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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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善老君神神秘秘的樣子,兩個小仙童都感到很奇怪,他們很不解,都不明白平日裏嚴肅認真的上善老君,今天怎麽會是這個樣子,他們都十分恭敬地站在上善老君的身旁,疑惑地望著他,過了一會兒,一個小仙童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你想說什麽,盡管吩咐我們就是?”
上善老君又看了看他們,猶豫了一下,過了好大一會兒,這才下定決心似地說:“是這樣的,童兒,師父是想問你們件事。”
“師父想問什麽,盡管問就是,我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兩個小仙童一邊回答著上善老君的話,一邊在心裏琢磨,因為對於師父今天的表現,他們都感到很費解。
“為師想問你們的就是關於這個小石頭的。”兩個小仙童都睜大了眼睛,看著上善老君,誰知上善老君剛說到這裏,又停下了,兩個小仙童都緊張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童兒,”上善老君繼續說起來,“你們看啊,這個小石頭,他來我們這也有段時間了,平日裏你們也會有所接觸,是吧?為師想問你們的是,在這段時間裏,通過你們的觀察,這個小石頭在我們這裏的表現還行吧,你們覺得他怎麽樣,你們對這個小石頭的看法又是怎樣的,還有,你們兩個喜歡這個小石頭嗎?他和你們相處得關系還行嗎?”
一個小仙童不解地看著上善老君問道:“師父,你今天這是怎麽了,不僅說話吞吞吐吐的,就連問的問題也都這麽奇怪,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童兒,別的先不要說,先回答我的問道。”上善老君著急地說。
“是,師父。”另一個小仙童說,“師父,是這樣的,這個小石頭雖說來我們家裏有段時間了,可是我們並沒有怎麽真正的接觸,因為我們平時的工作不相同,所以接觸得也就不多,只是我們每日從院中走過,跟他見個面,打聲招呼而已。我們對他並不是很了解,所以對於他,我們說不上喜歡,也說不喜歡。因為是師父把他帶回家,並給他安排了工作的,師父讓他打掃院子,看守大門,所以,我們平時看到的他也只是每天就是打掃衛生,看護庭院啊!”一個仙童回答說。
“奧,是這樣啊,你們覺得他的表現還行嗎?”
“還可以啊,師父,他剛來的時候,每天都把這裏打掃得幹幹凈凈的,省去了我和師兄的很多時間,以前,都是我們輪流打掃的,自從小石頭來到這,就由他專門打掃院子,看護大門,這樣,我和師兄就可以專心地為師父整理藥房和處理煉丹房的事了。”另一個小仙童回答。
“這麽說,他工作得還是可以的了。”上善老君說。
“是啊,師父,只是最近不像原來那樣勤快了,有時候還偷懶,我和師弟說過他好幾回了,樹葉都落了一地了,他拿著掃帚,只是坐在地上,呆呆地發楞,不過,我們一說他,他還倒聽,馬上起來接著打掃了。”被喚作師兄的小仙童接著回答。
“除這之外呢,你們有沒有註意到點別的?”
“別的,師父指的是什麽?”被喚作師弟的小仙童問道。
“就是你們覺得這頭小石頭平時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上善老君問道。
“師父,此話怎講,什麽叫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小仙童接著問道。
“比方說,他是不是對我們的什麽東西特別感興趣了?特別關註我們的某些東西了?比如說煉丹房,我們采集的藥物之類,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上善老君耐心地開導著自己的兩個小仙童。
聽到上善老君的話,兩個小仙童不說話了,他們都沈思起來,還喃喃自語著:“對什麽東西特別感興趣?”還了一會兒,那個被喚作師兄的小仙童忽然大叫喊了一聲:“噢,對了,師父,我想起來了。”
聽到這話,上善老君和那個小師弟立刻全神貫註地看向他,聽著他繼續往下說,“最近這段時間,這個小石頭有時候真有點怪怪的,特別是最近這些天,我和師弟都隱隱約約覺得他好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
“噢,怎麽回事?”上善老君聽到這話,突然站起身來,眼睛直盯著這個小仙童。
“比方說,他一開始來的時候,手腳特別勤快,把這裏的衛生打掃得可幹凈了,而且,每次見到我和師弟也是熱情地打招呼,可是後來,就慢慢懶散了,有時候偷懶,不過,我和師弟一說,他還倒聽,不過,就是會經常問我和師弟問一些問題,比方說,他問我們師父最近在研究什麽仙丹了,平時師父都把仙丹以及采集來的藥物放在什麽地方了?還有,師父的煉丹房外人可以進得去嗎等等。”
“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了?”上善老君擔心地問。
“就是最近,他每次見到我們,就跑上前來,搭訕著和我們說話,但不像原來一樣,只是打招呼問候,現在,他總是向我們提問很多的問題。”小仙童回答。
上善老君若有所思地說:“繼續往下說。”
小仙童繼續講了起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去給師父拿藥方時,看見小石頭正對著師父的煉丹房發呆,掃帚被扔在了一邊,我見他發呆的樣子,就喊了他一聲,我當時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可是也不算小,應該可以聽得到的,我喊他問道:‘小石頭,你在幹什麽?’,可是他居然一點都沒聽見,仍呆呆地望著師父的煉丹房,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又加大嗓門,接連喊了他兩聲,他這才回過神來,見到我在註視著他,一臉的驚慌,急忙彎腰拿起掃帚,走到院子中間,裝著繼續掃地的樣子,可是我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心根本就沒在掃地,而像是在思考什麽問題似的。”這個仙童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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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老君又看了看他們,猶豫了一下,過了好大一會兒,這才下定決心似地說:“是這樣的,童兒,師父是想問你們件事。”
“師父想問什麽,盡管問就是,我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兩個小仙童一邊回答著上善老君的話,一邊在心裏琢磨,因為對於師父今天的表現,他們都感到很費解。
“為師想問你們的就是關於這個小石頭的。”兩個小仙童都睜大了眼睛,看著上善老君,誰知上善老君剛說到這裏,又停下了,兩個小仙童都緊張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童兒,”上善老君繼續說起來,“你們看啊,這個小石頭,他來我們這也有段時間了,平日裏你們也會有所接觸,是吧?為師想問你們的是,在這段時間裏,通過你們的觀察,這個小石頭在我們這裏的表現還行吧,你們覺得他怎麽樣,你們對這個小石頭的看法又是怎樣的,還有,你們兩個喜歡這個小石頭嗎?他和你們相處得關系還行嗎?”
一個小仙童不解地看著上善老君問道:“師父,你今天這是怎麽了,不僅說話吞吞吐吐的,就連問的問題也都這麽奇怪,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童兒,別的先不要說,先回答我的問道。”上善老君著急地說。
“是,師父。”另一個小仙童說,“師父,是這樣的,這個小石頭雖說來我們家裏有段時間了,可是我們並沒有怎麽真正的接觸,因為我們平時的工作不相同,所以接觸得也就不多,只是我們每日從院中走過,跟他見個面,打聲招呼而已。我們對他並不是很了解,所以對於他,我們說不上喜歡,也說不喜歡。因為是師父把他帶回家,並給他安排了工作的,師父讓他打掃院子,看守大門,所以,我們平時看到的他也只是每天就是打掃衛生,看護庭院啊!”一個仙童回答說。
“奧,是這樣啊,你們覺得他的表現還行嗎?”
“還可以啊,師父,他剛來的時候,每天都把這裏打掃得幹幹凈凈的,省去了我和師兄的很多時間,以前,都是我們輪流打掃的,自從小石頭來到這,就由他專門打掃院子,看護大門,這樣,我和師兄就可以專心地為師父整理藥房和處理煉丹房的事了。”另一個小仙童回答。
“這麽說,他工作得還是可以的了。”上善老君說。
“是啊,師父,只是最近不像原來那樣勤快了,有時候還偷懶,我和師弟說過他好幾回了,樹葉都落了一地了,他拿著掃帚,只是坐在地上,呆呆地發楞,不過,我們一說他,他還倒聽,馬上起來接著打掃了。”被喚作師兄的小仙童接著回答。
“除這之外呢,你們有沒有註意到點別的?”
“別的,師父指的是什麽?”被喚作師弟的小仙童問道。
“就是你們覺得這頭小石頭平時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上善老君問道。
“師父,此話怎講,什麽叫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小仙童接著問道。
“比方說,他是不是對我們的什麽東西特別感興趣了?特別關註我們的某些東西了?比如說煉丹房,我們采集的藥物之類,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上善老君耐心地開導著自己的兩個小仙童。
聽到上善老君的話,兩個小仙童不說話了,他們都沈思起來,還喃喃自語著:“對什麽東西特別感興趣?”還了一會兒,那個被喚作師兄的小仙童忽然大叫喊了一聲:“噢,對了,師父,我想起來了。”
聽到這話,上善老君和那個小師弟立刻全神貫註地看向他,聽著他繼續往下說,“最近這段時間,這個小石頭有時候真有點怪怪的,特別是最近這些天,我和師弟都隱隱約約覺得他好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
“噢,怎麽回事?”上善老君聽到這話,突然站起身來,眼睛直盯著這個小仙童。
“比方說,他一開始來的時候,手腳特別勤快,把這裏的衛生打掃得可幹凈了,而且,每次見到我和師弟也是熱情地打招呼,可是後來,就慢慢懶散了,有時候偷懶,不過,我和師弟一說,他還倒聽,不過,就是會經常問我和師弟問一些問題,比方說,他問我們師父最近在研究什麽仙丹了,平時師父都把仙丹以及采集來的藥物放在什麽地方了?還有,師父的煉丹房外人可以進得去嗎等等。”
“這都是什麽時候的事了?”上善老君擔心地問。
“就是最近,他每次見到我們,就跑上前來,搭訕著和我們說話,但不像原來一樣,只是打招呼問候,現在,他總是向我們提問很多的問題。”小仙童回答。
上善老君若有所思地說:“繼續往下說。”
小仙童繼續講了起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去給師父拿藥方時,看見小石頭正對著師父的煉丹房發呆,掃帚被扔在了一邊,我見他發呆的樣子,就喊了他一聲,我當時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可是也不算小,應該可以聽得到的,我喊他問道:‘小石頭,你在幹什麽?’,可是他居然一點都沒聽見,仍呆呆地望著師父的煉丹房,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又加大嗓門,接連喊了他兩聲,他這才回過神來,見到我在註視著他,一臉的驚慌,急忙彎腰拿起掃帚,走到院子中間,裝著繼續掃地的樣子,可是我都能看得出來,他是心根本就沒在掃地,而像是在思考什麽問題似的。”這個仙童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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