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愛情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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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一的語氣有些莫名其妙：“堅持不下去？怎麽堅持不下去？今天這一關已經過了，而且只是一個小環節。”
我說：“我堅持不下去的，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
“跟你相處。我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我有時候想，反正遲早是要分開的，還不如沒有開始呢；但是。我有時候又想，不應該去計較結果和得失。還能見到你的時候。就要好好享受這段時光。我一直在萬分糾結當中，想離你很遠，又巴不得融入你。楊一。我覺得我真的完蛋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不想要楊一看到我的表情。但是我卻一直在猜測他的表情。我聽到了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以為他是要開口。但是……一直沒有再聽到他的聲音。
我只好繼續說：“今天晚上，我不在跟你生氣。道理給我講通了，我可以理解。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和易輕雪是「我們」。而我只是一個「外人」。這一點讓我相當的沮喪和崩潰。可是，最初的情緒過去以後。我開始生我自己的氣，我覺得自己太沒有出息了。為什麽為了這麽一點小時就受不了？我到底……愛你到什麽程度了？楊一。我一定是瘋了……就算沒有瘋，我覺得我總有一天會瘋的……”
我差不多把自己心裏的情緒都說了，可是楊一依然沒有給我回應。就在我的心情就快要絕望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楊一問我：“那麽，朱言，你有沒有想過，你想要什麽？”
？
“你有沒有想過，你希望我怎麽做？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嗎？丈夫嗎？愛人嗎？*嗎？還是別的什麽？如果你要的是這些，真是很抱歉，我沒辦法辦到。”楊一的聲音冷靜，沈著，甚至沒有帶起一絲波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才醞釀那麽久才開口的結果。
我想了想，哽咽著問：“那楊一，你喜歡我嗎？”
楊一幾乎是想也沒有想就回答：“我並不知道什麽是喜歡，從來都不知道。也許我曾經喜歡過易輕雪，但是現在呢？我死了以後，這些東西都不懂了……”
我不信：“你騙我，易輕雪為什麽知道什麽是喜歡，她喜歡你。”
“那可能是因為我們死亡的原因不同，我死後只有恨，她死，卻是因為愛。”說到這裏，楊一嘆了一口氣，細心感受了一下，知道易輕雪已經聽他的話先回去了，才說：“所以她的死因，我猜得到。她身上沒有什麽怨氣，她死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她應該，是為我而死吧？”
這問題他像是在問我，其實不然，他問完了以後自己又回答：“我知道，她的死肯定很有有關。”
我吃驚地看著他。
“你不用這麽看著我。我雖然知道她是為我，但我並沒有問。問了，我可能需要報答她，但是我並沒有這些心思。她還有利用價值，我不問她，就可以當作不知道。”楊一的聲音平緩，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我卻越聽越心寒：“所以朱言，愛情是什麽？喜歡是什麽？愛是什麽？你要是問我，我完全不知道。你就算是堅持不下去，也只能這樣了。我今天還願意跟你講這些，因為我們也相處這麽長時間了……你如果再這樣怯懦，胡來，我就沒有這麽好說話了。”
我聽完，我不說話了。這時候只覺得冷，全身就跟在冰窖裏一樣，手腳麻木，動一下都困難，我也不想動了。
楊一又往前走了兩部，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可能因為手腕太涼，所以楊一的手觸摸到我的時候，竟然也沒有感覺到多涼。
楊一把我拖過去，然後抱起來。我身體一輕，被他打橫抱起來。
“朱言，我隔你越近，對你的傷害就越大。就算就只是這樣抱著你，陰氣也能凍到你。無論我怎麽註意，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你這是何必呢？喜歡我，你是自虐嗎？”楊一輕輕地「哼」了一聲，搖搖頭。
我抿著嘴唇，睡意若隱若現，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已經睡著了。但是下一刻，我忽然又發現自己其實睜著眼睛的。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就是喜歡……”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嘴裏說出來的，還是心裏想的。
因為楊一根本沒有理會我。
我就這樣睡了過去，如同睡在冰水裏一般。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楊一別墅的房間裏。我睜開眼睛，昏暗的房間裏，有一個身影弓著身體。
我看了半天，楊一這是在做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擺了一個杯子在桌子上，然後開始倒開水。
大概意識到我已經醒了，他說：“書上說，受了涼，就要和姜茶。我給你煎了姜茶水，你起來喝一點。”
我頭有些暈，覺得鼻子是塞的。
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過了會兒，楊一走到床邊，問我：“你不會爬都爬不起來了吧？”
我強撐著坐起來，接過楊一手中的茶。正要喝，他連忙伸出手擋了一下：“還很燙。”
我停下來，看著他。
“這是你親自煮的？”我問。
楊一點點頭：“對”
“你盡然親自煮？”我簡直是受寵若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楊一。
楊一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只是強調因為我不喝的話，又要生病了。
“你才剛從醫院出來，總是生病，就沒辦法做事了。你喝了姜湯，要是身體還受的了，就去楊澈他姨媽那裏再看看。”
我問：“我去跟她說什麽？”
“就告訴她，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看她是什麽反應，說不定能問出其他的東西。”
我想起那個女人，忽然有些發毛：“她挺嚇人的。”
“怕什麽，法治社會。”
我翻了個白眼，法治社會是什麽意思？那個女人樓下還住了個*犯呢？那是哪門子的法治社會？
“你脖子上還有「靈鐵」，再拿個防身的東西，有什麽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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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堅持不下去的，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
“跟你相處。我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我有時候想，反正遲早是要分開的，還不如沒有開始呢；但是。我有時候又想，不應該去計較結果和得失。還能見到你的時候。就要好好享受這段時光。我一直在萬分糾結當中，想離你很遠，又巴不得融入你。楊一。我覺得我真的完蛋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不想要楊一看到我的表情。但是我卻一直在猜測他的表情。我聽到了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以為他是要開口。但是……一直沒有再聽到他的聲音。
我只好繼續說：“今天晚上，我不在跟你生氣。道理給我講通了，我可以理解。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和易輕雪是「我們」。而我只是一個「外人」。這一點讓我相當的沮喪和崩潰。可是，最初的情緒過去以後。我開始生我自己的氣，我覺得自己太沒有出息了。為什麽為了這麽一點小時就受不了？我到底……愛你到什麽程度了？楊一。我一定是瘋了……就算沒有瘋，我覺得我總有一天會瘋的……”
我差不多把自己心裏的情緒都說了，可是楊一依然沒有給我回應。就在我的心情就快要絕望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楊一問我：“那麽，朱言，你有沒有想過，你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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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過，你希望我怎麽做？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嗎？丈夫嗎？愛人嗎？*嗎？還是別的什麽？如果你要的是這些，真是很抱歉，我沒辦法辦到。”楊一的聲音冷靜，沈著，甚至沒有帶起一絲波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才醞釀那麽久才開口的結果。
我想了想，哽咽著問：“那楊一，你喜歡我嗎？”
楊一幾乎是想也沒有想就回答：“我並不知道什麽是喜歡，從來都不知道。也許我曾經喜歡過易輕雪，但是現在呢？我死了以後，這些東西都不懂了……”
我不信：“你騙我，易輕雪為什麽知道什麽是喜歡，她喜歡你。”
“那可能是因為我們死亡的原因不同，我死後只有恨，她死，卻是因為愛。”說到這裏，楊一嘆了一口氣，細心感受了一下，知道易輕雪已經聽他的話先回去了，才說：“所以她的死因，我猜得到。她身上沒有什麽怨氣，她死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她應該，是為我而死吧？”
這問題他像是在問我，其實不然，他問完了以後自己又回答：“我知道，她的死肯定很有有關。”
我吃驚地看著他。
“你不用這麽看著我。我雖然知道她是為我，但我並沒有問。問了，我可能需要報答她，但是我並沒有這些心思。她還有利用價值，我不問她，就可以當作不知道。”楊一的聲音平緩，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我卻越聽越心寒：“所以朱言，愛情是什麽？喜歡是什麽？愛是什麽？你要是問我，我完全不知道。你就算是堅持不下去，也只能這樣了。我今天還願意跟你講這些，因為我們也相處這麽長時間了……你如果再這樣怯懦，胡來，我就沒有這麽好說話了。”
我聽完，我不說話了。這時候只覺得冷，全身就跟在冰窖裏一樣，手腳麻木，動一下都困難，我也不想動了。
楊一又往前走了兩部，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可能因為手腕太涼，所以楊一的手觸摸到我的時候，竟然也沒有感覺到多涼。
楊一把我拖過去，然後抱起來。我身體一輕，被他打橫抱起來。
“朱言，我隔你越近，對你的傷害就越大。就算就只是這樣抱著你，陰氣也能凍到你。無論我怎麽註意，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你這是何必呢？喜歡我，你是自虐嗎？”楊一輕輕地「哼」了一聲，搖搖頭。
我抿著嘴唇，睡意若隱若現，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已經睡著了。但是下一刻，我忽然又發現自己其實睜著眼睛的。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就是喜歡……”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嘴裏說出來的，還是心裏想的。
因為楊一根本沒有理會我。
我就這樣睡了過去，如同睡在冰水裏一般。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楊一別墅的房間裏。我睜開眼睛，昏暗的房間裏，有一個身影弓著身體。
我看了半天，楊一這是在做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擺了一個杯子在桌子上，然後開始倒開水。
大概意識到我已經醒了，他說：“書上說，受了涼，就要和姜茶。我給你煎了姜茶水，你起來喝一點。”
我頭有些暈，覺得鼻子是塞的。
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過了會兒，楊一走到床邊，問我：“你不會爬都爬不起來了吧？”
我強撐著坐起來，接過楊一手中的茶。正要喝，他連忙伸出手擋了一下：“還很燙。”
我停下來，看著他。
“這是你親自煮的？”我問。
楊一點點頭：“對”
“你盡然親自煮？”我簡直是受寵若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楊一。
楊一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只是強調因為我不喝的話，又要生病了。
“你才剛從醫院出來，總是生病，就沒辦法做事了。你喝了姜湯，要是身體還受的了，就去楊澈他姨媽那裏再看看。”
我問：“我去跟她說什麽？”
“就告訴她，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看她是什麽反應，說不定能問出其他的東西。”
我想起那個女人，忽然有些發毛：“她挺嚇人的。”
“怕什麽，法治社會。”
我翻了個白眼，法治社會是什麽意思？那個女人樓下還住了個*犯呢？那是哪門子的法治社會？
“你脖子上還有「靈鐵」，再拿個防身的東西，有什麽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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