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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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宇看到那個滿頭白發，比印象中蒼老許多的老者，激動的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真的是族長，過了這麽久，族長還是回來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洛族！
外鄉人看到真身，一雙眼劃過陰狠。
看見他蒼老的身姿後，嘴角劃過詭異的笑容：“看來阿宇還找了個老頭來陪同演出啊，這麽急著背叛洛族，到底有什麽好處？”
“楊楚陽，你今日如此對待我洛族，可念當初我救你的恩情？！”
揭穿不成反被誤解，族長此刻也是焦急得不行。
“楊楚陽？原來你是當初那個外鄉人！當初我救你是我一念之仁，想不到今日，你竟然恩將仇報！”
外鄉人一臉憤慨，似乎在譴責族長此刻的作為，身份互換的把戲玩得很好。
“你！”族長哪裏知道對方如此無恥，不僅占了自己的身份不說，還繼續裝模作樣下去。
洛雨拍拍族長氣急的身子，擔憂地看著族長：“怎麽辦？似乎都不相信我們！”
“我……”
楊楚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看我今日不殺了你！”
一個健步上前，彎手成爪，楊楚陽想要瞬間取掉真正的族長的性命。
“族長，小心啊！”阿宇和洛雨驚恐吼道，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只手離族長越來越近。
族長眼看魔手已經到達眼前，卻沒有任何辦法，索性站在原地，不躲不閃。
就在旁人以為他在沒有生還的可能的時候，一個更快的黑影撞向“族長”，將其推倒在地。
順手揭掉了他頭面上的偽裝，露出一張毀了半邊臉的貌相。
“天啊！”人們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們一直信以為真的“族長”卻是個冒牌貨！
而那個原本他們認為的假貨的人，眾人紛紛轉頭看向還杵在原地的人。
相似卻更加蒼老的面孔，熟悉卻又陌生。
“那是……真的族長嗎？那這幾十年間……”
一些經歷了長久“族長”的信念的人，瞬時間有些接受無能。
若是他們這些年來都是被一個外人指使，活到現在也是一直恥辱。
“你要是族長的話，你就要給我們解釋解釋這幾年的事情，不能讓我們被蒙在鼓裏這麽多年。”
“就是！”
當初假族長的事沒有任何蹤跡可尋，沒有人知道是族長被動的還是自願讓位，這件事怎麽都要給個說法。
“這件事我會給大家交代的，但是現在我們必須先解決掉眼前的這個麻煩！”
族長看著惱羞成怒的楊楚陽，蒼老的臉上再沒有曾經的慈祥，面對毀他家族的人，只有憤怒、與仇視。
“該死！”被發現身份的外鄉人一臉惱怒，四下查看，卻沒有見到剛剛撲|倒他的身影，他能夠感覺到那是墓鬼的氣息，“出來！”
他沖著空氣大吼，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情急之下，轉眼看著眼前蒼老的族長。
“是你帶來的對不對！它剛剛是在救你！想不到守墓一族的洛族，竟然也會與墓鬼同流合汙！”楊楚陽奸詐的目光看著族長，募地笑了出來，“哈哈哈，這是你回來對付我的後手嗎？你以為一個墓鬼就能夠把我怎麽樣嗎？”
族長不惱不怒，不動聲色地看著外鄉人。
他當然知道剛剛是初一救了他，但是看到外鄉人毫發未損的樣子，他有些不確信初一是否能夠戰勝這個魔。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哈哈哈，你們看看你們的族長……”被拆穿了身份，外鄉人也不必多做掩藏，“竟然與我們魔的奴仆墓鬼為伍，簡直就是丟了守墓家族的臉！”
“魔？你確定你是個魔嗎？”
楊楚陽突然凝噎，看著族長的眼中充滿仇恨。
即便他現狀不是因為族長，但是事實被血淋淋地揭開來，他心中只有無數的怨念。
“閉嘴！我早晚會真正成魔的，而在此之前，我會親手送你，送洛族上黃泉路的！”
渾身上下籠罩著汙濁的灰黑霧氣，其中的外鄉人臉上，因為周圍釋放的魔氣變得越來越不堪。
最後，整張臉已經看不出來起初的面目。
“你們，今日，將全部死在這個僻遠的地方，成為我成魔的踏腳石！”
楊楚陽誇下豪言壯志，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漸漸變得烏黑，裏面折射的只有邪惡、黑暗。
然而，在他以為自己釋放的魔氣，能夠吞噬眼前渺小的人類的時候，周圍出現的十三只墓鬼頓時讓他害怕得有點洩氣。
黑壓壓地全是暗黑的瞳孔盯著他，為首的一只莫名讓他感覺到恐怖。
除了墓鬼本身的氣息外，他還能夠感應到輕微的那個人的氣息。
難道，族長一直都是和那個人在一起的嗎？
那他在這邊的行蹤是不是已經暴露了，是不是當初追殺他的人已經來到這個地方，準備再殺了他？
不！不要！
外鄉人一幢眸子瞬間瞪大，仿佛已經看見了死神在向他招手！
“不要！”
外鄉人大聲吼著，不讓初一的接近，那冰冷的肌膚接近他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了。
但是初一只是將手指稍稍刺進他的額頭中，黑色的霧氣從同樣顏色的手指上被吸了出來。
外鄉人驚恐地看著初一，摸向自己的臉龐。
黑色的瞳孔變回黑白分明的樣子，臉龐也恢覆如常。
只是臉上幾道猙獰的刀疤，卻沒有辦法修覆。
這是曾經他發現自己成了半人半魔的時候，自己刻上去的，如今一切都恢覆到了平常，這幾道疤卻要他帶著過下半輩子。
“不要！”
沒有了魔氣，他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人，甚至他這個時候已經老了。
“不要……”
楊楚陽的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回蕩，他失去了所有！
族長看著一蹶不振的人，只嘆了聲息：“從今日起，你與我洛族再無瓜葛，若是再敢踏足我洛族境內……你要知道，這裏是僻遠的地方，什麽都可能發生！”
一旁的阿宇看著族長嚴肅的神情，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族長。”
“你，自今日起趕出洛族，永不被召回！”
“族長，我錯了……”
沒有反駁這個決定，因為他覺得自己真的錯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族長瞥了一眼他，將初一拉到身後，“今日，我將要和大家說一件事關守墓家族存亡的事情。”
族長將二十年前離家的原因，以及魔與墓鬼的事說了一遍。
談到後面，族長只讓族人好好準備，來保護自身安全，卻沒有說這件事的解決方案。
“族長，要是你說的從守墓家族中轉變半人半魔來吸引墓鬼，那麽我們除了保護自己，難道不該做些反抗之類的嗎？”
一人問出大家心中的疑惑，眾人紛紛附和。
“這件事我已經準備了二十年，其中真正起作|用的主角不是你們，你們應該做的就是不要被魔氣侵染，變成楊楚陽那個模樣就可以！”
“那族長你身邊一直跟著的墓鬼是什麽情況，真的是外鄉人說的與魔同流合汙了嗎？”
族長：“我說過了，那個人就是要尋找墓鬼來增強他的力量，這只墓鬼站在我方陣營，我們務必就要保護他，而且他的力量毋庸置疑，也能夠反過來保護我們！”
將他們的問題一一解釋清楚，本準備帶著初一離開，卻在離開的時候被洛雨拉住。
“族長……”洛雨欲言又止，“你說的那場戰役，是不是要初兒參加？”
族長不想騙她，猶豫半天才道出真相：“初兒是這場戰役裏至關重要的，所以這次她非參加不可。”
“可是、可是她才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啊！族長你就要讓她一個女兒家上戰場，還是那種看上去根本沒有勝算的一場仗。”
洛雨焦急的心都要碎了，想到她忽視了那麽久的孩子，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上什麽話，就要將她們二人分開，也許還是個通往生離死別的路。
“洛雨，這不僅僅是孩子的問題了，如果這一次沒有成功，不僅僅是守墓家族守不住，就連外界的人也會一並遭殃，這個時候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族長看到洛雨這個樣子，也有些生氣，厲聲說著，“你要是現在想看看阿初的話，我帶你一起去，可是你要準備好……阿初當初會成魔也是你一步步送上去的。”
族長的話太過狠厲，太過殘忍。
洛雨想到曾經自己的那個樣子，也是悔恨不已。
一想到若是初兒不願再理她了，她的眼中就蓄滿淚水。
“族長……”她求助地看著族長。
“你們之間的事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原不原諒你是阿初的事，我現在只負責帶你去見她。”
洛雨無可奈何，只能夠接受這樣的安排。
***
洛初等人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還沒有好好享受祖國美好的氣息，就被兩雙極其冰寒的目光鎖定！
“洛初！”
洛季雨看到不遠處伸著懶腰的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本來好好的一家團聚，結果人溜了。
好不容易找到有聯系的林家，結果二話不說，私自就出國了。
還把不把他這個哥哥，還有她的阿爸放在眼裏了啊！
“哦漏！”洛初想起來，她似乎這一次的出國，並沒有告訴她的哥哥和阿爸，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留，她求助般看著一旁的圖門雪，“這個時候該幹嘛？在線等，很急！”
“不逃是死，逃……可能死得連骨灰都不剩了！”圖門雪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還好我爸我哥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麽，也很支持。你阿爸脫離守墓這一行很久了，會不會讚同，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個時候的圖門雪並不知道，她的爸爸和哥哥，並不一定全力支持她的行為，比如某個從國外帶回來的。
“記得給我上幾炷香！嗚嗚……”洛初英勇就義般，朝著那兩道殺人目光走去，旁邊還拖著個墨啟，“你說我和阿爸說，是你誘拐未成年少女出國玩，會怎麽樣？”
墨啟微微一笑：“那到時候就不是兩道目光了。”還有他寒冷的目光。
嗚嗚嗚……墨啟怎麽變壞了！
“保重啊小初，我在圖門家等你，我先回去探探虛實！”
說完幸災樂禍地拉著慕斯，朝著另一個方向趕去，“心疼小初找到家人後似乎過得‘更慘’了。”
戳了戳圖門雪帶著調皮的嘴角，慕斯一臉笑意：“你看上去不像心疼啊，怎麽嘴角還上揚著呢。”
“是嗎？”勉強憋著笑，圖門雪自己壓壓上去的嘴角，“我可能天生的吧，我其實很‘心疼’的。”
真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刮刮雪的鼻子，慕斯推著她往前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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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鄉人看到真身，一雙眼劃過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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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楚陽，你今日如此對待我洛族，可念當初我救你的恩情？！”
揭穿不成反被誤解，族長此刻也是焦急得不行。
“楊楚陽？原來你是當初那個外鄉人！當初我救你是我一念之仁，想不到今日，你竟然恩將仇報！”
外鄉人一臉憤慨，似乎在譴責族長此刻的作為，身份互換的把戲玩得很好。
“你！”族長哪裏知道對方如此無恥，不僅占了自己的身份不說，還繼續裝模作樣下去。
洛雨拍拍族長氣急的身子，擔憂地看著族長：“怎麽辦？似乎都不相信我們！”
“我……”
楊楚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看我今日不殺了你！”
一個健步上前，彎手成爪，楊楚陽想要瞬間取掉真正的族長的性命。
“族長，小心啊！”阿宇和洛雨驚恐吼道，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只手離族長越來越近。
族長眼看魔手已經到達眼前，卻沒有任何辦法，索性站在原地，不躲不閃。
就在旁人以為他在沒有生還的可能的時候，一個更快的黑影撞向“族長”，將其推倒在地。
順手揭掉了他頭面上的偽裝，露出一張毀了半邊臉的貌相。
“天啊！”人們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們一直信以為真的“族長”卻是個冒牌貨！
而那個原本他們認為的假貨的人，眾人紛紛轉頭看向還杵在原地的人。
相似卻更加蒼老的面孔，熟悉卻又陌生。
“那是……真的族長嗎？那這幾十年間……”
一些經歷了長久“族長”的信念的人，瞬時間有些接受無能。
若是他們這些年來都是被一個外人指使，活到現在也是一直恥辱。
“你要是族長的話，你就要給我們解釋解釋這幾年的事情，不能讓我們被蒙在鼓裏這麽多年。”
“就是！”
當初假族長的事沒有任何蹤跡可尋，沒有人知道是族長被動的還是自願讓位，這件事怎麽都要給個說法。
“這件事我會給大家交代的，但是現在我們必須先解決掉眼前的這個麻煩！”
族長看著惱羞成怒的楊楚陽，蒼老的臉上再沒有曾經的慈祥，面對毀他家族的人，只有憤怒、與仇視。
“該死！”被發現身份的外鄉人一臉惱怒，四下查看，卻沒有見到剛剛撲|倒他的身影，他能夠感覺到那是墓鬼的氣息，“出來！”
他沖著空氣大吼，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情急之下，轉眼看著眼前蒼老的族長。
“是你帶來的對不對！它剛剛是在救你！想不到守墓一族的洛族，竟然也會與墓鬼同流合汙！”楊楚陽奸詐的目光看著族長，募地笑了出來，“哈哈哈，這是你回來對付我的後手嗎？你以為一個墓鬼就能夠把我怎麽樣嗎？”
族長不惱不怒，不動聲色地看著外鄉人。
他當然知道剛剛是初一救了他，但是看到外鄉人毫發未損的樣子，他有些不確信初一是否能夠戰勝這個魔。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哈哈哈，你們看看你們的族長……”被拆穿了身份，外鄉人也不必多做掩藏，“竟然與我們魔的奴仆墓鬼為伍，簡直就是丟了守墓家族的臉！”
“魔？你確定你是個魔嗎？”
楊楚陽突然凝噎，看著族長的眼中充滿仇恨。
即便他現狀不是因為族長，但是事實被血淋淋地揭開來，他心中只有無數的怨念。
“閉嘴！我早晚會真正成魔的，而在此之前，我會親手送你，送洛族上黃泉路的！”
渾身上下籠罩著汙濁的灰黑霧氣，其中的外鄉人臉上，因為周圍釋放的魔氣變得越來越不堪。
最後，整張臉已經看不出來起初的面目。
“你們，今日，將全部死在這個僻遠的地方，成為我成魔的踏腳石！”
楊楚陽誇下豪言壯志，原本黑白分明的瞳孔漸漸變得烏黑，裏面折射的只有邪惡、黑暗。
然而，在他以為自己釋放的魔氣，能夠吞噬眼前渺小的人類的時候，周圍出現的十三只墓鬼頓時讓他害怕得有點洩氣。
黑壓壓地全是暗黑的瞳孔盯著他，為首的一只莫名讓他感覺到恐怖。
除了墓鬼本身的氣息外，他還能夠感應到輕微的那個人的氣息。
難道，族長一直都是和那個人在一起的嗎？
那他在這邊的行蹤是不是已經暴露了，是不是當初追殺他的人已經來到這個地方，準備再殺了他？
不！不要！
外鄉人一幢眸子瞬間瞪大，仿佛已經看見了死神在向他招手！
“不要！”
外鄉人大聲吼著，不讓初一的接近，那冰冷的肌膚接近他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了。
但是初一只是將手指稍稍刺進他的額頭中，黑色的霧氣從同樣顏色的手指上被吸了出來。
外鄉人驚恐地看著初一，摸向自己的臉龐。
黑色的瞳孔變回黑白分明的樣子，臉龐也恢覆如常。
只是臉上幾道猙獰的刀疤，卻沒有辦法修覆。
這是曾經他發現自己成了半人半魔的時候，自己刻上去的，如今一切都恢覆到了平常，這幾道疤卻要他帶著過下半輩子。
“不要！”
沒有了魔氣，他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人，甚至他這個時候已經老了。
“不要……”
楊楚陽的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回蕩，他失去了所有！
族長看著一蹶不振的人，只嘆了聲息：“從今日起，你與我洛族再無瓜葛，若是再敢踏足我洛族境內……你要知道，這裏是僻遠的地方，什麽都可能發生！”
一旁的阿宇看著族長嚴肅的神情，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族長。”
“你，自今日起趕出洛族，永不被召回！”
“族長，我錯了……”
沒有反駁這個決定，因為他覺得自己真的錯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族長瞥了一眼他，將初一拉到身後，“今日，我將要和大家說一件事關守墓家族存亡的事情。”
族長將二十年前離家的原因，以及魔與墓鬼的事說了一遍。
談到後面，族長只讓族人好好準備，來保護自身安全，卻沒有說這件事的解決方案。
“族長，要是你說的從守墓家族中轉變半人半魔來吸引墓鬼，那麽我們除了保護自己，難道不該做些反抗之類的嗎？”
一人問出大家心中的疑惑，眾人紛紛附和。
“這件事我已經準備了二十年，其中真正起作|用的主角不是你們，你們應該做的就是不要被魔氣侵染，變成楊楚陽那個模樣就可以！”
“那族長你身邊一直跟著的墓鬼是什麽情況，真的是外鄉人說的與魔同流合汙了嗎？”
族長：“我說過了，那個人就是要尋找墓鬼來增強他的力量，這只墓鬼站在我方陣營，我們務必就要保護他，而且他的力量毋庸置疑，也能夠反過來保護我們！”
將他們的問題一一解釋清楚，本準備帶著初一離開，卻在離開的時候被洛雨拉住。
“族長……”洛雨欲言又止，“你說的那場戰役，是不是要初兒參加？”
族長不想騙她，猶豫半天才道出真相：“初兒是這場戰役裏至關重要的，所以這次她非參加不可。”
“可是、可是她才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啊！族長你就要讓她一個女兒家上戰場，還是那種看上去根本沒有勝算的一場仗。”
洛雨焦急的心都要碎了，想到她忽視了那麽久的孩子，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上什麽話，就要將她們二人分開，也許還是個通往生離死別的路。
“洛雨，這不僅僅是孩子的問題了，如果這一次沒有成功，不僅僅是守墓家族守不住，就連外界的人也會一並遭殃，這個時候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族長看到洛雨這個樣子，也有些生氣，厲聲說著，“你要是現在想看看阿初的話，我帶你一起去，可是你要準備好……阿初當初會成魔也是你一步步送上去的。”
族長的話太過狠厲，太過殘忍。
洛雨想到曾經自己的那個樣子，也是悔恨不已。
一想到若是初兒不願再理她了，她的眼中就蓄滿淚水。
“族長……”她求助地看著族長。
“你們之間的事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原不原諒你是阿初的事，我現在只負責帶你去見她。”
洛雨無可奈何，只能夠接受這樣的安排。
***
洛初等人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還沒有好好享受祖國美好的氣息，就被兩雙極其冰寒的目光鎖定！
“洛初！”
洛季雨看到不遠處伸著懶腰的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本來好好的一家團聚，結果人溜了。
好不容易找到有聯系的林家，結果二話不說，私自就出國了。
還把不把他這個哥哥，還有她的阿爸放在眼裏了啊！
“哦漏！”洛初想起來，她似乎這一次的出國，並沒有告訴她的哥哥和阿爸，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留，她求助般看著一旁的圖門雪，“這個時候該幹嘛？在線等，很急！”
“不逃是死，逃……可能死得連骨灰都不剩了！”圖門雪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還好我爸我哥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麽，也很支持。你阿爸脫離守墓這一行很久了，會不會讚同，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個時候的圖門雪並不知道，她的爸爸和哥哥，並不一定全力支持她的行為，比如某個從國外帶回來的。
“記得給我上幾炷香！嗚嗚……”洛初英勇就義般，朝著那兩道殺人目光走去，旁邊還拖著個墨啟，“你說我和阿爸說，是你誘拐未成年少女出國玩，會怎麽樣？”
墨啟微微一笑：“那到時候就不是兩道目光了。”還有他寒冷的目光。
嗚嗚嗚……墨啟怎麽變壞了！
“保重啊小初，我在圖門家等你，我先回去探探虛實！”
說完幸災樂禍地拉著慕斯，朝著另一個方向趕去，“心疼小初找到家人後似乎過得‘更慘’了。”
戳了戳圖門雪帶著調皮的嘴角，慕斯一臉笑意：“你看上去不像心疼啊，怎麽嘴角還上揚著呢。”
“是嗎？”勉強憋著笑，圖門雪自己壓壓上去的嘴角，“我可能天生的吧，我其實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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