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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自由身,又與他即將同回盛京,他再克制就是傻子。

張大著嘴巴一口含上去的動作是迅猛的,可含進嘴裏後的細細品嘗卻是小心翼翼的。她太小太軟,像初秋剛熟的福果,他生怕大一點點力就會啃壞那薄薄一聲的表皮。

他用舌尖一點點的舔,用牙尖一點點的噬,他不放過她的每一寸,他迫切希望這一吻來安慰他親耳聽到她向慕容酒求婚時的憤怒。

夏火火當然是不願意的。

她劇烈掙紮,他先一步點了她的周身大穴。

她拒絕回應,他就一點點揉化她的僵硬。

當身體不由自主地熱起來,當眼神開始渙散,當汲取變成索要,理智早已焚燒殆盡,胸口腦海充斥的只剩下要,要,要。

穴道不知何時已經解開,鞋子也不知何時已經蹭掉。喘息開始急促,發絲開始糾纏,衣衫自然需要提前撕扯。

東方亦嘴忙個不停,前去脫衣服的手一個沒控制好就打在了車廂板上。

哐,聲音脆響。

夏火火迷離的眼神一頓,什麽聲音?

定神,車頂棚映入眼簾。

繞一圈,馬車?

馬車!

她十指一掐就一左一右把在她胸前忙活著的某人腦袋揪到了眼前,“為什麽是馬車?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東方亦眼睛定在她精致的鎖骨上,抿了三下唇咽了兩次口水才想起回話,“我們回盛京。”

回盛京?回盛京!

這六天的事情突然一骨腦全部擠進了她的意識。

他說三個月前來莊城的任務之一就是促成夏火火的死亡;他說京裏那位好吃好喝養了她十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拿她當借口一舉端掉玉昆一派;他還說十年前夏家的舉家滅亡是背後有人故意暗害;他說他是當今聖上都要恭敬喊一聲的國民皇叔大人。

他騙她他瞞她!他沒道歉,還來耍流氓?

低頭看一眼衣衫不整的自己,夏火火的腦袋“轟”一下就炸了。

“東方亦,Out——”

她雙手雙腳齊用力,只見毫無防備的東方亦就被她“呼”一下推撞上了馬車車門。

車門是他剛才用掌風刮關上的,沒鎖。

他這一撞,立刻暢通無阻地一溜滾了出去。

停下,是坐姿。

坐的是地上。

衣衫敞開。

擡頭,無數關愛的目光,大家正從四面八方找柴回來。

東方亦坐的地方就是他們剛挖了個坑準備搭竈的地方。

這一屁股,正好坐在坑中央。

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所有人都傻了。

求歡未遂?關鍵時刻掉鏈子了?郡主不滿意皇叔大人的表現?大人能力……不行?

東方亦也傻了,這是他人生中從未遇到過的情況,甚至是他見都沒曾見到過的情況。他居然被女人踹了!還是在儂情正歡的時刻!為什麽!他哪裏做錯了?他沒有不行啊?

就在所有人都僵著的時候,皮哥一躥而出,呼——砰,正好撲到傻呆而坐的東方亦,然後皮哥豬嘴一遞,吻了上去——

------題外話------

第一卷至此結束,明天我們開上第二卷:高冷皇叔?嫁我!

另:心疼我的酒公子呀~

☆、081 小樣兒,快來吃哥的口水吧!

金秋時節,瓜果飄香。

以桃寶和皮哥為代表的吃貨團們,這回京的一路簡直就是吃過來的。

眼看著皮哥就從一只十幾斤重的迷你豬像吹氣一樣突然就長成了一只一百多斤重的彪悍大白豬。

於是,一行人剛進盛京的城門時,率先引來了眾人視線的就是與車隊並行且自成一列的一百多斤重的皮哥。

其實它原本是同麻賴子鐘決等人一車的,但隨著它越長越大,車內原本能裝下它的地方,現在明顯已經不行了。東方亦丟一句“它需要減肥”後,便把它趕下了車。

皮哥明白,這是公報私仇。人家明顯是還在記恨半月前它與他現場直播的那一場桃色事件!

拜托,誰讓那天他嘴裏的酒漬排骨香那麽濃呢!它又不知道那是從女主子那裏沾來的!本以為離開莊城會再也吃不到慕容小哥的酒漬排骨,誰知剛出城就從他嘴裏聞到了,它當然扼制不住澎湃的激動心情一撲而上!而且,他也只是想聞聞,如果不是他劇烈掙紮,它如何吻得上?還嫌棄它?它都沒嫌棄他還沒有阿花的嘴豐潤有感呢!

切!走著就走著,反正也到了,它剛好讓盛京人見識見識它天下第一帥豬的風姿!鏟屎人麻賴子可是嘮叨了一路了,說什麽盛京是天子腳下,地面都是鑲金的,百姓走路都是帶風的。其實它對鑲不鑲金帶不帶風的沒有什麽概念,但如果大家都認為這樣才是高大上的,那麽它何不近距離沾染一番?也好將來回到莊城時能在阿花的面前將逼格提升一檔。

於是盛京城的百姓們,迎著初升的太陽光便看到了一只大搖大擺地像人一樣,不,像大爺一樣,觀光的肥豬。

“快看,這誰家的豬跑出來了?”

“這豬養的夠精心的啊,看那一身溜光水滑的毛發,嘴巴和尾巴上也沒有沾一點屎。看著就舒心,就是不知道吃起來口感如何。”

“口感錯不了,你看它膀大腰圓,肥而不膘,一看就都是精壯肉,一定好吃。”

圍觀的人互相看了看,忽然異口同聲,“誰家的豬?快出來認,我買了!”

皮哥穿過圍觀的人群徑直而過,吃它?先別問它願不願意,他們有本事先過了冢衛的關再說!

一群愚蠢的人類!

“餵,那豬剛才的眼神是在看不起我們吧?”

“你也看出來了?我還以為就我看花眼了呢。”

“臥槽,不就是一只豬?我們是被豬鄙視了?兄弟們抄家夥,滅它!”

“對,沒人認領,我們就分吃了它!”

一群人捋袖子就往皮哥那沖。

第一輛馬車的車簾突然掀開了,“都不許動!放著我來!”

一張少女的臉鉆出車簾,眾人皆驚,好一張明艷動人的臉!

那眉如墨黑,目似繁星,膚如凝脂,唇似朱砂。白是無瑕的白,黑是極致的黑,紅又是妖嬈絕倫的紅。極其簡單的三色,卻在眾人的眼前勾勒出了一副艷若桃李的明媚之畫。

都不許動?不動不動,只要這畫讓他們永久地欣賞下去,他們寧可一輩子不動。

然而,畫動了。

被什麽人給拽回了車簾裏。

緊接著眾人就聽到了吵架的聲音。

“你就這麽愛打架?”

“我又不娶你!”

“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又不娶你!”

“你丫還有完沒完?”

“我又不娶……唔!”

某種被堵了嘴的含糊聲傳來,眾人抽抽嘴角:看吧,一個女人家家的,張口閉口就是“我又不娶你”,這任哪個男人也受不了吧?被堵嘴了吧?

馬車這時又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眾人又抽抽嘴角:那什麽,拿東西堵了嘴教訓教訓就得了,那麽一個大美人還有誰舍得動手教訓麽?有點過了啊。

“你就這麽愛耍流氓?”

“我娶你!”

“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娶你!”

“你丫還有完沒完?”

“我娶……”

哐——車廂板被打掉了一扇,一個黑色的人影飛了出來。

這就是被他們認為是動手教訓大美人實際卻是耍流氓堵嘴結果又被大美人給打出來的那位吧?

眾人莫不瞪大眼睛去看,可還沒看得清那人長什麽樣子,就見他淩空轉個身,再探個手,又把一個紅色的人影抱進了懷裏。還是不等人看清紅色的人影長什麽樣子,他抱著紅色的人影閃身飛進了第二輛馬車裏。

“天貓桃寶,你們去處理外面。”

“是。”天貓和桃寶閃身出來。

眾人眼前亦是一亮,這侍女打扮的兩個也是一個端莊一個嬌俏。唉,剛才那個紅色的人影一定就是那曇花一現的美女,可惜,太快了,他們沒能看到第二眼。

好吧,沒得看了,那就看豬抓豬吧。

飽不了眼福那就飽個口福先的!

抓豬的幾個人再次向著皮哥圍攏而去。

嗖,似乎有風吹過。眾人被吹得瞇了瞇眼,再定睛,咦,這兩個被叫做天貓和桃寶的侍女怎麽站到豬前面一副護衛的姿態了?

一個大胡子開口,“妹子快閃開,豬急了咬你怎麽辦?”

“哼!”皮哥嘲諷地冷哼一聲,它就是急了也不會咬美女的。

一個瞇縫眼叫了起來,“胡子哥,這豬剛才是不是在哼你?”

“放屁!它是豬,不是人,怎麽可能聽得懂人話?”

“哼!”皮哥又是冷哼一聲,那是因為他們說的不是人話。

“看,它又哼!我覺得它就是在哼你,胡子哥!”

“呀呵,這豬還成精了怎地?兄弟們,上!我倒要看看給它煮熟了它還能不能給我哼出聲!”

桃寶一橫木榔頭,“我看誰敢動我家皮哥!”

“皮哥?豬還有名字了?這是你家的豬?”

“我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天貓冷道,一扭頭,“皮哥,走!”

皮哥跟在天貓和桃寶的身後調頭回去上車,路過被一句指令一個動作好像完全聽得懂人話的它驚傻了的大胡子一行人時還不忘第三次冷哼出聲。

哼,想煮它?它煮了他都不會有他煮它的可能。

車廂板被夏火火打掉了一扇的馬車,這下剛好能盛下皮哥了。

於是,眾人就看到一只肥碩的大白豬,以四蹄兩兩交叉的妖嬈姿態斜臥於三層錦被之上,一臉愜意地遠去了。

前面駕車的是桃寶,坐在車前壓車的是天貓。諾大的車廂內,裝飾豪華的車廂內,只有一豬,晃著它隨車顛簸的豬蹄,遠去了。

眾人無語望天,天上的白雲組成四個字回覆:人不如豬!

“就說嘛,這豬幹凈到足不沾泥怎麽可能是沒主兒的。”

“話說,這一隊馬車是哪來的?看著都面生啊?又是新搬來盛京的外地暴發戶?”

“嗯,有可能。如果不是無知愚昧的暴發戶,誰會把豬當寵物養?還養得比人還金貴?”

“不過這豬是有點意思啊,你看剛才,那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絕壁是聽得懂人話。都說狗訓練的好,才能做到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沒想到今天倒見著一只豬做到了,這豬沒準真是豬精呢!”

豬精沒影了,圍觀的人群自動散了。

瞇縫眼拿肩擠擠大胡子,“胡子哥,聽到沒,大家說那豬是豬精。”

大胡子眼珠骨碌碌地轉,“豬精不好說,但至少是個希罕物。哥幾個,要不要發筆橫財?”

幾個人頭湊到一起,各抒己見一番。

瞇縫眼道,“哥哥們,剛才那車裏的男人貌似武功不錯,我們這麽直接找上門去會不會太冒險了點?”

“怕什麽!”大胡子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沒聽說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句話嗎?就算他武功不錯,他能抵得住我們這麽多人?瞇縫眼,膽小你可以不去!回頭別眼紅我們賣豬的錢就成!哥幾個,走著。”

“哎,胡子哥,我去我去!”

……

馬車停在了一家飯店門前。

東方亦不讓夏火火下車,“再走半個時辰,我們回家吃就好。”

“我等不了半個時辰了,我就要現在吃。”

“你就算現在進去點,那也得等到菜做熟才能吃到嘴,這跟到家進門就能吃有什麽區別?”

“有區別!現在我下車就能先幹噎白飯或包子饅頭,而要讓我再等半個時辰,我就會餓成狗的白飯或包子饅頭了。”

“你……”

“有本事你就點死我不讓我下車!否則今天我就這兒吃定了!”

夏火火用力推開東方亦,單手一撐車前櫞,她自己跳了下來。

“餓了想吃飯的,跟姐走!”

桃寶和皮哥一躥就跟了上去。

天貓走近馬車問車裏的東方亦,“主子?”

“去吧。”話落,車裏還扔出了一個錢袋子,“這一路雖說吃了很多新鮮瓜果,卻也少沾了不少油水。你快跟上去,她想吃什麽就點什麽好了。”

“那主子不進去?”

“我要先陪祿公公進宮一趟。你們幾個吃完了,帶她回府便好。”

“是。”

天貓目送著東方亦等人走了,這才回身看向唯一被留下的麻賴子。

“你也一路辛苦了,一同進來吧。”

“不不不,”麻賴子連連搖頭,“天貓姐進去服侍郡主就好,小的就在外面照看著馬車。這馬也累了,總是要餵些草料的。”

“那好吧。”天貓也不勉強,“你餵完草料,想吃什麽就讓店小二拿給你,回頭我一起結賬。”

“是,謝謝天貓姐。”

自經歷過水府那次幻香劫後,天貓桃寶和麻賴子的感情總是比一般下人間要深厚一些。是以,真正來自莊城的人也只有一個麻賴子。雖說他現在主要的職位就是皮哥的專屬鏟屎人,但在天貓和桃寶的眼裏,他和她們沒什麽區別。

天貓擡腿進門,卻發現先進來的兩人一豬仍站在大廳之內。

跑堂的正在極度囂張地向外趕人,“哪裏來的鄉巴佬!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還想帶著豬同食?快出去!別影響我們的生意!”

夏火火陰森森地開卷袖子,“我知道帶皮哥進來不太合適,所以先問的就是你有沒有雅間。而你呢?不回答我的問題不說,開口就是趕我走。什麽?鄉巴佬?鄉巴佬怎麽了?你門口寫了鄉巴佬不能進來吃飯麽?再說了,你見過我這麽漂亮的鄉巴佬嗎?”

平時的夏火火就屬於受不得氣的那種,偏巧今天還餓著肚子,這下氣更大了。

“叫你們掌櫃的出來!今天他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還就不走了!”

這跑堂的呢,平時也是被慣壞了。夏火火第一次來盛京不知道,這家飯店盡管外面看著普通,其實卻是京中某大員的私鋪。這凡是來店裏的,明面上是吃飯的,實際上卻是來求人辦事買官的。跑堂的呢,就是他們之間的橋梁。外人看著是跑堂的在給飯客們點頭哈腰,其實背地裏卻是飯客們在給跑堂的傳話費。

是以,日子久了,跑堂的心已經比大爺還大爺了。

夏火火這種純吃飯的,當然會影響他的“生意”,他當然看不上眼了。

一看夏火火就兩人一豬,他更不怕了,“哎喲,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六子有生之年還真遇上敢跟我叫板的人了!想見我掌櫃的是不是?行啊,打得過他們,就讓你見!來人,給我亂棍打出去!”

呼啦啦,十來個全身武裝的護衛們就從後門沖了出來。

而店裏正在吃飯的飯客們也見怪不怪地各找了個地兒躲了起來。

卻沒一個人嚷嚷著要和平,或者要報官。

夏火火一眼便知,看來這種事情常有發生啊!妥了,黑店的本質錯不了了。

“桃寶,給我放開了打!”夏火火非擔不怕,反而聲音都興奮了。這一路竟跟東方亦過招了,打不過的情況下她能盡興就怪了。本來剛才想趁著有人找皮哥的茬兒來活動活動拳腳的,結果被東方亦攪和黃了。

這下好了,趕上下一撥了。

她興奮地都聽不見肚子咕嚕嚕地叫了。

握拳就要率先沖過去,沒成,被天貓拉住了。

天貓揚揚手裏的錢袋子,“主子,這事兒好解決。”

只要甩出幾張金葉子,相信眼前的人立馬跪下相迎。

“不行,我不要!”夏火火將金袋子收進懷裏,她寧可把金葉子打水漂兒給皮哥聽聲玩,也不要讓這幫王八蛋賺了去。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拳頭已經畜勢待發了,這種時候讓她收手?她會憋火憋死的!

一膀子甩開天貓的拉拽,夏火火像個敏捷的豹子一樣“噌”一下就躥了出去。

出右拳,左邊的敵人倒了;出左拳,右邊的敵人倒了;淩空一踹,正前方的兩個敵人雙雙倒地。

桃寶一看這速度,她再不出手就一個也搶不著了啊。她一揮手裏的木榔頭也躥了過去,橫掃,砰砰,倒兩個;收勢,縱劈,又砸倒一個。

前後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兩個人就收拾掉了一半多趕來的護衛。

六子開始覺得害怕,可越害怕就越想早點解決掉,“去,再去叫人!把後院休息的兄弟們都給我叫出來!就說有人來砸場子了!”

一個跑堂的領命快步跑走了。

六子則一貓腰,繞到了天貓後面。他想著,這個看起來很文靜,剛才也一直沒動手,難道她不會武功?

很好,那就先拿她下手!

高高舉起手裏的托盤,然後重重地砸向了天貓的後腦勺,“去死吧,你!”

嘩啦,托盤砸個粉碎。

卻不是碎在天貓的後腦勺。

而是碎在了他自己的腦門上。

透過被血模糊了的視線,他清楚地確認眼前不到一指的距離的東西,叫腳。

天貓的腳。

在他還沒有砸上天貓的後腦勺時就被天貓側身一腳把托盤踢了回來,正碎在他的腦門之上。

枯嗵,他仰倒在地。

目光劃過半空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完了,他今天踢到鐵板了。

他倒,其他的護衛們也相繼倒下了。

而等後院的護衛們都趕來時,夏火火等三人一豬已經坐到桌前大塊朵頤了。

皮哥獨占兩個座,一個當座,一個當桌。

“皮哥,這排骨不錯,來一個。”

夏火火看都不看,隨手一扔,皮哥伸長脖子接個正著。

“哼哼哼。”是不錯,再來一個。

夏火火趁喝湯的空檔瞪它,“作為天下第一至尊豬,你怎麽能讓人輕易把握住你的喜好?那樣對你的安全不利,不利!這種時候,你就應該選一樣與排骨正相反的食物來迷惑敵人的視線。例如:蘿蔔。”

夏火火伸手把吃光了排骨又喝光了湯的碗裏的蘿蔔撿出來,然後又對著皮哥扔去,“皮哥,接著。”

接個Ball!

皮哥小黑眼珠一瞪,也不管飛到半空的蘿蔔了,後腿一蹬椅子,前腿就趴上了飯桌。

眼睛太小,看得範圍不大,但架不住它鼻子大啊!光靠嗅覺也知道左面是魚,前面是雞,右面是鴨。不多說,開吃!

夏火火急了,“餵,那魚是我的!雞也是,鴨更是!”

她伸手欲搶盤子,皮哥大舌頭猛地一伸,哈啦啦,口水流了半桌子。

小樣兒,快來吃哥的口水吧!

------題外話------

漫漫漫漫~感謝漫漫的大禮包!可是,為什麽來了也不露面?不知道葉子的思念已經逆流成河了麽?

另:好賤好欠抽的皮哥~

☆、082 對我一見鐘情?

“啊——氣死我了!王八蛋皮哥,你這是逼著我動粗是不是?姐成全你!天貓,你松手,今天我要不把它滅了做紅燒肉吃,我就跟它姓!”

夏火火看著半桌子的菜已經被皮哥以口水占下,就算搶回來也不能再入她口的事實讓她氣得恨不得當場宰了皮哥。

天貓從夏火火崩潰地第一聲大叫開始就已經有先見之明地跑到夏火火背後死死抱住了她,倒不是怕她真宰了皮哥,而是後門那裏明顯已經湧來了更多的護衛。如果再任夏火火這麽不分場合地胡鬧下去,貌似事情會更難收拾。

她抱著夏火火開始向門口拖,“桃寶,皮哥,別吃了,快走!”

一個飯店能養這麽多的護衛,想想也不正常。今天她們初回盛京,個中內情還沒有摸清楚,為了大局,還是走為上策。

桃寶想不了那麽多,她只知道天貓說什麽她就照做就好。

“哦,好。”應一聲,最後塞自己嘴裏一個包子,然後拽上皮哥就去追天貓的腳步。

倒在地上的六子艱難地睜開眼,“關門!不能讓她們走!”

哐,大門關上了。

呼啦啦,數十護衛將夏火火等三人一豬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怎麽著,砸了場子就想跑了?”

“我說六子,合著你們幾個就是被這三個娘們滅了的?你們不會是看著人家漂亮故意打輸的吧?”

“不是,我……”六子想解釋,想給自己人提個醒,今天這三個真的不好惹。

可惜,誰也沒顧上理他。

“哎大山,你說什麽實話!沒看到六子都不好意思了麽?”

“德性吧,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就是那點關燈之後被窩裏的事嘛。好說,大山哥就幫你一把。”被叫做大山的人趾高氣揚地向前一站,“餵,我兄弟看上你們了,開個價吧。”

天貓不怒反笑,“我勸你們還是盡快讓開路的好。”

“喲喝,小娘們還挺倔!”

“大山,你不就喜歡倔的嗎?還說什麽性子越倔身子越浪。”

“那倒是。要不,六子,你勻一個給我的?”

“大山哥,她……”六子再次想提醒,他就是被個女人一腳劈趴下的。

但是,這一次同樣被大山忽視了。

“你別太過分哦,不是還有兩個呢嘛。”大山以為六子是舍不得,“就這麽說定了。哥幾個,別看了,搭把手吧。早點結束我們也好早點樂呵去!”

夏火火這時也不掙紮著擺脫天貓的熊抱了,她扭頭看天貓,“還走麽?”

“不走了。”

“開打?”

“我先!”

話落,天貓“嗖”一下就躥了出去,直踹正對面的大山。

桃寶一口鵪鶉蛋差點卡在喉嚨,“咳咳,主子,天貓怎麽第一個動手了?”平時不都是主子或者她動手嗎?什麽時候天貓也像她一樣毛躁了?

夏火火五指捏得哢哢響,“龍有逆鱗,人有底線。看來是有人碰到天貓絕對不能忍的底線了。”

砰——嘩啦,就在夏火火和桃寶說話的空檔,大山已經被天貓一腳踹落在方桌上,然後壓碎方桌後摔了個四腳朝天。

大山整個腦袋還是蒙的,他落地之後本能地就想鯉魚打挺跳起來,可一運力,噗,先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這時他才真正意識到這一腳讓他受傷多重。

剛才六子兩次沒說完的話忽然閃進他的腦海,原來六子是想提醒他們來著。

今天真的碰上硬茬了!

“兄弟們,上!”

“桃寶,幫忙!”

雙方都煞氣騰騰地向上沖。

護衛們想的是:再有幾下子也不過是娘們,六子和大山一定是輕敵才不小心著了道。如果他們現在全上,那鐵定手到人來!

夏火火和桃寶想的是:打架爽啊打架爽啊吃完飯後再打一架那簡直不能更爽了!

於是,躲在柱子後面的桌子底下的捂著眼睛卻大大叉開了指縫的飯客們,莫不看到張牙舞爪的護衛們被各種簡單粗暴直接痛快地一拳或一腳打得頭破血流。

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是兩盞茶的時間,所有護衛就都已經被放倒了。

沒死。

不過他們現在疼的寧可死。

不知誰悄悄打開了大門,飯客們先是一個一個悄悄地往外溜,後來幹脆是不管不顧地一窩蜂似的向外湧。

夏火火叉著腰站那緩氣兒,“怎麽人都跑了?他們在怕什麽?”

天貓和桃寶俱搖頭,表示不知原因。

六子趴在地上,恨恨出聲,“他們不是怕你們,而是怕我們!你們知道這家飯店是誰的鋪子嗎?臭娘們,你們惹到惹不起的人了!我勸你們如果識相,最好現在就跪下來向我們認錯,否則……”

噗,皮哥一撅屁股,拉出了一大坨的豬屎,正好落在六子的臉上。

腥臭的味道瞬間散開,在場的人無不被惡心地幹嘔一聲。

六子呢,則直接被惡心暈了。

桃寶跳起來大叫,“麻賴子,快來鏟屎。”

“桃寶別喊,今天就給麻賴子放個假吧。”天貓道。

夏火火萬分痛快地轉身向外,“得,我們也走吧,相信這次沒人想留我們了。”

三人一豬走遠。

櫃臺後的賬房先生這才屁滾尿流忙不跌的過來把六子臉上的豬屎擦下去,“六子哥,六子哥?你怎麽樣?現在我們怎麽辦?”

“你給我跟上去,查清他們的落腳點後馬上回報。”

“是。”賬房先生追著夏火火等人的影子跑遠了。

六子勉強壓下胃腹再次翻上來的惡心感,“此仇不報,這家四海生平還有什麽臉面重新開業!來人,擡我回海家。”

很快,剛才還生意興隆的店,這會兒就走得一個人都不剩了。

其實,不只店內,店外也同樣是。

夏火火雖然剛才吃過一些了,但又打了一架全消耗掉了。她就想著,找個最近的飯店再補一頓就好。

誰知,一條街走過來,所有店鋪,不是在她走到跟前時已經關板大吉,就是正在關板大吉中。

“這不是剛過午後嗎?為什麽現在就關板?”夏火火眼疾手快,揪住了一個正在關最後一塊門板的店小二。

店小二竟然板子一扔就給夏火火跪下了,“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

問他具體原因,他就是什麽也不說,張口只重覆“女俠饒命”一句。

夏火火無奈只得放過他。

天貓看一眼街尾已經關了門的四海生平,道,“主子,看來剛才我們打群架的事情已經傳到這裏來了。然後這些人為了不被牽扯進來,只好與我們劃清界限。”

“OK,我無所謂,問題是我現在就想吃飯。都關板了難道要讓我餓肚子?”

“主子,我們還是回府吃飯吧。”天貓伸手招來一直跟在後面的麻賴子,“主子,上車?”

“不。你說的‘回府’可是指東方亦的家?”

“是。”

“我不去他家。”這也是她為什麽千方百計都要下車的原因,“就算對同來盛京我沒意見,我也不會選擇他的家裏做為落腳之地。”

非親非故,他的身份她又一直耿耿於懷,這時候還要入住他家?她的自尊不允許她這樣做。

“既然這條街都關板了,我們就換條街。先吃飯,再找房,最好是今天就能入住的八成新的院落。天貓,我們身上的錢夠買房的吧?”

“夠,可是如果亦主子知道了,他不會允許的。”

夏火火帶頭向前走,“他允不允許幹我屁事!天貓,我知道你原來是他的人,說話做事習慣性地會先向他傾斜。但我還是希望你明白,你現在可是在跟我。如果你覺得調整不過來,你隨時可以要求回去。我絕不阻攔!”

一想到在莊城東方亦把天貓和桃寶給她是另有目的,她就覺得跟天貓和桃寶在一起再沒有往日那麽自然了。

天貓和桃寶先是一楞,隨即先後跪地,“天貓(桃寶)知錯。”

“行了,我也沒說什麽,別動不動就跪人。有那空還不如早點帶我找飯找房!最好是天黑之前啊。住了一路的馬車了,我不想今晚還住馬車!”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轉到了另一條街上。

可惜,這條街也同剛才那條街一樣,近處的已經關板,遠處的天在關板。

夏火火摸摸下巴,“難道我們剛才砸的四海生平是如此厲害的地頭蛇?”

天貓,“看來是。”

能讓兩個街筒子的人都關板不接待她們,想來這後臺就小不了。

桃寶,“那現在怎麽辦?”她又餓了。

夏火火帶頭向前,“繼續走!這條街不行,就換下一條街。我就不信了,還能把整個盛京都封了不成?”

三個走到街尾,剛準備轉彎到第三條街時,一個僻靜角落的小門突然開了。

門開的聲音引起了夏火火一行人的註意,她們全部尋聲過去看。

一個二十左右的婦人正對她們招手,並小聲說著,“快過來這裏,我這裏有飯。”

天貓戒備地提醒,“主子,小心有詐。”

“有詐好啊,有詐就開打第三撥!”

她怕什麽!就怕沒架打。

夏火火帶著人和豬從角門進了院子,麻賴子和馬車也在婦人的安排下從另一個門進來了。

進來才發現這是一個很幽深很古樸的老院子。院中的樹都很高很茂盛,把正屋偏房什麽的擋得很結實。如果不是她們進來,單在外面看的話,根本想像不到一個院墻那麽不起眼的院子裏面竟是如此的清幽雅致。

圓臉的婦人長得很面善,她帶著她們在一花廳落坐,花廳竟是早就備好了熱茶和糕點。

天貓看一眼還在冒著熱氣的茶,忽然拔劍架在了婦人的脖子上,“說,誰派你來的!”

婦人腿一軟嚇跪在地上,“女俠饒命,素娥真的不是壞人!”

“茶還是熱的,是你剛準備好的,就是說你早就算準了我們會來!還有,剛才你招我們來時說的是‘我這裏有飯’。你怎麽知道我們正在找飯店?還說你不是有備而來?”

“女俠,我提前備好吃的喝的,那是因為我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你們剛才不還說要找飯和房嗎?”

天貓一驚,“你有武功?”

“沒有。”

“那你怎麽會聽到?”

婦人一指院前門,“您幾位剛才轉過來的前街,正好是我家大門口開的位置。”

原來,夏火火等人轉的這兩條街正好是婦人家的前後門所開的位置。想來她是在前門聽到了夏火火等人的對話,又在後門處招了夏火火等人進來。

夏火火以目光確認一下地理位置,覺得婦人並沒說謊,她示意天貓收劍,“那你為什麽偷聽我們的談話?”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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