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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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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要想對付郝家就要一具殲滅。因為郝家有收服靈獸的力量,所以,有很多人很多勢力都欠下郝家的人情。”穆哲祺將最近收集來的資料整理出來跟花無痕說著。

“你打算怎麽對付他們?”穆哲祺看著花無痕,畢竟要鏟除郝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用藥。”花無痕簡單的說道。

“用藥是個好辦法,但是也會暴露你的身份。”穆哲祺還是擔心,郝家不僅僅是自身的實力問題,麻煩的是那些欠下郝家人情的人。

“不會有人敢去的。”花無痕笑著看了穆哲祺一眼,她永遠都忘不了因為郝家,旭皓帝國的人才能突破自然的屏障,才會傷了穆哲祺。

如果,她晚到一會兒,就再也不會見到穆哲祺了吧。

穆哲祺奇怪的望著花無痕的側臉,她什麽意思?

“你們現在怎麽樣了?”花無痕並沒有多談對付郝家的事情。

“平穩了。”穆哲祺應著。

雲墨和烈焰也全都點頭。

實力提升太快必然要花費時間鞏固,這也是為什麽她又買了一匹馬和穆哲祺慢慢往郝家走的原因。

“那好,別浪費時間了。”花無痕伸手一拉穆哲祺,穆哲祺就勢跨到雲墨背上,在花無痕的身後坐好。

“雲墨,走。”隨著花無痕的話,雲墨揚起四蹄如一道黑線一般沖向遠方,身邊跟著同樣快速的一道紅線,正是烈焰。

實力提高之後,烈焰的速度也相應提高很多。

雲墨提高速度之後,再到郝家,時間就節省了很多。

“過了這個城鎮不到兩個時辰的路程就是郝家。”穆哲祺一指前方的城鎮。

因為郝家的勢力,不遠的地方形成了一個三個國家都不管的小城鎮,也可以說是郝家的前哨。

“要不要換身衣服?”穆哲祺問道。

畢竟花無痕的紅衣成了她的標志,恐怕一進城就能被郝家人知道。

要是用藥的話,是不是應該出其不意?

“找的就是他們。”花無痕冷冷一笑,突然問道,“你覺得什麽事情最痛苦?”

“什麽?”穆哲祺一時沒有反應上來,只是下意識的反問著。

“絕望。”花無痕眼眸微瞇,冷冽光芒一閃而過,心裏無聲的吩咐著雲墨,“進城。”

絕望?

穆哲祺疑惑不解,她要讓郝家怎麽絕望?

小城鎮並沒有看門的人,畢竟以郝家的勢力和地位,還沒有人敢來郝家搗亂,除非是想跟天下人為敵。

畢竟能收服靈獸的只此一家。

郝家的地位比藥劑師還要高上很多。

直接穿城而過,雲墨停在了郝家的門口。

守門的家丁立刻喝問道:“來者何人!”

花無痕和穆哲祺下馬,往前走了兩步。

“站住!”家丁大聲呵斥著,警惕的瞪著花無痕。

花無痕微微一笑:“你家老爺早就知道了,何必這麽裝腔作勢?”

家丁為難的看著花無痕,老爺沒有下令他們誰敢開門啊。

“開門!”花無痕利叱一聲,一道閃電立刻劈向郝家大門。

兩個家丁嚇得擋都不敢去擋,往旁邊狼狽的一撲,險險的躲過那道閃電。

耳邊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郝家大門被炸成了碎片,煙塵飛揚。

花無痕一行人跨進郝家,看都沒有看倒在一旁的家丁。

才進郝家的院子,立刻有幾十個家丁圍了過來,一個個最低也是十一級劍師。

“私闖郝家,死!”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大聲呵斥著。

花無痕冷哼一聲:“讓你們老爺出來。”

“老爺豈是你……”郝家的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尖叫打斷,“花無痕,你去死!”

“斑斑,殺了她!”隨著郝清的一聲命令,一道黑影猛地撲了過去。

一聲咆哮響起,直撲向花無痕。

噗地一聲,黑影被一道紅色的影子撲下,快速移動的影子定住,眾人這才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烈焰前爪按住斑斑這頭花豹,根本就沒有花費力氣。

烈焰現在的等級比這頭花豹高了不是一星半點。

“小小姐,您小心啊。”旁邊的家仆立刻擔憂的說道。

郝清可是他們老爺心肝寶貝,傷不得的。

“花無痕,放開我的斑斑。”郝清頤指氣使的命令著花無痕。

在花無痕的示意下,烈焰把前爪收了回來,一得到自由,那頭花豹嗚咽一聲的跑到郝清的身後瑟瑟發抖。

要不是剛才那頭火焰狼手下留情,恐怕它早就死了。

“花無痕,我不想說什麽,看在你識時務的份上,你自盡吧。”郝清隨意的揮了揮手,一副給了花無痕很大恩典似的。

她以為剛才花無痕輕易的放開斑斑就是因為怕了她。

“郝家真是虛名在外,連自己家的小小姐神志不清都不去醫治,怎麽,郝家連這個。”花無痕譏笑著看向郝清。

“不愧是名揚天下的花無痕花公子,竟然敢跑到我們郝家來耍威風。”郝清剛要破口大罵,卻被一個中年男子攔住。

“二叔。”郝清咬著唇不滿的叫道。

“清兒,交給二叔來處理。”郝家二叔攔住郝清,走到花無痕面前,伸手優雅的往前一伸,做了個請的手勢,“花公子,到裏面談吧。”

“請。”花無痕沒有異議,跟著郝家二叔到了大廳。

“爹,花公子穆公子來了。”郝家二叔對著主位的人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退了出去。

大廳內一個下人都沒有,只有花無痕、穆哲祺以及郝家的家主郝欽恒。

烈焰和雲墨沒有跟進來,在院中等著。

“花公子到郝家有何貴幹?難道也想收服靈獸?”郝欽恒笑看著花無痕,一派輕松的說道。

“郝欽恒,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今天就是要跟你了結一下我們的事情。”花無痕輕哼一聲,根本就不跟郝欽恒繞彎子。

“怎麽,花公子想要做什麽?是想殺了我郝欽恒還是想平了我郝家?”郝欽恒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他根本就不擔心花無痕的報覆。

別說她一個花無痕了,就是段卓濤來了也沒有用。

真的敢殺了他,或者是對郝家不利,只要他們隨便透露一個消息出去,必然有人出手除掉花無痕。

“郝家就是一個馬蜂窩,捅一下可就是忍下麻煩了。”花無痕輕笑著說道,她明白郝欽恒為什麽這麽有恃無恐,不過,今天恐怕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今天來只是想看郝家最後一眼,畢竟日後,這裏可就是天下人止步的地方,世上再也見不到郝家了。”

聽到花無痕的話,郝欽恒冷笑著:“花無痕,大話可以說,但是小心舌頭。”

“放心,郝欽恒我不是你的孫女郝清,自然不會像她一樣沒有長腦子。”花無痕慢慢起身,對著郝欽恒淡然一笑,“郝家主,多多保重。”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花無痕,你太放肆了。”郝欽恒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從花無痕一到小鎮,他就得到了消息。

他準備好了要將花無痕和穆哲祺留下來,當日幫著旭皓帝國的事情,他也沒有打算隱瞞。本來他們郝家就是行事隨意,沒有誰可以威脅到他們。

一個小小的花無痕,他還沒有放在眼裏。

見花無痕,無非是想正面看看這個惹了自己寶貝孫女的人。

“是你老糊塗了。”花無痕輕嘆一聲,上下打量著郝欽恒,“所以,你們郝家成為歷史也是很正常的。”

“成為歷史?”郝欽恒怒極而笑,揚聲道,“來人,殺了他們。”

忽的一下房門打開,沖進來一群家丁以及靈獸。

立刻將花無痕和穆哲祺團團圍住,長劍出鞘眼看就要撲過來。

“花無痕,真想不到你會這麽蠢,來這裏送死。”郝清站在人群外冷睇著花無痕,大聲嘲笑著。

“想不到郝家這麽蠢,為了一個沒有長大的女子毀了郝家。”花無痕毫不客氣的譏諷回去。

“花無痕,你找死。”郝清真的是生氣了,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人跟她如此說話。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面,誰見到她都是客客氣氣的。

就這個花無痕,從第一次見面就跟她過不去,該死。

“爺爺。”郝清回身,抓住郝欽恒的衣袖撒嬌的晃著身子,“殺了她。”

“放心,他們今天誰都走不出這個院子。”郝欽恒對這個孫女可是言聽計從,絕對是寵上了天。

“動手。”郝欽恒手一擺,示意家丁動手。

郝清眼中頓時閃過興奮的光芒,還沒有人敢跟郝家作對,還沒有人可以在郝家的攻擊下活下去。

穆哲祺一直沒有說話,在觀察周圍的情況。

郝家的家丁一個一個實力不弱,而且還加上身邊的靈獸,就算他們的實力提高了,要想脫身也要經過一次苦戰。

郝欽恒看著自己的家丁沖過去,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早就看出來這些人的實力,不過最讓他驚訝還是那頭火焰狼王。

一生都跟靈獸打交道的他怎麽會不知道每頭靈獸的實力極限,從古至今火焰狼王最高就是十四級,但是,眼前這頭火焰狼王竟然達到了十六級。

也就是說足足超出了傳統的兩級。

這是怎麽做到的?

“花無痕,你要是說出它們的秘密,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郝欽恒沈聲說道。

“爺爺!”還沒等花無痕有意見,郝清先不高興了。

爺爺什麽意思?她才不要花無痕活著呢。

郝欽恒破例的沒有去安撫郝清,他現在可以放花無痕離開,半路再派人去截殺他們不就好了。

他現在最看重的是怎麽讓靈獸突破實力極限的,要是他知道了方法,他們郝家將會登上一個更高的地位。

“半路截殺嗎?郝欽恒,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孫女一樣傻?”花無痕站在包圍圈中,看著穆哲祺擋住那些家丁,根本就沒有去看郝欽恒。

“不說也無妨,我看你……”郝欽恒剛要威脅花無痕,哪裏想到突然周圍空氣一濕,卻見花無痕等人踏著一道白色的光芒淩空而起。

“這……這是……”郝欽恒楞住了,從來沒有想過人還是可以飛的。

能飛的人不是只有靈地之中的人嗎?

花無痕是怎麽做到的?

花無痕踏著白色光芒立於半空,俯瞰著郝欽恒:“郝欽恒,你們郝家世世代代都會在這裏,永遠都離不開。”

“你什麽意思?”郝欽恒僅僅的一楞之後,立刻追問道。

“你以為馴服靈獸很厲害嗎?別忘了,世上的藥劑可是比靈獸還要恐怖,因為,藥劑是無孔不入的。”花無痕唇角輕勾,冷睇著郝欽恒漸漸沈下來的臉色。

“你對我們用藥?”郝欽恒冷哼一聲,身體內的靈力流轉,並沒有察覺出來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花無痕,你太天真了。以為世上就你自己是藥劑師嗎?”

“老夫的朋友多的是,害怕解不了你的藥劑?”郝欽恒並不多擔心,只要是郝家出面,想要找個藥劑師過來幫忙,那不是太容易了嘛。

聽到郝欽恒的話,花無痕笑了,冷眼嘲諷的掃視著郝欽恒:“朋友很多,前提是他們能知道你們的消息。”

察覺到有古怪的郝欽恒暗中做了一個手勢,讓一個心腹趕快出去給人送信,不管花無痕說的是真是假,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得到暗示的人藉著人群的掩護悄悄的往外溜去,好在花無痕他們並沒有離地多高,還沒有超過郝家的圍墻,僅僅是讓人無法碰到他們的高度罷了。

感覺到自己的心腹已經摸到大門邊,郝欽恒自信的笑了起來,還困住他們郝家,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啊!”短促又淒厲的慘叫驟然響起,好似一枚尖銳的鋼針被拋上了半空,讓人心裏發顫。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家仆臉色蒼白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一路竟然磕磕絆絆摔了好幾個跟頭才沖到郝欽恒的面前。

咕咚一下跪下,全身發顫的盯著郝欽恒:“老、老爺……死了,出、出不……不去!”

簡單的幾個字竟然無法清晰的說出,顫抖抖的牙齒叩叩的輕響著。

“花無痕,你做了什麽?”郝欽恒並沒有去大門查看,直接問罪魁禍首比什麽都清楚。

花無痕淡淡冷笑,紅色衣袂在上下翻飛,宛如要翩然而去的火蝴蝶,妖冶美麗。

“郝家自此只能在此一地,無人可以離開。”花無痕大笑著目光如炬冰冷似雪,“郝欽恒,你要為你孫女出氣,大可大大方方的來找我。害我身邊的人受傷,此罪難恕!”

雲墨腳下的白光一閃,靠近花無痕。

兩個人飛身上馬,腳下白光消失的瞬間,雲墨用力一踏,飛躍出了郝家的宅院。

“花無痕!”郝清一聲嬌叱,往院門追了出去。

“清兒。”郝欽恒一把拉住自己的孫女,搖頭道,“別動,爺爺去看看。”

一行人來到院門邊,看到院門外那個家丁已經倒在地上,身上沒有一處傷口,卻氣息全無。

“剛才怎麽回事?”郝欽恒問道。

立刻有人過來:“回老爺,他剛才一跑出大門就倒了下去,我們沒敢過去看。”

那聲慘叫實在是太恐怖了,不明情況下,他們怕步了後塵。

“拿劍來。”郝欽恒接過長劍就要過去。

“爹,還是我來吧。”郝家二叔提著長劍快步過去,站在門檻內輕輕的用長劍碰了碰那個死去的人。

長劍來回擺動,沒有絲毫的異常。

“爹,看不出來有什麽奇怪。”郝家二叔走了回來,他也沒有敢跨過去,就連手都沒有伸出去。

“去拿個活物來。”郝欽恒吩咐著,很快就有一個家丁拎著一只雞過來。

“慢慢的放過去。”郝欽恒不知道現在是怎麽回事,先看看有什麽古怪的地方。

家丁慢慢的把雞送了出去,剛剛越過門檻,本來還十分安靜的雞突然劇烈的扭動起來,尖銳的聲音刺人雙耳。

“拿回來。”郝欽恒立刻叫道。

家丁趕忙將那只快要半死的雞拎到郝欽恒面前,郝欽恒低頭仔細一看,大驚失色,剛才超過門檻的半邊身子已經全部壞死。

“爺爺,怎麽會這樣?”郝清嚇得拉住郝欽恒的衣袖,“爺爺,我們被困起來了嗎?”

她不要啊,她還要去找她的任大哥,她不要被困起來。

“清兒不怕。”郝欽恒拍了拍自己孫女的手,“來人,放信鴿。”

他可沒有忘記剛才花無痕他們是直接跳出去的,大門走不了,難道他就不會發信鴿找人嗎?

哼,花無痕厲害是厲害,畢竟太年輕,思慮不周啊。

寫好了信箋,綁到信鴿的腳上,雙手一張,信鴿拍著翅膀沖上天空。

郝欽恒臉上的笑意才剛剛的泛起,白色的信鴿啪的一下從半空直直的掉了下來,落在院中。

連抽搐都沒有,直接僵死過去。

“空中也不能走?”郝家二叔驚訝的盯著半空,門不行,空中也不行,真的要困死他們嗎?

“郝欽恒,別白費力氣了,我說過你們郝家就要成為歷史,一個活著的歷史。”花無痕的聲音突兀的響在郝欽恒的耳邊。

“花無痕,你不要把事做絕了。”郝欽恒循著聲音轉頭怒罵著,可是一轉頭,看到的全是眾人詫異的眼神,好像除了他根本就沒有人能聽到花無痕的聲音。

“做絕?”花無痕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笑,“什麽叫做絕?”

“花無痕,你別以為你會煉制點藥劑就可以為所欲為。”郝欽恒冷哼著,他相信只要時間一長,他絕對會找到出去的方法。

“郝欽恒,你最大的錯誤就是碰了我身邊在意的人,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郝欽恒那叫一個氣啊,他堂堂郝家的家主竟然會被一個小子威脅,弄得現在連家門都出不去。

“什麽叫資格?你縱容你孫女的時候依仗的是什麽?當日你可以仗著自己的實力,今日我自然也是依靠我的實力來‘回報’你們。”

花無痕大笑聲,一聲一聲傳入郝欽恒的耳朵,重重的砸在他的心裏每一下都讓他越來越絕望。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郝欽恒怒叱著。

“殺了你們?”花無痕的聲音好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似的,“傷了我的人,以為就可以這麽容易去死嗎?太便宜你們了。”

“花無痕!”郝欽恒大叫著,可是再也沒有聲音響起,花無痕徹底的消失在郝家。

“爺爺,花無痕欺人太甚,我們一定要殺了她!”郝清在一旁大叫著,氣得臉色煞白。

“清兒別再說了。”郝家二叔臉色蒼白的搖頭,“爹,我們怎麽辦?”

郝欽恒沈默著,手一擺大步的離開。

他知道花無痕是什麽意思。

所有的人全都離不開,郝家宅院十分的大,裏面還有耕地,自給自足是足夠了。但是無法離開,等於是所有的人再也無法離開郝家一步了。

這樣的生活如同坐牢。

想他們堂堂郝家,世人哪個不是求著他們的?

現在竟然在自己家裏坐牢,這口氣怎麽煙的下去?

可是在他們面前就只有兩條路,困在這裏要不就是自殺。

“花無痕,你好狠!”郝欽恒咬牙低吼著,一字一字都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

離開郝家的花無痕正坐在樹下,笑著靠在樹幹上,將郝家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得穆哲祺他們一楞一楞的。

“你是怎麽做到的?”穆哲祺十分的奇怪,什麽藥劑能有這樣的效果。

“藥劑分為兩種,一種在郝家大門打碎的時候,藥粉已經吹入郝家被人吸食進去。另外一份則是用土之力完全浸入郝家的圍墻,只要是郝家人踏出圍墻的範圍,兩種藥效融合必死無疑。”

“我們竟然沒事。”烈焰萬幸的感嘆著。

話才說完立刻引來雲墨的鄙視:“主人不會先給我們弄了解藥啊?”

“厄……”

“剛才是什麽東西托著我們飛起來的?”穆哲祺剛才沒有問,現在可是忍不住了。

“水之力凝聚了空中的水汽,持續時間不會太久。”花無痕笑著說道,“解藥需要水之力的融合。”

穆哲祺突然的打了一個寒戰,輕聲喚道:“無痕……”

“嗯?”

“沒事。”穆哲祺最終沒有說出他的感慨。

要不要這麽恐怖啊?

下個藥竟然這麽繁瑣,一環套一環,太恐怖了吧?

試問天下間哪個藥劑師會這樣下藥對付人的?

花無痕奇怪的看了穆哲祺一眼,他怎麽了?

“無痕……”穆哲祺輕嘆一聲。

“什麽?”

“幸好我不是你敵人……”穆哲祺由衷的感慨。

“少爺、少爺,郝家出事了。”一個夥計急急忙忙的沖進書房,忙的竟然忘記了敲門。

“郝家?”正在看賬冊的任樂白不慌不忙的擡起頭來,“怎麽了?”

夥計趕忙雙手呈上一封書信。

任樂白接了過去,淡黃的信封一角有著一個赤紅的印記,正是專門用來監視郝家的印記。赤紅為最危險的等級,難道郝家真的出大事了?

打開信封,抽出信箋,一封信從頭看到尾,任樂白臉色大變。

郝家竟然完了……

堂堂郝家竟然一個時辰都不到就完了!

這、這也太……

“趕快備馬,我要去郝家。”任樂白立刻吩咐手下,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他都要去一趟。

就在任樂白匆匆趕去的時候,斜躺在榻上的何淩輝正笑得前仰後合毫無形象可言。

“太有意思了,郝家在家為牢,永生永世無法踏出一步。也真虧無痕想的出來。”

“公子,我們要做什麽嗎?”旁邊的屬下恭聲詢問道。

“做什麽?為什麽要做什麽?”何淩輝好不容易收住笑意,目光一轉,又恢覆了那懶懶的聲音。

“花無痕對郝家如此,郝家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追殺花無痕。”屬下想想說出自己的看法,公子不是很在意花無痕嗎?

要是郝家動用自己以前的關系,有幾個花無痕都不夠看的。

郝家多少代累積下來的人情,足可以殺死上千個花無痕了。

“花無痕這是在作繭自縛。”屬下最後給花無痕的舉動下了一個結論。

聽到屬下的話,何淩輝難得有興致的為他說明一下:“你大錯特錯了,如今花無痕的舉動才是讓郝家痛不欲生的最有效的方法。”

“痛不欲生?”屬下不解的看著眼前搖曳的珠簾,“如今跟郝家有關系的人都在趕去郝家,到時有人研究出來解藥,郝家不還是可以出來嗎?這也不是什麽能困住人的辦法。”

“天下的藥劑師何其多。”能成為藥劑師是不容易,但是並不代表沒有厲害的藥劑師,何況花無痕才成為藥劑師幾年,就算她是天才也不如其他藥劑師幾十年在藥劑上的造詣。

何淩輝懶懶的問道:“郝家地位如何?”

“至高。”屬下立刻說道。

雖然不是一個國家,也沒有其他實力門派的人多,但是郝家在這個世界足可以橫著走。

畢竟能馴服靈獸的可就是郝家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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