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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不能喝的香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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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西裝革履的柳石,身姿挺拔,氣宇軒昂,整個人帥得一塌糊塗,又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柳生站在他身邊,那就是真品與贗品的區別,完全不能比。

我忽然就詫異了,一開始的時候,怎麽會把柳生當成柳石的,柳石那一種天然的霸氣,是柳生模仿不來的。

“你怎麽來了,柳生呢?”我歡喜得有些腦子發昏,問完,就看到柳石的臉色一下子陰沈了,又趕緊描補。

“有個叫柳生的家夥冒充你,一下子就被我發現了,可惜,那家夥盯著太緊,我沒能逃掉。你進來前有沒看到那家夥?你要小心了,他要是冒充你,除了我,只怕別人很難看出破綻。”

聽我這麽說,柳石的表情一下子緩和了,溫柔帶笑,似乎我能發現他跟柳生的區別,是一件讓他多麽開心的事情,語氣放緩和了說:“柳生是我的手下,沒事。”

他的笑容,怎麽形容來著,套句網上用濫的句子,那就是破雲而出的一縷陽光,讓我一下子迷了眼,不爭氣的發了花癡。

柳石看我半天沒反應,的手伸過來,揉了揉我的臉頰,笑道:“發什麽呆呢?”

我腦子還暈乎乎的,怪老實的答:“看你。”

“好看麽?”

被我的回答逗樂了,柳石開了個玩笑,我才反應過來,虧得是臉皮夠厚,沒臉紅,還急中生智反擊了一把:“也就一般般吧,比柳生那個僵屍臉略好點。”

還沒等我為自己的急智得意,手上就被塞了一件公主裙,覆古宮廷感的泡泡袖,層層疊疊的蓬蓬裙,看上去也不錯,可是我還是更喜歡身上穿的這一件,不太樂意換。

“我穿得這條裙子不好看嗎?”我不滿的問,語帶威脅。

柳石抿了抿唇,不悅的說:“你還是個學生,穿得這麽暴露幹什麽?”

這話我不樂意聽了,不滿的質問:“我就只露了半邊肩,這也叫暴露?你沒看到裏面那些女人,露胸露屁股的一大堆,你咋不去叫她們換。”

“我不管別人,就管你,你是自己換,還是我幫你換,自己選吧。”柳石霸道的說著,一伸手撈過我,就要剝我的晚禮服。

無奈之下,我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把那件米白色斜肩晚禮服換下,穿上那件白色公主裙,哪怕這件裙子顯得甜美活潑,我也像鬥敗的雞一樣蔫不拉嘰的。

“精神點,別像個癆病鬼一樣有氣無力。”往外走時,柳石輕笑道,似乎看我吃癟是一件多麽愉悅的事情。

我不想理他,進了宴會廳後,視線穿過人群,竟然給我看到了幾道熟悉的身影。

身穿水藍色波紋裸肩長裙的石湘,還有穿一身深玫紅魚尾式晚禮服的鐘晴,竟然都到了,春花秋月,各擅勝場,被不少仰幕者圍上來搭訕。

在輕柔的音樂聲裏,她們很快就被各自地仰幕者帶入舞池裏。兩個人在這種場合都如魚得水,仿佛都是從小就接受了各種社交禮儀熏陶的大家閨秀,跳起舞來都是游刃有餘。

看到她們明艷動人,我決定獻醜不如藏挫,就縮在角落裏,看個熱鬧吧。從旁邊經過的侍者端的托盤上拿了杯香檳酒,嘴唇才剛碰到杯沿,就被柳石把酒杯奪走了,又給換了杯果汁。

我怒了,可柳石笑笑,輕描淡寫的說:“學生喝什麽酒。”

“我從三歲就開始喝我奶釀的高梁酒,白的,怎麽就不能喝香檳酒了?”我憤怒的質問,直接忽略了那是我偷喝的,而且每喝必醉。

柳石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轉過臉,看向之前被他換掉的那杯香檳,暗紅色的酒液,像是鮮血即將凝固的顏色。

“你確定要喝?”挑了挑眉,柳石接著說:“釀制這種香檳的原料是紫葡萄,是城堡裏栽種的稀有品種,每天都要用人血澆灌。”

聽他解釋完,我的內心是崩潰的,人血澆灌,這四個字太可怕了!

“太喪心病狂了,是誰,不會是你吧?”

我怒斥,可是柳石沒有回答,表情很無辜。就在這時,有個銀發男過來打招呼,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闖到舞會的猴子,肆無忌憚,又帶著不加掩飾的輕蔑。

我很火大,柳石在我發火之前,帶銀發男到陽臺上抽煙去了。

正考慮要不要去偷聽,我的腦後突然響起一道淒厲的慘叫,聞聲轉頭,竟然看到一個長著獠牙的女鬼,正張著嘴,僵立在離我不足半尺的地方。

空氣中一陣陣腐臭味跟膿血味,那味道太難聞,我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又突然明白,這個女鬼張開嘴,要咬死我。

“去死!”

危急之下,我一巴掌拍去,不知道怎麽回事,從我身體裏突然暴起一道強大的力量,隨著我的手掌,拍到女鬼身上,爆成一團微弱的亮光。

“啊!”

就聽一聲尖厲的慘叫,那個獠牙女鬼爆開,化成碎片,淡去不見。倒是讓我嚇了一跳,沒想到我這一巴掌有這威力,簡直像是神靈附體了。

我舉起了手,納悶的看著,沒發現有什麽異樣嘛!

“兩日不見,要刮目相看,阿嬌,真沒想到你修煉陰陽師功法,這麽快就入門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的柳石,臉上有明顯的驚意,說完後,還沖我豎了個大拇指,讓我不禁有些小得意。

原來,我身體裏突然湧現的那一道力量,就是陰陽師修煉出來的法力?

閻教授的那本祖傳《陰陽真解》真不是地攤上十塊三本的水貨,我就隨便練練,就能打死爆一個女鬼,看樣以後得用心點練了。

心情大好,我又得瑟起來:“那當然了,我才不是你身邊那些花花綠綠的瓶子,只能當擺設,咱是高智商才女,輾壓那些瓶子一大片。”

“我身邊沒有花瓶,你吃什麽飛醋。”柳石好笑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尖,親呢而溫柔。

我鼻子一酸,有點想哭,卻問:“不要轉移話題,你給我老實交待,是誰那麽喪心病狂,用人血澆灌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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