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關燈
小
中
大
“兔子這是怎麽了？生病了嗎？”殷離蹲在籠子旁邊用手指戳了戳兔子的身體。
兔子沒有反應，一直閉著眼睛臥在那裏。
“不是的，我想它只是不想理我們。”無忌在旁邊的籃子裏拿出一片菜葉遞到兔子的嘴邊。
兔子雪白到耳朵抖了抖，動了動紅紅的鼻子，蹦噠幾下睜開眼睛咬住青菜。
“真的！”殷離興奮的說著，小兔子動起來了，這個小姐姐好厲害，知道好多東西，比她那兩個蠢弟弟好多了。
自從姑姑和這個小姐姐回來之後，父親也不像以前那麽無視自己和母親了，下人也對她們恭敬了不少，而且正好前些日子二夫人帶著兩個兒子回娘家，她這幾天的日子過得可舒心了。
“無忌，阿離，你們又在看兔子啊。”殷素素走到兩人身邊彎下腰，“很可愛啊。”
殷素素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兔子毛，好軟。
“娘。”
“姑姑。”
殷離知道這個姑姑，從她出生起就常聽見爺爺和父親念叨，爺爺更說他和姑姑有幾分相似，前些日子一看，真是如此，尤其是眼睛。
“今天父親讓我帶你們出去轉轉。”
“真的嗎？”無忌睜大眼，這幾天他一直在府裏，雖然大家都對他挺好的，可是從小在冰火島瘋慣了的，總感覺不自在。
“恩，去收拾收拾吧，看你們身上臟的。”
昨夜南方才剛下了雨，地上還有些濕，兩個人蹲在地上看了半天的兔子，裙角早就粘上了泥土，殷離叫了一聲，“娘親又該說我了。”
殷夫人雖是武林兒女但總愛把殷離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沒事的，無忌和你差不多高，你去跟無忌那裏找件衣服換上，我去跟你娘說。”
他們回到中土已經有四五天了，殷天正喜歡無忌喜歡的緊，覺得無忌很有江湖兒女的風采，有殷家他們的氣質，就非要讓他們多留幾天，張翠山沒辦法，也不忍見妻子傷心，只能寫信去武當說要過上幾日才能回去，順便也給他的師兄弟們一些適應的時間。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並沒有在天鷹教公開說無忌的事，無忌這幾天也一直和阿離在一起待在後院，除了少數人，其他的都認為小姐帶回來的孩子是個小公子，前幾天跟著姑爺一起出去了。
殷素素打發了兩人去換衣服，無忌帶著殷離來到自己的房間。
“無忌姐姐你的衣服好多啊。”殷離看著衣櫃裏的衣群，這些都是殷天正讓人備置的，聽說還有一些尚未做好。
“都是外公準備的，說是在這裏不用做男孩子打扮，那就穿的漂亮些。”
無忌拿出一件藍色的裙子，上面的樣式很簡單，只在袖口與裙邊有一些花紋，“這件怎麽樣？我記得你很喜歡藍色吧。”
殷離拿著裙子看了看，點了點頭，“真的很漂亮。”
“那就去換上吧。”
無忌見殷離去換衣服了，自己也在衣櫃裏找了起來，最後從裏面找出一件粉色的衣裳，看起來和殷離的有點像。
無忌跑到裏面，“阿離，你看這件衣服怎麽樣？”
“很好啊，和我這件衣服很像。”
“恩，恩，這樣我們看起來就更像親姐妹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互幫互助的換好衣服。
“你們兩個看起來真像一對親姐妹。”
無忌攜著阿離剛走出來就聽見門外等候的殷素素笑盈盈的說著。
“對吧，這可是無忌特地選的。”
無忌笑嘻嘻的，殷素素敲了敲她的額頭，“就你鬼點子多。”
“走吧。”
殷素素一手拉一個走著，偶爾見她們到小攤子上看東西也不跟在身後，只是在不遠處看著，五哥這幾天和哥哥他們出去，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回來。
無忌和殷離看著攤子上的簪子，“這個簪子怎麽樣？”
她手裏拿著一個同體黑色的木簪，殷離拿過去看了看，“還可以。”
“那——，哎？”無忌看著後面停下了話語。
“無忌姐姐？”殷離覺得奇怪向後望去，那塊是買菜的，倒掉的菜攤前面圍了一群婦人，那群婦人趾高氣昂的，看起來很不好惹，外圍還站了一圈的男的。
攤子後面是一個長的很好看的阿姨，除了娘親和姑姑，她是殷離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子。
她的好看不是容貌，而是氣質，雖然外貌楚楚可憐，但是眼睛卻柔中藏著堅韌，讓人一看就很喜歡。
無忌放下簪子走過去擋在她前面，“你們這些人怎麽回事，欺負人啊。”
“無忌姐姐。”殷離小跑著跟在她身後。
那群婦人看不下去，“你這個小女娃離遠點，我們這在教訓狐貍精呢？你長大了可莫要學她，還帶壞了你妹妹。”
開口的那人見無忌和殷離年齡雖小，確實生的好看，衣著光鮮亮麗的，語氣真的是能酸死人。
無忌本身到沒什麽可見她還說到殷離就生氣了，殷離是她妹妹！她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她伸手將人向後一推，讓那婦人後退幾步。
“你明明就是嫉妒人家漂亮，什麽狐貍精，你老公還不是整天回家，要是不回家，指不定被你怎麽念呢，到時候對這位姑姑就不止動嘴了吧。”
無忌看了看她手裏拿著的青菜，“還有，你說我也就罷了，但是說我妹妹不可以，你快點道歉！”
無忌大聲喝道，倒真鎮住那婦人一瞬，那婦人回過神來就要開罵，“你這小——”
“我看這位夫人還是嘴下留德的好！”熟悉的聲音傳來，李天垣和殷素素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
殷素素跟著李天垣來到無忌身邊，她實在沒想到，碰到李天垣，就聊天這麽會兒的時間，這邊就出事了，因此臉色不怎麽好看。
那婦人見他們來了就變了臉色，殷素素她不認識，可李天垣這城裏的人大部分都認識，天鷹教的堂主。
天鷹教是這南方的大教，住在這附近的人都在他的庇佑之下，這李天垣便是常常出入殷府的大人物，很多人都見過。
李天垣也不多話，“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也不想知道，但是你們不可對孫小姐無禮。”
那婦人心想，孫小姐還能是誰，當然是面前這個女娃，雖然不知殷野王什麽時候又生了一個女兒，但都不是她們可以招惹的，當下就道了歉。
“是我的不對，冒犯了孫小姐，還請您寬宏大量，繞過我們。”
她這話可把剛剛找麻煩的人都帶進去了，她們當下心裏暗罵，可也只能道歉求原諒。
無忌也不喜歡看她們這副樣子，只覺得很是煩躁，征得殷素素的同意就讓她們離開了，然後拉著殷離直接來到攤子後面。
“這位姑姑，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了。”女子站起身來，無忌這才發現她懷裏還抱著個女孩子，看起來和殷離一樣大，有著大大的眼睛，遺傳自母親的眉眼，是個美人胚子。
女孩子見無忌看她也不害怕，“我是不悔，小姐姐你是誰啊？”
“我是無忌，這位是我表妹，阿離。”
“你好。”
“你好。”
殷離和不悔很投緣，沒一會就有說有笑的了，無忌偶爾也說上一兩句，一幅姐姐做派，只是亮晶晶的眼睛暴露了她的想法。
“夫人，可要我們送你回去？”殷素素見她面色不太好，無忌她們又和她女兒玩的好，就想要幫上一把。
“不用了，我沒有事，我家可能不太方便。”這個女子就是失蹤多年的紀曉芙，她這些年一直沒有回峨眉，獨自一人把不悔撫養長大，現在只想趕緊離開李天垣他們，生怕有人知道她的行蹤。
殷素素見此也不強求，給了她一些銀子，當做是攤子的修補費用。
“這其實與你們無關，這個我不可以收。”
“沒什麽，這些錢你收下，還可以看看身體，我看你面色不太好，你要是有什麽事，你女兒可怎麽辦。”
殷素素這些年下來心腸軟了很多，尤其是回中土以來，她心裏一直很不安，見到與無忌差不多年紀的小娃，總是忍不住多關心些。
紀曉芙把話聽進去，她們最近確實過的不太好，她這是抑郁成疾，除了楊逍和峨嵋派的事，還有張翠山返回中土的事，對於殷梨亭她最近也很是擔心，她一直在心裏覺得對不起他，可又不能當面說清楚，病了之後累的不悔跟著吃了不少苦。
“那就多謝了。”紀曉芙收下銀子拉著楊不悔開始收拾攤子，無忌她們蹲下來幫忙。
殷素素見她們難得出來一次，自是不會讓她們浪費在這些事情上，就說她會讓人處理的，紀曉芙怕被李天垣認出來也沒有拒絕她的好意，她該離開這裏了。
“楊姑姑，你要好好養病啊。”
紀曉芙聽到這個稱呼停下腳步，苦笑一聲回過頭，點了點頭。
無忌在她們離開之後又拉著殷離到處逛，瘋了一早上，直到中午，殷天正派人來找她們，她們才意猶未盡的回到殷府。
晚上，吃過晚飯無忌在院子裏轉悠就看見無福拿著一個東西要往殷素素那裏走。
“你手裏拿的什麽？”
無福停下來，“小小姐這是中午的那個攤子裏發現的。”
中午的攤子？
“楊姑姑。”
無忌拿過手帕，裏面是一個淺綠淺綠的玉，中間刻著一個逍字，無忌並不懂玉什麽的，只覺得拿在手裏涼涼的，很舒服。
“既然是中午的，拿給人送回去就是了。”
“這個，其實我們也打聽了她們住在哪裏，只是我們派人送去的時候，她們一家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是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據她們鄰居說是家裏出了事，中午就離開了。”
無忌想了想，“那我去送給娘吧，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
無忌在月光下舉著玉佩，“真好看啊。”
無忌拿著玉佩去找殷素素，跑動間玉佩的穗子還晃來晃去。
小小姐，還真是可愛，和小姐真像。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兔子沒有反應，一直閉著眼睛臥在那裏。
“不是的，我想它只是不想理我們。”無忌在旁邊的籃子裏拿出一片菜葉遞到兔子的嘴邊。
兔子雪白到耳朵抖了抖，動了動紅紅的鼻子，蹦噠幾下睜開眼睛咬住青菜。
“真的！”殷離興奮的說著，小兔子動起來了，這個小姐姐好厲害，知道好多東西，比她那兩個蠢弟弟好多了。
自從姑姑和這個小姐姐回來之後，父親也不像以前那麽無視自己和母親了，下人也對她們恭敬了不少，而且正好前些日子二夫人帶著兩個兒子回娘家，她這幾天的日子過得可舒心了。
“無忌，阿離，你們又在看兔子啊。”殷素素走到兩人身邊彎下腰，“很可愛啊。”
殷素素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兔子毛，好軟。
“娘。”
“姑姑。”
殷離知道這個姑姑，從她出生起就常聽見爺爺和父親念叨，爺爺更說他和姑姑有幾分相似，前些日子一看，真是如此，尤其是眼睛。
“今天父親讓我帶你們出去轉轉。”
“真的嗎？”無忌睜大眼，這幾天他一直在府裏，雖然大家都對他挺好的，可是從小在冰火島瘋慣了的，總感覺不自在。
“恩，去收拾收拾吧，看你們身上臟的。”
昨夜南方才剛下了雨，地上還有些濕，兩個人蹲在地上看了半天的兔子，裙角早就粘上了泥土，殷離叫了一聲，“娘親又該說我了。”
殷夫人雖是武林兒女但總愛把殷離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沒事的，無忌和你差不多高，你去跟無忌那裏找件衣服換上，我去跟你娘說。”
他們回到中土已經有四五天了，殷天正喜歡無忌喜歡的緊，覺得無忌很有江湖兒女的風采，有殷家他們的氣質，就非要讓他們多留幾天，張翠山沒辦法，也不忍見妻子傷心，只能寫信去武當說要過上幾日才能回去，順便也給他的師兄弟們一些適應的時間。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並沒有在天鷹教公開說無忌的事，無忌這幾天也一直和阿離在一起待在後院，除了少數人，其他的都認為小姐帶回來的孩子是個小公子，前幾天跟著姑爺一起出去了。
殷素素打發了兩人去換衣服，無忌帶著殷離來到自己的房間。
“無忌姐姐你的衣服好多啊。”殷離看著衣櫃裏的衣群，這些都是殷天正讓人備置的，聽說還有一些尚未做好。
“都是外公準備的，說是在這裏不用做男孩子打扮，那就穿的漂亮些。”
無忌拿出一件藍色的裙子，上面的樣式很簡單，只在袖口與裙邊有一些花紋，“這件怎麽樣？我記得你很喜歡藍色吧。”
殷離拿著裙子看了看，點了點頭，“真的很漂亮。”
“那就去換上吧。”
無忌見殷離去換衣服了，自己也在衣櫃裏找了起來，最後從裏面找出一件粉色的衣裳，看起來和殷離的有點像。
無忌跑到裏面，“阿離，你看這件衣服怎麽樣？”
“很好啊，和我這件衣服很像。”
“恩，恩，這樣我們看起來就更像親姐妹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互幫互助的換好衣服。
“你們兩個看起來真像一對親姐妹。”
無忌攜著阿離剛走出來就聽見門外等候的殷素素笑盈盈的說著。
“對吧，這可是無忌特地選的。”
無忌笑嘻嘻的，殷素素敲了敲她的額頭，“就你鬼點子多。”
“走吧。”
殷素素一手拉一個走著，偶爾見她們到小攤子上看東西也不跟在身後，只是在不遠處看著，五哥這幾天和哥哥他們出去，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回來。
無忌和殷離看著攤子上的簪子，“這個簪子怎麽樣？”
她手裏拿著一個同體黑色的木簪，殷離拿過去看了看，“還可以。”
“那——，哎？”無忌看著後面停下了話語。
“無忌姐姐？”殷離覺得奇怪向後望去，那塊是買菜的，倒掉的菜攤前面圍了一群婦人，那群婦人趾高氣昂的，看起來很不好惹，外圍還站了一圈的男的。
攤子後面是一個長的很好看的阿姨，除了娘親和姑姑，她是殷離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子。
她的好看不是容貌，而是氣質，雖然外貌楚楚可憐，但是眼睛卻柔中藏著堅韌，讓人一看就很喜歡。
無忌放下簪子走過去擋在她前面，“你們這些人怎麽回事，欺負人啊。”
“無忌姐姐。”殷離小跑著跟在她身後。
那群婦人看不下去，“你這個小女娃離遠點，我們這在教訓狐貍精呢？你長大了可莫要學她，還帶壞了你妹妹。”
開口的那人見無忌和殷離年齡雖小，確實生的好看，衣著光鮮亮麗的，語氣真的是能酸死人。
無忌本身到沒什麽可見她還說到殷離就生氣了，殷離是她妹妹！她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她伸手將人向後一推，讓那婦人後退幾步。
“你明明就是嫉妒人家漂亮，什麽狐貍精，你老公還不是整天回家，要是不回家，指不定被你怎麽念呢，到時候對這位姑姑就不止動嘴了吧。”
無忌看了看她手裏拿著的青菜，“還有，你說我也就罷了，但是說我妹妹不可以，你快點道歉！”
無忌大聲喝道，倒真鎮住那婦人一瞬，那婦人回過神來就要開罵，“你這小——”
“我看這位夫人還是嘴下留德的好！”熟悉的聲音傳來，李天垣和殷素素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
殷素素跟著李天垣來到無忌身邊，她實在沒想到，碰到李天垣，就聊天這麽會兒的時間，這邊就出事了，因此臉色不怎麽好看。
那婦人見他們來了就變了臉色，殷素素她不認識，可李天垣這城裏的人大部分都認識，天鷹教的堂主。
天鷹教是這南方的大教，住在這附近的人都在他的庇佑之下，這李天垣便是常常出入殷府的大人物，很多人都見過。
李天垣也不多話，“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也不想知道，但是你們不可對孫小姐無禮。”
那婦人心想，孫小姐還能是誰，當然是面前這個女娃，雖然不知殷野王什麽時候又生了一個女兒，但都不是她們可以招惹的，當下就道了歉。
“是我的不對，冒犯了孫小姐，還請您寬宏大量，繞過我們。”
她這話可把剛剛找麻煩的人都帶進去了，她們當下心裏暗罵，可也只能道歉求原諒。
無忌也不喜歡看她們這副樣子，只覺得很是煩躁，征得殷素素的同意就讓她們離開了，然後拉著殷離直接來到攤子後面。
“這位姑姑，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了。”女子站起身來，無忌這才發現她懷裏還抱著個女孩子，看起來和殷離一樣大，有著大大的眼睛，遺傳自母親的眉眼，是個美人胚子。
女孩子見無忌看她也不害怕，“我是不悔，小姐姐你是誰啊？”
“我是無忌，這位是我表妹，阿離。”
“你好。”
“你好。”
殷離和不悔很投緣，沒一會就有說有笑的了，無忌偶爾也說上一兩句，一幅姐姐做派，只是亮晶晶的眼睛暴露了她的想法。
“夫人，可要我們送你回去？”殷素素見她面色不太好，無忌她們又和她女兒玩的好，就想要幫上一把。
“不用了，我沒有事，我家可能不太方便。”這個女子就是失蹤多年的紀曉芙，她這些年一直沒有回峨眉，獨自一人把不悔撫養長大，現在只想趕緊離開李天垣他們，生怕有人知道她的行蹤。
殷素素見此也不強求，給了她一些銀子，當做是攤子的修補費用。
“這其實與你們無關，這個我不可以收。”
“沒什麽，這些錢你收下，還可以看看身體，我看你面色不太好，你要是有什麽事，你女兒可怎麽辦。”
殷素素這些年下來心腸軟了很多，尤其是回中土以來，她心裏一直很不安，見到與無忌差不多年紀的小娃，總是忍不住多關心些。
紀曉芙把話聽進去，她們最近確實過的不太好，她這是抑郁成疾，除了楊逍和峨嵋派的事，還有張翠山返回中土的事，對於殷梨亭她最近也很是擔心，她一直在心裏覺得對不起他，可又不能當面說清楚，病了之後累的不悔跟著吃了不少苦。
“那就多謝了。”紀曉芙收下銀子拉著楊不悔開始收拾攤子，無忌她們蹲下來幫忙。
殷素素見她們難得出來一次，自是不會讓她們浪費在這些事情上，就說她會讓人處理的，紀曉芙怕被李天垣認出來也沒有拒絕她的好意，她該離開這裏了。
“楊姑姑，你要好好養病啊。”
紀曉芙聽到這個稱呼停下腳步，苦笑一聲回過頭，點了點頭。
無忌在她們離開之後又拉著殷離到處逛，瘋了一早上，直到中午，殷天正派人來找她們，她們才意猶未盡的回到殷府。
晚上，吃過晚飯無忌在院子裏轉悠就看見無福拿著一個東西要往殷素素那裏走。
“你手裏拿的什麽？”
無福停下來，“小小姐這是中午的那個攤子裏發現的。”
中午的攤子？
“楊姑姑。”
無忌拿過手帕，裏面是一個淺綠淺綠的玉，中間刻著一個逍字，無忌並不懂玉什麽的，只覺得拿在手裏涼涼的，很舒服。
“既然是中午的，拿給人送回去就是了。”
“這個，其實我們也打聽了她們住在哪裏，只是我們派人送去的時候，她們一家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是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據她們鄰居說是家裏出了事，中午就離開了。”
無忌想了想，“那我去送給娘吧，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是。”
無忌在月光下舉著玉佩，“真好看啊。”
無忌拿著玉佩去找殷素素，跑動間玉佩的穗子還晃來晃去。
小小姐，還真是可愛，和小姐真像。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