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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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初數著腳步緩慢來到洛明哲和洛季雨跟前：“阿爸，哥哥這麽巧啊，你們有事要出門？”
“呵，給我過來！”洛季雨一把拽著洛初扯到身後，像防賊一樣看著墨啟，“你是誰？”
“啊，那是……”
“沒問你，後面待著。”
將洛初冒出來的頭重新按回去，洛季雨凝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對面的年輕男子。
高挑，帥氣，看上去就像個貴公子那樣的存在。
怪不得會勾得他妹妹玩私奔什麽的。
呵，要不是他用衛星定位，說不定這兩人還不知道怎麽鬼混呢！
勾|引未成年小姑娘，大概就只有眼前這種紈絝子弟才做得出來！
哼！
墨啟不知道洛季雨已經將他的形象一貶再貶，當然知道的話也不會怎樣。
“我和初兒……”
“呵，初兒。”洛季雨平時不會打斷別人說話的，但是怎麽辦，越看對面這個長得好看，還勾|引他家妹妹的人越來氣，“叫得倒是好聽。”
“季雨，你讓人家把話說完呢。”
洛明哲看得也是一臉無奈，雖然初兒小小年紀不該早戀。
但是要真是兩情相悅什麽的，訂訂婚，發展發展也是可以的，沒必要這麽苛責。
“嗯，你說。”施舍的目光看著墨啟，洛季雨等著墨啟給個準確的答案。
要是敢說普通朋友，那他就死定了，要是說男女朋友，那就更完蛋了！
墨啟：“是要一起走下去的那種關系。”
洛季雨：“……”
這個回答很生硬，但是無力反駁怎麽辦。
洛季雨轉過身拍了洛初的頭一下：“走什麽走，車都沒有還要泡我妹！”
“那你打我幹嘛？”洛初很委屈，為什麽她躺槍？
“你閉嘴，你溜出去十幾天沒消息，你知道我和阿爸多急嗎？嗯，還想頂嘴！”
洛季雨作勢要打洛初的樣子，卻轉眼看不見了自家妹妹的蹤跡。
“不好意思，現在她是我的人。”言下之意，要教訓還是他來的好。
洛季雨看著原本還在自己身後的人，突然出現在別人懷中，眉頭一挑，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麽。
被魔氣鎖在懷中的洛初沖著洛季雨訕訕一笑，不知道怎麽解釋這個尷尬的局面。
“你不是人類？”洛明哲親眼見著洛初募地出現在他懷中，頓時也有了猜測，“魔？”
“嗯。”墨啟大方承認。
洛明哲、洛季雨：“……”
洛明哲和洛季雨沈默了，要是洛初是個人類的話，他們完全可以痛快拒絕，但是難能有個同類……
“回家再說。”
沈默片刻，洛明哲只好將這件事先放一放，反倒是洛雨已經吵著要見初兒很久了。
雖然不知道期間發生什麽事，就連族長也一並來了，但是首先還是要把這個離家的小孩先帶回去比較好。
“好。”
***
家中洛雨已經著急地來回踱步，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
一旁的洛月搖看著阿媽的動作，腦袋跟著轉動，也轉得酸痛：“阿媽，阿爸和哥哥不是說已經等到了姐姐了嘛，你還急什麽？”
“你不懂！”
你怎麽知道姐姐身後背負著什麽東西，那樣沈重！
她真的恨不得立刻就將上面的包袱全部丟掉！
“哼，我也有十二了，而且姐姐也還沒成年呢！”洛月搖插著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大家都是未成年，憑什麽姐姐就有自由，我為什麽還要待在這裏每天上補習班？”
無心理會小女兒的無稽之談，洛雨現在只感覺腳底有一團火在燒，這樣走來走去根本沒有辦法踩滅，她需要立刻見到洛初才能夠熄滅這一團火焰。
“哢嚓——”
門鎖旋動的聲音一想起，洛雨立刻沖上前打開門，看到那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後，瞬間眼淚就下來了。
“初兒……阿媽對不起你！”洛雨將洛初緊緊摟在懷中，淚打濕了洛初肩上的衣服。
一陣無言。
洛初被這措不及防的舉動，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摟著自己的是曾經自己最渴望的人，可是現在所有的親情一步步回來，她卻感覺不似曾經那樣期待了。
抿著嘴，不推開也不抱上，洛初就這樣靜靜等著洛媽自己放手。
“阿雨你這是幹什麽，還在門外呢，讓孩子先進來。”
洛明哲看出洛初的不自然，心中嘆息一聲，他們欠這孩子太多了，多到已經難以挽回的地步。
“好好，初兒快進去。”洛媽手足無措地將人領進去，看到身後的墨啟，疑惑地詢問洛初，“這位是？”
“我是初兒的朋友。”
墨啟微微一笑，不失禮貌地回答一聲，看出洛初不願意和她這個阿媽多交流什麽，他也不會自作主張多說什麽。
“是朋友啊，那請進請進，我們家初兒沒闖什麽事吧，應該很乖的。”洛雨攬著洛初略顯僵直的胳膊，讓她坐在沙發中，“初兒，阿媽是想和你說一件事的！“
“嗯？什麽事？”
洛初也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麽樣的語氣，來和眼前的人交流，只好擠出微笑回問。
“就是那件事，你們正在進行的那件事，你能答應阿媽不去了嗎？”猶豫著，洛雨不知道此刻說這話，合不合適。
“那件事？”洛初沒聽懂洛媽口中說的是什麽，疑惑地看向洛爸，收到後者同樣的疑惑的時候，也不確定的問洛媽，“我不是很清楚……”
“就是你和族長正在進行的那件事啊，算阿媽求你了，那個太危險了，你放棄了好不好？”洛媽哀求地看著洛初，一雙眼睛早已經哭得通紅。
洛初看看族長，豁然恍然大悟，眼神卻漸漸冷下來。
過長的劉海遮住眼簾，洛初哂笑一聲：“所以阿媽，這次又要為我的未來做決定了是嗎？”
洛媽：“不是做決定，是這個真的太危險了，阿媽真的擔心你！”
“阿媽不覺得這個擔心有些多餘嗎？魔墓我都進去後又出來，還會怕這種小危險？”
洛雨一聽見這句話，眼淚瞬間決堤。
“初兒，我知道你還在怪阿媽這些年的忽視，是阿媽錯了，阿媽聽信謠言才會犯這麽大錯，阿初，可是你要聽阿媽一句勸，那場戰役和進魔墓不是一種等級的危險，弄不好真的會喪命的，初兒，算阿媽求你了好不好，阿媽真的不能夠再失去你了。”
洛初抿著嘴，極力壓制自己要爆發的脾氣，盡量克制著說：“我既然要走這條路，我就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了，且這一次我也不想聽你的話了！”
“初兒……”
“等一下！給我說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聽得雲裏霧裏的洛爸桌子一拍，嚇得一旁的洛月搖趕緊收拾練習冊回房去。
“唉……”族長就知道洛雨一回來就要阻止洛初，嘆了一口氣，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
洛明哲和洛季雨聽得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著墨啟和族長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善。
“所以族長你這些年，都叫一個外人來主持洛族的各種事宜，還讓他蠱惑了人心，讓我們初兒從小就那樣受欺負？！
“還有這個聲稱要和我女兒搞對象的其實就是那什麽被封印的魔王？還是個需要慢慢集齊力量的初級魔王？
“所以這次不是什麽出去鬼混，而是去執行一件很危險的任務？還讓初兒去和吸血鬼決鬥？！
“而且一切都是個開始，後面還有更恐怖的？
“不行！我不同意！”
洛明哲直接回絕了族長這個看上去就很荒唐的決定，立刻引來洛雨的點頭。
“我們不同意，族長你還是另外找人去參加那什麽戰役吧！”
洛雨甩甩手，若不是眼前的事洛族的族長，她都可能要直接將人趕出去了。
看到自己兒子半天不說話，洛明哲詢問：“季雨，你怎麽看？”
“我看還是讓妹妹自己決定。”
洛季雨雖然擔心洛初，但是卻不會阻止她的決定，更不會強制她什麽。
洛初的臉色越發難看，看著眼前的人商討自己的未來，二話不問就直接拒絕。
想著還不如沒有再回到這個地方，也許還能自由點。
“初兒……”洛媽眼淚汪汪地看著洛初，試圖打動她放棄這個危險的行動。
“我已經決定好的，不需要你們隨意插手！”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一番話，洛初看著阿媽頓時奔潰的臉，也無動於衷，“無論我生或是死，這個決定我自己能夠承擔。”
“初兒，你怎麽忍心……”
洛媽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語氣中責怪著洛初的不聽勸阻。
“呵。”洛初看著洛媽，“阿媽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已經不是人類了，怎麽會有人類的感情？在你將我送進那個地方之後，原本的洛初就已經死了，出來的只是頂著洛初名諱的魔而已。”
與你們沒有任何相幹！
後面的話，洛初怎麽也說不出口，但是意思已經很簡明了。
“初兒……”
洛媽還想說什麽，卻被洛明哲一聲吼吼住：“阿雨，不要再左右初兒的生活了！”
“明哲……”洛媽哽咽說不出什麽話來，只好掩面進了內裏的房間。
“唉……”
亂了，一切都亂了，從一開始所有的事都是錯誤。
不該忽視謠言，不該聽信謠言，不該將女兒送進魔墓，也不該用親情綁架……
***
“初兒，你阿媽也是關心你過了度，曾經是她錯了，她也認了，你往後不要再說什麽原來的洛初死了，你們的女兒早已經不在了之類的，會惹你阿媽傷心的，這件事她知錯了以後就一直是個刺紮在心中。”
洛爸走上前，摸摸洛初的腦袋，“阿爸不阻止你的決定，但是阿爸只希望你能夠好好活著，憑能力做事，不要沖動。
“回來後，好好和你阿媽互相道個歉。你錯了，做媽媽的怎樣都會原諒，她錯了，也希望你能夠原諒她。”
“嗯，我會的。”拍拍阿爸略顯粗糙的手，洛初堅定地點點頭，“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好，阿爸阿媽還有哥哥妹妹都會等著你的。”洛明哲轉身抹去眼角的晶瑩，看著墨啟，“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的女兒，不然你就完蛋了！”
“我會的。”攬過洛初，墨啟牽著她同側的手，“會完完整整得帶回來的！”
“哼，帶回來也別想能夠輕易和我妹在一塊，還要過我這一關呢！”
洛季雨滿臉都是警告，好像這一去洛初會怎樣吃虧似的。
“好。”淡笑。
“好了，人也見到了，事情也搞清楚了，我們該走了，時間可不等人！”
族長看遍人情冷暖，對洛初家的事也能夠理解一二，但是目前最嚴重的卻不是僵硬的親子關系，而是迫在眉睫的戰役。
“好。”收拾收拾心情，洛初轉頭詢問族長，“初一現在在哪？有他在的話，勝算還大一點。”
族長皺了皺眉頭，回想初一什麽時候不見了的：“好像經過林家的時候跑了。”
洛初：“……”
主人果然沒有飼主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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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給我過來！”洛季雨一把拽著洛初扯到身後，像防賊一樣看著墨啟，“你是誰？”
“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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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帥氣，看上去就像個貴公子那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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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要不是他用衛星定位，說不定這兩人還不知道怎麽鬼混呢！
勾|引未成年小姑娘，大概就只有眼前這種紈絝子弟才做得出來！
哼！
墨啟不知道洛季雨已經將他的形象一貶再貶，當然知道的話也不會怎樣。
“我和初兒……”
“呵，初兒。”洛季雨平時不會打斷別人說話的，但是怎麽辦，越看對面這個長得好看，還勾|引他家妹妹的人越來氣，“叫得倒是好聽。”
“季雨，你讓人家把話說完呢。”
洛明哲看得也是一臉無奈，雖然初兒小小年紀不該早戀。
但是要真是兩情相悅什麽的，訂訂婚，發展發展也是可以的，沒必要這麽苛責。
“嗯，你說。”施舍的目光看著墨啟，洛季雨等著墨啟給個準確的答案。
要是敢說普通朋友，那他就死定了，要是說男女朋友，那就更完蛋了！
墨啟：“是要一起走下去的那種關系。”
洛季雨：“……”
這個回答很生硬，但是無力反駁怎麽辦。
洛季雨轉過身拍了洛初的頭一下：“走什麽走，車都沒有還要泡我妹！”
“那你打我幹嘛？”洛初很委屈，為什麽她躺槍？
“你閉嘴，你溜出去十幾天沒消息，你知道我和阿爸多急嗎？嗯，還想頂嘴！”
洛季雨作勢要打洛初的樣子，卻轉眼看不見了自家妹妹的蹤跡。
“不好意思，現在她是我的人。”言下之意，要教訓還是他來的好。
洛季雨看著原本還在自己身後的人，突然出現在別人懷中，眉頭一挑，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麽。
被魔氣鎖在懷中的洛初沖著洛季雨訕訕一笑，不知道怎麽解釋這個尷尬的局面。
“你不是人類？”洛明哲親眼見著洛初募地出現在他懷中，頓時也有了猜測，“魔？”
“嗯。”墨啟大方承認。
洛明哲、洛季雨：“……”
洛明哲和洛季雨沈默了，要是洛初是個人類的話，他們完全可以痛快拒絕，但是難能有個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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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片刻，洛明哲只好將這件事先放一放，反倒是洛雨已經吵著要見初兒很久了。
雖然不知道期間發生什麽事，就連族長也一並來了，但是首先還是要把這個離家的小孩先帶回去比較好。
“好。”
***
家中洛雨已經著急地來回踱步，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
一旁的洛月搖看著阿媽的動作，腦袋跟著轉動，也轉得酸痛：“阿媽，阿爸和哥哥不是說已經等到了姐姐了嘛，你還急什麽？”
“你不懂！”
你怎麽知道姐姐身後背負著什麽東西，那樣沈重！
她真的恨不得立刻就將上面的包袱全部丟掉！
“哼，我也有十二了，而且姐姐也還沒成年呢！”洛月搖插著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大家都是未成年，憑什麽姐姐就有自由，我為什麽還要待在這裏每天上補習班？”
無心理會小女兒的無稽之談，洛雨現在只感覺腳底有一團火在燒，這樣走來走去根本沒有辦法踩滅，她需要立刻見到洛初才能夠熄滅這一團火焰。
“哢嚓——”
門鎖旋動的聲音一想起，洛雨立刻沖上前打開門，看到那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後，瞬間眼淚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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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無言。
洛初被這措不及防的舉動，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摟著自己的是曾經自己最渴望的人，可是現在所有的親情一步步回來，她卻感覺不似曾經那樣期待了。
抿著嘴，不推開也不抱上，洛初就這樣靜靜等著洛媽自己放手。
“阿雨你這是幹什麽，還在門外呢，讓孩子先進來。”
洛明哲看出洛初的不自然，心中嘆息一聲，他們欠這孩子太多了，多到已經難以挽回的地步。
“好好，初兒快進去。”洛媽手足無措地將人領進去，看到身後的墨啟，疑惑地詢問洛初，“這位是？”
“我是初兒的朋友。”
墨啟微微一笑，不失禮貌地回答一聲，看出洛初不願意和她這個阿媽多交流什麽，他也不會自作主張多說什麽。
“是朋友啊，那請進請進，我們家初兒沒闖什麽事吧，應該很乖的。”洛雨攬著洛初略顯僵直的胳膊，讓她坐在沙發中，“初兒，阿媽是想和你說一件事的！“
“嗯？什麽事？”
洛初也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麽樣的語氣，來和眼前的人交流，只好擠出微笑回問。
“就是那件事，你們正在進行的那件事，你能答應阿媽不去了嗎？”猶豫著，洛雨不知道此刻說這話，合不合適。
“那件事？”洛初沒聽懂洛媽口中說的是什麽，疑惑地看向洛爸，收到後者同樣的疑惑的時候，也不確定的問洛媽，“我不是很清楚……”
“就是你和族長正在進行的那件事啊，算阿媽求你了，那個太危險了，你放棄了好不好？”洛媽哀求地看著洛初，一雙眼睛早已經哭得通紅。
洛初看看族長，豁然恍然大悟，眼神卻漸漸冷下來。
過長的劉海遮住眼簾，洛初哂笑一聲：“所以阿媽，這次又要為我的未來做決定了是嗎？”
洛媽：“不是做決定，是這個真的太危險了，阿媽真的擔心你！”
“阿媽不覺得這個擔心有些多餘嗎？魔墓我都進去後又出來，還會怕這種小危險？”
洛雨一聽見這句話，眼淚瞬間決堤。
“初兒，我知道你還在怪阿媽這些年的忽視，是阿媽錯了，阿媽聽信謠言才會犯這麽大錯，阿初，可是你要聽阿媽一句勸，那場戰役和進魔墓不是一種等級的危險，弄不好真的會喪命的，初兒，算阿媽求你了好不好，阿媽真的不能夠再失去你了。”
洛初抿著嘴，極力壓制自己要爆發的脾氣，盡量克制著說：“我既然要走這條路，我就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了，且這一次我也不想聽你的話了！”
“初兒……”
“等一下！給我說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聽得雲裏霧裏的洛爸桌子一拍，嚇得一旁的洛月搖趕緊收拾練習冊回房去。
“唉……”族長就知道洛雨一回來就要阻止洛初，嘆了一口氣，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
洛明哲和洛季雨聽得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著墨啟和族長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善。
“所以族長你這些年，都叫一個外人來主持洛族的各種事宜，還讓他蠱惑了人心，讓我們初兒從小就那樣受欺負？！
“還有這個聲稱要和我女兒搞對象的其實就是那什麽被封印的魔王？還是個需要慢慢集齊力量的初級魔王？
“所以這次不是什麽出去鬼混，而是去執行一件很危險的任務？還讓初兒去和吸血鬼決鬥？！
“而且一切都是個開始，後面還有更恐怖的？
“不行！我不同意！”
洛明哲直接回絕了族長這個看上去就很荒唐的決定，立刻引來洛雨的點頭。
“我們不同意，族長你還是另外找人去參加那什麽戰役吧！”
洛雨甩甩手，若不是眼前的事洛族的族長，她都可能要直接將人趕出去了。
看到自己兒子半天不說話，洛明哲詢問：“季雨，你怎麽看？”
“我看還是讓妹妹自己決定。”
洛季雨雖然擔心洛初，但是卻不會阻止她的決定，更不會強制她什麽。
洛初的臉色越發難看，看著眼前的人商討自己的未來，二話不問就直接拒絕。
想著還不如沒有再回到這個地方，也許還能自由點。
“初兒……”洛媽眼淚汪汪地看著洛初，試圖打動她放棄這個危險的行動。
“我已經決定好的，不需要你們隨意插手！”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一番話，洛初看著阿媽頓時奔潰的臉，也無動於衷，“無論我生或是死，這個決定我自己能夠承擔。”
“初兒，你怎麽忍心……”
洛媽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語氣中責怪著洛初的不聽勸阻。
“呵。”洛初看著洛媽，“阿媽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已經不是人類了，怎麽會有人類的感情？在你將我送進那個地方之後，原本的洛初就已經死了，出來的只是頂著洛初名諱的魔而已。”
與你們沒有任何相幹！
後面的話，洛初怎麽也說不出口，但是意思已經很簡明了。
“初兒……”
洛媽還想說什麽，卻被洛明哲一聲吼吼住：“阿雨，不要再左右初兒的生活了！”
“明哲……”洛媽哽咽說不出什麽話來，只好掩面進了內裏的房間。
“唉……”
亂了，一切都亂了，從一開始所有的事都是錯誤。
不該忽視謠言，不該聽信謠言，不該將女兒送進魔墓，也不該用親情綁架……
***
“初兒，你阿媽也是關心你過了度，曾經是她錯了，她也認了，你往後不要再說什麽原來的洛初死了，你們的女兒早已經不在了之類的，會惹你阿媽傷心的，這件事她知錯了以後就一直是個刺紮在心中。”
洛爸走上前，摸摸洛初的腦袋，“阿爸不阻止你的決定，但是阿爸只希望你能夠好好活著，憑能力做事，不要沖動。
“回來後，好好和你阿媽互相道個歉。你錯了，做媽媽的怎樣都會原諒，她錯了，也希望你能夠原諒她。”
“嗯，我會的。”拍拍阿爸略顯粗糙的手，洛初堅定地點點頭，“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好，阿爸阿媽還有哥哥妹妹都會等著你的。”洛明哲轉身抹去眼角的晶瑩，看著墨啟，“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的女兒，不然你就完蛋了！”
“我會的。”攬過洛初，墨啟牽著她同側的手，“會完完整整得帶回來的！”
“哼，帶回來也別想能夠輕易和我妹在一塊，還要過我這一關呢！”
洛季雨滿臉都是警告，好像這一去洛初會怎樣吃虧似的。
“好。”淡笑。
“好了，人也見到了，事情也搞清楚了，我們該走了，時間可不等人！”
族長看遍人情冷暖，對洛初家的事也能夠理解一二，但是目前最嚴重的卻不是僵硬的親子關系，而是迫在眉睫的戰役。
“好。”收拾收拾心情，洛初轉頭詢問族長，“初一現在在哪？有他在的話，勝算還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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