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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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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上善老君終於看到了,在離他不遠處一個隱蔽的角落裏,此時,正有一頭小青牛在那兒疼得滿地打滾,嘴裏還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哎呦呦、哎呦呦”的叫喊聲,上善老君又往他的周圍看了看,發現在這只小青牛旁邊不遠處的地面上,放著一本書,好像是本武功秘笈,“一定是這小青牛練什麽功夫走火入魔了。”上善老君急忙走過去,他想去救小青牛,這時,上善老君也看清楚了,原來地上放著的那本是書是牛族寶典,就看了這一眼,上善老君就敢斷定,這絕不會是本普通的武功秘笈,一定是他們牛族裏的至寶。小青牛的年紀看起來並不大,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座人跡罕至的禿山上呢,還帶了他們牛族的至寶——武功秘笈,獨自躲在這杳無人煙的荒山僻野練功?它就不怕會發生什麽意外嗎?是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還是有什麽利益驅使?“不管怎麽樣,我都不能見死不救。”上善老君想。

上善老君來到小青牛的跟前,用手一指小青牛,小青牛像被釘子釘住了一般,一動不動了,他看著上善老君,嘴裏叫著:“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上善老君看著小青牛,關切地扶起他並問道:“牛兒,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小青牛忙答:“師父救我,我因練功時不慎走火入魔,現在渾身疼得厲害,求師父救我。”

上善老君急忙拿出隨身攜帶的那顆仙丹,那是準備送給井龍王的,可是,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救人要緊,上善老君將仙丹放入小青牛的口中,隨著仙丹“咕咚”一聲進入小青牛的體內,小青牛的喊聲立即停住了,小青牛的臉色看上去也似乎舒服多了。

上善老君放下小青牛,站起身來,又用手指了他一下,小青牛立即恢覆了行動,小青牛立即跪在地上向上善老君磕頭叩拜:“謝師父救命之恩,請問師父高姓大名,仙鄉在哪兒,小人日後定當報答。”

“牛兒不要客氣,這是我們修道之人應該做的。對了,牛兒,我且問你,你是練何種功夫導致走火入魔的,還有,你又為何找到如此荒涼之地?記住,以後切不可單獨到這種荒涼之地來,要真有什麽意外,想找個人幫忙都很難。”

“是,師父,師父的話,小人記下了,小人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小人願把一切都告訴師父。”小青牛認真地說。

原來,在離此禿山不遠之處,有一片森林,森林裏住著各種動物,其中就有青牛一族,青牛作為森林中獨立的一族,由靠族長帶領,牛族成員在族長的帶領下,進行各種生產勞作。族長是所有青牛推選出來的,族長是森林裏所有青牛的頭領,負責牛族中的一切事務,在青牛界有絕對的權威,這頭小青牛便是這青牛一族中的一員。

“我叫石頭,父母給我起這個名字,是希望我的生命可以像石頭一樣頑強,不畏懼任何的風霜雪雨,不管什麽樣的環境,都能堅強地生活著。”小青牛接著說,“我們的老族長年長和善,待人可親,因此很受青牛們的擁戴。在我們牛族裏,有一本至高武學寶典——牛族寶典,就是這本。”石頭說著,用手指了指他旁邊地上的這本書。

“這本寶典裏的武功只有族長可以練習,由族長代代相傳。因為寶典裏的功夫很厲害,先輩們在編這本書的時候就考慮到了,如果有心術不正的人學會了裏面的功夫,到時候他利用這種高深的功夫去威脅、傷害別人,那就不好了,因此,對於這本書的保管者有明確的規定,只能是族長一人。而且,這本書還有個特點,就是它對練習者的要求很高,不僅要求練習者有很高的武功造詣,更要求練習者是一個寬厚、仁德之人,先輩們在編寫這本書的時候,已經將這種元素無形之中註入到裏面了。因此,綜合各方面的原因,這本寶典族長是不會輕易給別人看的。但是,現在族長考慮到自己年紀大了,他想趁著自己還有一定的能力之前,要找個可靠的傳人,可是老族長遍觀整個牛族,卻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在我們牛族中,有一頭青牛偷覷族長之位已經很久了,他叫阿五,他非常了解到了老族長的心思,他知道老族長為找傳人的事著急,這時候,他毛遂自薦,對老族長說:‘“族長,我看著你年紀也大了,身邊需要有人照顧,我正年輕,有的是力氣和精神,重要的是,我願意陪在你的身邊照顧你,拿你當成我的親生父親,為你養老送終,而且,我願意為整個牛族服務,請族長可以給我為牛族服務的機會。’

但是,族長考慮到阿五心思太重,不像是個寬厚之輩,就沒有答應。族長對阿五說:“孩子,我非常感謝你的好心,難得你有這片心還想著我,但是我想我的身體現在還是可以的,所以,就不勞你費心了,至於為牛族服務的事,還須從長計議,這件事以後再說吧。”見老族長沒有同意,阿五對這件事一起耿耿於懷。

終於有一次,阿五找到了機會,在我們族長召開的年度聯歡大會上,阿五聯合了幾個同伴,勸族長喝了很多的酒,從中騙出了那本寶典的藏身之處,還有象征牛王的信物——牛王鑰匙,老族長因為年紀大了,又喝了很多的酒,身體不適而導致昏迷,雖經搶救,卻再也沒有醒過來,阿五拿來了牛王鑰匙,在他的幾個同伴的幫助下,占據了族長之位。

這個阿五牛族裏的牛兒們都不好,經常打罵我們,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後來,我找到了一個同伴,他叫阿三,我們知道,只有學到寶典裏的功夫,才可以打敗這個新牛王,而且,據我們所知,新族長雖占有寶典,卻不曾練習裏面的功夫,他也知道寶典的特性,不敢私自練習,他害怕自己會走火入魔。

很快,我們知道了寶典的藏身之處,在阿三的遮護下,我終於拿到了寶典,可是阿三卻被族長發現抓了起來。

族長料定我不會練習裏面的功夫,便以阿三為人質,要挾我回去交換。

我不甘心,就偷偷帶了寶典,找到了這座人跡罕至的荒山,照著寶典練習起來,準備練成之後去找牛王,去救阿三,沒想到卻走火入魔。”

說著,石頭把寶典從地上拿起來,遞給上善老君:“師父,你看,就是這本寶典,裏面的功夫很厲害。”

上善老君接過寶典,隨手翻了幾頁看了看,說:“牛兒,這本書功夫太深,不是你這樣的修為和境界所能練得的,今天幸虧遇到我,不然,你可就麻煩了。”

“師父,我也知道裏面的功夫很深的,可是,只有練成這裏面的功夫,我才有可能打敗新牛王,只是我的修為不夠,走火入魔了,多虧師父隨身攜帶了能夠根治走火入魔的靈藥。”

“牛兒,這不是什麽靈藥,而且,這本書我給你,記住,以後不要再練了,因為沒有一顆仁慈之心的人是根本就練不成的。好了,牛兒,你回家去吧,找到你們的牛王,換回你的同伴,我想,你把寶典拿給牛王,他應該會放過你的同伴的。”

“師父,那以後我的疼痛還會再犯嗎?“小牛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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