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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依賴的對象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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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扭傷了腳腕,徒手攀巖活動時,我只能在一旁觀看。

溫若涵直勾勾的盯著紀墨守,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勢必要表現出色給紀墨守看,而付薇然則低眉順眼的待在紀墨守的身邊,視線若有似無的掃視一眼不遠處的孫堯北,宋殊情緒不佳,依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那個叫小伶的秘書,則站在他的身旁。

我就覺得這出戲好看的很,偷偷愛著一個人是什麽樣子,是不由自主的追隨著他的腳步,時刻想要離他更近一些,就說我自己,我其實很想參加這個活動,跟紀墨守一較高低。

可實際上,跟他一較高低的人是溫若涵,她正做著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時刻追隨著紀墨守的腳步。

宋殊緊隨其後,跟他並肩作戰的是孫堯北,他們倆的身後跟著付薇然和小伶。

看吧,這就是所謂愛情的力量。

徒手攀巖活動結束,紀墨守和宋殊並列第一,溫若涵和孫堯北第二名,付薇然和小伶第三。

我從心底裏面佩服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兒付薇然,看她那副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居然拿了個第三名。

大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營地,一幫人從我身邊經過時,不知道誰重心不穩,身子往我身上靠了一下,我沒有防備,一下子失去重心,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沒有人留意到我,我想要自己爬起來,無奈腳腕痛的厲害,在我狼狽的試圖爬起來時,我看到了紀墨守,他蹙眉看著我,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擔心。

我沖他的方向伸出手,他的臉色很快緩和下來,並立即向我走過來,正當他要對我伸出手時,我的目光穿透他的身體,看向他的身後:“宋殊,幫我。”我喚。

他的目光一凜,臉色頓時變的陰沈可怖,

“顏語——”宋殊幾步跑過來,焦灼的看著我:“沒事吧?”他問。

因我的手肘和膝蓋擦傷了皮,鮮血穿透白色外套滲出來,宋殊大驚失色的叫起來:

“紀總,快來幫忙。”還一面叫著隨行的醫生。

我睨了紀墨守一眼,他正好看過來,眸間帶著明顯的擔憂和關心。

盡管痛的齜牙咧嘴,但我還是擠出一絲笑容道:“皮外傷而已。“說著,咬牙支撐著站起來,可是腳腕和膝蓋受到的傷不輕,我剛直起腰,痛的驚呼出聲,宋殊喊:”紀總還不過來幫忙。“

紀墨守匆匆向我走來,我的倔脾氣一上來,八頭牛都拉不回來,咬緊牙關說:“我這點皮外傷根本不算什麽,紀總百忙,我可不敢耽誤紀總的好事,萬一讓他身邊的美女誤會,我豈不是罪不可恕?”

紀墨守猛地停下腳步,在離我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下來,黑著一張臉瞪我。

“顏語,傷的這麽嚴重,你就不要硬撐著了。”宋殊說著,再次轉向紀墨守說:“紀總快去叫醫生。”

紀墨守擰著眉頭,隨便叫了一個人,嚴厲的吩咐幾句,那人點著頭小跑著離開了。

“不用了。”我睨了一眼紀墨守賭氣說道:“我不想拉仇恨,萬一紀總身邊的紅顏知己誤會了什麽,豈不是庸人自擾?”想到紀墨守風流成性的那一幕,我的言辭更加犀利,情緒更加激動:“再說,我也不想讓所有人誤會我和紀總有什麽剪不斷理還亂的牽扯。”

聞言,紀墨守不怒反笑。

他眉頭舒展,臉色緩和下來,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接著,挺直脊背,一個瀟灑利落的轉身,大步離去。

我沖著那道驕傲的背影,用力揮舞著拳頭,受傷的手肘頓時鉆心的痛,我又沒忍住叫出了聲。

“別動。”宋殊從背包中掏出了紗布和消毒水,在替我清理傷口,我的視線若有似無的追隨著那道驕傲的背影,想到那個人,心痛的快要窒息,相比較而言,那點皮外傷根本算不了什麽。

“顏語,你又何必這樣。”宋殊嘆息著說道。

一直以來,他最懂我,他總是能夠輕易把我的心思看穿。

“這樣挺好。”盡管心中波濤洶湧,但我卻雲淡風輕的說:“他不是我依賴和需要的人。”視線轉移,我定定的看著宋殊,很認真的對他說:“你才是。”

宋殊沒有說話,卻只是無奈的搖頭,發出一聲接一聲的長嘆。

我也免不了一番嘆息。

“顏姐——”

孫堯北一只手背在身後,信步走過來:“閉上眼睛,給你一個驚喜。”他語氣輕快的說道。

他的到來,打破了我和宋殊之間深沈氣氛,宋殊問:“你小子又在玩什麽花招?”又瞥一眼不遠處的付薇然說:“有時間哄哄人家,別老是僵著,只要你小子用點心,再多的誤會都能夠解釋清楚。”

我立即好奇的問:“他們倆之間,當年到底發生了啥?”

又轉向孫堯北,看著他那張妖孽臉勸道:“小言上的男女主,中間隔著父仇家恨,最後還不是走到了一起嘛。”

聞言,孫堯北一張俊臉,立即變的煞白。

“顏姐,送給你。”他將一束我不知道名字的花遞給我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我好像戳中了他的痛處。”我對宋殊坦白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這時已經給我包紮好了傷口,一個醫生匆忙趕過來,拿出一些白色藥片,非要讓我服下,以防傷口感染。

我平生最討厭吃藥,任憑醫生怎麽勸,我就是不答應服藥,那醫生只差沒跪下來求我:

“顏秘書,你就可憐 可憐我吧,紀總說了,如果你堅持不服藥,就會開除我的,我還有一家人要養活啊。”

看來,這醫生是遵照紀墨守的吩咐,來為我醫治的,聽起來多麽的體貼入微,但我情願把這種體貼入微,當做是紀墨守刻意整我。

經歷了這麽多,恨也痛,愛也痛,傷害他更痛,橫豎都是痛,那就恨吧,恨的深入骨髓,可能就能忘掉愛。

宋殊對醫生說:“給我吧。”

他接過藥片,醫生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固執的要看著我服下藥再離開。

宋殊將白色藥片遞給我,又拿了一瓶水給我:“顏總,吃藥。”神色之間帶著下屬對上司的恭謹。

是呀,堂堂禦中總裁,居然怕吃藥,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我什麽時候畏懼過吃藥?”我豪邁的抓了藥片送進嘴裏,又喝了幾口水咽下,不滿的看向醫生說:“這下,你可滿意了?”

他逃一般跑掉了,看那架勢,是去跟紀總匯報病情去了。

大家稍作休息後,開始準備荒島生存的事項,我坐在那裏看著他們忙,眼底滿是羨慕。

本來,我受了重傷,應該被送回映城的,但我很喜歡這裏的美景,固執的留下來,孫堯北送給我的一束花極好,開的超塵脫俗,香氣撲鼻,宋殊說這是兩種象征愛情的花,一種花名叫粉金魚草,一種花名叫紅風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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