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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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感覺自己好像飛在天上，晃來晃去的，她這是在練輕功？她下意識的去尋找義父，想要他誇她，可周圍是一片她根本分不清方向的樹林。
對了，他們離開冰火島了。
“無忌，無忌。”
遠遠的有人叫著她的名字。
“義父！”
“義父！”
無忌在樹林裏跑著尋找著謝遜的身影，可是什麽都沒有。
有人晃著她的身子，無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好難受，她只能模糊的看見有兩個人在自己的床前，一男一女，是爹娘嗎？
“爹，娘，我想義父了。”
西華子他們亮了眼睛，這義父還能是誰，當然是謝遜。
“那無忌知道義父在哪嗎？”
“義父，義父在——”無忌感覺不對勁，他們不是爹和娘，她想起身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們是誰？”
衛四娘拉了拉西華子，“這小子怕是要醒了。”
西華子怎可能放棄又要繼續相問，“我——”
“西華子！”
一個清亮的女聲在門口響起，是殷素素。
“妖女，你回來了。”
“西華子道長還是放尊重點好。”張翠山黑著張臉，他實在沒想到昆侖派的人竟然會溜進他們房間，趁著無忌意識不清詢問謝遜的下落，真是防不勝防。
“西華子道長，衛四娘。”
俞蓮舟臉色也不好，昆侖派是和他們武當一起來的，沒想到竟發生這樣的事，這是不把他們武當派放在眼裏，“我想你需要好好解釋。”
“這個。”
西華子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起膽，“我是來問問這個娃子謝遜的下落。”
殷野王譏笑一聲，“我妹妹白天就說過那謝遜已經不在了，我家無忌大晚上的，人都沒完全清醒呢就來問，西華子道長莫非你就這麽想要得到那屠龍刀，號令天下？”
“我只是關註那惡賊，這娃子說的義父定是謝遜那惡人，貧道不確定他死怎麽都不安心。”
“呵，您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妹妹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你們實在是很煩人。素素，帶無忌去我們船上，等回到岸上會有人接應我們，我帶你們回去見父親。”殷野王實在不想再登上這艘船了，真糟心。
殷素素點點頭把無忌抱走了，張翠山也跟在她身後離開。
“娘。”
“無忌，你感覺怎麽樣？”
“我沒事。”無忌蹭蹭殷素素的臉頰，“娘，我想義父了。”
殷素素摸摸她沒有說話，以後的路不好走，無忌她可怎麽辦。
“無忌你再休息一會，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
殷素素先把無忌抱進屋放在床上，讓殷野王陪著她。
殷素素先在廚房搭好水然後走到船頭，張翠山正站在那裏，“五哥。”
“素素。”
殷素素並沒有繼續說昆侖派的事。
“五哥，我想要先回去見見我爹爹。”
“那我陪你回去，只希望你爹爹別嫌棄我這個女婿。”張翠山逗著殷素素哄她開心。
殷素素果然笑出來，“爹爹他又不會拿五哥你怎樣的，再不行還有無忌呢，無忌和我小時候有六七分像，我爹爹小時候可是很疼我的。”
“看來寶貝女兒還是最貼心的。”
“等回到武當山太師父一定也會很喜歡無忌的，武當山根本就沒有女娃，這回來了一個，他老人家估計要寵上天。”
“五哥，你就騙我。”
“我怎麽會騙你，真的！”
——
“無忌。”
“舅舅。”
殷野王摸摸她的額頭，“不怎麽燒了，還好，你可把你娘急壞了。”
“本來就沒什麽事，可能是在海上待的時間太長了才會生病。”
“你個小丫頭，性子和素素小時候真像。”
無忌呆了呆，“很像嗎？可義父說我的性子與娘只有那麽兩三分像。”
“是只有兩三分，但這開朗的性格倒是真的有幾分模樣，剩下的有三兩分像你義父，三四分像你父親。”
“舅舅見過我義父？”
“見過，那時陽教主還在，你義父也還沒有失去理智，現在想起來居然已經過去十多年了。”殷野王嘆了口氣。
無忌想起父親提起的一件事，“那楊逍，楊左使呢？”
“楊逍。”殷野王變了臉色，“你義父說過？”
“恩，義父說楊伯伯很隨性，也很厲害。”
殷野王冷笑，“他的武功的確是很厲害，同時也很風流。”
“風流？”
“十年前他將峨嵋派的紀曉芙虜走後，紀曉芙就再沒回峨嵋了，江湖上誰不知道。”
“怎麽會。”
義父明明說楊逍是個很厲害的人，也很忠心，就是年紀輕還學不會收斂，為什麽不一樣。
那紀曉芙不就是我的六嬸？
“那之後呢？紀曉芙不是和我六叔有婚約嗎？”
“有婚約又怎樣？人都已經被帶走了，在那之後，人就再也沒回來過了，殷梨亭倒也癡情，至今還沒有放棄。”
“這樣啊。”和義父說的好不一樣，她原本還很想見他一面的。
殷野王以為她在擔心自己六叔就安慰她，“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回去了再多勸勸你六叔。”
舅舅好像誤會了。
“嘎吱。”門開了。
“娘。”
“無忌，嘗嘗我給你做的粥，哥哥你也是，無忌還生著病你跟她說什麽呢。”
“是我錯了，素素你別生氣。”
殷野王看她身後沒有張翠山問，“他去找俞蓮舟了。”語氣肯定。
“恩，他原本就打算今晚跟他二師兄談談的。”
殷素素在床邊坐下轉了轉手中的湯匙打算餵飯。
殷野王看她們母女倆一派和諧的樣子摸摸鼻子，悄悄離開了。
殷素素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無忌嘴邊，“不燙了。”
無忌吃了一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殷素素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把手中的碗給她，“既然這麽精神就自己吃，小孩子家家的好奇那麽多幹什麽。”
無忌笑了笑，臉頰邊出現兩個小小的酒窩，“我要娘餵我。”
“多大了還撒嬌。”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從她的手裏拿回碗繼續餵她，“吃完了給你講故事，然後再睡一覺我們就回到中土了。”
“我們要去武當山嗎？”
“不是，我們回天鷹教。”殷素素拿起勺子吹吹。
無忌一口吃下，“是去見外公？他會喜歡我嗎？”
“會的，外公一定會喜歡無忌喜歡的不得了。”殷素素笑著說。
殷素素一口一口的哄著無忌吃完，看著她睡著後，將碗送回去也休息了。
第二天，經過一晚上的快速前行，在隔天中午的時候一行人終於回到了中土，接應的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天鷹教知道找到殷素素之後更是連夜又召集了一些人來迎接，生怕出什麽意外。
無忌走下船踩了踩腳下的土地，因為生病的原因，腳還感覺有點軟。
“各位，我們要回天鷹教，就此告別吧。”李天垣站出來向他們說了一聲，他們今早就說過了，這次行動就此結束，昆侖派根本沒得到什麽情報，臉色不怎麽好看。
西華子心想，這張翠山和殷素素在一起了，武當和他們就成了蛇鼠一窩，我們辛辛苦苦出一次海，半點好處沒撈到，而且那個小鬼生病後，天鷹教和武當護人護的緊，他們根本沒機會接近。
西華子和衛四娘向俞蓮舟拱了拱手，“我們昆侖派還有事，就此告辭。”
“告辭。”
“無忌，我們走。”殷野王一把抱起無忌向前走去，這次出海天鷹教高層來了好幾個，他們也該快點回去。
——
一行人連夜趕路，三天後終於回到了殷天正在南方的住宅。
殷天正的宅子非常大氣，門上的殷府兩個字寫的也很有氣勢，張無忌看的很是喜歡，倒是一向愛舞文弄墨的張翠山一點都沒註意到。
“素素。”
還未進門就有人叫殷素素的名字，聽起來那人已經有些年紀了。
“素素。”一個老人走出來，那個老人穿著紫色的衣袍，鬢發皆白，看起來年齡已經很大了但是精神很好。
殷素素激動的走上前握住他的手，眼裏有水霧就要溢出來，“爹爹。”
殷素素將臉埋在殷天正的懷裏，殷天正一臉心疼的摸著殷素素的頭發，他的女兒受苦了。
殷天正手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眼睛則是望向她身後，看著張翠山和張無忌。
張翠山雖然素有俠名，但是殷天正對於太死腦筋的人一向沒有好感，倒是他這個外孫女，看起來很像殷素素，眉間也很有英氣比她那兩個表哥看起來順眼多了，他喜歡。
“素素，我已經準備好了宴席，先進去吧。”
“恩。”
殷天正向無忌伸出手，“你就是無忌吧。”
“外公。”無忌甜甜的叫了一聲。
我的外孫女就是可愛！
殷天正拉過無忌，“走，無忌去看看外公給你準備的吃食，你喜不喜歡。”
張翠山看著絲毫不理會自己的殷天正，心裏止不住的嘆氣，女婿難當啊。
殷野王笑了笑也跟著走進去。
吃飯的時候殷天正不停的給無忌夾菜，無忌也照單全收，最後還是殷素素看不下去了。
“爹，這樣就可以了，無忌不懂得拒絕別人的好意，只要是別人夾的她都會吃完的，她一個小女孩哪吃的了這麽多。”
殷天正不高興了，“這怎麽可以，天下好人雖然不少但是壞人那麽多，這性子以後在外面被人欺負了怎麽辦。”
殷天正又對著殷素素說，“素素，你可要多教教無忌，無忌長得像你，性子再像一些就不會被欺負了。”
殷素素笑著，“爹爹也不用那麽擔心，無忌雖然單純，但好歹也是大哥一手交出來的，她自小聰慧沒那麽容易被騙，她學武的天賦又高，等以後把武功學好了，再找個好人家，也就不用這麽擔心了。”
“娘。”無忌嘟嘟嘴，在冰火島殷素素他們也沒少為無忌以後的事擔心，她也是知道一些，她有那麽笨嗎？
“我們無忌惱了，是我們不對。”殷素素道歉可眼裏的笑意怎麽也掩不住，她也沒有掩，大家都笑了出來。
“好了，以後無忌有我這個舅舅，還有她外公再加上武當，還有誰能欺負她？”
這話說的特別實在，張翠山寵溺的看著，有娘和外公在，他這個父親就要靠邊了。
無忌拿他們沒辦法，只得給他們每人夾了菜，“一會兒飯菜就涼了，外公，舅舅快吃吧。”
見她臉都要埋到碗裏去，一圈的大人也不再逗她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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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無忌。”
遠遠的有人叫著她的名字。
“義父！”
“義父！”
無忌在樹林裏跑著尋找著謝遜的身影，可是什麽都沒有。
有人晃著她的身子，無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好難受，她只能模糊的看見有兩個人在自己的床前，一男一女，是爹娘嗎？
“爹，娘，我想義父了。”
西華子他們亮了眼睛，這義父還能是誰，當然是謝遜。
“那無忌知道義父在哪嗎？”
“義父，義父在——”無忌感覺不對勁，他們不是爹和娘，她想起身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們是誰？”
衛四娘拉了拉西華子，“這小子怕是要醒了。”
西華子怎可能放棄又要繼續相問，“我——”
“西華子！”
一個清亮的女聲在門口響起，是殷素素。
“妖女，你回來了。”
“西華子道長還是放尊重點好。”張翠山黑著張臉，他實在沒想到昆侖派的人竟然會溜進他們房間，趁著無忌意識不清詢問謝遜的下落，真是防不勝防。
“西華子道長，衛四娘。”
俞蓮舟臉色也不好，昆侖派是和他們武當一起來的，沒想到竟發生這樣的事，這是不把他們武當派放在眼裏，“我想你需要好好解釋。”
“這個。”
西華子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起膽，“我是來問問這個娃子謝遜的下落。”
殷野王譏笑一聲，“我妹妹白天就說過那謝遜已經不在了，我家無忌大晚上的，人都沒完全清醒呢就來問，西華子道長莫非你就這麽想要得到那屠龍刀，號令天下？”
“我只是關註那惡賊，這娃子說的義父定是謝遜那惡人，貧道不確定他死怎麽都不安心。”
“呵，您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妹妹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你們實在是很煩人。素素，帶無忌去我們船上，等回到岸上會有人接應我們，我帶你們回去見父親。”殷野王實在不想再登上這艘船了，真糟心。
殷素素點點頭把無忌抱走了，張翠山也跟在她身後離開。
“娘。”
“無忌，你感覺怎麽樣？”
“我沒事。”無忌蹭蹭殷素素的臉頰，“娘，我想義父了。”
殷素素摸摸她沒有說話，以後的路不好走，無忌她可怎麽辦。
“無忌你再休息一會，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
殷素素先把無忌抱進屋放在床上，讓殷野王陪著她。
殷素素先在廚房搭好水然後走到船頭，張翠山正站在那裏，“五哥。”
“素素。”
殷素素並沒有繼續說昆侖派的事。
“五哥，我想要先回去見見我爹爹。”
“那我陪你回去，只希望你爹爹別嫌棄我這個女婿。”張翠山逗著殷素素哄她開心。
殷素素果然笑出來，“爹爹他又不會拿五哥你怎樣的，再不行還有無忌呢，無忌和我小時候有六七分像，我爹爹小時候可是很疼我的。”
“看來寶貝女兒還是最貼心的。”
“等回到武當山太師父一定也會很喜歡無忌的，武當山根本就沒有女娃，這回來了一個，他老人家估計要寵上天。”
“五哥，你就騙我。”
“我怎麽會騙你，真的！”
——
“無忌。”
“舅舅。”
殷野王摸摸她的額頭，“不怎麽燒了，還好，你可把你娘急壞了。”
“本來就沒什麽事，可能是在海上待的時間太長了才會生病。”
“你個小丫頭，性子和素素小時候真像。”
無忌呆了呆，“很像嗎？可義父說我的性子與娘只有那麽兩三分像。”
“是只有兩三分，但這開朗的性格倒是真的有幾分模樣，剩下的有三兩分像你義父，三四分像你父親。”
“舅舅見過我義父？”
“見過，那時陽教主還在，你義父也還沒有失去理智，現在想起來居然已經過去十多年了。”殷野王嘆了口氣。
無忌想起父親提起的一件事，“那楊逍，楊左使呢？”
“楊逍。”殷野王變了臉色，“你義父說過？”
“恩，義父說楊伯伯很隨性，也很厲害。”
殷野王冷笑，“他的武功的確是很厲害，同時也很風流。”
“風流？”
“十年前他將峨嵋派的紀曉芙虜走後，紀曉芙就再沒回峨嵋了，江湖上誰不知道。”
“怎麽會。”
義父明明說楊逍是個很厲害的人，也很忠心，就是年紀輕還學不會收斂，為什麽不一樣。
那紀曉芙不就是我的六嬸？
“那之後呢？紀曉芙不是和我六叔有婚約嗎？”
“有婚約又怎樣？人都已經被帶走了，在那之後，人就再也沒回來過了，殷梨亭倒也癡情，至今還沒有放棄。”
“這樣啊。”和義父說的好不一樣，她原本還很想見他一面的。
殷野王以為她在擔心自己六叔就安慰她，“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回去了再多勸勸你六叔。”
舅舅好像誤會了。
“嘎吱。”門開了。
“娘。”
“無忌，嘗嘗我給你做的粥，哥哥你也是，無忌還生著病你跟她說什麽呢。”
“是我錯了，素素你別生氣。”
殷野王看她身後沒有張翠山問，“他去找俞蓮舟了。”語氣肯定。
“恩，他原本就打算今晚跟他二師兄談談的。”
殷素素在床邊坐下轉了轉手中的湯匙打算餵飯。
殷野王看她們母女倆一派和諧的樣子摸摸鼻子，悄悄離開了。
殷素素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無忌嘴邊，“不燙了。”
無忌吃了一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殷素素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把手中的碗給她，“既然這麽精神就自己吃，小孩子家家的好奇那麽多幹什麽。”
無忌笑了笑，臉頰邊出現兩個小小的酒窩，“我要娘餵我。”
“多大了還撒嬌。”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從她的手裏拿回碗繼續餵她，“吃完了給你講故事，然後再睡一覺我們就回到中土了。”
“我們要去武當山嗎？”
“不是，我們回天鷹教。”殷素素拿起勺子吹吹。
無忌一口吃下，“是去見外公？他會喜歡我嗎？”
“會的，外公一定會喜歡無忌喜歡的不得了。”殷素素笑著說。
殷素素一口一口的哄著無忌吃完，看著她睡著後，將碗送回去也休息了。
第二天，經過一晚上的快速前行，在隔天中午的時候一行人終於回到了中土，接應的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天鷹教知道找到殷素素之後更是連夜又召集了一些人來迎接，生怕出什麽意外。
無忌走下船踩了踩腳下的土地，因為生病的原因，腳還感覺有點軟。
“各位，我們要回天鷹教，就此告別吧。”李天垣站出來向他們說了一聲，他們今早就說過了，這次行動就此結束，昆侖派根本沒得到什麽情報，臉色不怎麽好看。
西華子心想，這張翠山和殷素素在一起了，武當和他們就成了蛇鼠一窩，我們辛辛苦苦出一次海，半點好處沒撈到，而且那個小鬼生病後，天鷹教和武當護人護的緊，他們根本沒機會接近。
西華子和衛四娘向俞蓮舟拱了拱手，“我們昆侖派還有事，就此告辭。”
“告辭。”
“無忌，我們走。”殷野王一把抱起無忌向前走去，這次出海天鷹教高層來了好幾個，他們也該快點回去。
——
一行人連夜趕路，三天後終於回到了殷天正在南方的住宅。
殷天正的宅子非常大氣，門上的殷府兩個字寫的也很有氣勢，張無忌看的很是喜歡，倒是一向愛舞文弄墨的張翠山一點都沒註意到。
“素素。”
還未進門就有人叫殷素素的名字，聽起來那人已經有些年紀了。
“素素。”一個老人走出來，那個老人穿著紫色的衣袍，鬢發皆白，看起來年齡已經很大了但是精神很好。
殷素素激動的走上前握住他的手，眼裏有水霧就要溢出來，“爹爹。”
殷素素將臉埋在殷天正的懷裏，殷天正一臉心疼的摸著殷素素的頭發，他的女兒受苦了。
殷天正手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眼睛則是望向她身後，看著張翠山和張無忌。
張翠山雖然素有俠名，但是殷天正對於太死腦筋的人一向沒有好感，倒是他這個外孫女，看起來很像殷素素，眉間也很有英氣比她那兩個表哥看起來順眼多了，他喜歡。
“素素，我已經準備好了宴席，先進去吧。”
“恩。”
殷天正向無忌伸出手，“你就是無忌吧。”
“外公。”無忌甜甜的叫了一聲。
我的外孫女就是可愛！
殷天正拉過無忌，“走，無忌去看看外公給你準備的吃食，你喜不喜歡。”
張翠山看著絲毫不理會自己的殷天正，心裏止不住的嘆氣，女婿難當啊。
殷野王笑了笑也跟著走進去。
吃飯的時候殷天正不停的給無忌夾菜，無忌也照單全收，最後還是殷素素看不下去了。
“爹，這樣就可以了，無忌不懂得拒絕別人的好意，只要是別人夾的她都會吃完的，她一個小女孩哪吃的了這麽多。”
殷天正不高興了，“這怎麽可以，天下好人雖然不少但是壞人那麽多，這性子以後在外面被人欺負了怎麽辦。”
殷天正又對著殷素素說，“素素，你可要多教教無忌，無忌長得像你，性子再像一些就不會被欺負了。”
殷素素笑著，“爹爹也不用那麽擔心，無忌雖然單純，但好歹也是大哥一手交出來的，她自小聰慧沒那麽容易被騙，她學武的天賦又高，等以後把武功學好了，再找個好人家，也就不用這麽擔心了。”
“娘。”無忌嘟嘟嘴，在冰火島殷素素他們也沒少為無忌以後的事擔心，她也是知道一些，她有那麽笨嗎？
“我們無忌惱了，是我們不對。”殷素素道歉可眼裏的笑意怎麽也掩不住，她也沒有掩，大家都笑了出來。
“好了，以後無忌有我這個舅舅，還有她外公再加上武當，還有誰能欺負她？”
這話說的特別實在，張翠山寵溺的看著，有娘和外公在，他這個父親就要靠邊了。
無忌拿他們沒辦法，只得給他們每人夾了菜，“一會兒飯菜就涼了，外公，舅舅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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