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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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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溫煙眼下已出月子, 身子骨養的極好,不知是不是帝王一直勤勤懇懇給她按.摩之故,身段差不多已恢覆如初, 倒是該長肉的地方比此前更是豐.腴。

帝王沒有繼續吃素的道理,摁著皇後.欲.要徹底得逞之時, 還不忘委屈了一句,“朕為你憋了太久, 你聽話些, 全當是在還朕的。”

穆溫煙呼吸不暢,本是聰慧的人, 卻是反應了半拍才意識到了蕭昱謹話中的意思。

“我幾時欠你的了?唔——”

所有反駁頃刻間被吞入腹中。

這個時候穆溫煙才真正體會到什麽叫做‘強者為尊’,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太大,蕭昱謹說她欠了他的,那她只能欠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如今大局已定,他愈發的放縱.情.欲, 這一回又讓穆溫煙體驗到了此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等到一切歸為平靜,穆溫煙呆滯了好半晌才回過神。

蕭昱謹早就聞到了她身上的.奶.香, 相比穆溫煙的‘慘狀’,蕭昱謹卻是精神抖擻,意氣風發,“今日又抱了慎兒?那臭小子沈的很, 你也不怕累著了。”

穆溫煙側過來瞪他。

抱孩子哪有這事累人?!

帝王卻是完全意識不到他自己的問題,把穆溫煙抱起來, 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以前在西南的時候, 他就喜歡這樣的午睡姿勢,不過那時候的穆溫煙太小了,趴在他身上活像個粉嘟嘟的福娃。

“煙兒, 大楚兵馬已經攻入北魏城池了,朕打算親自去一趟,你隨朕一道過去。”蕭昱謹道。

穆溫煙詫異。

她以前癡傻也就罷了,可如今已恢覆正常,哪有皇後隨著帝王一道禦駕親征的?

但穆溫煙還是點了點頭,困在皇宮著實無趣,她也想去北魏看看,順便路經西南,也算是回了一趟娘家。

“煙兒以為,眼下局勢,該如何走才好?”蕭昱謹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穆溫煙更詫異了。

按著蕭昱謹的城府,這種事他早就思量清楚,甚至於在許久之前就已經開始謀劃了,他之所以詢問自己,該不會還是試探吧?

她思忖片刻,如實道:“北魏此前之所以接納了傅家與傅恒澤,無疑是想利用傅家勢力,他們二者之間就是互相利用。但眼下楚軍步步逼近,拓跋皇室定然會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傅家叛軍與傅恒澤說到底是大楚的家務事。”

“皇上這次親征,不如徹底給北魏一個措手不及,逼著北魏將傅家叛軍與傅恒澤交出來。”

說到興頭上,穆溫煙突然“啊——”了一聲,話匣子一打開,就喋喋不休了,“北魏太子拓跋宏狼子野心,早就想攻入大楚,而大皇子則是懦弱老實之人,此番皇上不如幹脆廢了拓跋宏,再立大皇子為新君,據我所知道,拓跋老皇帝沒幾日可活了,到時候新君也好拿捏,皇上趁機將北魏收為附屬國,每年向大楚朝貢納稅,可彰顯我大楚威名,亦可免去百姓戰火之災。”

說到這裏,穆溫煙發現蕭昱謹正在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她這才猛然驚覺,後宮不得幹政的規矩。

“……別這樣看著我,我不說了還不行麽?!”穆溫煙差點做出嘟嘴的動作。

明明是這人先招惹她,加之她又對天下大勢甚是感興趣,險些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她果然不是當皇後的料,也當不了蕭昱謹的金.絲.雀。

即便蕭昱謹獨寵她,但有些事也不是她能夠僭越的。

誰知,下一刻,碩大的千工床突然晃動,蕭昱謹一個翻身的動作,兩個人的位置又顛倒了過來,變成了穆溫煙在下,蕭昱謹在上了。

穆溫煙吃了一驚。

方才已經被折騰的夠嗆,再來一遭,她今天就別想下榻了。

“你要作甚?”穆溫煙推他。

蕭昱謹渾身上下皆硬朗結實的不行,穆溫煙的那點力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帝王的唇勾起一抹風流的壞笑,“煙兒與朕不謀而合,可見你與朕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的心機城府。”說到這裏,他突然附耳,故意哈氣,低低道了四個字,“雙劍合璧。”

穆溫煙,“……”

這是甚麽個意思嘛?

什麽叫做雙劍合璧?

穆溫煙正楞神時,蕭昱謹就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何為雙劍合璧,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得穆溫煙打了一個激靈,“皇上,眼下是大白日,你不要鬧了!”

爹爹和娘親今日還在宮裏,等孩子稍大些,更是不能鬧了,她這個皇後不要面子的麽?

蕭昱謹就沒打算放過她,“煙兒,許多年前朕就幻想過與你……”

穆溫煙小臉一僵,“……!!!”

她在西南那會才多大?!

這廂,皇後氣的又直接喊了帝王名諱,“蕭昱謹,你……禽.獸!”

蕭昱謹.含.住.朱.唇.,堵住了穆溫煙的話,“嗯,朕就對你一個.禽.獸。”

***

四月日光熹微,帝王從殿內走出,身上只披著中衣,細一聞還有皂角的味道,是剛才沐浴過。

衛炎垂眸,一眼不敢直視。

真是想不到啊,他跟在皇上身邊這麽多年,還能見到皇上‘白日.宣.淫’的這一天。

“皇上,探子來報,傅恒澤只是匆匆來京,察覺被識破行蹤,又當即離京。此番雖是沒抓住他,倒是順藤摸瓜找到了傅恒澤布在京城的情報網。只等皇上一聲令下,臣即刻帶人去端了。”衛炎道。

先帝給傅恒澤安排下的棋子當真根深蒂固,皇上清理到了今日,也著實是不易。

蕭昱謹點頭,應了一聲,嗓音磁性清越,似乎透著不甚明顯的愉悅,“嗯,一個不留,都端了。”

“是!皇上!”

衛炎離開之際,一不小心就瞥見了帝王敞開的衣襟,那裏面幾道鮮紅色劃痕著實明顯。衛炎雖然尚未娶妻,但一眼就猜出,這一定是女子用指甲劃出來的!

衛炎神情覆雜,很快躬身退了下去。

***

兩個月後,北魏京都。

蕭昱謹再度禦駕親征,楚軍如破竹之勢攻入北魏腹地。

因著蕭昱謹的施壓,北魏只好將傅家叛軍與傅恒澤驅逐北魏。

傅恒澤更是成為世人皆知的反賊。

這一天,蕭昱謹一身銀甲,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由帝王禁衛軍簇擁著,浩浩蕩蕩前去了北魏都城,他身後跟著一輛華蓋珠翠的馬車。馬車內,一美人時不時撩開車簾,往車窗外看上幾眼。

此前,楚軍攻入北魏城池時,蕭昱謹下令不得濫殺無辜,尤其是要善待百姓,衛炎對帝王的‘德行’大做文章 ,還請了說書先生在北魏境地大肆宣揚楚皇之恩德。

故此,即便今日蕭昱謹親自帶兵入城,沿途的北魏百姓也沒有過激的行徑。

拓跋老皇帝早已顫抖著身子在宮外迎接,他身側站著大皇子,與太子拓跋宏。

蕭昱謹到時,僅僅在氣勢上就完勝旁人,一襲銀甲在日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腰間挎著帝王寶劍,單單是立在那裏,就令得在場眾人忍不住仰視。

這種仰視完全是不自覺的行為,就好像蕭昱謹天生就該被人敬仰。

拓跋老皇帝一揮手,命人將幾位傅家大將押了過來,“楚皇,朕素來主張與大楚友好邦交,此次大戰皆是這幾人慫恿朕的太子,朕一時糊塗,聽信了讒言,朕已驅除大楚反賊,以示誠意,我北魏願與大楚結百年友邦之好!”

拓跋老皇帝求生.欲.極強,楚軍都打到了北魏都城了,又見楚皇這般器宇不凡,仿佛天神降世,再反觀自己的幾個兒子,一個個看似驍勇,實則無腦,沒甚謀略。

拓跋老皇帝只能百般示好。

蕭昱謹淡淡掃過傅家幾位大將,眼中並無波瀾,“朕倒是有一個更好的意見,不如入宮再說吧。”

他是指進入北魏皇宮。

拓跋老皇帝只能首肯。

帝王騎馬入宮,皇後的車輦在他身後,甚至護衛軍皆是兵刃隨身攜帶邁入了北魏皇宮。

何等的風光與霸氣。

那幾位被押著的傅家軍大將只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難受,仿佛是被人狠狠抽了幾巴掌。

***

北魏皇宮議政大殿內,太子拓跋宏一聽蕭昱謹的提議,立刻炸了毛,“什麽?!北魏當大楚的附屬國?這絕無可能!北魏與大楚數百年來皆是平等邦交,我北魏豈能向大楚臣服?!”

相比起拓跋宏的狂躁失態,蕭昱謹卻是神色極淡,穆溫煙就坐在他身側,她戴著面紗,只能看見水波瀲灩的眼。

如蕭昱謹此前所言,他二人是雙劍合璧,實際上她也的確是十分推崇將北魏變成大楚的附屬國。

待將來時機成熟,大楚再徹底將北魏歸為己有也不遲,只是眼下已經不適合長時間作戰了,百姓與將士們皆需要休養生息。

蕭昱謹側過臉,向穆溫煙詢問意見,“皇後以為呢?”

穆溫煙知道,他是故意的讓她當‘惡人’。

不過穆溫煙倒是很樂意當這個惡人,北魏這些年時常扣邊,雖沒有正兒八經打起來,但著實給西南邊境的百姓造成了不少迫害。

她打小最想除去的兩條惡狼,一是突厥,二就是北魏。

既然蕭昱謹給了她這個機會,穆溫煙索性就再驕縱一回,道:“拓跋太子若是不同意,那大楚就打到你同意為止!我大楚乃中原泱泱大國,此番也是北魏進犯在先,大楚眼下休戰已是仁至義盡,但倘若繼續打下去,不出半年必定徹底.侵.占.北魏!”

“屆時,北魏縱使想做大楚附屬國,也是為時已晚!”

是徹底滅國?還是暫時委曲求全當附屬國?

這好像並不是一個很難的選擇。

穆溫煙此言一出,一慣盛氣淩人的拓跋宏語塞了,他更是記得前不久差點親手殺了穆溫煙。此刻更知自己是楚皇與楚後厭惡之人,小命垂危。

蕭昱謹突然朗聲大笑,“朕的皇後所言極是!皇後說什麽就是什麽!”

穆溫煙,“……”

真想讓蕭昱謹不要這樣,她可不是讓帝王言聽計從的妖後。

拓跋老皇帝的身子抖了抖,確切的說,接下來的幾日,整個北魏皇宮也跟著抖了三抖。

拓跋老皇帝承受不了亡國壓力,駕崩西去了。

與此同時,就在拓跋老皇帝入棺這一日,太子拓跋宏不知為何突然發狂,他帶著幾名心腹沖入靈堂,直逼楚皇。

好在楚皇箭術了得,三箭齊發,射死了拓跋宏。

三日後楚皇扶持了大皇子拓跋烈登基為帝。新帝在登基大典上,當眾宣誓,北魏世代效忠大楚,為大楚附屬國,每年北上進貢。

拓跋烈性情柔弱,無甚城府,更是個膽小怕事,毫無謀略之人,極易被掌控。這也是為何蕭昱謹與穆溫煙選擇他的緣故。

北魏新帝登基大典這一日,蕭昱謹牽著穆溫煙,兩人一起坐在了北魏皇室龍椅的一側,受萬人.膜.拜……

這一幕被載入史冊,盛況空前。

***

入夜,蕭昱謹剛從酒饋上下來,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無人敢當眾勸酒。

不過,蕭昱謹也淺飲了幾杯,回到北魏皇宮一處偏殿時,穆溫煙正幹嘔的厲害。

蕭昱謹在廊下駐足,竟是呆立了片刻。

穆溫煙擡頭怒嗔他,但見他像個傻子一樣失神,就沒法對他生氣了,他這人明明是頭老奸巨猾的狐貍,可一旦遇到有關她的事,好像就不太精明的樣子了。

“發什麽呆?”穆溫煙道了一句。

蕭昱謹走過去,輕拍了穆溫煙的後背,眼下正當盛暑,屋外比內室舒坦多了,穆溫煙沒甚胃口,從今日開始就胸悶的厲害,方才準備用晚膳,竟是突然幹嘔了起來。

莊嬤嬤與玳瑁隨行一路伺.候著,莊嬤嬤大約猜出了什麽,臉上笑瞇瞇的,但並未讓太醫看診之前,莊嬤嬤不便直言。

倒是穆溫煙很清楚自己的月事超過兩月未至了。

蕭昱謹牽著她,不知怎麽才能她舒坦些,他問,“煙兒哪裏不舒服?”

穆溫煙覺得他此刻有點傻,難道還看不出來她有孕了?

“沒什麽不舒服,就是覺得透不過氣起來。”

蕭昱謹立刻想了法子,目光掃向了宮殿上方,他將穆溫煙攔腰抱起,催動輕功將她抱了上去。

宮殿屋頂晚風徐徐,毫無遮擋之物,這總該足夠讓人呼吸了吧。

“煙兒,朕又要當爹了?”帝王明知故問。

穆溫煙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了。

這一胎是離宮之後才發現懷上的。

可她懷的也太勤快了些,“都怨你,眼下所有人瞧見我,都會盯著我肚子看,慎兒還不到半歲,我這又懷上了!”

旁人只會以為她用盡手段勾搭帝王了。

然而,事實上,自打從月子裏出來,她和蕭昱謹就沒停過……那事。

那樣頻繁,懷不上才是不正常吧?

蕭昱謹低低一笑,也不知是哪裏取.悅了他,帝王身心愉悅,“煙兒放心,無人敢笑話你,朕……下回留意一些。”

穆溫煙,“……”

下回?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麽?

她的脾氣現在說來就來,“不準有下回了,這一胎生下來,你不能讓我再這樣快就懷上了!”

這簡直太羞澀了,哪有人接連有孕的?

蕭昱謹只是含糊的笑了笑,沒有給出承諾,他也控制不住他自己,這事他可不能保證。

探子過來時,帝後兩人正在屋頂好不愜意的吹風。

衛炎此番也跟著帝王一道前來,他清了清嗓子,道:“皇上,臣有事要報。”

蕭昱謹點頭,抱著穆溫煙又下了屋頂。

說來也怪,在上面吹了一會風,幹嘔惡心之狀的確是好多了。

蕭昱謹沒有讓穆溫煙回避。

衛炎已經習以為常,帝王對皇後已經寵愛到不回避國事的程度了,自古罕見。

衛炎面不改色,恭敬的如實稟報,“皇上,探子來報,傅恒澤眼下就在西南,但他並未故意隱藏行蹤,甚至故意露出馬甲,似是在等著皇上。”

成王敗寇,事到如今,即便傅恒澤還是不服輸,也是無計可施了。

他能夠利用上的棋子都已經利用,如今他最大的依仗---傅家也已成為階下囚,再掙紮已是徒勞。

蕭昱謹道:“朕明日就啟程去會會他。”

***

次日,蕭昱謹帶著穆溫煙準備起身去西南,衛炎被委以重任,領兵駐紮北魏。雖說北魏仍是拓跋氏當君王,但已無操控兵權的權力,衛炎名義上是駐紮北魏的楚將,實則卻是輔政之臣。

考慮到穆溫煙有孕在身,蕭昱謹命人放緩了前行速度,直至近十日後,帝王的車輦才抵達西南鎮北侯府。

穆家已經從北魏軍手上奪回來,穆淩父子二人皆出門相迎,花菇也在等候聖駕。

講道理,花菇本該在北魏皇宮恭候聖駕,但不知為何就莫名其妙跟著穆長風來了穆家。

“皇上,娘娘,末將辦事不利,有負皇上與娘娘信任!”花菇跪地,這一戰打了近一年,著實超出了花菇此前的預料。

“花將軍立了大功,何罪之有。對了,皇後向朕提及過你要立女戶一事,朕允諾了,待歸京後,朕定賜你良宅肥田。”蕭昱謹攙扶著穆溫煙,知道她身子乏力,故此這才直接來了鎮國公府。

花菇立刻跪地謝恩,“謝皇上!”

穆長風動了動嘴,很想質問花菇,好好的立什麽女戶,以後就當穆家人不好麽?

“娘娘可是哪裏不適?”花菇一心記掛穆溫煙,完全忽視了穆長風臉上的不滿之色。

穆溫煙莞爾,這一胎懷的著實累人,“我無妨,小姐姐莫要擔心。”

花菇不是一個情義澎湃之人,縱使還有疑惑,到底是沒問出口。

穆淩面色略顯難堪,他上前道:“皇上,娘娘,他……傅恒澤說要單獨見你二人一面。”

對於傅恒澤此人,穆淩心情甚是覆雜。

一來傅恒澤是先帝托付給他的,但他卻是倒戈了蕭昱謹,縱使知道傅恒澤的諸多行徑著實令人不齒,他甚至勾結敵國了,此乃大罪,不可饒恕,但穆淩是看著他長大的,如今傅恒澤走到今日這一步,穆淩多多少少心存愧疚。

倘若當初就斷了傅恒澤的念頭,或許今日的結局會大有不同。

帝後二人對視了一眼,沒有拒絕。

他們皆知,這件事的確該有一個了結了。

“好,朕與煙兒會去見他,勞煩岳丈安排一二。”蕭昱謹看了眼身側的穆溫煙,目光又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神情格外柔和。

穆溫煙這一胎顯懷的格外早,蕭昱謹不放心,前幾日就命隨行的太醫反覆把脈,得知是雙生胎後,帝王的一切動作皆變得小心翼翼,就生怕讓穆溫煙磕著碰著哪裏,鑒於頭一胎的經驗,帝王已經很清楚,在懷孕三月之前,是不能輕易碰觸穆溫煙的身子的。

***

一場雷雨過後,空氣裏彌漫著青草的氣息。

花菇陪同穆溫煙左右,‘姐妹’兩許久未見,花菇得知穆溫煙已經生下太子,且又懷上雙生子,她不免吃驚。

此刻,再看著穆溫煙,仍舊覺得她還是個小姑娘,半點沒有為人母的樣子。

不過,雙生胎可不太容易生。

花菇深深的看了一眼帝王的背影,又看了看穆溫煙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情十分覆雜。

帝王高大挺拔,頎長修韌的身段,即便是常年習武之人也不及他,可穆溫煙表面看上去當真僅僅是嬌小的一只,宛若嬌養在深閨中的姑娘,這二人站在一塊,一高一矮,一強一弱,當真不怎麽相配。

蕭昱謹今日沒帶多少人,皆是他的貼身心腹。

傅恒澤更是獨自一人前來,他身形消瘦依舊,清朗的面容憔悴狼狽,下巴冒出了暗青色胡渣,手中持著一把佩劍,衣袍在風中飄蕩。

傅恒澤的目光直接略過了蕭昱謹,落在了他身側的穆溫煙身上。

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著實惹眼,顯得她更是小巧玲瓏。

傅恒澤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幹裂的唇微動,終是什麽也沒說出口。他沒有那麽大度,說不出恭喜的話來。

蕭昱謹到底有多喜歡她?行軍打仗也帶在身邊,自古以來還是頭一遭!

沒記錯的話,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還不足半歲……

傅恒澤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不去幻想蕭昱謹與穆溫煙恩愛逾常的畫面。

“來吧,是該了結了!蕭昱謹,我要與你單獨打一場!”傅恒澤拔劍,寶劍出竅的聲音在風中吹蕩,仿佛是有人在低鳴。

蕭昱謹側過身,讓花菇帶著穆溫煙退開了一些。

穆溫煙不懂她今日到場的意義,難道是傅恒澤想讓她親眼目睹什麽?

蕭昱謹下令後,眾人皆退開,廣闊的空地上,唯獨剩下持劍相對的二人。

這畫面頗為熟悉,像是回到了數年之前,只是那時少年不知愁滋味,兄弟兩人盡情切磋武藝,那年的風很柔,少年笑容燦爛。

蕭昱謹道:“像以前一樣,朕先讓你兩招。”

傅恒澤突然一聲苦笑,是啊,很久以前,蕭昱謹就在讓著他,可即便被他讓出了兩招,自己也很少是對手。

“好。”傅恒澤沒有客氣,提劍朝著蕭昱謹攻擊了過去 。

一招……

兩招……

蕭昱謹的確信守承諾,讓了傅恒澤兩招。

就在傅恒澤使出第三招時,蕭昱謹拔劍迎戰,兩人師承一人,後來又皆是在西南習武,皆是穆淩所授,劍法上大有相同之處。

穆溫煙站在數丈開外的地方,她看不清蕭昱謹與傅恒澤的招數,只見寶劍相擊時發出的火光,一時間打鬥逐漸激烈。

作者有話要說:皇太子:母後又懷了?我這麽快就不是母後最疼愛的寶寶了麽?→_→

穆長風:戰打完了,我是不是該娶妻了?

花菇:你看著我作甚?

穆長風:你猜。

花菇:不猜。

穆長風:我未婚,你未嫁,正好你我都是大齡未婚,要不然就……配對一下?

花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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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今天的粗長章 節奉上,下面就是大結局和帝後生活,以及養娃記~

麽麽麽噠,感謝姑娘們一路走來的陪伴,這篇文入V後才一個月,可能寫的快了一點,都沒輪幾個榜單,QAQ~

不過,茫茫人海,能和姑娘們在這裏相遇,已經很高興了。

下一篇接檔文《美貌是長久之計》, 大約八月十號左右開文,感興趣的姑娘可以瞅一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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