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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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 尼桑，如果我真的只有五歲, 你會怎麽樣呢？”望月好奇地問太宰治。
“如果真的是五歲，我才不會要你, 小孩子就是麻煩。”
“嗯——”日向望月發出不同意的鼻音，仿佛在說我這麽可愛你怎麽會不要我。
跳起來蹦了蹦, “假如呢, 就是假如呢。”
“唔，應該會去問一個有養過很多孩子的朋友經驗。”
太宰治給出了一個讓日向望月出乎意料的回答。
“誒？尼桑有朋友已經有孩子了嗎？！”日向望月很驚奇。
“都是收養的, 不過他收養了很多孩子。”
“哦哦, 那可真是很有愛心啊。”
“織田作確實不太一樣。”太宰治輕笑一聲。
提到友人, 太宰治的笑聲也有了些真實。
日向望月剛因為自己說錯了話而有些謹慎，現在意識到這是個好的突破口, 所以趕緊順著話題說下去。
“尼桑的朋友是什麽樣的人啊？”日向望月第一次主動問起關於太宰治的信息, 雖然她很坦白地告訴了尼桑自己的事情, 但太宰治沒有說的話題她也沒有糾纏過。
畢竟，選擇坦誠的是她自己, 她沒有理由強求別人也必須相信還不怎麽熟的她。
她能這麽隨意，不也是因為自信自己的實力能應對一切變故嗎。
所以，她沒有要求過尼桑是同樣的表現。
這次，是日向望月第一次問起太宰治的信息。
太宰治一手抵在下巴——剛才日向望月吃完冰激淩就主動要求把所有袋子都拿過去了——他說：“織田作過去是個殺手，後來決定不再殺人，在港口黑手黨做底層人員，用微薄的薪金養活著五個孤兒。後來織田作離開了港口黑手黨, 徹底離開了黑暗，現在是一個小說作家。”
“聽起來好厲害啊……”望月的聲音裏沒有排斥和任何負面情感，而是很自然的感嘆。
說起來，尼特羅老師和殺手世家的揍敵客家族也有很好的交情。
“尼桑的朋友，全名是什麽呀？”
“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織田作之助。
有了太宰治這個關鍵詞，日向望月就想起來了織田作之助。
在另一個世界，織田作之助的名氣不如太宰治大，她又不是大阪人，所以單想沒想起織田作之助。不過再加上太宰治，日向望月很容易聯想到了織田作之助。
日向望月心情有些覆雜，終於有了接觸到名人的真實感。畢竟望月還是半個文學愛好者。
“唔……那尼桑是不是還有個朋友，叫阪口安吾？”日向望月想到什麽就說了出來。
“嗯？”太宰治忽然頓住了腳步。
“你知道安吾？”
高處的太宰治，讓日向望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知道，但不算認識吧。”日向望月輕輕踢開腳邊的石子。
“嘛……尼桑知道我有穿越世界的能力的，我曾去過一個世界，那裏有和尼桑你還有與謝野晶子小姐姓名相同的作家。然後那個世界的作家太宰治有兩個朋友，叫阪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他們也是同一個文學派別的作家。”
然而具體的文學派別名稱她竟然一下給忘了，但是像谷崎潤一郎的唯美派，永井荷風的享樂派她還記得，就是太宰治的文學派別她給忘了名字。
但是大致是某種消極主義的文學類別。
至於宮澤賢治，日向望月沒提到他是因為她不知道作為作家的宮澤賢治。
日向望月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見聞，完全沒有試圖隱瞞。
“不過尼桑不要覺得害怕。你是你他是他，不用害怕的。”
太宰治卻不是她預想中的反應。
“這樣嗎……另一個世界的織田作，也成為作家了啊。”
“安吾，確實也是我的朋友。”
日向望月感覺到哥哥的話中有些他不理解的情緒。
“內內，尼桑，你的同事們都知道了你有個妹妹了，我是不是也該見見你的朋友們？”試探地說。
“怎麽？你想見見織田作嗎？”
沒有阪口安吾嗎？
日向望月沒有多問，點頭：“嗯嗯！”
“可以啊，我之後去問問織田作。”
這麽說著，太宰治看著日向望月的眼中劃過了一絲不明的深意，但是身高大縮水後的小望月根本看不見。
————
工作日，武裝偵探社的眾人一臉震驚地看著好好坐在工位上認真工作的太宰治，忍不住看向窗外去確認一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太宰，竟然在工作。”
雖然，面對男性的客戶，太宰治仍然會惡劣地戲耍他們，雖然，對於年輕的女性委托人，他還是會去騷擾她們，但是……
太宰治他在工作啊！
不僅正常出勤了，而且還在工作啊！
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老老實實坐在工作桌前呢！
太宰治擡頭回望，淡淡地微笑：“怎麽了嗎？”
眾人做鳥獸狀驚散，“不，沒什麽。”
“噠宰桑今天，工作熱情很高啊。”谷崎潤一郎露出一個小頭，小聲說。
“嘛谷崎，你在說什麽呢。雖然工作很無聊委托人都很白癡，但是我一直都有認真工作。”
眾人：“……”
宮澤賢治笑容天真：“畢竟想要吃得飽，就必須要努力工作呀。”
如果國木田獨步在這裏，那麽一定會大力吐槽太宰治。然而國木田獨步現在正在公事出差中，不在偵探社。
與謝野晶子：“嘁，這家夥才不是努力工作的那種人，而且這家夥才不會攢的下錢。”
太宰治笑容不變，理所當然：“那是因為我的錢都在自殺的時候被水沖走了。”
說完，太宰治表情一頓，手指抵著下巴若有所思：“不過，最近需要改一改了。”
江戶川獨步打開外賣盒拿出熱騰騰的糕點，聽到太宰治這麽說，笑瞇瞇的表情笑意更深了。
太宰治沒有去理會其他人驚呆下巴掉到地上的樣子。
小矮子的卡用一次兩次無所謂他不會註意到，次數多了他就有察覺的可能了。嘛，雖然他發現了也找不到他，笑。
如果多一個人要養活，他得減少自殺攢點錢才行。
減少自殺……
嗯……
太宰治全身心抗拒這個想法。
妹妹什麽的還真是麻煩，果然還是不要了吧。
太宰治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最終，體驗普通人的家庭生活的念頭勉強占據上風，望月好險留在了下來。
不過，家裏多出來的娛樂確實讓太宰治有一二分閑心願意花在工作上了。
“谷崎。”
“是。”
谷崎潤一郎有點發毛，太宰是不是因為剛才他的問題又要對他惡作劇？
“國木田不在，下午的委托你和宮澤去，有什麽問題就打電話，我會指導你們。”不知為何，太宰治的表情一下子冷酷了起來。
聽到是工作的事情，谷崎潤一郎表情嚴肅正經了起來。
“我明白了！”
————
夜晚，關門聲響起。
日向望月跑到玄關對著依舊沈默著進門的太宰治開心地說：“尼桑，歡迎回家！”
“哦呀，今天沒有糾正我嗎？”
“嗯。因為我想明白了，其實是我想對尼桑說‘歡迎回家’，所以就不管尼桑說還是不說了。”
“你這小鬼。”太宰治走上地板，單手壓在望月頭頂，“看起來很自私呢。”
日向望月下意識地擡高雙手握住頭頂上的手，向上看太宰治——但是看不到，癟嘴：“才不是呢。”
太宰治輕而易舉地越過望月，望月轉過身去必須小跑著才能跟上太宰治的步伐。
“尼桑尼桑，看新聞說今天下午有黑手黨火拼，我好擔心尼桑也會被波及到。”
“是嗎。”太宰治淡淡地說。
日向望月絲毫沒有被他的冷淡影響，用年齡減小後同樣變得軟綿綿的聲音說：“是呀，我前兩次遇到尼桑的時候，你們偵探社都是在和敵人交戰。對哦，尼桑的公司還叫武裝偵探社呢，聽起來就比一般的地方危險。”
“唉”日向望月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尼桑的工作很危險呢，真是叫人擔心。”
“哦？”太宰治似乎忽然起了興趣。
他轉過身來低頭看日向望月，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你會擔心我嗎？”
“當然啊，我怎麽可能會不擔心你呢？”日向望月一臉貨真價實的疑惑。
“我呢，哪怕是你無所事事待在家裏，都會擔心你會不會遇到火災入室搶劫，更何況你是在做一份非常危險的工作啊。”
越說日向望月越覺得自己很擔心，認真地思考：“尼桑，要不我幫你訓練吧。別看我這樣，我的體術可是師從於另一個世界中的最強之人的，而且我還會日向家獨特的柔拳法。”
覺得自己說的提議很好，所以日向望月擡起頭認真地看著太宰治：“尼桑，我幫你特訓一下吧。”
日向望月擡頭發現，太宰治的表情很冷淡，她感覺自己在被太宰治所審視著。
日向望月：“？”
太宰治聲音淡淡：“會擔心我嗎……但是說到底，你並不了解我，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所以為的我和真的我完全不一樣，你還會覺得你如今的擔心是值得的嗎？”
日向望月敏銳地沒有將這句話曲解成是對自己力量的解釋。
她沈默了半晌。
就在太宰治就要失去耐心要轉身的時候，日向望月回答了。
“但是，尼桑就是尼桑呀。因為是尼桑，所以就會擔心。”日向望月不知道太宰治為什麽會突然糾結其這個問題。
日向望月抿唇，認真地說：“我從來沒有構想過尼桑應該是什麽樣的人，我沒有因為尼桑的工作就把尼桑歸化到英雄一邊的陣營裏，然後幻想出一個光明美好的尼桑形象。我的確不知道尼桑是什麽樣的人，所以我現在就是在認真地觀察尼桑。”
“尼桑的話，喜歡吃螃蟹，還喜歡喝酒，當然……最喜歡的是自殺。”
“因為喜歡自殺，所以最喜歡看的書是《完全自殺手冊》。而因為哥哥喜歡看，所以我也看了這本書。”
“嗯……雖然感覺有些消極，但如果從純理性探討的角度來講，作者不是在胡編亂造的胡說，而是比較現實的在討論，而且探討的內容也很新奇。”
“還有，尼桑的口味雖然沒什麽明顯的偏向，但是我發現了尼桑比較偏向鹹口，喜歡味道比較重口的食物，但不是很能吃辣。”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
燈光下，兩個人對視著。
“尼桑有什麽是我不能接受的？”
在太宰治洞察人心的目光中，日向望月毫不露怯，甚至淺淺的微笑道：“尼桑不要小瞧了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望月（滄桑微笑）：身為火影忍者中最大的惡意，我有什麽是不能接受的。
宮澤賢治你好慘，名氣太低以至於望月都不認識。
————
看評論有人在問股市呢。
我有考慮過噠宰線和中也線，但不保證其他人沒有上位的可能。
馬上就是體育祭了，爆豪會在這裏和望月關系驟升，我先前就說過的；森林冰火人嘛，可能會有老安德瓦的反向助攻；然後還有拿著初戀劇本的霍克斯呢： ）
不可能的股嘛：
歐爾麥特是信仰，這個是明確的，不存在褻瀆信仰的支線。然後綠谷股是不可能的，同樣是歐廚你卻偷偷成了繼承者，望月見你只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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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應該會去問一個有養過很多孩子的朋友經驗。”
太宰治給出了一個讓日向望月出乎意料的回答。
“誒？尼桑有朋友已經有孩子了嗎？！”日向望月很驚奇。
“都是收養的, 不過他收養了很多孩子。”
“哦哦, 那可真是很有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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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選擇坦誠的是她自己, 她沒有理由強求別人也必須相信還不怎麽熟的她。
她能這麽隨意，不也是因為自信自己的實力能應對一切變故嗎。
所以，她沒有要求過尼桑是同樣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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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好厲害啊……”望月的聲音裏沒有排斥和任何負面情感，而是很自然的感嘆。
說起來，尼特羅老師和殺手世家的揍敵客家族也有很好的交情。
“尼桑的朋友，全名是什麽呀？”
“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織田作之助。
有了太宰治這個關鍵詞，日向望月就想起來了織田作之助。
在另一個世界，織田作之助的名氣不如太宰治大，她又不是大阪人，所以單想沒想起織田作之助。不過再加上太宰治，日向望月很容易聯想到了織田作之助。
日向望月心情有些覆雜，終於有了接觸到名人的真實感。畢竟望月還是半個文學愛好者。
“唔……那尼桑是不是還有個朋友，叫阪口安吾？”日向望月想到什麽就說了出來。
“嗯？”太宰治忽然頓住了腳步。
“你知道安吾？”
高處的太宰治，讓日向望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知道，但不算認識吧。”日向望月輕輕踢開腳邊的石子。
“嘛……尼桑知道我有穿越世界的能力的，我曾去過一個世界，那裏有和尼桑你還有與謝野晶子小姐姓名相同的作家。然後那個世界的作家太宰治有兩個朋友，叫阪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他們也是同一個文學派別的作家。”
然而具體的文學派別名稱她竟然一下給忘了，但是像谷崎潤一郎的唯美派，永井荷風的享樂派她還記得，就是太宰治的文學派別她給忘了名字。
但是大致是某種消極主義的文學類別。
至於宮澤賢治，日向望月沒提到他是因為她不知道作為作家的宮澤賢治。
日向望月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見聞，完全沒有試圖隱瞞。
“不過尼桑不要覺得害怕。你是你他是他，不用害怕的。”
太宰治卻不是她預想中的反應。
“這樣嗎……另一個世界的織田作，也成為作家了啊。”
“安吾，確實也是我的朋友。”
日向望月感覺到哥哥的話中有些他不理解的情緒。
“內內，尼桑，你的同事們都知道了你有個妹妹了，我是不是也該見見你的朋友們？”試探地說。
“怎麽？你想見見織田作嗎？”
沒有阪口安吾嗎？
日向望月沒有多問，點頭：“嗯嗯！”
“可以啊，我之後去問問織田作。”
這麽說著，太宰治看著日向望月的眼中劃過了一絲不明的深意，但是身高大縮水後的小望月根本看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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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竟然在工作。”
雖然，面對男性的客戶，太宰治仍然會惡劣地戲耍他們，雖然，對於年輕的女性委托人，他還是會去騷擾她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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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谷崎，你在說什麽呢。雖然工作很無聊委托人都很白癡，但是我一直都有認真工作。”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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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笑容不變，理所當然：“那是因為我的錢都在自殺的時候被水沖走了。”
說完，太宰治表情一頓，手指抵著下巴若有所思：“不過，最近需要改一改了。”
江戶川獨步打開外賣盒拿出熱騰騰的糕點，聽到太宰治這麽說，笑瞇瞇的表情笑意更深了。
太宰治沒有去理會其他人驚呆下巴掉到地上的樣子。
小矮子的卡用一次兩次無所謂他不會註意到，次數多了他就有察覺的可能了。嘛，雖然他發現了也找不到他，笑。
如果多一個人要養活，他得減少自殺攢點錢才行。
減少自殺……
嗯……
太宰治全身心抗拒這個想法。
妹妹什麽的還真是麻煩，果然還是不要了吧。
太宰治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最終，體驗普通人的家庭生活的念頭勉強占據上風，望月好險留在了下來。
不過，家裏多出來的娛樂確實讓太宰治有一二分閑心願意花在工作上了。
“谷崎。”
“是。”
谷崎潤一郎有點發毛，太宰是不是因為剛才他的問題又要對他惡作劇？
“國木田不在，下午的委托你和宮澤去，有什麽問題就打電話，我會指導你們。”不知為何，太宰治的表情一下子冷酷了起來。
聽到是工作的事情，谷崎潤一郎表情嚴肅正經了起來。
“我明白了！”
————
夜晚，關門聲響起。
日向望月跑到玄關對著依舊沈默著進門的太宰治開心地說：“尼桑，歡迎回家！”
“哦呀，今天沒有糾正我嗎？”
“嗯。因為我想明白了，其實是我想對尼桑說‘歡迎回家’，所以就不管尼桑說還是不說了。”
“你這小鬼。”太宰治走上地板，單手壓在望月頭頂，“看起來很自私呢。”
日向望月下意識地擡高雙手握住頭頂上的手，向上看太宰治——但是看不到，癟嘴：“才不是呢。”
太宰治輕而易舉地越過望月，望月轉過身去必須小跑著才能跟上太宰治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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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太宰治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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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日向望月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尼桑的工作很危險呢，真是叫人擔心。”
“哦？”太宰治似乎忽然起了興趣。
他轉過身來低頭看日向望月，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你會擔心我嗎？”
“當然啊，我怎麽可能會不擔心你呢？”日向望月一臉貨真價實的疑惑。
“我呢，哪怕是你無所事事待在家裏，都會擔心你會不會遇到火災入室搶劫，更何況你是在做一份非常危險的工作啊。”
越說日向望月越覺得自己很擔心，認真地思考：“尼桑，要不我幫你訓練吧。別看我這樣，我的體術可是師從於另一個世界中的最強之人的，而且我還會日向家獨特的柔拳法。”
覺得自己說的提議很好，所以日向望月擡起頭認真地看著太宰治：“尼桑，我幫你特訓一下吧。”
日向望月擡頭發現，太宰治的表情很冷淡，她感覺自己在被太宰治所審視著。
日向望月：“？”
太宰治聲音淡淡：“會擔心我嗎……但是說到底，你並不了解我，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所以為的我和真的我完全不一樣，你還會覺得你如今的擔心是值得的嗎？”
日向望月敏銳地沒有將這句話曲解成是對自己力量的解釋。
她沈默了半晌。
就在太宰治就要失去耐心要轉身的時候，日向望月回答了。
“但是，尼桑就是尼桑呀。因為是尼桑，所以就會擔心。”日向望月不知道太宰治為什麽會突然糾結其這個問題。
日向望月抿唇，認真地說：“我從來沒有構想過尼桑應該是什麽樣的人，我沒有因為尼桑的工作就把尼桑歸化到英雄一邊的陣營裏，然後幻想出一個光明美好的尼桑形象。我的確不知道尼桑是什麽樣的人，所以我現在就是在認真地觀察尼桑。”
“尼桑的話，喜歡吃螃蟹，還喜歡喝酒，當然……最喜歡的是自殺。”
“因為喜歡自殺，所以最喜歡看的書是《完全自殺手冊》。而因為哥哥喜歡看，所以我也看了這本書。”
“嗯……雖然感覺有些消極，但如果從純理性探討的角度來講，作者不是在胡編亂造的胡說，而是比較現實的在討論，而且探討的內容也很新奇。”
“還有，尼桑的口味雖然沒什麽明顯的偏向，但是我發現了尼桑比較偏向鹹口，喜歡味道比較重口的食物，但不是很能吃辣。”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
燈光下，兩個人對視著。
“尼桑有什麽是我不能接受的？”
在太宰治洞察人心的目光中，日向望月毫不露怯，甚至淺淺的微笑道：“尼桑不要小瞧了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望月（滄桑微笑）：身為火影忍者中最大的惡意，我有什麽是不能接受的。
宮澤賢治你好慘，名氣太低以至於望月都不認識。
————
看評論有人在問股市呢。
我有考慮過噠宰線和中也線，但不保證其他人沒有上位的可能。
馬上就是體育祭了，爆豪會在這裏和望月關系驟升，我先前就說過的；森林冰火人嘛，可能會有老安德瓦的反向助攻；然後還有拿著初戀劇本的霍克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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