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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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要說法，我兒子……”趙嬸忿忿出聲，卻被村長打斷。
“趙嬸，看在趙秀才的面子上，以前二狗子就算犯了錯，村裏的人也都是睜只眼閉只眼，現在他如此大膽，敗壞我們荷花村的風氣，不罰不成。”
“是呀，墨大家的還真是命苦，昨天我可是看到她腦袋流了不少血。”
“一定要罰，年紀也不小了，總是想些歪心思，不好好改正，這家裏有女兒的人家，誰能安心啊！”
“就是就是，村長，我瞧著要好好的罰。”
趙嬸臉色又青又白，怒視著那堆村民：“你們說什麽呢？我家老爺在的時候，你們都是怎麽巴結我的，是不是都忘了？”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哭起來：“真是作孽啊，瞧著我們孤兒寡母，都欺負我們。”
柳依依嘴角抽搐，這人還真是不拘小節，一點面子也不要。
二狗子臉色難看的去拉他娘：“娘，你起來。”這副樣子，他也覺得難看。
趙嬸抽抽搭搭地起身，拉著二狗子往外走：“兒子，咱們回家。”
柳依依挑了挑眉，這個女人看起來行事瘋癲，實際倒是聰明得很，聽到村長說要罰二狗子，也不說報仇，直接就想溜。
她嘴唇動了動，想了想又沒有說話。
“等等，”秦墨卻在這時開了口，“村長，二狗子在村裏是個危險，我看最好把他逐出村。”
“墨大，”趙嬸回頭，尖銳的聲音刺得人耳朵生疼，“你個外鄉人少打歪心思，我兒子可是土生土長的荷花村人，死也是荷花村的鬼，不可能離開這裏。”
村長也有些為難，他們村向來和諧，還從來沒有人被逐出村的：“逐出村太不近人情了，不罰也不行，把他關祠堂一個月，磨磨他的性子，希望他能改好吧！”
秦墨嘴角帶了絲冷意，態度卻很守禮，點頭：“由村長做主。”
村長便揮了揮手，立即就有兩個大漢一左一右的架著二狗子，二狗子掙紮著，可是他手受了傷，那兩個漢子手勁又大，他哪裏掙脫得了。
趙嬸撲上去扒兩人的手：“趙二、趙三，你們放開我兒子。”
那兩人是村長的侄子，向來是幫村長處理事情的幫手，村長不發話，他們便不松手。
又有兩個村婦將趙嬸拉住，好言勸道：“趙嬸，二狗子在家也不幫你幹活，讓他去祠堂反省，他爹有靈，讓他收收性子，你以後也好享福。”
“放開我。”趙嬸卻不領情，掙紮著。
“趙嬸，二狗子以後還指望你給他送飯呢。”
這句話成功的讓趙嬸安靜下來，她細長的眼睛陰狠地瞪了眼柳依依，對兩人道：“你們放開我，我回去睡覺，等明兒早上給我兒子送飯。”
見她冷靜下來，兩名村婦放了手，趙嬸便不發一言的離開了。
二狗子被送去祠堂，趙嬸也走了，趙英便對柳依依和秦墨道：“時間不早，我們就先回去了。”
秦墨點頭：“勞煩村長了。”
趙英擺擺手，嘆氣道：“是我沒治理好，”他轉身對著村民揮揮手，“都回去休息，明兒還要起早幹活呢！”
等村長和村民離開，柳依依將院門關上，走到秦墨身邊：“你撐著我的肩膀走回去。”
秦墨搖頭，慢慢地走到大廳，柳依依聳聳肩，跟在他身後進去。
屋裏的油燈比剛剛暗了不少，柳依依撿了跟細木棍，將麻線往外面扒了扒，火光一閃，恢覆了之前的光亮。
“你的腳還好嗎？”柳依依扔下細木棍，低頭瞅著他的腳。
“無事，”秦墨道，目光看向她，眼裏既愧疚又憐惜，“你受苦了。”
柳依依擺擺手：“無事。”
秦墨登時被自己才說過兩個字噎了噎，柳依依見了，笑嘻嘻的道：“你以為只有你會說這兩個字？”
那麽重的傷，站起來都是勉強，何況走路，無事個大鬼頭！
秦墨頓了頓，問：“你剛剛為何擋在我面前。”想到剛剛的情景，他心裏隱隱發燙。
自秦叔過世後，再也沒有人擋在他的面前。
“誰叫你是傷患呢？”柳依依癟癟嘴，“那個瘋婆子像個神經病一樣，要是真的打在你身上，你指不定腳一軟摔倒了。”
秦墨漆黑的眸子像是被人點上了墨汁，黑的令人心驚：“你忘了他兒子的手是怎麽傷的了？”
柳依依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掌很大，骨節分明，僅僅是看上去就很有力度。
她笑了笑：“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手勁那麽大，要是下次，我一定讓你好好表現。”
想著剛剛的情形，她癟癟嘴，惋惜地道：“可惜我手勁小，雖然阻止了她的動作，卻沒有讓她吃點苦頭，早知道讓你來了。”
“你討厭她？”秦墨問。
柳依依毫不猶豫的點頭：“那當然，我可沒有忘記是她提議要把我浸豬籠的，明明是她兒子的錯，卻一味地偏袒她兒子，她兒子是寶，別人的命就連草也不值？”
“以後會有機會的。”秦墨眼裏一道厲光閃過。
柳依依挑了挑眉：“你想要做什麽？”她以防萬一的提醒，“我可不想去牢裏探監，你不會做那麽蠢的事吧？”
秦墨搖頭：“不會。”
柳依依托著下巴瞧了好一會兒，秦墨被他看的不自在，正準備說什麽，就聽柳依依道：“別說，你參軍其實挺不錯的，看起來和莊稼漢都不一樣了，以後指不定會有出息。”
秦墨深深的看她一眼：“你希望我有出息？”
“出不出息都是別人看的，日子是自己過的，”她擺了擺手，接起之前的話題，“先不說那些，這剩下的銀子你估計能夠我們花多久？”
秦墨道：“村裏一個月也花不了多少銅板，”他說著頓了頓，問，“家裏種了稻谷嗎？種了菜嗎？”
柳依依聳聳肩：“我不知道。”
秦墨沈默一會兒：“要是田地都種了，每個月只需花費點油鹽錢便可，我們兩，油一月一斤便足夠了，鹽半斤也就夠了。”
柳依依回想了下，半斤鹽似乎差不多，但是一斤油真的足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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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嬸臉色又青又白，怒視著那堆村民：“你們說什麽呢？我家老爺在的時候，你們都是怎麽巴結我的，是不是都忘了？”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哭起來：“真是作孽啊，瞧著我們孤兒寡母，都欺負我們。”
柳依依嘴角抽搐，這人還真是不拘小節，一點面子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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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大，”趙嬸回頭，尖銳的聲音刺得人耳朵生疼，“你個外鄉人少打歪心思，我兒子可是土生土長的荷花村人，死也是荷花村的鬼，不可能離開這裏。”
村長也有些為難，他們村向來和諧，還從來沒有人被逐出村的：“逐出村太不近人情了，不罰也不行，把他關祠堂一個月，磨磨他的性子，希望他能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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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便揮了揮手，立即就有兩個大漢一左一右的架著二狗子，二狗子掙紮著，可是他手受了傷，那兩個漢子手勁又大，他哪裏掙脫得了。
趙嬸撲上去扒兩人的手：“趙二、趙三，你們放開我兒子。”
那兩人是村長的侄子，向來是幫村長處理事情的幫手，村長不發話，他們便不松手。
又有兩個村婦將趙嬸拉住，好言勸道：“趙嬸，二狗子在家也不幫你幹活，讓他去祠堂反省，他爹有靈，讓他收收性子，你以後也好享福。”
“放開我。”趙嬸卻不領情，掙紮著。
“趙嬸，二狗子以後還指望你給他送飯呢。”
這句話成功的讓趙嬸安靜下來，她細長的眼睛陰狠地瞪了眼柳依依，對兩人道：“你們放開我，我回去睡覺，等明兒早上給我兒子送飯。”
見她冷靜下來，兩名村婦放了手，趙嬸便不發一言的離開了。
二狗子被送去祠堂，趙嬸也走了，趙英便對柳依依和秦墨道：“時間不早，我們就先回去了。”
秦墨點頭：“勞煩村長了。”
趙英擺擺手，嘆氣道：“是我沒治理好，”他轉身對著村民揮揮手，“都回去休息，明兒還要起早幹活呢！”
等村長和村民離開，柳依依將院門關上，走到秦墨身邊：“你撐著我的肩膀走回去。”
秦墨搖頭，慢慢地走到大廳，柳依依聳聳肩，跟在他身後進去。
屋裏的油燈比剛剛暗了不少，柳依依撿了跟細木棍，將麻線往外面扒了扒，火光一閃，恢覆了之前的光亮。
“你的腳還好嗎？”柳依依扔下細木棍，低頭瞅著他的腳。
“無事，”秦墨道，目光看向她，眼裏既愧疚又憐惜，“你受苦了。”
柳依依擺擺手：“無事。”
秦墨登時被自己才說過兩個字噎了噎，柳依依見了，笑嘻嘻的道：“你以為只有你會說這兩個字？”
那麽重的傷，站起來都是勉強，何況走路，無事個大鬼頭！
秦墨頓了頓，問：“你剛剛為何擋在我面前。”想到剛剛的情景，他心裏隱隱發燙。
自秦叔過世後，再也沒有人擋在他的面前。
“誰叫你是傷患呢？”柳依依癟癟嘴，“那個瘋婆子像個神經病一樣，要是真的打在你身上，你指不定腳一軟摔倒了。”
秦墨漆黑的眸子像是被人點上了墨汁，黑的令人心驚：“你忘了他兒子的手是怎麽傷的了？”
柳依依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掌很大，骨節分明，僅僅是看上去就很有力度。
她笑了笑：“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手勁那麽大，要是下次，我一定讓你好好表現。”
想著剛剛的情形，她癟癟嘴，惋惜地道：“可惜我手勁小，雖然阻止了她的動作，卻沒有讓她吃點苦頭，早知道讓你來了。”
“你討厭她？”秦墨問。
柳依依毫不猶豫的點頭：“那當然，我可沒有忘記是她提議要把我浸豬籠的，明明是她兒子的錯，卻一味地偏袒她兒子，她兒子是寶，別人的命就連草也不值？”
“以後會有機會的。”秦墨眼裏一道厲光閃過。
柳依依挑了挑眉：“你想要做什麽？”她以防萬一的提醒，“我可不想去牢裏探監，你不會做那麽蠢的事吧？”
秦墨搖頭：“不會。”
柳依依托著下巴瞧了好一會兒，秦墨被他看的不自在，正準備說什麽，就聽柳依依道：“別說，你參軍其實挺不錯的，看起來和莊稼漢都不一樣了，以後指不定會有出息。”
秦墨深深的看她一眼：“你希望我有出息？”
“出不出息都是別人看的，日子是自己過的，”她擺了擺手，接起之前的話題，“先不說那些，這剩下的銀子你估計能夠我們花多久？”
秦墨道：“村裏一個月也花不了多少銅板，”他說著頓了頓，問，“家裏種了稻谷嗎？種了菜嗎？”
柳依依聳聳肩：“我不知道。”
秦墨沈默一會兒：“要是田地都種了，每個月只需花費點油鹽錢便可，我們兩，油一月一斤便足夠了，鹽半斤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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