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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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尋歡作樂
他這時正躊躇著，便聽裏頭傳來說話聲。
桃花的聲音透過門窗傳了出來。她在房裏坐在吳大牛的腿上，吳大牛攬著她的腰肢，手裏還不規矩地四處成動，惹得桃花倒酒的手抖了抖，灑了些酒水到桌子上。
桃花嗔怪地看了吳大牛一眼，把酒杯遞到他嘴邊，幫他餵了下去：“來來，喝了這杯酒，護國將軍日後可別忘了你我的緣份。”
吳大牛一口喝下酒水，見她嘴角殘留著幾滴晶瑩的酒水，便捧了她的臉道：“這樣好的酒水，何小姐怎能浪費了？我這個最見不得別人糟蹋好酒，且讓我替你嘗嘗，你嘴邊的可像酒盞裏的一樣好喝！”
他的氣呵在桃花的癢處，引得她一陣嬌笑，不依不饒地讓吳大牛保證：“看來你心裏還記掛著許小姐，只當在我這處占了便宜，回頭又要背棄幹爹，去將她娶過來。”
吳大牛被桃花說中心思，心裏又想著桃花說的也不全對。他的確想要將許應如弄過來，卻不是明媒正娶地迎她，而是一頂轎子擡她入府做個小妾。
他想到許應如的美貌，眼神又黯了黯，捏了把桃花腰間的軟肉道：“說什麽瞎話，我放著這麽好的何小姐不要，難道還去想姓許的賤人？”
桃花被他哄得笑出聲來，摟著他的脖子問道：“那你便說說，是我桃花好，還是那許小姐好？”
吳大牛在這件事情上坦誠異常，不假思索地回道：“許小姐容貌氣質更在你之上，就算我在京城待了數月，沒見幾個比她好看的。”
桃花頓時黑了臉，當下從吳大牛腿上跳下來，光著腳踩在地上，身上只披一件薄紗，裏頭穿了件肚兜，襯得她的身姿更是嬌媚。
“你若覺得許小姐好看，還巴巴地來我這裏幹什麽？你倒是去許府裏找她，看她是願意與你同床共枕，還是命人將你打死在許府裏。”桃花看著吳大牛冷笑，“對了，我倒忘了，你不是不想去，而是沒了我進不了許府。所以，你竟是為了她來討好於我，和我這般親密了？！”
吳大牛見她口吐利劍，心想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不過是看著我前程似錦，才故意貼上來討好於我，想要攀附於我，以後好做將軍夫人！若不是看在桃花是何昌女兒的份上，他才不願意伏低做小，日日逗一個女子開心！
他臉色正要變，忽然想到小不忍則亂大謀，便“忽”地站起來，一把攬過桃花抱了起來，狠狠扔進一床錦背裏去。
桃花發出一聲驚呼，看見吳大牛寬衣解帶，跳到床上來向她撲過來，拿捏著力道踢了他的小腿肚子一腳：“你拿什麽膽子，竟敢對我如此！”
吳大牛一把攬住她，香了幾口，笑道：“許應如再好，不及你的一半！她雖然長得漂亮，可在這件事情上，就是木頭樁子一根，遠不及你浪。我吳大牛就喜歡你這樣浪起來不管不顧的！”
說罷，猛地一沈身，便聽大床發出“吱呀”聲。
錢二只聽兩人在房裏愈演愈烈，無奈地轉身離開，正巧碰見一個侍女，便吩咐她把事情轉告給桃花。
侍女敲開門時，就見房裏衣裳東一件，西一件地灑了一地。床上兩人裹在錦被裏，如尋常夫妻一樣交頸而眠，她將衣服一件件撿好，掛在床旁的屏風上，走到桃花身邊推醒她，將錢二說的事情轉述了一遍。
桃花遣她離開，看了看身旁呼聲震天的吳大牛，眼底流露出一股恨意。
可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臉上轉瞬又帶上微笑，將一旁的吳大牛推醒，向他道：“自古做妻子的，替丈夫解憂是分內之事。我剛才知道，許應如那位姓梅的朋友得罪了幹爹，她的長相你也見過，比許應如還要艷麗幾分，是京中一等一的美人。只可惜有了婚約，令京裏多少公子都望而興嘆。我便替你謀劃了她過來，讓你嘗一嘗這美人的滋味，如何？”
吳大牛一聽“美人”二字，立刻就醒了過來，又聽桃花說要替他謀劃過來，心裏喜不自甚，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他出身貧寒，原本以為這輩子混混過了，所以到三十多歲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哪想到竟在去年改了運，讓他接二連三地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人！
非但如此，他不但得到了美人，還得到飛黃騰達的機會！就不說出入皆與豪門貴族相伴，凡事都有美貌侍婢服侍，就是這幾個月來吃穿用的錢，比他前三十年加起來的都要多幾倍！
他這幾個月耳濡目染，也向人學了幾句廝文話，抱著桃花笑道：“有妻如此，夫覆何求！”
桃花笑著問道：“你就不想知道，許應如的那位朋友，到底是何許人？”
吳大牛聽她這麽問，驚奇道：“你這樣說話，難不成這個美人，竟是我見過的不曾？”
桃花本來不清楚，那日在山神廟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這種事情許應如是不會同別人透露的。可她到了何昌的別院裏，碰見知曉當日情形的錢二，自然也就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自然就知道，以吳大牛的好色的性子，怎麽可能記不得梅少卿的模樣。
她緩緩道：“那天在山神廟裏，那位自稱是許應如表妹的女子，你可曾聽人喚她梅小姐？她生得那樣艷麗，你竟將她忘了？”
一句話說得吳大牛憶起當天的事來，他當時只知憤怒，卻不大記得旁人究竟稱那女子為什麽。可仔細回憶起來，確實聽到別人喚她梅小姐。
一想到梅少卿的臉，吳大牛不竟又愛又恨，愛的是她姿容絕色，絕對是不世出的美人。恨的是這樣漂亮的人，竟然懷著一副蛇蠍心腸，攛掇許應如設計騙他，讓他受了好幾日牢獄之苦，直到現在也沒能見他母親一面！
吳大牛當即冷笑：“我怎麽可能將她忘了？若不是她和那個姓孟的，我吳大牛哪能落到今天這種田地！你剛才說，有辦法將她弄到手，可是真的？”
桃花見吳大牛果然上當，反問道：“我何時騙過你？據說孟雪崖與梅少卿兩人關系匪淺，你若得手，他還不發狂？你這樣恨孟雪崖，便一箭雙雕，將他打得一蹶不振！”
“好！”吳大牛已經在心裏想到對付梅少卿的辦法，臉上露出淫笑，“這次，你務必想辦法，讓她多留幾日。我到時便讓她看看我的厲害，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設計對付我！”
桃花笑著點頭：“是這個道理。我給你出個主意，不如我們將你對應許應如的方法，再實施一遍，讓她在眾人面前出醜。到時，就算她長得再好看，也沒人敢要她。那她以後就只能跟著你，任你玩弄了。”
吳大牛聽了桃花的話，攬著她保證：“他日等我凱旋，一定八擡大轎擡你進將軍府，娶你做我的正室，讓你享盡榮華富貴，做人上人！”
他嘴上這麽說，心裏卻覺得未必。這女子長得端端正正，沒想到心裏卻這樣惡毒，若是讓她做了正室，怎麽可能容得下其他人？他在外頭指揮軍隊，養在後院的美人，要是全讓她糟蹋了，豈不是得不嘗失？
所以，以後就算娶了她，也只能讓她做個貴妾。至於正室，還要找一個知書打理，又不拈酸吃醋，識大體的大家閨秀，才能保他一府的美人平平安安！
至於何昌，只要他成了將軍，他吳大牛還用看他的臉色？
桃花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在懷裏，撫著他的胸口道：“你可要記得你今日說的話，否則我便讓幹爹給你好看！”
吳大牛不以為然，又攬著桃花沈沈睡了過去，不多時呼嚕聲又一陣皆一陣響起來。
他懷裏的桃花卻睜著眼睛，心裏仔細盤算起來。梅少卿出身江左連家，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把吳大牛引進許府，去殺了許應如，一定會想方設法報覆於她。到時，就算是何昌也不一定護得住自己。
所以，她必須給自己想一條出路。可她只是何昌用來對付許應如的人，她手頭可用的錢財不我，不可能對付得了梅少卿。桃花沒有任何時候，像這樣痛恨過自己的出身。她要是出身在富貴人家，根本就不必受現在的苦！
只有另辟奚徑，想個省力的法子。否則，她永遠鬥不過梅少卿！於是，她思來想去，把主意打到吳大牛身上。許應如當初遭吳大牛強暴，便性情大變，成日尋死覓活。梅少卿也是個女子，若是她也失身於吳大牛，一定會就此崩潰，不再找她的麻煩。
而到了那個時候，事情是吳大牛做下的，自然找不到她身上。吳大牛事成之後，也要改名換姓去邊關闖蕩，等他回來的時候戎裝加身，已是威名赫赫的大將軍。誰還能把當初的事情，與這位將軍聯系上？
桃花連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喝彩了，遙想幾個月前，她被許應如趕出許府時心如死灰。可她現在卻成了何昌的幹女兒，這個羞辱她是無論如何要還給許應如和梅少卿的，就當她們自尋苦果。若是許應如對她，還如往常一樣好，她也不會生出對付她的心來！
兩人在院裏睡得天昏地暗，每日不是喝酒，就是尋歡作樂，成日日夜顛倒，不醒人事。直到有一天，錢二到了別院找到吳大牛，說何昌用他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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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時正躊躇著，便聽裏頭傳來說話聲。
桃花的聲音透過門窗傳了出來。她在房裏坐在吳大牛的腿上，吳大牛攬著她的腰肢，手裏還不規矩地四處成動，惹得桃花倒酒的手抖了抖，灑了些酒水到桌子上。
桃花嗔怪地看了吳大牛一眼，把酒杯遞到他嘴邊，幫他餵了下去：“來來，喝了這杯酒，護國將軍日後可別忘了你我的緣份。”
吳大牛一口喝下酒水，見她嘴角殘留著幾滴晶瑩的酒水，便捧了她的臉道：“這樣好的酒水，何小姐怎能浪費了？我這個最見不得別人糟蹋好酒，且讓我替你嘗嘗，你嘴邊的可像酒盞裏的一樣好喝！”
他的氣呵在桃花的癢處，引得她一陣嬌笑，不依不饒地讓吳大牛保證：“看來你心裏還記掛著許小姐，只當在我這處占了便宜，回頭又要背棄幹爹，去將她娶過來。”
吳大牛被桃花說中心思，心裏又想著桃花說的也不全對。他的確想要將許應如弄過來，卻不是明媒正娶地迎她，而是一頂轎子擡她入府做個小妾。
他想到許應如的美貌，眼神又黯了黯，捏了把桃花腰間的軟肉道：“說什麽瞎話，我放著這麽好的何小姐不要，難道還去想姓許的賤人？”
桃花被他哄得笑出聲來，摟著他的脖子問道：“那你便說說，是我桃花好，還是那許小姐好？”
吳大牛在這件事情上坦誠異常，不假思索地回道：“許小姐容貌氣質更在你之上，就算我在京城待了數月，沒見幾個比她好看的。”
桃花頓時黑了臉，當下從吳大牛腿上跳下來，光著腳踩在地上，身上只披一件薄紗，裏頭穿了件肚兜，襯得她的身姿更是嬌媚。
“你若覺得許小姐好看，還巴巴地來我這裏幹什麽？你倒是去許府裏找她，看她是願意與你同床共枕，還是命人將你打死在許府裏。”桃花看著吳大牛冷笑，“對了，我倒忘了，你不是不想去，而是沒了我進不了許府。所以，你竟是為了她來討好於我，和我這般親密了？！”
吳大牛見她口吐利劍，心想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不過是看著我前程似錦，才故意貼上來討好於我，想要攀附於我，以後好做將軍夫人！若不是看在桃花是何昌女兒的份上，他才不願意伏低做小，日日逗一個女子開心！
他臉色正要變，忽然想到小不忍則亂大謀，便“忽”地站起來，一把攬過桃花抱了起來，狠狠扔進一床錦背裏去。
桃花發出一聲驚呼，看見吳大牛寬衣解帶，跳到床上來向她撲過來，拿捏著力道踢了他的小腿肚子一腳：“你拿什麽膽子，竟敢對我如此！”
吳大牛一把攬住她，香了幾口，笑道：“許應如再好，不及你的一半！她雖然長得漂亮，可在這件事情上，就是木頭樁子一根，遠不及你浪。我吳大牛就喜歡你這樣浪起來不管不顧的！”
說罷，猛地一沈身，便聽大床發出“吱呀”聲。
錢二只聽兩人在房裏愈演愈烈，無奈地轉身離開，正巧碰見一個侍女，便吩咐她把事情轉告給桃花。
侍女敲開門時，就見房裏衣裳東一件，西一件地灑了一地。床上兩人裹在錦被裏，如尋常夫妻一樣交頸而眠，她將衣服一件件撿好，掛在床旁的屏風上，走到桃花身邊推醒她，將錢二說的事情轉述了一遍。
桃花遣她離開，看了看身旁呼聲震天的吳大牛，眼底流露出一股恨意。
可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臉上轉瞬又帶上微笑，將一旁的吳大牛推醒，向他道：“自古做妻子的，替丈夫解憂是分內之事。我剛才知道，許應如那位姓梅的朋友得罪了幹爹，她的長相你也見過，比許應如還要艷麗幾分，是京中一等一的美人。只可惜有了婚約，令京裏多少公子都望而興嘆。我便替你謀劃了她過來，讓你嘗一嘗這美人的滋味，如何？”
吳大牛一聽“美人”二字，立刻就醒了過來，又聽桃花說要替他謀劃過來，心裏喜不自甚，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他出身貧寒，原本以為這輩子混混過了，所以到三十多歲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哪想到竟在去年改了運，讓他接二連三地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人！
非但如此，他不但得到了美人，還得到飛黃騰達的機會！就不說出入皆與豪門貴族相伴，凡事都有美貌侍婢服侍，就是這幾個月來吃穿用的錢，比他前三十年加起來的都要多幾倍！
他這幾個月耳濡目染，也向人學了幾句廝文話，抱著桃花笑道：“有妻如此，夫覆何求！”
桃花笑著問道：“你就不想知道，許應如的那位朋友，到底是何許人？”
吳大牛聽她這麽問，驚奇道：“你這樣說話，難不成這個美人，竟是我見過的不曾？”
桃花本來不清楚，那日在山神廟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這種事情許應如是不會同別人透露的。可她到了何昌的別院裏，碰見知曉當日情形的錢二，自然也就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自然就知道，以吳大牛的好色的性子，怎麽可能記不得梅少卿的模樣。
她緩緩道：“那天在山神廟裏，那位自稱是許應如表妹的女子，你可曾聽人喚她梅小姐？她生得那樣艷麗，你竟將她忘了？”
一句話說得吳大牛憶起當天的事來，他當時只知憤怒，卻不大記得旁人究竟稱那女子為什麽。可仔細回憶起來，確實聽到別人喚她梅小姐。
一想到梅少卿的臉，吳大牛不竟又愛又恨，愛的是她姿容絕色，絕對是不世出的美人。恨的是這樣漂亮的人，竟然懷著一副蛇蠍心腸，攛掇許應如設計騙他，讓他受了好幾日牢獄之苦，直到現在也沒能見他母親一面！
吳大牛當即冷笑：“我怎麽可能將她忘了？若不是她和那個姓孟的，我吳大牛哪能落到今天這種田地！你剛才說，有辦法將她弄到手，可是真的？”
桃花見吳大牛果然上當，反問道：“我何時騙過你？據說孟雪崖與梅少卿兩人關系匪淺，你若得手，他還不發狂？你這樣恨孟雪崖，便一箭雙雕，將他打得一蹶不振！”
“好！”吳大牛已經在心裏想到對付梅少卿的辦法，臉上露出淫笑，“這次，你務必想辦法，讓她多留幾日。我到時便讓她看看我的厲害，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設計對付我！”
桃花笑著點頭：“是這個道理。我給你出個主意，不如我們將你對應許應如的方法，再實施一遍，讓她在眾人面前出醜。到時，就算她長得再好看，也沒人敢要她。那她以後就只能跟著你，任你玩弄了。”
吳大牛聽了桃花的話，攬著她保證：“他日等我凱旋，一定八擡大轎擡你進將軍府，娶你做我的正室，讓你享盡榮華富貴，做人上人！”
他嘴上這麽說，心裏卻覺得未必。這女子長得端端正正，沒想到心裏卻這樣惡毒，若是讓她做了正室，怎麽可能容得下其他人？他在外頭指揮軍隊，養在後院的美人，要是全讓她糟蹋了，豈不是得不嘗失？
所以，以後就算娶了她，也只能讓她做個貴妾。至於正室，還要找一個知書打理，又不拈酸吃醋，識大體的大家閨秀，才能保他一府的美人平平安安！
至於何昌，只要他成了將軍，他吳大牛還用看他的臉色？
桃花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在懷裏，撫著他的胸口道：“你可要記得你今日說的話，否則我便讓幹爹給你好看！”
吳大牛不以為然，又攬著桃花沈沈睡了過去，不多時呼嚕聲又一陣皆一陣響起來。
他懷裏的桃花卻睜著眼睛，心裏仔細盤算起來。梅少卿出身江左連家，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把吳大牛引進許府，去殺了許應如，一定會想方設法報覆於她。到時，就算是何昌也不一定護得住自己。
所以，她必須給自己想一條出路。可她只是何昌用來對付許應如的人，她手頭可用的錢財不我，不可能對付得了梅少卿。桃花沒有任何時候，像這樣痛恨過自己的出身。她要是出身在富貴人家，根本就不必受現在的苦！
只有另辟奚徑，想個省力的法子。否則，她永遠鬥不過梅少卿！於是，她思來想去，把主意打到吳大牛身上。許應如當初遭吳大牛強暴，便性情大變，成日尋死覓活。梅少卿也是個女子，若是她也失身於吳大牛，一定會就此崩潰，不再找她的麻煩。
而到了那個時候，事情是吳大牛做下的，自然找不到她身上。吳大牛事成之後，也要改名換姓去邊關闖蕩，等他回來的時候戎裝加身，已是威名赫赫的大將軍。誰還能把當初的事情，與這位將軍聯系上？
桃花連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喝彩了，遙想幾個月前，她被許應如趕出許府時心如死灰。可她現在卻成了何昌的幹女兒，這個羞辱她是無論如何要還給許應如和梅少卿的，就當她們自尋苦果。若是許應如對她，還如往常一樣好，她也不會生出對付她的心來！
兩人在院裏睡得天昏地暗，每日不是喝酒，就是尋歡作樂，成日日夜顛倒，不醒人事。直到有一天，錢二到了別院找到吳大牛，說何昌用他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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