微。”
系統：“……”
1323
夏洛特走進蝙蝠洞裏面，今天負責在這裏看守領主蝙蝠俠的是綠燈俠瓊斯斯圖爾特。
“綠燈俠。”夏洛特走過去，約翰斯圖爾圖沖著她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跟她打過了招呼。
夏洛特的目光沖領主蝙蝠俠的身上滑過去，回到了綠燈俠的身上，“蝙蝠俠讓我來接替你。”
約翰斯圖爾特對於這點稍微有點遲疑，夏洛特雖然並非作為正義聯盟的正式成員，但是也曾經被蝙蝠俠或者超人調度過去幫忙，而無論是超人還是蝙蝠俠都足以作為一個足夠的擔保，讓人相信夏洛特的品格。
可是如果被看管的人員變成另外一個蝙蝠俠的話，約翰斯圖爾特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並不是說夏洛特會故意放走領主蝙蝠俠，但是說不定對方會因為蝙蝠俠而放松了警惕也說不定。
夏洛特道，“是蝙蝠俠同意讓我來的，而且今天好像是要和OA星接洽，你必須到場。”
既然如此說了，約翰斯圖爾特也就不再猶豫，畢竟既然蝙蝠俠同意了，那麽這件事情就說明蝙蝠俠有把握，他也就不再糾結於此，“那好，拜托你了。”
1324
領主蝙蝠俠感覺到看守的人換了一個人，卻並不在意。
夏洛特從自己的腰帶裏面掏出來一臺NS，開始低頭搓游戲，領主蝙蝠俠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對方，灰色的披風和地面上的影子融為一體，被無限拉長。
等到夏洛特幹掉一只泡狐龍之後擡起頭的時候，領主蝙蝠俠已經站到她的身邊，“你太大意了。”
夏洛特收起自己的NS，伸了個懶腰，“在看守一個根本沒有意願逃跑的人的時候，何必分出太多心思呢？”
“啊，對了；”夏洛特雙手合十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請不要告訴我爸爸我在腰帶裏面藏了游戲機，可以嗎？”
盡管被看守在蝙蝠洞中，然而實際上領主蝙蝠俠並沒有被限制過多的自由，雖然正義聯盟的成員會按照輪班來輪流看守領主蝙蝠俠，但是其實只要思考就可以心知肚明。
這裏是蝙蝠洞，是蝙蝠俠的領地，而在蝙蝠洞裏面，只有一名聯盟成員是根本沒有辦法看住蝙蝠俠的。
只要領主蝙蝠俠願意，他隨時可以離開，然而就是在有這樣的絕對自由之下，他依舊停留在這座形同虛設的牢籠之中。
他看著自己的夥伴們曾經滿懷自信建立的政權正在緩步崩塌，他偶爾也能聽到一些人民小聲地歡呼雀躍。
那麽他還能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往呢？他的夥伴們現在視他為背叛者，而正義聯盟的嚴加看守他也無法將他們解救出來。
又或者，他已經在心裏放棄了解救他們出來。
其實他一直也在懷疑正義領主的做法是否是真正的正確，看著這個世界變得守序公正，看著超級罪犯都被關押起來，最開始一切的設想都很美好。
可是當事情變得越演越烈的時候，他開始聽到了人們抗議的聲音，開始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美好下人們的恐慌。
蝙蝠俠用恐懼來管理哥譚，可是這不應該出現在超人的身上。
超人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一座燈塔，一個信標，一輪日曜。
然後他迷茫了，他躲進了蝙蝠洞，他看著曾經的好友變得冷酷無情而又剛愎自用，當人們提起來超人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用希望這個美好的詞匯來形容他。
現在想來，就連他自己都迷茫不已的一個世界，他怎麽可以要求那些普通人追隨的天經地義。
1325
夏洛特支著下巴擡頭看向領主蝙蝠俠，領主蝙蝠俠看上去充滿了疲憊，那是從內心散發出來的疲態。
夏洛特憂傷地說，“姐妹，灰蝙蝠看起來好憔悴啊。”
系統嘆息道，“可以看得出來灰蝙蝠是多麽的為難了。”
夏洛特出神且向往的說：“好想操/哭他。”
系統：“……你又不想你的同位體可以玩擊劍，就別說這種辦不到的事情了，好好幹正事。”
夏洛特：“好想看他被/操/哭？”
系統：“這就對了，正道之光指引你的道路。
1326
領主蝙蝠俠低下頭看向夏洛特，對方進入蝙蝠洞之後摘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此時正用那雙冰藍色的眼睛盯著自己。
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對方和自己容貌上的相似之處，但是如果仔細辨認的話，卻又可以從裏面看出屬於克拉克的影子。
特別是帶上笑容的時候，在他記憶裏面的克拉克是會那麽微笑的，哪怕面對的是棘手的敵人，或者是難以逃脫的險境，他依舊帶著淺淡的，讓人安心的笑容。
他從來都沒對任何人說過，超人是個讓人放心的存在，他認為超人是他所不能比及的一個存在，超人的存在讓很多事情變成了可能。
但是他曾經那麽想過，超人是個比起能夠讓他全心信賴的搭檔之外，在他的心裏更加重要的存在。
無關於情/欲或者是別的，那是一種純粹的而又不求回報的情感。
因為露易絲的存在一直被壓抑而下，畢竟美麗堅強的女記者更加適合克拉克肯特。
可是後來克拉克變了，他有千言萬語想要跟他說，但是最終化成了一聲嘆息，因為他知道自己覺得不會做到足夠的冷靜和專業。
又或者是，他根本沒有人可以述說。
1327
夏洛特嘆了一口氣，指望領主蝙蝠俠先開口跟他討論領主超人是不可能了。
雖然領主蝙蝠俠可能會跟自己世界的人開口，但是面對她這個異世界的人對方肯定是不會先開口的。
“我去過好幾個平行世界，遇到過很多的超人。”夏洛特決定用這個當做開場白，領主蝙蝠俠沒有回覆她，但是目光卻轉下來了。
夏洛特接著說道，“每個超人都有所不同。”
她想起了躺在營養艙之中的喬納森，她想起了自己藏在房間抽屜暗格裏面那本厚重的剪報本。
“我也見過很多的蝙蝠俠，或者是聽說過很多的蝙蝠俠。”
領主蝙蝠俠靜靜地將自己裹在披風裏面聽夏洛特說話。
夏洛特的目光卻轉了過去，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說話，“其實，我並不能說我根本就不了解蝙蝠俠，我明明應該了解才對。”
她看過了那麽多本蝙蝠俠的漫畫，和蝙蝠俠一起生活了那麽多的歲月，可是在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跟不上蝙蝠俠的思維，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完全的了解另外一個人呢。
“所以接下來的話，請領主蝙蝠俠你完全就當做一些沒什麽用的話來聽。”
“蝙蝠俠總是有一套所謂的解決方案，並不是最優質的，但是確實能夠讓利益最大化的，有的時候甚至需要犧牲自己。”
“在我看來，有很多世界裏面的蝙蝠俠，總是在犧牲自己的感情，其實蝙蝠俠將超人看作一個很特別的存在。當然，蝙蝠俠有很多的家人，但是他對超人的感情卻是一種更深，更加難以言喻的感情。他們在一起合作了那麽長時間，已經超過了愛情的怦然心動，已經越過了搭檔之間的默契，甚至高於生活在一起的家人的親情。”
“但是，他覺得超人需要一份更加被世俗接受的感情，別看所有人都在網上說著LGBT多麽好，說什麽同性才是真愛，但是，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都在追求主流。而且他還認為，自己能夠給的感情不夠安穩平靜，而超人這樣的氪星遺孤，想要追尋的是家庭的溫暖。”
“當然，我認為在這一點上，蝙蝠俠也是一樣的，他也很需要家人。”
“可是偏偏，就連超人都不是什麽主動或者是在感情上特別靈光的人，對於蝙蝠俠的克制好像一直都不會察覺，所以這兩個人總是錯過。”
“在我所知曉的世界裏面，只有兩個家夥，非常擅長打直球，第一個就不說了，第二個是來自地球三的超人同位體，那家夥是個超級罪犯，所以簡直就是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理解，只要是看上了就會橫沖直撞什麽都不管不顧的跑去追求蝙蝠俠的同位體。“
想到終極人，夏洛特忍不住笑了出來，“實不相瞞，就連我父親如果沒有我強行告訴他蝙蝠俠對他的感情，他都差點放棄。”
領主蝙蝠俠等著夏洛特說完，看到她的目光正朝著他投射過來，這才問道，“你跟我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夏洛特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因為蝙蝠洞裏面只有我們兩個，而且你看起來又不想是想和我聊天的樣子，所以我只能自言自語？”
領主蝙蝠俠沒回答，他看向夏洛特，對方額前的那一綹卷發隨著夏洛特動作微微地彈動了一下。
“領主蝙蝠俠，既然事情都已經變得那麽糟糕了，為什麽不試著將自己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呢。”
無論是關於對於正義領主的看法也好，還是對於克拉克肯特這個人的感情也好。
1328
夏洛特聽到了一聲清晰地破碎聲音。
那聲音在她的耳邊幹脆利落的嘩然一擊，然而轉瞬無蹤。
她看向領主蝙蝠俠，卻發現對方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可是她明明聽到那一聲——
【砰】
恍惚之間有什麽轟然傾塌，宛如整個世界都在她的身後輕巧一推，將她震得一個趔趄。
她詢問系統，“剛才那是什麽聲音。”
系統回答道，“那是，這個世界真理碎掉的聲音。”
夏洛特茫然的擡起頭，“真理碎掉了會怎麽樣？”
系統道，“真理碎掉意味著這個世界將會擁有一個全新不同的發展，這個世界上的人們將漫長的停留在這裏，不受時間的束縛，但是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的結局將會是綿長的苦痛還是永恒的幸福”
“也許領主蝙蝠俠還會死在這個世界，又或者領主超人引頸受戮，又可能他們擁有了童話的結局。”
“但是，至少有了可能性。”夏洛特看向領主蝙蝠俠，他抿著唇，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麽，他的目光遙遙投來。
他需要一個擁抱。
夏洛特想到，但是，那不應該是來自於她的。她是世界的外來者，而一個外來者，沒有資格去擁抱或者愛任何人。
所以她只是後退了半步，對領主蝙蝠俠說，“我相信，蝙蝠俠無所不能。”
☆、第 129 章
1329
正義聯盟在地球50停留了一個半月的時間。
短短的四十五天，並不足以將已經被困的世界解救出來，但是卻足夠打下一個基礎，讓這個世界湧起了反抗的意志。
正如神奇女俠所說，她對於人類充滿了信任，只要星星之火就可以點亮廣大的宏圖，蔓延成一片灼人明艷的火海，將他們的勇氣和意志註入進來，放肆的燃燒起來。
所有人都將是傳遞火光的柴薪，也許會在這段時間感受焦灼的痛苦和無可避免的死亡，可是最後他們會在這片火光之中走入一個新的紀元。
1330
在離開的那天，領主蝙蝠俠站在蝙蝠洞裏面看著他們打開了空間隧道，他一直以來都沈靜得如同他身上的那身制服。
仿佛一個淺薄弱小的影子。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擺脫影子，也沒有人能夠忽視影子的重要之處。
在他們離開之後，領主蝙蝠俠大概很快就會釋放被關押的正義領主們，然而接下來他將會被如何對待，他和領主超人的關系又將如何處理。
這些都將是夏洛特的不得而知。
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真理已經轟然破碎，那麽就說明領主蝙蝠俠將不會死在領主神奇女俠的手下。
夏洛特回過頭看過去，領主蝙蝠俠的目光和她碰上。
夏洛特有點想要再留下來一段時間，她覺得灰蝙蝠看上去並不快樂，以後他將會面對很多的責難和困境，這是他們造成的，可是他們現在轉身就要離開。
神奇女俠卻攬住了她的肩膀，戴安娜身上飄蕩而來的香氣帶著讓人心安的氣息，她緊了緊自己的手臂，低聲對夏洛特說道，“不需要擔心他。”
“這是他的選擇。”
無論是默認正義聯盟整頓正義領主的世界也好，還是任由他們離開也好，都是領主蝙蝠俠自己的選擇。
蝙蝠俠總是這樣，當選擇的時候，他總是會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無論那條道路是否崎嶇多險，是否形單影只，或者是否和他人背道而馳，都不會阻攔他。
夏洛特點了點頭，神奇女俠的懷抱溫暖可靠，“可……”
她放心不下領主蝙蝠俠，但是神奇女俠說，“我們都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所以我們總是信任他。”
1331
領主蝙蝠俠看向夏洛特，在這一個半月的時間裏，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夏洛特在看守他。
畢竟作為一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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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九，並不是所有的世界裏面，夏洛特和他的關系都很好。
其中一個傑森陶德要求Ira送他回去，Ira還問了一句，“怎麽，夏洛特不來接你？”
“我們沒你們想象中的那麽親近。”對方淡然回答道，“我還以為他們那群老蝙蝠手下的人都容不下我這樣的家夥。”
“在我看來，你們才比較奇怪。”
他正說著，一個空間門突然打開了，夏洛特鉆出一個腦袋，在裏面掃了一眼，“陶德，跟我回去。”
“你怎麽找來的？”
那位夏洛特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總不能放下你不管，走吧，我不會告訴爸爸的，算你欠我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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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陶德看著這兩位回去，有些不適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會叫陶德。”
從小到大，夏洛特一直都是傑森傑森的叫，突然聽到她嘴裏面冒出來陶德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有一種惡魔崽子和她身體互換了的錯覺。
Ira湊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所有的感情都要有一個契機嘛，對方對你的看法有的時候就在一瞬間，那我們的名譽保證，肯定是那位傑森做了點什麽，才讓他們感情出現了危機，我們一開始都是很喜歡你的。”
Ira的同位體冷嘲道，“哦，我倒是沒看出來。”
Ira道，“為什麽？”
“你當年追著迪克腦袋的屁股到處跑的樣子我還記得呢。”
“陳年往事不提也罷，我現在對你如此死心塌地，天地良心，日月可鑒。”
Ira然後又轉向傑森陶德，“別在意，現在傑森有點情緒化；反正時間總是有的，就算一時感情不好，總是會變好的。”
傑森陶德想要說自己和夏洛特關系還不錯，但是對方湊過來的時候氣勢洶洶，他總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反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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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陶德覺得這種感覺有點奇怪，雖然Ira身高上看起來並不太像夏洛特，可是長相確實如出一轍。
看到自己的同位體和Ira親密的情侶鬥嘴，這樣的狀況讓他有點心情微妙。
好在其中一位同位體打斷了這兩位的話。
對方身上的制服看上去並不夠整潔，身上彌散著揮之不去的槍油和硝煙的氣味，這種氣味傑森陶德很熟悉，但是卻沒有這位同位體身上這樣的來得毫不掩蓋轟轟烈烈。
盡管對方看起來和他年齡相當，卻更加的——尖銳。
他站在這個空白的房間裏面，就如同飽蘸了鮮血的筆尖一揮而就，明銳而矚目。
傑森陶德判斷出來對方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雖然他也經歷了不少的戰鬥，但是對方經歷的大概更像是慘烈破碎的戰爭，那是硝煙彌散的戰場，那是白骨遍地的屠戮，他在血海與骨山裏面蹣跚而行，將死亡的無情之氣裁減而開，做成一身長袍，包裹其中。
“送我回去。”他看向Ira，這麽說道。
Ira微微的一點頭，打開了一道空間門，每個平行宇宙的大門都有所不同。
這一扇鮮紅的大門將純白的房間淋漓的分割開來，形成鮮明的對比，仿佛一踏入就是萬劫不覆。
他微微的回過頭來，看向Ira，“你說錯了。”
“並不是總是有時間的。”
18
第十，並不是所有的同位體，都會有相同的時間。
☆、第 127 章
1314
夏洛特能打得過領主超人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領主超人在戰鬥的時候已經學會了毫不留情，他看得到對面那人身上的蝙蝠標志，更何況對方還擋在了蝙蝠俠的面前。
但是對方的熱視線很明顯是氪星人才有的能力，可是所有的一切挨上了蝙蝠俠——那麽就變得很有可能，被熱視線擊中的領主超人在半空中穩住了身形，待到對方熱視線消散之後，立刻借著自己的速度欺身而上，直拳揮出。
夏洛特側身躲過，反手抓住領主超人伸出的那只手臂，在這個時候來一個背投或者是過肩摔是一個好選擇，如果對手不是一個無堅不摧的氪星人的話。
所以她選擇以對方的手臂為支點，將身體向後蕩，給對方的下巴來一記飛踢。
很明顯，比起讓對方摔倒普通的地面上，很明顯兩個鋼鐵之軀互相之間的對打能夠造成的傷害更大一些。
領主超人被這一下直接擊中，下頜難得傳來的劇痛讓他有些惱火，和對方打架就像是和一個身手略微稚嫩但是卻有著和自己相同力量的蝙蝠俠在打架，這個認知讓領主超人非常的不快。
這樣他想起來，在他正式設立正義領主之前，蝙蝠俠總是在瞭望塔的訓練室裏面打算教授他一些格鬥技巧，但是超人在這方面從來不是一個好學生，得天獨厚的優勢註定了他不需要付出努力就有足夠的力量可以逮捕罪犯。
可是進了紅太陽訓練室裏面，蝙蝠俠卻總是能夠戰勝他。
那個時候的克拉克肯特還會笑著對不滿的蝙蝠俠安慰說自己會做一個好學生，可是總是食言。
領主超人突然意識到，當正義領主成立以來，這樣的時光就已經變成了純粹的回憶，他已經很久沒有和蝙蝠俠進過訓練室——蝙蝠俠在大部分的時候甚至不願意出現在瞭望塔。
而他們現在出現在蝙蝠洞裏面，領主超人看向領主蝙蝠俠，他正在和另一個世界的蝙蝠俠交手，兩個人不相上下。
可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在蝙蝠洞裏面，為什麽會在這裏開啟傳送門，難道也蝙蝠俠都想要背叛他？
卡爾艾爾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一直認為布魯斯韋恩是他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也是最重要的搭檔。是的，露易絲現在認為他是一個強權的惡魔，他不指望她能夠理解他，畢竟她還不明白他的做法對於這個世界的重要性。
但是蝙蝠俠不應該，他們知道這個世界對他們做了什麽，對沃利韋斯萊做了什麽，對布魯斯韋恩做了什麽。
如果蝙蝠俠背叛了他——領主超人的內心掠過了好幾個想法，但是很快又對被他一一回絕。
他的做法是沒有錯的，領主超人看向自己面前的對手，如果蝙蝠俠背叛了他，他還會找出很多方式讓他回心轉意，但是這些都應該是在解決了面前的事情之後再說的問題。
面前的小姑娘還不是他的對手，她有潛力，但是很可惜，她還在留後手。領主超人在心中如此想道，直接伸手打算捏碎一兩根對方的骨頭。
“克拉克。”蝙蝠俠觀察到形勢的變化，低聲對超人喊了一聲。
超人直接沖破了領主鷹女俠的桎梏，從側面攻向領主超人，領主超人不得不反身接下來自超人的攻擊。
一擊之後，超人微微的向後退去，和夏洛特並排飛在空中，詢問她道，“沒事吧？”
“我沒事，父親。”夏洛特對超人道。
1315
蝙蝠俠低聲指揮戰局，“夜鷺，你去幫神奇女俠，超人，暫時攔住領主超人，閃電俠，你幫鷹女俠對付領主鷹女俠。”
正義領主的眾人下意識將目光匯聚到了領主蝙蝠俠的身上。
領主蝙蝠俠在思考，對方比他們這邊多了一個氪星人，還多了一個極速者，那麽用什麽方式才能夠獲勝？
而這在領主超人的眼中看來卻是沈默。
夏洛特直接飛到了神奇女俠旁邊，“需要幫忙嗎？”
“擁有一個可靠的戰士做夥伴總是讓人高興。”神奇女俠如是說道。
“嘿，我聽到了。”閃電俠抗議道。
鷹女俠帶傷上陣毫不退縮，“閉嘴吧，閃電，你的工作在這邊。”
1316
無論領主蝙蝠俠有什麽樣的回天之計，但是在對方也擁有一個蝙蝠俠，並且還在人數上占優的時候，也無法施展出來。
領主超人無法同時掙脫兩個氪星人的鎮壓。
夏洛特跟蝙蝠俠提議道，“爸爸，需要我將氪石拿出來嗎？”
克拉克：……我懷疑我女兒在針對我，我還有證據。
蝙蝠俠看了一眼可憐巴巴的超人，和大義滅親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殺的自家女兒，“不用，有一個地方可以關押他們。”
1317
這個地方自然是正義領主之前關押正義聯盟的小型監獄，原本用來關押超人的紅太陽室，正好可以留給領主超人，除了領主蝙蝠俠之外的人全部都被關押在那裏。
蝙蝠俠了解自己，一旦將領主蝙蝠俠關押在那裏，正義領主很容易找到機會逃脫。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將正義領主關押在一個地方並非是長久之計。
盡管這個世界已經因為正義領主的集中強權而變得面目全非，但是他們的存在對於這個世界是必須的，這個世界已經成型，一旦正義領主突然銷聲匿跡，那麽世界的結構將會徹底崩壞。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能夠從領主蝙蝠俠的身上下手，蝙蝠俠在猶豫是否應該帶上閃電俠和領主蝙蝠俠談談，又或者不應該。
這個世界死去的閃電俠也許會成為一個突破口，又或許弄巧成拙的讓談判變成一場看上去有威逼利誘性質的讓人厭惡的對話。
至於閃電俠，也不應該會喜歡成為一個籌碼，盡管在他剛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曾經想要利用這個騙過領主蝙蝠俠。
1318
夏洛特飄在半空中看著關在紅太陽室裏面的領主超人，盡管被關押在監牢之內，領主超人身上的白色披風依舊一塵不染。
這就是像是領主超人的理念，整個世界就應該是白璧無瑕，用強權打造出一個烏托邦。
可是烏托邦這個詞語本來就代表著不可能出現的理想社會，它是縹緲無度的理想鄉，它是無法碰觸的無何有之鄉，它本來就是代表著一種空泛和夢想，如果一件事情本來就不存在，那麽便沒有人能夠創造。
哪怕是人間神明也不能。
領主超人註意到了夏洛特的目光，他還是看不透這位他所不了解的對手，“你到底屬於那個陣營？”
是大都會光明磊落的神明之子，還是哥譚市虛幻莫測的黑暗騎士。
夏洛特說句，“我是超人和蝙蝠俠的女兒，我是光和影的交織，就是你所忽視的存在。”
領主超人想要這個世界非黑即白，就連蝙蝠俠都勉強染上淺淡的顏色，那麽夏洛特身為光明之子和黑暗騎士結合的後代，便就是領主超人所忽視的灰色存在。
夏洛特停頓了一下，對系統說道，“姐妹，剛才那句話是不是有點中二了？”
系統道，“還行，畢竟歐美想要中二起來也很中二，所以你這種還算可以吧。”
夏洛特道，“我還有機會再來嗎？”
系統：“人生就像是擼/管，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選了片子類型之後，無論演員長怎麽樣都要硬著頭皮走下去不放棄。”
夏洛特宣布，“我正式承認你已經出師了，姐妹。”
系統：“謝謝，前浪。”
1319
領主超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氪星的生殖倉無法讓同性繁育後代。”
夏洛特看向領主超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別問，問就是氪星生育寶典。”
領主超人：……？
夏洛特沒有刻意壓低了聲音，被關押在監牢裏面的其他正義領主成員也聽到了這句話，他們的目光如同劍一般看向領主超人某個描寫了之後就會被鎖文的部位。
系統對夏洛特道，“為什麽正義領主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對於蝙蝠俠是攻這件事情非常的有自信？”
夏洛特道，“主要是人類這種生物有一個自動的危險回避機制。”
系統，“願聞其詳。”
夏洛特道，“畢竟腦補超人懷孕比腦補蝙蝠俠懷孕對於正義領主的成員來說比較不那麽震撼三觀吧？”
系統：……
就算如此，正義領主的人的三觀已經很有問題了。
1320
超人進來之後感覺到了什麽叫做如坐針氈，正義領主的所有人都正在對他行註目禮。
但是他是超人，他已經習慣了被目光所包圍，所以他並不太過在意，只是直徑朝著夏洛特走去。
“父親。”夏洛特開口喊了一聲，“有什麽事情嗎？”
“並沒有什麽大事情。”超人用手撫過夏洛特的頭頂，“只是我們可能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
超人是個很覆雜的人，當他需要保衛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悍然滅敵，眼眸被灼熱的光芒所占據，毫不退縮的宣布自己作為這顆星球保衛者的身份，用絕對的武力和近乎殘酷的力量面對所有的敵人。
但是當他面對家人的時候，那雙天空藍的眼眸盈滿的卻是汩汩而出的柔軟，他的動作因為太過小心翼翼而變得笨拙而刻意，在這個時候他不是靠著強大而被憧憬推行的英雄，而是因為溫柔而被依靠信賴的人類。
正義領主的眾人：感覺好像這姑娘剛才說的事情有點譜。
夏洛特便跟著超人朝著外面走去邊回答道，“沒問題的，來之前夜翼已經接手了哥譚的事務；大都會有超級小子看著，還有少年泰坦幫忙，至於正義聯盟那邊……”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洛特。”克拉克無奈的打斷了夏洛特的話，“我只在詢問你的意思，在這個世界裏面你可能會過得不太習慣，我們要度過一段艱苦的時間，可能我和B會都沒有太多時間顧及你，而且需要你做一些工作。”
“這沒問題啊。”夏洛特立刻答應下來。
克拉克沒有立刻將話接下去，他擡起手攬過女兒的肩膀，紅色的披風隨著他的動作被帶起，“好，但是跟我保證，如果覺得哪裏有問題就立刻告訴我。”
夏洛特笑道，“別擔心，父親，我也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啦。”
“你是可以獨當一面。”克拉克並不否認，他微笑著低頭看向夏洛特，“但是，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我們現在是深入敵營，所以你要理解我的擔心，夏洛特。”
“我是你的父親，無論你成為再強大的英雄，我總是擔心你。”
夏洛特擡起頭，對上超人那雙溫柔的天空藍眼睛，對方的表情烙印在她的心裏，她的超級大腦正在將這一幕編織進入她的記憶之中，她點點頭，“好的，父親。”
1321
領主超人的目光隨著自己同位體的步伐漸漸飄遠，他看到那個小姑娘被超人攏在披風之下，他曾經加諸於身的紅色披風包裹住對方藍黑色的披風。
在他踏上這條道路之後，他擁有的只有離去的家人，冷淡的友人，還有不再相互信任的搭檔。
而那是，他和……蝙蝠俠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時代的白超其實還不算太渣，他還會為了灰老爺一通電話直接就拋下約會轉頭離開。
但是後期的白超【搖頭】
☆、第 128 章
1322
正義聯盟暫時接管正義領主的治理，雖然還沒有大刀闊斧的直接改革，但是卻在方面滲透破解對方才建立了不久的烏托邦。
這件事情自然是由蝙蝠俠來親自領頭操作。
夏洛特對於這件事情操作的具體事宜可以說是近乎不知道，畢竟整件事情已經有蝙蝠俠接手就沒有什麽她好關心的餘地，更何況還有正義聯盟的其他成員。
她所能做的就是在接收到來自蝙蝠俠的指令之後，妥善的完成任務，成為蝙蝠俠計劃並不拖後腿的一員。
以及——
夏洛特看著為了計劃不得不打扮成領主超人的超人，非常快樂地拿出手機拍照。
超人猝不及防的被閃光燈給閃了一下，偏偏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夏洛特，“我穿起來很糟糕嗎？”
“不，恰恰相反。”夏洛特美滋滋的翻自己手機裏面的圖片，沖著克拉克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父親你穿這身衣服超帥的。”
克拉克居然一時不知道是應該高興自家女兒誇讚自己帥氣，還是應該不快自家女兒對於自己平時著裝品味隱約的嫌棄。
系統對夏洛特道，“說好的你已經對白美麗脫坑回踩了呢？”
夏洛特看了看自己手機上面的白超制服，嘆息道，“這就是顏狗的卑微。”
系統：“……”
1323
夏洛特走進蝙蝠洞裏面，今天負責在這裏看守領主蝙蝠俠的是綠燈俠瓊斯斯圖爾特。
“綠燈俠。”夏洛特走過去，約翰斯圖爾圖沖著她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跟她打過了招呼。
夏洛特的目光沖領主蝙蝠俠的身上滑過去，回到了綠燈俠的身上，“蝙蝠俠讓我來接替你。”
約翰斯圖爾特對於這點稍微有點遲疑，夏洛特雖然並非作為正義聯盟的正式成員，但是也曾經被蝙蝠俠或者超人調度過去幫忙，而無論是超人還是蝙蝠俠都足以作為一個足夠的擔保，讓人相信夏洛特的品格。
可是如果被看管的人員變成另外一個蝙蝠俠的話，約翰斯圖爾特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並不是說夏洛特會故意放走領主蝙蝠俠，但是說不定對方會因為蝙蝠俠而放松了警惕也說不定。
夏洛特道，“是蝙蝠俠同意讓我來的，而且今天好像是要和OA星接洽，你必須到場。”
既然如此說了，約翰斯圖爾特也就不再猶豫，畢竟既然蝙蝠俠同意了，那麽這件事情就說明蝙蝠俠有把握，他也就不再糾結於此，“那好，拜托你了。”
1324
領主蝙蝠俠感覺到看守的人換了一個人，卻並不在意。
夏洛特從自己的腰帶裏面掏出來一臺NS，開始低頭搓游戲，領主蝙蝠俠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對方，灰色的披風和地面上的影子融為一體，被無限拉長。
等到夏洛特幹掉一只泡狐龍之後擡起頭的時候，領主蝙蝠俠已經站到她的身邊，“你太大意了。”
夏洛特收起自己的NS，伸了個懶腰，“在看守一個根本沒有意願逃跑的人的時候，何必分出太多心思呢？”
“啊，對了；”夏洛特雙手合十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請不要告訴我爸爸我在腰帶裏面藏了游戲機，可以嗎？”
盡管被看守在蝙蝠洞中，然而實際上領主蝙蝠俠並沒有被限制過多的自由，雖然正義聯盟的成員會按照輪班來輪流看守領主蝙蝠俠，但是其實只要思考就可以心知肚明。
這裏是蝙蝠洞，是蝙蝠俠的領地，而在蝙蝠洞裏面，只有一名聯盟成員是根本沒有辦法看住蝙蝠俠的。
只要領主蝙蝠俠願意，他隨時可以離開，然而就是在有這樣的絕對自由之下，他依舊停留在這座形同虛設的牢籠之中。
他看著自己的夥伴們曾經滿懷自信建立的政權正在緩步崩塌，他偶爾也能聽到一些人民小聲地歡呼雀躍。
那麽他還能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往呢？他的夥伴們現在視他為背叛者，而正義聯盟的嚴加看守他也無法將他們解救出來。
又或者，他已經在心裏放棄了解救他們出來。
其實他一直也在懷疑正義領主的做法是否是真正的正確，看著這個世界變得守序公正，看著超級罪犯都被關押起來，最開始一切的設想都很美好。
可是當事情變得越演越烈的時候，他開始聽到了人們抗議的聲音，開始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美好下人們的恐慌。
蝙蝠俠用恐懼來管理哥譚，可是這不應該出現在超人的身上。
超人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一座燈塔，一個信標，一輪日曜。
然後他迷茫了，他躲進了蝙蝠洞，他看著曾經的好友變得冷酷無情而又剛愎自用，當人們提起來超人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用希望這個美好的詞匯來形容他。
現在想來，就連他自己都迷茫不已的一個世界，他怎麽可以要求那些普通人追隨的天經地義。
1325
夏洛特支著下巴擡頭看向領主蝙蝠俠，領主蝙蝠俠看上去充滿了疲憊，那是從內心散發出來的疲態。
夏洛特憂傷地說，“姐妹，灰蝙蝠看起來好憔悴啊。”
系統嘆息道，“可以看得出來灰蝙蝠是多麽的為難了。”
夏洛特出神且向往的說：“好想操/哭他。”
系統：“……你又不想你的同位體可以玩擊劍，就別說這種辦不到的事情了，好好幹正事。”
夏洛特：“好想看他被/操/哭？”
系統：“這就對了，正道之光指引你的道路。
1326
領主蝙蝠俠低下頭看向夏洛特，對方進入蝙蝠洞之後摘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此時正用那雙冰藍色的眼睛盯著自己。
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對方和自己容貌上的相似之處，但是如果仔細辨認的話，卻又可以從裏面看出屬於克拉克的影子。
特別是帶上笑容的時候，在他記憶裏面的克拉克是會那麽微笑的，哪怕面對的是棘手的敵人，或者是難以逃脫的險境，他依舊帶著淺淡的，讓人安心的笑容。
他從來都沒對任何人說過，超人是個讓人放心的存在，他認為超人是他所不能比及的一個存在，超人的存在讓很多事情變成了可能。
但是他曾經那麽想過，超人是個比起能夠讓他全心信賴的搭檔之外，在他的心裏更加重要的存在。
無關於情/欲或者是別的，那是一種純粹的而又不求回報的情感。
因為露易絲的存在一直被壓抑而下，畢竟美麗堅強的女記者更加適合克拉克肯特。
可是後來克拉克變了，他有千言萬語想要跟他說，但是最終化成了一聲嘆息，因為他知道自己覺得不會做到足夠的冷靜和專業。
又或者是，他根本沒有人可以述說。
1327
夏洛特嘆了一口氣，指望領主蝙蝠俠先開口跟他討論領主超人是不可能了。
雖然領主蝙蝠俠可能會跟自己世界的人開口，但是面對她這個異世界的人對方肯定是不會先開口的。
“我去過好幾個平行世界，遇到過很多的超人。”夏洛特決定用這個當做開場白，領主蝙蝠俠沒有回覆她，但是目光卻轉下來了。
夏洛特接著說道，“每個超人都有所不同。”
她想起了躺在營養艙之中的喬納森，她想起了自己藏在房間抽屜暗格裏面那本厚重的剪報本。
“我也見過很多的蝙蝠俠，或者是聽說過很多的蝙蝠俠。”
領主蝙蝠俠靜靜地將自己裹在披風裏面聽夏洛特說話。
夏洛特的目光卻轉了過去，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說話，“其實，我並不能說我根本就不了解蝙蝠俠，我明明應該了解才對。”
她看過了那麽多本蝙蝠俠的漫畫，和蝙蝠俠一起生活了那麽多的歲月，可是在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跟不上蝙蝠俠的思維，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完全的了解另外一個人呢。
“所以接下來的話，請領主蝙蝠俠你完全就當做一些沒什麽用的話來聽。”
“蝙蝠俠總是有一套所謂的解決方案，並不是最優質的，但是確實能夠讓利益最大化的，有的時候甚至需要犧牲自己。”
“在我看來，有很多世界裏面的蝙蝠俠，總是在犧牲自己的感情，其實蝙蝠俠將超人看作一個很特別的存在。當然，蝙蝠俠有很多的家人，但是他對超人的感情卻是一種更深，更加難以言喻的感情。他們在一起合作了那麽長時間，已經超過了愛情的怦然心動，已經越過了搭檔之間的默契，甚至高於生活在一起的家人的親情。”
“但是，他覺得超人需要一份更加被世俗接受的感情，別看所有人都在網上說著LGBT多麽好，說什麽同性才是真愛，但是，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都在追求主流。而且他還認為，自己能夠給的感情不夠安穩平靜，而超人這樣的氪星遺孤，想要追尋的是家庭的溫暖。”
“當然，我認為在這一點上，蝙蝠俠也是一樣的，他也很需要家人。”
“可是偏偏，就連超人都不是什麽主動或者是在感情上特別靈光的人，對於蝙蝠俠的克制好像一直都不會察覺，所以這兩個人總是錯過。”
“在我所知曉的世界裏面，只有兩個家夥，非常擅長打直球，第一個就不說了，第二個是來自地球三的超人同位體，那家夥是個超級罪犯，所以簡直就是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理解，只要是看上了就會橫沖直撞什麽都不管不顧的跑去追求蝙蝠俠的同位體。“
想到終極人，夏洛特忍不住笑了出來，“實不相瞞，就連我父親如果沒有我強行告訴他蝙蝠俠對他的感情，他都差點放棄。”
領主蝙蝠俠等著夏洛特說完，看到她的目光正朝著他投射過來，這才問道，“你跟我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夏洛特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因為蝙蝠洞裏面只有我們兩個，而且你看起來又不想是想和我聊天的樣子，所以我只能自言自語？”
領主蝙蝠俠沒回答，他看向夏洛特，對方額前的那一綹卷發隨著夏洛特動作微微地彈動了一下。
“領主蝙蝠俠，既然事情都已經變得那麽糟糕了，為什麽不試著將自己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呢。”
無論是關於對於正義領主的看法也好，還是對於克拉克肯特這個人的感情也好。
1328
夏洛特聽到了一聲清晰地破碎聲音。
那聲音在她的耳邊幹脆利落的嘩然一擊，然而轉瞬無蹤。
她看向領主蝙蝠俠，卻發現對方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可是她明明聽到那一聲——
【砰】
恍惚之間有什麽轟然傾塌，宛如整個世界都在她的身後輕巧一推，將她震得一個趔趄。
她詢問系統，“剛才那是什麽聲音。”
系統回答道，“那是，這個世界真理碎掉的聲音。”
夏洛特茫然的擡起頭，“真理碎掉了會怎麽樣？”
系統道，“真理碎掉意味著這個世界將會擁有一個全新不同的發展，這個世界上的人們將漫長的停留在這裏，不受時間的束縛，但是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的結局將會是綿長的苦痛還是永恒的幸福”
“也許領主蝙蝠俠還會死在這個世界，又或者領主超人引頸受戮，又可能他們擁有了童話的結局。”
“但是，至少有了可能性。”夏洛特看向領主蝙蝠俠，他抿著唇，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麽，他的目光遙遙投來。
他需要一個擁抱。
夏洛特想到，但是，那不應該是來自於她的。她是世界的外來者，而一個外來者，沒有資格去擁抱或者愛任何人。
所以她只是後退了半步，對領主蝙蝠俠說，“我相信，蝙蝠俠無所不能。”
☆、第 129 章
1329
正義聯盟在地球50停留了一個半月的時間。
短短的四十五天，並不足以將已經被困的世界解救出來，但是卻足夠打下一個基礎，讓這個世界湧起了反抗的意志。
正如神奇女俠所說，她對於人類充滿了信任，只要星星之火就可以點亮廣大的宏圖，蔓延成一片灼人明艷的火海，將他們的勇氣和意志註入進來，放肆的燃燒起來。
所有人都將是傳遞火光的柴薪，也許會在這段時間感受焦灼的痛苦和無可避免的死亡，可是最後他們會在這片火光之中走入一個新的紀元。
1330
在離開的那天，領主蝙蝠俠站在蝙蝠洞裏面看著他們打開了空間隧道，他一直以來都沈靜得如同他身上的那身制服。
仿佛一個淺薄弱小的影子。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擺脫影子，也沒有人能夠忽視影子的重要之處。
在他們離開之後，領主蝙蝠俠大概很快就會釋放被關押的正義領主們，然而接下來他將會被如何對待，他和領主超人的關系又將如何處理。
這些都將是夏洛特的不得而知。
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真理已經轟然破碎，那麽就說明領主蝙蝠俠將不會死在領主神奇女俠的手下。
夏洛特回過頭看過去，領主蝙蝠俠的目光和她碰上。
夏洛特有點想要再留下來一段時間，她覺得灰蝙蝠看上去並不快樂，以後他將會面對很多的責難和困境，這是他們造成的，可是他們現在轉身就要離開。
神奇女俠卻攬住了她的肩膀，戴安娜身上飄蕩而來的香氣帶著讓人心安的氣息，她緊了緊自己的手臂，低聲對夏洛特說道，“不需要擔心他。”
“這是他的選擇。”
無論是默認正義聯盟整頓正義領主的世界也好，還是任由他們離開也好，都是領主蝙蝠俠自己的選擇。
蝙蝠俠總是這樣，當選擇的時候，他總是會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無論那條道路是否崎嶇多險，是否形單影只，或者是否和他人背道而馳，都不會阻攔他。
夏洛特點了點頭，神奇女俠的懷抱溫暖可靠，“可……”
她放心不下領主蝙蝠俠，但是神奇女俠說，“我們都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所以我們總是信任他。”
1331
領主蝙蝠俠看向夏洛特，在這一個半月的時間裏，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夏洛特在看守他。
畢竟作為一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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