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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以精神交流的名義去和他人接觸。正所謂生活需要儀式感不就是這樣嗎?很多形式的東西看似沒有意義,卻讓人們會知道自己這一步做什麽,下一步做什麽————然後便有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這種說法。”

好了。我只想你回頭看一眼。許之的衣服半穿不穿,耐著性子等池青轉身。

“這種形式也不錯。”池青保持著對外的張望:“這群女人也很可愛,有熱情,又活潑。“

你倒是看看我,身材倍兒棒,絕對不是洗澡的時候那種猥瑣勁。

“三兒,你乍還不穿衣服呢,這大清早的,著了涼可怎麽辦。”外婆的聲音忽地在門口響起來:“看你老半天了,光著做啥子呢。”

“……外婆,我沒事。”許之幽幽地將白色中衣套到了身上。

不明所以的池青總算是回頭了,不過也只看到白色綢料稍稍一晃之下許之腰身上若隱若現的線條。

“你——好像有腹肌?”

總算沒瞎。許之淡然地點了點頭:“嗯。”

難道你摟著我兩夜這點都不摸出來嗎?她突然有些懷疑池青難道真就只當她是個抱枕?

“我不相信。”

“我力氣很大的。”許之不動聲色地淡定地冷靜地把衣擺掀了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腹。因著最近比較忙,沒有經常上拳擊館的原因,腹部的肌肉線條並不明顯,只是相對比較緊實。

“這個正確地叫法是馬甲線。”許之糾正池青。

“肌肉不多。”池青大方地伸出手去戳了戳許之腰側。

“……。”許之將衣服放了下來,抿著唇沒有說話。池青現在的動作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還敢勾一下她的內褲。

大媽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專門用傳統的方式化妝,許之可不打算那樣做,老費時間了,而且她做得也不好。她叫過池青:“發飾隨便弄弄就好了,不然晚上拆起來也麻煩。”

許之找來一個小盒子。

和其她大媽們的妝匣比,她的盒子就寒磣得多了,單純的一個木盒子,裏邊也只放著幾只珠衩加一把木梳。

“你會的還挺多。”池青很是享受地任由許之給她梳頭發。

“小意思。”許之道。

不過是梳個頭發,上個淡妝而已。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才是大意思呢。

“我們得趕在她們回來前煮好早餐。”許之自己懶得上妝,將兩側地頭發挽到後腦勺固定了下就完事兒:“今天家裏不用電器,飯食都是手工制作,以前是我外婆做,她現在不是身體不大好。”

所以母上早晨的那個小眼神,許之一下子就領會啦。

“你們還挺愛折騰的。”已經習慣了高效率生活節奏的池青,對於這種舍近求遠的做法深感稀奇,不過也覺得好玩。她學著許之的樣子坐到竈下,往竈堂裏添柴。

“更折騰的事情還在後邊呢。”許之拿來一個盆往裏邊倒滿了面粉:“她們還要做月餅。”

因此這個時候她不權要負責做早餐,還要準備好做月餅的料。

就這樣許之裏裏外外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才註意到池青把火給燒熄了,此時正團團轉地想要補救,看著池青不停地往竈堂裏又鼓風,又加柴的樣子,許之憋著笑沒驚動她。

她端著小盆白面靜靜地站在池青身後,看她要怎麽辦。

本身就是柴加太多,把火苗壓裏邊的,進出風口都塞了,火不熄才怪呢。

“老劉嗎?”池青打了個電話:“我想問一下,怎麽燒火?”

“不是,就我燒著燒著它就滅了。”

“你別管我為什麽玩火,快告訴我方法。”

“這樣啊,我試試。”

得到了指點的池青這才開始往外邊抽柴。

“小心。”許之看到這個傻鵪鶉居然也不試試柴的溫度就直接用手去碰,急得一把扣住了池青的手腕。她不動還好,一傾身,手裏的面粉散得到處都是,更別說她和池青的身上了,臉上了。

池青嚇一跳的同時轉過來,看著許之就開始一個勁地笑。

許之看著池青頭發眉毛白作一團,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兩人笑得肚子疼,就近躺在了一邊的房廊下,繼續笑,每回一停下來,再看看對方那個傻樣,就又忍不住地笑,笑著笑著,聲音就開始小了下去。

許之發現這樣的池青真醜,臉白白的,頭發也是白白,反倒只有嘴唇在這個時候顯得分外令人註目。

大概是突然被許之盯著看,池青分分鐘就安靜了下來,有些惴惴地回望著許之,她確定許之正在以極其緩慢的動作向自己湊近,於是她就一動也不敢動了。

動作好慢。

許之看著池青猶豫不止的樣子,不由得配合地把臉往前湊了湊————雖然她有些不太確定自己現在在幹什麽。

醒醒。許之,你究竟在想什麽,中毒了嗎?許之停下了往前移的舉動,努力想把心頭某種莫名奇妙地沖動給掰直。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池青迅速地湊上來,在她臉上叮了下。



許之楞楞地看著池青,這個變|態究竟是在想什麽。她花了那麽多時間悄悄把嘴唇上的面粉給生吃了下去,結果這個變|態居然只是親了一下她的臉?

好吧。而這個變態在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後迅速地背過身子縮成一團,煞有其事:“面粉還挺好吃的。”

唇粉的味道可能會更好啊!你這個傻缺。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寫不來正兒八經的女人了……

☆、不一樣的她

玩回來的大媽們吃過早餐就開始忙活著今天大項目, 做月餅。

材料準備這一塊早上就備得差不多了, 面也是外婆和的, 吃過早餐的時間差不多就可以動手了。這基本是大媽們來這裏的主要活動之一, 因此大家都異常活躍。池青也不另外,一雙眼睛東瞅瞅, 西瞄瞄的。

因著全程都是手工,有些人想多做一些帶回家裏親人朋友, 所以都是各自做各自的, 每個人選擇在月餅上印的印子, 或者畫的東西都不同。

許之也揉了幾個陷團,找了塊地方坐下來, 順便拽住池青的手, 將她拉過來,按在她旁邊坐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每個人做的月餅都不一樣, 等會烤出來後,就是私人物品, 要別人送給你, 你才有得吃。”

“你送給我啊。”池青對於許之的各種安排都很順從:“你要印什麽花色的餅。”

“還沒有想好。”許之本身不是很喜歡吃月餅, 對於外婆家裏收藏著的那些印月餅的模子看得有些膩,所以這幾年都沒怎麽動手做過。她將一塊壓好了形狀的月餅遞給池青:“這個給你,想印什麽都可以。”

得到了一塊月餅的池青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捧著,雙眼在各種印花色的模子裏看來看去, 最好躲到角落去了。

“三兒,你不是不喜歡吃月餅嗎?今年怎麽突然就單起竈不和我們一起啦。”母上湊到許之旁邊,一邊說話,一邊瞄著那邊蹲在墻角裏玩泥巴似的池青:“你們不是還有兩天假嗎?”

以往許之就是動手做月餅也是和母上她們一起,隨手做幾個玩,今天特地圈了塊地認真的樣子是母上未曾見過的。

“這不是你偷我月餅的理由。”許之眼皮都不擡地拂開了母上不安份的手。

母上嘿嘿:“我是說,你們不是還有兩天假嗎,我們今天晚上出游,家裏沒人,你們可以喝點小酒,月下風流什麽的。”

說完母上還是順走了許之兩個月餅底子。

許之最後還是挑了個樣式簡單模子開始印花,她一共做了十個。想著給齊樂湊一盒,給老劉湊一盒。剩下兩個單的她不想印花而是想自己描花紋,這大概是做月餅最大的樂趣之一,可以任意發揮在上邊描任何自己想描的。

說起來池青應該正沈浸在這樣的樂趣裏吧,許之又向墻角看了眼。

池青到底是個畫畫挺厲害的人,也不知道她會在上邊描點什麽。許之重新審視著眼前兩個印得平平整整的餅底不知道描什麽會比較好,她可沒有池青那麽好的畫技,只想著能寫幾人什麽有意思的字就滿足了。

“弄好了的拿過來啊,先上一批。”外婆這個時候成了總指揮,雖然不做什麽,卻安排著每一道工序。

聽見聲音大家都起來把已經做好的月餅端到烤架邊。

許之端著八個月餅湊到了池青身旁,池青把自己那一個月餅護得緊緊的,誰也看不到她勾描了什麽花紋在上邊。

“一點新意也沒有。”池青看到了許之的八個月餅,滿臉嫌棄。

“那就期待池總的新意了。”許之淡淡道。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也沒能從池青手縫裏看見那個月餅的模樣。

池青這時候突然發現許之月餅上的不一樣:“這是什麽字?”

“大寫三字……。”許之才想起來要提醒下池青:“我們一般會在月餅上做一個記號,不然到時候不好確定哪個月餅是誰的。”

看樣子池青肯定也是沒有做標記了,許之把手裏的月餅一塊塊放到了烤架上,然後問池青:“你要做一下標記嗎?”

“我的這麽特別,不會認不出來的。”池青避開了許之,自己湊前去小心地把她那塊幾乎捂熟了的神餅放上了烤架上。

在等待的過程中,許之一直琢磨著她的月餅上要描點什麽才好。

這時在大家鬧哄哄的聊天聲裏突然冒出來一陣手機鈴響,大家瞬時都安靜了下來。大妃媽媽是活動的組織者,有些責怪:“不是說好要關機嗎?”

許之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了池青。

她沒有特意和池青說這件事,只好抱歉地拉著池青出了屋子。

“大家約定好的,今天盡量不接觸過於現代化的東西。”許之把手機遞給池青:“接吧。”

當時手機就在她邊上不遠,她拿起來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下來電,顯示是陳醫生,下意識,許之覺得這是件緊要的事情。果然池青看到來電姓名後,面色就嚴肅了許多:“陳醫生,怎麽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回來。”池青掛掉電話後,看了眼許之,神色裏滿是冷淡。

有時候,許之覺得池青時刻都在兩種性格之間切換,正常和不正常。正常的池青就像這個世界裏標配版的生活精英,她忙碌,沈著,理智——冷漠,就像披著盔甲的戰將。許之想,她還是比較習慣不正常的池青。

褪去世俗冶煉出來的戰甲,池青就像個頑劣的孩子,傻而天真,純粹簡單。

“現在就走嗎?”許之從旁邊打了井水給池青洗手。

“有點事情。”池青安靜地將手上的面粉和黃油洗凈,將手伸向許之。

沒有半分介蒂,許之自然而然將池青的手捂進幹凈的毛巾中擦幹:“小心開車。”

她看得出來,池青這種表情裏沒有她,也就是意味著池青並不會像以往那樣,去哪裏都要帶著她。

“過完節就回來上班。”池青東西都不打算收拾,轉身就走。

“用的是以前的老方法烤月餅,要到下午的時候,你的月餅才會好。”許之走在池青身邊,想著送她到村口。

池青大概這個時候才想起了她的神餅,神色柔和了許多:“反正我也不喜歡吃,給你吧。”

“做月餅不是給自己吃,本來就是要送人。”許之一點也不喜歡池青這種明明要送她東西,還一臉不屑的樣子,替她解說道:“也可以說是互換,把你做的送給我,我到時候也送給你。”

“你做了八個要送給誰?”池青已經站在車門邊了,她這時候的眼神裏又跳出來些許的期待。

“四個一盒,齊樂和老劉各一盒。”

池青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哦。”

“嗯?池總這個哦是什麽意思呢?”許之說完有點想咬舌根,青天白日的說這種話有意思嗎?晚上明明有那麽多機會說。

池青總算是展顏笑了開來:“你自己領會。”

“那麽我那個月餅就當送給你好了,你得回禮。”池青到底還惦記著她那個神餅。

“沒問題。”許之伸手幫池青打開了車門:“小心開車。”

池青嗯了下,忽然上前抱住了許之。

許之全身一暖的情況下感受到了是窒息,池青這一下很用力地抱著她。她不知道這一刻的池青又是緊張又覺得難過,都感覺自己控制不了雙手的力量和姿勢了。

“池總你……。”好香,好香。許之發現,雖然這兩夜她和池青都是抱著睡覺,不過都是從背後抱著,每天早上起來都苦不堪言。正面還是頭一次,感覺舒服多了——尤其是她的這個身高被池青抱在懷裏,唇位正好卡在池青脖子邊。

許之一說話,嘴唇就不可避免地在池青脖子上擦動。

池青縮了下脖子,打斷她:“一個擁抱抵兩天的住宿費,你賺大了,不用找零。”

等許之反應過來時,池青已經迅速地上了車,帶上車門溜煙而跑。

“我是不是還要給你小費……。”許之原地跺腳,剛才那一下她就不應該開口說話,而是應該直接對著池青咬一口。

因著用的是傳統烘烤方式,等待月餅出烤的過程很漫長,許之抱著滿肚子的好奇就想知道池青躲躲藏藏那麽久究竟在月餅上做了什麽。

終於出烤的時候,她第一個擠上前,生怕因為池青的神餅會因為沒有做標記給人拿走。

不過很快,許之發現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哎呀,這個可憐的餅都露餡了,是誰做的?”許之默默地將那個裂開了的餅收進自己盒子裏。

池青根本就沒有經驗,完全把餅皮子當成了畫紙來用。本來紋路應該是突起的,結果池青的完全相反,再加上有些地方描得太深,使裏邊陷都跑出來了。

許之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餅上七七八八滲出的陷弄幹凈,仍舊看不出來池青畫的是什麽。她回了房間裏專門找了白色的紙和鉛筆把餅上的花紋拓印出來才總算能看清一些內容。

池青在月餅周邊勾了一圈非常小的字,許之反覆拓了好多遍,才總算看清【詛咒之郎愛上我。】

類似的字重覆了好多圈,繞了月餅兩圈。

……這可不是一般的幼稚了。至於畫的內容,其實並沒有許之想的那麽的覆雜,就是一方橋,橋上有兩個面對面的女生,若是畫在紙上,這一定是個很美的畫面,可是畫在月餅上就完全不能看。

要不要拍照片給池青呢,許之糾結了。

“三兒,我們要走啦,你留在家裏看家陪外婆。”忙完後,大媽們就又要出去浪了。許之則還在想著她的那兩個月餅,她可不會像池青那樣畫那麽覆雜的東西在月餅上,她得先畫一下草圖。

詛咒青青愛上我?

剛在紙上寫下這句話,許之就連忙劃掉了。犯病了……許之拿筆忤了忤額頭,原本不是這樣想的啊,誰要跟著她一起幼稚。

終於確定大媽們都走了後,許之用手機給池青發了個短信【“池總,您到家了嗎?”】

吃過晚飯池青才有了回應,不過不是短信,是直接回了電話過來:“我很早就到家了。”

“那就好。”許之坐在一堆淩亂的稿紙裏突然覺得有些冷。這個時候的房間空蕩蕩的,想怎麽滾就怎麽滾,真可惜……

作者有話要說: 相親失敗——大齡女青年在家裏整天擔心被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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