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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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橘貓生無可戀。
“荷雨大人說，雖然你胸不大，但，你這樣抱著他，他會害羞的，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洛飛鴻在一旁翻譯。
“……”塗山姝額角跳了跳，“你說什麽？”
“不，不是我說的。”洛飛鴻忙擺手，“是荷雨大人……”
“喵嗚。”胖貓掙脫開她，扭著肥胖的身子，三兩下爬到洛飛鴻身上，百無聊賴地打起了哈欠。
塗山姝臉色發黑，這只欠揍的貓。
“飛鴻，你怎麽來了？”她問。
“蕭太醫走後，荷雨大人茶飯不思，每天神情懨懨的，也不理人，我覺得這樣下去很危險，便請示了雲斷先生，帶著荷雨大人過來找蕭太醫。”洛飛鴻說。
“還是個戀主的貓。”塗山姝看著風塵仆仆的洛飛鴻，扯開嘴，露出整齊的小白牙，陰氣森森地笑著，“你來得實在太是時候了。”
“啥？”洛飛鴻看著塗山姝的笑容，莫名覺得背後發寒。
“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幫忙。”她低頭看了看神情嚴肅的雲星霓，“大外甥，你怎麽想？”
雲星霓瞇著眼睛，半晌，指著洛飛鴻說，“我記得，這個人是你新養的面首來著……”
塗山姝：……
洛飛鴻：……
橘貓：瑪德制杖……
“你誤會了，我跟塗山姑娘沒什麽。”洛飛鴻擺著手解釋，“先前想必是她氣急了才說了那種話。”
“進屋說。”雲星霓哼了兩聲，轉動輪椅進了屋裏。
塗山姝和洛飛鴻也跟著進去，關好門。
三人一貓面面相覷，神情嚴肅。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他們圍繞在一張小桌子旁邊，小桌子上點了一根蠟燭，神秘兮兮的。
蕭雲鏡端著草藥進來的時候，便瞧見了這麽詭異的場景。
他倒回去看了看，發現沒走錯地方，皺了皺眉頭，“你們幾個，有病？”
“我們在商議大事。”塗山姝瞥了他一眼，“三缺一，就差你了，快坐下。”
蕭雲鏡嘴角抽了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那什麽，雖然是秦家的家務事，但，我大外甥的事就是我的事。”塗山姝拍了拍雲星霓的肩膀，“今天我跟大外甥去散步，吃到了硌牙的瓜……”
“誰是你大外甥？”雲星霓打掉她的手，呼出一口氣，“二公子跟佩玖同歲，是私生子。”
“他很痛恨表哥生來便有一切。”他皺著眉頭，“可……”
“外甥，這種事以後再說，秦家的事我不想管，但，秦佩玖如果真的因為那女人流產而被逐出秦家，這件事我也是有責任的。”塗山姝說，“當時，我見那女人往他身上撲，便拉了他一把。”
“你拉了他一把？”雲星霓額角挑了挑。
“呵呵，這個。”塗山姝幹笑了兩聲，“我沒想到那女人會睜眼說瞎話。”
“我保證，肯定不是我先動的手。”
雲星霓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秦家這趟渾水，她一個太後娘娘摻和進來算什麽事。
“你想怎麽做？”雲星霓沈聲問。
“山人自有妙計。”塗山姝又露出那一排整齊的白牙，笑得陰氣森森。
這森森的笑容莫名讓在座的各位膽寒。
入夜。
炎海城近海，夜裏有海風吹過，很是寒涼。
二夫人的小院落裏燈火通明。
丫鬟們將一盆盆血水端出去，個個都神情緊張。
秦恩書站在門外，臉色很難看。
“城主大人，老朽已經盡力，孩子保不住了……”一個大夫模樣的人拱手說，“還請節哀。”
“恩書。”二夫人聲音微弱，哭哭啼啼的。
秦恩書心軟下來，忙走到她跟前，“素月，別傷心，我們還會有的。”
“恩書。”二夫人撲到她懷裏，形容憔悴，可憐兮兮的模樣。
“我的孩子。”
“他為什麽那麽心狠？他就算再看不慣我，可，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秦家的孩子，是他弟弟，他為什麽要那麽狠心。”她梨花帶雨地哭著。
“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的孩子一定能救活，老爺，一定要救救咱們的兒子。我昨天還夢到他長大了，在對我笑。”
“恩書，我什麽都不要，我只想要我們的孩子。”
秦恩書臉色鐵青。
他輕聲細語地哄著二夫人，聽著她虛弱無比的哭訴，越覺得心疼。
“素月，別難過，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你好好休息。”
二夫人哭訴了半天，眼看著秦恩書的表情有些不耐煩，見好就收。
抽抽搭搭地說，“恩書，你先去忙吧，我有些累了，想睡會。”
“嗯，好好休息。”秦恩書拍了拍她的肩膀，黑著臉離開。
二夫人看著秦恩書離開，嘴角浮起一個獰笑。
今天，也算是因禍得福。
還好瑞秋那丫頭機靈她才能及時甩鍋。
用一個孩子換一個主母的地位，值了。
她想著，表情越發猙獰。
這猙獰的表情全部落到黑暗處一只小耗子眼裏。
小耗子趁人不備，鉆過房門，穿過草叢，來到洛飛鴻跟前。
橘貓看到耗子就兩眼放光，一爪子撲過去。
“荷雨大人，不可以。”洛飛鴻忙將橘貓抱起來，遞給小老鼠一塊糕點。
小老鼠抱著糕點，看到橘貓嚇得直哆嗦，不敢不從，嘰嘰嘰嘰說了一堆。
“謝謝。”洛飛鴻摁住蠢蠢欲動的大貓，讓小老鼠逃走。
“果然，二夫人流產了。”他進了屋裏，“城主似乎要懲罰大公子。”
塗山姝眼睛晶亮。
這洛飛鴻的本事實在太好用了。
竊聽敵情什麽的，簡直不要太方便。
“星霓，怎麽辦？”她看著雲星霓陰晴不定的臉。
雲星霓雙手交叉在一起，海風吹來時，吹動他的長發。
“千凝，你跟我去祠堂。”
過了很久，他才說。
“哦。”塗山姝推著輪椅，趁著夜色，來到祠堂外。
祠堂裏亮著燈。
隱隱能聽到鞭子抽打在身上的聲音。
秦恩書在咆哮，秦佩玖則一直保持沈默。
鞭子劈裏啪啦落在他身上，他卻沒有半點反駁。
塗山姝在外面聽著，覺得有些肉疼。
“你這表哥是不是缺心眼啊？他不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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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雨大人說，雖然你胸不大，但，你這樣抱著他，他會害羞的，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洛飛鴻在一旁翻譯。
“……”塗山姝額角跳了跳，“你說什麽？”
“不，不是我說的。”洛飛鴻忙擺手，“是荷雨大人……”
“喵嗚。”胖貓掙脫開她，扭著肥胖的身子，三兩下爬到洛飛鴻身上，百無聊賴地打起了哈欠。
塗山姝臉色發黑，這只欠揍的貓。
“飛鴻，你怎麽來了？”她問。
“蕭太醫走後，荷雨大人茶飯不思，每天神情懨懨的，也不理人，我覺得這樣下去很危險，便請示了雲斷先生，帶著荷雨大人過來找蕭太醫。”洛飛鴻說。
“還是個戀主的貓。”塗山姝看著風塵仆仆的洛飛鴻，扯開嘴，露出整齊的小白牙，陰氣森森地笑著，“你來得實在太是時候了。”
“啥？”洛飛鴻看著塗山姝的笑容，莫名覺得背後發寒。
“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幫忙。”她低頭看了看神情嚴肅的雲星霓，“大外甥，你怎麽想？”
雲星霓瞇著眼睛，半晌，指著洛飛鴻說，“我記得，這個人是你新養的面首來著……”
塗山姝：……
洛飛鴻：……
橘貓：瑪德制杖……
“你誤會了，我跟塗山姑娘沒什麽。”洛飛鴻擺著手解釋，“先前想必是她氣急了才說了那種話。”
“進屋說。”雲星霓哼了兩聲，轉動輪椅進了屋裏。
塗山姝和洛飛鴻也跟著進去，關好門。
三人一貓面面相覷，神情嚴肅。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他們圍繞在一張小桌子旁邊，小桌子上點了一根蠟燭，神秘兮兮的。
蕭雲鏡端著草藥進來的時候，便瞧見了這麽詭異的場景。
他倒回去看了看，發現沒走錯地方，皺了皺眉頭，“你們幾個，有病？”
“我們在商議大事。”塗山姝瞥了他一眼，“三缺一，就差你了，快坐下。”
蕭雲鏡嘴角抽了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那什麽，雖然是秦家的家務事，但，我大外甥的事就是我的事。”塗山姝拍了拍雲星霓的肩膀，“今天我跟大外甥去散步，吃到了硌牙的瓜……”
“誰是你大外甥？”雲星霓打掉她的手，呼出一口氣，“二公子跟佩玖同歲，是私生子。”
“他很痛恨表哥生來便有一切。”他皺著眉頭，“可……”
“外甥，這種事以後再說，秦家的事我不想管，但，秦佩玖如果真的因為那女人流產而被逐出秦家，這件事我也是有責任的。”塗山姝說，“當時，我見那女人往他身上撲，便拉了他一把。”
“你拉了他一把？”雲星霓額角挑了挑。
“呵呵，這個。”塗山姝幹笑了兩聲，“我沒想到那女人會睜眼說瞎話。”
“我保證，肯定不是我先動的手。”
雲星霓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秦家這趟渾水，她一個太後娘娘摻和進來算什麽事。
“你想怎麽做？”雲星霓沈聲問。
“山人自有妙計。”塗山姝又露出那一排整齊的白牙，笑得陰氣森森。
這森森的笑容莫名讓在座的各位膽寒。
入夜。
炎海城近海，夜裏有海風吹過，很是寒涼。
二夫人的小院落裏燈火通明。
丫鬟們將一盆盆血水端出去，個個都神情緊張。
秦恩書站在門外，臉色很難看。
“城主大人，老朽已經盡力，孩子保不住了……”一個大夫模樣的人拱手說，“還請節哀。”
“恩書。”二夫人聲音微弱，哭哭啼啼的。
秦恩書心軟下來，忙走到她跟前，“素月，別傷心，我們還會有的。”
“恩書。”二夫人撲到她懷裏，形容憔悴，可憐兮兮的模樣。
“我的孩子。”
“他為什麽那麽心狠？他就算再看不慣我，可，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秦家的孩子，是他弟弟，他為什麽要那麽狠心。”她梨花帶雨地哭著。
“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的孩子一定能救活，老爺，一定要救救咱們的兒子。我昨天還夢到他長大了，在對我笑。”
“恩書，我什麽都不要，我只想要我們的孩子。”
秦恩書臉色鐵青。
他輕聲細語地哄著二夫人，聽著她虛弱無比的哭訴，越覺得心疼。
“素月，別難過，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你好好休息。”
二夫人哭訴了半天，眼看著秦恩書的表情有些不耐煩，見好就收。
抽抽搭搭地說，“恩書，你先去忙吧，我有些累了，想睡會。”
“嗯，好好休息。”秦恩書拍了拍她的肩膀，黑著臉離開。
二夫人看著秦恩書離開，嘴角浮起一個獰笑。
今天，也算是因禍得福。
還好瑞秋那丫頭機靈她才能及時甩鍋。
用一個孩子換一個主母的地位，值了。
她想著，表情越發猙獰。
這猙獰的表情全部落到黑暗處一只小耗子眼裏。
小耗子趁人不備，鉆過房門，穿過草叢，來到洛飛鴻跟前。
橘貓看到耗子就兩眼放光，一爪子撲過去。
“荷雨大人，不可以。”洛飛鴻忙將橘貓抱起來，遞給小老鼠一塊糕點。
小老鼠抱著糕點，看到橘貓嚇得直哆嗦，不敢不從，嘰嘰嘰嘰說了一堆。
“謝謝。”洛飛鴻摁住蠢蠢欲動的大貓，讓小老鼠逃走。
“果然，二夫人流產了。”他進了屋裏，“城主似乎要懲罰大公子。”
塗山姝眼睛晶亮。
這洛飛鴻的本事實在太好用了。
竊聽敵情什麽的，簡直不要太方便。
“星霓，怎麽辦？”她看著雲星霓陰晴不定的臉。
雲星霓雙手交叉在一起，海風吹來時，吹動他的長發。
“千凝，你跟我去祠堂。”
過了很久，他才說。
“哦。”塗山姝推著輪椅，趁著夜色，來到祠堂外。
祠堂裏亮著燈。
隱隱能聽到鞭子抽打在身上的聲音。
秦恩書在咆哮，秦佩玖則一直保持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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