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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各自去準備下,肖馳,打電話催催你二弟趕緊回來,你二叔要是回來了沒看到他,會挨罵的。”

“好的,太奶奶。”

肖李鳳凰讓兒媳婦蔣氏扶她去後花園坐坐,這時間都五點了,客人馬上就來了。

老人一走,張揚就湊到肖馳旁邊:“哥,升官的感覺如何?”

肖馳不答反問:“你不是要帶女朋友過來嗎?怎麽人呢?”

“揚哥的女朋友?換到第幾任了?!”肖安平也湊了過來。

肖鯉掛著溫柔的笑容端坐在沙發上不開腔。

“去去去,小丫頭片子毛都沒長齊,和肖鯉玩游戲去!”張揚不耐地揮手。“哥,你別說了,那丫頭不來,郁悶死我了。”

“哦?還有女孩子不願到我們家來的?!”肖馳好奇了。

但張揚明顯不想提這事兒,省得心情低落:“哥,不提這事兒了,一說一個生氣。得,你就告訴我當官爽不爽。”

“你要想知道,也來當個官試試……”

“哎喲,有這麽欺負人的麽……”

***

“肖鯉,你說今晚我要穿什麽好看?!”

被兄長趕出來的肖安平拉著妹妹肖鯉上了樓,進了衣帽間準備經心挑選一件美麗的晚服為今晚的宴會。

溫柔的肖鯉看了一眼那掛得滿滿的衣帽間,足有一百多件當季夏裝,真是嚇死人。

她挑了一件水藍色的魚尾服:“姐,這件適合你。”

“好,你的眼光我一向放心。”肖安平拿過喜滋滋地換上了。

穿衣鏡裏,肖鯉目不轉睛地看著穿衣鏡裏長姐美麗的身段,有幾分癡迷……

“餵,肖鯉!發什麽呆!”

“啊?什麽事?”肖鯉驀地回神回話。

“我穿好了,你看美嗎?!”肖安平長得漂亮,是個尤物,穿了一系水藍色的魚尾裙,更襯得她膚白氣質佳。

肖鯉不由自主地點頭:“很美,姐穿什麽都好看……”

肖安平聽得心裏心喜滋滋地,在堂妹的臉頰上啵了口:“謝啦!”興高采烈地出去了,獨留肖鯉傻楞楞地擡手摸向那被親吻過的臉頰……

好燙呢。

***

肖鯉下樓的時候,遇到了肖馳和父親,一前一後的正要上樓。

“爸,哥。”肖鯉端莊地彎腰招呼。

肖親權頭也不回地點了個頭淡淡地應了聲。

倒是落後一步的肖馳停了下來:“衣服呢?怎麽沒換衣服?”

肖鯉裝了一系黑色長袍,弄得像中古世紀的巫女。

“等下就去換。”肖鯉回道。

肖馳點頭,邁出步伐時又停了一步,有絲猶豫對妹子說道:“今晚的藍家,你有什麽看法?”

“誒?”肖鯉不解。

肖馳補充:“爸和太奶奶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家能和他們家聯姻。”說得含蓄。

卻讓肖鯉臉色一白,瞬間身子僵硬了幾分。

肖馳見狀,斂眸淡淡說:“藍家家大業大,除了藍竟結了婚外,還有好幾個宗系子弟可供選擇。包括那對雙胞胎。”

說完後,不再看向妹妹的臉,徑直上了樓。

肖鯉呆楞在原地,面無血色地站了許久,直到肖安平找來:“肖鯉,你呆在這裏做什麽?!”

“……呀,沒、沒什麽。”肖鯉牽起個僵硬的笑容。

“姐。”

“嗯?”

“不,沒什麽。”

最終,還是咽下了到嘴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藍家的故事請看女媧已完結的文《哥哥》。講的是NP,有肉有素,仍然是高幹文~~!。。。自己制作的封面怎麽看怎麽醜。。T-T

☆、聖潔的白蓮花

米荷父母是對熱情開朗的老人,獨生女米荷從小朋友不多,家裏也沒怎麽招待過孩子的朋友,這讓米荷父母多少是失望的。

常聽周圍鄰居說自己的孩子經常帶著同學來家裏玩,讓他們挺是羨慕的。

自從去年米荷上了大學後,暑假裏第一次帶朋友張小純來家裏時,米荷父母那顆遺憾半輩子的心願給滿足了。

都說老人看人是最準的,多是他們經歷了大半輩子,見過了太多形形□的人。

張小純討長輩喜歡,那張臉蛋漂亮,性格又不驕縱,有著農村人的實誠,這讓米荷父母非常喜歡。

逢鄰居必誇女兒好朋友個性好啊,長得落落大方,又是個模特兒,雜志上經常有她的相片。

第二年的暑假,米荷父母早早就催問張小純會不來會來入住,得到女兒的肯定後,趕緊收拾床鋪換新被單,購買生活用品。

致使米荷有些嫉妒:“我咋感覺我不是你們的女兒了呢?”

“這孩子學會吃醋啦?爹媽這不是想讓你朋友住得賓至如歸嘛!”

“哼!”米荷勉強相信了。

當然,誰人都有點這樣的嫉妒心理,過了就過了。

張小純住進米荷家時,狠下心花了近三千塊,給米荷父母買了對黃金戒指。

米荷父母看到時,怎麽說也不收下,張小純誠誠懇懇說蒙去年的照顧,今年又來打擾了,沒變化的話直到畢業都還得打擾。

她們上的醫學院,要比其他大學生多一年呢。

所以這對戒指買得值,以張小純而言,要不是手上緊,怕應該買更貴些的。

米荷勸說了父母將戒指收下,但也表明了下次張小純要再這麽破費,她是不會讓她再借住了。

這事兒,就這麽了了。

***

張小純人勤快,暑假兩個月的工作表都安排好,除了和男朋友必要的約會外,其它時間全被工作排滿。

她喜好兼職,模特兒賺的外水並不是天天都有,雖然公司可以私下允許二三線小模特兒賺外快,但知道了還得給抽成。

百貨公司的T臺秀也是不天天都有,為此,除了模特兒外,她還跑去應聘一些廠家商的節目主持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外加漂亮的臉蛋身材,幾乎是應聘一家立馬成事。

每天忙到淩晨回家是常事,這時候米荷父母就會特意為她準備點宵夜,讓張小純很是感動。

那天難得中午沒工作,坐一塊兒吃午飯,米荷父母婉轉地表示讓女兒米荷出去打暑假工,主要是看著張小純勤快。

這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真不是假的。

米荷不大樂意,張小純想了想她最近接到了個國際葡萄酒博覽會的推銷員,時薪還行,保底加提成,就是每天要站五個小時。

“米荷,要不你跟我去博覽會吧,反正這工作也輕松,幾天就能賺一個月的生活費呢。”張小純是沒魚蝦也好的典型思想。

“就是,小荷啊,你跟著小純去有個照顧,她在外面呆得久,你也不用怕受欺騙。”

米荷想了想,好唄,去就去唄。

於是第二天,兩人收拾了下跟著去了會展。

雖然廣告上打著“國際”二字,但充其量也就是國內的小型博覽會,那些包裝精致的葡萄酒可不會有豪華的會場中心來擺放,不過是在比較知名的步行街擺臺,幾乎上了不臺面。

***

肖馳的慶祝宴會結束後,算告一段落,得空聯系女友張小純。

打了電話得知她在XX步行街,想了想便說去接她。

正好肖安平和與肖鯉想去王府井購物,張小純的工作地點也離那不遠,就順路一起去了。

聽說堂哥有女朋友了,肖安平頗為好奇問:“是哪家的千金?哥認識多久了?”

“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認識快半年了。”肖馳笑道。

“長得肯定漂亮吧?”

“倒是挺漂亮的。”肖馳讚同的點頭。

肖鯉淡淡地說了句:“哥,聽說現在的大學生很喜歡找有錢人的……”

“嗯。”肖馳聽這話心裏頭的喜悅立馬淡去了幾分。

肖鯉一見,溫柔的笑容也跟著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

肖安平倒察覺不出來,只是跟著說:“這個我讚同!這年頭的女大學生就是XX的代言!”

“安平,你太片面了,不是所有的女大學生都愛慕虛榮的。”肖馳不認可地搖頭。

“哥,你是不知道,我有很多閨蜜都這樣說的,她們的男人一個個吃著碗的想著鍋裏的,最愛包個女大學生了!”

肖馳不再這話題上作深入的探討。

王府井到了後,準備讓兩位千金下車,肖安平卻是嚷著要去見見他的女友長啥樣。

肖馳拒絕了:“安平,你哥我可沒讓那女大學生知道我的家底,你倆跟著去了怕給人家誤會。別讓人家造成‘今後會是一家人的’誤解好吧。”

“原來哥只是想跟人家玩玩的啊……”肖安平挑挑眉,一副“我了解”的表情,“好嘛好嘛,那我們逛我們的,bye。”

兩姑娘離開後,肖馳開車進了停車場,這附近太難停車了,所以交了年費方便。

***

葡萄酒會的推銷員,是很多大學生最愛找的的兼職工作,對普通女大學生乃至女高中生而言,這種小型的博覽會要求並不嚴苛,只要附和長相端莊身高一米六五的年輕姑娘皆可以來。

能當上模特兒的姑娘,不管是一流的還三流的都不屑於來此,除非是及需用錢的。但那樣一部分的女孩子都寧可選擇用身體來交換,掙的錢更多。

張小純和米荷穿著主辦方統一要求的職裝,手各執一瓶葡萄酒向往來的人潮推銷,能光顧的不多,除非真有興趣的,又或者,對漂亮姑娘感興趣的猥瑣男。

人長得漂亮就是最大的好處,這不,張小純也沒多久周圍就圍滿了一圈男人,有老有少,全是醉翁不在酒意。

張小純是聰明的姑娘,充分利用她漂亮的臉蛋將手中的酒一瓶接一瓶地推銷出去,幾乎做到了人手一瓶不留空的地步,這讓與她搭夥一起賣的米荷可算真正見識到了室友的魅力。

不由在旁唉聲嘆氣:“果然美貌才是第一啊——”

張小純忙著賣酒,才沒空搭理她。

離兩人不遠處五米遠的一家星巴克裏,一個俊美的年輕男人坐在三樓靠窗的位置上,無視咖啡廳裏諸多女性拋來的媚眼,一手執咖啡杯,一雙眼睛認真地凝視著那十字街口的葡萄酒博覽會。

他的女朋友張小純在那裏頂著個大太陽認真的工作,以他良好的視力甚至還能看到她潔白額頭上晶瑩的汗珠。

他想他著迷的就是這一點,她對工作的認真,對金錢的無視。

從來沒有誰像張小純一樣,不曾向他主動開口要錢,甚至花在身上的錢都是最少的……

越是有錢的男人越為吝嗇,像肖馳這樣有錢有勢的男人,最怕的莫過於此。

漂亮的女孩不少,要多少有多少,但漂亮的同時又很有骨氣的女孩才是最稀罕的……

張小純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男友肖馳心目中就如聖潔的白蓮花一樣神聖,她此刻只在想著如何從這些猥瑣男手上獲得最多的錢,手上的高級酒很有眼利的往那些能買得起的男人身上推。

賣得多,她的工資就越高啊!

肖家兩姐妹逛街從來是雷厲風行,看中一條試也不試手一指就讓打包,哪怕回家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穿一次,但人家就是有錢!

有錢的人時間很寶貴,哪怕肖家兩姐妹其實很空閑。

花了一個小時就將需要的買完了,又準備去另一條珠寶街逛逛。

途中要經過十字街路口,在看到路口的博覽會,不屑地輕哼:“這些商人真會選位置!”

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街路口,無疑是黃金地段的位置,無論賣什麽只要經過的人都能看到。

肖鯉見到博覽會,來了興趣:“姐,我們也過去看看好嗎?”反正順路。

“有什麽好看的?!那麽廉價的東西,還圍著一堆農民工!”肖安平是典型的富家千金,驕縱,對窮人的鄙夷。

相比下,肖鯉就平易近人得多。

“姐,其實偶爾去逛一下貧民的生活才有更多的聊天話題不是嗎?”肖鯉了解她,也擅長對癥下藥。

肖安平眼珠子一轉,想想也對,近來和那些閨蜜們聊的話題除了錢就是男人,實在太乏味了。窮人的笑料才更能襯托下午茶的氣氛不是。

“好吧,但我說好了,你別讓我沾在那些農民工的汗臭味哦!”

“好。”

兩人在綠燈的時候隨著人潮過了馬路。

博覽會就在馬路邊,張小純的位置在靠裏的向陰的位置,這是主辦方的憐香惜玉。

肖家姐妹很容易就能發現到她們,那裏是整個博覽會最耀眼的地方。

“姐,那個推銷員還長得不錯呢。”肖鯉第一個發現了張小純,出聲示意肖安平看過去。

肖安平望了一眼,滿臉不屑:“長得還成吧。”

“看起來很年輕,而且還有點眼熟……”肖鯉對著那張粉嫩的素顏輕聲道,臉上有幾分迷惑,感覺這個女孩子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是女人就對長得比自己漂亮的同類抱有敵意,肖安平不例外。

在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後,說:“看起來像大學生,是不是哪家藝校的?”

藝術學校的女學生最愛傍有錢人了。

“啊,想起來了!”記憶力還不錯的肖鯉輕叫一聲,指著她說:“姐,你看她像不像XX雜志上的一個模特兒,叫‘安娜蘇’的?!”

“鬼知道,只有你才最愛看那些三流雜志了!”

“長得確實很像的……”肖鯉越看越像,“姐,我們近點去看。”

“不要,那些惡心男人身上傳出汗臭味,我才沒興趣!走了,太陽這麽大,我要去吹空調了!”

“可是……”肖鯉還有點猶豫,但架不住肖安平的強勢,只能答應,但臨走前還是回頭望了一眼,安娜蘇那個小模特兒其實她還滿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咳,,,,那個啥。。我絕對沒有鄙視女大學生的意思哈。。。只是劇中的人物鄙視,不代表作者哦。。劇情需要哈。。。大學生們表打我。【嗚。。我寫文這麽久以來一直有個魔咒。。從來沒有多少人給我留過言的!介到底是為嘛為嘛啊~~~~】

☆、今晚我們住一起吧

等到張小純忙完博覽會,時間都是晚上九點左右了。

虧得肖馳能悶不吭聲地一直等,在星巴克坐了五個小時。

收班時,肖馳才慢慢地踱到她面前,讓米荷挺驚訝的。

“可以走了嗎?”

埋頭正在清帳的張小純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猛地擡頭,回頭一看,肖馳含笑地站在她面前。

有多久沒見面了……

張小純記得,好像有兩個月了吧?

心臟一窒,她有些緊張,下意識地就揚起甜美的笑容:“你等我下,我結完帳就走了!”

那清甜的聲音是和張揚在一起微帶暗沈的聲音不一樣的,唯一共同點都只是這聲音分外好聽罷了。

“好,我在旁邊等你。”肖馳點點頭,就站到了旁邊去。

這麽一位卓爾不凡的大帥哥就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無可避免地吸引了無數的視線。可他仿佛沒有察覺,一雙眼睛只膠著在那美麗的女子身上。

張小純被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她很快將全副心思放到了工作善後上。

米荷時不時掃了幾眼靠在馬路欄桿邊的肖馳,相比認真工作的張小純,她就顯得劃水多了。當然,她今天劃了不少水,也不差這一點。

記錄完今天賣的數量後,張小純來到了肖馳身邊,“肖馳,請我們吃飯哦!”她甜甜地說。

“好啊。”

肖馳剛答應,米荷馬上識趣地退場:“我就算了,你們倆口子好久沒見了,我這個大燈泡就識趣地退散得了。”

“這怎麽可以?這麽晚了,你們只吃了公司提供的簡單的點心,辛苦一天應該好好犒賞一下自己才是。”肖馳說。

張小純有幾分驚訝:“你怎麽知道我們吃的點心?”她們是六點由公司公司提供了簡單的面包,還得在沒有客人時悄悄地吃完,以免落下不職業的印象。

一直忙到這個時候,那點面包怎麽可能抵得住餓呢。

“難道說肖少爺六點就來了?!”米荷反應挺快,猜測道。

肖馳不答,只說:“走吧,我的車子就停在路邊,這邊不允許停車的。”意即大家趕緊走。

米荷有幾分猶豫,張小純卻是落落大方地挽起閨蜜的手臂,活潑地說:“走吧,吃完了飯好回家,你腳不痛哦!”

嬌滴滴的聲線聽得米荷暗自打了個哆嗦,這作戲的女人啊……

只得無奈跟上,說實話,她腳底板此刻鉆心的痛著呢——

肖馳請客,自然去的是好地方。

年輕人愛吃的絕對不是家常菜,肖馳也投其所好找了家高檔海鮮館,並解釋說:“想著你們應該很餓了,就不去吃那一等幾個小時的西餐廳了。”

“你男人可真是體貼。”米荷在後面咬小耳朵。

張小純卻有點笑不出來,不是有誰說過的嘛,男人的體貼是建立在對女性的經驗豐富上的……

她實在不願想象自己男人過去游走在多少位美女身邊。

張小純反應到自己奇怪的心思時,俏嫩的臉陡然陰沈了幾分,她剛才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超過了……

同行的另位兩人誰也沒註意到她的異常。

豐盛的晚飯吃飽後,米荷拍著肚子暗想一天的辛苦連這頓飯菜都不夠。

“肖馳,那就麻煩你送我們回家好嗎?”

肖馳招手買單,說:“我還想和你再處會兒,難得我們很久沒見了。”

這話是在暗示米荷這大燈泡可以閃了。

“對啊,小純你咋這麽不解風情呢?!今晚你不用回來了,我會鎖門的。”米荷提起包準備閃人。

張小純眼一瞪,米荷故作無辜:“那肖少爺就不用送我了哈,公交車還有,一趟就到了。剩下的時間你們就慢慢玩!”

“米荷!”張小純叫住:“這麽晚了我和肖馳也玩不了多久的!”暗示她得回家。

米荷瞄了一眼肖馳,對張小純暧昧地眨眨眼:“偶爾外宿一晚,我是允許的!”

毫不遲疑走人。

張小純沒辦法追上去,只氣嘟嘟地鼓了小臉,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看得肖馳忍俊不禁,忍不住伸手捏捏那彈性極佳的臉蛋:“這丫頭,我又不是豺狼虎豹,就這麽怕被我吃掉?”

他的話寵溺中夾雜了幾分若有似無的暧昧,惹來張小純一個大紅臉,結巴地回:“哪、哪有啊!我就是不習慣這麽晚了……”

“好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肖馳淺笑許下保證。

張小純臉上作出相信,但私底下冷笑,她得感謝張揚那個色胚子,讓自己意識到男人在這方面上的話是絕對不可信的。

兩人出了餐館,肖馳也沒提意要去逛夜景,而是直奔他的公寓。

他今天坐了一天,雖然女友工作辛苦,他從另一個方面而言也同樣辛苦。

“要不要買些零食當宵夜?”

公寓旁邊有座大型超市,24小時營業。肖馳車經過時停了下來。

張小純是吃過正餐後就不愛吃零食的女孩,可能是以前太窮吃不起的緣故吧。所以搖頭說:“吃飽了就沒食欲了。”

“既然到了,就進去逛逛吧,純當消化。”肖馳打開了車門。

張小純只得跟著下了車。

這個時間段人還算不多,三三兩兩從超市裏出來,多是年輕男女。

超市三樓是零食區,比起張小純的“純逛”,肖馳可是徹底的大肆購買,推車裏堆了滿滿一車的零食。

讓張小純看著發了呆,久遠的記憶突然就湧了出來……

張小純初中就一直在外省工作,她那個貧窮的地方只有小學。成績優秀考上重點高中後,仍然是住宿。

當時的條件是六人一間寢室,第一次離家鄉那麽遠的張小純是個典型的鄉巴佬。

寢室一個家境不錯的同學幾乎每隔兩天就會去逛一次百貨超市。

那時的張小純買東西還停留在小賣部或小超市裏。

她記憶最深刻的是那位同學略帶炫耀地告訴她,每次她父母陪她逛超市僅僅買零食就要花掉五六百塊……

那樣的羨慕,悄然的一絲嫉妒,五六百塊她可以省著用兩個月了……

“在想什麽?!”

久不見張小純跟上來,回頭一看,見到她佇在巧克力區,以為她想吃,就回去撿了幾包,這才發現她目光沒有焦點。

悅耳的男音將她拉回現實,從那過往的辛酸中回神,張小純掩蓋不了那一閃而過的覆雜,伸手摸上巧克力的包裝,輕輕地說:“我上高中的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想長大後,一口氣買上五六百塊的零食……”

當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此刻說的這番話其實暗示著什麽時,張小純的臉微微地蒼白了幾分。

將女孩那淡淡的尷尬與難堪看在眼中,肖馳一時沈默,她骨子裏的自尊,他是深刻知道的。

半晌後笑著說:“你看我這車裏的零食就已經達到這個價錢了。”

她低頭一看,那些昂貴的零食,看著是達到這個數目了。

心頭的難堪就這麽松了幾分,幸好她是在他達到這數目之後才開的口。

僅有這個願望,她希望是靠自己親手賺的錢來實現,而不是向男人撒嬌裝可憐——

***

肖馳已經搬回祖家了,所以這幢公寓裏的東西並不多了。他的衣服僅有少量的,為了偶爾時間太晚趕不回去準備的。

張小純進屋時,明顯的感覺出這幢房子比上回來的時候更沒有人氣了。

肖馳遞了把鑰匙給她:“我聽說你住在你同學家,會打擾到人家吧,我現在沒住在這裏了,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由你來住吧。”

張小純沒接過:“不要。”

男人讓女人住進自己的房子,那意思太明顯了。

肖馳強硬地將鑰匙交到她手上:“你的工作偶爾會忙得很晚,這裏方便。拿著吧,不管你住不住。”

她了解他送出去的東西幾乎很少有收回來的,這是個表面看似有商有量實際決定後就不容人反對的強勢男。

再多做掙紮也無濟於事,可她現在的形象是有骨氣的窮家貞潔女,怎麽也得再拒絕幾次才行。

這麽想罷,張小純就花了近十分鐘時間在演戲上,直到他聲調變危險時才“勉強”地接受了。

說真的,當個有骨氣的人真累……

張小純累了一天,腳底板早就站痛了,也沒太多心思想和肖馳聊天,她偽裝的性格在疲憊的時候最易露餡,早早地就去洗了澡躺床上準備睡眠。

肖馳知道她累,可兩人畢竟這麽久了沒有見面,實在想念得緊。

而且,說實話,都快半年了他還沒嘗到她滋味,是個男人都能理解的吧。

所以找了個借口進了她房間,表示出只想和她單純聊會天的無害。

張小純很累,一沾到床就完全不想起來,更甚至眼皮子重如千斤。

所以對肖馳的進屋,沒有拒絕,她估量著今晚他倆肯定睡一張床上,當然,僅限於此。

得到她默許,肖馳很愉快地躺到了床上,見到她這麽累,某些心思也淡化了幾分,摟住嬌小的身子,淡淡說:“你睡吧,今晚就讓我抱著你睡。”

張小純見他沒那意圖,心底泛起一股被尊重的感激。

不怪她對肖馳的好感更深,從交往以來,他都是君子,甚至能感覺到他對她的尊重,男人對女人的尊重。

和張揚不一樣。

所以,她允許她對他充滿好感吧。

懷中的女孩很快睡著了,肖馳親親她光潔的額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凝視著這張甜美的小臉,靜靜地由著她熟睡。

他真的很喜歡她,總是莫名其妙就會珍視起來……

雖然,這其實很不好……

眼神一黯,他伸手將臺燈熄掉,一屋的黑暗,他摟緊了她。

“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更新了。最近這一個多月瘋狂愛上未日喪屍文。找了不少的類型來看。。怨念啊。。起點的末日為毛全是人類進化,乃至最後人類都被神化了。。那恐怖的喪屍變成了毫不起眼的小背景。。。男頻的就是一貫的種馬。。。

相比下,還是在網站能找到幾部純粹的喪屍文。

我個人還是覺得真有喪屍時,單純的靠自己的雙手變強這種類型才更現實啊。。。才更刺激。才像末日噻!!

怨念。。。。

☆、莫籬回來了

大清早的,睜開眼睛的那剎那,陽光很刺眼,她擡手遮住眼睛,微瞇著適應從黑夜到光明的過渡時期。

被虛掩的房門外隱約飄出悅耳的男音,她翻身下床赤著腳踩在木地板上,手伸到門把時,熟悉的名字阻止了她。

“嗯,張揚那小子我知道他談戀愛了,聽說想和那女孩子結婚……”

“呵,是還年輕……”

“看那小子認真的勁兒,多半是真的吧……”

他與誰在交談,通過電話傳來的斷斷續續的信息,僅那麽幾句就將她從光明再度打回黑暗——

手悄悄地,帶點兒顫抖地縮了回來,將背抵到墻壁上,透過虛掩的門,她靜靜地聽著,呼吸綿長而虛弱……

掛了電話,肖馳看了看表,八點左右,估摸著房裏的人快醒來了,先去廚房準備好早餐。

肖馳沒回頭,沒有註意到臥室虛掩的門那一雙略帶點恐懼的眼睛。

要被發現了,像走在綱絲繩上那麽危險,隨時會翻船的……

***

九點半,肖馳送張小純出門,說好了晚上再約會。

張小純心事重重點了頭,她該高興這段時間張揚回了上海,卻也不過是能拖一時是一時。

今天的心情影響了工作,酒賣得雖然多可比不上昨天的熱情,導致老板來了幾次表示關心,對這位業績第一人,多點註意是必須的。

米荷問她怎麽了,昨晚肖馳對她做了啥麽。

張小純搖頭,憋在心裏的秘密傾述出:“肖馳和張揚是表兄弟。”

米荷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嘴巴張得老大。

半晌後才同情地拍拍她肩膀:“你說北京這麽多有錢人,為啥你就能找到一對表兄弟呢?!”

這是緣份吧,是吧,是緣份啊——

“我知道我很倒黴。”張小純很沮喪,“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可怎麽辦?!”

米荷張張嘴,猶豫了半天才安慰說:“應該……有解決方法吧?!要不,和其中一個分的?!”

這辦法是現今最好的解決方案了。

張小純沈默了很久才低低地說:“不管和誰分手都很危險的……”

她知道那兩個男人,並不會這麽好打發的。

***

為期兩天的博覽會結束後,米荷沾了張小純的光,拿到了近兩千塊的工資。而張小純也拿到了三千左右。

米家父母笑得合不攏嘴,對張小純更是敬重,這樣一個吃苦耐勞又舍得分享的好孩子不好找了,讓米荷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份友誼。

張小純還在猶豫怎麽處理翻船這件事時,她仍然貪心的希望兩條船都好好地踩著,目前她最需要的是錢。

肖馳的堂弟肖太平,無意中撞到了肖馳和張小揚約會。

肖太平在見到張小純時,很驚訝。

“你是?!”他微微瞇眼,仔細地盯著她,那眼神極為銳利,讓張小純略感到一絲不安,下意識往肖馳身邊靠去。

肖馳回說:“我女朋友張小純。”

肖太平聽到這個名字時,眼睛猛得瞪圓了,雖然只是一剎那,但肖馳還是感覺到了。

後來肖太平輕哼了聲:“怪不得這麽眼熟啊,老哥,你女人長得有點像一個小模特兒,叫安娜蘇的。”

張小純聽到自己的藝名時,還是有幾分吃驚的。

“是安娜蘇本人,不過你怎麽關心這事了?”肖馳也吃驚。

肖太平回:“你妹子肖鯉天天說喜歡一個小模特兒叫安娜蘇的,那天我瞄到了幾眼。”

肖馳聽罷向張小純打趣:“小純,看你還有粉絲喲。”

張小純有絲僵笑地笑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肖太平這人好像有幾分針對她?

“好,你們玩,我走了。”肖太平來去如風,聊了幾句就跑了。

肖馳也沒放在心上,“走吧,你今天難得想買東西,我們好好逛逛。”

今天這一天是張小純為了彌補前兩天工作沒好好約會的補償,也是她主動要求出來逛街的。

“嗯。”

肖太平其實沒走多遠,他在距離兩人看不到的角落裏,撥了通電話:“餵,張揚,你小子女朋友叫什麽名字?!”

在上海的張揚這時正在跟老爹一起開會,他每年放假都會被抓進公司學習,接到電話時,挺奇怪的:“咋了?你這時候打電話給我。”

張揚皮包裏有一張和張小純兩人的合照,張小純都不知道。前幾天肖太平來上海,無意中看到了。

“你廢話那麽多,先告訴我!”

“火氣這麽大幹啥?!我上回不是說了麽,叫張小純啊,你這人記性真差。”

“我知道了!”得到了答案啪地就關了手機。

弄得張揚莫名其妙:“這啥人啊……”對他發啥脾氣!

肖太平像變態似地,一直偷偷摸摸跟著肖馳和張小純,看到肖馳給張小純買了條鉑金項鏈,一套護膚品。

肖太平看向張小純的眼神像毒蛇一樣。

“這賤人——”

怎麽也沒想到,有女人敢玩到他們兄弟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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